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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二十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4/12 17:38:39

夏朝传说第三百二十九章,不降之所以召开朝会讨论这件事,事先已经料到朝臣会反对预征的提议,那就用不到自己出手,因为从一开始,他打定的主意就是出兵,之所以没有立即否决预征的提议,是他不想让预征难堪,毕竟不降在心理明白,预征是个实干家,做事情脚踏实地,兢兢业业,是他治国理政需要的大臣,但是这样的实干家心理又非常脆弱,受到伤害后容易恢退。当初就因为朝廷对他的处理不好,他就辞职隐居在乡下了,而他不想让这样的悲剧继续发生。

这一次虽然是他命令预征去广园实地考察,但是他也没有想到,预征居然敢甘冒奇险,进入叛军的指挥部,如果被逢甲知道他的身份,扣留他作为人质是最轻的,但是为了朝廷的平乱大计,他可以不计生死,这份忠诚,勇气不降是欣赏的,也知道在当今的朝臣中,没有会比他做的更出色,因此面对这样的大臣,不降打心底里是敬重的,是要爱护的,所以他才没有立即否定预征的提议。

预征之所以做出这样的提议,不降明白,他不想过多造成杀戮,不想让朝廷靡费过多的钱财,不想让某些异族和朝廷离心离德。但是对于不降来说,一个优秀的政治家,首先不能有菩萨胸怀,因为政治本身不可能缺少血腥,前辈帝王所有的功绩都是建立在杀戮之上的。黄帝在南征北讨过程中,杀戮最多,结果才吞并了大批异族,组建了华夏民族的真正班底,没有杀戮,这些异族不会归顺,黄帝一族的人口哪里够用,只有经过不断吞并,归化,最终才形成了今天的大一统的华夏民族。预征作为臣下,不可能有这样的认识,他可以理解,但是他明白自己不能有妇人之仁。

至于说靡费钱财那是一定的,问题是朝廷的钱财支出有一部分就是用在军队和国防上的,就算不打仗,军队的开销同样不会小,因为像不降这样的帝王都明白一个道理,没有强大的国防,经济高度发展的国家,只能是给入侵者准备的肥羊,那么想保护这些肥羊,军队必须强大,这样既可以据敌于国门之外,也可以惩罚某些宵小的不法之徒。既然这笔钱一定要花,军队一定要强大,钱财付出了,当然要有所收获,如其平静地养着,不如在适当的时候让他们活动一下,因为长期白白养活,军队不打仗,士兵就会怠惰,军官就会腐化,这是任何一支不打仗的军队,无法逃脱的厄运,因此军队想真正地强大,只有一个选择:不断地打仗,培养他们的血性,让士兵闻到血腥,在此基础上,靡费些钱财是值得的。如果朝廷养了一群猪一样的士兵,前期的投入就等于打了水漂,因此为了士兵的雄性不至于消退,打仗是必须的,长期的和平是士兵的杀手。

不降不认为逢甲的部队有能力抵抗朝廷的部队,对朝廷部队构成真正地威胁,因此拿这样的军队去练兵,正好给以后攻击外邦提供锻炼的机会。至于说会抓获很多当地人做俘虏,不降同意那个大臣的说法。同样认为,这些愚昧无知,没有大脑又不喜欢身体运动的种族是劣等的种族,指望他们有一天猛然醒悟是不可能的,指望通过朝廷提供负责教化的官员给他们洗脑是不现实的,对于这些贫穷,又不知进取的愚民,最好的办法是把他们中的多数人变成奴隶,强迫他们劳动,在奴隶主的驯化中,也许会慢慢得到改变,接受新思想,新技术,新文化,最后被同化。

不降对这件事这样的想法,和预征自然弄不到一块去,又不想让预征受伤,只能借助大臣的嘴巴了。结果和他预料的一样,预征是孤家寡人,没有一个大臣支持他的想法,都同意出兵讨伐,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想让这种争论继续下去,因为他不想让预征过度地受到伤害,受到孤立,这对他以后的工作是不利的。因此就接过话去说:

“列位臣工已经说了很多,该让孤说几句话了。”不降故意用调笑的口吻进行了开场白,目的当然是不想让现场的气氛过于严肃,毕竟他希望大臣之间的关系不要过于紧张,那会影响朝廷的工作,进而影响他的未来开疆扩土的计划。

“孤想说的是,丞相这一次深入虎穴,不辞辛苦,甘冒奇险得到叛军的第一手资料,非常难得,从这件事中足以看出丞相的斗智斗勇和对朝廷的忠心,值得大家学习。”

不降非常聪明,先用这段高调的表扬,平复预征沮丧的心灵,让他知道,虽然他并不同意他的主张,但是对于他的工作态度,人格是非常赏识的,对于他对朝廷的忠心是认可的,这种评论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是每个大臣都需要的。说这番话的时候,不降的目光不时地瞟向预征,果然,预征的脸色开始有了红润,说明他听进了自己的赞扬,不降心理也安静了不少,随后不降的话锋开始转换了。

“梨爱卿呕心沥血,为了改变广园的贫穷,做了很多工作。在当地民众死水一潭,不肯为富裕而出来工作的时候,他引进了外省的商人和富户,为当地经济的贫穷改变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可恨的是,当地人不领情,不道谢也就罢了,居然用这种造反的方式回报梨爱卿的付出,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到这,不降话音停顿了,眼睛里冒出了杀气,预征看见这股杀气,不由自主感觉浑身发冷,心理清楚,不降要大开杀戒了。

果然,不降说话的口气更加严厉了。“他们居然恩将仇报,这样对待一个肯为他们服务的父母官,孤王就要让他们的愚蠢付出沉重的代价,给所有的蠢人树立个榜样,让他们知道,不会做人孤就让他们做奴隶,做畜生。他们不是不愿意劳动,不愿意动脑袋,改变就有的思维,孤就把他们变成奴隶,让他们知道,他们就是一群猪,不配戴上人的帽子,对于猪样,朝廷的方针是,强迫他们劳动,因此这一次朝廷出兵,抓到所有的俘虏,包括俘虏的家人,统统解到京师,送到奴隶市场进行拍卖,孤想,这是他们能够得到的,唯一选择。如果有继续反抗的,杀无赦,孤对这种劣等的民众,绝不会手软。”

大臣们听到这,很多人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因为不降说出了他们想说的话。这些出身贵族的朝臣,本来就非常鄙视下等劳动者,恨不能把他们都变成奴隶,像猪狗一样地为他们服务,结果这些人偏偏做出了让他们不齿的反叛行为,如果不是不降英明,说不定黎民还会倒霉,对于一个忠心为他们服务的官员,给予如此的反噬,当然让他们齿冷,进一步激起了他们心中的厌恶,因此对于不降的表态,当然是发自内心地拥护。

看见大臣都在欢呼,不降明白,自己的话说到了他们心里,他们都需要廉价的奴隶,就当时来说,最廉价的奴隶就是战俘,因此很多贵族打心理喜欢战争。战争可以让他们的子弟有机会建功立业,得到升迁,有机会掠夺到劳动力和别的财富。对于很多奴隶主来说,他的财富主要是土地和奴隶的数量。

“白将军,孤王命令你为南征大将军,你需要多少兵力可以平息叛乱?”等到大臣们议论的声音平静之后,不降开始了发布命令。

现场中只有一个人脸色灰败,这个人自然就是预征,他亲身冒险去广园,就是要搞明白广园民众造反的真像,最终探明白了人心所向,不管这种人心是多么扭曲,但是也说明了要进行战争的难度,所以他才希望不降制止战争,但是希望破灭了,这让他心理非常受伤,感觉自己无力回天,心说,这种局面,或许只有利策在能够改变,只是不知道利策是什么态度。因为心思走马,后面不降在说什么,一个字也没有进入耳朵里。当散朝的声音响起,他第一个走出朝廷,坐上专用马车,去了京西道观。

利策看见一脸灰色的预征出现,感觉奇怪,按时间算,他应该刚刚下朝,就猜测朝廷上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果然,没有等利策问,已经憋不住的预征,就把广园发生**,朝廷准备出兵的消息告诉了利策,随后问利策怎么看待这件事。利策当然知道了广园**的事情,虽然他在道观出家,因为强大声望的原因,不断有朝臣来这里造访,因此耳目一点也不蔽塞,朝廷上的大大小小事情,几乎无一遗漏会进入他的耳朵。

“预大人看来很沮丧,其实用不到,有些事情是需要看开的。大人应该知道,很多官员,贵族并不惧怕战争,甚至不讨厌战争,因为这里有巨大的利益。”利策劝解说,在朝廷做了多年宰相,又一直和贵族打交道,他对于贵族和某些大臣的心理算是洞若观火,因此明白大臣生气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看见了商机。

“丞相,如果您在,一定可以说服大王。”预征苦笑地说。

“不,你高估我了,我们做臣下的,在很多事情上和大王的想法是不同的,有些事情大王会听我们的,但是在一些根本性的问题上,大王只会听自己的。”利策对预征说,他知道预征是个用心做事的大臣,对于人心理的阴暗和龌龊了解不多。“比如广园**这件事,大人看来是国家灾难,但是在很多人看来,未必不是机会,这些人里面也包括大王。”

“**已经造成广园地区商业停止,经济倒退,某些老百姓也无心种地,都到军营里吃公粮了,土地又开始荒芜了,这摆明是灾难,丞相为什么说是机会?”预征显然不理解利策的话,所以不解。

“贫道和大人说过几次了,看事首先要看人,看人首先要看人性,只要你看懂人性,许多在冠冕堂皇口号下掩盖的东西就可以一目了然。比如**的主体是什么人?平民对不对,大人一定会这样看。但是反过来看就不一样了。他们是财富,不用付工钱的劳动力,因为这支**大军一定挡不住朝廷的钢铁之师,这些造反的人,从一开始命运就注定了。他们获得这个结果是因为愚昧无知和冲动,贵族们当然不希望给予他们改正错误的机会。再说了,朝廷养的几万军队,也需要练兵场磨炼他们的血性。”利策说到这不说了,但是从预征惊愕的表情上,利策明白,预征没有听明白自己的话,只能叹气了。

预征虽然是贵族出身,但是因为对于金钱欲望不高,对于生活质量要求不高,所以做事情总是出于公心的多。他有土地,也有奴隶为他种地,但是并不奢求更多。财富不算多,但是对于他来说,够用就可以,所以也没有贪心。这样一种生活心态就使他对于某些大臣和贵族的心理无法了解,这就是利策告诉他要学会分析人性的原因,只是有些东西,不是听了高人几句话就可以改变的,何况预征本身又是非常有主见的人。他之所以反对对广园的战争,是感觉这次看来必胜的战争,最后会付出巨大的代价,而最后消耗的,是整个国家的财富,因为广园不是外邦,同样是朝廷的子民。

预征把内心的担忧对利策说了,并问利策有什么看法。

“你的忧虑自然是有道理的,只是有些事情只有大家都看见要害,才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阻止,要知道,往往有先见者往往和着盖寡,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利策皱着眉头说,就像他第一次领兵打仗要求担任主帅,泄不同意,很多大臣也反对一样,连泄那样精明的大王有时候也有看不明白事情的时候,何况是别人?但是他和预征不同的地方是,发现事情不对,他会想办法变不利为有利,预征却没有这个本事,因此只能自己苦恼。

听见利策这样说,预征明白利策赞同自己的看法,就问利策。“丞相是不是也看出来,这次出兵对朝廷不是很有利?”

“广园这个地方山多,不适合正规军摆开阵势作战,这是第一个不利的地方。第二个不利是当地民众愚昧,愚昧的人往往容易迷信某个人,或者是某种信仰,如果被人利用,很多人会致死不悔的,因此聪明人往往会抓住他们的弱点给他们灌输一种东西,并且很容易就起到洗脑的效果。此刻别人说什么,他们是听不进去的。这个逢甲能够利用当地民众心理,说明这个人不笨。你知道,当你面对一个不笨的人,付出的代价一定就多。”

“丞相仅凭这一点就断定逢甲不笨,而且聪明,是不是武断些了?”听到这,预征故意抢过利策的话,其实他早就知道逢甲不笨了,因为他在广园看见了人心所向,一个能够指挥和利用民心的人,非但不笨,一定聪明,但是他要故意激怒利策,让利策说出更多自己看不明白的道理。

“其实你不用激怒我,你已经知道逢甲不笨了,否则何必阻止大王发兵。”利策笑着揭开了预征的小心眼,看见预征有些脸红,就知道自己没有说错。“一个人聪明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聪明人有巨大的野心,骄傲和自尊,这样的人非常难对付的。”

“丞相并没有见过这个人,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判断?”这次预征愕然了,在他来说眼见为实才是道理,他之所以感觉逢甲不一般,是因为在现场,看见很多民众崇拜逢甲,一个能够让别人崇拜的人,当然就了不起了,但是利策并没有见过逢甲,或许有关逢甲的事情,还是听自己说的。

“有些事情不一定需要亲自去做,可以透过现象看本质。”利策慢悠悠地说,虽然进入道观进修,其实利策并没有脱离红尘,这固然有官员不断到访的原因,也有他心底残留的红尘欲望并没有完全除去,毕竟在朝廷的日子,他是最风光的一个人,他的人生算是光辉的,没有谁可以把这一切忘的干干净净,因此当官员前来谈事情,请教朝政的时候,凡尘的情绪会不由自主掉入其中,甚至产生发泄的欲望,因此。一个人想真正成为大德高僧,首要的条件是红尘没有给他施展的舞台,他没有享受过别人不曾享受过的尊荣。

“你一定会认为,逢甲的造反是因为父亲的惨死。”

“当然了,这是绝对的原因之一,难道丞相不这样认为?”预征又诧异了,逢甲是因为官司输了,父亲被气死,一气之下才进山做了土匪,后来才起兵造反的。

“这是表像,他这种人不会因为孝心而反叛朝廷的。他在衙门没有得到重用,怀才不遇,已经埋下了叛逆的种子。这种叛逆的心理需要的是机会就会爆发,因为他认为老天不公。官司输了,更是严重地刺伤了他的自尊,他自己身在衙门,却输在了小妾手里,作为有想法的男人,无论如何是受不了的,他一定要拿出实际行动给所有人看,他比小妾强一万倍,甚至比蔑视他的郡正大人强一万倍,否则就咽不下这口气,父亲的惨死不过是在干柴上添了一把火,给了他发泄的理由而已,这种人其实朝廷稍稍重视,给他一定的舞台,非但不会造反,还会做个不错的官员,因为他有志向,想做事。”利策侃侃而谈地说,似乎逢甲就**站在他面前,让他看的一清二楚。

“神了,丞相就像逢甲的至亲好友似的,居然把他看的十分清楚。如果按照丞相所说,这个人早就有了造反的心思,那么丞相说说,他和朝廷这场仗,谁会赢?”预征无比钦佩地说,他虽然不想让朝廷出兵,但是骨子里还是认为,逢甲率领的叛军不是朝廷大军的对手。

“摆开战场,罗对罗,鼓对鼓的硬磕,再加一个逢甲也不是朝廷大军的对手,朝廷的军队士兵是经过严格挑选的职业兵,他们的军事素质,战术素养,当然不是逢甲率领的草寇可以相提并论的。但是我猜逢甲不会那么傻,会扬长避短,如此一来这场看似简单的战争,就不知道要打多少年了。”利策说到这叹了口气,真心地在为朝廷担心,因为他知道,白虎也罢,葛平也罢,个人武功都是一等一的。问题是大军作战不是擂台比武,可以一对一的较量,力胜者赢,力衰者负,那是需要动脑筋,玩战术的,这两个人都不是战术大师,一句话,勇有余而谋不足,战场决定胜败的,最终还是看谁的智谋高。

“丞相是说逢甲会用游击战术对付朝廷大军?”预征声音哆嗦地说,他是去过广园的,哪里的道路情况糟糕,如果逢甲和朝廷军队打游击,朝廷军队的给养是大问题,而化整为零的逢甲军队就没有这个担忧,因为他有当地民众的支持,走到哪里可以吃到哪里,士兵损失了也容易补充。而朝廷军队一旦把战线拉长,例如离开广园城周围,当地百姓在军队路过的地方坚壁清野,朝廷军队就可能挨饿,时间长了,士气必然低落。这个时候最容易露出破绽,吃败仗就容易了。“逢甲没有经过正规的军事训练,甚至没有真正的打过仗,不用说和朝廷这样的正规军交手了。他手下的叛军又是乌合之众,他能够懂得战术?”

“这就是很多人容易走进误区的地方,总以为一个人只有做过什么,有了经验,再做的时候就会做好,事实并不是这样。对于聪明人来说,才能都是无师自通的。你看见哪个大师,军事家是别人教出来的。这个世界虽然细分很多不同的行业,但是这些行业想做好,原理是相通的,这没有什么难的,聪明人很快就可以悟道,所以我认为,我看见了朝廷军队的死穴在什么地方,逢甲未必看不见。你应该对大王提醒这点,如果战争能够很快结束,自然什么都不用说了,但是如果进入僵持阶段,就必须想别的办法。很多时候解决战争的问题,不一定要用军事手段,不一定要血流成河。”利策感觉逢甲十有八九会这样做,因此才告诉预征去提醒不降,他相信凭借不降的聪明,如果意识到这点,他会拿出自己的办法的。

但是预征有自己的想法,他有点“学乖”了,知道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触霉头是一定的,因为从一般大臣到将军,都认为朝廷军队和叛军对垒,那就是雷公打豆腐——稀里哗啦,胜利就是吹口气的事情,自己现在说这个话,等于大煞风景,不降一个字听不进去不说,还会感觉自己在搅乱军心。心说:“吃点亏也好。俗话不是说,吃亏长见识么?不摔跤怎么知道路不平呢?”

“我看这个话还是留着以后说为好。”

听见预征这样说,利策稍稍想了一下,明白了预征的心理,就说:“也好,当今朝廷国库充盈,吃点亏不会伤筋动骨。”

“丞相说的是,眼下的朝廷不能接受不同意见,我今天因为说了不同意见,简直成了大家眼中的公敌,有的大臣就差当众咬我一口了,当然了,大王还是有包容心的,否则我一定被他们生吞活剥了。”想到朝议那一幕,预征还是不寒而栗,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大家。

“这些年诸事太顺了,天公也作美,风调雨顺,难免会在很多人脑子里留下娇娇二气,幸亏朝廷还有你这样头脑清醒的的大臣,算是不幸之中大幸了。但是请大人记住一点,到了该说话的时候,为了朝廷利益,大人还是要说话的。”

利策说这番话的时候,脸色有些严肃,因为预征刚才的话,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虽然自己不再是朝廷的臣子,但还是大夏国公民,朝廷的安宁,国家的强盛,自己还是需要的,再说了,今天的大夏国之所以能够雄踞一方,称王称霸,也有自己的付出,他不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看见国家破败,那样,对不起长眠地下的先王。

“这个是自然,只是在丞相看来,什么时候是臣最应该说话的时候?”预征问。

“战事呈胶着状态的时候,大人就需要把原来的主张拿出来,我想这个时候大王也能够听进大人的话了。”利策画龙点睛地说。

预征顿时感觉心理透亮,出气舒服多了,因为他相信利策的判断。再说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还不说话,那算是什么忠臣?话说到这个时候,该说的话也说完了,预征就告辞了,因为天黑路不好走。

送走了预征,利策的心理到平静不下来了,预征反映的情况让他心理不安,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强大的夏朝,因为一场草率的战争,走向衰落,这种例子过去有过,就喊来了徒弟,告诉他明天早晨去广园,把他看见的,听说的情况,原原本本回来说给他听,他需要掌握真实的广园情况,适当的时候给不降提个建议,这也算对不降的回报,毕竟在自己隐退之后,不降没有为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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