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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三十二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4/15 14:08:01 夏朝传说第三百三十二章,为了朝会能够顺利通过迁都提议,廑把自己关在卧室,赶走了所有的美女,连鸟儿也没有允许侍奉在一侧,算是下了血本。要知道,自从廑**之后,每夜入睡,最少不了的人就是女人,对于廑来说,女人如同鸦片一般不可缺少,真的算是出奇冒泡了。 当然,这和第一次迁都失败有关系,虽然现在的朝堂不会再有俊奎这样的硬臣反对自己,但是一般的大臣中,不怕死的人,不怕被免官的人,廑不敢相信就没有,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不要用霸王硬上弓的方式去讲出自己迁都的道理,这样,当孔甲等人帮腔的时候,不会太为难。如何把牵强的,为了个人私利迁都,说成是为了国家利益,就成为廑必须思考的问题,经过半夜反反复复地思考,最后廑终于想出了有利于说服群臣的说辞,安然入睡了。 这是廑从洛水回京之后的第一次朝会,因为廑这次出京在外面漂流了三个多月,朝廷也等于三个多月没有开朝,因此听说大王要开早朝,所有的大臣都早早莅临了,毕竟朝廷上有些大事要经过大王拍板才能够进行。 看见大臣早早来到,人员整齐,廑的心情是不错的。一开始的时候,廑并没有说到迁都的事情,而是告诉大臣自己去了洛水,至于去洛水的原因,当然不能说是为了游山玩水,寻找美女。廑告诉大臣,自己之所以选择洛水做出游的方向,是为了给朝廷寻找治国奇书。 本来许多大臣对于廑扔下朝政不管,去外面游玩几个月不归很有意见,御史已经准备好了批评的词汇,听见廑这样说,就不忙把批评的话说出口,要听听廑所说的奇书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找到了。 “众位爱卿或许已经听说过了,伏羲大帝升仙之前,给我们大夏国留下一部奇书《洛书》,孤听说,这部书是研究天地阴阳之变化,宇宙万物之学说的,如果得到了这样的奇书,我大夏国的行政管理,兵家战策,鬼神祭祀,商贸经济就有了行动指南,我们就可以少犯很多过失,农民种地,商业百工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所以孤王就不惜冒险,从洛水一直寻找到壶口,只要是伏羲大帝的庙宇,孤都一一拜祭,虽然最后没有找到这部奇书,但是沿途上,也听说了不少伏羲大帝的故事,这些故事有益于孤在未来治国,也算不虚此行了。” 大臣中,的确有许多人知道伏羲大帝,也听说过《洛书》这本书,听说廑这次出行是为了寻找书,就把原来想批评的话咽到肚子里。极致听到后来,知道廑并没有找到奇书,不免大失所望。因为大家都明白,如果《洛书》是书写宇宙万物之变化,讲述自然界运行的规律,得到这本书,不仅仅是大王受益,整个国家的国民都会受益,结果廑说了半天,原来是在画饼充饥,有人就开始小声嘀咕了。 廑装作没有发现大臣听话的态度变化,继续按照昨天晚上设计好的腹稿去讲。“洛书虽然没有找到,但是孤并没有白去洛水,发现了那里景色绮丽,交通便利,商埠众多,民风淳朴,而且有着千里沃野。气候湿润宜人,适合农作物生长,广袤的平原无边无际,适合建设大道城邦,但是因为不是政治,文化,经济中心,各地城镇规模小,强大的经济潜力没有得到发挥,因此孤当时就想:如果把京城建在那里,就如吸铁石一般地,会把周围的各种潜在的力量吸过来,就会让那里的政治,经济,文化迅速地繁荣起来。有了京城的带动,周边都会富裕起来,就可能成为另外的经济,政治繁荣地区。” 为了把这个理由说的充足,廑足足做了半夜的功课,因此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的确是有理有据,某些大臣被廑说服了,虽然还有相当的大臣没有信服廑的话,但是也没有立刻反对。而上一次廷议,廑刚刚说出迁都的事情,由俊奎开头,大臣们就纷纷表达出了反对的意见,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处境,也是廑想要的情况,因此廑对眼下的安定,心理是满意的。既然心理满意,说出嘴的话当然更顺畅了。 “想我大夏国,从少康先帝复国就把这里当做京城,已经有数百年的时间,数百年过后,今天的大夏国和少康先帝时期的大夏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经济总量增加了十倍不止,居民人口增加了十倍不止,很显然,京城变小了,变得拥挤了,京都带动周边城邦的作用已经完成,像我们大夏国这样强大的国家,没有一个和它匹配的京都是说不过去的,会被外邦耻笑的,因此孤决定,尽快建设新都城,地点就选在洛水不远处。” “大王英明,大夏国的确需要硕大的京都,给外邦使节以震慑,让某些有野心的宵小之国看看,大夏国是有实力领袖群雄的,告诉他们不要蚍蜉撼大树,觊觎大夏国的土地。”孔甲看见廑停顿了,立刻接过话去,他明白,这个时候,廑需要有人站出来表态,只是孔甲没有想到,廑居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有理有据的道理来,感觉帮这个腔没有风险,因为他在扫视群臣的时候,没有看见明显的发对声浪。 “强大的大夏国,,应该有个和它匹配的大京都,臣也同意大王的提议。”孔甲的话音刚刚落地,黑虫就接过话去,如今他也是朝廷几大重臣之一,主管刑部,算是很有权利的大臣。 孔甲和黑虫先后表态,等于告诉大臣们,朝廷的决策层支持廑的决定,因此有些想反对的大臣,衡量一下自己的力量,感觉胜算小,就不再开口了,官场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无非是东风西风的事,如果看不明白哪一方势力强大,非要拿鸡蛋碰石头,就是自找倒霉,因此这次廑的决定,在朝堂顺利通过了。 廑自然高高兴兴地退朝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另外一个人比他更高兴,这个人就是孔甲了。因为孔甲知道,虽然廑在朝廷大臣之中获得了通过,但是并不代表多数大臣赞成他的主张,是因为没有了反对派带头人,大家都不想当出头鸟,不满和怨气只能装在心里。孔甲看的一清二楚,知道廑的行为在为自己挖坑,自己趁势煽风点火,就是要尽快地把廑烧死。迁都是多大的事儿,牵扯到千家万户的利益,他随随便便去了一次洛水,就把事情搞定了,朝廷大事如此草率行事,焉能不失民心。 孔甲心理虽然这样想,表面上一丝风向不露,但是他明白,自己要利用这难得的机会,拉拢主要大臣,给他们利益,让他们倒向自己,一旦时机成熟,就把丢失的大王王位夺回来。因此回到王府后,孔甲就再也控制不住满心的喜悦,命令仆人准备好酒菜,美美地地为自己庆贺一番。同时派人通知皈依到场,讲究享受的人,从来不会一个人喝酒,只是这次,一向随叫随到的皈依迟迟没有出现,这让孔甲不爽,只好一个人自斟自饮了。好在酒是外邦进贡的美酒,几十年的窖藏,廑都没有喝到过。 自从不降屡屡出兵外邦,几十年过去了,曾经被不降打服和吓怕的外邦,虽然知道大夏国换了两个大王,还是战战兢兢,生怕大夏国一个不高兴来收拾他们,因此年年进贡本国特产,用这个办法来提醒朝廷,他们还是大夏国的属国,不要对他们动武。因此朝廷的国库,专门为此单独建造了几栋房子,放置友邦送来的礼物。作为丞相,孔甲首先接触礼物,有些吃的用的,只要他喜欢,自然是先进自家的仓库,因为廑不可能注意到全部事情。再说了,就算廑知道了,也不会说他不是,堂堂朝廷丞相,享受点贡品不是天经地义?这次喝的五花酒就是天柱国的贡品。 天柱国地处寒冷地带,出产有中原地区没有的五种奇花,这五种奇花分别是黑,青,紫,深红,墨绿五种颜色,特点是耐寒,零下二十度左右照开不误,当地人就用这五种花加上粟米酿酒,酿好后埋藏在地下,三年后可以喝,至于十年后的五花酒就是珍品,而孔甲现在启封的这坛五花酒是三十年的,非常难得。这种酒的酒性虽然刚烈,却不失温雅,入口既浓香扑鼻,即使喝多会醉倒,但是对人身体却造不成伤害,更有一大好处,喝完这个酒,浑身热血喷涌,和女人欢悦仿佛吃了春药,却不像春药那样害人。所以当孔甲知道这个酒的好处之后,就命令外邦使节,直接把五花酒送到自己家的酒窖里,单独享用,反正廑也没有喝过,不知道这种酒有多大的好处。 孔甲是酒色之徒,但是在外人面前一向克制,因此金屋**的事情,只有皈依和几个伺候他的仆人知道,外边是没有人知道的。这或许就是当他看见廑从洛水回来,带回一百多个美女,心理感觉不舒服的原因,心说如果自己是大王,天下的美女就属于自己了,而今自己是丞相,和大王比,只差了一点点,就没有办法享受这些绝色美女,这让他心理如何舒服?大王后宫已经有了十几个美女,还有鸟儿这样妖媚的女狐,廑还不知足,居然又弄来如此多的美女,真是贪得无厌啊! 随着酒劲上涌,孔甲对廑的不满就越加厉害了。怨愤就像海浪在抽打五脏六腑,恨不能立刻把廑的王冠摘下来扣到自己的脑袋上,然后把廑的女人统统搂进自己怀里。就在这时,管家来告,皈依到了。孔甲这才从酒梦里苏醒过来,命令把皈依叫进来。 孔甲派出的仆人,之所以迟迟没有找到皈依,是因为皈依和风在一起喝酒,因为风已经知道了朝廷廷议的内容,特别生气,就把皈依叫到庄园后院的亭子里,问皈依孔甲为何要支持廑的迁都旨意? 此刻的皈依没有见到孔甲,当然不知道朝廷的廷议,当然更不知道具体内容,就问风是怎么回事,自己则老老实实地告诉风,他还没有见到孔甲。风就告诉皈依,廑又要迁都了,而且地点都定下了,就在洛水附近,这件事已经在贵族那里传开,新老贵族都怒了,要找大王评理,抗议。当初他们就反对过迁都,大王也答应了他们不再迁都,所以事态才得到平息。如今大王的话还言犹在耳,就变卦了,他们要质问大王,为什么说话不算数?风告诉皈依,之所以急急忙忙找他来,就是要他告诉主人孔甲,不要帮助廑。 仆人找到这里的时候,皈依正要起身,就和仆人一块走了。 四 “王爷,小人来迟了。”看见孔甲用讪笑地目光看着自己,皈依知道孔甲对自己迟到不满意了,因为在孔甲眼里,皈依就是一条依附自己的狗,首先要做到的,是随叫随到,而不是随随便便地拥有自己的自由,故此在没有解释来晚原因的情况下,只能先道歉。 “知道本王为什么叫你?”说完这句话,孔甲看见皈依摇头,就进一步点明原因。“因为本王高兴,想找人喝酒。” 听见孔甲找自己是为了喝酒,如此说来自己并没有耽误孔甲的大事,皈依心理安定了不少,在孔甲旁边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碗酒,但是并没有动筷子,问:“不知道王爷为何高兴?” “大王要开始闹大妖了,本王当然高兴。”孔甲说着伸出筷子,夹了块肉放在嘴里细细咀嚼起来。 皈依知道孔甲说的是廑要建新都的事情,也知道孔甲时刻在觊觎廑的王位,但是并不认为他的方法可以帮助孔甲拿到王位,因为在很多大臣的心目中,孔甲和大王是捆在一起的,廑干的混账事,哪一件都少不了孔甲的份,如果廑因为胡闹失去了民心,孔甲也会受到牵连,双方应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除非孔甲不再助纣为虐,但是就眼下的情景看,孔甲不会这样做,而是心甘情愿地被廑捆绑,因此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 “小人刚刚见到了风,从他那里知道,很多大臣对于迁都是反感的,尽管他们没有公开反对,风本人对王爷就不满,认为王爷是在做过河拆桥的事情,现在朝廷公开反对声音没有了,因为没有了带头人,但是风说了,他会联系所有的贵族反对迁都,王爷还是需要三思。” 皈依说完,一脸忧郁地看着孔甲,他对贵族的势力一直有着清醒的认识,如果这件事得不到贵族同意,即使新都建成了,贵族集体不搬家,大王会尴尬的。 “眼下朝廷的权利掌握在大王手里,贵族反对能够怎样?他们有军队,有警察?”孔甲撇撇嘴说,一脸的瞧不起。 “王爷,不能小瞧贵族势力,如果大王去了新都,大臣不愿意去,贵族不搬家,后果是可怕的。”看见孔甲轻视贵族,皈依有些急了,就提醒孔甲说。 “你说说有什么可怕的?贵族管不了朝廷的事情。”孔甲还是不以为然地说,在他看来,朝廷的事情是拳头说的算,不是道理说的算。眼下朝廷的主要敌对力量的领导人,俊奎死了,屈非走了,葛平也辞职了,廑是可以给自己做主了,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 “贵族当然管不了朝廷的事情,可是他们能够管住自己的事情。王爷想想,如果新都建成,贵族并不跟着去,会出现什么情况?至于王爷说的军队,警察,只要贵族不喜欢大王,不再拥护大王,凭他们的人力物力,可以重新组建。”皈依说到这,打住了,他之所以敢于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从风的嘴里听到了暗示。 “他们敢于另立新君,和朝廷对抗?”孔甲听见皈依这样说,有些吃惊了,打断皈依的话问。 “贵族们本来就对大王不满,大王离开京城,这里就成为贵族的势力范围,他们就可以无所顾忌了,说不定敢于做出反叛的事情来,因为朝廷大臣中,很多人本来就是贵族们的家人。”皈依的话虽然说的不是非常肯定,但是潜台词里的警示还是不小的。 “不要过分夸大贵族的力量,其实朝廷想对付他们,办法多的是,本王不相信他们有造反的胆量。”孔甲用轻蔑地口气说,随后又道:“大王的脾气你应该知道,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挡,如果本王不支持大王,那就是找死。别看大王对本王看起来很相信,但是你也看见了,南北大营和刑部主官这两个鼎鼎重要的职位,大王任命的是他的小舅子,而且任命之前根本就没有和我商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掌握国家命脉的问题上,大王要自己做主,连本王也不能过问。还有,主官财政的大臣也换了,换的还是大王的娘家人。在这样的局面下,本王和大王唱对台戏,结果不会比俊奎他们更好。你以为本王没有脑子?会做这样的蠢事?” 后面的话孔甲是用训斥的口气说的,皈依当然听的出来,没有回话,虽然他是孔甲最信任的人,毕竟是个奴才,孔甲真正想做出决定的事情,自己是不可能当面反对的,尽管有时候他心理并不认可孔甲的分析。 “本王当然知道迁都是个混蛋做法,但是反对大王的提议是更加混蛋的做法,本王之所以能够成为首相,是因为大王的一力提拔。他既然可以重用本王,就可以打掉本王,因为本王在朝廷大臣中,根本就没有拥有一言九鼎的威望,非但和彭伯这样的重臣不能比,就是和俊奎这样的大臣也不能比,但是俊奎的下场你看见了,因此你要记住,在官场和大王较量不是不可能赢的,想赢就必须让绝大多数大臣拥护你,信任你,这个时候你就可以架空大王了,时机成熟后可以取而代之。本王要做到这一点,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做。” “大王英明,小人刚才多嘴了。”皈依满脸惭愧地说,因为孔甲对于官场的认识,不是他这样的人,能够体察到的。 “明白就好,所以大王要迁都对于很多人来说不是好事,对于本王来说却是好事。大王闹的越厉害,就越会遭到臣民反对。本王虽然在公开场合支持大王,但是在私下里,会想办法补救大王的过失,至少可以让部分大臣明白,本王之所以支持大王,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行为。你要把这样的信息传递给风,让风明白本王在卧薪尝胆,并不是真心地支持大王。如果风明白了本王的苦心,就会主动在贵族中给本王辩解,如此一来,他们就只能把怨气撒在大王身上,这对本王来说是好事。” “这个没有问题,只是让风一张嘴替王爷辩解,是不是有嘴把式的嫌疑,贵族是狡猾的,出身贵族的大臣更是不会轻易相信人的,没有干货,只怕风就是把嘴皮子说破了,也没有几个贵族官员会相信。”皈依说,他觉得孔甲在朝廷大堂上的表现,大臣们都耳闻目睹,当然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耳朵听到的,所以才提醒孔甲说。 “本王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你当本王是痴呆?”孔甲生气了,因为在皈依的话里,他听出了皈依对他智商不信任的味道,这是他不会允许的。“本王问你,迁都需要多少银子?重建一个新都需要多少银子?” 皈依一怔,对于孔甲跳跃式的思维不能很快理解,心说自己在提醒王爷要争取贵族和官员的信任,不能空手套白狼,准备拿出干货来,王爷干货没见拿出来,说话却上了岔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孔甲的问话又不能不回答,毕竟这是个简单问题。 “王爷,小人没有计算过,估计要用很多银子。” “很多?孤告诉你,会把先王留在国库的银子搬空?”孔甲讪笑地说,“吓坏你没有?” 皈依想到了用银子很多,却没有想到会多到这个程度,当然是猛吃一惊。“王爷,那就难怪贵族会反对了,国库的银子不是大王一个人的。” “你可以这样想,贵族也可以这样想,但是大王不会这样想的。本王也不会这样想的。既然大王不爱惜国库的银子,我们就没有必要给大王做看家狗。大王把建造新都的差事交给了本王,你说本王手里有这样多的银子,是不是能够做许多事情。”孔甲说到后面,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 “莫非王爷是要借造新城的机会,在里面捞银子?”皈依问,脸上的目光是不屑的,如果孔甲仅仅要做个贪官,他觉得孔甲的格局未免太小,原来和他说过的雄心壮志都是在编故事。 “你这样看本王?”孔甲又生气了。“和权利对比,银子算什么?” “那王爷刚才说这话的意思是?”皈依看见孔甲发火,有些懵了,不知道孔甲脑子里在想什么? 看见皈依一脸无辜的表情,孔甲又笑了,因为皈依没有猜出自己要做什么。“银子是好东西,一定有许多人想要,孤也会把这些银子都花出去,只是谁可以在里面得到好处,这个是必须要考量的。所以孤会给你一个官员和重要贵族名单。要调查他们自己,家人或者直系亲属,谁在做生意,做的都是什么生意。” 听见孔甲这样说,皈依再不明白孔甲要做什么,就没有资格给孔甲做高参了。“王爷,高!” 孔甲听见皈依的赞美,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大王要败家,孤管不了。但是孤可以用国库的银子笼络大臣和贵族,如此一来,做恶人的是大王,孤却是在做善事。” “王爷说的没有错,不管是谁,能够接到建新都的生意,都会狠狠地赚一笔,事后当然只能说王爷的好话了。”皈依佩服地说,因为这样的主意他是想不出来的,而孔甲却是不费力气就可以想出来,毫无疑问,自己的脑袋是比不过孔甲了。 “这里还有另外一笔账可以算。得了孤巨大好处的大臣,贵族,以后孤遇到为难的事情,他们就没有办法做旁观者了。这就是俗话说的,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软。”孔甲得意地说。“现在你明白了,孤为什么不能和大王在朝堂顶牛了,如果孤那样做,能够阻止大王胡闹还好,在贵族人群里可以赢得不少分。问题是孤可能阻止不了大王的行动,如此一来,就是里外都赔。大王就会指定听话的大臣来做这件事,那个时候,孤除了失去大王的信任,简直就是一无所得。你可能会认为,贵族会支持自己,但是你想过没有,孤头上的乌纱帽,贵族有权利给孤么?没有,只有大王有这个权利。大王既然可以任命孤做丞相,也可以拿下孤这个丞相,因此,在朝廷要想站住脚,一定不能忘了谁是这里的主人。一千个仆人说你好,除了耳根子滑溜一些,屁用不顶。可是大王要是说你好,你的乌纱帽就保住了。”孔甲教训皈依说,其实是在告诉他,不能看不明白谁是主人,更不能让主人不高兴,那样一来,你就可能裸奔。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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