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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四十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4/23 13:18:07 夏朝传说第三百四十章。大家看见扃,自然都有许多话要说,因为王族中很久没有出现出色的大臣,扃的表现等于横空出世,踏实的工作作风和能臣匹配,因此大家都喜欢他,对于他的外出长时间不归,都认为凶多吉少,所以担心是必然的。可是突然间扃回来了,而且是毫发无损,大家当然兴奋了,因此七嘴八舌地不停地问,每个人都有自己要问的问题,到把扃忙活够呛,毕竟他只有一张嘴,哪里说的过来。 不降看见大家这样关怀扃,当然很得意,但是他明白,如果就这样乱糟糟地问下去,该说的话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始,因此就打断大家的话说:“诸位爱卿,能否一个个地提出问题,至于那些不太要紧的问题,以后再交流,机会多的是,扃暂时不会走。” 不降这话等于在告诉大家,家长里短的废话不要说了,还是回到军国大事上来。 看见不降这样说,大家意识到自己过于情绪化了,就把目光投向树,他是大臣中的首辅,当然应该由他第一个提出问题。树之所以反对不降的战争,是希望国家过太平日子,当然,也认为周边国家,部落,没有一个能够对朝廷构成威胁,既然如此,何必要发动战争,没有真正意义的战争,其实就是穷兵黩武,穷兵黩武对朝廷,对民众都没有益处,国家还要消耗大量钱财。不能因为大王个人想建功立业,就置国家和民众利益于不过,作为首相,一味地迎合大王的,不切实际的战争幻想,不是忠臣应该做的事情,因此他希望听到大漠族的真实情况,以此来驳斥不降的战争狂想。 “扃少监,大漠族到底有多少人口,我说的是真实的成年男子数字。”树之所以要问人口数字,因为他知道,看一个国家,部族的发展潜力,人口多少是第一个硬指标,没有强大的人口基数,就算这个国家的领导人再疯狂,也是无能为也,尤其是打仗,最需要的就是人口。 “现在的大漠族照比臣下去之前,增加了两万多人,现在的成年男子有三十多万之多。”扃回答。 “扃少监是说,一两年前,大漠族只有三十万人口?按照生育的能力来说,刨去男人,老人和孩子,能够结婚生子的妇女最多只有三四万人,这三四万人如何在两年时间里,让大漠族多出两三万人口?”树这样问,是他对扃提供的大漠族准确人数表示怀疑,而且他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 彭伯等人也感觉到树的怀疑有道理,就一齐把目光投到了扃的脸上,连不降也没有例外。 “如果按照夏朝的规定,妇女只有婚后才可以生育,当然人口出生不可能这样快,但是大漠族人不是这样的,他们妇女怀孕率高,高的原因是,大漠族法律规定私生子合法,而且大漠族妇女在婚姻之外,和男人上床是普遍行为,只要她喜欢。丈夫也很少干涉,因为他们同样可以和很多妻子之外的女人上床。大漠族妇女并不只是和本族人上床,怀孕和生育,不管是到他们那里打工的,做生意的,还是其它的男人,只要她们喜欢,就可以上床,因此大漠族的人口生育,不能按照夏朝的方法计算。” 听见扃这样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因为这种事情他们是闻所未闻,更不可能想到,一个部族法律还会鼓励私生子出生,如果在夏朝,妇女未婚先孕,就算朝廷不处置,家族法规也饶不了这个妇女。 “扃少监这样说,生育数字就很难计算了。本官下面问第二个问题,大漠族是以放牧为主的氏族,他们的人口增长如此之快,粮食问题如何解决,尤其在大王下令封锁边关贸易的情况下?”树感觉自己对大漠族真是知之甚少,没有想到这个氏族为了增加人口,居然会出台如此不道德的法规,真是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如此,他只能无言以对。不过由此他想到了另外的问题:人口快速增长当然是好事,但是对于一个不大生产粮食的氏族来说,带来的另外问题非常大,因为每个人都需要吃粮食,草原人不能只靠吃肉为生。 “草原人并不真的缺少粮食,因为边关贸易实际上没有关闭。” 扃的回答把大家吓了一跳,原来守护边关的诸侯都没有真正执行朝廷的法令,好多诸侯在做着口是心非的事情。这件事一直是不降最担心的,所以才会命令扃秘密出关,查清此事,现在事实果然如此。不但不降脸上变色,树也大吃一惊,他知道,只要边关贸易正常进行,别说大漠族只有几十万人,就是几百万人,凭借夏朝的生产能力,也供养得起。 “边关官员敢于对抗朝廷?”树虽然觉得某些诸侯可恨,但是想想,还是觉得有问题,除非那些大员想造反了,否则哪里来的胆子和朝廷作对? “他们当然不会公开和朝廷作对。”扃知道树在想什么,就给了他明确地答复。“各个关卡的贸易关口都远离边关,最近的离开城池也有三十里地,多数都是在五十里左右。” “难怪朝廷派人去查,什么也查不到,原来诸侯在跟朝廷玩猫腻。”树生气地说,因为奉不降的指令,他每年都会派有关官员去边关调查,回复的结果是贸易终止,原来诸侯在用障眼法欺骗朝廷。 “下官如果不是深入草原腹地,也不会知道这种情况,因此听说之后,下官就率领亲随返回到边关五十里之处,果然发现了贸易市场,规模之大远远超过扃的想象,下官就是在哪里第一次遇到了危险。”说到这,扃打住了,眼睛看着不降,用目光请示是不是继续往下说。 “说说详细情况。”不降当然需要扃继续说,因为扃经历的危险越多,越能证明这件事的艰巨,也就越能证明扃的工作能力,这对提高扃个人威望有好处。 “也是臣弟大意了,没有想到大集上布满了边关的暗探,我们的人问的太细了。例如在这里交易的,主要是内地人还是大漠族人,交易的主要物品是什么,交易量有多大。一般人不可能关心数字,朝廷当然要关心,因为小型的贸易,例如走私型的贸易,朝廷无论如何是制止不住的,但是我得到的数字却是惊人的。只说一点,就这一个市场,每年的粮食交易量就足够大漠族全族人吃上几个月的,而我最后查到的边外市场大大小小有十几个之多,大漠族不但在这些市场里可以购买到充足的粮食,还在进行大量储蓄。草原人除了要粮食,还要丝绸布匹和各种金属,作为交换,他们使用牛羊马匹等物质。” “你是说,大漠族除了储存粮食,还储存布匹和金属?”树问,脸上发生了巨变,如果说储存粮食是为了生活必须,储存金属就可能是用心不良了,因为对于草原人来说,金属最大的作用不是做餐具,器皿,是做枪械,扃的话在告诉大家,大漠族人一直在准备打仗,和谁打?这个问题就不用回答了,树知道自己短视了,没有看见潜在的风险。 “扃,说说你遇到的风险。”不降打断树的话说,树感到意外的事情,他早就想到了,一点也不惊讶。 “我们离开市场的时候就被人跟踪了,只是因为经验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是长阳道长的两个弟子发现了,小声地告诉了我。我就问他他们什么时间会动手,他们告诉我,殿下,不会在有人的地方,估计会是在靠近大漠族的地方。他的话在告诉我,要对我们动手的,不是草原人,是我们自己人,当然,他们之所以选择靠近草原的地方,当然是为了嫁祸于人。有了他的提醒,我自然提高了警惕。果然,当晚无事,第二天下午靠近草原的时候,我们周围出现了一群身穿草原人服装的男人,这些人有二十几个,各个都骑马,而我们是没有马匹的,只有两辆装载货物的马车。我就命令所有人都拿起武器,我们出发的时候,每个人都预备了兵器。这个时候那群骑马的草原人就包围过来,一声不吭地对我们放箭,我们没有盾牌,也没有弓箭进行还击,形势危机。这个时候长阳道长的弟子拿起车上的一块木板当做盾牌,身子就像大雁般地飞了起来,跑动中用木板遮挡箭簇,很快就靠近了哪些人,他们或许没有想到我们这群人里有如此强的武功高手,顿时停止了射箭,一齐围攻长阳道长弟子。但是他们可能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弟子没有动手呢?因为木板就一块,所以他们刚刚停止射箭,另外那个弟子也出动了。速度就像鸵鸟一般,几个起落就加入了战团。当然了,我们这些剩下的人也不能做看客,除了不会武功的生意人,我们都跟了过去。只是长阳道长的两个弟子功夫实在了得,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一半刺客已经倒下,剩下的刺客看见我们这方增加了人马,不敢恋战,一齐逃走了,就这样,臣弟逃过了一劫。” “这些人果然是当地诸侯派来的?他们知道不知道你的身份?”听到这,不降抢过话问,虽然刚才和大家一样,屏住了呼吸,但是问话的时候,恢复了正常。 “事后我们审问了俘虏,俘虏是这样说的,他们的任务就是监督朝廷派来的人,如果发现,格杀勿论,这是侯爷给他们的指令。至于我的身份,他们不知道。俘虏说,如果知道我是大王弟弟,会请示侯爷的,估计侯爷不会让他们动手,因为侯爷这样做不是想造反,是想保住市场的秘密。他们还说,各个市场都有诸侯派来看守的人。”扃说。 “诸侯的目的不是为了造反,是想通过双边贸易的办法,保住边境的安宁,岂不知这样做是在饮鸩止渴,不知道当你把狼养大了,狼不会听你的?”预征接过话,叹口气说,对于这些诸侯的短视,只能表示无可奈何。 “对于阳奉阴违做事的诸侯,朝廷不能过于宽宥,应该适当采取严厉地制裁,这样才可以警示后人。”一直低头沉思的俊奎接过话去,他也是反对战争的,但是扃看见的情况震撼了他,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是错的。心理明白了,战争虽然不好,但是有时候却是必要的。草原人生性凶悍,如果任凭他们长大,发展,说不定有一天,真的可能成为大夏朝的祸患。 四 如果没有看见大漠族发生的情况,扃也是反对战争的,他的性格不像不降那样偏刚,偏霸气,他的性格中中性多一点,只是出于对不降的崇拜,不降让他做的事情不会拒绝就是了,但是来到草原之后,感觉有了不同,发现不降真是有远见,这样想法才彻底转变了。 现在,看见大家对他说的情况感觉震惊,自己早就没有了那种感觉,因为后面经历的事情同样不少,就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大王,臣弟还发现了大漠族一件秘密。原来大漠族早已经在提防朝廷,因此他们在草原深处,莲湖一带开拓了数十万亩农田,臣弟亲自去查看过,庄稼长势一般,或许和草原人不大会种地有关系,也可能和今年草原旱情有关,大漠族正在大量地招收内地的种地人才。” “数十万亩,如果像我们的土地一样的收成,基本上就可以养活大漠族了,看来大漠族的领导层里面有人才,在做着未雨绸缪的准备。”树听到这发出了感慨,因为做着丞相工作,他对这些具体事务非常熟悉,也非常敏感。 “据说这些建议是一个叫锅灰的内地人提出的,他从我们内地出去后,现在给吉时之力做军师。”扃解释说。 听见扃这样回答,所有人只能无语,因为天朝不使用的人才别人用,你就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但是每个人都知道,这条建议意味着什么,即使有一天朝廷真的切断了对大漠族的粮食供应,大漠族也能够活下去,所以大家的目光在看不降。 “很好啊!如果我们消灭了大漠族,那几十万亩开垦出来的土地,不就属于大夏朝了。”不降面带笑容地说,他和大家果然不一样地思维,除了他,大臣是不敢这样想的。“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这句话不降在问扃,他是想让扃说的多一些,当重臣都了解了大漠族的真实情况,相信就不再会有人反对打仗了,这就是他需要扃对大臣说话的本意。 “大漠族从内地花四倍价格,招收内地作坊里面的技工,虽然朝廷有明文规定,内地的技工不准去草原,但是看在银子分上,还是有不少技工抛家舍业去了大漠族,现在他们铸造兵器,冶炼青铜的产业链已经建立起来,因为对这些工厂所在地严格保密,臣弟并不知道他们每天提炼出的青铜产量是多少,但是臣弟听说他们的生产日夜不停,产量应该不会太差。”扃说,这个秘密是草原生意人和他们交谈的时候,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消息应该是准确的。 “众位爱卿,你们看见了,敌人在磨刀霍霍,可是我们自己却在睡大觉,诸侯还在里通外国,醉生梦死,你们说怎么办?”不降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不是生气,而是冷笑。 大家这才知道,不降早就料到了一切,所以力排众议让扃冒险出关去搞情报,就是想用事实来说服他们,扃说出的事实证明,不降的目的达到了,因为扃搞来了真实情报,大漠族的确在准备战争,重臣们只能信服不降了。 “大王,我们知道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但是国与国之间发生战争,不是儿戏。大漠族虽然在进行战争准备,但是并没有明说是对着我们来的,我们也不能因为他们在准备武备,就对他们发动战争,这在道理上是说不过去的。”树虽然被这些事实说服了,不再反对战争,但是觉得就因为大漠族在进行武力准备就去攻打对方,于理不合,也不应该是大国应该做的事情,毕竟夏朝是礼仪之邦。 不降听见树这样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因为树的话语里透露的,不是反对打仗,是必须有理由打仗,这是好兆头。连最顽固反对战争的树都不再反对战争,他只是需要一个发动战争的理由,这件事就好办多了。但是找什么由头,或者制造什么理由,他并不想说出来,就把目光投向了预征,在不降看来,在场的大臣中,预征最有谋略,又是右丞相,理所当然应该说话。 预征当然明白不降让他说话,他自己也是准备说话的。既然姑爷用生命换来的有价值的情报,自然不能浪费了,因此就说:“我们虽然不愿意打仗,可是也不能资敌。臣建议,彻底封闭边关贸易,朝廷由刑部出人组成边关贸易检查分队,发现一处贸易市场关闭一处,只有所有的贸易市场停摆才罢手,这次的关闭必须是玩真的,哪怕是一针一线也不准出关。” 预征出的这个检查招数非常狠毒,就是要彻底给大漠族断粮,但是话说的却是冠冕堂皇,说什么不准资敌,理由足够充分,如此一来,大漠族当然无法忍受,很可能故伎重演,再次出兵边关,这样一来,打仗的理由够了。不降听后悄悄地瞥了预征一眼,心说预征就是预征,玩起阴谋来都理直气壮,如果扃能够学会他的一半本事,把江山交给他就没有事了,自己的儿子不成器,江山是不能给他们的。 “你们觉得预爱卿的道理如何?” “丞相果然老辣,臣赞成。”俊奎第一个表态,不能不佩服预征的确有谋略,这样的办法立刻就想出来了,而且是不动声色。自己这辈子是赶不上了。 “臣也赞成。”彭伯说,他早就对预征服气了,何况预征提出这条建议理直气壮,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树爱卿怎么说?”不降看见别人都赞成,最后一个问树。 树当然不会反对了,虽然明知道预征的办法是逼大漠族先动手,但是大王需要发动战争的理由,这就是政治,他再蠢也不会去做这种触霉头的事情,因此表示同意。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查封边关贸易的事情就由刑部牵头,彭爱卿,你准备让哪位部下负责这件事?”不降问彭伯,按理说,这种具体的工作安排他做大王的,不应该过问,但是因为太过关心,所以不降就顾不得身份了。 “臣准备用屈非挂帅,全权指挥查封。”彭伯有些愕然地说,不知道不降为什么要过问刑部的具体人事安排。 “屈非,屈完的儿子?”这次轮到不降的诧异了。“他是什么时候进入刑部的?孤并不知道。” “这是件小事,大王没有问起,臣就没有秉明。臣预见见他,是在屈完的追悼会上,当时就觉得这个孩子眼睛亮,或许是个人才。再说了,屈完被灭门,屈家是法治世家,不应该断了根,就把他招进刑部了。”彭伯回答。 “哦,是这样。”不降感激地看看彭伯,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擦屁股,因为屈完夫妻被灭门,和自己有着直接关系。不是自己把屈完赶出刑部,姑父也许还不敢对他下毒手,这件事自己做的的确有些绝情,因为屈家从屈也开始就掌管朝廷的刑部,执法如山,嫉恶如仇,在关键时候,帮了几任大王的忙,算是为朝廷利益不计个人损失。这样一位功臣,因为自己不喜欢,就不用了,结果就遭受了奸人毒手,这件事每每想起来,心理都愧疚,彭伯却不声不响地把屈非招进刑部,一定是想抚平屈家子孙对朝廷的怨怼,真不愧是自己第一心腹,总是默默地为自己做工作。 “屈非到刑部表现如何?”这句话虽然不降是在问彭伯,其实也是想让树等人知道,自己是关心屈家的,并不是那么绝情。 “非常不错,做事情严谨,爱法律如同生命,颇有乃父之风,目前是我重点培养的梯队人才。封禁边关贸易这件事既然重要,正好可以看看他处理大事的胆量和智慧。”彭伯说。 “你们几个以为如何?”不降没有回答彭伯的话,转而问树等人。 树多次见过屈非,对他有一定了解,就说:“彭大人的眼力不错,屈非除了年轻,没有明显的弱点。” 不降听树这样说,忍不住笑了。“孤头一次听见树爱卿说出幽默的话,天底下从来没有年轻就是弱点这一说,民间百姓不是经常说这样的话,叫做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看来丞相也看好了屈非,那就是他了,不过他临走的时候孤要见见,有些事情还需要当面交代。” “这个没有问题。”彭伯回答说。 “彭大人,边关的诸侯都是很横的,除了大王,别就没有几个惧怕一般官员的,包括他们的家人,下属都很霸道,你们这次去是拆庙的,他们就算不敢明里反对,暗地里使绊子,下毒手是可能的,因此只是准备法律是不够的,可能还需要使用硬功夫。”半天没有说话的扃插话说,他已经领教了边关统治者的无法无天和手段毒辣,就善意地提醒彭伯说,如果这次他没有带长阳道长两个高徒一块走,这就可能血染关外了,所以他必须告诉彭伯,不能让屈非吃暗亏。 “这个好办,就把你从长阳道长哪里借来的两位道兄借给屈非使用,安全不就有保证了?”没等彭伯说话,不降抢过话说。 彭伯正有这个意思,因为刑部捕快中虽然不乏武功高手,但是像长阳道长弟子这样的高手却没有,但是他们是扃的人,他是不敢随便张口的,现在不降说话,等于帮他解决了问题,当然是喜笑颜开,立刻就说:“如果扃少监不反对,我就先谢了。”说完还对扃做个揖。 扃哪里担当得起,还了一个揖后说:“他们两个也不是我的私有财产,只要朝廷需要,只管用好了。不过你们动作要快,因为他们就要回松山了。” 长阳道长的徒弟来帮扃是出于客情,他们并不拿朝廷俸禄,因此不可能长期留在京城,但是彭伯有了新的想法,既然这两个人如此厉害,就准备把他们长期留下,所以扃的话音刚刚落地,就说:“刑部立刻下文,聘任他们做全国捕快的总教习。” 不降听到这顿时笑了,感觉彭伯聪明,趁火打劫了,就笑着说:“好,朝廷就是要延揽一切有用的人才,给他们官做。” 看见不降这种实用主义的做法,树皱起了眉头。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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