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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三十九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4/22 14:45:04 夏朝传说第三百三十九章当你不需要时间加速的时候,时间就像长了翅膀的鹰,会不可阻挡地加速飞行。从不降准备攻打大漠族算起,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半,马上就奔三年去了,如果按照当年的设计,此刻朝廷的大军应该马踏秋草,车骑兵正疾驶在千里草原上,而眼下的朝廷却是,车骑兵正在马厩里吃草,士兵正在懒洋洋地晒太阳,因为他们无事可做。 给大军准备的粮仓总算建完了,只是多数粮仓里的粮食一半都没有装上,当然还有布匹仓库,枪械仓库等等,都远不到能够进入战争的规模。不降心急如火,一天天在算着大漠族人又增加了多少人口,增加多少马匹,打造了多少兵器。但是他着急没有用,诸侯没有人理会,他们的日子过得安逸舒适,因为近三年时间过去了,大漠族不用说来攻打北部城镇,连游动哨都不曾走近太原城五十里之内,边关一带完全是太平景象,这个时候的诸侯要是愿意打仗,一定是脑瓜被门挤了。 不降也觉得不可思议,从那次大漠族攻打太原退兵之后,仿佛从地球上消失了,非但没有再次攻打太原,也没有进入任何大夏国土地骚扰,真的是“改邪归正”做良民了,这里到底有什么原因,不降不知道,但是他必须弄清楚,因此就把扃找来,要他带几个精干的人,秘密进入草原腹地,探听出草原人在干什么,吉时之力在做什么。 现在扃已经是预征的女婿了,虽然预征当初并不赞成这门亲事,但是问到春心的意见时,春心坚决地表示:一定要嫁给扃。这个时候预征才知道,不降为什么要处成这段婚姻,原来不降已经知道扃和春心偷偷恋爱了,只有他这个做父亲的被蒙在毂里,只能感叹自己这个父亲做的不合格,既然女儿喜欢扃,生米做成熟饭了,只能同意了,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当年就完婚了。现在小两口非常恩爱,不降却让扃去做冒险的事情,万一大漠族发现了扃的身份,扃就可能成为人质,十有八九回不来了,姑娘岂不要年纪轻轻就守寡?因此从来也不会因为私情干涉朝廷工作的预征,只能打破常规,亲自去求不降了。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即是君臣,又是亲戚,按照常理,不降应该给预征面子,但是让预征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张口,不降就一口回绝了。 “孤知道你担心什么,危险肯定有,但是一个人要想成就大业,不经历危险怎么可以?一个强者只有在危险的境地里能够生存下来,他的生命才有价值,有意义,再说,我相信扃的能力,他会安全地回来的。” “大王,这件事别人也可以做,比如说臣,为什么一定要扃去冒险?”预征不解地问。 “因为孤相信扃,相信只有他会把这件事做好。”不降口气强硬地说,根本就不给预征还口的机会。“爱卿是丞相,脑子里首先想的应该是朝廷的安危,朝廷的大事,而不是个人的私事。” 不降后面的话是直接批评预征以私废公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但是不降不但说了,脸色还非常严肃。“作为丞相,不应该考虑一下,为什么大漠族那次在太原撤兵之后,一次也没有犯边,这背后有什么阴谋?难道孤不应该知道?丞相不应该知道?如果我们这样的人都懵懵懂懂地过日子,真有一天狼来到了家门口才可能知道,但是那个时候就是知道了,还有用么?” 预征听完不降的这番话,才知道不降派出扃的真正目的,虽然认为不降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对扃的担心并没有放下,只是不再对不降提这件事了。回到家里,预征把扃找来,告诉他草原人最尊重商人,因为草原人会做生意的人少,而他们的物资需求,尤其是生活用品的需求,绝大部分来自内地的商人,因此他想获得人身安全的第一个法宝是不能引起草原人的敌视和怀疑,而是获得他们的好感,但是又不能扮成大生意人,这样容易引起草原王公贵族的注意,这些人的警惕性还是高的,所以他这次出行,身边必须有懂生意的人做随从,这样才不容易引起草原人的怀疑。 扃从来没有到过草原,本来是有些紧张的,但是不降交给自己的任务非常重,不可能推托,安全当然是首先要选择的问题,因此对于老丈人的帮助是非常感激,虽然他知道,预征是出于爱屋及乌的原因,还是觉得预征对自己好,预征的丰富社会经验对自己是有利的,就和预征进行了深谈,了解了有关草原的一切。预征自然是倾囊相授,最后预征告诉他,临走的时候去松山道观一趟,让他们支援几个武功高强的道士,因为草原人信道的很多,关键时候,他们是可以帮忙的。 对于预征的提醒,扃是一一照办,因为他觉得,预征拥有的丰富经验,正是自己缺少的。做好了准备之后,扃就带人出发了。扃走了之后,不降就把彭伯找到了王宫,因为想问彭伯一些东西,他知道有些违和的话,大臣是不会对他说的,只有彭伯敢对他说出一切,而且他自己也在下盘大棋,有些秘密需要有人分享,这个人只能是彭伯。 “彭爱卿,关于扃的事情,大臣有没有议论?”不降问。 “多数大臣并不知道大王让扃出关的事情,因此也就无从议论。倒是很多大臣对于大王重用扃感到欣慰,因为大家眼睛都不瞎,自然可以看见扃的才干,尤其是王族,终于有了出息的人才,算是给他们争脸了,大王也终于愿意启用王族的人才了,这是让王族高兴的事情。”彭伯说,倒不是他有意识地只说拜年话,因为扃出关这件事,只有几个重臣知道,大家为了扃的安全,都守口如瓶,知道的人不多。 看见彭伯提到大家都赞赏他对扃的重用,不降心理是高兴的。问题是既然重用扃,现在又派扃去做如此危险的事情,这是不是有点矛盾?不降想知道彭伯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老实说,臣也不知道大王为什么要这样做。”彭伯坦率地说,这种藏在大王心理的秘密,虽然两个人是最知心的朋友,但是彭伯也没有能力窥探到,因此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的。 看见彭伯回答不出,不降笑了,心说自己活见鬼了,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彭伯虽然和自己知心,也不是肚子里的虫子,怎么可能知道?就说:“孤难为爱卿了,其实孤心底里一直有件挥之不去的烦恼。爱卿知道,孤虽然有几个儿子,但是各个都资质平平,性格气质让孤失望,孤百年之后把江山交给他们,担心大夏朝又会出现先祖太康或者芒一类的人物,这不是对不起祖宗么?” 听见不降说出这种隐私,彭伯感到吃惊,也有些恐惧,就截断不降的话说:“大王,这种事情,臣不便参与,还是不要让臣知道为好。” “孤不是逼迫爱卿参与,只是它憋在孤的肚子里太久了,不说出来会憋出毛病的,爱卿就作为听客听吧!让孤把话说出来,这样心里会好受些。”不降说,表情上有些无奈,他怎么不知道这种事情不该让别人知道,毕竟自己正在壮年,立储的事情还遥远,但是做人都是这样,都不希望身边没有信得过的听客。 “大王这样说,臣感谢大王对臣的信任,只是臣真的不懂大王,既然大王有心培养扃做储君,又为何让他去关外冒险。大王到过草原应该知道,那里处处潜伏着杀机,扃又没有任何在草原生活过的经验。”彭伯说,他的确被不降自相矛盾的做法搞懵了,一方面认为扃比自己的儿子强很多,有做储君的可能,另外一方面又让他去冒险,一旦扃有了意外,哪里还有储君可做?这样的做法岂不是违反常理? “孤知道爱卿不会明白的,其实一个人能不能做储君,并不完全在大王身上,还要看天意,如果老天属意扃,扃就可能平安归来,遇到麻烦,也能够化险为夷。如果上天没有看好扃,孤也没有办法帮他。”不降说到这苦笑了笑,感觉这种赌博过于残酷,甚至没有理性,按照人性来说,扃就是不做储君,也还是兄弟,总不能让兄弟去冒险吧!问题是不降心理认为扃适合做储君,所以兄弟就没有了,剩下的只有君王了。既然一个人要做君王,做什么样的冒险都是值得的。 虽然不降进行了解释,彭伯还是不能理解不降的想法,没有回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次扃去草原要做的事情过于重大,这件事孤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做,因为孤想知道,为什么几年来,大漠族非常老实,边关过于安静,双方是不是达成了默契?如果朝廷这里出了内鬼不搞清楚,有一天我们对外用兵,岂不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看见彭伯并不能理解自己的用意,不降感到话只能说到这里了,就换了话题。 “大王是想让扃弄清楚,边关诸侯和草原人有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不单单是探视大漠族的虚实?”彭伯有些吃惊地问,他原来以为扃去草原目的就是为了知道大漠族的虚实,看来自己还是没有跟上不降的思路。 “如果孤没有猜错,大漠族已经有了对付孤的办法,否则他们应该明白,孤和他们早晚有一战的,不会浪费时间。自古以来,凡是君王准备用兵的时候,一定要清理好自己的国家,否则你在前面作战,别人在后面放火,神仙来了,这个仗也打不赢?”不降说。 “大王在说,大漠族并没有安静,一直在准备和我们一战?”彭伯怀疑地问,因为他看不出来,大漠族有什么能力和夏朝作战,虽然他们的军队战斗力不弱,但是经济能力照比夏朝弱很多,可以说,双方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和这样的霸主打仗,他们会赢? “不是他们要主动挑衅我朝,是他们知道,我不会放过他们。”不降知道彭伯把自己的意思弄拧了,没有真正听懂自己的话就补充说。“作为东方霸主的夏朝大王,如果给予他们攻打我朝的机会,就是严重失职,所以孤一定要在他们没有能力对我们开战的时候,先发制人。” 听见不降这样说,彭伯感觉不降的想法的确有道理,国家和国家部落之间没有永远的和平,只有力量的强弱后的搏杀。 二 不降算计的很好,扃出关后拿到边关诸侯的准确动态,大漠族的有关信息,他就可以展开军事行动了,因此耐不住寂寞,经常出现在南北大营的军队之中。但是让不降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扃从出京之后消失了,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尽管不降心急如焚,却也只能耐心等待,哪里知道,这一等居然由秋天,等到了第二年的春末,用望穿秋水已经不能形容此刻不降的心情了,最后时刻不降彻底绝望了,感觉扃不再人世了,因此接连派出两拨贴身侍卫去草原: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找到扃死活的准确消息。但是这两拨侍卫去了一个多月也是石沉大海,仿佛和扃一样,同样在人间蒸发了,不降判断,一定是大漠族的保安工作太出色,发现了他的企图,就把他派出去的人全部灭口了,否则扃带的人不算少,为什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音讯全无? 没有想到战争没有开始,自己就输掉了底裤,不降有些灰心了,感觉自己攻打大漠族的想法可能是错误的,因此南北大营不去了,甚至早朝也动不动就停摆了,因为他感觉自己没有心情做事了,尤其怕见到预征,因为只要见到预征,预征的脸就黑的像锅底,见不到一丝笑容。这个时候说不降不后悔就是自欺欺人,因为一旦扃失去,朝廷将失掉一个杰出的人才,自己也失去了最心爱的弟弟,如何有脸面对逝去的先王呢?在这种心情的折磨下,不降哪里还会有心情上朝主事。当然,不降不做事还不算严重,大臣们可以帮他做事,不上朝事情就大了,给百姓的感觉是朝廷停摆了,给大臣的感觉是,大王精神上出了毛病。 因为没有上朝,这天一上午不降就一个人呆呆地在王宫的后院的花园里观鱼,其实是一个人在默默地想心思,这时候太监走进来,端起午饭小声地说:“大王陛下,请用膳。”说了之后见不降没有反应默默地退了出去,见大王不开心,当然不敢多说一句话。随后脚步声又在不降身后响起,不降头也不抬地怒吼了一声。“滚出去。” “大王哥哥,是臣弟。” 听见这久违的声音,不降的感觉就是久旱逢甘霖,立刻转回身来,看见真是扃,就冲到扃身边拥抱了扃,这个时候自然没有大王了,只有哥哥,弟弟。 “扃,真的是你,孤还以为见不到你了。”不降说着眼睛湿润了,动真情了。“扃,你瘦了,也黑了,草原的风很大,是不是,遭了很多罪是不是?遇到了不少危险,是不是?”不降不由自主地扔出了三个是不是,完全是真情的流露,此刻他并不着急听扃叙述去草原的过程,因为过程有的是时间说,他需要的是倾述自己的思念之情,他的这种感情几乎只给扃一个人,因此当意外出现,就变成了开闸的洪水,不可阻挡了。 扃听后同样激动,半年多了,每一天,每一刻,他都惦记和王兄见面,像他汇报侦查到的情况,就对他说:“大王哥哥,你的预见是正确的,我们的北方强敌变的强壮了。”但是他没有机会说,因为不降太饥渴了,他只能让王兄先说。 不久,不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笑了。“先不忙说事情,因为不止是哥哥,预大人,树大人,彭大人,俊大人,他们也急死了,天天派人询问你的消息,尤其是你的岳父预大人,整个人都老了一圈,你是不是还没有看见他?” “没有,来到京城我就直奔王宫了。”扃同样不好意思地说,没见家人先见大王,虽然合法却不合情,因为他知道,岳父,春心早就心急如焚了。 “我让他们都进宫,当大家的面,说说你这趟远行的收获。”不降说完喊来了管事太监,让他派人把这几个人迎进王宫。然后指着桌子上,太监拿来给自己吃的饭菜对扃说:“趁大臣们没有来,你先吃饭,一定饿坏了。” 扃的确是饿坏了,不用说午饭,连早饭也没有吃,经不降说起,顿时感到饥火中烧,就不客气了,坐在椅子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见一向吃饭文雅的扃,现在变成了江湖豪杰似的的在大吃大嚼,不降感觉造化弄人啊!半年时间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习惯。 吃完饭,等待还得继续,因为招呼的大臣没有到齐,现在的时间自然可以闲谈,不降就问:“听说草原人作风彪悍,尤其是草原女人非常开放,身材丰腴,有着和内地人不一样的风情和漂亮,像你这样的美男子,就没有得到草原姑娘的青睐?” “怎么可能没有呢!”说完这句话,扃就笑了,这一次出外,不但遇到过草原姑娘的青睐,也遇到过内地姑娘的投怀送抱,尤其危险的是,一次在草原牧主家里求宿,半夜的时候,住在一个帐篷里的牧主姑娘,突然就爬到了他的身上。当**的,丰腴的**压在他身上,把他吓了一跳,随后两个人就不由自主地进行了**的那种事,事情过后,这位牧主女儿就提出要嫁给他,虽然他告诉牧主女儿自己结婚了,但是牧主女儿并不在乎,还是要嫁给他。扃当然不会答应,这到不是怕春心不高兴,因为那个时候不论内地和草原,都不是一夫一妻制,尤其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娶几个老婆都是正常的。但是让他不敢答应公主的原因是:大漠族为了保持本族人口的增产,有个特殊规定,不管族里男人还是女人,只要结婚,包括和内地人结婚,这个人就必须属于大漠族,姑娘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怀孕并不违法,甚至受到鼓励,但是有一条,孩子必须留在大漠族,否则就是背叛,就会被极刑处置。 别说扃是大王的弟弟,就算不是,他也不可能留在草原生活,草原人的卫生和饮食习惯他就无法接受,因此扃就把这件事对不降说了。不降听完后并没有笑,因为他心中突然产生了恐惧,作为大王,他自然知道人口的多少有多么重要,人口比土地重要的多。夏朝之所以成为东方第一大国,不是因为领土广大,就是因为人口相比于周边部落和国家众多,大漠族的领导人强制民众这样做,显然是有着巨大的野心和战略远见。为了增加人口,连基本的道德规范都取消了,甚至鼓励女人出轨,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领导人当然可怕了,所以他才会感到恐惧。 “听说他们的大头人准备建国?”不降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也是比较让他心烦的问题,因为不降知道,部落的管理制度和国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国家的组织能力,战争动员能力,财富集中使用能力,远远地超过国家,一旦彪悍的大漠族建国,其产生的爆发力可能是前所没有的,所以他必须关注这个问题。 “不是准备,我回来的时候,听那边的人说,他们已经在建国了,就差举行仪式了。因为部落有重大事情发生,需要昭告天神,祭祀鬼蜮,有一整套繁琐的程序,只要这个仪式完成,国家就算建立了,只是他们的国家最高领导人不叫大王,叫大汗。”扃回答说。 “如此说来,我们北方最大的敌人出现了?”不降问。 “应该是,至少臣弟走过的地方,还没有任何一个部落强于大漠族。”扃回答说。 不降听到这正要接话,太监进来报告:预征到了。不降就打住了话头,把目光射向入口。果然,已经满脸沧桑的预征,突然间精神焕发,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脸上的喜色是不加掩饰的。这半年来,他似乎感觉走了人生的大部分,非常后悔当时没有阻止女儿的婚事,如果唯一的女儿早早失去丈夫,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安慰女儿,而很可能这件事会成为事实,这让他度日如年。可是突然间就喜从天降了,因为王宫派来的侍卫告诉他,扃回到了王宫,大王让他前去。这让他几乎惊呆了,泪水瞬间就流了下来,顾不上衣衫不整,跟随侍卫就走进了王宫,看见扃的一刹那,眼里湿润了,但是泪水被控制住了,因为他不想在大王面前表现的过于怯弱。 “预爱卿,孤还你个完整的女婿了。”不降大笑地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正面面对预征了。 “大王。”预征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嘴唇哆嗦着,没有了下文。 扃却走了过来,见过岳父之后,给预征行了大礼,预征则拉住扃的手,仔细地端详着突然归来的女婿,感觉扃虽然瘦了,黑了,但是比过去更健康了,就喜滋滋地说:“回来就好,一定吃了不少苦。” “多亏了岳父的指导,孩儿这次出去才能够一次次地转危为安。”扃虽然没有直说自己受了多少苦,但是一次次地转危为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的岳父是如何帮助你的?”不降插话说。他可不想只做个听客。 “岳父在臣弟走的时候告诉臣弟,要以商人的身份进入草原,让臣弟带上做过生意的人一同去,这一招果然好使。臣弟到了草原,开始就没有受阻,受到了草原大妈,大爷,大姑娘,小媳妇的极大欢迎,因为臣弟带去的物件,都是草原妇女必须的家庭用品和手工装饰品。臣弟当然不懂得这个,都是臣弟带去的生意人做主选择的,因为有了她们的欢迎,臣弟进入草原后,吃住就方便了。这就是岳父对臣弟的第一个帮助。”扃笑着说,本来陌生人进入草原站住脚是困难的,尤其是内地人,但是因为他的身份是生意人,带去的货物又是草原妇女急需的,当然就受欢迎了,如果没有预征提醒,扃是不可能想到这一点的。 “还有呢?”不降点点头问,也觉得预征这一招是神来之笔,因为自己不可能把事情想的这样具体。 “臣弟临走的时候去了松山道观,从长阳真人那里借来了两个道士,这两个人武功很高,一路上帮了臣弟的大忙,没有他们,或许臣弟就真的回不来了。”说到这,扃正要仔细说说遇险的经过,树,彭伯等人走了进来,就把话题停下了。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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