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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三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3/27 13:16:32

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三章,其实从不降登上王位开始的第一天,他就准备换掉泄留下的这些老臣了,当然,利策出外。之所以泄要换掉他们,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位高权重,资格老,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心里只是忠于泄一个人,也只是崇拜泄一个人,想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非常难,因为做王子的时候,不降就和他们打过交道,知道这些人各个脾气倔强,认死理,缺少变通。不降需要人才,也知道人才的重要,但是他不需要不听指挥的人才。按照这样的标准,除了利策,葛鳩,费扬和屈非三大长老,没有一个是合格的,因此拿掉他们是早晚的事情,但是他并不想做的过激,这样容易引起朝廷的震动,毕竟这几个老臣威望很高,在朝廷上下有很多门生故吏,现在屈非居然当面顶撞自己,让自己先不来台,他自然就不能忍耐了,因此当屈非说完那番话之后,不降先是冷冷地笑了一下,随后说:“屈大人看来不能想明白孤王的话,那就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想不明白,就不用来朝堂了。”

不降这话等于告诉屈非,再不认错,今天就是你做朝廷重臣的最后一天。屈非哪里听不出这样的话,顿时进行了回击。

“大王如果不想用老臣,直接罢免就是了,用不着找任何借口,老臣告辞了,从明天开始,朝堂上不再有屈非这个人。”

说完,屈非也不和不降告辞,径直就往门口走去,到让不降怔住了,因为他也没有想到,屈非的性格居然刚硬如此,多多少少有些悔意,但是他是不可能认错的,何况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就看着屈非一直走出会客室,没有让屈非回来。

看见不降如此冷血,在一边的利策自然感觉心寒,因为屈非在泄执政的时候,全心全意辅佐泄,为大夏国的复兴立下了汗马功劳,就是不想用屈非了,几句安慰话总该有的,但是不降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让屈非下岗了,作为和屈非一同拼搏的同僚,利策心理的难过是自然的,对于不降的冷酷认识就深刻了,因此在屈非已经失去了踪影的时候,就像不降告辞,准备回去就写辞呈,但是不降喊住了利策。

“爱卿慢走,孤王有话要说。”

听见不降的呼唤,利策只能收住脚步,他不可能像屈非那样,不给不降的面子,这不是他做人的方式。

“丞相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不降问,目光里充满了疑问。随后没有等利策回话,又说:“这件事表面看起来东家有道理,其实往深处去想,东家的做法和可恶。丞相想一想,王叔家里几千亩地远离水源,自然着急,如果想让水源过去,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几块地连成一片,即使东家不愿意卖,那么就不应该阻止在他的地理挖渠,就是挖渠会损失一些土地,完全可以通过补偿的方式进行解决,结果东家就一口回绝了,这才惹怒了王叔,发生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根子还在东家身上。而屈非不明事理,做事死板,没有考虑前因后果就下达了判决,一口咬定刑律如何,是不是可笑?”

“大王说的自然有道理。”利策说完这句话又不往下进行了,因为他的确无话可说。不降拿不是当理说,瞪眼说胡话,颠倒黑白,反而在责怪屈非判案不公正,他能说什么?反驳大王,当然不行,大王错的也是正确的,帮虎吃食,那不是他利策能够做出来的,唯一的办法当然只能是少说为佳。

不降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出来利策在敷衍自己,清楚他对自己处理屈非不满,但是又不肯明白地表示出来,心理自然不痛快,他知道利策的本事,自然希望利策和自己一条心,但是又看出来很难,就说:“丞相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想法?”

“大王,臣老了,已经没有能力管多余的事情了,之所以还坐在丞相的位置上,是因为大王要远行,朝廷需要个看家的大臣,现在大王回来了,臣也可以交班了,希望大王践行前约,让臣退归林下,出家为道。”利策说,根本就不回答不降的问题。

不降一怔,因为他已经忘记这件事了,或者觉得十个月过去,利策应该忘记了出家这件事,想不到他还是要出家,心理就更不痛快了。刚才和屈非的不痛快,多多少少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现在的不痛快却是发自内心的不痛快,因为不降明白,自己身边虽然有了心腹大臣,但是论能力,这些人加一块也不如利策,何况自己还有远大抱负要去践行,真心需要利策这样的人,助自己一臂之力的,但是利策似乎给脸不要脸,就是不想为自己服务,当然要生气。

“孤已经不记得这个约定了。”不降冷冰冰地说。

“君无戏言,大王不会忘记的。”利策的话虽然说的委婉,但是口气是坚定的,脸上的表情也在告诉不降:臣不是在说笑话。

“孤就这样让丞相讨厌?不肯在朝廷多待些日子?”不降拿出了翻脸的姿态,否则也不能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利策当然知道这句话的分量,心理明白,自己就是真的离开朝廷,也不能惹怒不降,那样一来,自己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不可能清净地修行。利策之所以要离开不降,除了不降这个人不太让他喜欢之外,还有就是的确厌世,感觉疲劳了。

自从过突然死去之后,利策就有了四大皆空的空虚,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自己的兴趣,他明白,如果想重生,必须躲入空门,远离红尘,静修一段时间,或许才可能从失去过的悲痛中苏醒过来。利策这一生,获得了男人需要的一切权利和荣誉,但是在情感上却非常专一。过本来是个有过孩子的弃妇,在别人看来,收在身边做个妾玩玩也就对得起她了,因为凭借利策的本事和拥有的权利,天下美女,只要他想要,会排着队登门的。但是利策偏偏就喜欢过一个人,有了过之后,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尽管过感觉对不起利策,给他选了不少漂亮的姑娘,但是利策并没有移情别恋,对过始终如一。或许就是因为用情专一,所以过死后对他的打击太大。另外一个夺走他感情的人就是泄。两个人虽然是君臣,但是却是真真实实地知音,后来泄因为身体的原因长期不上朝,朝廷的所有权利都交给了利策,如果不是信任到了极点,怎么可能这样做?

结果泄离开了他,时间不长,过也走了,这一男一女先后离世,让他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孤单,因此想出家的念头就不可控制了,哪里还有心去红尘苦渡。但是他知道,不降不可能理解他的这番心苦,所以才说出这种无情的话来,如果不能够把这件事说清楚,自己想静心修行是不可能的。这番苦楚他虽然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但是明白,现在不能不说了。至于说出来,不降能不能够理解,那就只能看天意了,因此在沉默一会之后,就决定告诉不降实情。

“大王,容臣把心里话告诉大王,如果大王觉得臣在矫情,对大王不忠,臣愿意无怨无悔地听凭大王的发落。”

听见利策这样说,不降眼里虽然充满了疑惑,还是点点头说:“丞相请讲,如果丞相的话能够打动孤,孤就任凭丞相去留。”

“多谢大王的理解。臣这一生当中,有两个人不能割舍,第一个就是先王。大王或许不能明白,臣和大王之间,名义上是君臣,实际上是知己。在臣还是布衣的时候,大王和臣就是莫逆之交了,因此先王上位之后,一直把臣留在身边,给予了一个男人需要的一切,这份知遇之恩本身就非常难得,更难得的是,先王和臣在很多事情上,不需要语言就可以沟通,这种默契已经远远超过君臣。在大王有病之后,朝廷所有的权利,先王都交给了臣。大王知道,先王亲兄弟就好几个,但是先王对臣的信任,超过了一男同胞多多。最难得的是,不客气地说,臣那个时候名满天下,无论是在军队里,还是在朝廷大臣中,或者在平常百姓的眼睛里,臣都像神一般地存在,其实一个手握重权的大臣,拥有了这一切,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就是人们常说的,功高震主。但是臣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因为臣知道,先王不会疑心臣的。这份信任已经远远超过了血缘的信任,因此,当先王离开臣的时候,臣的感觉就是天塌地陷,以后有心理话,难心事,不知道对谁倾述。那些日子臣是数着油灯过日子的。哪里知道,随后时间不长,爱妻过又离开了臣,臣的心离开死了。不错,很多人说爱妻是残花败柳,臣这样对她已经过格了,臣心理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因为臣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自从进入家门,就用全部心血侍候臣,一直到死,从来没有让臣感觉过不痛快,因此,臣也同样把心给了她。大王,这番话臣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原本也不想对大王说的,但是大王既然对臣产生了疑心,臣再不说,让大王误会,不仅对不起大王,也对不起先王,因为臣知道,先王最在乎的人就是大王。”

说到这,利策有些说不下去了,泪水从凹陷的眼眶里淌了出来。

不降的确被利策的倾述打动了,因为他没有想到,风光无限的丞相,心理如此之苦,但是心理还是不舍得利策离开,因为利策不仅对王室忠贞无二,还太有智慧,朝廷失去了利策,就等于失去了一个分量最重的柱子,就想了一会说:“孤理解丞相的痛苦,丞相既然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去休息,孤可以允许,也会为丞相建道观,但是孤有一个要求,希望丞相允许。”

“大王请说。”看见不降终于被自己说通了,这个时候别说一个要求,就是十个,一百个,利策也会答应的。

“一旦有一天丞相摆脱了心理的苦恼,孤希望丞相仍旧回到朝堂来,哪怕不担任实际职务也好,孤有事情好咨询丞相。”不降一脸凝重说。

“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大王觉得臣还有用,只管给臣安排工作,臣会尽力做好的。”利策回答说,他明白如果拒绝了不降的提议,刚才的那番话,不降就可能认为自己在演戏,后果就不可预料了,因此只能先答应下来。

“如此说来,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孤就安排人给丞相建道观。”不降看见利策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也就答应了利策的请求。

不降本来就准备对于高层官员进行换班,之所以没有尽快动手,就是怕引起利策猜疑,因为他唯一想留下的前朝重臣就是利策。现在利策既然心灰意冷,想要出家,不降自然也就没有顾忌了,因此一方面,不降在京城西郊给利策建道观,一方面在思考用什么理由拿掉先王时期的重臣,把重要职务留给自己提拔的亲信。很快,在彭伯的帮助下,不降开始采取动作了。他首先找到主管军队的葛鳩,因为军队必须听从自己招呼,这是任何一个做君王的,都要首先考虑的课题,当然,如果葛鳩能够跟上自己的思路听从招呼,他也可以保留葛鳩的位置,毕竟葛鳩年龄虽然不小,武力还保存着,在军队中威望非常高,算是可用之才,但是葛鳩不听招呼,对不起,换上听从自己招呼的可用之才那是一定的。

做这样的大事,不降自然谋定而后动,因为他明白,军队不能乱,军队乱就容易出大事,所以他就是提拔新人,这个人也必须在军队中有威望,如果换一个外面的人,军队中的将军容易不服,因此这种事情一定要思考周全。在当今的大夏国,葛鳩在军队里虽然威望素著,但是还排不上第一,排第一的是丞相利策,在葛鳩之下,有两个人威望很高,一个是他已经在使用的葛平,他虽然是葛鳩的儿子,但是行事的方式,性格上和葛鳩有很大不同,尤其是这次跟随自己西北巡视,不降进一步认可了葛平是个德才兼备的年轻将领,是个可造之才。另外一个是白虎,白虎虽然属于中年人,也是得到先王认可的将军,但是和葛鳩等人不同,属于后来被赏识的,虽然和这些老臣关系不错,但是没有历史渊源,算是凭借本事得到先王和朝廷重臣赏识的,不属于旧臣的核心圈子。因此不降决定给以重用,让他和葛平分别掌管南北大营,如此一来,军队的权利就不至于过度集中,而这两个人都有进步的空间,最后想成为朝廷军队的当家人,首先要靠近自己,得到自己认可。这段时间,自己正可以考察他们,看看他们两个,谁是最合适的军队当家人?

少年老成,工于心机是不降的性格特征,当然,这也是做一个专权大王必须具备的素质,在泄的精心调教下,操弄官场的本事,不降年纪轻轻就青出于蓝了,这不能不说是泄的教育成功,在夏朝的历史上,就教育子女成功这个数据上,泄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名。

不降先把葛鳩召唤入王宫,告诉葛鳩,军队现在的状况必须进行改革,因为在朝廷庞大的军队体系中,步兵的比重过于庞大,车奇兵只有三百两战车,而南北大营的步兵加一块有两万五千多人,比例严重失衡,所以他给葛鳩的命令是,车奇兵要扩大五倍以上,至于驾驶车奇兵的士兵,可以从现在的士兵中挑选,也可以重新招募,而且不降强调,这支部队三年后就要具备作战的性能。

葛鳩立刻懵了。脸上显出不屑之色,感觉不降这个新大王疯了。因为车奇兵对士兵的要求很高,不是身体健壮的男人就可以干的,更主要的是战马,京城地区虽然有马市,每天马市的马匹交易量也不少,但是那些马拉车运货可以,做战马却差的很远,原因是,这些马身材不够高大,强壮,更主要的是,脑袋不够聪明,而车奇兵的生命安全都维系在战马上,如果战马质量不行,训练的时候就是多花一倍的时间,这样的马也未必能够上战场,就是勉强上了战场,也不一定明白车主人的战斗意图,不会听从指挥,因此这样的马是做不了战马的。能够做战马的马匹,既要身体素质一流,又要聪明程度一流,因此非常难选。士兵难选,马匹难选,不降却在告诉自己,新组建的车奇兵,三年之内要拥有战斗力,这不是胡乱指挥是在做什么?

还有,车奇兵并不是天下无敌的,这样的部队有一个天生的弱点:适合于平原地区作战,面对山地和胡泊纵横的地区则寸步难行,利于进攻而不适合于防守。而大夏国如果不准备扩张领土,根本就不需要组建强大的车奇兵,而防守的部队,朝廷现有的步兵足够用了,在大夏国周边没有对手。自从泄从东北部撤兵之后,朝廷的国策已经延续了十几年,就是拥有足够威慑的军事力量,而不用准备进攻的力量,所以国家这些年来一直太平无事,周边的部落和国家,也没有谁敢来捋虎须,在这样一种状态下,急于扩建车奇兵,明显是在玩火。

葛鳩之所以认为不降的想法是在玩火,是因为组建车奇兵耗资巨大,对朝廷的财政支出会造成巨大的压力,因为一个车奇兵的费用,包括够买马匹和平时训练,物资消耗,相当于步兵的十倍。那么组建一千二百辆车奇兵所需要的花费,就比重建整个步兵部队的花费还要大。虽然现在朝廷财政还算宽松,但是突然之间增加这样大的财政支出,朝廷还是吃不消的。葛鳩觉得这些事情不降都没有考虑,脑袋一热就要上马车奇兵,这是典型的瞎指挥,乱指挥。

“大王的想法很好,只不过有点海市蜃楼,尤其是用三年时间训练出一支全新的车奇兵,根本就不可能,也没有这个不要,因为车奇兵是用来进攻的,而不适合于防守。”

“看来葛将军是不准备配合孤这个想法了?”不降已经料到葛鳩不会同意,因此并没有生气,说话的口气淡淡的,似乎不是在讨论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不是臣不配合,是臣没有这个能力去做到大王要求做的事情,如果大王一定要这样做,请大王另请高明,老臣的确是不堪重负了。”葛鳩虽然发现了不降的不满,但是并没有想到不降已经要让自己下课了,因此说话的口气非常强硬。

“也好,葛将军年龄大了,需要休息了。”不降面无表情地说。

“大王说的休息是什么意思,臣不明白。”葛鳩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降要让自己下课,只是还不能相信,因此才这样问。

“孤王是说,这些年老将军为朝廷操劳,的确累了,思维也的确老了,应该回去休息,军队的事情就让别人来管。”不降冷冰冰地回答。

“这样说,大王是不准备使用老臣,让老臣退休了?”葛鳩脸色变了,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个结果,当然更没有想到不降会这样绝情,一个不如意就会解除自己的职务,朝廷的南北大营能够有今天,自己的功劳是最大的,毫无疑问,没有人可以和自己比,不降说拿掉就拿掉自己的职位,简直是太霸道了,就是先王复活要撤掉自己的职务,事先也会和自己通气的,这个不降居然如此行事,这不是昏了头?

“是老将军自己不想干的,因为老将军不能按照孤王的要求去扩大车奇兵,那么孤只能寻找能够按照孤要求的人去做,老将军不要有什么想不通,官员更替,新陈代谢是自然规律。”

看见不降说这番话的时候,面无表情,葛鳩明白,不降不是突然做出的决定,是早有这个意思了,只是通过这件事寻找借口罢了,既然如此,自己就是答应不降的要求去做,只怕也做不长,他也一定会找借口让自己下课。想明白这一点,葛鳩就不生气了,因此不再辩解,给不降施了一个礼就告辞了。

看见葛鳩离开,不降就派人去请白虎来,白虎是不降准备替代葛鳩的人选之一,当然,前提是他必须和自己思维靠近,服从命令。白虎本来是作为有易族人质进入京城的,但是他本人运气太好,当然,自己也的确有本事,敢做事,会做事。因此首先被慧眼识人的利策看中,推荐给屈非去做讨债大使,结果他不负众望,在非常困难的情况下,虎口拔牙,生生凭胆量和武功,制服了跋扈的冀州候,使得屈非对他另眼相看,破格提拔,对于人才来说,遇到了不妒贤嫉能的上司就是最大的幸运。随后又被葛鳩看好,葛鳩同样是个赏识人才的将军,在葛鳩身边也不断地被提拔重用,现在作为葛鳩最重要的助手之一,帮助葛鳩管理军队。作为一个人质,能够混到这个份上,不但自己知足,家庭也跟着沾光,所以白虎并没有更大的想法,只是兢兢业业地工作,因为做人低调,又有真本事,因此在军队中的威望很高,虽然有些资历老的将军也妒忌他,但是因为他不跟他们争高低,也不狂妄,因此相互之间的关系还过得去。

白虎并不知道不降招他来王宫做什么,因此多多少少有些紧张,虽然他们之间见过面,也有过交谈,但是进入王宫后院还是第一次,况且他猜不出不降找他来的目的。

其实不降暗地考察他不止一日了,在没有准备替换葛鳩的时候就开始了,因为不降明白,作为大夏国的第一当家人,想坐牢这个位置,掌握军队的指挥权是必须的。但是他是大王,也不可能降格去做大军统帅,选择代理人就成为了唯一。不降之所以没有选定葛鳩,主要原因是他知道,就算他继续信任葛鳩,葛鳩也不可能像对待先王那样对待自己。这里除了知遇之恩之外,还有先王的主政观念,治军理念已经被他们接受,并加以实施多年,他们的思维和先王已经高度一致。尤其的先王生病之后,完全放弃了对外的扩张,征服,只要周边小国,部落在名义上对大夏国臣服,尊敬,先王就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至于一直没有臣服的部落和国家,只要他们不来边界挑衅,先王就不会主动去攻击他们。

因此可以说,先王后期的朝廷军队,只是像看家狗一样地,看住国内不闹乱,外寇不入侵就阿弥陀佛,军队的使命非常单一。葛鳩等人接受了泄的这个思维,因此在军队人员管理上,训练上,都不用高标准,严要求,而不是想开始时候那样,玩命训练军队。人的习惯一旦形成,非常难改,尤其是思维习惯。不降虽然佩服先王,爱戴先王,但是并不同意先王以内为主的治政主张,他需要建立自己的功业,而大夏国在泄的治理下,一切都走上了轨道,只要大王自己不穷折腾,不出现大的天灾人祸,往前走是一定的,即使遇到一个平庸的君王也差不哪去,而不降的志向是做一个超越先王的君王的,当然不可能平平稳稳度过一生,因此他选择的大臣,亲信,必须能够接受自己的主政思想,很显然,先王留下的老臣担当不了这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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