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景颜色:
- √白√灰√蓝√黄√红√绿
- 字体大小:小中大
-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夏朝传说第三百零二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3/14 15:34:29 夏朝传说第三百零二章,到了秋季的时候,泄率领的大军终于出发了,为了这一天的雪耻,他足足等了五年,因为芒丧事的冷淡,外邦的蔑视,让他在天下人面前丢足了脸,但是当时他只有恨,有怨,并没有复仇之心,江山实在太破了,朝廷实在太**了,国家实在太穷了,面对这百孔千疮的河山,他连复仇的愿望都不敢有,因为国家经济一塌糊涂,他连一支能够作战的部队都没有。一句话,国家没有力量,受辱只能忍受,不甘心又如何?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的。至于这破败的朝廷,能不能恢复元气,他只能去做,但是并不敢有奢望。最后他成功了,两年之后他看到了希望,就是从那一刻起,他有了复仇的愿望,而且随着国力的增强,这种愿望一天比一天强烈,如果不能复仇,这种如蛆附骨般的折磨会让他痛不欲生。 泄想做男人,一个雄性十足的大王,因为父王是他的反面教员,从心底里他鄙视父王,真心地以他为耻,因此在不降出事后,从来不再他面前提父王,只是说爷爷,太爷爷如何如何,仿佛父王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琪活着的时候劝过他:芒再昏庸,他也是你父王,你没有权利责备他。 “不,他不配做父亲,给我留下的都是耻辱,我宁愿没有这样的父王,姒族的祖坟里,就不应该给他留位置。”他说,眼睛里除了鄙视就是厌恶,琪只能叹气了,因为她也说不动他。 泄这样鄙视芒自然有他的道理,因为爷爷槐,给芒留下了一个殷实的,富有的,花团锦簇一般的江山,到他去世的时候,不但把家当败祸光了,还欠一屁股债。同样是做大王的,同样是做父王的,他给爷爷提鞋也不配,所以在不降的面前,从来不提芒的名字。那么今天出征和芒有关系么?泄觉得没有,因为外邦诸侯国侮辱的是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是大王了。 一万五千人的大军从南门走出,军容的形状是非常威武的。而他当政后的第一次出兵像出丧,两千士兵夜里出的城,因为害怕有易族知道真实的情况,堂堂大夏国,居然没有一支能够拿出手的军队。可笑还是可悲?这一切都是拜父王所赐。现在他可以挺直腰板了,因为他就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七八米高的大纛就插在四匹马拉的战车上,上面斗大的“泄”在迎风飘扬,告诉远近的市民,他要出征了,去为大夏国去挣荣誉。 这支部队不但盔甲鲜明,还三军齐全。车奇兵虽然不多,只有三百两战车,但是他们的战斗力是彪悍的,在平原地带以一当十,无人可低,所有的战马,士兵都是从零开始组建的,对于大夏国这样的国家,没有一支雄狮是不可以的。陆军不算,还有了水军,这些水兵人人可以驾船,渡水如履平地,这在过去是没有的,因为船的发明时间并不长,当人们可以熟练地掌握它们,运用它们,经历了几百年的时间,现在泄把它们编入军旅,泄知道他们会有用的。 泄的身边坐着的,是有军神称呼的利策,利策的脸上看来平静,其实心里同样振奋,虽然治国理政他是高手,但是从来不舞刀弄枪的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却是在军旅中出谋划策,运筹帷幄,在他看来,一个真正的男人不能够扬威沙场就是终身遗憾,他觉得军旅中才能让他的才干大放光彩。这一次泄采纳了他的建议,朝廷的主要军事力量倾巢出动,他已经感觉到,为国扬威,慑服群小的时候到了,当然,他已经获得了军神的雅号,就算再立新功,也没有什么称号比这个更响亮了,但是他不在乎。 在他们后面是骑着战马的葛鳩和白虎,白虎最终还是被泄从屈非手里抢来的,尽管为此屈非以辞职相威胁,泄也没有让步,因为打仗已经变成了泄心中的头等大事。白虎本人当然更喜欢军旅,也相信葛鳩和利策的为人,自然还有大王。他们家本来是朝廷的敌人,自己也是做人质来的,就因为自己有本事,在刑部干的不错,从大王到丞相,到屈大人,葛将军,都对自己分外器重,听说这一次就是葛鳩点名把自己挖来的,在如此气度的君臣手下工作,心情自然舒畅,因此在刑部也罢,在军队也罢,对于白虎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什么人在一起。 葛鳩是迄今为止唯一打败过他的人,双方非但没有芥蒂,葛鳩还对他非常赏识,这就非常难得了。至于利策,则是第一个欣赏他的人,正是利策的识人之明,他才被介绍到屈非手里,最后在刑部立下奇功,受到泄的重视,这一次几个被他敬重的人,都在这支部队里,他感觉自己一定会建立奇功。葛鳩则是另外一种感觉,白虎来到身边,让他不再觉得自己孤单,原来在军队里,自己的武功没有对手,就是平时练习功夫,连个陪练都不好找,现在有了白虎,不但有了对手,也有了独当一面的伙伴,当然是开心了。 当然了。说到最开心,还是泄,看着浩浩荡荡地大军走出南门,夹到欢迎的老百姓人山人海,欢呼声不绝于耳,作为大王,他当然欣赏这样的场面,也需要这种荣誉,因此已经离城很远了,道路两边到处是金黄,眼看又是丰收的季节,泄感觉老天爷在帮助自己,这几年的年景一直不错。 “丞相,按照这个速度走,来到边界至少需要二十天时间,等到我们正式开始作战,天气已经凉了,东北部的气候比我们中部冷的早。” “这个臣已经想到了,临走的时候告诉了丞相,丞相会安排好的,这些简单的事情大王不需要操心。”利策回答说。 泄想想,自己也觉得无聊,身边有这样的丞相,何必操心这些小事情。“丞相,孤突然想起来,隗曦手下有个叫寂寞的谋士,他原来是庄伟的高参,很可能会坏我们的事。” “大王是担心,就算隗曦想投降,寂寞也会劝阻,因为他担心我们不会放过他?”利策问。 “正是这样。”泄说。 “这个可能不但存在,而且可能性极大,那么我们就应该分析一下他的心理,如果他认为,迟连邦可以抗击我们,毫无疑问,他会告诉隗曦和我们对抗,但是他是我们这里出去的,对于大夏国的国力,实力应该有个清醒的认识,而不像隗曦等人并没有来过中原,容易夜郎自大。寂寞既然知道大夏国的真实实力,内心中绝对不会愿意和我们为敌,唯一的障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我们只要让他知道,只要他为朝廷做事,朝廷可以既往不咎,大王想想,他还会劝隗曦死心塌地地和我们对抗?” “丞相是说,我们放弃对这个人追责?”泄问。 “大王难道不这样认为?”利策反问说。 泄笑了,心说利策就是狡猾,关键的话总是自己不说出来,看起来是尊重自己,其实是不想承担责任,或者是不想让自己不高兴,而自己却逃不脱他设下的陷阱。或许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内心在欣赏利策的狡猾,因为泄明白,官场险恶,处处是陷阱,一个能力的第一特征是学会保护自己,然后才是做事,因为你失去了位置,即使你满身才华,也如水牛掉入枯井里,没有了用武之地。 “丞相是想解救寂寞。还是想利用寂寞?”泄没有正面回答利策的问题,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如果大王允许,寂寞也愿意,臣到希望和这个人同殿为臣。”利策回答的话,虽然设置了两个前提,但是 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 利策的回答让泄满意而愉快,因为他自己就动过这个念头,而泄认为,在利策身上的最大闪光点并不是他的谋略超群,因为那来自于天赋,是利策的包容心胸和慧眼识英。作为丞相,第一要务不是具体的处理某个问题,而是帮助大王选拔人才,这个题目之难,并不在于不能够辨识人才 ,而是不是有心胸容纳,很多人做到丞相的位置之后,就怕自己的位置丢掉,首先处心积虑地消灭对手,奉行武大郎开店——高的不用的用人政策,把消灭政敌,潜在对手做第一要务,利策恰恰在这个方面,表现的极为大度和出色,只要发现人才,哪怕这个人才有污点,他也会想尽办法拯救对方,让对方进入朝廷的官员队伍。图是如此,白虎也是如此,现在他的目光又对准了寂寞,身边有这样的宰相,泄感觉自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想虽然这样想,他还是想知道利策为什么判定寂寞是人才,看看和自己想的是不是一样,因为他和利策一样,有关寂寞的情况都来自于探子,难保这里面没有水分。 “丞相可以说说欣赏这个人的理由,如果说对了,孤就答应丞相的保举。”泄微笑地说。 “大王,以庄伟为首的黑恶势力,所有的头头没有落网的,就他寂寞一个人提前走掉了,大王难道不觉得,这个人的判断力和执行能力都足够惊人?”利策说,他并没有说出探子讲述的理由,而是通过发生过的事件进行分析,这就是他的独特逻辑思维方式。 “丞相果然火眼金睛,孤王准了。”看见利策一语中的的说出秘诀,泄大为欣赏,因为利策不仅仅说出了寂寞的判断能力,更主要的说出了执行能力,这后一条才是最最重要的,泄明白,当今世界某些有知识的人,同样对于某些没有发生的事情有能力提前做出预判,但是需要做出决断的时候就犹犹豫豫,思前想后,最后导致丧失机会,这种现象在知识分子人群里非常普遍,因此被泄认为是一群只会说事,不能做事的人,其实是嘴把式。他之所以特别欣赏利策,不仅仅是利策对于很多没有发生的事情有超前的预判,而且一旦认定之后就会未雨绸缪去做。现在他居然给予寂寞这个评价,那么这个人就很不一般了,因为泄相信利策的眼光,正所谓英雄识英雄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利策并没有回应泄的准许,他担心,寂寞未必会同意他们的好意,因为有这样的能力的人,都有自己的做人准则。 二 就在泄和利策谈到寂寞的时候,寂寞和隗曦已经得知朝廷发兵的消息,正在研究如何对付朝廷的大军。 寂寞来到隗曦身边之后不久,就取得了隗曦的绝对信任,隗曦的部族四处出击,扩大地盘和人口的主张就出自于寂寞的建议。迟连邦原来是个并不大的氏族,刚刚进入奴隶社会不久,氏族身上的原始野蛮还非常之多,隗曦之所以取得部族的领导人位置,就是靠好勇斗狠获得的,因为在迟连邦这个氏族里,奉行做人的第一法则是掠夺,他们自己还处在游牧民族的初级阶段,不会种地和纺织,很多手工业创作技巧也是刚刚窥探门径,因此最标致性的事情就是看谁更勇猛。隗曦在争夺头人的过程中,接连重创原来的头人和有心做头人的几位勇士,最后被部族一致认可,才做了迟连邦的当家人。 但是隗曦并不仅仅有勇无谋,他是有雄心,有抱负的人。眼看着周边部落一个个在发生巨大变化,很多原来靠掠夺为生的部落都改弦更张,下山种地,或者放牧去了,随着经济实力的扩大,这些部落都在学习南边的夏朝,自己的部落如果不再改变,最后只能消亡。道理虽然懂,但是部落中除了勇士,并没有别的方面的人才,这自然让他焦急,就在这个时候,逃脱大难的寂寞出现了,两个人第一次谈话他就意识到,这个南方来的中年男人,有着非同一般的见识,是整个部族最缺少的,那种有智慧的人,立刻就把寂寞留在了部落里,包括寂寞带来的人,全部收留,给予职位。 寂寞的逃亡,本来就是迫不得已,因为他不想糊里糊涂地陪着庄伟一同赴死,因为他已经看见了危险的信号,如果等待信号落地再逃走,一切都晚了,果然他逃出京城不久,在路上就知道了京城在进行大搜捕,心理明白,庄伟他们完了,因此脚步不停,一路向北,直到偷偷走出边界才松了一口气。 被隗曦收留后,虽然迟连邦族的落后愚昧让他恻然,但是他同样发现了自己可以有作为的商机,就开始为隗曦出谋划策。一方面教会这里的老弱妇孺学习种地,一方面帮助隗曦训练部族男子,然后为隗曦制定了四下攻打别的部落的战术,因为寂寞发现,迟连邦的男人虽然不多,但是各个彪悍,勇猛善战,他们缺少的是组织和作战目标,幸运的是,隗曦对他的谋划全盘照收。经过几年的不断掠夺和兼并,迟连邦的地盘扩大了十倍不止,部族也有几万人发展到二十几万人,更主要的是,迟连邦人学会了种地,饲养牲口,还拥有了数量可观的手工业技术工人,因为寂寞知道这些人的重要,因此在氏族南征北讨的时候,让隗曦给部族下达过这样一个死命令:有技工的男人不准杀害,无论对方是不是反抗,因此所有被征服的氏族,技工男人都完整地保存下来,随后寂寞又制定了正规的,用银子做货币的交易模式,废除了以物易物的模式,迟连邦正式进入了奴隶社会,因此部族发展的相当快。其实寂寞在迟连邦所作的事情,相当于丞相应该做的事情。取得这样的成绩后,寂寞明白,如果管理统治制度不改变,迟连邦还是部族,最终是做不大的。而一个部族做不大,结果只有一个,最终被别的部族或国家吃掉。 寂寞就派出迟连邦中贵族中有头脑的人,进入夏朝偷偷学习,让他们感受夏朝制度的优越,生活的丰富多彩,把夏朝优秀的东西带回来进行传播,为建立国家管理制度做理论准备。 这时候经过多轮的交谈,隗曦也意识到国家制度无论对他个人,还是对部族都有好处,开始同意了寂寞的主张。寂寞最后说服隗曦的谈话是这样开始的,寂寞问隗曦。“当家的,你的头人位置是继承父亲来的,还是大家选举来的。” “都不是,是我靠勇力夺来的。”隗曦颇有些自得地说。 “那么我想问,有一天当家的会老的,精力体力都会衰退,到那时候,出现了一个青壮的,精力体力都胜于当家的人要来夺取当家的位置,当家的该怎么办?” “斗啊!斗不过就认输,让位,迟连邦族一向如此。”隗曦回答。 “如果有更好的办法让当家的到时候不让出位置,当家的还愿意让出位置么?”寂寞又问。 “当然不,不过哪里有这样的办法?”隗曦沮丧地说。 “我说如果有,当家的愿意不愿意改变现状?”寂寞进逼了一句。 “当然愿意。”隗曦想了一会说。 寂寞就把夏朝的传承制度对隗曦讲了,隗曦其实是知道夏朝这个制度的,只是从来没有和自己联系在一块,现状听寂寞这样一说,当然要怦然心动,就对寂寞说:“建立这样的制度好是好,只是怕迟连邦的贵族元老不会同意。” “他们当然不会同意,因为那样一来,他们的话语权就被剥夺了,但是有软硬两种办法对付他们。硬的办法就是找理由除掉他们,软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在新建的国家里重臣的位置,当然还配有封侯的封地和俸禄。” 隗曦感觉寂寞的办法可用,就准备先软后硬,如果他们同意迟连邦建国,就在新朝廷上给他们地位,如果不同意,就找借口杀掉他们。就在这一切已经开始进行,也取得了不错效果的时候,泄的大军出动了,因此新的灾难出现在迟连邦族面前,尤其在考验寂寞的能力。这些年,寂寞时刻在 关注夏朝的动静,因为他知道,泄不是一个简单的大王,而且他手下有一帮能干的大臣,他们不会看着迟连邦部族的壮大而不理的,尤其是这些年在泄的领导下,夏朝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和过去不可同日而语了,以夏朝的国力,和夏朝对抗,只有死路一条。这个道理他心理清楚,但是他知道,想说服迟连邦族人意识到这一点是困难的,因为这些年来,迟连邦南征北讨,所向披靡,整个部族已经养成了一股娇气,认为他们是世界上最为善战的民族,打消这种娇气和井底之蛙似的狂妄,必须要选择恰当的时机。 现在的问题是先准备打,整个部族群情激愤,如果此刻表现的消极,会被认为是对迟连邦的背叛,因此在隗曦找他商量战事的时候,他并没有把心理的底牌说出来。 “军事认为,夏朝的大军真的是对准我们来的?”隗曦问,因为他还是不相信,迟连邦和夏朝并没有边界冲突,夏朝没有理由对他们动兵,所以有这样的疑问。毕竟作为当家人,他要对全族的安危负责,也不会像一般的族民那样狂妄无知,他知道夏朝比他们强大很多,也富裕很多,而且这一次夏朝动用了举国军队,他们的军队都是职业兵,战斗力不弱是肯定的,这样的仗能不打是最好的。 “十有八九。当家的忘了,我们刚刚吃掉苟族,他们一向是对夏朝臣服的。而且我们就要建国,夏朝当然不希望看见他们身边又多了一个国家。对于夏朝的统治者来说,周边的外部势力越是弱小,他们才越会感觉踏实。这和过日子一样,家门外有一群狼,睡觉都会竖着耳朵,如果是一群羊,当然可以睡踏实了,因此不仅仅是我们,夏朝周边所有的国家,强势部落,这一次恐怕都跑不了。”寂寞苦笑地说,这些事情他自然是看的明白的。 “军师是说,夏朝的目标不仅仅是我们,要对周边的所有国家,部族动手?难道他们有这样大的胃口,要吃掉这些国家部族?”隗曦怀疑了,夏朝虽然强大,但是夏朝周边的国家,部族加起来,领土,人口是超过夏朝的。 “准确地说是征服,不一定是吞并,只要愿意做夏朝的邦国,年年进贡,愿意做夏朝的臣子,他们就不会攻打,如若不然,可能就危险了。他们当然不单单是为某一个部族或者国家来的,如果是那样,他们只要出动五千士兵就可以了。”寂寞为隗曦分析说。 “那么我们怎么办?打还是不打?”隗曦问。 “不打当然好了,但是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当家的愿意做夏朝的臣子么?当家的能够说服部族里的其他人么?”寂寞提醒隗曦说。 隗曦一怔,他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寂寞提出来,感觉不好回答。做别人的臣子,这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至于说服族里人,恐怕也是不大可能的。一仗没打,就高举白旗,这不是迟连邦族人的性格。族里人的性格是宁愿战死,也不被吓死。 看见隗曦不说话,寂寞明白,现在还不到能够说服他们的时候。可实际问题是,双方一旦打起来,开弓没有回头箭,那个时候收手就难了,他懂得这个道理,但是却没有办法解决,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个只能再说了,但是军师知道,我们迟连邦善于野战,从来没有打过守城的战争,这个还靠军师安排。”隗曦说。 现在迟连邦占有九座城池,但是普遍城墙低矮,只能说是做做防守样子。这包括作为首府的金光城,金光城里住了迟连邦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口,还有很多后来吞并的族人也在这里居住,总人口有五万人之多,在所有的城池中,属于人口最密集的城池,能够上阵打仗的成年男人有七八千人,这些人平日各个有自己的事情做,打仗的时候召集起来,就是说,迟连邦到目前为止,没有职业军队,靠着这样的散兵游勇去对付训练有数的夏朝军队,寂寞知道,胜算是没有的,如果真要和夏朝军队打仗,最好的办法是进行游击战,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但是寂寞知道,他这个办法一旦提出来,隗曦首先就不会同意。因为金光城里聚集了迟连邦族百分之七十的物资,所有的贵族都在这里居住,他们就是把命丢了,也不会舍得丢弃财铲的,因此迟连邦实际上并没有选择,只能依托简易的城墙和夏朝军队死磕,当然,凭迟连邦族人的悍勇,夏朝军队想拿下城池,也会付出惨重代价。说穿了,这样的战争是两败俱伤,结果是迟连邦战败后被灭族,这个是寂寞不想看见的,但是在没有能力说服他们的情况下,他只能做打仗的准备,那么加固城墙就成为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