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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现实题材>风雨年华之女军人自述>第140章 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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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推理

小说:风雨年华之女军人自述 作者:关月 更新时间:2025/4/3 11:59:01

将这两个名字“代入”,再看7月15日那篇日记:

下班时,碰见了何似道,人面兽心的混蛋。什么多喝了酒,犯了今生最大的错误。只要原谅他,让他干什么都行。(何似道)说盐场(高昌彦)绝对不会为难我,因为(高昌彦)有把柄在他(何似道)的手里。这都什么人哪,不是人。人干不出这事儿来。我恨死这两个王八蛋了。这儿的树林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恨不能当场掐死这个小老鼠接着埋沟里!”

这里的关键是确定“道S”就是何似道。文内有两处地方可以做“旁证”。陆英说她是下班在沟边的树林子里碰见“道S”的,何似道也住在沟北(沟就是“卢家沟”,雅称兆阳河),上下班与陆英同路;还有就是“小老鼠”,何似道瘦小干巴,要换别的男人陆英也没法“掐死”他。

还有其他那几篇,全都照此代入……

有了线索,我本可以自己将全部的日记“推理”一番,但有卢文进,我懒得费那个事,我急着催:“你快说,分析略过,直接结论。”

卢文进继续讲下去:

陆英完全回避了她为什么恨何似道的原因。如果是别的事儿,她可以直接写或者间接暗示,她一字不露,很可能那事无法形著于笔墨。但也能看出一点端倪。她写的是“人面兽心的家伙”,因为喝多了酒,“犯了今生最大的错误”。男人喝了酒,犯了女人不好写出来的“错误”,被女人恨之入骨,应该是**,起码也是非常严重的“**”。倾向于是**。否则的话,说不上是“最大”的错误。

我们假设何似道酒后**了陆英,但接下来的事情匪夷所思:何似道竟然认为高昌彦绝对不会为难陆英,因为何似道有高昌彦的“把柄”。这段话特别有意思:何似道犯了**罪,陆英是受害者,高昌彦干嘛还要“为难”陆英呢?还有,高昌彦为难还是不为难陆英,跟何似道手里的“把柄”有什么关系?

卢文进接着分析道:我觉得这里陆英没写清楚,实际情况是:陆英手里握有高昌彦的“把柄”,而何似道手里也掌握了高昌彦的“把柄”,那个把柄就是陆英被**这件事。这件事高昌彦是“同谋”。

我有些糊涂,我说这不可能。高昌彦不可能容忍何似道**他老婆,更不可能事发之后还跟何似道穿一条裤子。这说不通呀?

卢文进说,这里有个前提,就是高昌彦不认为那是**,他认为那是通奸。这样他才能达到目的,让陆英心存忌惮,不敢拿着“把柄”去告发他。或者说明白点,何似道去干坏事,策划者就是高昌彦!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我的灵感也由此闪现:“不错,那就是高昌彦策划的。不过他本来只是让何似道去‘演戏’,他后面跟着‘捉奸’,结果由于某个偶然因素,弄假成真了!”

“对了!”卢文进猛一拍掌,吓我一跳。他兴奋地说:“这点我还真没想到。应该就是这样。”

我接着推理:“当时的高昌彦刚进‘第三梯队’,最怕的是陆英告发他,不管是跟陈静的‘奸情’,还是他**受贿,有一条告上去,他就全完了。于是他让何似道去骚扰陆英,到时候高春彦闯进去‘见证’。结果不知为何场面‘失控’,以至于**事实成立。高昌彦后悔不及,但已经没办法了。”

卢文进直点头:“然后呢?”

“事已至此,高昌彦也只能承认现实,而且好处是,他还可以把**犯何似道紧紧攥在了手心里。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高春彦控制不了陆英了,眼看大祸将至,高昌彦狗急跳墙,指使何似道杀死了陆英。”

卢文进深深点头:“很可能何似道提前给陆英下了安眠药,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制造了那个割腕自杀的现场。另外,陆英的遗书也是假的,那只不过是她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写的一篇日记。那日记让高昌彦看到了,他偷着撕了下来‘备用’。陆英发现后,自然要找高昌彦算账,高昌彦就说些‘不允许你写这些厌世的东西’等等来掩饰。陆英此后便将日记带到办公室,藏到了那个隐秘的墙洞里。”

我叹服道:“卢文进,你太厉害了。”

他朝向我,问:“你叫我什么,不是卢哥嘛。”

我说:“卢文进,卢文进,就是卢文进。不行吗?”

他笑:“行行行,叫文进更好。”

“去你的。”我问他:“哎,我感觉吧,你的分析判断不同寻常,你以前的时候,肯定……”我忽然停下,马上又说:“我想问你,你对我们站上的人和事儿,了解的不少啊?”

他说:“我们三建很早就接你们的工程。你到防疫站的前一年,三工区整修你们检验楼,干了三个多月。那时候我就认识何似道。他以前在陆英那个科当副科长,后来才调到消杀科去的。”

其实,我开始想说的是“你以前肯定不是干建筑的,我都怀疑你原来是不是警察啊!”

但我不应该问,问了卢文进也不会说实话。而且他承诺了,关于他的“真相”,他以后一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接下来我俩商量怎么办。我想把日记交给马伊莎,再告诉她我俩推理出来的案情;卢文进却说,不如直接汇报给方亮。因为此前卢文进办了“蠢事”,让方亮既被动又尴尬,不如这次让他去破案,去立功,算是补偿他。我担心时过境迁,证据不足。卢文进却极有把握地说:警察办案最头疼的是无法确定嫌疑人。现在有了嫌疑对象,再加上陆英这白纸黑字,方亮他们要是还对付不了那两个混蛋,他们就得找块豆腐撞死了。

“不过,”他又嘱咐我:“马伊莎跟你关系不一般,为求妥当,你找方亮之前,可以先跟马伊莎沟通一下。”

大事一定,我俩都轻松起来。又聊了一阵,卢文进问我:“时间不早了,你回干休所吗,我送你。”

我说我明天再去,我今晚回家,这会儿还有19路。卢文进说,我有车,我送你。我说,没见到你的自行车啊?他笑笑,伸手朝远处指点了一下。

山坡下马路边,停着一辆摩托车。

我坐上后座以后,卢文进说:“路不好,你搂住我的腰。”

我说:“这一溜新修的大街,双向六车道啊,哪儿不好。”

他说:“我这车不大好,再平坦的路跑起来也不稳当。”

我说:“好吧。”我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脑袋,把他的眼睛也挡住了。

他侧身拍拍我的肩膀:“傻丫头,腰啊,往下点。”

我将胳膊下移,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

他说:“再往下。”他直接拿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际。

我毫不犹豫地紧紧搂住他的腰,并且将上身全都靠在了他的后背上。

卢文进欢快地吹了一声口哨,驾驶摩托车驶上了那条深夜里更显宽阔的大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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