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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三百零八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3/22 15:49:12 夏朝传说《第六十四章》第九十二章 一 不降这次巡视黄河地点的选择上,是动了脑筋的,他根本没有延着父王走过的路线走,绕过河南重地开封,洛阳等地方,直接去了山西,因为他明白,开封,洛阳等地方虽然自古以来就是黄河容易决口的地方,因为从季柕到先父泄历代大王都高度重视,不断检验,加固河堤,又在帝都附近,这些地方的官员就是给他们几个脑袋也不敢弄险,谎报军情,因此这些地方是不用担心的,也就是说,他不需要在那里浪费时间和精力,结果在吕梁地区河堤没有发现大问题,却发现民风出现了问题,遇到了劫匪,这简直是另外一个灾难,甚至还大于黄河闹水,因此走出吕梁地区之后,他的心情好久都没有缓过劲来。 后来走到运城地区的时候,不降的心情才变得好起来,因为这里地势开阔,靠近黄河,有大片的肥田沃野,自古以来这里是粮食生产的主要地区,当不降他们来到运城的时候,夏天已经进入末尾,秋初的阳光猛烈地照着原野,很多农作物进入了收获季节,田野上到处是准备收割的人群,尤其是靠近黄河的县镇,因为有河水的灌溉,庄稼长的尤其旺盛,眼见是一副丰收在望的景象,作为大王的不降,当然关心收成,因为收成的好坏,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安定。运城因为距离太原不远,属于三省交汇的中心地带,本来应该经济发达,但是当地人却非常保守,除了农业比较发达,商业意识淡薄,百工也不兴旺,这就造成了当地经济收入单一,因此民众很是贫穷,毕竟拥有大片土地的富裕地主是少数人。 一路走来,带有考察的目光,不降立刻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从泄解放商人到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这里的商业经济还处在未开垦的**阶段,和京城周边的州郡没有办法相比,不降觉得,这不仅仅是当地民众的问题,更主要是当地官员的问题,所以在和树,俊奎和彭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家都有同感,感觉运城的官员需要更换,如此做事的官员,就算他不是贪官,但是不思进取,思维保守更不利于经济的发展。这种想法,随着进入更多的县镇,感觉越加深入,越加觉得父王的伟大。 田野丰收带来的快乐,不久就被县镇破败和贫穷的景象洗劫了,连五脏六腑都变得空空荡荡,脸色自然就越发阴郁了,只是不降没有想到这仅仅是开始,走进运城县城的时候,不降想到县衙坐坐,顺便了解一下当地的实际情况,但是一行人刚刚走到县衙正门外百米处,就被县衙外面聚集的人群惊呆了,脚步自然无法往前走了,不降就让彭伯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他们则在百米外的槐树下等候,片刻之后,彭伯回来了,同时还带回来一个老者。老者听说不降是京城里来的大官,没等不降发问,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心理的气愤一五一十地对不降倾述了,原来又是因为土地的事情,而且这些人不是一次来县衙静坐了,他们已经连续三年秋收开始前,来县衙静坐。 据老者说,这些年因为朝廷一直在治理黄河,老天爷也帮忙,连续多年没有发水,因此运城周边的黄河水道相比于闹水的时候,窄了很多。五年前当地的郡守看出了这个趋势,就想让运城人像黄河要土地,因为运城地区属于人口密集,土地缺少的地区,这个信任郡正是个能干的官员,就召集官员和富户开会,告诉他们自己的想法是压缩河道,因为黄河水量严重减少,如果这件事做成功,就可以为运城地区增添几百万亩耕地。官员和富户对于郡正的提议感兴趣,但是随后郡正告诉他们,因为这件事是本地区的事情,而且有风险,朝廷让他们自己做主,不会拿出银子,这就是说,如果重修堤坝,银子需要郡县自己筹集,官府的财政是有限的,当然不可能拿出这样多的银子,郡正就号召运城地区的富户和百姓,踊跃参与,捐款,回报是,让他们租种的土地,十年不收税作为补偿,不收的土地税赋做为捐献银子个人的补偿。 提议看起来蛋糕很大,诱惑不小,其实风险同样巨大。首先这样的工程需要整个运城地区人参与,但是在修建新堤的过程中——至少需要两年时间,谁也不能保证两年内黄河不再闹水,如果黄河闹水,正在修建的新堤是很难抵抗洪水的,那就会出现一个可能:所有投入的银子都会打水漂,官府答应给的土地就可能成为画饼,因为没有人可以在水里面种地。基于这种想法的人很多,因此并没有多少人参与,郡正后来就修改了条律,把租种土地改为永久归个人所有,如此一来,不少富户,包括一般的小地主和农户有兴趣了,当然,官府把主要的优质土地让给了出银子多的大地主。 随后这些年,天公作美,堤坝修成之后,黄河非常安静,如此一来,那些拿出银子多的富户就获得了大片土地,一个个富的流油,因为河边的土地本来就肥厚,又可以接近水源,只要没有洪水,丰收是百分之百的。谁看着不眼红,因此就有人挑头,认为官府不公平,为什么把肥田沃土送给了富户,这些土地应该属于大家的才对,虽然富户在修筑堤坝的时候出的银子多,但是给予适当的补偿就可以了,不应该拿大家的土地做人情,大家就开始去县衙,府衙告状,当然了,告状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这件事成为了运河县城挥之不去的噩梦。 听完老者的讲述,不降感觉事情很难处置,民众的话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但是郡县官员也有自己的道理,就问彭伯应该怎么办,是不是该问问县官。结果遭到了树的反对。 “大王,臣觉得郡县官员不应该受到指责,民众纯粹是因为妒忌在闹事,朝廷不应该理睬。” “说说你的道理。”不降问,虽然他心理也是倾向当地官员的,但是作为大王,既然百姓闹事,就必须想办法平息他们的怒火,一味地袒护官员,很可能火上浇油,影响当地治安。合理的处置方法是找到大家都可以接受的方式来处置,所以他想弄明白道理,这样面对郡县官员的时候,自己说话也理直气壮。 “大王,首先能够做出这样决断的官员就不应该受到指责。做为一个靠土地为生,以种植做为主要经济收入的运城地区,官员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增加本地区的可耕土地,真实的情况是,一路走来我们看见了,这里能够种植的土地,没有一寸是撂荒的。一般的官员遇到这种情况会是举足无措的,因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我们看见了,当地的主管官员以惊人的勇气像天要地,拿出这样的主意没有极大勇气是不敢实施的,因此就从这一点上来说,这样的官员就应该得到朝廷褒奖,重用。” 不降是问官员和百姓冲突,如何化解这样的矛盾,却没有想到树大发感慨,为当地官员树碑立传,这从另外角度提醒了不降,当地的官员出发点是好的,而且后面的结果证实了这个官员不一般,做出这种逆天的决定,的确需要超人的勇气。如果这期间,黄河真的闹水,他就是罪人,因为他让当地朝廷和富户的大笔银子打水漂了,如果当地民众因为牺牲太大,状告官员乱作为。乌纱帽保不住是一定的,甚至可能进大狱,官员当然清楚这个结局,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做出了决断,凭这份魄力和担当,就是难得的人才,不是树的提醒,自己差点忽略了绝佳的治政人才。如此的一想,百姓闹事就变得无足轻重了,突然间想见到这个人,因此就中断了刚才的议题,命令彭伯立刻去把官员请出来,如果他还在担任郡正,就去运城郡。当面考察。 彭伯离开之后,不降也没有再次提起刚才的事情,而是对树本人产生了兴趣,因为他没有想到,一个踏踏实实做事情的官员,内心中的感情是这样浓厚,维护人才的激情是不顾一切,这种心胸是丞相才应该具备的,由此不降明白,自己对数的了解还差很远。 “刚才听了爱卿的一席话,感觉爱卿对于能够做事,敢于做事的官员,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感情,能否告诉孤这其中的原因?” “多年前,父亲没有去世的时候,曾经和臣有过谈话,臣记忆犹新,永世不忘。记得父亲对臣说:因为爷爷主政的时候,对于国家犯下很大的过错,也曾深深地得罪过大王,虽然先王后来允许父亲用家财来抵罪过,但是父亲对臣说,其实导致先王真正原谅先父的,不是财产,是先父对朝廷的忠心,勤勤恳恳的工作态度,先王是出于爱才之心才重用先父的。这段话说完之后先父就告诉臣,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是官员,但是最缺的也是官员,就是缺勇于任事,能够做事的官员。因此臣随着职务的提升,被大王看重,就不断地记起先父的话,知道朝廷得到好官不容易,而失去好官,朝廷的损失是用银子无法计算的。”树说到这,眼睛里含满了泪花,因为他想起了父亲图,工作如此地繁忙,但是对他的教育没有放松,如果不是有了这样称职的父亲,他也不一定能够成为有用之才。 “图大人的确是难得的忠臣,先王的确没有少提到他。”听到这,不降肯定了树对父亲的赞许,心说自己和树都是幸运的,都有一个优秀父亲,朝廷的很多大臣,对国家是忠诚的,负责任的,但是并不重视儿女教育,对儿女算不上负责任,因此第二代就没有接班人了,这是家庭的不幸,其实也是国家的不幸,因为朝廷需要源源不断地进入人才,人才不断档,朝廷才可能永远兴旺。 俊奎看见他们说的高兴,就插话进来,说他也是幸运的,费扬也是重视子女教育的官员,所以他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因此谈起自己父亲的时候,也是一肚子赞许。三个人正说的高兴,彭伯带着侍卫回来了,看他一脸兴奋的模样,不降断定,那个运城郡正的消息被他打听到了,就中断了和俊奎的说话,把目光对准了彭伯。 “大王,这个人找到了,只是辞官很久了。”彭伯说。 二 彭伯说的这个人叫预征,是正宗的王族,曾经是泄手里的重臣,主管百工,为人以正直,以耿介出名,原来泄是很器重他的,但是因为一件小事事,两个人闹翻了,泄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京城,发配到运城做郡正了,虽然后来泄后悔了,让利策找他回京,但是他说死也不回去,如果泄硬要他回去,就连郡正也不做了,宁辞官做个寓公。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当时泄准备出兵东北,朝堂讨论的时候,多数大臣同意,感觉大夏国恢复了国势,可以扬威域外了,只有预征坚决反对,他反对的理由简单,就是不能为了朝廷的脸面去劳民伤财,让士兵送死。他认为国家刚刚恢复,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此刻出兵打仗是在白白耗损国力,朝廷不能为了虚荣而不顾百姓的性命和生活,最后还和泄当堂争辩,指责泄的做法是穷兵黩武,好大喜功。 当时泄的威望非常高,因为他拯救了濒于毁灭的国家,因此从百姓到官员,无不对泄崇拜万分,哪里能够接受指责,因此一怒之下就让他卸下原来的职务,降职到地方去做郡正,就这样,预征来到了运城。当然,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来到运城不久他就发现了运城地区人多地少的现状,因此提出了像黄河要地的构想,应该说,这个想法极为大胆,冒险的,因此朝廷并不支持他的想法,当然也没有阻挡,只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朝廷不会拿出银子,但是这并没有难住预征,他还是想出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办法,像当地住户征银子,拿土地补偿这个办法,硬是办成了看似不可能办成的事情,虎口拔牙,从黄河嘴里抢救了几百万亩良田。也让运城这个单一经济的穷地方,因为土地的大量增加,变得富裕起来。 预征已经发现运城地区民众的保守,官员的守旧,从事百工,商业的人口太少,大家一股脑往土地上用力气,造成土地价格居高不下,种地人口严重缺乏,因为当地人排外,不准外地奴隶进入本地的奴隶市场,这就造成某些拥有大片土地的地主劳动力不足。单一的经济结构使运城的经济照比京城地区的发达和富裕程度相差不少,就在他准备大展宏图开发本地经济的时候,一件意外事情出现了,朝廷给运城派来了一位副郡正,这个人就是不降舅父的儿子,名字叫雪象,一个不学无术,只会搞内讧,争权夺利的官员,预征对他相当了解,正因为太了解了,所以他坚决反对朝廷的指派,不愿意和这样的人为伍,只是他个人的意愿如何可以对抗朝廷的指令,何况他又不肯明明白白说出反对的真正原因,当然就不可能达到目的。后来看见朝廷不肯听从他的建议,心理清楚没有办法和雪象这种人共事,就只能选择辞职了,就这样,做的好好的运城郡正,在没有说出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就不干了,朝廷当然拿他没有办法,也就只能批准他辞职。他走后,雪象就成为运城郡的郡正。一个纯粹的官僚,当然不可能把地方治理好,所以预征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没有变化,但是因为没有了争权夺利的对手,雪象老实了很多,在这里的工作就成为混日子了。好在他只是喜欢当官,喜欢弄权,对银子并不太感兴趣,因此并没有成为贪官。 关于雪象来运城的事情,不降不但知道,还是他亲自批准的,因为他并不了解雪象这个人,舅父又亲自找上门为儿子求官,出于感恩的原因,他没有理由拒绝,只是没有想到,雪象来了,预征走了,至于预征为什么走,他现在也不知道。眼下,当彭伯把了解到的情况对不降叙述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件错事,毁掉了一个好官。 “你们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不降问大家说。 “当然是请预大人出山。”树毫不迟疑地说。 “怎么请?孤王下旨他如果不肯来呢?”不降反问,他已经有了这个预感,既然预征在没有说出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敢于辞职,说明这个人性格倔强,可能不会接他的旨意。面对一个不愿意做官的人,不降拿他是没有办法的。 “如果大王感觉预大人是个人才,就应该纡尊降贵亲自去请。”树又说,话说的非常直,并没有考虑不降的面子。 不降有些迟疑,他怕大老远的去请,当面被拒绝,这就太没有面子了。就把目光投向俊奎和彭伯。彭伯知道不降在担心什么,就说:“当年尧舜去请许由和善卷,他们都没有出山,而且躲起来,但是尧舜个人的名声并没有被玷污,事后反而成为美谈。为什么?因为这件事在告诉人们,尧舜是多么爱才,一个爱才的君王,自然会受到大家的尊重。” 彭伯这个例子举的恰到好处,赶走了不降心理的疑惑,既然尧舜这样的贤王,都做过碰壁的事情,后世并没有因此责怪他,自己又有什么担心的?历史到了夏朝中后期的时候,人们越发崇拜起五帝来,这除了知识分子的有意宣传之外,和很多大王对他们的推崇有关系,因此在民间,五帝开始被神话了,尤其是尧舜,因为是他们两个启用了姒族的祖先鲧,禹,这才有了大禹治水,有了大夏朝的建立,有了现在的奴隶制度,追根溯源,两个贤王当然是首功,因此禹的后代大王多数人都推崇尧舜,以他们为榜样去做人,做事。 “好,就依照树大人的话,我们去预大人家里走一遭。” 预征的家族是老贵族,祖上是跟从启南征北战赢得贵族地位的,因此他的亲属长辈都在京城,按理说,预征官不做了,应该回到京城才是,但是他没有,而是选择了运城郊外一个很偏僻,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住下了。有人说他是因为爱上了运城这片土地,也有人说,他是因为丢了官,没有脸面回京城了,其实所有人都没有猜对,他之所以躲到这僻静的山村里,是看中了这里可以远离官场,与世隔绝,当然,村子外面的湖泊也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虽然这片湖泊不大,但是每年夏天,湖面上飞舞的芦花会吸引来很多鸟儿,在湖边钓鱼,划着小舟穿梭在芦苇从里捕鱼捞虾是一种快乐,既然不做官了,陶冶在名山圣水里,是另外一种情趣。不降他们来到村子里的时候,预征没有待在家里,而是蹲到湖边钓鱼去了,如果没有他的奴仆引路,不降他们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因为预征钓鱼坐的地方,头上是伞盖如云的百年大树,如果不走到近前,不可能知道大树下面有人在钓鱼。 “老爷,官爷来了。”还没有走近大树,奴仆就喊叫起来,因为不降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因此奴仆并不知道他是大王,只是从说话,穿戴上,判断这群人是做官的。 “好的,让他们来到树下,这里有地方坐。”预征回答说,他当然不知道来的人是不降,还以为是当地的官员。因为预征为官的时候为地方上做了不少好事,因此很受官员和百姓的爱戴,因此尽管他躲在穷乡僻壤里,还是不断有官员和学子来造访。 “预大人,好心情啊!”靠近了大树,不降就看见了预征,只是预征听见说话并没有动身子,还是专心致志地钓鱼,身边的鱼篓里,已经有了十几尾半斤以上的草鱼,收获不小,说明他的钓鱼本事不差。 听见说话的声音耳熟,预征回过头来,一看是不降等人,都是朝廷上,一等一的重臣,这才知道自己失礼了。连忙扔下钓竿给不降行礼。 “小民不知道大王驾到,该死,唐突了大王,罪该万死。” “预大人何罪之有?坐下,哇!鱼儿咬钩了,快拉起来。”不降眼睛好使,看见钓竿往水下沉去,大喊起来。 可是预征还没有动手,葛平手疾眼快,抢在大家前面拿起了钓竿,用力一甩,一条一斤多重的红色鲤鱼被甩到岸边的草丛里。预征看见是鲤鱼,还是一斤多重的红色鲤鱼,脸上显出喜色,因为鲤鱼象征着吉祥,红色鲤鱼又是比较少的,它的出现预示着有喜事,因此当然高兴了。 “大王果然不是凡品,大王一到来,就有红色鲤鱼咬钩,这岂不是天意?”预征对不降说。 不降也感觉是吉祥预兆,就笑着对预征说:“预大人说的好,我们君臣能够在这里相会,就是天意。” “大王,你们远离京城来到运城,难道运城出了大事?”预征问,因为按照一般判断,没有大事情,大王是不会远离京城的,何况来到他这里,如此偏僻的地方。 “大事没有,孤就是想预大人了,想来看看预大人是不是安好。”不降回答说。 “大王日理万机,此次出城,一定有要事,请到寒舍坐坐,让小民略尽地主之谊,给大王奉上红烧鲤鱼,当然,还有自酿的美酒,不知道大王是不是肯赏光。”预征明白,不降绝不会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别说他不是这样的大王,就是喜欢游玩的大王,也不会选择运城,因为运城百里之处就是晋城,哪里有山有水,有先贤故居。 “好,正要叨扰预大人的酒饭,我们不吃饱喝足是不会走的。”不降用开玩笑地口吻说,看见预征身体健康,精神状态也不错,不降已经开心了,何况又有鲤鱼上钩这种美事,不降的喜悦情绪都被调动起来,因此说话的时候非常随意,没有了君臣之间的严肃,双方中间的墙没有了,当然这种有意识的随意是双方需要的,因为不降和预征都明白,如果谈到政事,容易出现不愉快的事情,那么就让这种不愉快晚一点来的好。 几个人一路走,说着闲话,一刻钟之后就来到了预征居住的院落,从房屋四周的栅栏和建房的砖瓦可以看出,房子建设的不太久,因此在这遍地是草房的村子里比较扎眼,院子占地很大,里面栽种了不少树木,当然,还有一部分土地是 用来种蔬菜的。房屋不大,可能因为家眷没有的原因,不太需要房屋过大,看见来了客人,预征的老婆孩子都走了出来。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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