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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五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3/29 16:40:42 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五章,时间到了夏天之后,不降的朝廷中枢重组完成,他最信任的几员大将,无一例外地进入了朝廷中枢,至此,朝廷的权利中心真正地属于不降了,不降具备了大干一场的条件了,因此进入八月份的时候,他发布了上任之后第一道重要旨意:农业,商业,百工三大行业的交易税和契税都增加了一成,这是泄制定税收之后的第一次变动,而且增加一成税赋不算少,朝野上下有些震动是必然的,但是远不如不降预料的那么强烈,因为不满的人,主要是贵族和富户,多数百姓没有感觉,因此这些人背后“骂皇帝”不降是不在乎的,他要的是银子,要的是天下安定。 有了银子,不降就可以按照自己设想的谋略进行了,不降就命令负责户部的俊奎派出多个商人,去全国各地,甚至外邦去购买良马,价格高低不管,只要是能够做车骑兵用的战马就行。这个时候白虎又给不降送来了好消息。原来白虎通过在刑部的旧部,查到了活跃在边境地区的盗马贼首草上飞,并且派出手下的重要将领将他捕获,送给了不降。不降大喜过望,让负责刑部的彭伯亲自审问,还亲自告诉彭伯,只要他可以从草原偷回优良种马,非但可以免罪,还可以让他做王宫御苑御马监总管,这可是正牌的朝廷官职,职衔还不低。 草上飞虽然是边境一带盗马贼的总瓢把子,但是在朝廷眼里却是贼首,盗马是主要营生,也是为了生活,不得已才从事的这个行业,现在有机会洗心革面,还能在朝廷做御马监,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被释放后,就连夜返回边关,召集大大小小的盗马贼头,告诉他们自己要花大价钱购买优良种马。这些人看见是总瓢把子要种马,就是不给银子也会去做,现在看见不但给银子,给的还不少,哪里会不卖力气?因此大大小小的盗马贼全部出动了。到了十月份的时候,草上飞就给不降搞来了几十匹优良种马,不降自然要把这些马当成宝贝,派专人看守,命令草上飞做了御马监总管,同时命令他负责寻找优秀饲养员。五年之内,给他生养出一千匹优良好马。 虽然这些种马不可能很快给不降生出一支车骑兵来,但是有了它们,以后的大夏国就可以培育出好马来,这是千秋万载的大好事,不降重点奖励了白虎,命令他做南北大营的行军总管,葛平做他的副手,如此一来,南北大营的“葛家军”就变成了“白家军。” 而负责农业的树也给不降送来了好消息,京城周围二十多个郡,八十多个县的农业全部获得丰收,农业的收成好坏,直接关系到居民的生活质量,社会的安定,因此不降当然高兴,亲自带着文武大臣去五帝庙拜祭。结果祭祀刚刚回来,后宫又传来好消息,结婚已经几年没有身孕的王后居然有了身孕,据太医说,十有八九是个男孩,这又是天大的喜讯,虽然不降已经有了儿子,但那不是正宫娘娘生的,按照夏朝的法律,庶出的王子是没有继承权的,当然,如果正宫娘娘没有生养,最后也只能将就,但是不如正宫娘娘生养的合理合法。对于王家来说,有没有嫡出的王子,绝对是件大事。 这一连串的喜事差点让不降乐疯了,立刻命令在后宫摆宴,还把彭伯等几个亲信大臣找来饮酒,一直喝到很晚才散席。随后的几天,一直到月末,不降都处在亢奋之中。 但是刚刚进入十一月份,老天爷在空中飘起了雪花,这在京城的历史上绝无仅有,虽然雪花落到地上化了,但是温度还是降了下来,冬天似乎来的早了一些,因为京城人的秋天还没有过够。 不降吃过早饭,正要去上朝,突然,报事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看着头上湿漉漉的,一定是跑了不短的路。 “大王,大事不好,屈大人在夜里被人杀了,而且是全家被灭口,连仆人都没有留下活命。” 正在穿衣服的不降听见这个噩耗顿时一怔,脸色变了,虽然他不喜欢屈非的倔强,批准他离休了,但是知道他对朝廷是忠心的,是父王生前的爱将,有功之臣,什么人这样狠毒,居然杀死了他的全家?朝廷重臣就算退休了,也是朝廷重点关照的对象。不降的好心情被破坏了,就吩咐太监去大堂宣布:今天免朝会,让彭伯进宫。屈非被罢免之后,彭伯坐上了屈非的位置,主管司法警察业务。但是太监去了许久,彭伯并没有出现,这让不降感到焦躁,就派出了侍卫去追。 其实这个时候彭伯根本就没有在府邸,他接到噩耗报告,立刻就赶到了屈非的住宅,结果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大门敞开着,抬腿迈上台阶,刚刚走到院子里,浓重地血腥味就扑鼻而来。彭伯**了下鼻子,脚步停止了,开始用眼睛四处搜索,跟随他的衙役班头眼睛好使,发现了身子趴在花坛短墙上的女尸,彭伯就像女尸走去,结果越靠近女尸,血腥味就越重。走近后,班头翻过来女尸尸体,看见了脖颈上的淤血,看来是脖子中了一刀,整个胸前都是血迹。嘴是张开的,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人想大喊,结果被来人一刀切断了脖颈。对方不但下手飞快,而且准确度很高,属于一刀毙命的哪种。 “大人,这人是个仆人,凶手很专业,刀下的是稳准狠。”班头说,因为见多识广,所以仅仅看了女仆被杀的形状,班头就做出了合理分析。 彭伯认为捕头分析的有道理,点点头,但是并没有说话,像正房走去,因为门都是敞开的,所以彭伯他们就一直走了进去,结果在卧室里,看见了屈非和夫人的尸体,炕上的被子已经被血染红了,屈非的身体扭曲,前胸后背都有刀伤,看的出来,他是经过反抗之后被杀的,他的夫人则是一刀毙命,前胸都是血迹。走出卧室,又看见了几个被杀的奴仆,看来凶手的目标是彻底灭口。 “大人你看?”捕头喊叫起来,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彭伯接过去看看,这把匕首制作精巧,锋利非常,平常的店铺里是买不到的。彭伯就命令捕头把匕首收起来,这是到目前为止发现的唯一物证。 “为什么没有屈大人的家人?”彭伯问报信的老者,今天的血案就是他第一个发现的,然后去衙门报的案。值班的衙役没有敢耽搁,就去捕头家里报告了捕头,捕头听后自然吓了一跳,因为屈非虽然退休了,毕竟是做过大官的人物,是朝廷重点保护的人物,结果在自己的辖区被杀了,这件事当然非同小可。所以捕头也没有敢耽搁,直接去了彭伯住的府邸,彭伯在第一时间来到现场。勘察现场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因为屈非的府邸并不大,只不过相当于中下等的富户人家,但是这样惨烈的血案居然没有看见屈非的儿女,所以彭伯感觉奇怪,因此才问身边的老者。 老者叫毕斌,是刑部退休的官员,屈非退休后,两个人走的很近。毕斌的生活习惯是早睡早起,锻炼身体,两家居住的地方相隔不远,因此早晨起床锻炼的时候,这条路是他必须走的路,在路过屈非府邸的时候,发现了大门打开,毕斌感觉不对,因为他知道,屈非做人,做事是谨慎的。就算起早出去活动身体,也不可能大敞着门,就靠近走过去查看,结果刚刚走近大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凭着在刑部多年工作的经验,知道屈非可能遇害,一分钟也没有耽搁,直接去了属衙,对值班的衙役讲了这件事。 此刻听见彭伯问话,就告诉彭伯,屈非退休后,就把儿女赶到乡下住了,至于什么原因,毕斌并不清楚。但是彭伯稍稍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一定是屈非担心自己在任上的时候,处置案件的时候公正,不惧权贵,得罪的人多,怕仇家找上门来,殃及了子女,所以就把他们赶到乡下住了。看起来屈非的警觉性很高,或许早有预感,这个决定救了儿女们的性命。 “把大门关好,派人看守,案件没有处置完,不要让闲人进来。当然,也不要通知家属。”彭伯对捕头说,他担心现场被破坏,因为以后破案还会来这里找线索。就在这时,不降派来的内侍找到了这里,告诉他,大王召见。彭伯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不降这样快就听到了消息,就跟着内侍进宫了。 不降在等待彭伯出现的这短时间里,脑子也没有停止运转,毕竟这件事太大了,在大夏国的历史上,还没有发生过主管刑律的高官被灭门的事情,虽然屈非退休了,但是毕竟做过朝廷的重臣,京城的老百姓知道后,一定会引起震动,甚至可能会引起混乱。那么这是不是作案人希望达到的目的?如此一想,不降当然有点紧张了,因为他明白,自己未来的大目标是开疆扩土,征战外邦,但是想这样做,必须有个先决条件:后方不能着火。没有稳定的后方,自己就不可能率领大军出外作战。如果大夏国真有一个和自己作对的政治集团,而自己又不知道,那就危险了。 只是过了一会,不降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感觉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了,因为屈非从前的职务是主管刑律,就这个工作的性质而然,得罪人是一定的,而且从屈非不畏权贵的性格来说,他得罪的人可能是有钱有势的某个人,或者是某个家族,这样的人,或者家族就算对屈非恨之入骨,时刻想要屈非的命,但是当屈非坐在刑部主官的位置上,他们只能干瞪眼,因为屈非手里拥有大夏国最强大的治安力量,优秀的捕头多如牛毛,轻易动手就是找死,策划暗杀屈非的人,当然不能是这样的傻瓜,因此当屈非退役,身上的保护层没有了,这个时候杀屈非就和杀只鸡没有什么分别。别说屈非已经老迈,就算他正当壮年,也防不住小人的偷袭,不降想:事实一定是这样。 如果这件事是出于怨恨和报复心理,那么会是谁做的?不降的脑袋开始转向了,只是想了一会,还是感觉摸不着头脑,因为他不知道,屈非一共有多少仇家,这些仇家是什么身份,因为就屈非的公正严明性格来说,得罪多少人都是正常的,问题是,衙门不可能把所有的嫌疑犯都抓起来,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时候,彭伯到了。 八 “怎么样?”看见彭伯走进来,不降没有说一句废话,就迫不及待地开始问,脸上是一副急切的表情。 “非常惨,屈大人和老伴,还有全部仆人都被杀死了,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彭伯回答说,脸上挂着愤怒之色。“甚至连屈大人养的狗都没有留下活命。” “你是说,屈爱卿和他老伴?那么他的儿女呢?”不降发现了问题,因为连狗的性命都没有保留,为什么他的儿女没有被提到? “屈大人退役之后就让儿女回到乡下单过了,所以他们才逃过一劫。”彭伯说,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欣慰,如果凶手连屈非的儿女都杀死了,那么屈家就断后了,这对忠臣来说太不公平了。 “你是说,屈非早早就把儿女赶到了乡下?是不是说,屈爱卿早就有了不详预感?”不降问,如果屈非早早就有了预感,说不定会留下重要证据,例如说明书之类的东西。 “大王判断的准确,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彭伯回答。 “如果这个判断准确,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仇家蓄谋很久了,之所以选择这个时机动手,因为屈爱卿没有了捕快保护层,还是他认为朝廷抛弃了屈爱卿,他就可以有恃无恐地做恶了?”不降问,脸上明显表现出了愤怒。 “应该是两个原因都有。屈大人在任的时候,是有着特殊保护的,他们想杀他非常难,现在自然容易多了。如果朝廷抛弃了屈大人,事后在追查案件的时候,很可能是在走过场,最后即使弄明白了事情真相,也不一定会为屈大人报仇雪恨。”彭伯分析说。 “打的好算盘。难道朝廷重臣退休了,就可以成为某些人砧板上的肉?想杀就杀?视朝廷的王法于无物?这件事要追查到底,不管是什么人干的,都必须让他用全家人的血来偿还。”不降后面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可以灭掉屈非的全家,孤就可以灭掉你的全家,任何人不能伤害朝廷重臣,包括退役的重臣。 “臣明白大王的用意,会尽全力做好这件事。”彭伯看见不降态度坚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现场有没有重大发现?”不降看见彭伯表明了态度,转换了话题问,按说一般的刑事案件不降是不应该过问的,但是这件事不降一定要过问,他要用自己的态度告诉彭伯,这事绝对不比一般的刑事案件,这是对朝廷的公然挑战。如果朝廷大臣退役之后就可以随便杀害,生命就得不到保障,那么在役的大臣,谁还敢全心全意地做工作?大家都害怕得罪人,朝廷的官员阶层就会成为聋子的耳朵——摆设,这是不降绝对不能允许的。 “发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而是普通人用不起的匕首。”彭伯说。 “这是个圈套,如果凶手用这样的凶器杀了人,会把重要的物证留在现场?这不等于在不打自招?”不降撇撇嘴讥笑地说。 “臣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臣还是要顺着这条线索去查,因为臣想知道,这把匕首是谁的,为什么会落在屈大人家里,如果拥有匕首的主人不是凶手,那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嫁祸,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凶手。事实果真如此,说明这个人看似精明,其实在弄巧成拙,那么破掉案子就不难了。”彭伯说到这笑了笑,在没有找到物证之前,彭伯感觉案子最终可能成为无头案,因为凭屈非的职务和他做事认真的态度,他得罪的人非常多。当他们确定不了屈非的仇家,就不可能找到凶手。但是对方故意遗留物件这件事却提醒了彭伯,要把侦破的方向掉头,不能落入对方的陷阱里。 “没错,爱卿的精力不要花在寻找仇家上,不过孤到以为,可以给凶手布置个迷魂阵,他既然工于心机,我们就不能走常规路,让他以为我们中计了,这样他就不会拼命地掩饰自己,会加大活动量,爱卿就容易找到目标了。”不降说到这笑了笑,没有继续往下说。 彭伯感觉不降的确聪明,他是大王,从来不接触案子的,但是片刻间就拿出了破案的办法,不是绝对聪明的人,不可能从一个不熟悉的行当里,立刻转换角色,由外行变成内行。 彭伯结束了对不降的汇报后,立刻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让总捕头康友来见自己。这个康友是个老资格捕快,最近几年才升上总捕头这个位置的,非常熟悉京城发生过的大小案件,记忆超人,脑子本身就是案卷的纪录机器,所以彭伯非常欣赏他。来到刑部主持工作后,仍旧对他非常信任。 “大人召唤属下,可是为了屈大人被灭门的事情?”走进办公室后康友说,他最近正在追捕江洋大盗,案子同样棘手,因为几次摸到了大盗的踪迹,又被他溜掉了,现在连线索都断了。从事捕快工作二十多年,康友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江洋大盗。 “把你手头的工作放下,全力配合本官破获屈大人的灭门案。”彭伯说到这,指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康友坐下,看见康友坐下后又说:“说说屈大人最近这些年办的重要案子,重点落在贵族富户身上。” 彭伯之所以强调贵族,富户,是因为他明白,屈非家的灭门案子,非职业杀手不可能做的这样干净,而且不是单个人可以做的案子,那么能够雇佣职业杀手的人,首先要有充足的银子,因为这些职业杀手的“出场费,”价格不菲,不是一般人能够雇佣得起的,所以他才把凶手的目标锁定在贵族和富户身上。 “大人这样说,属下到想起一件事情来,只是涉及到王族,是不是可以说。”康友的脑袋反应快,顿时明白了彭伯为什么把目标定在这部分人身上,凭他的捕快经验来说,也知道,做下这等惊天大案的,当然不是一般人。 “说,就是天王老子的事情也可以说。”彭伯拍板了,因为他看出了不降的决心,因此需要尽快破案。但是当目标不能确定的时候,破案等于大海捞针,所以一切和破案有关系的线索,都不存在忌讳。 “大人应该记得,去年大人和大王出去巡视的时候,京城发生了一件大案,业家和东家因为土地的事情打起了官司,先是在县衙,业家输了,随后业家告上府衙,东家输了,东家又告到刑部,业家又输了,后来是大王出手,业家才没有彻底输,当然,就因为大王出手,屈大人不服,最后辞职了。”康友说。 “这件事我知道。”康友提醒后,彭伯想起了这件事,记得当时他还为屈非挣口袋,认为屈非做的不错,朝廷的法律就是法律,东家的土地是个人的私有财产,应该受到保护。如果任何人都可以用所谓的理由去夺取别人的财产,那么私有财产受到法律保护就成了空文。不降当时并没有和他争论,也没有辩解,事后不降让自己接替屈非的位置,他这才知道,不降只是拿这件事做借口炒掉屈非,因为他早就选择了自己来管刑律,并不是他真的认为这件事屈非做错了。“难道你怀疑这件事是业家做的?” “先不说匕首的事情,业家的嫌疑也不小。”康友说。 “为什么?”彭伯不需要结论,但是需要理由。 “首先,业家主事的大爷是大王的亲叔叔,正牌的皇亲国戚,虽然在朝廷中枢没有官职,但是京城上下,谁敢不卖业家的面子?业家别说是拿银子买地,就是白要,没有几个敢不给的。之所以东家不买账,不是东家不怕业家,实在是那块地是东家老太爷留下的,死后又有遗言,告诉东家子孙,这块地可以种,可以出租,就是不能卖,否则就不配做东家掌门人。这样才出现了这个官司。在县衙的官司,业家之所以输了,是因为县太爷是东家本族人,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到了郡府就扳回来的原因,因为郡府不敢惹业家。但是屈大人是个正直的官员,从来不惧皇亲国戚,只认理,最后业家又输了,如果换做别人处置这件事,业家就不会输。这一下业家的脸丢大了,如果扳不回这一局,业家的声望会一落千丈,以后再想腰里别扁担——横着走是不可能了,最后业家老太爷不能不亲自出马去找大王,才算扳回了这一局,大人想想,业家是不是恨死了屈大人。” “恨死是一回事,雇凶杀人,灭门是另外一回事。业家再混也知道做下这种事国法不容的,就是最后大王说话也改变不了事实。业家老太爷当然懂得这个道理,难道他为了和屈大人赌口气,就敢做这被灭门的勾当?”彭伯皱着眉头说,感觉康友的道理说不服人,贵族王亲在京城骄横,这个谁都知道,但是他们做事情有尺度,就没有听说哪一家贵族王亲,为了赌气去干杀人越货的事情。“做这样的灭门惨案,非有刻骨仇恨才可能去做,为了几千亩土地,他们不会做这种事的。” “当家的不会做,不代表别人也不做。业家在外面主事的,虽然是大公子,但是业家的二公子是出名的骄横,霸道,这件事过后,二公子就不止一次地对别人说,会要屈大人好看,让他知道谁家才是京城的老大。他和黑白两道的人物都有来往,凭他的性格,做出这种事情也不奇怪。”康友说。 “咬人的狗是不露齿的,这种叫唤凶的人,八成只会吓唬人。”彭伯蔑视地说,根本就不相信,业家的二公子敢干出这种事,而且从现场作案的严密程度来说,也说明事先做了周密部署的。“你先查清匕首是谁家的,然后我们再去屈大人府邸盘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 “匕首的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属下知道京城只有一家作坊可以做出这样精致的兵器来,已经派衙役去问了。”康友说。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屈府,先从外围查起,凶手肯定不是从正门进入的,大门打开是在迷惑我们,其实是做完案后故意这样做的,这件事说明凶手是猖狂的。”彭伯说,因为他知道,正门都有看大门的,不是熟人,看大门的当然不会开门。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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