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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曹霑在济南历下任职州同是谦妃的主意

小说:红楼梦内隐藏的惊世惨案 作者:乡关何处是 更新时间:2024/4/30 16:51:14

我第一次知道贪婪的女人是多么恐怖。

说实话,把童子身交给了谦妃后,我一方面是无尽的恐怖,担心她向乾隆告发我是个假太监;而更令我苦恼的是,恐怖之余,我也常常回味跟她一起的滋味。她的**,她的温度和湿度,还有她百无禁忌的**都曾让我想起来都有感觉。我从不知道原来风骚的女人是如此能够迷恋住一个男人。其实我自己所谓的恐怖和抑郁,有很大原因是我无法天天有机会亲近她。

但是,那天我感觉到了腻烦,特别是在她第三次试图要我的时候。我已经累瘫了,可她还没吃饱。她用身体的不同部位亲近我,想重新唤起我的能量。而且有好几次我真的感觉到我有了感觉,尤其是她塞满她的喉咙时候把我的手拉向下面,我摸到的是一滩水的时候。可我翻身爬上去的时候,还是软绵绵的退了下来。那一刻我意识到我骨子里其实并不是个同样**的人。

她在我身边扭曲着,**着,还想再努力唤醒我。我反而愈加清醒了。我装作深情的样子提起童年的故事、提起我们现在有可能同时认识的男人和女人。但她的感官显然还没回转到情感的维度,她依然像像一块烧得正红的木炭,非得从我身上咂出汁来才能浇灭。

她一口一个“坏人”叫着,转眼间“坏人”又变成了“好人”:“好人,人家都满水了,你进来吧好人。”

我恨不得扇她一耳光。

我当然不会真的扇她,也不会让她察觉到心底的厌烦,我装作草鸡的样子求饶:“饶了我吧,咱下回好不?”

她不情愿地从我身子底下钻上来,俯到我胸前搂着我的脖子嗔道:“还不知道那大傻子啥时候不来呢。”

我马上意会道她说的是谁,但脑子里很快触动了一个记忆,那就是:后来曹霑在《红楼梦》里似乎也用过这个这个称呼。对,那就是小说十六回凤姐突然之间将薛蟠称为“薛大傻子”。莫非……?

我提起前几天在钮钴禄氏处遇到曹霑一事。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爬到我身上拿一只**塞到我嘴里,一边说:“不想提太后。彩明哥咱说点小时候的事吧?”

这确实是个人间**,迷狂的时候疯言疯语的,清醒的时候则如此情意绵绵,更主要的是,转换之间如此自然。

我半开玩笑:“你说的是哪个太后呢”

乾隆十三年之前,史料中的乾隆皇太后实际是两个,一个是香玉皇太后,乾隆的谕旨中习惯称为“圣母皇太后”;另一个才是后来普通读者以为是乾隆唯一皇太后的钮钴禄氏,史料中习惯称为“生母皇太后”。

谦妃说:“哪个都不想提。”

“为什么呢?香玉太后原来不是对你挺好吗?”

她显然不想守着我提起她曾经是香玉皇后丫鬟的事。她转移话题说:“知道吗?那个满族婆子可讨厌人了,都那么大年纪了,还吃我的醋呢,老跟皇上说我的坏话。”

我问她怎么会吃她的醋,她是乾隆的生母,而谦妃是……

但这个话题显然又戳中了谦妃的痛处:乾隆对外说她是雍正的太妃,不肯说是他的妃,也就是说,乾隆实际上并没给她真正的名分。她又转移话题说:“她现在到处向人说皇上是她生的儿子,走到哪说到哪。”

“有什么不对吗?皇上不就是她生的吗?”

“她说皇上是她生的,那意思是让人把她也当皇太后呢。实际上在皇上眼里,她连我地位高没有呢。皇上只是……”

“乾隆倒是天天去给香玉皇太后请安。”

“是啊,她就是看不得香玉地位比她高才到处炫耀呢。其实皇上才不是……”她意识到说漏了嘴,把后半句又咽下去了。

“你是说乾隆不是钮钴禄氏生的?那她为啥还对外说是她生的?”

“彩明哥你傻呀,你还记得雍正爷啥模样吧?”

“记得呀。中等个,偏瘦身材。”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谦妃的意思了:乾隆人高马大的,又粗又壮;而且雍正是鸭蛋脸型,下巴尖,而乾隆是国字脸型,脸上满是横肉,一看就知道是个很粗暴的人。是啊,他怎么可能是雍正的亲儿子呢?

那他的来历到底是哪儿呢?

谦妃看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咬着我耳朵悄声说:“咱可不敢对外人说呀:雍正爷也不知道从哪捣鼓来的野种,听说一直寄养在寺庙里,七八岁才接到武陵春色,很少见外人,由专门的婆子丫鬟伺候,九岁才开始见人。我还去服侍他一段时间呢,他现在倒是还记得我。”

我穿越前倒是记得有个金恒源写书说乾隆九岁的时候才看见雍正,而且他当时根本不认识雍正。金恒源是十四阿哥胤禵的后裔。

“雍正爷活着的时候想把他归在熹妃名底下,后来熹妃得病死了,这才说是这个满族婆子的。其实她自己门清是不是她的。”

“那乾隆自己是不是知道钮钴禄氏不是他亲妈呢?”

“都九岁了怎么不记得他亲妈?那时候哪有个对他好的人?倒是老三对他好,可惜后来死了。”

“老三是谁?不是乾隆吗?”

“你大概不记得了。弘时。后来跟胤禩走得很近。”

“你倒是比历史学家还门清呢。”

“啥叫历史学家呀?你忘了我原来就侍奉雍正爷的呀。”

“那后来呢?”

“后来太后把我要了去。也亏得她要了,要不我这辈子还不得当一辈子丫鬟呀。”

“你给太后当丫鬟的时候封的嫔妃吗?”

“彩明哥,咱不说陈年烂芝麻的吧?眼前那么多愁事呢。”

我想起谦妃实际上是给香玉皇后当丫鬟时被雍正收用的,雍正收用后封了她一个谦嫔的名号。这对她来说大概也很不光彩吧。我不忍心再问,就问她眼前愁什么。

“皇上现在几天都不来了。听说又迷上惠妃了。唉,皇上的心事真难琢磨。”

原来是她受了乾隆冷落才把我当成了添补空虚的工具。我原以为她是真的念旧情呢。

我于是清醒过来,再次向她打听曹霑给钮钴禄氏诊病一事。

她说:“我哪知道曹霑的事。他也不是个好人,你可少跟他接近。”

我问为什么,她说:“他风流着呢。你看着吧,皇上到现在还让他在圆明园里自由进出,早晚得出事。你不提他我倒是忘了,改天要跟皇上提醒一下。他是太后的人,别人又不敢拦他,就这么进进出出的,园子里那么多年轻姑娘,个个都像没捞着吃腥的猫一样,不打发他出去早晚得出事。”

我问她与嫔妃有了私情会不会被绞死,张口之后想到这事瞎问,肯定没好果子吃呗。

谦妃冷冷地道:“你没听说前几天护城河里淹死了一个太监吗?你以为他是自己掉进去的吗?你可千万小心,被人知道了我也要被沉河了。”

我的后背一阵阵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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