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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零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3/19 9:21:59

夏朝传说第三百零六章,为了治丧,朝廷工作整整停摆了七天,最后落下帷幕的时候,不降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回到后宫趴了整整一天,饭没有吃,水没有喝,感觉就是死过去了一般,他没有想到一个丧事会让自己脱层皮,整个感觉就是上任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失败。朝廷有那么多的事情都需要做,他却像个木头人一样,被人支配来支配去,这哪里是在给先父办丧事,简直就是在给自己发丧,难怪整个丧事期间,他几乎没有看见利策的影子,这个先父手下的第一重臣失踪了,他有了不安的感觉。

记得泄临走的时候再三说:“不降,当今天下,你可以轻视任何人,但是有一个人必须给予高度重视,或者说是倚重,这个人就是利策。”他当时答应了,心理也知道,利策的聪明才智是本朝无人可比,但是为什么治丧就没有听他的话?没有限制规模,好大喜功要虚荣,最后还把几个僵尸一般地王族元老请出来,成立什么顾问委员会,结果三天都不用的丧事,搞了一星期还弄到很晚。他知道自己错了,但是错在什么地方并不清楚。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沉睡了一天,第二天早晨起床还感觉腰酸背疼,简直比自己练了一套孤鸿留下来的剑术还疲劳。

孤鸿死后,他留下的武功却成为王家的传家之宝,从少康开始,直到泄,都没有荒废这套武功,当然,他们对于这套武功的领略,都不如少康和季柕,最差的芒,他几乎没有练习,整天忙着拜神求仙了,不降是准备重新捡起,让少康的灵魂复活的。可是这些天他并没有练习,这让他感觉懊恼,觉得对不起父王的教导。

起床后,不降勉强来到院子里,拿起少康留下的青铜剑,但是只是打了一路,感觉完全不是路数,气的就把剑插在泥土里,站在榕树下发呆。这个时候内侍走进来告诉他,元老在外面等着召见,他们说,有要事要见大王。不降不想见,却不能不见,他们都是自己的长辈,刚登上王位的自己,不能被别人说不孝,就命令内侍把他们带进会客室,自己则喝了一口水后去见他们。

“大王准备怎么给先王做一七?”领先说话的是舅爷,他是琪妃的亲弟弟,在元老中辈分最大,资格最老,因为琪妃对父王有呵护再造之功,泄活着时候,对琪的家人格外关照,不是他们实在没有治政的才能,可能人人都会做大官,尽管无才,舅爷的几个儿子也都在吃皇粮,因此不降不能对他不客气。

“舅爷有什么意见?”不降问,没有想到他们早早来到王宫,居然是为了这件事,但是不能不回应,这毕竟是件大事。

“先王的丧事办的隆重,大气,老臣觉得,先王在地下一定会满意。只是这件事并没有完,老臣的意见是,一七应该在玉泉山办,因为那里有夏朝名气最大的道观,素有仙名。据说创派祖师玉泉真人修成金身后进入了仙界,他和我朝名臣凸冉关系非同一般,有了这样的渊源,请求道观的道士下山给先王祈襄一七,老臣认为可行。”

不降听见舅爷这样说,自然暗吃一惊,没有想到先父尸体虽然下葬了,事情不但没有完,像似刚刚开始,因为一七完了有二七,然后是三七,四七五七,最后是七七,如果这些祭祀都搞大型活动,至少五十天什么事情也别想做了,但是反驳也必须有理由,一时之间当然很难找出恰当的理由,就在他感觉难以回答,又不想应承的时候,内侍又走了进来报告说:“大王,彭大人求见。”

“有请彭大人。”不降正不知道怎么摆脱舅爷这些人,听见彭伯来了,当然立刻就接见。

内侍答应一声走了出去,眨眼间就把彭伯带进来,然后自己走了出去。彭伯看见一群老古董在不降这里,不用问,也知道他们干什么来了,再看看不降,见不降对自己眨眼间,就明白了不降的意思,因此就说:“大王,大赦令已经下达,但是具体释放的囚犯名单还需要大王过目。”

“名单带来了?”不降故意问。

“名单在丞相府,因为这件事要通过丞相才能够实施,大王是不是移步去丞相府,把这件事敲定,囚犯已经知道了大赦令的下达,命令颁布晚了,就怕囚犯会闹出事来。”彭伯说。

“舅爷,一七上坟的事情你们先商量,孤王要办重要的事情。”不降说完,并不等他们答应,就和彭伯走了出去。

舅爷等人只能是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在不降的眼里,释放囚犯的事情会比给先王祭祀还重要,只能是满脸都是苦笑。一个个也只能离开王宫了。

“大王,臣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耽误了侯爷们的正事。”刚刚出门,彭伯就对不降说。

“不,正是时候。”不降笑着说,随后吐了一口气,仿佛刚才要窒息了似的,又说:“你以为他们会有正经事?还不是借父王的丧事刷存在感。”就把舅爷提出要在玉泉山祭祀一七的事情对彭伯说了一遍。

彭伯吃了一惊,因为从京城去玉泉山道路遥远,一来一去,加上举办祭祀仪式,至少要四天时间,朝廷还要继续停摆,如此下去,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朝廷大事,因此就没有回话。

“你怎么不说话?”不降感到奇怪了,因为这不符合彭伯的性格。

“大王,民间办丧事是这样的,越普涨越好,当然是为了给外人看的,一个是说明自己孝顺,一个是证明自己有人气,还有一个就是告诉左邻右舍自己有财力,一句话,都是为了别人看的,为了炫耀,一句话,和孝顺没有什么关系,难道大王也要和普通老百姓一样?”彭伯这话说的虽然是老百姓,但是不降感觉脸热了,因为他同样有虚荣心理,当然,他更主要是给外邦看的,让他们知道夏朝的富有和强势。

“爱卿是反对孤给父王大办丧事,对不对?”

“按理说,凭着大夏国现在的富有,先王为大夏朝做出的贡献,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臣只是担心,当下随着国力的增强,民间的富有,尤其是很多富人的增多,浮夸,炫富之事愈演愈烈,一个国家,如果让这种风气不断增长,对于国家的发展是不利的,而大王是万民的表率,大王的一举一动都容易形成榜样效应,从这个观点来说,丧事的大小就不仅仅是王家自己的事情了,何况大夏国贫穷人口还很多,吃不饱肚子的人也不少。俗话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

“爱卿这样说,孤似乎明白了,丞相为什么不赞成孤大办丧事的道理。”不降由彭伯的规劝,突然想到了利策,因为当初他主张大办丧事之前,和利策打过招呼,利策增加这样说:“大王,难道只有这样做才是对大王最好的祭奠?”当时他并没有深入去想,现在听彭伯这样说,似乎才知道利策是反对他这样做的,只是凭利策老到的官场经验,自己刚刚坐上大王的位置,他不会强硬地劝阻自己,以免给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留下机会,只会点到为止,而彭伯则不同,两个人算是布衣之交,私人感情深厚,能够做到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丞相是反对这件事的,如果他能够像爱卿这样把态度表明,孤王会重视的。”

“大王,这件事不能责怪丞相,以丞相在朝野的声望,他硬性阻止的确能够让大王收敛,但是大王想过没有,以后你们君臣之间还怎么相处?如果君臣之间有了嫌隙,朝廷是不是又会陷入四分五裂之中?丞相是聪明人,他不会随着自己的意愿去做事,首先一定会考虑大局。”彭伯言真意切地说,他是打心里佩服利策的,也知道大夏国能够有今天,利策居功至伟,但是从来没有人听过利策卖弄过自己的功劳,也没有见过利策有任何狂傲的举动,做人做事一直非常低调。“先王临终让丞相做辅政大臣绝对有道理,就臣知道的情况是,朝廷很多重臣,人才都是丞相发现,举荐给大王的,就这份心胸足可以为万一表率,大王想有所作为,一定要用好丞相。”

彭伯后面的话简直就是在恳求了,因为他看见了危险。如果不降对利策不够重视,不够信任,不够尊重,结果一定是悲惨的。因为据他观察,利策根本就不是贪恋功名富贵的人,很可能解甲归田,早早告老还乡,那对朝廷来说是巨大的损失,对大王来说损失更大,毕竟不降还年轻,虽然聪明,但是治国经验不够,绝不是靠聪明能够补足的,所以彭伯最不希望利策和不降之间在此刻发生龃龉。

不降并非不知道利策的重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利策面前的时候,总是感觉不自在,是不自信,还是妒忌,他自己也说不明白,或许还有些恐惧,因为这种情绪在父王面前的也不曾有过。如果说利策太强势,但是所有认识利策的人,没有一个认为利策是强势的,高傲的人,甚至普通民众有事情都敢找利策,因为利策从来不对他们颐指气使。但是利策越是这样,越让不降感觉利策深不可测。如果利策真是那种高傲跋扈的功臣,不降到不觉得害怕,因为这样的功臣不会招人喜欢,最后的结果就是孤家寡人,这样的人看起来穷凶极恶,其实却是外厉内荏,不堪一击的,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利策这些毛病几乎都没有,在他身上也看不出什么弱点,难道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还是隐藏的太深?作为大王,他宁愿相信后一点,也不愿意相信世界上真的有没有私心的人。只是这种情绪或者感觉,即使对彭伯这样的亲信也难以说出口,因为那样一来,自己看起来倒是像小人了,而在内心深处,不降是想有大作为的人,一个有大作为的人,怎么可能和小人挂钩呢?

不降的这种感觉难以出口,只能靠彭伯意会,但是以彭伯的年龄和阅历,怎么可能对人性的复杂有如此深刻的认识,因此只能是不解,然后替利策说好话,但是这样一来,等于火上浇油,进一步加深了不降对利策的疑虑,不降在情感上,就更不可能靠近利策。利策是何等人也,自然能够感觉出来,虽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是退隐之心升起来就是不可避免了。

最后两个人还是决定,去丞相府问问利策,如何解开这个困局,因为不降的确不想去玉泉山做祭祀,浪费四天时间,而且不止是四天,因为后面还有三七四七等等祭祀活动,他没有时间,也不可能把朝廷的事情扔掉,把时间,精力用在祭祀先王上。

利策家里有客人,是屈非,葛鳩和费扬,他们是几十年的朋友,搭档,不降上台时间不长,但是都感觉受到了冷落,因此都有了退隐之意,前来找利策商量,这几个人中,利策自然是主心骨。

“丞相,新王上台之后,明显在冷落我们这些老臣,先王丧事这样的大事,只有丞相参与,看来新王是不准备使用我们这些老臣了。”先说话的是屈非,脸上明显显出了不忿之色。

“一朝天子一朝臣,古今如此,屈大人何必耿耿于怀?”利策笑着说,脸上丝毫没有愤怒之色。

“难道我们真的老的不能动了?”屈非并不能了解利策为什么还笑的出来,因此明显不高兴了。

“屈大人说的没有错,我们几个并不算老,还是可以做事的,就这样被一脚蹬开,事先连个预告都没有,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费扬接过话去,看来他的气性并不比屈非小。“夏朝能够有今天的繁荣,我们几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葛将军,你也这样想?”利策没有回答费扬的话,而是把目光对准了葛鳩。

“我到无所谓,虽然新王不想用我了,但是他看上我的儿子葛平,也是一样的,老子干,儿子干,都是为朝廷服务,没有什么不同。”葛鳩笑笑说,这个粗人,在这件事上,看起来到比他们两个豁达。“我到觉得,我儿子比我强,这是好事。”

“看看你们两个,也算读书人,怎么心胸到不如葛将军这个粗人?”利策嘲讽地批评他们说。“我和你们感觉不一样。人生就像一场大戏,你我不可能总是唱主角,角色转换是正常的,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是规律,不要逆流而动。况且一个功成名就的时候,其实就应该选择退路了,见好就收,这是明智之举,贪恋权势的人,自古有几个有好结果的,聪明人是应该急流勇退的。”

“你说的轻松,感情新王还会重用你,所以你没有精神负担。”费扬不高兴地说。

“看来我们相处了一辈子,费大人还是不知道我,你知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什么?”利策问,但是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原本了解自己心境的人就凤毛麟角,只有泄是比较了解自己的,他们几个都不算,虽然是朋友,却不是知己,唯一的知己已经走了,利策就有了孤寂的感觉,因此一直就感觉这个世界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丞相是大才,你的心思没有人可以猜中。”费扬多少带点嘲讽的意思说。

“我在想应该去个清静的地方了,远离红尘和喧闹,与世无争,平平淡淡地过我的后半生。”利策说。知己没有了,应该经历的事情也经历过了,建功立业已经到头,这个世界连一个可以真正交流的朋友都没有,虽然满世界都是人,自己却是独孤求败,生活还有什么乐趣?所以出家的念头一直萦绕心头。

“怎么,丞相要出家?”屈非吃惊地问,利策的举动大出他的预料之外,也根本不能理解。在他看来,新王虽然冷落了他们,但是并没有冷落利策,利策在新朝廷,仍旧有席位,仍旧可以大有作为,没有出家的必要。“我们是有点灰心丧气,但是丞相你不必啊!新王还是需要你的。”

“我要走这件事和新王无关。”怕他们误会,利策飞快地打断了屈非的话。“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和任何人没有关系。”

“这是为什么啊?”屈非更加不解了,心说我们想留下,新王未必允许,利策却没有这个忧虑,是新王需要的人,偏偏他自己不想留,这个世界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像民间传说那样错位了?

“不为什么,就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颐养天年。”利策回答说,因为他知道,自己就是想解释,他们未必听的明白,那就不如不费口舌。

屈非看看费扬,费扬则轻轻地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利策离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读不懂利策的心思,甚至觉得利策越来越玄妙了。

“我是不管,出现去哪里,我也去哪里。”葛鳩说,既然猜不出利策的心思,葛鳩也不想费那个细胞,就是一个主意,利策去哪里,自己就跟到哪里,到也干脆。

“我要去的地方你去不了。”利策笑笑说,知道葛鳩对自己是无条件地信任,就像当初自己要做大军主帅,从常规道理上说,第一个反对的人应该是他,哪知道他是第一个支持的,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助手,这就是信任,但是这一次不同,因为自己要远离红尘,怕葛鳩受不了寂寞,所以才善意地提醒葛鳩。

“去的了,你就是去阎罗殿我也跟着。”葛鳩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一丝一毫地迟疑。如此一来,利策反倒没有话了。

就在这时,不降和彭伯走了进来,屈非等人知道有事,就告退了,不降也没有挽留,因为今天要说的话,不降不想让他们知道。

“丞相好清闲,可知道孤王来是为了何事?”不降开门见山地说。

“不知道。”利策回答,对不降的问话感觉奇怪,自己也不是神仙,怎么可以猜到别人的心理。

“民间老百姓都在说:丞相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怎么会有不知道的事情?”不降这话虽然有调笑的成分,但是话里有话。

利策微微一笑说:“民间的传说习惯于夸大,大王何必当真?”

“不然,先王在世的时候也说,丞相是五百年难得一遇的高才,父王的话不会乱说的。”不降说这话的时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是认真的。

“先王对臣倚重,这是臣的荣幸,臣其实没有大王说的神奇。”利策不知道不降为什么提起这个话题,但是还是否认了。

“孤王遇到了难题,所以来找丞相了。”说完,不降就把舅父等元老来王宫,告知他祭祀一七要去玉泉山做道场,还想让玉泉洞的道士作法术的事情对利策说了一遍,随后又说:“丞相经历的事情多,先王给爷爷办丧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一说。”

利策明白舅父等元老之所以对泄的丧事这样起劲,当然不是为了祭奠泄,因为泄在世的时候,这些元老是被冷落的,今天突然活跃起来,当然是为了刷存在感,但是他不想戳破这里的秘密,因为涉及到王家的事情一向麻烦,这些人虽然在朝堂没有什么权利,但是家族势力却不可小觑,自己就要退隐江湖,何必要招惹他们?就说:“那倒没有,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先王继位的时候,国家贫弱,库府空虚,先王首要的任务是恢复国家经济,其余的事情能减就减。今天不一样了,至于规矩历朝历代都会有改动,有的沿袭,有的创新,并没有固定模式,只要大王认为可以,就可以做。至于请道士做道场也未尝不可,先王在的时候,他们对先王是敬重的,想必不会拒绝。主意大王可以拿,没有必要来问臣。”

“丞相是朝廷第一重臣,怎么可以不问丞相?”不降说,眉宇间看出来,对于利策的回答不满意。

“臣老了,精力不济,以后的事情要靠大王去做。”利策说。第一次对不降露出隐退的意思。

“先王走的时候,已经内定丞相为首辅辅政,难道先王尸骨未寒,丞相就要不管孤了?”不降眼里明显露出不满的神色,口气也严厉了,因为他认为利策是对自己上任以来的所作所为不满意,所以才以退隐相要挟。

利策从不降飞速变化的态度上,看出了不降在误会自己,就苦笑了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对不降解释,但是想了一会还是说:“大王,臣没有丝毫要挟大王的意思,臣的确感觉身体精力都不足了。再说现在天下太平,连续几年五谷丰登,国库充盈,虽然小麻烦还有,但是大麻烦没有了,这个时候朝堂上多臣一个,少臣一个都无关紧要。大王尽可以启用年轻才俊,大夏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不会缺少治国的人才的。”

听见利策这样说,不降才知道,利策是真心想解甲归田了,并不是有意识地为难自己,脸上就显现出愧疚之色。“看来孤是误会丞相了,孤是不知道丞相这样的心思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丞相能否实言相告?”

“先王在世时候就有了,只是先王对臣说:孤准许你什么事情也不做,但是退隐不行,因为孤身边需要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所以臣就没有走成,先王留臣在,实在不是朝廷工作需要。”利策说,这个时候他只能说实话了,不管不降愿意不愿意。

“这件事太大,孤要想想才能够给丞相一个答复。”不降说,感觉太突然,虽然心里也有轻松的感觉,但是同样有不安的感觉,至于哪头重,哪头轻,他一时还分辨不出来,所以不能做出决断。

“大王可以放心,就算臣不做官了,如果大王需要,随时随地都可以为大王服务。”为了让不降安心,利策补充了一句。

“丞相退隐之后是留在京城,还是去远处?”不降问,这是他必须弄清楚的事情,因为他也不敢保证,朝廷就不会发生大事。

“臣决定去玉泉洞出家做居士。”利策回答。

不降又是一惊,没有想到利策不是要过田园生活,而是要脱离红尘,如此看来,利策是真的要走了,就坚决地说:“不行,如果丞相一定要去修行,孤可以在京城给丞相建庙,不允许丞相离开京城。”

这一次轮到利策愕然了,不知道不降为什么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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