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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二十三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4/6 14:35:13 夏朝传说第三百二十三章,拿到了口供,彭伯只是片刻间松了一口气,随后更大的阴影袭上心头,让他顿时意识到,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因为他必须拿到归于的口供才可能定罪,但是归于绝对不会认罪,尽管事实具在,他也可能顽抗到底,这虽然是一种猜测,但是可能性不小,而更大的压力还不再归于身上,因为按照朝廷的法律,只要有人证物证,即使罪犯本人不认罪,照样可以执行判决,归于一案的难点在于,他即使拥有了全部罪证,判定死刑的权利却在大王一人身上,那么大王能够下这个决心么?他忍心让大王对家人下刀子么?归于可是真正的王親国戚。但是归于又必须死,因为他做的事情天怨民怨,为了一己之私践踏王法不说,还杀死了屈非家里很多不相干的人,这在法律上有个名词,叫做滥杀无辜。 从维护不降统治的角度出发,彭伯知道不降需要王親国戚的支持,虽然归于罪该万死,但是他亲手下旨判决归于死刑,还是会让很多王親国戚齿冷,在他们眼里,最应该维护的不是朝廷法律,是王族的尊严,王族的利益,这个没有道理好讲,也讲不通,王族就是需要这种特殊的关照。但是不杀归于,国法不容,京城的老百姓不干,很多正直的大臣也不会允许,后者需要法律的公正,需要公理正义,当然,最好的办法是归于暴死,但是他的身体像牛一样地结实,怎么可能暴死?他既然不肯死,就只有被朝廷的法律处死。 彭伯感觉自己解不开这个死结,决心求教于人,因此吃过晚饭就坐车去了京西道观。自从上一次聆听利策的启示之后,彭伯就迷信了利策的万能,只要有解不开的疙瘩,就想找利策讨教,只是这一次没有带预征一块来。 利策也是刚刚吃完饭,站在院子里看夜空,今天是十五,天上的月亮格外的圆,每当月圆之夜,利策一定要出外看月亮,因为这一天是过逝去的日子,对于这个一辈子只爱过的一个女人来说,利策有着挥之不去的眷恋,尽管身子已经出家做了道士,这份情感还是不能割舍,即使后来成为大夏国第一道长,他还是不能忘怀过,所以说,人世间,情为何物,真的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即使像利策这样的高人,直到死,也没有摆脱这份眷恋,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马车声出现在院外,正在猜测谁会在夜晚进入道观,彭伯的身影出现了,他知道彭伯找他一定又是遇到了为难的事情,就招呼彭伯走进自己的居室,让小道士点上油灯,烧水沏茶,平时的时候,他在夜晚是不喝茶的,但是客人来了,总不能干坐着说话。 “丞相,不好意思,深夜打搅丞相休息。”彭伯客气地说。 “打搅什么,月亮刚刚上来,休息还早着呢?”利策回答说,随后笑了笑又道:“彭大人遇到麻烦事了?” “真让丞相猜到了。”彭伯不好意思地说,没有事情也不来烧香,有了事情也不管早晚就来叨扰,他自然觉得难为情。随后就把屈非案子已经破获的消息告诉了利策。 “这是天大的好事,彭大人劳苦功高,怎么还会有麻烦?”利策奇怪地问,屈非的案子也是他的心病,如果自己在任上就不用说了,他会拼尽全力破案的,现在自己是闲云野鹤,想用力也使不上。现在听说案子破了,当然打心理高兴。 “按照道理说是这样的,只是归于不是一般的人。”归于就把自己的困惑对利策说了,然后端起了茶杯,静听利策的解答。 “彭大人的困难在于,归于必须去死,因为他的行为已经不溶于天地间了,但是判决的权利又在大王身上,彭大人又不想让大王为难,因为大王是个不愿意对家里人下手的君王,如果我没有听错,是不是这件事?”彭伯说了半天,利策几句话就概括清楚了,说完之后才反问彭伯。 “是的,这就是舍下的为难之处,不知道丞相有什么妙计,不用大王下旨,又能处死归于,这样,大王就没有心理负担了。”彭伯说。 “彭大人的意思是让归于自己死,这样一来,大王就没有心理负担了,朝廷对大众也有个交待了,是不是这样?只是彭大人认为归于会自己死么?”利策微笑地问。 “不会,所以才来问计于丞相。”彭伯坦率地说。 “那好,我们就来演绎一番归于不死的理由。我现在就是归于,大人请问吧!”利策说着,真的扮演起归于的角色来。 “归于,事实具在,你还不认罪么?”彭伯真的开始了推演。 “本驸马不知道罪在那里。”利策回答。 “刺客眉山兄弟是不是你请来的?长期被你包养在府里,你命令他去刺杀屈大人,还说,不能留下一个活口,事实具在,你还想抵赖?”彭伯说。 “大人此话差矣,眉山兄弟是本驸马请来的不假,但是请他们兄弟来府上是来看家护院的,很多贵族,王族都请私人保镖,别人请的,本驸马自然也请的,至于说到本驸马让他们去杀死屈大人全家,这是笑话,谁来作证?”利策说。 “他们两兄弟就是活证人,这还不够?”彭伯问。 “他们是凶手,怎么可以作为证人?至于他们诬赖本驸马,无非是为了给自己解脱罪行,并不可信,还希望大人明察。”利策说。 “你这是狡辩。就是你让他们兄弟下的毒手,事后为了混淆视听,还让两兄弟把业侯二公子的匕首丢在杀人现场,你敢说,那把匕首不是在你手里?你家管家已经承认了,是你和他合伙偷盗的匕首。后来这把匕首就没有在市面暴露过。” “匕首是我拿的,也不能证明就是我交给眉山兄弟的,我可以从废材手里偷走匕首,他们兄弟在我家里住了那么多年,当然更有机会偷走匕首。”利策说。 彭伯听到这,感觉这一出戏演不下去了,因为利策的狡辩让他无可奈何,拿归于真的没有办法,就苦笑地对利策说:“丞相,如此的审判,虽然人证物证具在,他也可以完全推翻,或者死不认账,因为他知道,没有大王指令,我们不可能对他动刑。玩嘴皮子靠时间,他比我们有优势。” “不错,眼前看来是这样的。归于敢于硬抗,不认罪,主要是他认为大王会帮着他,如果这个信念没有了,他就可能万念俱灰,为了不进大牢受辱,就可能自己了断。”利策想想说。 “丞相说的没有错,现实是我们没有办法打掉他的信心,所以他一定不会认账的。”彭伯几乎绝望地说。“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违背大王意思,对他动大刑,让他招供了。” “大人的话看似有道理,就怕在重刑之下他也不招供,那个时候大人就骑虎难下了。”利策说,显然对彭伯的办法并不赞成,因为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能够忍受刑具的拷打,谁也说不好这个人不是归于。 “丞相说的没有错,所以请丞相教我。” “大人以为,大王是不是不想归驸马死?”利策并没有回答彭伯的问题,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其实他对大王心理猜测的最准,否则就不可能在泄的身边一直如鱼得水,能够做到功成身退,包括不降也想使用他,原因是他明白,自己才华再高,也是给大王打工的,如果遇到和大王观点,利益顶牛的地方,必须放弃自己的观点和利益,让大王感觉可以驾驭你,大王才会放心使用你。这些年他一直本着这个原则在做臣子,屈非他们就始终不可能这个道理,使用不降执政之后就废掉了他们,不是人为他们不能做事,也不是朝廷像他们这样能干的大臣太多了,是因为他们不够听话,不是不可代替的。而利策虽然能干,但是不出大格,不会让大王难堪,所以尽管利策已经是功高震主了,不降还是不愿意他离开朝廷。现在利策之所以这样问,是他已经猜到,不降并不想让归于活着,只是自己不想承担杀死驸马的罪名,如果自己不用担任何责任,不降当然希望归于死,因为他一死,所有的麻烦就都解了,京城就可以风平浪静了,不降又可以去做自己的开疆扩土的大英雄梦。 “在下到觉得,大王不希望他活着,只是不想受伤染上血。”彭伯回答说。 听见这样的回答,利策笑了,和自己判断的一样,就笑着说:“如果是这样,这件事就不难办了。” “丞相,恕在下驽钝,没有听懂丞相的话。”彭伯说。 “大人可以把整个案件的过程告诉大王,然后把我们刚才的对话也告诉大王,大王是个聪明人,立刻就知道结症在哪里,如果大王希望驸马死,就会有所表示,但是不会说的太明。大人的态度此时最为关键,一定要让大王看出来,就算大王不想杀归于,你也一定要杀,因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大臣还会闹,百姓也不会干。当大王看见连你也是这个态度,一定会软下来,这个时候你可以对大王说,不用大王下旨杀驸马,只要大王给驸马写封书信,指责驸马人面兽心,惨无人道,视朝廷法律如儿戏,总之,责骂的话一定要狠。你拿着大王的信去给归于看,这件事就成了。” “妙计,果然是妙计。驸马看见大王对他恨之入骨,知道靠山靠不住了,当就会失去了信心,如此一来,他只能去死。”彭伯听到这,打断了利策的话,兴高采烈地说。 “你可以告诉驸马,如果他死了,家庭财产可以保全,公主不会受到牵连,因为死者不究啊!如果被朝廷当做罪犯斩首,那就要按照朝廷的章程来办了。不但财产要充公,公主子女也要连坐。”利策又说。 “好,就这样办,我看这件事十有八九可以成功,多谢丞相了。”彭伯说完,真心地给利策行了个礼,因为这样的办法,他就多长一颗脑袋也是想不出来的。 八 为了躲开老臣们的“闹朝,”这些日子不降很少召开朝会,上朝自然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他甚至很少待在王宫里,多数时间都留在军营里看白虎训练新军,和白虎研究组建新军的事情。新买的马匹部分到位,盗马贼草上飞送来一批钟子马,这让不降兴奋,连连夸赞草上飞有功于朝廷,一定要给予大官做,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忘记了,原来他已经答应过草上飞,如果按照数额偷来了种马,就赏赐草上飞做御马监的总管。 白虎远没有不降那么高兴,新来的马到训练熟,这不是个短期工程,况且到来的新马一共只有一百多匹,差远了,为了不耽误以后成军做战,他利用这段空闲时间,在新招入的人员中,挑选稍稍行事的,做突击训练,在士兵没有练成的情况下,白虎的想法是先练出一批中下级军官,这样带兵的军官有了,到了马匹齐备,大批招募车骑兵的时候,就有人带他们训练了,这一招叫做未练兵,先练将。 不降对白虎这一手大为赞赏,感觉选他做总兵官算是选对了人,看来他不仅有勇力,还有谋略。这天上午在白虎的中军大帐和白虎研究大夏国周边的军事态势,彭伯找来了,当然是不降的侍卫长领来的,否则彭伯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大王,一脑袋扎在军营里了。看见彭伯老远山西地来到军营,不降就猜到屈非家灭门案可能有了结果,否则彭伯也不会追到军营来找自己。 白虎和彭伯打了招呼之后,清楚他们有重要的政事要谈,自己在这里不合适,就借口校场有事出去了,不降明白白虎是在避嫌,装作不知道,看见白虎走出去就对彭伯说:“有事,彭爱卿?” “案子已经清楚了,人证物证都有了。”彭伯说。 “真的是驸马干的?”不降皱着眉头问,这件事太让自己难堪,驸马属于嫡系王亲,还是自己的长辈,不帮他治国理政也就罢了,还给朝廷找了这样大的麻烦,居然谋杀朝廷重臣,犯下不赦之罪。丢尽了王族的脸面,弄得自己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因此他一百个希望这件事弄错了,现在知道是自己一腔情愿了。 “是,人证物证都有,只差驸马自己的口供了。” “爱卿准备审问驸马了?”不降问。 “不!”彭伯摇摇头说。 “怎么?爱卿不审问就要定罪?”不降诧异了。 “审问不审问,结果都是一样的,臣是说,有没有驸马的口供,他都逃脱不了一死,如果大王仁慈,可以给他留下全尸,如果按照朝廷律例,驸马的罪应该是凌迟处死。”彭伯态度坚决地说,他记住了利策交给他的招数,所以一定要把戏演足,让不降不再抱有幻想。 “那么爱卿找孤,是要孤下旨意处死驸马?”话虽然用的是疑问的口气说的,但是不满已经流露出来,他当然知道朝廷的法度,当然知道驸马该死,但是让自己亲手杀死驸马,不仅对公主没有办法交待,还会在整个王族中,留下冷酷,不顾亲情的印象,这是做王者大忌的,因为王族是家里,是自己真正的后台,让他们伤心,最后遇到天灾人祸的时候,就可能聚拢不起人心,甚至是众叛亲离。 “不,臣只是希望大王手书一封,训斥驸马,当然,用词要严厉,最好让他看出来大王已经抛弃了他。”彭伯说。 “爱卿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不降不解地问,心说人都要杀了,还要写信骂他,这是不是过于冷酷了。难道他不降做个无情无义的人还不够,还要做个恶毒万分的王?真是岂有此理。 “大王,臣不是这个意思。大王请想,如果臣审问驸马,驸马会不会伏法认罪?”彭伯问。 “应该不会。”不降说。 “按照朝廷法律,只要人证物证都在,罪犯认罪不认罪都是一样的结果,驸马是懂得这个道理的,那他为什么还不肯认罪?他在期盼着什么?是什么力量支撑他这样做的?”彭伯问,不管灵不灵,他都要拿出利策教给自己的办法去试,刚才不降的态度已经明了,他不想让自己的手,沾上驸马的血。 “你是说,驸马指望孤来救他?”不降本来是聪明人,没有用思考就明白彭伯这番话的意思了,因此反问彭伯。 “臣想一定是这样的,所以臣的意思是让大王断了他的念想,让他老老实实认罪伏法。”彭伯捅破了窗户纸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降当然明白彭伯为什么要自己的手书了,就是彭伯通过孤的手书在告诉驸马,孤王不会做你的后台,死了这条心吧!这一招就是攻心术,让驸马绝望,因为这个世界上,如果自己不帮他,没有人可以帮他解开困局,这样做,等于断了驸马的退路,他除了死,他还能干什么?这样一想,不降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虽然表面上看自己没有下旨杀死驸马,驸马因此选择了自杀,其实还是死在自己手里,因为自己断了他的归路。但是又一想,这未必不是归于最好的归路,总比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处死要好的多,彭伯居然能够想出这种办法杀人,足见他用心之苦,因为不降知道,彭伯是个忠厚之人,不是过于在乎自己的感受,也不可能会弄出如此的“绝活”来,因此就用淡淡地口气说了句:“难为你了,你看着办吧?” 看见不降同意了自己的办法,彭伯明白大功告成,暗暗地松了口气,等不降写完斥责的书信,走了出去。他料到,此刻的归于自己知道刑部拿到了全部口供,一定成为了热锅上的蚂蚁,如果再看见不降的书信,哪里还有别的选择? 彭伯判断的不错,此刻的归于已经得到刑部内线传来的消息,知道彭伯拿到了全部证据,他猜测,此刻彭伯应该在王宫,只等得到大王的旨意就来抓人,他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清楚大难临头了。自从总管莫名其妙地失踪,他就有了不详的预感,清楚除了刑部,没有人会为难自己,总管大固原肯定落在了彭伯手里,他虽然不担心大固原会主动出卖自己,心里明白,这件事的很多机密大固原并不知道,很可能无意中说出的消息,就把自己卖了,现在的关键是眉山兄弟不能出事,只要他们两个逃出城去,彭伯没有人证,就奈何不了自己,结果后来知道自己的设想落空了,眉山兄弟不但被捕,还招认了自己是凶手,如此一来,眼下只有一条路:死不认账。但是他知道朝廷的法律,就算他不认账,彭伯手里只要有人证物证,照样可以执行王法,因此这件事的关键是大王的态度,他已经把厉害告诉了公主,公主也早早进宫了,但是让他感觉意外的是,回来报信的丫鬟告诉他,公主没有见到大王,因为大王不肯见公主。 听见这样的消息,归于的心就落在了湖底,如果大王不肯出手,唯一的希望就断绝了,那么他除了被送上断头台,就没有别的选择了,一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凌迟处死,全身的血液僵住了,这样的死法会给整个家族带来洗不去的耻辱,死后也不会得到家族的原谅。就在归于胡思乱想之时,仆人进来禀告,彭伯进了院子,还带来一群捕快。 归于明白,末日到了,毫无疑问,彭伯是来拘捕自己的。僵硬的脑袋勉强地点点头,告诉仆人知道了,因为他明白,现在的自己无力阻挡彭伯进入,彭伯之所以敢肆无忌惮地来驸马府捕人,一定是得到了大王的俯允,看来大王是抛弃了自己。脑子里的哀痛还没有消失,彭伯已经带人走进了堂屋,凌厉的目光看着自己,足有一分钟没有说话。对于归于来说,这个一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长。 “归驸马,这是大王给你的书信。”彭伯说完,把个布口袋扔在归于面前。 归于目光疑惑地看看彭伯,随后手指颤抖地打开布袋,看见里面写满字的龟片,随后汗珠一颗颗地顺着脸颊流下来,不降严厉而无情地谴责词语让他明白,自己预料的事情发生了,大王果真抛弃了自己,在自己就要死的时候,不但没有伸出援手,还用最恶毒地语言指责自己。完了,他是孤家寡人,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归驸马,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个是被我带到刑部,接受法律的审判,然后被凌迟处死,因为你自己明白,你做的事情不但有辱贵族称号,罪大恶极,对你这样的人,只能处以极刑。你死了之后,公主子女要被牵连,财产要被没收。另外一条路,为了保全你家族的声誉,你自己了断,公主不会被牵连,财产不会被没收。这后一条路是本官给你的特赦,是为了不让公主受害,不让你的家族被你玷污。给你一点时间,自己考虑吧!” 彭伯说完话,退后一步看着归于。 归于看完不降的信,已经心如死灰,明白今天就是自己的祭日了,现在又听见彭伯开出的两条路,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就苦笑地对彭伯说:“多谢大人手下留情,对公主开恩,这件事的确和公主没有任何关系,我死之后,请大人不要难为公主。” “好,就冲你刚才说的话,本官感觉你还是个男人,本官像你保证,绝对不会为难公主。”彭伯说。 “谢了。”归于说完站了起来,对着镜子梳梳头发,又掏出手帕擦擦脸,他一生爱洁净,注重仪表,临死是时候,也不会破坏这个习惯,然后走进内屋,因为他已经料到,这一天早晚会到,事先准备了毒药,就是说,他从来没有准备接受朝廷的判决,这一点符合贵族的特性,到死都会爱面子,保护贵族的尊贵。 片刻之后,看见归于没有出来,彭伯就命令捕快进屋查看,捕快很快出来回答,归于服毒自尽。彭伯点点头,带着捕快就走了,因为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死尸对于他没有用处。 彭伯他们刚刚离开,公主就回来了,准备报告没有见到大王的消息,结果看见了归于的尸体,她没有迟疑,拿起归于喝剩下的毒药,一口倒进嘴里,随后就倒在了归于身边,整个家庭就这样地覆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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