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三百零一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零一章，泄派人找利策的时候，利策并不在丞相府，而是在军营。这一年来利策的工作中心开始转移，因为国内政事已经步入良性发展轨道，特别的麻烦事已经非常少了，而很多具体的政事有不同部门的官员去做，他就让自己慢慢地退出来，因为他明白，泄的工作中心也已经转移到了对外，自己这个泄的主要帮手也必须转变，因此他决定，国内的事情靠下面的官员去打理，当然，这当中需要一个全盘掌控的人，他准备让图负起这个责任。图虽然年龄偏大，但是精神头还可以，而且有热情，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唯一的不足是他的身体能不能吃的消，所以利策决定给图找个助手，图只要掌控好局面就可以了。

利策给图选择的这个助手就是寒窑，寒窑的本事他早就知道，年龄也处在年富力强的时候，这样的一个干才，只是躲在图的身后，为图出谋划策，利策觉得可惜。寒窑之所以迟迟不肯出山，就是犯了一遭挨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毛病，利策明白，只要打掉了寒窑的这个顾虑，他是会出山的，因为他不是一个不想做事情的人，如果寒窑想做隐士，利策当然不会做此想。

利策就选择了一个时间，主动拜访了图的府邸，而不是把寒窑叫到丞相府邸进行谈话，这种做法在心理上会给寒窑造成优越感，让他不至于自卑。毫无疑问，利策的低调是聪明的做法，因为以他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把寒窑叫到丞相府谈话，任何人都不会说出什么，但是利策偏偏不这样做，以丞相身份去拜访一介布衣，这证明利策看重的是寒窑的才干，而不计较个人出身和身份。

当然，谈话的时候图是参与的，他也希望寒窑能够光明正大地出来工作，这样做，一方面对自己有利，另外一方面，不至于埋没了寒窑的成绩，让他也在人前露露脸。一个人可能不爱财，但是不能什么都不爱，至少名誉还是爱的，尤其对于很多有知识，有才华的人来说，名誉更甚于金钱。利策知道人性这个弱点，决心利用它，因此刚刚坐下喝茶，利策就对寒窑说：“先生的大才早就听丞相介绍了，也知道先生在丞相幕后，默默地位朝廷做了很多工作，如此的高风亮节，策代表朝廷谢先生了。”

利策之所以开板就高调赞赏寒窑，是想告诉他，朝廷知道他有才华，知道他为国家在默默地做贡献，其实就是提升他的自信，让他产生对荣誉的追求，因为利策不是代表个人来的，他是朝廷的领衔大臣，是非同小可的顶级人物，这样一个人物如此看重自己，说寒窑无动于衷，除非他是木头，因此寒窑听完利策的话，眼睛果然放光了，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还是被利策捕捉到了。

“先生做无名英雄固然可贵，高尚，但是对朝廷的声誉可不好，知道的在说先生不愿意做官，不知道的会说朝廷有眼无珠，如此的大才被埋没，会说我利策嫉贤妒能，不敢使用英才。”利策这番话就厉害了，是说如果你寒窑还要藏在幕后，是故意给朝廷难堪，是故意给我利策难堪。这两座大山寒窑都推不动，朝廷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利策是国家栋梁，他如果有意为之，不是罪人是什么？寒窑急了，急忙辩解说：“丞相大人，屈煞小民了，我哪里有一分这样的心思，也绝不会在孤芳自赏，小民实在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有说不出的苦衷。”

“图大人曾经说过先生的遭遇，只是在在下看来，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先生应该知道，沧桑巨变，那时候的大王是谁，今天是谁，不可同日而语。那时候主持朝廷政务的是谁？今天是本官，本官可以像你保证，只要本官做一天出现，就不会让好官吃亏，不会让有本事的官员遭罪。先生应该知道，当今的大王求贤若渴，朝廷官员不缺，排队等着戴乌沙的有都是，但是贤才，能人不多，像先生这样的干才埋没乡野，就是做丞相的失职。”

利策再一次把寒窑不出仕上升到浪费人才的高度，一方面把寒窑托上云端，一方面在精神上给寒窑制造压力，让他明白，出不来做官，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事情，他和图都有失职嫌疑。寒窑明白，利策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就是被逼到墙角了，没有了退路，就苦笑地说：“丞相的嘴真厉害，犀利如刀，小民甘拜下风。只是小民不明白，朝廷官员多的是，朝野也不缺少英才，丞相为何独独逼迫小民出仕，丞相能否以实言相告？”

“这有何不可，只是在下有一个请求，今天的谈话就限我们三个人知道，不知道先生是否俯允？”利策说到这，目光盯着寒窑看，并没有往下说。

寒窑是个聪明人，哪里听不出利策的话里含有“机密”字眼，心理后悔，不该逼迫利策说出自己不该知道的朝廷机密，只是话已经说出来，没有办法说出来了，就说：“丞相放心，就是舌头要烂了，小民也不会吐出一个字。”

“倒也没有这样严重，先生和老相国是我信任的人，没有不能说的话。先生应该能够看到，国内事务已经走上轨道，大王的心思开始转向外面，作为大王信任的大臣，我自然不能置身事外，要帮助大王全力谋划，因此国内事情就可能顾不上，因此我和大王的意思都是，将来国内的事情老相国负全面责任，只是老相国虽然还是精神矍铄，必定岁月不饶人，有些具体工作还需要有人帮衬，否则早早把老相国累倒了，那是朝廷的巨大损失，因此在下就想到了先生，只有先生出山，做老相国助手最合适。无论是能力，还是你们之间的默契程度，先生都是不二人选。”

在利策进行说服工作的时候，图并不插话，显然他不想强迫寒窑做任何事情，主意让他自己拿，这样的主人和仆人的关系，也算世间少有的，利策非常赞赏他们之间的友谊。最后寒窑被利策说服了，放弃了坚持多年的，不再进入官场的誓言，答应出山了。办完这件大事，利策感觉心理的石头落了地，就离开了图的府邸，赶往军营了，因为他还要知道，葛鳩那边有什么困难，毕竟打仗需要他的部队。

看见利策到来，葛鳩自然是高兴的，就问利策为何来，因为他知道，利策没有大事是不进军营的，尽管他在军营非常受欢迎，士兵和军官都把他看做军神，胜利的象征。越是这样，利策越不想多多涉略军队的事情，因为他明白，军队是大王的，是朝廷的，不是自己的，过多的干涉军队事务，容易引起别人的猜忌。

“大王给你送来的诸侯子侄怎么样？这里有多少可用之才。”利策问，这是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因为利策明白，一支军队有没有战斗力，主要不在士兵身上，在军官，有了优秀的军官，部队就有了凝聚力，一支拥有凝聚力的部队，打仗自然不会有问题。

“这些人做一般性的军官当然没有问题。”葛鳩回答说。

“你这个一般性指的是什么？”虽然利策听出了葛鳩对这批朝廷选派的军官不是很满意，但是想知道原因是什么，因此就有这一问。

“我是说，这些人作为中下级军官问题不大，毕竟他们从小就在练习武功，但是我没有发现，能够做高级军官的人。比如可以做前锋的大将就没有。”葛鳩回答。

很显然，葛鳩的回答让利策感觉意外，因为他知道，这些诸侯的子侄生长在一流的环境里，文韬武略是从小就接受教育的，很多诸侯为了培养儿子成才，是肯下血本的，早早地为他们延请名师去教导，相比于一般的贫民家庭，他们成才的条件要优越很多，因此他才建议泄，从诸侯子侄中挑选人才，这样做可以一举多得，现在看来自己有些一腔情愿了，事实并非如此。

“你要求的前锋大将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要求过高了？”

“不是啊！但是最起码要有超越常人的勇力，能够做到独挡一面，遇山开路，遇水搭桥的本事。”葛鳩说，脸上带有苦笑，现在的这支部队中，自己又是主帅，又是前锋，这让他担心，随着队伍的扩大，士兵操练的成熟，不可能两万大军聚集一起去作战，很多时候是需要分兵合围，或者多路出击的，没有独当一面的将军，那就会耽误事情，眼下这些军官，在他看来，每个人都有一定的本事，但是离他的要求还是有距离的，因此让他忧心。

“如此说来，你心目中有比他们更出色地人选？看中了谁就直说。”利策听出了葛鳩的话里有话，就直接问了。

“刑部的总捕头白虎。”葛鳩回答，如果利策不问，他也不好意思张口，既然他问了，葛鳩就不想客气了，尽管他知道这个要求很难得到满意地答复。

利策一怔，想不到葛鳩看中的这个人是白虎，顿时感到为难，因为他知道，白虎已经成为屈非的左膀右臂，屈非一天也离不开他，刑部的工作同样重要，面对的对手也都不是易于之辈，恐怕屈非的工作不好做。再说了，也不知道白虎愿意不愿意来军营，就想想对葛鳩说：“这件事我不能做主，让我想想办法再回复你。”

葛鳩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因此并没有强求。

“你的车奇兵训练的如何了？”利策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因为原有的车奇兵已经不能使用了，不仅马匹老了，车奇兵本人也老了，多年不打仗，加上训练懈怠，没有钱投入，原来的战无不胜的车奇兵变成了摆设，非常可惜，但是最后还是被泄废掉了。但是重建一支原来规模的车奇兵投入巨大，包括马匹，人员和武器装备，可是没有这支杀手锏又缺少震慑，因此在利策的提议下，采用了折中的办法，建设一支小型的车奇兵，等待朝廷财力够用再扩大，因此眼下这支车奇兵只有五百多人，可是他们是种子，训练是一刻钟也不能松懈的，关键时候可以当尖刀使用，因此利策才专门问道车奇兵的情况。

“回大人，车奇兵训练很刻苦，可以拿出去一战了。”葛鳩说。

听说车奇兵可以作战了，利策心理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候，泄派来的人找到了这里，他只能进宫了。

八

泄听说利策是从军营回来的，立刻意识到利策明白了他的心思，工作中心开始转移了，就笑着说：“知孤者丞相也。”

利策就告诉泄，自己决定把朝廷的政务统领权利交给图，同时请求泄给寒窑一个职称。泄知道寒窑这个人，因为图在他面前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寒窑，但是寒窑不肯做官，他也没有办法，泄作为大王，总不能亲自去请寒窑出山，当然了，主要是寒窑在泄心目中的地位并没有那么重，如果像利策这样的人才，他是会屈尊下架的。

“丞相做的对，图爱卿足可以负起这个责任。”显然对于利策的工作中心转移，泄是赞赏的，至于推荐代替他的人选，泄也没有意见，泄知道，图作为太平丞相负全责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是开始那样的乱糟糟的朝廷，当然不行，那种局面只有利策这样的人才才会做的好。

“如此说来，寒窑愿意出来做官了？”

“为大王效力，谁会不愿意。”利策拍马屁地说。

泄哈哈大笑起来，明知道利策这句话在拍马屁，但是感觉适用，还是赞赏地笑了。“丞相看给他什么官好？”

“寒窑虽然是布衣，当年也做过县令，只是不善于周旋官场，后来被人陷害就丢了官，因此发誓不再做官，但是这个人是个人才，图大人后来做的许多事情，都有他在参谋。臣的意思是让他给图大人做助手，这样一来，许多具体的事情寒大人就可以做了，可以减轻图大人的负担，使图大人不至于过分劳累。”

“就依丞相的意见，孤立刻下旨，丞相辛苦，又为孤延揽了一个人才。”泄后面的话，对利策的工作做了肯定，随后又问：“丞相去军营，发现了什么问题？”

“葛将军告诉臣，他身边缺少一个先锋大将。”利策回答。

泄听后一怔，感觉奇怪，葛鳩寻找将军，可以在两万大军里去找，怎么像利策要？利策又不是变戏法的，会变出一个先锋大将出来？转而一想，这里可能出现了别的问题，就问利策。“葛爱卿要干什么？”

“他看中了屈大人麾下的总铺头。”利策回答。

“葛鳩看中了白虎？”泄有点意外地问，同时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难题，因为屈非一直在重用白虎，白虎在刑部也做的风生水起，显示出非凡的能力，只怕屈非不会放人。“这个只怕有点困难，屈爱卿不会舍得放人的。”

“臣也为这件事挠头。”利策苦笑地说。

泄笑了，心说世界上还有让利策感觉挠头的事情，这到有点新鲜，看来这件事只有自己出手了。“在丞相看来，白总捕头在军队的作用大，还是在刑部的作用大？”

“这两个地方总捕头都可以胜任，关键是看大王的工作中心是对外重要还是对内重要。”利策非常狡猾，虽然没有明确地表达出自己的态度，其实已经给出了答案，不过结论需要泄来下，不动声色间，就把皮球踢给了泄。

泄一怔，随后大笑起来，佩服利策的机警狡猾，当然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自己下一阶段的目标是对外用兵，当然是军队重要，既然白虎在 军队中能够发挥巨大的作用，白虎就只能去军队了。

“好，这件事孤去办，下面我们讨论一下第一个出兵的目标。”泄说完，把屈非报告的，有关迟连邦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对利策说了一遍，当然也顺带说了别的邦国和部落的情况。

虽然泄没有明确说出他准备攻打的目标是谁，但是利策足够聪明，在泄介绍外邦情况轻重的情况下，自然明白泄已经锁定了攻击的目标，况且通过泄的介绍，他也感觉到，把迟连邦作为主要目标是上策。因为迟连邦正处在野心膨胀的地步，按照目前的情况，扩张的脚步不会停下来。但是迟连邦又是快速崛起的氏族，根基不牢，虽然准备在建国，但是并没有成立国家，主要还是部落管理那一套，从政治制度来说，就不是大夏国的对手，加上刚刚并入的许多部落，归属感也不会很强，多多少少有些外强中干的样子，凭目前朝廷军队的力量，打垮，消灭这样的部落联盟，问题应该不大。

“臣觉得应该把目标对准迟连邦。”

看见利策和自己想到了一块，泄感觉舒服，就说：“孤准备亲自率领五千精兵去征讨，丞相觉得如何？”

“根据送来的情报分析，迟连邦占据的城池多数都是地势险峻的地方，有八九座之多，和山寨差不多，难道大王要一个山寨一个山寨的攻取？”利策问。

“丞相有另外的想法？”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泄听出了利策不同意自己的打法，因此反问道。

“一座一座山寨攻打，凭朝廷军队现有的实力，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耗时日久，士兵损失也不会小，毕竟地利在对方身上，臣以为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打法，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利策说。

“丞相是说，不通过打仗，就让对方臣服？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美事？”泄感觉新奇了，因为祖先的历史他都知道，从黄帝开始就没有这种事情发生，感觉利策在说笑。

“臣的这个想法是受大王的启发后产生的。”利策说。

泄更感觉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他做的什么事情启发了利策，自己倒浑然不觉，这不是咄咄怪事？因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利策。

“大王还记得第一次召见诸侯，让葛将军准备了五千士兵操演？当时所有的诸侯都惊呆了，平日里这些诸侯哪一个不是趾高气扬，牛哄哄的，但是在大王五千士兵的恫吓之下人人变色。臣想，夏朝周边的邦国，部落首领的胆子未必比诸侯的胆子更大，问题是让他们看见了我朝的军事实力就可以。”利策说。

“丞相觉得这个办法好使？”虽然利策说的有道理，但是泄还是有些怀疑，因为自古以来就没有凭借恫吓可以让部落首领屈服的先例。

“好使不好使臣没有试过，因此不能给大王一个肯定的结论，但是可以试一试，就算不成功，朝廷最多损失些粮食，士兵的生命是不会受到损失的。” 利策回答。

听说不会死人，泄动心了，因为当时的人口密度普遍不足，所以任何国家，部落，都把人口当做第一财产，打仗的时候以尽可能少死人为第一要务。“按照爱卿的说法吓唬对方，五千士兵肯定是不足了，丞相准备出兵多少？”

“一万五千。”利策说，一下子就翻了三倍。

“丞相，你知道迟连邦一共有多少人口？二十多万，去掉老弱病残，妇女儿童，能够上战场打仗的，最多不会超过两万人，你居然要孤用一万五千精兵去对付对方的散兵游勇？是不是太看得起迟连邦了？”泄显然不高兴了，朝廷的军队一共只有两万士兵，利策居然要出动一万五千，简直是电线杆子当筷子——大材小用。

“臣知道，正因为迟连邦人口不多，没有职业士兵，能够上战场的男人不多，臣才这样建议，如果迟连邦有两百万人口，二十万军队，我们拿出去一万五千士兵，岂不会让对方笑掉大牙？”利策说。

“这件事孤要想想再回答丞相。”泄还是觉得这样做是不可思议，因此并没有立刻批准利策的建议。

利策当然也不着急，端起水碗就喝起茶来，但是只喝了两口，他立刻想到自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没有问泄这次出兵的战略意图是什么，战争规模的大小当然和大王的战略意图有关系，就说：“大王这次出兵，是准备出气，报复邦国对天朝的不敬，还是想开疆扩土？趁势扩大夏朝的疆域？”

听见这样的问话泄一怔，他并没有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感觉需要打仗了，树威了，因此在沉思片刻之后问：“这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如果大王只是想出口气，这五千士兵也够用了，但是想开疆扩土，不但这点士兵不够用，仅仅靠朝廷现在的财力也支撑不了太大的战争，必须动员全国的力量，所有的诸侯国都必须发动起来，有一句话形容这样的战争叫总体战争。”利策说，随后看见泄并没有明白自己的话，就告诉泄。因为大夏国周边有几百个部落和国家，要想都吃掉他们，每占领一座城池就必须派军队去驻守，否则就成了赶羊，朝廷军队前脚走，被打败的氏族后脚就会回来，而且外面的土地人口有多大，谁也不知道，战争一旦真正发动起来，就像上满弦的弓箭，根本就停不下来，如此一来，需要消耗的物资，人口就是惊人的数目。

听见这样的理性分析，泄才感觉自己疏忽了，只想打仗，却没有去想达到什么战略目的。夏国这些年的经济的确恢复了不少，国内也算安定，算是有了一定的积淀。但是他在心理暗暗地算了算，感觉夏国现在虽然不错，但是想征服世界，打总体战还是不行，光物资一向就接受不了全面战争的消耗，还有青壮人口。打仗不死人是不可能的。按照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来计算，大夏国也损失不起，因为百业待兴的大夏国处处需要人口和劳动力。

“总体战就免了，只要让周边的邦国，部落敬畏夏朝就可以了。”

“如果是这样，臣觉得最有效的办法还是恫吓，这是死人最少，物资消耗最少的战争。对方害怕了，又看见我们并不想吞并他们，就没有必要和我们拼命，如此一来，岂不是双赢？他们规矩了，我们的边界就安全了，当然就不需要驻守很多士兵，朝廷每年也会节省出巨大的开销。”转了一大圈，利策又回到了恫吓国策上来，因为他一开始就明白，泄之所以想打仗，是咽不下被邦国和部落蔑视的这口气，仅仅为了出气，让他们低头认输就可以了，何必真刀真枪地肉搏？

这一次泄没有反对，显然感觉到了利策的话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