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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八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4/1 14:55:54 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八章,彭伯和预征来到道观的时候,利策的讲演结束了,但是院子里还有不少道众在正殿里烧香,磕头,不少的道众还在叽叽喳喳地谈论,可能是在交换心得。 利策在自己的房间里喝茶,气色照比过去明显好了很多,脸上的灰色不见了,两颊呈现出健康的红润,看起来失去心爱人的痛楚已经消失,心情的平和,或许是有了另外展示才华的舞台,让他重新换发了青春。看见彭伯和预征两个人联袂而来,很是高兴,命令小道童去煮茶。敬茶,自己则亲自起身让座。 “丞相,我们突兀造访,打搅您老人家清修了。”彭伯脸带歉意地说,毕竟他和利策不熟,因此最起码的礼节还是要讲的。 “彭大人不必客气,贫道早就不是丞相了,彭大人不要再这样称呼,容易给外人带来误解。”利策面色平静地说,纠正彭伯的话。 “丞相,别怪我们还是这样的称呼你,因为在我们心中,您就是大夏国永远的丞相。”这次说话的是预征,他是用充满钦佩的口气说的,当然是实话,现在朝廷的左右丞相是他和树,但是在他心理,利策才是唯一有资格拥有丞相称呼的人,自己不配。 “预大人过誉了,俗话说在其位,谋其政,贫道是出家人,当不得丞相的称呼。两位联袂而来,想必不单单是来看贫道的,有事情当说无妨。” “的确有事情想请教丞相,请丞相不吝赐教。”彭伯看见利策猜出他们的来意,知道利策不喜欢绕弯子,就直接说出了来此的目的,当然,他并没有改变称呼,因为他和预征一样,敬重利策,没有来到京城的时候,他就知道很多有关利策的故事了,这个印象是印在骨子里的,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消失的。 “有事情请说。”利策回答说,这次没有去纠正彭伯的称呼。 “是为了屈大人家被灭门的事情,我们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匕首找到了,杀手也有了基本判断,但是案子却进行不下去了,因为我们没有办法找到疑似凶手的这个人,也不知道废材是不是幕后主使,如果不是他,或许另有其人,我们猜测,这个另有其人就是持有这把匕首的人,但是废材一口咬定匕首丢了,至于丢到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丢的,他推说不知道,又说已经丢了七八年,因为不能对他动刑,我们就无法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请求丞相帮我们判断一下。”彭伯简简单单地把自己遇到的困境说给了利策听。 利策当初听见这件事的时候同样是悲伤的。他们是从小在一块长大的朋友,又同朝为官多年,虽然有过不愉快,但是多数时间还是配合默契的,感情当然不是一般的近。但是自己不是朝廷官员了,除了愤怒做不了什么,因此听见道徒提到这件事,还是比较上心的,现在听说案子进入了死胡同,又听了彭伯的简单陈述,暗自梳理了一下,就说:“彭大人的难点是不能确定废材是不是凶手,这是其一,其二,如果另有凶手,就是捡到这把匕首的人,他之所以故意遗漏凶器在杀人现场,是为了转移视线,或者是和业家有怨,栽赃嫁祸,是不是这个意思?另外彭大人是说,凶手的名字已经知道,就是找不到对方的踪迹,是不是?” “丞相理解的完全正确,这里面只要有一个疑团能够解开,案子或许就可以破了。”彭伯回答说。 “预大人是什么意思?”利策把目光对准了预征,他知道预征做了多年的地方官,这类事情应该处理过。 “凭着本能判断,晚辈认为,废材不会是凶手。”预征回答说。 “说说具体理由。”利策问,因为进入了角色,利策就变成丞相了,根据他过去做事的习惯,知道判断一件事的正确与否,必须靠事实,或者是符合逻辑的分析,而不是简单的猜测,然后就匆忙地下结论,这样做会被假象欺骗的。 “做下这样的惊天大案,一定有它非做不可的理由,谁也不会脑子一热就去杀人,何况是灭门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全盘谋划好,怎么可能轻易下手,因此我们首先要知道凶手的动机。业家虽然不喜欢屈大人,甚至可能恼恨屈大人,但是并没有到非杀屈大人全家不可的地步,因此晚辈认为,动机不成立,世界上没有动机去杀人的事情可能有,但是没有动机去灭门的事情不可能有,除非这人是个疯子,可是一个疯子,又怎么可能有能力雇佣超级杀手?把一切布置的严丝合缝?这于理不通。”预征说。 “晚辈开始的时候,也和预大人一样,不认为废材是凶手,但是当我们找到匕首的时候,虽然他承认匕首是自己的,但是推说匕首丢掉了,却不肯说出丢在什么地方?如此贵重的东西丢了,连一点印象也没有留下,这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因此晚辈感觉,不能把废材排除在凶手之外。因为业家有钱有势,雇佣杀手杀死人不是难事,而废材骄横的性格在说明,他是不能吃亏的。对于别人来说杀人需要重大的理由,对于废材来说,可能不用。”彭伯说出了自己没有放弃废材的理由。 “刑事案件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动机。”听完他们两个讲述的理由,利策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面对两个后生晚辈,他自然不需要玩虚套,因此就直来直去的阐明自己的观点,其实也在支持预征的判断。“这个点是非常重要的,就像人走路,首先要知道自己去的地方,方向错了,下面的事情就没有办法进行。业家的确骄横,这里有历史形成的原因,贫道就不说了。废材这个人也的确狂妄,这个京城人都知道。但是有一点彭大人要明白,狂妄不等于大脑有毛病,其实废材本身还是聪明的,据说业家的很多大生意,他都帮业侯拿过主意,业侯每一次做大生意的时候,也总是要咨询废材的意见,这说明他的智商不差。贫道之所以要首先分析人物的性格特征,其实道理只有一个,只要是一个人做事,就一定会和这个人性格有关系。一个智商并不差的人,做小事情的时候,或许会因为性格的原因忽略细节,但是做大事情的时候,一定会慎重的。或者说,会多考虑一些其它因素。” 利策说到这打住了,他要看彭伯的反应,毕竟对彭伯这个人了解不多,利策想知道,他是不是有耐性听自己的理性解释,因为利策想通过这件事教会他做别的事情的时候,也能够理智地从人性来分析,这样就会少走弯路。最后结果让利策满意,彭伯不但注意在听,而且听的认真,这让他感觉孺子可教也。 “既然废材并不傻,他就应该知道,虽然家庭有老爷子做靠山,但是老爷子的权利到没有到,杀人可以不用怕朝廷刑律的地步?而且杀的不是一般的百姓,是前朝重臣。做下这样大案他会认为出了事,业侯能够保住他的命?” 面对如此清晰地分析,彭伯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脸上有些发热,就接过话说:“丞相分析的完全正确,是晚辈没有抓住问题的实质,看来废材的确不可能作案。” “对,他作案的动机不够。如果案子是他做的,当大人找上门去,他一定会否认匕首是自己的,如果他就是不认账,朝廷其实是没有办法的,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说明,案子不是自己做的,所以他才敢于认账。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断定,他的匕首的确丢了。至于是遗失了,还是被有心人拿去了,我们能够分析出来,这个我们慢慢来分析。”看见彭伯信服了自己的话,利策脸上浮现出笑容,随后又说:“如果是六七年前发生的事情,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忘掉了,很有可能,这笔钱在一般人家来说,失去了,可能会懊悔一辈子,但是彭大人不要忘了,他是业侯的儿子,对于业家的财富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业家的银子有多少,没有人计算过,但是用一个词来形容,富可敌国应该是恰如其分的。何况废材本身是个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 “按照丞相的分析,我们扣留废材不是没有任何用途了?”听到这,彭伯彻底灰心了,心说好不容易找到了匕首的主人,又在刑部关押了几个月,结果功夫都白做了,这叫什么事情,是在说明自己是真的无能? “不是,扣留他并没有错。第一,可以给真正的幕后黑手传达信息,让他以为刑部把目光对准了业家,我想这个幕后凶手对业家是非常了解的,所以他盗走废材的匕首不是为了嫁祸业家,是想把水搅浑,一旦朝廷和业家较劲,就是一场两败俱伤的官司,因为业家没有杀人,所以朝廷不可能赢,而业家一定能够抗住,如此一来,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他就可以坐在楼台观山景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废材还是提供了我们需要的东西。” “丞相是说废材提供了破案线索?”彭伯大惊失色地问,因为到现在为止,他没有发现废材的话中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是的,彭大人不是说,废材自己说的,这把匕首是六七年前失去的,这就是线索。大人就把时间推到六七年前,废材都和什么人接触过,按照废材的身价,一般人不会入他的法眼,能够和他结交的,当然是有身份的,有势力或者有钱财的人,如此一来范围就大大地缩小了,只要废材想起来和谁交往,走动频繁,而频繁交往的这个人就是大人要重点调查的,不仅要调查他的势力,钱财,更要调查他和屈大人是不是结过仇怨,这样一来目标就容易锁定了。” 利策剥茧抽丝的一番分析,惊的彭伯目瞪口呆,仅仅是一句话,利策就可以做出巨大的文章,心说这是什么样的脑袋,简直是神人,自己就是再活一辈子,也不可能拥有如此严密的逻辑推理能力,这是上天造就出来的。 “丞相,晚辈明白怎么做了。”彭伯欣慰地说。 看见彭伯理解了自己的分析,利策开心地笑了。 六 彭伯虽然算不上绝定聪明,但也不是蠢材,如果是蠢材,不降怎么可能重用他?要知道,不降虽然喜欢听话的大臣,但是只是听话,没有能力的大臣在不降眼里就是猪,他本人是个有抱负,有野心的君王,当然不会喜欢猪一样的大臣。 经过利策画龙点睛似的的启发,本来脑子里一团迷雾的彭伯,此刻像似被泉水洗过了一般,格外地清晰了。不错,利策否定了废材是凶手的可能,但是告诉他,打开惨案的钥匙就掌握在废材手里,如此一来,他不用像盲人捕蚱蜢那样东一下,西一下白费功夫,专心致志地对准废材这把锁就可以了,因此走到半路上,彭伯专门请预征去酒肆吃了顿大餐,没有预征的提示,他不会想起去找利策,如果不去找利策,就没有现在的大脑清明,预征吃着大餐则告诉彭伯,别以为请他吃一顿酒就结账了,他帮的这个忙不是一顿老酒可以打发的,当然了,其余的欠账慢慢地还。 彭伯虽然知道预征在开自己的玩笑,但是心底里的确非常感谢预征,由此就生出一个念头:预征是聪明人,以后遇到困难可以找他商量。回到府邸,他命令康友去做一件事:陪废材喝酒,当然,这酒不能白喝,在喝酒的时候弄清一件事:废材最喜欢什么玩乐喜欢和什么人交往。这样的好差事康友当然愿意做了,当天晚上就陪废材喝酒了,反正是公款报效,康友自然要慷他人之慨,酒菜都选最好的,而且是京城名厨做的,因为废材吃尽了天下美味,品足了天下美酒,一般的厨艺看不上,一般的好东西进不了他的法眼,如果不让他吃好,喝好,自己要的东西当然也就不可能得到。 彭伯当然没有闲着,专门去了一趟业侯府邸,业侯虽然不愿意见彭伯,但是儿子在刑部大牢里关着,得罪了彭伯,儿子肯定吃亏,为了不至于让儿子吃亏,只有和彭伯虚与委蛇了,彭伯之所以知道业侯不敢让自己吃闭门羹,自然也是摸准了业侯这个弱点。而且彭伯去的时间是开饭时间,业侯家大业大,管一顿好饭当然没有问题。果然,看见彭伯是吃饭时间来的,业侯自然不会装傻,就让彭伯和自己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但是彭伯提出了要求,要业家自酿的美酒喝,虽然当时酒肆里买酒已经普遍,但是想喝到真正的美酒,只能去富家大户,他们中某些人都养着高级酿酒师,这些人的任务就是给主人酿出好酒,因此这些人家中酿出的酒,绝对不是酒肆里的村酿能够比美的。 业侯年轻的时候就爱喝酒,酒量非常好,只是这些年被色掏空了身子,加上年龄越来越大,平时不敢放量喝酒了,即使每天晚上喝酒,也就是稍稍地喝一点,解解馋而已。但是彭伯要求喝酒,业侯不能不拿出窖藏二十多年的好酒了,自己也不能只是装模作样地喝,那样做是在慢待客人,让彭伯以为自己舍不得给他喝好酒,说出去多没有面子,因此两个人甩开膀子喝起来。开始的时候,彭伯就是天南海北的胡扯乱拉,一会是三皇五帝,一会是妖魔鬼怪,弄得业侯五迷三道,不知道彭伯要干什么。如果说他就是来打秋风的,吃顿饭又太简单了,何况他是刑部主官,自己的儿子就关在刑部的大牢里,出于避嫌的需要,他也不应该和自己套近乎。如果不是来打秋风的,他的嘴里又没有说出正经话,像他们这样出身高贵的人就是闲谈离不开政治和如何赚钱,就算谈一点生活上的雅事,也应该说说哪家的乐坊美女好看,结果都没有。 就在业侯感觉郁闷的时候,彭伯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弱点:不善于交际,并且说在这个方面,非常佩服废材,还说,如果这次废材没有事情,一准和废材交朋友,像他学习如何接朋交友。说这话的时候,彭伯脸上是严肃的,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做父亲的,谁都希望别人称赞自己的儿子,何况说这话的人,是朝廷上大名鼎鼎的彭伯了,但是业侯脸上显露的却是苦笑,对彭伯说:论聪明,自己的几个儿子里,废材最聪明,原本想把家业交给他的,但是废材不知好歹,专门结交一些纨绔子弟,狐朋狗党,让他生气。 “侯爷,您是不是对废材要求过于严格了,据下官知道,二公子结交的,不是贵戚,就是富户,那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彭伯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正色,故意让业侯看出来,他不是在讥讽。 “你这话本来没有错,但是你可知道,勋戚贵胄的子弟中也是良莠不齐的,如果他结交的是一心向上,想做官,想赚钱的贵胄,我会反对?我的这份家业能够拥有今天,虽然依仗了王叔的身份,朝廷上多有照顾,但是也要亲自去做才行,眼睛,鼻子,嘴,手脚都要勤快才可以。否则有发财的机会你看不见,就捕捉不到,你闻不到气味,反应慢了,机会就属于别人了,你嘴巴不勤,不能经常打听到消息,会有人主动告诉你发财的机会?至于说手脚就更要勤快了,有了消息要立刻行动,行动慢了,机会同样会溜走,京城并不是只有业家一个贵胄,也不是只有业家喜欢赚钱。如果你的脑子里不去想这些,整天去想女人,娱乐,美酒和走马射猎,就是有这样的消息也不会有人对你说起,因为对你说就是对牛弹琴,白白浪费时间。” “侯爷这样说应该是有所指了?”彭伯故意装作随便地问。 业侯当然没有想到彭伯的目的是来打听消息,有些话憋在肚子里难受,加上没少喝酒,就把和废材走的近的贵胄,一个一个地点名字数落,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业侯每说出一个名字,彭伯就往心理记一个,因为他知道,说不定那个幕后凶手就是这些人中的某一个,说到后来,业侯似乎感觉对彭伯说的多了,不再往下说了,彭伯怕他疑心,没有敢深问,两个人又喝起酒来,最后,一坛子二十年陈酿都被两人喝进了肚子,最后侯爷实在支持不住,被丫鬟搀进了卧房,彭伯也就走了。天虽然晚了,回到家里却不敢睡,因为康友没有来,说明他和废材的酒还没有喝完,他只有听到需要的消息才会踏实去睡。 其实康友和废材的酒也喝到了尾声,两个人喝的早,结束的晚,主要是废材能喝,好久没有喝到美酒,今天又是捕快请客,当然要放开肚子,痛痛快快地喝了,一边喝,一边大讲自己的光荣历史,他告诉康友,这辈子他是没有白活,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有毛的,没有毛的动物都吃了个遍,什么蜈蚣蝎子,毒蛇熊掌都吃过,说的康友直想吐,熊掌属于山珍,吃就吃了,但是蜈蚣,蝎子,毒蛇是什么东西,也当做好东西拿出来炫耀。大概看出来康友的不屑一顾,废材眼里露出了轻蔑的目光。 “你以为有毒的东西就不能吃?错了,错到家了,有毒的东西,只要去掉毒素,就越是美味。”说着还晃晃脑袋,一副看不起康友的样子。“别看你人模狗样的坐到刑部的大捕快,其实和我比,就是土包子一个。看看你今天买来的菜就知道了,全是大块肉做的,这个鸭子太瘦,没有一点油腥,这只鸡又太肥,除了脖子可以吃,其余的肉都是下脚料。再看这个鲤鱼,不是江里的,河里的鲤鱼照比江里的,至少差了几个等级。还有这虾,个头不够,肉也不够厚实,鲜美也差,虾一定要大个的,清煮后出油,那才是上等虾。再看看这酒,在京城的酒肆里也算好酒了,但是跟我们家自酿的酒比起来,简直寡淡的像似清水,如果不是在大狱里,你拿这样的东西招待我,我就会把它们扔进粪坑里。” 说到后来,废材一边大笑,一边做出扔的动作,康友听后只能目瞪口呆,因为废材说的这些事情他的确不懂,不做小学生不行。看见康友目瞪口呆的表情,废材感觉到扬眉吐气了,就换了话题。“当然,吃点佳肴,喝点美酒,只能算是人生基本享受,你知道京城有多少乐坊?哪家乐坊的美女最多?曲子唱的最好听,哪家的姑娘上床最风骚?” 康友苦笑地摇摇头,他自然进过乐坊,不过那是办公事,屈非管理刑部的时候,对捕快制定了严格条例,其中一条就说:如果捕快嫖娼,捧戏子,被他知道,对不起,卷铺盖走人。像他们这些并非王公贵族出身的普通人,混到刑部捕快已经不容易,像他这样做到刑部总捕头的更是凤毛麟角,谁敢拿自己的饭碗去寻开心?因此这些藏污纳垢的地方,对他们来说就是禁区,不用说睡姑娘,听小曲,有这个想法都是罪过。 “这些都是小菜一碟,还有比这些开心的,就是欣赏珠宝。你知道什么地方出了珠子又大,又圆润?什么地方的玉石做出的玩物最值钱?” 康友摇摇头,虽然他家里也有珍珠玛瑙,但是都谈不上值多少钱,反正真正的好货他也不认识,也买不起,之所以买了一些,不过是为了哄老婆开心,否则他这样整天不着家的男人让女人生气,不开心,说不定就得戴绿帽子,因此说到研究珠宝的价值,他哪里说的上来?只能是做听客了。 “真没有劲,好吃的,好玩的,女人,你好像什么都不懂,那你活着干什么?”说完废材一仰脖子,把半碗酒倒入肚子里,明显是生气了,感觉康友这个人特无趣。但是一会儿他想起了另外一件好玩的事情,眼睛放光了。“打猎总打过吧?” “打过。”这次康友总算有说话的机会了,因此回答的十痛快。 “告诉你,和前面那些好吃,好玩的比起来,我觉得人生最好玩的事情就是打猎,有一次我们几个贵族子弟去打猎,为了追逐一群羚羊,三天三夜没有休息,最后硬是把羚羊追的跑不动了,当我们下马的时候,好多羚羊都吐血了,有的即使没有吐血,也在吐白沫子,那才真叫过瘾,我们带去了几辆马车都装满了,这次的打猎让我知道,世界上最痛快的事情就是打猎,如果能再玩一次,死了也值个。”说到这,废材又把一碗酒倒进肚子里。 康友怀疑,这家伙的肚子是酒缸,否则为什么那么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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