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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零九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3/23 13:43:15 夏朝传说第三百零九章,在不降等人看来,预征的生活是艰苦的,住处是简陋的,他们却不知道,在这偏僻的村子里,这已经是最高挡的住处了。预征把不降等人让进堂屋,吩咐仆人烧水沏茶,随后给他们准备午饭,然后在等待吃饭的时间,就是喝茶,谈话的最佳空档。 因为不可能在这里过夜,所以不降就必须早一点进入他们想涉及的话题,闲聊很快就结束了,不降首先揭开了盖子,因为这样不愉快的题目,他不说,作为臣子或者小民的预征是没有权利先说的。掌握说话的主动权和技巧,是不降能否说服预征再次出山的关键,因此不降在路上打好了腹稿,方针就是先抑后扬。 “预大人,当初你二十出头就进入朝廷大班,应该说,先王还是非常看好你的,据说提议你进入朝廷中枢的是丞相,朝廷两位重量级大腕同时看好你,却不知道为什么你后来离开了京城?”不降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起了预征最不愿意回忆的那段历史。“后来听父王说,你在朝堂上和父王大吵了一通,是不是有这回事,为了什么?” 预征本来心情是不错的,因为不降出现后,他们之间的交谈还算顺风顺水,突然间,不降就提到了这段让预征铭心刻骨的不愉快往事?顿时有了背负大山一般的感觉,觉得不降是来者不善,难道他这次来的目的是责难自己?似乎没有这个道理,因为他是大王,如果想责难自己,直接下诏书就可以了,何必车马劳顿地千里迢迢来做这种事?预征感觉看不明白,把心一横:发昏当不了死,决定实话实说,该这么着就怎么着吧? “大王说的这件事,小民的确想把它忘记,既然大王重新提起,小民就如实地对大王说。当时先王召集大臣进行朝议,题目只有一个,出兵东北,小民坚决反对,理由是国家元气刚刚恢复,朝廷的精力,财力要用在建设上,此刻出兵就算能够打赢仗,也是得不偿失,现在小民还是这个观点。” “朝廷的大事,以预大人当时的年龄,阅历,不可能看的很清楚吧!事实证明,先王出兵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不降说。 “不错,小民没有想到丞相居然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高招,这是小民没有想到的地方,但是先王却受伤了,如果不是那次受伤,凭先王的身体,不会走的这样早,从这个角度来说,还是得不偿失,因为大王的安危系于天下。”预征这句话的意思是,远征之所以获得了成功,是因为有利策的奇计,但是大王受害了,是利大于弊。 不降感觉预征在狡辩,因为先王出征,一定是把各个方面的因素考虑过了,包括手下的文臣武将,如果手下的文臣武将都是平庸之辈,先王也不会出兵的。虽然预征是狡辩,不过理由还说的过去。不降决定放过这个题目,从另外一个角度责难预征。 “作为大臣,最重要的一点是对大王的忠心,就算一时不能理解,也不能在众臣面前和大王争吵,维护大王的尊严,威望是每个做大臣的责任。何况后来先王有了悔意,招预大人回京,预大人以辞官来要挟,就是不肯回京,这是一个忠臣应该做的事情?”不降说这段话自然是有深意的,因为后来预征还是辞官了,也没有说明理由,似乎朝廷的官,他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如果不合乎自己的心意,大王说话也不行,这哪里是为臣之道? “小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在小民的眼睛里,只有正确和错误,如果小民感觉是错误的,就是大王的话也不会执行,因为大王是天下人的大王,如果大王错了,做臣子的不去纠正,看着大王犯错,这不是忠,是在害大王。大王的威望不是建立在他是大王角色上的,而是他为国家,百姓做出了多少符合民意的事情,为这个国家的强大,富裕,做出了多少英明的决断,然后历史会做出准确评价的。” 预征并没有认为不降的忠臣之道的论述就是正确的,因此就没有顺着不降的话往下说,这是他的个性。 不降有些失望了,感觉预征就算有才,可是如此地固执,不听招呼,如果用做重臣,当年顶撞先王的故事就可能重演,自己的气量未必比先王大,到时候可能还是悲剧一场。就没有回话,只是用眼睛看看其余人,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树早就想说话了,因此在不降目光扫到脸上的一刹那间站了起来,首先对预征说:“预大人的话固然有一定道理,但是请不要忘了,大王是天下人的父母,尊严是必须拥有的,就算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姑且不论对错,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大王难堪,这属于不孝的范畴,无论如何不应该鼓励的,其实要说出自己的不同意见,办法多的是,为什么要当众顶撞呢?就算大人没有哗众取宠的想法,别人未必会这样认为,这对大人的品格其实是个伤害,在下以为不可取。但是对于大王来说,应该为麾下有这样的直臣而感到高兴,直臣的话可能不中听,但是可以纠正大王的过失,这同样是一种忠君的表现,如果不忠君,他尽可以不说,既然他冒险去说,就说明他希望大王的品格应该像白壁一般无暇,作为大王的态度如果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就可以显示出大王大海一般的心胸。” 树的这番话,其实是各打五十大板,但是因为话说的中肯,预征和不降都没有反驳,但是预征先明白了树的用意,知道他在规劝自己的同时,其实是在帮自己。当年的鲁莽举动他现在想起来,也不是不后悔,因为凭借自己的才华,当时又同时被大王和丞相看好,如果不是凭着性子来,应该有个大好的前程,更能发挥出自己的才干。作为一个有才华,有抱负的人,没有人真的想埋没荒野,一辈子无声无息,只是因为有才华的人,普遍恃才傲物,控制不住脾气,最后抱着怀才不遇的郁闷,如流星般地陨落荒郊,预征后来是想过这个问题的,所以树的话才让他从心底里感觉自己做的不一定正确,因此就先于不降说话了。 “树大人的话,小民完全接受,当时年轻,脾气上来如洪水奔流,控制不住,最后辜负了先王的信任,事后想起来也很后悔。” 不降没有想到树的一番话,居然打开了预征固执的锁,让他认识到当年的错误,而且会当众认账,看来这个人并不是不可救药的固执,脸上顿时浮现出欣慰笑容,就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臣们只要能够做到公忠体国,爱戴百姓,就是一等一的官员,孤王希望和爱卿们一道,让大夏国在先王奠基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 不降这话把预征包括进去,预征岂能听不出来,只是他并不了解不降,因此没有出山的意愿,所以没有接话。 树是希望预征出山的,看见预征没有接过不降的话往下说,就有意识地希望他进一步展示自己的才华,从而打动不降,让不降主动请预征出山,就说:“预大人在朝廷中枢做过官,又在地方上做官多年,见识广博,思维深广,能否告诉下官,眼下朝廷面临的主要问题是什么?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多谢树大人夸奖,小民倒是有些想法,不知道能否如大王和众位大人的意,只能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了,请大王多多包容。” “预大人请讲,只管畅所欲言,言者无罪。”不降明白树的意思,自己当然关心朝廷的未来走势,也想听到真知灼见。 “小民以为官宦富豪和普通市民的矛盾是当下朝廷要面对的问题。” “大人可否详细说说?”看见预征说完这句话就不往下进行了,树就主动接过话去问。 “财富的过度集中,导致有钱人越加有钱,城市贫民,乡村贫民则更加贫困,这种矛盾最后必然导致更多人的仇富心理,这种心理如果不能正确疏导,朝廷不能抑制富豪队伍的高速增长,最后就可能形成危机,这种由多数贫民和豪富之间矛盾造成的危机,一旦蔓延开来,朝廷不容易控制,眼下朝廷最好的办法是在法令政策上,减少对豪富的支持,打压他们的过度掠夺和扩张,给多数贫民创造不做奴隶的机会,社会的安定才有可能。” 不降听到这“啊”了一声,因为预征提到的社会危机,正是利策提醒他的,只是利策没有提出如何解决危机,预征却说出了具体措施,这不能不让他刮目相看,因为在不降心理,利策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人,如今预征能够拥有和利策一样的眼光,这说明预征真的不一般,所以当年父王把他赶出京城不久,又招他回来,说明先王泄已经看出来预征是个可造之材。 “先生的话固然有道理,只是当今政策,法令是先王在的时候制定的,如果修改,会不会遇到贵族富豪的集体反对?”不降问。 “适当的抑制豪强,遭到反对是一定的,但是国家不会因此出现动乱,因为这些年来,这些人吃的饱饱的,就算以后让他们少吃一点,贵族会理解的,毕竟只有朝廷兴旺,他们的利益才能够得到保证,如果朝廷亡了,或者颓败了,他们也好不了,因为朝廷的利益和贵族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预征之所以敢于这样说,因为他自己家族就是老贵族中的一个,对于贵族和朝廷之间的唇齿关系看的明白。奴隶社会的主要支柱是奴隶主贵族这个不假,但是反过来说,失去了奴隶制度,奴隶主贵族就失去了靠山,因此双方的社会关系是相互依存的。 “先王当初之所以制定优待富户豪强的政策,是因为当时国家破败,国库空虚,急于恢复经济所致,应该算是权宜之计。现在的大夏国和当初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因此适当地调整国策并不是对先王的不敬,即使先王仍在,发现了社会潜伏的危机也会做的。事实上大夏国的历史就没有一成不变的国策。”预征说。 “预大人说的有道理。”彭伯首先表态了。他是第二次听见这样的警示了,当然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作为不降最信任的大臣,关键时候必须有自己的态度。 看见彭伯同意预征的话,不降感觉心理亮了许多。 四 君臣之间说的正高兴,仆人进来禀报,饭菜烧好了,预征命令开饭,因为他明白,不降君臣早就饿了,因为首次招待不降,预征当然不敢怠慢,因此烧饭的时间就长了。 “好,我们边吃边谈。”不降在这些人中,年龄最小,当然饥饿感就最强,听见饭烧好了,饥火就控制不住了。 虽然没有准备,但是酒菜还是丰盛的,因为有自家养的鸡鸭,有从湖里钓来的鲤鱼,还有河里捕捞的河虾,当然,少不了自己栽种的蔬菜,因为烧菜的方式融合了当地和京城的烧法,味道是比较独特的。酒是自家酿的,时间到了夏朝中晚期,酿酒非常普及了,很多大户贵族家里,都有专业的酿酒师。预征虽然没有条件养酿酒师,因为自己喜欢喝,所以酿出的酒,味道还是纯正的。这样一桌丰盛的菜肴,还有美酒,加上众人都饿了,吃起来自然是酣畅淋漓,大块朵颐。 “如此的佳肴,预大人可以到京城开饭庄了。”不降吃的痛快,高兴,首先发出了赞赏之声。 既然不降开口了,大家也就不吝赞美之词,这个说红烧鸭子味道特殊,那个说清蒸鱼味道鲜美,最后彭伯说,还是酒酿的好,一桌子佳肴,如果没有美酒,岂不大煞风景? 当酒喝了五六分,大家的肚子里的饥火消失干净了,说话的欲望就超过了喝酒,吃菜,不降首先把目标对准了预征说:“预大人是不是讨厌打仗?”不降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因为他忘不了,预征是因为反对泄出兵东北,才被驱逐离京的。 “非也,非也。”预征摇晃起了硕大的脑袋,因为酒的作用,眼睛里有了红丝,他属于贪酒之人,酒喝的合适的时候,情绪就控制不住了。“小民并非讨厌战争,当然也不惧怕战争。只是小人明白,大国之所以叫大国,离不开战争,我朝的开山鼻祖黄帝先王,就是靠战场上打出来的偌大国土,颛顼大王也是开疆扩土的大神之一,至于启先王在军事上的成就就更厉害了。不过他们之所以发动战争,目的只有一个,收获实实在在的国家利益,这样的战争小民是不会反对的。但是小民不喜欢穷兵黩武,为了给自己的政绩增加点虚荣去进行战争。” 后面的话,预征虽然没有点出名字,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在说谁,明白到现在为止,他对于泄出兵东北还是不满意的。 “依大人看来,今天的夏朝是不能进行战争了?”不降显然不高兴了,因为预征的话里有贬损先王的意思。 “非也非也,今天的夏朝可以进行战争?”预征说。 “这是为何?”不降奇怪地问,的确不明白预征为什么这样说。 “如今四海昌平,国泰民安,国库充盈,民力强盛。大王想做的事情,先王都做了,至少从目前来看,做的不错,有了这样丰厚的家底,大王总应该做点什么?否则不就成为昏君,庸君了?” “预大人是说,因为先王奠定的基础过于厚实,孤要建功立业,只能去做开疆扩土的事情?”不降问,又是一惊,因为预征说到了自己心理,不想平庸,做个不逊色于父王的大王,是他心底里的秘密,那么最直接的建功立业方式,就是开疆扩土,他私下是这样想的。 “小民的意思是说,如果大王想做个不平凡的大王,当然应该有所作为,开疆扩土需要国内条件合适,现在大夏国的条件是合适的,所以此刻大王要打仗,小民绝对不会反对。” 听见他这样说,不降没有接话,却把目光对彭伯几个人射去,因为在座的几个人都反对打仗,他们共同的愿望是把大夏国建设成富裕强盛的国家,而打仗会死人,要消耗财富,给朝廷和民众增加负担。 果然,树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大王,臣反对预大人的说法,因为臣知道,天下多数人不喜欢战争。” “多数人不喜欢战争,没有错,因为多数人想的是活着,安逸,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但是大王不是多数人中的一个,他是少数人中的一个,所以他不能只是想到安逸,如果这样,大王就是毫无进取心的昏君,至少也是个庸君。”预征不以为然地反驳说,显然并不想放弃自己的观点。 但是树也不是肯轻易放弃自己观点的人,就说:“大王建功立业,不一定要通过战争形式去表现,战争毕竟是残忍的,是要死人的,而且消耗财物巨大,历史上并不是贤王就一定会发动战争,去征伐掠夺,例如帝喾和尧舜就没有,但是没有人怀疑他们是贤君,至今仍旧被万人敬仰。” 谈到大王应该如何去做,两个方面例子都不缺少参照,都有道理,其实就看大王自己的愿望,预征和树,谁也不能说服谁,因此这种争论延续下去,就是没有结果的乱仗,不降明白这一点,因此阻止了他们的争论,但是内心中,他是倾向预征的观点的。感觉做大王的一旦贪图安逸,就没有进取心,没有进取心,就不可能成为贤王,而最能表现大王进取心的,毫无疑问就是战争和掠夺。随后大家讨论的题目是如何能够让大夏国国民的意识转型,跟上时代的脚步。 事实证明,泄的新经济政策发布到今天,过去了二十多年,适应新经济政策的民族和地区,无不发生了巨大变化,经济好转是普遍的。但是真正执行,信奉这个政策的城镇和地区并不是很多,主要围绕在京城地区,而大夏国土地辽阔,人口众多,至少有一半地区还是老样子,虽然有一部分地区改变了,只是动作幅度不大,因此经济发展不显著,因此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就是罢在大家面前的最大难题。因为不是绝大部分地区富裕起来,大夏国就很难说是富裕了,也根本不可能达到槐治理时期的高度,槐治理时期的国富民强,一直成为有作为大王的参照物,但是并没有哪个大王超越过,甚至连接近的也没有。 话题既然进入到要害领域,自然就会涉及到根本问题:为什么那么多地区并没有接受泄制定的新经济政策,一种观点是认为,主要是那些地区的民众愚昧,不肯接受新鲜事物,另外一种观点是认为管理当地的主管的诸侯官员思想保守,不称职,不管是哪一种观点正确,都需要动大手术。按照树的观点,主要是民众需要教化,目前朝廷虽然有官员在做这个工作,但是主要集中在京京地区,远离京京地区,负责教化的官员不多,官员也不得力,因此多数流于形式,没有做到对民众的真正教化,所以这些地方的变化不明显。朝廷应该增加负责教化的官员人数,尤其应该指派得力的官员去这些地区。如此一来,新的问题就出现了,增加官员,吏员,就要增加朝廷的开资,因为这些官员的俸禄,地方管理者并不欢迎,自然也就不会承担费用。而在泄统治的时候,因为发现朝廷官员过多,吃俸禄的吏员过多,每年给朝廷财政造成巨大负担,因此在费扬的主持下,裁撤了大批官员和吃皇粮的吏员,朝廷的财政开资省下不少,现在要增加这部分官员和吏员,势必重新给朝廷财政造成压力,是不是走回头路?一旦形成官员过多,最后又可能回到过去龙多旱的老路上,因此预征和彭伯都不赞成,都觉得好不容易裁剪了官员,减轻了朝廷的财政,不能再走回去,这样做是得大于失。 预征的观点是,这些地区之所以没有实行新政,关键不在于民众,在于主管官员,应该对当地的主管官员下令强制执行,如果谁不愿意实行新政,让他滚蛋,换个愿意干的官员去。预征的道理听起来不错,也的确抓到了问题的实质,但是执行起来难度大。因为这些地方的主管官员多数都是侯爷,是王親国戚,或者是氏族当家人,跟随先王南征北战的功臣之后,你不能因为他不搞新政就摘取他的侯爵称号,夺取他们手中的治政权利,因为这些人不是一个两个,是一批。如果不剥夺他们手中权利,朝廷既使派出新官员去加强管理,也只会成为聋子耳朵——摆设,他们不可能对付得了当地的旧势力,最后的结果是增加了官员,但是没有起到实际效果。如果把那些侯爵的官职撤掉,这是在进行吏治,这种事情不是万不得已,没有哪个大王愿意做,因为手上的刀要割放肉,都是自己身上的,从巩固朝廷权利,稳定国家秩序来说,大王不会轻易的触动他们的利益。泄在的时候进行过大刀阔斧的吏治整顿,其实主要裁撤的官员,吏员,也只是京京地区的冗员,对于外面属于各地诸侯管辖的官员,吏员没有动,只是把权利交给了当地的最高管理者,让他们自己下刀子裁撤官员和吏员,其实就是就是做做样子,因为当地的诸侯不可能真做,这些官员都是他们自己任命或者提拔的,当然不会自己打自己耳光。 但是现在预征把这些地方落后的主要原因归咎于主要官员身上,如果对他们动手术,其实就是要进行一场比泄在的时候进行的吏治整治还要大的行动,别说不降不愿意做,就是愿意做,他也不敢。毕竟他刚刚坐上大王的位置,年纪又轻,在朝堂的威望不足,如果得罪很多地方诸侯,那就必须冒着政治权利失去的风险,哪个大王也不会愿意做这种事情,所以不降听完双方的意见,没有说出自己的意见。这件事就只能放在一边了,不降就变换了话题对预征说:“预大人,你的休闲生活过的差不多了,该出山给朝廷干活了。” 预征明白,不降千里迢迢来到穷乡僻壤,当然不是为了吃饭来的,不出山肯定很难,这不仅是不给不降面子那么简单,而是要承担抗旨的罪责,就说:“大王的旨意小民不能违抗,就是不知道大王让小民出山做什么?” “这个孤还没有想好,反正不会让你继续做州郡的官员,那样对你是大材小用了。孤看是不是这样,你先跟着孤一路出行,回到朝廷后,孤和丞相商量一下,看看你做什么工作好。”不降说。在朝廷重要的人事安排上,虽然大王拥有一言九鼎的权利,但是因为不降刚刚上位,所以他还是稀释了自己的权利,和丞相分享。 “小民听从大王的旨意。”预征回答,因为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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