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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九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4/2 15:13:58 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九章,就在彭伯等的昏昏欲睡之时,一身酒气的康友回来了,彭伯睁开眼睛,怒气控制不住了。“是不是看见酒钱不用自己掏兜就玩命喝?我让你陪废材喝酒是希望你把他灌醉,然后说出我们想知道的秘密,但是不是把自己灌醉。” “大人,下官也没有想到,废材这样能喝,如果下官不玩命地喝,他怎么可能放开量,这个怪不得下官,实在是我们小看他了。”康友虽然还能够说话,只是说出的话已经磕磕绊绊了。 看见康友不是装醉,彭伯知道不能责怪他了,否则后面的事情就不能进行了。“他最喜欢做什么事情,平时都和什么人交往,打听出来没有?” “这家伙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样样在行,而且都达到大师级别的。”康友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里射出妒忌的目光,感觉上天不公,他一天拼死拼活地干,拿着这点有限的俸禄,废材就因为有个好爸爸,什么事情不用做,就可以享受人间极致。但是看见了彭伯犀利的目光正在看自己,心理一惊,知道酒劲上涌,要过界了,赶紧说完正事好回去睡觉,就接着刚才的话说:“废材喜欢的玩乐不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打猎。” “这些年来,他主要和什么人交往,他说了没有?”彭伯又问。 “说了。”康友说完,举例地说出一连串名字。 彭伯听后就拿康友说出的名字,和业侯说出的名字进行对照,感觉两个人说出的名字有几个人是吻合的,就在心里划上了重点。 “好了,回去睡觉,明天带着废材去打猎。”彭伯说。 康友瞪大了眼睛,心说没有看见这样办案的。这个废材哪里是嫌疑犯,简直就是大爷,好吃好喝的供养不说,还要陪他玩,这是哪门子规矩?“大人,这家伙喜欢美女,是不是还要给他找几个娘们来?” 彭伯当然听出了康友话里的讥讽,但是不想解释,挥挥手就让康友走了,他之所以玩这一手,是利策的启示。从京西道观出来,他就一直在琢磨利策的话,尤其是利策强调的人性。利策告诉他,做什么事情都要从人性入手,弄明白了人性,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他就不断地咀嚼,后来终于豁然开朗。既然废材不是幕后主谋,就没有必要隐瞒事情,看来他不是故意隐瞒匕首的下落,真的可能是忘记丢在什么地方了,毕竟六七年了,他这个人挥金如土,或许真的没有在乎银子的损失。 从人性角度分析,一个喜欢享受,自私自利的人,不会为别人承担责任的。就人的性格来说,越是紧张,急于想起某些事情的时候,越不容易想起来,如果让他彻底放松,大脑运转自如,可能藏在心底深处的潜意识就会复苏,如此看来,前一时期他们步步紧逼的做法过于急功近利,造成的结果就是欲速则不达。既然此路不通,何不换一种思路,给废材充分的解放,让他思想放松,然后猛然间提起这个问题,说不定可能唤醒他心底里的深层记忆。就是因为意识的转变,彭伯才决定改变打法,这才有了康友陪废材喝酒,自己去见老侯爷这件事情。管不管用彭伯不知道,但是有希望总比干耗着好。 这一晚彭伯睡的踏实,因为他明白,自己在进步,懂得了研究人性,这应该是了不起的进步。 第二天准时出发,因为京郊附近山上的猎物只剩下了小动物,所以选择猎场是困难的,这些年因为京城的经济发展稳定,富户兜子里的银子大幅增加,寻欢作乐就成了普遍选择,而多数富户的男性都是从小读书习武的,这是家教使然,打猎可以展示所学,还刺激,有成就感,因此就成为富户子弟游玩的首选,因此附近州县的大山,猎场大型野兽几乎绝迹,小型野兽如山兔,斑鸠,山鸡之类的动物倒是不少,但是猎杀这些动物不够刺激,因多数富户子弟都不喜欢猎杀它们,如此一来,在大型动物几乎灭绝的情况下,它们非但没有受到伤害,反而成长的迅速,有的山上已经形成灾难了。虽然如此,像废材这种典型的玩家,对小动物不会感兴趣。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彭伯早早地进入王宫,像不降要令牌,进入王家猎场,目前在京郊一带,只有王家猎场还保存完整,而彭伯也不敢带着废材走太远,万一出了事,案子没有破不说,老侯爷还会说他是故意谋杀,那个时候,彭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降对于彭伯的请求感觉奇怪,因为王家猎场是私人领地,专供直系王室子弟狩猎用的,而且他也知道,彭伯平时并不喜欢狩猎,今天是哪根筋错位了,居然要去狩猎,而且还带着废材去狩猎,这不是强人所难?当然要让他讲出理由。彭伯就告诉不降,自己对屈非家里灭门案已经重新定位,确定了废材不是幕后凶手,但是他可能知道谁是偷走匕首的人,这个人拿走匕首的人可能是幕后黑手。只是因为时间太长,废材一时间想不起来,当然,想不起来和他们连续逼问,造成废材精神紧张有关系,所以他决定换一套打法,让废材精神放松,从案件压迫中解放出来,或许消失的记忆就可以捡回来。 听完彭伯的解释,不降虽然觉得彭伯的话有道理,但是并不完全信服,这个时候彭伯的聪颖发挥了作用,他告诉不降,自己之所以有这个转变,是因为和预征去了一次京西道观,受到了利策的启发,才有今天的转变的。不降听说彭伯是受了利策的诱导后,想起了办法,态度也就变了,因为不降本身是自信的人,一向感觉自己聪明,很小的时候起,就接受了名师指导,因此一般人和自己是不能比的。但是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就是利策。利策做了观主之后,他曾着便装,带着侍卫暗暗地访问过,让他惊讶地是,这座道观建成后真正使用只有一两个月的时间,荒凉的西郊已经充满了人气,这说明利策的影响力是巨大的,由此他已经在考虑,在京西建集贸市场了,这里既然有人气,为什么不让荒凉的地方发挥作用呢?因此听见是利策指导的结果,不降不多想了,批准了彭伯的请求。 当废材不但知道自己今天可以外出狩猎,狩猎的地域还是王家猎场,兴奋地像似重新投胎过来一样。虽然他也是王室至亲子弟,但是并没有权利来这里狩猎,当然,如果和父亲一起来可以,但是业侯并不喜欢狩猎,他的兴趣在赚钱上,对于血淋淋的杀生不感兴趣,如此一来,废材就只来过猎场一次,还是先王在世的时候跟随父亲一块来的。文治必须辅以武备,这是王家教育子女的法则,因此帝王之家的子女,从小进入学堂的同时,不但习文也请名武师指导他们习武,而猎场就是他们展示武功的所在。尤其是早期的帝王,多数自己都武功高强,例如我们知道的昏王典型桀纣,两个人都是武功高手,马上步下功夫非常了得,就是因为从小受到了严格的训练。 彭伯他们要去的王家猎场水草丰茂,里面有大片草原,虽然也有山丘,但是并不高大,适合于马匹登山,所以在这里狩猎,只要弓弩功夫和刀剑功夫不是很差,多多少少都会有所收获。能够去这样的地方狩猎,是每个爱打猎人的梦想,废材兴奋是必然的。 因为路途不远,出了京城之后,很快进入了猎场,为了让废材充分释放,彭伯示意康友让废材首先获取猎物,因此当他们第一眼看见小鹿在草地上吃草的时候,废材就拿起了弓弩,一马当先地追了过去,康友紧随其后,因为他负有保护废材的使命。哪里知道,废材的武功非常了得,稍稍靠近小鹿之后,看见小鹿启动,随后拉满弓,箭簇就如流星一般地射了出去,随后受伤的小鹿就倒在了草地上。不久就看见狐狸从榛子棵里钻出来,看见人群撒腿就跑,狐狸奔跑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非常聪明,基本不走直线,因此就是老猎手捕获狐狸也不容易。但是这次康友走眼了,就在他以为狐狸可以跑掉的时候,废材已经张弓搭箭,随后箭簇如流星一般地射了出去,狐狸虽然机警非常,腿上还是中了弓箭,被废材捕获了。 “好剑术。”康友发自内心地发出了赞许,因为他自身是武术大家,在刑部的捕快里,功夫数一数二,但是看见废材的表演后,还是自愧不如。 随后的整整一个上午,基本上是看废材表演了,康友当然也射杀了不少猎物,但是远不如废材的多,质量也不如废材,心理就想:“如此的功夫,这个人如果走正路,却是朝廷军队难得的人才,真不知贵族中还有多少像废材这样有本事的人。” 十二点之后,大家饿了,就在山坡下的小河边架起了石块,支架,开始烧烤黄羊和兔子,废材则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这个上午他的确累坏了,出尽了风头。 “二公子,你有这样好的身手,为什么不去军营报效国家,扬名立万,最后也能搏个好出身。”彭伯对废材说,此刻他有点喜欢废材了,虽然感觉他一身毛病,但是却是朝廷的有用之才。 废材正要回答,跟随而来的捕快已经把羊肉烤熟了,手里拿着烤熟的肉块,用叉子叉着,送了过来,废材接过羊肉大口地吃起来,一口羊肉,一口老酒,喝的兴趣盎然。 看着废材一脸幸福的表情,彭伯灵机一动,对身边的康友说:“你的刀借我一用。”接过康友递过来的短刀之后,彭伯故意吃力地割肉,随后苦笑地说:“总捕头,你这把刀和二公子的匕首比,简直就是吃货,割肉费劲。” 康友没有说话,却用眼睛看着废材。果然,废材拿过了康友的刀,看了看说:“刀不算差,只是比起我的那把刀,差的太远了。哎呀,彭大人,我想起来了,我的刀是在和归于驸马喝酒之后不见的。” “你没有记错?”彭伯紧张地问,因为等这句话的时间太久了,因此说出这句话后,彭伯感觉呼吸困难了。 “肯定没有记错,为此我们之间还闹出了不愉快,当然,我们之间很快就没有事了,因为归于是个有气度的驸马。”废材说。 八 当废材说出那句彭伯渴望已久听到的话,给彭伯的感觉就是山崩地裂,因为废材不仅供出了可能的幕后黑手,还告诉彭伯,这次案子最终没有离开王室,这当然是彭伯最不希望触及的红线,他明白,自己没有这个权利处理和王室有关的事情,那么这件事该怎么办?他又感觉挠头了,如果最后事实证明,这件惨案是归于干的,不降会批准对归于动手么?那么在什么时间给不降传递信号,这同样是挺麻烦的事情。最有利的情况是,首先得到不降的授权,这样一来侦查的时候,就可以大胆进入,会减少很多障碍,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提前对归于动手,不降也可能不会同意,一旦被不降否定,后面的事情就难以进行,因为事情明摆着,归于会拼死抵抗的。这样的大罪就算他是驸马,也很难逃脱一死,任何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是废材记错了,因为经常和废材在一起喝酒玩乐的贵族子弟很多,难道就不能丢在别人家里。 这个时候彭伯就想起了利策的话,杀人者必须有合理的动机,看来现在下结论还早,必须全面了解归于这个人,了解他有没有杀屈非的动机,如果有这个方面的证据支撑,或许可以把他例为头号疑犯,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在废材说出归于之后,彭伯继续和他闲谈,让他说出六年前的那些日子,还有什么人和他走动频繁,废材倒是痛快,因为脑洞大开,就把想起来的人都告诉了彭伯,因为他已经知道,只有尽快地抓住真凶,自己才可能获得自由。这两天的吃喝玩乐让他产生了,快速走出牢狱的愿望,既然彭伯把自己排除头号凶手的嫌疑犯名单,能够帮助彭伯,尽早破案是他唯一的选择。所以能够回忆起的事情,就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彭伯。在听完废材的叙述后,彭伯觉得可疑的人不单单是归于,还有两个贵族子弟也不能放过,因为他们那些日子和废材是形影不离,必须对他们进行调查。 打猎结束后,收获颇丰,彭伯的的心理宽松了不少,因为废材得到了释放,这才有了丢失记忆回归的喜剧,让彭伯获得了宝贵的目标对象。回到刑部的第二天早晨,彭伯拿出主要怀疑者名单,交给了捕快,让他们去调查几个主要的嫌疑犯,给康友的任务去查证一号嫌疑犯归于,他自己则找来几个老捕快,让他们回忆六七年前京城发生的重大事件,因为这些人年龄大,知道的事情多,只要记忆没有失去,就是京城大事件的活档案,其中一个老班头的话引起了彭伯的高度警惕,就对他说:“不用急,你慢慢说来,越详细越好。” “那个时候我在屈大人手下工作,屈大人蛮信任我。一天我们接到东城区下里巴安乡镇报告,说是那一带富人区家的小姐,连续在夜晚遭到采花贼的骚扰,已经有两个新娘被糟蹋,而且其余被骚扰的也都是新娘,镇衙役捕头报告说,采花贼年龄看来不大,因为有人看见过他的背影,轻功了得,只要不能堵住对方在屋子里,几乎就没有机会将对方抓住,现在那一带变成了恐怖地带,每到夜晚,只要家里有新娘的人家,就会早早地锁死房门和窗户,甚至有的人家雇佣保镖去看门,按说这样的防护可以了,但是采花贼还是造访不误,还是有人家新娘被糟蹋。镇衙役实在没有办法拿住对方,就报告了上面,最后这个案子就送到了刑部,因为后来大王知道了这件事,非常震怒,太平世界居然出现这种事情,是天大的丑闻,大王当然震怒了,就命令刑部限期破案。 屈大人就把我们几个擅长破案的捕头叫了过去,把大王的旨意对我们说了,问我们谁敢领这个活。老实说,对方轻功那么好,我们都打怵,因为功夫不如对方,就是看见采花贼了也抓不住,因此大家都没有吭声,最后屈大人叹了口气说:看来只能请总捕头回来了。那会儿总捕头是白虎,但是他去象州地区办件大案,就算总捕头愿意接这个活,一来一去就需要不少时间,屈大人这样说,当然是用的激将法。我就对屈大人说:我去。虽然我的轻功只能算是一般,但是射箭的功夫一等一,再说我属于做事情,喜欢动脑子的那种人,屈大人知道我这个特点,就批准了我的请求,给我配置了几个硬手,我们就连夜赶到了下里巴安镇。 这个镇在东城区是最富裕的住宅,住户多一半除了作坊主就是大商人,家里的小伙子自然与别的地方不一样,不但长的漂亮,还多数都识文断字,是很多大户喜欢接亲的人家。我们到达的第二天,又有一户人家娶亲。” “连续发生了采花贼案子,怎么还会有人娶亲?”彭伯听到这打断了老班头的话,感觉他的话不符合常理。 “大人,当地人的规矩是,只要定下了接亲的日期,下了聘礼,除非人死了,否则婚期是不能变的,而且采花贼案子是最近半年才出现的,而许多人定亲都是老早就定下的,他们没有办法啊!”老班头回答说。 “好,知道了,你继续说。”彭伯这才知道在京城里,不同的地区会有不同的风俗,这个方面,他是孤陋寡闻了。 “我带着弟兄们靠近了新娘乘坐的轿子,就像侍候的丫鬟打听新娘是不是很漂亮,一个丫鬟告诉我,不是很漂亮,是非常漂亮。我顿时心中暗喜。虽然我不知道采花贼是谁,但是我怀疑他就可能藏在看热闹的人群里,这样优等的猎物不可能放过,因此我就悄悄地找到这家的主人,他是个做建材生意的中老年人,说出了我的身份和想法。我告诉他,今天晚上新娘和新郎不要在婚房里办事,反正他们家又不缺少房屋,由我带着弟兄潜伏在婚房里。他开始不同意,怕我们弄脏了婚房,对以后生活不吉利,我就告诉他,是婚房干净重要,还是新娘干净重要。他想想也是,如果第一夜新娘就被采花贼糟蹋了,他们家人的脸就丢尽了,新郎也可能被杀害,权衡利弊,还是认为我的办法好,就同意了。” 彭伯听到这禁不住拍掌叫好,心说这个办法是捕捉采花贼的最后办法,叫瓮中捉鳖,想不到这个其貌不扬的老捕快还有这个本事,就笑着说:“你这样的人才退役可惜了,能不能再干几年?” “不行了,当年退役的时候屈大人也是挽留的,但是我的身体的确不行了,做捕快这一行的,只有脑子不行,还必须有好胳膊好腿,我这条右腿因为严重的风湿症,走路都困难,别说抓盗匪了。”说到这老捕头苦笑地摇摇头,脸上是一副落寞之色,看的出来,他心理也不想早早退出捕快行业,但是身体不争气啊! “订完这个计策之后,我们几个人趁着现场混乱,悄悄地进入新娘的婚房里猫了起来,故意没有给窗户上锁,在屋子里布下了渔网,因为我担心,我们的功夫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先捆住了他的手脚再说,这样我们就不会马失前蹄了。果然夜神之后,这个采花贼就出现了,是从窗户进来的,而且他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打开窗户没有声音。但是他并没有立刻进屋,而是像屋子里吹了午谷断魂香,看来他是想迷倒了屋子里的人再进行**。我们事先是有准备的,看见烟雾就掏出湿手帕捂住了鼻子嘴巴,因此他的毒香害不了我们。等了一顿茶的功夫,他才跳进了屋子里,我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就撒出了渔网把他罩住了,随后几个人一块扑了过去,按住了他。这家伙做梦也没有想到屋子里的人不是新娘,是我们,因此在被渔网罩住的那一刻并没有准备,因此就这样被我们活捉了。但是当我们把他解到刑部才知道,他居然是归驸马唯一的儿子秉承,是块烫手的山芋。 当时屈大人也怔住了,但是随后狠狠地抽了他几个大嘴巴,骂他说:丢人,丢到家了。你们家是正牌的王親国戚,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为什么要干这种事?还专门**民女,这是急着转世重新投胎啊!告诉本官,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喜欢。秉承说了这一句话就再也不肯回话了。后来就被屈大人打入死囚牢里,派重兵看守,因为屈大人怕他有同党,当然也怕归驸马家里势力大,说不定会偷偷派人劫狱。后面发生的事情卑职官职太小,具体情况就不了解了,但是据传言,归驸马两口子找了大王,大王泄像饶他一命,关他终身监禁,但是屈大人坚决不肯,最后还是被秘密处死了。算是给王家留一点颜面。” 看见老班头不说了,彭伯料到该说的他已经都说了,剩下的故事如何发展,凭他的职务也不可能知道,就不再问了,但是这件事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到了晚上康友回来了,基本弄清了归于是个什么角色,就对彭伯说:“大人,这个归于很不简单,文武全才,还长的一表人才,难怪先王泄把唯一嫡亲女儿嫁给他。只是他唯一的儿子被屈大人斩杀了。” “是那个采花贼秉承?”彭伯问,随后又说:“说说具体情况。” “秉承被抓住后,公主知道这件事除了父王,谁也救不了他,就连夜入宫求见了先王,提出唯一的条件是留秉承一条命。先王可能被她的眼泪打动了,就答应找屈大人商量,因为屈大人是刑部的主管,哪里知道在屈大人哪里碰了钉子,屈大人明明白白地告诉先王,如果这样的采花淫贼不处以极刑,朝廷的法律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先王就请求说:终身监禁也是很残酷的惩罚,他就这一个嫡亲女儿。屈大人硬邦邦地回答说:别人家的女儿也是女儿,他祸害了很多别人家的女儿,造成了极坏的社会影响,这样的人不杀,对民众无法交代。但是先王还是没有同意,一直不批准行刑。后来屈大人就联络了很多朝堂正直的大臣一块请愿,在众多大臣的压迫之下,先王只好批准处决了秉承,但是要求秘密处死,不想因为他的事,给民众太多的口实。就这样,秉承还是被处死了。应该说,不是屈大人的坚持,刚硬,换做别人官员,秉承不一定会死。” “所以归驸马就把这笔账记在了屈大人头上,处心积虑的要屈大人的命,看来他是一号嫌疑人,确定无疑了?”彭伯冷笑地说。 “应该是这样。”康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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