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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二十八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4/11 19:35:34

夏朝传说第三百二十八章,预征来到广园的时候,正好遇到逢甲率领大军围城,看见没有办法进入城内,预征就化妆成当地的富户,走进了逢甲的中军大帐,他是一个人去的,目的是想了解逢甲为什么造反,以及他造反的真实想法。逢甲自然不认识预征,听说他是本地的士绅,就命令觐见了。

“你是本地富户,求见本将军有什么事情?”逢甲问。

“将军看起来像个读书人,却不知道为何造反?”预征没有回答逢甲的问话,按照自己的思维回答问题。

“你是朝廷派来审问我的?”逢甲感觉这话不入耳,因此冷笑地反问,他毕竟不是真的山大王,如果是,凭预征这样说话,就可以把预征的脑袋砍下来。

“小民是代表部分民众来问的,因为不断有人问我,现在的广园比过去富裕了,为什么还要造反,小民回答不出来,因此想请教将军,希望将军能够给予回答,小民也好对乡亲们进行解释。”预征态度诚恳地回答。

“经济发展了,市面繁荣了,这个瞎子都可以看出来,问题是如果你是本地人,受益了没有?”逢甲嘲弄地说。

预征一怔,因为他不是本地人,不知道逢甲为什么要这样问,但是从他的表情看出来,这里面有问题,只是不敢说真话,如果暴露了自己不是本地人,脑袋就可能搬家的,非但不能完成任务,还会耽误朝廷的大事,就想了想说:“小民愚钝,没有受益。”

逢甲大笑起来。“岂止是你,很多人都没有受益,所以你就看见了,本将军招兵大旗竖起来,不用给银子,就来了很多人,包括某些像你这样的财主,不但人来了,还把财产拿来不少。知道为什么?因为银子都被外地人拿去了。过去这里虽然穷,可是大家都穷,地位是平等的,现在是有钱的真有钱,没有钱的还是没有钱,而且动不动就可能变成奴隶。本将军造反就是为了讨回本地人的利益,高举义旗的,现在你明白了本将军为何造反了?”

“明白了,将军说的非常清楚,只是小民还有一事不明,就算将军可以拿下广园城,但是朝廷会发兵救广园的,到时候将军怎么办?”预征问。

“打呀!”逢甲不屑一顾地说。

“将军是打不过朝廷大军的,依小民愚见,不如讲和。”预征说。

“如何讲和?”逢甲问,他当然不傻,知道如果朝廷派来大军,他率领的草寇的确不是朝廷正规部队的对手,所以才会对预征的问题感兴趣,如果他不想归附朝廷,预征这样的话就是怠慢军心,大逆不道,拉出去杀了就是。

预征本来是抛出的试探气球,听见逢甲问,心中雪亮,知道逢甲并没有和朝廷真正对抗的意志,不过是想挟兵自重,有条件对朝廷讲价钱。至于什么为本地人争取利益就是胡说八道,掩人耳目。既然摸准了逢甲的脉搏,预征也就知道逢甲为什么要造反了。

“将军可以派人提出条件送进城里,黎民大人会把将军的要求送给大王的,如此一来双方不用动刀枪岂不是很好。”

“你说的轻松,如果黎民郡正不同意呢?”逢甲问。

“那就告诉他,拿下城池他的性命不保。”预征回答说。

“嗯,主意不错,我看你说话利索,思维也不错,就派你做我的代表进城和黎大人谈判,如何?”逢甲显然被预征的话打动了,在利益面前,报仇的事情当然不提了,因为如果预征的话可以兑现,他就可以平步青云,由一个小民成为一方诸侯,这个诱惑力是大的。

逢甲这一手大出预征的预料,他本来在头疼如何进城和黎民接洽,现在机会就这样地容易地来到了,当然是喜出望外,但是脸上不能表现出来,怕逢甲生疑就故意推辞说:“小民不是义军,如何担当得起和谈的重任?”

“本将军认为你可以就可以了,如果你办成了这件事回来,本将军赏你个官坐坐,你不就是本将军麾下的将士了。”逢甲不以为然地说。

“好,小民就试一试,如果不成功,将军不要责怪小民无能。”预征做出勉强的样子回答说。

“放心去吧!成与不成,本将军都不会为难你。”逢甲说完就喊来了卫兵,让他把预征送到城墙下面,免得围城的叛军误伤了他。

就这样,预征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了广园城里,出现在黎民面前,把黎民下了一跳,他当然认识黎民,只是根本就没有想到黎民在这个时候会来到广园城,更没有想到他会被逢甲的士兵护送进来,整个就是个懵登。

“丞相,这是怎么回事,逢甲怎么会派人送你进城?”黎民问。

“我告诉逢甲,我是当地富户,就这样走进了他的大帐,和他面对面地进行了交谈。”预征笑笑说,本来是冒险的事情,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却很轻松。

“丞相,太冒险了,如果逢甲知道是你,扣下你做人质就麻烦了,这种事情不是丞相应该做的。”黎民埋怨地说。

“行了,我现在不是完好无缺么?大王让我来了解情况,看看这些叛军是怎么回事,事情搞的这样大?”预征打断黎民的话说,他没有心情在这种事情上和对方消磨时间。

“这件事说来怪我大意,没有想到一个山寨土匪能够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来,都是这个逢甲搞的。”提到这件事,黎民一脸懊丧,他的确小瞧了对方,因为在某些贵族出身的官员心理,土匪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人间败类,这些人只配打家劫舍,给社会添乱,做不了大事的。却没有想到逢甲做了山寨之主整个山寨行事作风变了。他领导的山寨不再去抢富户和商贩,反而专门和朝廷作对,如此一来就争得了不少民心,因为当地民众本来就对他有怨言。

“说说这个逢甲是怎么回事?”预征问,作为叛军的主要领导人,预征必须知道他的情况,然后才能够对不降说清楚,同时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

“在上任郡正管理广园的时候,他本来是府衙的公差,后来家里和别人争夺阴宅打起官司,输了,他父亲气的吐血而死,他一气之下跑到山上做了强盗,只是不知道后来怎么就成为了山寨之主。”黎民简单地叙述说,因为详实的情况,他并不了解。

黎民虽然提供的情况很少,预征经过大脑一过滤就明白了,这件事和上一任官员有关系。一个在府衙做过差役的人,如果不是遭受了极度打击,彻底对朝廷失望,怎么可能走上这条路?看来这个上任主官处理事情的时候,一定干了黑心事。这件事必须查清,然后告诉大王,预征知道,不降对于贪官,赃官的处置是不会手软的,这一点他继承了泄的衣钵。心理虽然这样想,但是预征并没有说出口,反而换了话题。“现在叛军在城外围城,黎大人准备怎么应对?”

“当然是保住城池为第一需要。在下官看来,这些叛军不过是乌合之众,拿不下广园城的,因为城内的富户都支持本官。”说到后句话,黎民脸上有了笑容。

“黎大人没有想过换一种思路化解危机?”预征对黎民的盲目自信并不高兴,因为他已经见过叛军了,这些人虽然衣着破烂,武器也谈不上精良,但是士气高昂,对逢甲有着相当的迷信,更主要的是,当地不少富户支持逢甲,因为他的粮草并不缺少。一支有士气,不缺少粮草的部队是不好对付的。黎民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是把他们当做草寇,这是危险的。

“大人指的是什么?”黎民当然不知道预征想干什么,因此疑惑地问,因为他的脑海里除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其余的概念。

“比如和谈。”预征说。

“这不可能。”黎民涨红脸说,感觉受了侮辱,让朝廷命官卑躬屈膝和叛军和谈,这是给祖宗丢脸的事情。“大人应该知道,朝廷对待暴民的处置只有一个办法:斩尽杀绝,和谈?怎么可能?”

“他们不仅仅是暴民啊?”预征委婉地说,他知道朝廷对待暴民的态度,的确如此,但是眼前这些人,不能用对待暴民的办法对待,他们得民心,战斗力强悍,如果打起来,广园的城内部队不一定是对手,就算最后朝廷派来军队能够平乱,损失不会小,那就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双方都会少死人。

“不管他们是叛军也好,是暴民也是,只要和朝廷作对,那就只有一个处置的办法,送他们吓地域。”黎民口气强硬地说,他对逢甲率领的叛军恨之入骨,感觉当地这些人毫无人性。过去广园破烂贫穷,多少任官员都没有想过改变情况,是他来到这里之后,呕心沥血,在当地民众不配合的情况下,从外地引来商人,富户,几年时间让这里出现了变化,他们不感激自己就罢了,还跟自己来这一手:造反,简直是愚昧至极,狼心狗肺,可杀不可留。如果这一手用在原来官员身上还说的过去,偏偏用来对付他这种两袖清风,一心为民的官员身上,岂不是人妖不分,是非颠倒?这股气一直憋到肚子里,没有办法发泄,因此预征说出和谈二字,他怎么可能接受?

看见黎民斩钉截铁的态度,预征明白说什么都没有用,就说:“如果凭武力解决,黎大人的兵力怕是不足。”

“这正是在下担心的,如果大人方便,是不是告诉大王派军队来剿平叛军。大人知道,我手里正牌的军队一支也没有,现在充作主力的部队是侍卫队和衙役,而且人数很少,野战能力弱。凭借城墙可以对抗叛军,在旷野作战就不好说了。只要朝廷交给我一两千正规军,我保证可以消灭叛军。”黎民说。

“我回去后,可以把大人的意见告诉大王,至于大王怎么做,本官就无法猜测了。”预征苦笑地说。

皇冠体育投注:历史上,早期的帝王中,对民众教化肯花费精力的非常少,这才凸显了尧舜的伟大,因为在早期帝王中,尧舜在教化子民上花费了巨大功夫,历来为儒家所称道。但是实话实说,有些愚民是不可教化的,尤其是带有氏族信仰的氏族,根本就是冥顽不化,因此,多数帝王对他们的治理手段,就是让他们变成会说话的机器——奴隶。

不降也是这种观点,因此当预征回来,汇报了广园的**之后,提出了处置这件事的观点,不降并没有表态,反而告诉预征,要把这件事交给朝臣,让大家议一议,其实就是变相否定了预征的观点,只是预征并没有感觉自己错了,因此有信心在朝堂上去说服朝臣。预征觉得,对愚昧氏族的教化,本身就是朝廷的义务,因为你不可能把大批愚民杀掉,也不容易把他们都变成奴隶,一个国家的强大,不仅仅是体现在土地的多少,更要体现在人口的多少,而预征认为的人口多少不仅仅是数量上的,还有质量上的,而民众素质的提高,显然离不开教化,这样,大夏国这个多民族的国家才容易形成统一的文化,统一的观念,才真正拥有凝聚力。只是他不明白,这种超前的意识,让很多官员拥有,是很困难的,因为大臣和贵族群体本身,差距就是巨大的,预征过高地估计了大臣们的修养,因此在朝堂上,成为争论的失败者就是一定的。

朝议刚刚开始,不降就公布了预征的观点,然后交给大臣们讨论,结果预征没有想到,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居然是树,树现在是左丞相,位置比他高,威望非常大,他的带头反对其实从一开始,就宣告了预征想法的失败。

“大王,臣不同意预大人的主张。”树开宗明义地说。“我朝法律已经明文规定,对于反叛朝廷的,不管什么理由,什么人,都只有一个选择:杀。如果是领头的,起主要作用的,还要灭九族,朝廷为什么制定这样的法律?就是不给任何人,以任何借口造反的权利,每个造反者,都会有这样,那样的理由,但是在朝廷法律面前,这些理由统统不是理由,这就是臣的观点。”

不能不说,树的话有说服力,因为他的依据是朝廷法律,在座的大臣都知道朝廷有这样的法律,因此他的话音落地,立刻得到了很多大臣的响应,其中一个大臣站起来说:“如果谁造反,把事情搞大了,朝廷就和对方谈判,这等于在指导**的民众如何造反,造反到什么程度,就可以获得利益,会给后世留下很不好的表率作用,所以丞相的话是对的,对于敢于造反的人,一定要杀无赦。”

“丞相有什么要说的?”不降看见预征不说话,只是在听,也不辩驳,感觉奇怪,就等那位大臣的话中断之后问了预征。

“多谢大王给臣说话的机会。”预征苦笑地说,但是话音里有着明显的不满。他讨厌别人说话动不动就引经据典,似乎道理就在这些典故里,却不知道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他因为做过一任地方官,深深知道,法律不是万能的,许多事情不是靠法律就可以解决的,需要灵活运用的时候,就要先把法律放在一边,因为法律的作用是在维护朝廷的利益,但是当朝廷的根本利益遭到损失或者破坏的时候,首先考虑的是朝廷的根本利益。

“大家说的看似有道理,也很冠冕堂皇,只是在下做过一任州官,知道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事事按照法律去处置,很多事情就寸步难行,因为法律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面面俱到。举个例子吧!比如你是法官,你家里人犯罪了,你按照法律执行了,就法律程面你没有错,但是你的家人,亲属朋友会怎么看?甚至还有路人,他们会说你六亲不认,没有亲情,会告诉很多人,这种人不能交往,不能信任,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连自己家里的XX都不放过,寒心吧!委屈吧!这就是现实,法律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么?不能,所以最好的处置方法是,这个判决由本人来做,这时你就不会背上无情无义的骂名。”

预征举这个例子是无心的,不降却感觉脖子发热,当初彭伯处死驸马的时候,他当然知道按律当斩,这个没有二话,但是他为什么不敢开宗明义的下达指令,很简单,就是怕王親国戚骂自己无情无义,结果自己写了一封责骂驸马的书信,驸马就自杀了,因为绝望,其实还是自己杀死的驸马,但是自己的确没有下旨让他死,这叫掩耳盗铃,但是管用,事后就没有王親国戚找自己问罪,只是责怪彭伯逼死了驸马,有时候人情世故比法律更可怕,他怀疑预征是不是看明白了这里的秘密,用这个例子来敲打自己。但是看看预征,他根本就没有往自己这个方向看,心理又安稳了不少,感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或许预征就是随便举个例子,因为自己多心,就对号入座了。

预征当然不是说给不降听的,第一没有这个必要,第二他还不至于这样傻,没来由的得罪大王,毕竟自己有今天,是因为不降的赏识才回到朝廷中枢做了右相。

“在下刚刚从广园回来,广园城已经被围困了,说不定现在的城池不保了,因为叛军多数都是本地的基本民众,他们虽然没有什么战术素养,但是不怕死,这是致命的。我也见到了叛军总头目,逢甲——至于为什么去见他,后面需要我再解释。只是这个人不是草包,很得民心,不但当地普通民众拥护他,当地的某些富户也支持他,因为他从做山大王那天起就下达了指令:他的部下不再抢商户,富户,只可以抢朝廷的各个衙门。”

“丞相,世界上还有这种土匪?这不是专门和朝廷过不去?”有的大臣听到这忍不住就打断了预征的话,感觉他的话不可信,说不定偏听偏信,被土匪骗了。

“看来这个人早就有背叛朝廷的心理了,所以才用这一招收买民心。”另一个大臣听到这接过话去。

“具体什么原因,当时我也不知道,回到京城我把怀疑告诉了彭大人,彭大人把上一任广园的郡正跟班抓了,审问之后弄明白了,他家和另外一个富户,为了争夺阴宅的时候打过官司,本来他家有理,结果那个富户派出小妾,用色相引诱了这位官员,结果逢甲家的官司输了,他父亲气死了。因此他一怒之下辞去了衙门的差事,跑到山上做了土匪。”

“如此说来他之所以造反,和这位郡正大人有关系?他应该负有主要责任。”俊奎听到这,忍不住抢过话说,眼睛去看着彭伯。

彭伯连忙站了出来。“预大人的话,句句属实,这位官员在下已经请示了大王,把他抓起来了。”

预征一看大家的注意力被这件事吸引了,这不是他的本意,因为今天不是讨论处置赃官的时候,就接着刚才的话说:“这件事大王已经下旨,官员的乌纱帽是不用戴了,判刑也是跑不了的,我们还是书归正传。我之所以要说明这一点,是想告诉大家他个人悲惨的身世是他造反的原因之一,所以他后来采取的,笼络人心的做法的确见效,我亲眼看见当地民众在自愿投军。按理说官逼民反是有道理的,但是我敢保证,现在的广园郡正绝对是个清官,也是个好官。他去广园的时候,广园城那么大的一个地方,居然没有几家像样的商埠,田野里荒芜的土地很多,街面上到处是无所事事的穷人,这才几年间,广园已经变了,按理说,他给当地的经济注入了活力,让广园的经济翻身了,民众的生活比过去强多了,大家应该感谢他才是,为什么逢甲高举义旗后,当地民众纷纷去投军?谁能告诉我这里的真正原因?”

说到这,预征打住了,这是他要强调的重点之一,必须让大臣们知道,广园的民众有其特殊性,他们之所以敢于造反,不是患贫,而是患不寡,他们自己不愿意劳动创造,又看不了别人富贵,典型的红眼病心理,尤其是好多富贵起来的,很多都是外地人。逢甲的聪明是他懂得当地民众的心理,所以当他喊出为广园人争取利益的时候,连广园当地富户都被他蛊惑了,一个有这样洞察力,煽动力的叛军首领,绝对不是简单角色,这种人,用好了可以成事,得罪了,当然可以坏事,他希望大家明白道理,能够不打仗就不打仗,这样对朝廷,对广园的民众,对逢甲本人都有好处。

“丞相是想告诉我们,一个得民心的叛军不好打,是吧?”白虎说话了,他听说广园造反,已经整理好部队,准备征战了。“在末将看来,只要朝廷大军一到,他们就会望风而逃,作鸟兽散。”

“白将军的虎威在下是佩服的,只是广园很多地区以山地为主,只怕将军的车骑兵用不上吧?”预征面带讥讽地说,平时的朝会白虎很少参加,因为朝廷有规定,将军们不用参加朝会,今天是讨论打仗的问题,所以不降让他来参加会议了。

“丞相小瞧我们军队了,这次打广园,我不带一个车骑兵,杀鸡焉用牛刀?”白虎生气了,平时他不这样说话,做人也很谦恭的,或许是他太想打仗,试一试新军的战斗力,因此谁反对打仗,都会让他不开心。自从利策离开朝廷之后,大夏国已经没有了战神,新的战神只能在战斗中产生,他愿意打仗可以理解。

“我相信朝廷的军队在白将军训练之下,已经成为能战之师。不过打仗总是要死人的,能不打最好不打,何况我们这次面对的叛军,其实就是一些还没有饿死的穷人和奴隶,就算将军打赢了,那些战俘怎么办?都杀掉?”预征还是想试图说服白虎,不主张打。

“这个我有办法,那些穷人本来就没有正当的职业,一脑袋愚昧,比机械就是多口气,其实就是会说话的机械。把他们送到京城来做奴隶,眼下京城的奴隶奇货可居,价格居高不下了。有了这些俘虏,或许奴隶的价格就可以落下。”接话的是主管百工的官员,他是黎民的远房叔叔,自然希望朝廷发兵,他认为只有发兵征讨,广园才可能转危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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