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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二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3/26 13:52:28

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二章,因为侯爵帝夏带着卫队的出现,不降带的这些人才不得不结束了大战群狼的历史,事后不降对帝夏说:关外不仅仅是盗匪横行和朝廷作对,连草原狼都在欺负孤,侯爵作为太原地区的太上皇,难道就看着他们猖狂?帝夏的回答是臣无能为力,他告诉不降,不降看见的不安因素只是冰山一角,如果这里的牧民,盗匪合流,最后被决素族吞并了,组成了强大的国家或者部落联盟,他能够保住太原地区的安宁就不错了,因为凭借一个太原地区的人力物力,想扫平关外的少数民族,消灭这里的野兽,简直就是笑话。

帝夏的泄气话非但没有浇灭不降的心火,反而激起了他一定要征服关外的雄心壮志,当然,这是后话。因为关外实在是不安全,不降最后还是听从了彭伯等人的劝说,返回了京城。因为路途遥远,一路上要走走看看,所以不降等人回到京城的时候,冬天已经剩了尾巴。就是说,这一次出京远行,远远超过了原来预定的半年时间,差不多十个月整了。哪知道回到王宫,椅子还没有坐热,叔叔业就找上门来,告诉他,因为他不再京城,自己被以利策为首的一群大臣欺负了,请求他给自己做主。

业是泄的亲弟弟中的老大,当年差一点被芒任命为王子,接替泄的职务,就因为能力太差,被芒派出去平息河北地区一场因为氏族之间争夺水源而大打出手的种族纷争,矛盾非但没有解决,反而造成了两个氏族大打出手,最后双方死了上百人,惊动了整个京师,被不少大臣上奏,认为业在这件事处理上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把小事情弄大了,属于治政无能,芒本身处理政事无能,却不希望自己的接班人也是无能的,因此尽管业对自己非常孝顺,乖巧,最后还是把泄请回来,让泄去处理这件事。结果泄到了河北之后,只用了一招就平息了这场骚乱。泄采用的方法直接,简单,就是把鼓动双方打斗的两个方面的军师抓起来,当众砍头,根本就不给他们申述的机会。如此一来,两个氏族的当家人首先就怕了,随后泄把他们叫到一起,各自申述自己的道理,泄做法官,因为处置公正,公开,双方也就无话可说,这件事就这样平息了。

后来泄接替了芒的位置,业当然明白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因此做人很低调,不再去想获得朝廷权利的事情,就是想也是白想,因为泄了解他的能力和品行,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当然,只要他不闹出乱子,泄也不去管他,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一男同胞的亲兄弟。业明白自己在政治上不可能有出路之后,在大儿子的建议下,放下身段做富翁,开始往富豪方向发展。把家里的很多金银珠宝拿出来,变换成银子去京城外面购买土地。当泄在整顿经济,给商业,农业大开方便之门,鼓励富户开荒地,业借助王家这块招牌,抢了不少靠近京城的荒地进行开发,最后都获利颇丰,家里的银子多了,富豪的日子自然是过得有滋有味,业的心态也就平和了,渐渐地忘记了官场上的争权夺利,如此一来,泄到安心了,对他也渐渐有了兄弟情了,一些事情上自然也肯照顾他了。

所谓帝王之家没有兄弟感情的说法流传至今,其实并不全对,只要兄弟之间不存在争权夺利,在政治上没有敌对矛盾,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和平常百姓人家没有什么分别。因此在不降渐渐长大之后,泄和几个兄弟之间的关系还算**,因为只要他们不参合朝廷的事情,泄对他们做别的事情还是能够宽容的,就像业准备开荒种地,事前就跟泄说了,泄也告诉了利策,因此在选择京城外面荒地的时候,业是第一个挑选的,地块当然比后面挑选的好很多,而享受朝廷的新政是一样的,如此一来,业的可耕土地拥有量就进入了京城十大地主的行例之中,泄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鼓励他多多种地。对于泄来说,这些兄弟不参与朝廷党争,就是给自己省心,他们富有了,也就不需要朝廷额外多多照顾了,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哪有不支持的道理。因此不降对几个叔叔也就不可能有什么恶感。否则,这一次先王去世,他们出头要参与般丧事,他就可能拒绝了,但是他没有,而是持支持态度,只是后来发现他们借这个由头,要把手伸进朝廷的权利圈子,借用利策的计策,才不得不躲开他们。但是在心理上,不降还是有亲情感的,当然,条件只有一个:少参与朝政。

那么这件事因为土地发生的争执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居然需要不降出面?这件事说来话就长了。业把自己定位成富翁,购买土地当然就成为首选,而他大肆收购土地,后来就接近了痴迷的程度。这就像某些人喜欢玩物一样,当他对于某种玩物痴迷的时候,这个小小物件就可能被神话了,成为心目中的拜物教,当没有生命的东西被人赋予了生命,强大的神氏崇拜就会产生,这是人类不可克服的心理障碍。对土地的迷恋,首先是土地是财富的象征,其次泄执政后,给予土地税大量消减,种地的利润大幅度增加,这自然导致更多的人愿意去拥有土地,土地给予人们的,不仅仅是财富,还有社会地位,荣誉等等。

不降执政后,并没有改变泄在的时候,制定的土地政策,富裕的土地拥有者,照旧享受朝廷的特殊优待,因此京城周边的土地越来越贵,越来越值钱,而且谁拥有京城周边的土地多,证明你的社会地位高,话语权自然就重,因为朝廷上自大王,下自大臣,对于土地拥有者都给予一分特殊的关照,因此争夺土地拥有权,已经不单纯是为了财富,而是占有社会势力的象征。

业的主要土地在京城外面吉县一带,原本的土地集中在吉县的东面,这里靠近吉河,土地肥沃,属于旱涝保收的地块,在整个吉县属于一等一的土地,紧挨着业家的地块是东家的土地,东家也不是一般人家,虽然不是王族,也是老贵族的一支,家族势力也不小,朝廷里有人做官,吉县的县令就是本家人。多年来,双方也是相安无事,但是泄执政后,为了恢复朝廷的经济,大肆提倡农业种植,鼓励有实力的贵族和王族开垦荒地。在东家的西面,就有大片的荒地没有开发,东家是准备开发的,只是动手晚了,地块被业家拿走了,经过多年的治理,原来满目荒凉的几千亩荒地,现在已经变成了米粮川。这本来就让人眼热,偏偏业的大儿子巨迪又看中了夹在他们家土地中间的东家土地,矛盾就此开始了。

巨迪开始的时候是准备出高价把东家的土地买下来,如此一来,他们家的全部土地就连成了一块,西部土地缺水的情况就容易得到解决,因为他可以整体安排,修建灌渠,现在中间隔着东家,灌渠的确没有办法修,主要是需要通过东家的耕地,因为东家有业家土地上游吉河提供水源,因此没有修建灌渠的必要,当然既不会出银子,也不会允许土地被占,但是对于业家来说,西面有几千亩土地面临干旱的威胁,如果灌渠修通,吉河水可以灌溉,干旱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而不像是现在,完全看老天爷的眼色行事。因此不能说,巨迪的担心没有道理,也不能说,他想把东家土地购买下来,业家的土地连成一片没有道理,因为业家有实力修灌渠。

可是东家这片土地是祖上留下来的,从感情上说就不容易割舍,加上东家并不缺少银子,如果卖掉土地,对于脸面不好看,所有的贵族都有一个通病,就是把面子的问题看的非常重,如果是他愿意卖,当然和脸面没有关系,如果是业家强买,那就关乎东家的面子了,因此扯皮般的谈判就持续了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无论巨迪如何加价,东家就是不肯出手。巨迪看见东家油盐不进,谈判进行不下去,本来是想放弃的。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不怕事情大,就怕事情小,自己没有了存在感。巨迪的管家这个时候出了个主意:掐断吉河的水源,如此一来,东家的大片耕地就只能靠老天爷供水,东家就会投降认输。因为业家的土地在东家土地的上游,掐断水源是完全可能的,如此一来对东家的威胁就是巨大的。

巨迪听信了管家的主意,为了逼迫东家卖出土地,就在自家土地和东家土地的接壤处,挖了一条深沟,吉河水到这里的时候就拐道了,而是走向了下游,东家看见这种故意破坏引水浇地的勾当,当然不干,就派人去填埋深沟。两个方面,一个不停地挖,一个不停地填,最后只能是大打出手,结果双方都死伤不少奴隶和家丁,但是因为业家奴隶实力大过东家,东家当然吃亏更大,东家一怒之下,一直诉状把业家告到县令那里,县令本来就是东家的本族,东家还有道理,当然要判东家获胜,责令业家把深沟填平,不允许断绝东家土地用水,因为吉河不属于任何一家所有。

但是业家既然敢这样做,当然已经料到了这一招,因此业家并不理睬,但是最后把县令惹火了,了指派衙役率领民工,强行填埋了业家挖下的深沟。如此一来业家自然不敢,就把官司打到京城郡正那里。郡正是王族子弟,当然要偏信业家,就命令县令不得参与民间纠纷。东家看见有理由的官司,因为王族势力大赢不了,一怒之下,就告到了朝廷中枢的屈非那里。

屈非做事虽然一向以公正廉明著称,但是也感到这两家的官司难断,因为双方的家族势力都非常庞大。而且这件事本身,业家有持枪凌弱的嫌疑,问题是东家也不弱,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如果他秉公执法,肯定要判业家负,如果不能秉公执法,又有违自己的做人良知,在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只好去像利策讨教,利策告诉屈非,到任何时候都要公正地做人,后面就不说话了,屈非感觉利策是让自己秉公执法,最后就判决业家停止堵水的行为,给东家用水。

屈非的判决就是最高判决了,业家不能不认输,心理并不服气,感觉自己之所以输掉官司,就是因为朝里没有管用的官员,因此王族的优势就失掉了,所以就憋着这口气,等候不降回来告御状,因此当不降前脚进屋,他们后脚就跟了进来。

不降听完业的控诉,脸色立刻就下来了,一方面生业的气,心说自己辛辛苦苦去巡边,还差点成为草原狼的美餐。业作为王族的老一辈人物,不能为自己分忧,帮助朝廷做点事也就罢了,还因为土地的事情打官司,给王族丢脸。另外一个方面生利策和屈非的气,心说自己不在家,家里发生了这种事,就应该首先关照业,因为业不仅仅是王族,还是自己的亲叔叔。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王族和别人发生冲突,倾向性必须有,这是京城街头小孩子都明白的事情,如果王族连这点优越性都没有,王族的脸面何在?王族没有脸面,他这个做大王的,自然是脸上无光。这个道理如此简单,屈非和利策不可能不懂,他们是在故意给王族难堪。为了显示自己的公正廉明,难道就可以拿王族祭旗?真正是岂有此理。

因此不降就命令侍卫传话,让利策和屈非进宫,必须听听他们怎么说,如果是有意为之,乌纱帽就不用戴了,他必须给朝野发出示警,王族的尊严是不可侵犯的。

接到招呼的屈非和利策,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到达王宫大门的,屈非先下车后等着利策下车,然后一脸苦笑地对利策说:“大王回来就召见我们,一定是为了业家和东家官司的事情,不知道丞相有何妙计。”

利策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说:“没有。难道你做错了?”

听见后面的反问,屈非感觉愕然,随后说:“丞相为什么这样问?这个案子的是非曲直你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担心什么?”利策坦然地笑了笑,随后不再说话,带头往王宫里面走去,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内侍太监的引导下,利策和屈非走进了会客室。

“大王辛苦。”看见不降,两个人一块说。

“两位爱卿还好?”不降的脸色已经平和,看不出是喜还是忧,话说的也很平和。随后不等他们说话,直接进入了正题。“屈爱卿,业家和东家因为地块发生了争执,最后是爱卿处理的,孤想知道经过。”

不降刚刚回来,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处置,他并没有问走后的朝政,却关心起业家和东家打官司的事情,毫无疑问,有人先通报消息了,不降很重视这件事,显然,这不是好的预兆。屈非看看利策,利策眼睛却在看着别处,似乎没有注意到不降的提问,只好心一横,就把自己调查来的讯息,一五一十地对不降说了。说完后就低下头去,抱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

“丞相也知道这件事?”不降没有就屈非的回答做出表态,反而把目标对准了利策。

“屈大人对臣说过。”利策告诉不降自己知道这件事,虽然话很短,透露的信息并不短,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的处置方式,但是并没有阻止,这本身就表明了态度,他是支持屈非的做法的。

不降脸上的平静消失了,顿时布满了阴云,如果这件事利策并不知道,不降只要责怪屈非就可以了,现在知道利策知道这件事,责怪屈非就等于在责怪利策了,因为没有利策的同意,屈非不一定敢下判决书,问题是利策为什么支持这个判决?凭他的智商,应该可以判断出,自己不会满意这样地处置,毕竟业是自己的亲叔叔,毕竟王族的脸面要重于贵族的脸面,但是利策还是同意这样做了,他想干什么?不降猜到利策在耍心计,至于耍什么心计,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就把暂时放过利策,把目标对准了屈非。

“这件事表明看起来是王叔理亏,其实就大局来看,是东家不对。”

“大王的话臣听不明白。”屈非顿时变脸了,像似当众被人打了一拳,因为这件事的是非曲直是摆明的,如果不降硬要把黑的说成白的,他就是拼着官不做了,也绝不会屈从不降的话。

“屈大人,作为朝廷重臣,应该怎么样维护朝廷的根本利益,孤想大人应该比孤明白。”不降的回话不仅是声音,语调变了,连称呼都改了,这等于在传递一个信号,他对屈非的不满意已经很久了。

如果屈非能够听出不降的话外之音,立刻改弦更张去认错,这件事是可以缓和下来的,但是屈非和他老子屈也一样,天生的硬骨头,认死理,没有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当然就不可能认错,因此屈非回答的语气同样硬邦邦地。“臣不明白大王的话。”

“或许大人是真的不明白,或许大人是装不明白,不管是哪一种,孤今天都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降显然不再顾及屈非的颜面了,因此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冷笑。“朝廷的安稳,首先是王族的安稳,朝廷的威望,首先是王族的威望,先不说这件事处置的对和不对,业是孤的亲叔叔,是王族里面的重要人物,王族的颜面,多多少少代表了王族的颜面,你在孤不再京城的时候,应该做的事情是维护王族的威望,而不是相反,孤这样说,你是否明白?”

“臣不明白。”屈非听见不降这样说,心理根本就不认同,怎么可能认错?如果泄在世的时候,即使要维护王族的利益,也不会**裸地亵渎法律,蔑视重臣,很显然,不降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自然也没有把朝廷的法律放在眼里。“在臣的心理,最大的是王法,在王法面前,人人平等。”

不降看见屈非非但不肯认输,还公然顶撞自己,难怪他敢处置业,看来他连自己也没有放在眼里,这是典型的倚老卖老。想着,就发出一声冷笑。“如此说来,大人认为,王法掌握在自己手里了?先不说王法是谁制定的,最应该保护谁的利益,就这件事来说,你也不见得处置的合乎王法。孤问你?先王登基之后,为什么解放商人,给农业减税,鼓励有钱的富户,贵族去开荒种地?”

“这个臣当然知道,是为了振兴朝廷的经济。”屈非回答说。

“好,农业是朝廷振兴经济的首选,而开荒种地是为了多打粮食,降低物价,让更多的人能够吃饱饭,所以,一切有利益多打粮食的举措,朝廷都会全力支持,因此才会鼓励大户去开垦荒地。孤的叔叔第一个响应朝廷的号召,在吉县承包了几千亩荒地,这是不是在帮助朝廷?作为至亲的王族代表,他这个举动是不是起到了表率作用?”

不降用了几个是不是来反问屈非,果然厉害,他的聪明就是先绕开事情的本身,从更广义上申述业在朝廷艰难的时候,支持了朝廷,毫无疑问,对朝廷是有贡献的,那么潜台词就是,就算他不是王族,既然曾经帮助过朝廷,朝廷理所当然应该进行回报,何况他还是货真价实的王叔,更应该享受朝廷的照顾。不降这个说法在偷换概念,但是屈非没有发现,自然就会落入圈套,因为不降举的例子是真实存在的,他不能红口白牙说不是,因此只能点头承认不降说的没有错。

看见屈非闭口无言,不降明白屈非已经落入陷阱,就进一步展开了自己的思路说:“王叔的大片新开荒在土地在吉河的西面,有几千亩之多,远离水源,如果没有水,老天爷再不肯帮忙,遇到天旱,这些土地上种的粮食,就可能颗粒无收,这不仅会给王叔个人造成损失,也会影响京城的粮食价格,难道这样简单问题,屈大人都没有去想?”

不降的上纲上线的确厉害,把业的几千亩土地如果歉收,和京城的粮食价格扯到一块,这样一来,问题就被无限放大了。在整个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粮食价格能不能稳定,是关系到政权能不能巩固的大事情,因为一旦平常百姓吃不起粮食,不仅仅会饿死人,社会也会因此不安定,甚至因为没有饭吃,很多人会造反。皇冠体育投注:历史上的很多次农民起义都和土地兼并,灾荒不断,多数老百姓没有饭吃有直接的关系,因此历史上的统治者,只要不是特别昏庸的帝王,都会高度重视粮食问题。但是不降的说法其实在过度夸大业家这几千亩土地的作用,别说几千亩,就是京城地区几万亩土地歉收,遭灾,只要京城周边的郡县没有歉收,就不会严重影响京城的粮食价格,但是作为主管法律,刑事案件的屈非,并不知道这个情况,所以心里明明知道不降说的不对,却拿不出有力度的证据来反驳屈非,只能听任不降的信口雌黄,指鹿为马。

“所以孤才说,作为朝廷重臣,做事情一定要有全局观念,而不是把眼睛盯在某一件事情上,这样的心胸,格局,如何能够做好朝廷的工作?”

“大王说的有大王的道理,但是在臣看来,法律得到尊重,这才是最重要的。朝廷的法律明明白白地写着,私有财产受到保护。东家的土地,卖和不卖,当然是东家说的算,不能因为东家不卖,妨碍了自己的利益,就给人家断水,导致上万亩良田没有水用,很显然,这是持枪凌弱的霸王行为,如果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用这样,那样的借口去抢夺别人的财物,请问大王,朝廷的法律还有什么用?大夏国会变成什么样的国家?谁还能够过上安稳的日子?”

屈非的脑袋虽然不如不降聪明,但是有些事情多想一会还是可以想明白的,既然能够想明白,自然也就可以说明白。只是屈非不明白的是,不降的态度已经明明白白在袒护业,他就应该装糊涂,因为真理从来就不掌握在,执掌真理的人手里,而是掌握在手握权力的人手里,古今中外,法律也从来没有真正平等过,它不过是有权有势人手中的玩偶,更直白一点说就是擦脚布,用的时候拿过来用,不用的时候扔在一边。在法律问题上较真的人,最后无一例外都屈死在法律的公正上。如果屈非能够弄明白这个道理,早就应该在不降面前低头了,可惜他这种一根肠子的人,到死那天也不会弄明白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利策这时候急了,他之所以没有说话,就是看明白这出戏是怎么回事,既然不降已经摆明了要袒护业,那么端出法律这个牌子,其实就是往自己身上扎刀,因为那样一来,大王可能没有退路,当大王没有退路的时候,你的路也就被堵死了,因此就用眼睛给屈非发出信号。屈非看见没有?当然看见了,但是已经被气愤填满心胸的屈非,已经不可能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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