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二百四十三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四十三章，此刻的凸冉明显地意识到，一场新的，他不得不面对的斗争就要开始了，很可能这场斗争的真正对手是大王，如果硬碰硬的较量，是没有胜算的斗争，因为姒氏朝廷是大王和他的家族的，他们这些大臣说到天都是外人，难点在于他不能辞职，因为那样一来，就辜负了槐临终时候的重托，尽管他非常想辞职，因为他不屑于把自己的智慧用于官场内斗。

常言道，君子不和小人斗，很显然，李琦不是君子，当然不仅仅是李琦，还有槐的二弟其和三弟益，他们都会加入到大王方面的，这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槐的两个弟弟虽然都在朝廷中枢做大臣，但是槐在的时候，他们是不得志的，因为槐从来也没有信任过他们，权利当然不会交给他们，但是凸冉知道，他们时刻都想拿到权利，现在有了机会，借助侄儿芒的力量，兴风作浪是一定的。如果这些人能够安心治国，凸冉倒是愿意把权利还给他们，但是今天刚刚出手，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很显然，让这些人来治理国家，槐和他们辛辛苦苦创立的盛世将不复存在，这是凸冉不能容忍的。

“丞相大人，如果大王要这十万两银子修造墓地，我该怎么办？”看见凸冉一直不说话，利民忍不住了问。

“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第一，你愿意把银子拿出来给大王用？第二，你有权利拒绝大王要银子的旨意？要知道，夏氏王朝说穿了，就是大王的王朝，国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丞相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朝廷的银子也不是随便花的，如果大王一定要逼我交出银子，我就只能选择辞职了。”利民愤愤地说。

“好哇？李琦等人就等着你做出这样的决定，然后可以安排他们的人来主管朝廷的财政。”凸冉略带嘲笑地说。

“那怎么办？辞职不能，拿出银子给他们乱用又对不起先王。你们让我怎么办？”利民委屈地说，因为着急，脸色瞬间变得青紫。

“费大人，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凸冉没有回答利民的问话，反而把目光投到费玉清的脸上问，因为他必须知道，在座的几位重臣是不是一条心想保住先王留下的胜利果实。

“硬抗肯定不行，他们有大王的牌子，如果激怒了大王，说不定大王真会下旨免去利大人的职务，这正是李琦他们希望看见的。再说大王打着孝义的旗号，我们没有反对的理由也不够充分，答应是一定要答应的，只是拿银子的时候，不要痛快，可以拖延。如果利大人能够找到合适的借口就更好了。”费玉清说。

凸冉听见费玉清这样说，微笑地表示许可。心说难怪先王临终命令费玉清做顾命大臣，先王果然有眼力。“利大人，你可以告诉大王，朝廷一时之间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国库银子虽然有，但是大笔银子是用来加固河道的。”

凸冉很快给利民找了个理由，因为从槐上位之后，每年都要拿出大把银子去加固河道，因此这些年来，虽然黄河没有停止闹，但是一次也没有形成太大水患，当然槐也是听信了季柕留下的遗嘱才这样做的。

“这个主意不错。”屈完听后笑了。“反正朝廷国库有多少银子，大王不知道，利大人是主管财政的，有理由这样说。”

“这个办法也不一定能够阻止大王用银子，只是可以拖延一时，少量的银子还是要拿出来的。如果我猜的不错，勘察，修造墓地这件事，大王会交给李琦去做，李琦也会主动要求，他是大巫师啊？做这件事正是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凸冉话说到这并没有揭示出里面的内涵，随后就打住了。屈完和利民则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凸冉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就皱着眉头看着凸冉。

“丞相是说，修造墓地从请风水先生勘察和占地开始，里面的猫腻会很多，李琦他们之所以要权利，捞钱肯定是目的之一。屈完大人负责刑律，有监督的权利，如果抓住几个大贪，修造墓地的真正原因就会引起全体官员的愤怒。如果大家都知道他们给先王造墓地是假，捞银子是真，事情就可以做文章了。”费玉清解释说，他自然明白凸冉在说什么，既然明面抵抗不行，不妨玩点阴的。如果真的在这件事上抓住几个大贪官，如果能够牵扯到李琦身上，大王就是想保他们，大臣们也不会同意，到时候惹恼众怒，芒也不能不忌惮，毕竟他刚刚上任，没有施慧于民，就重用了一帮蠹虫，气势先就矮了。

“好，没有问题，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们的。”屈完立刻做了保证，反正他手里衙役多的是，做这种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就在他们几个商量如何对付李琦等人的时候，李琦则在家里摆开了酒宴，招待的主宾是其和益，因为在槐当大王的时候，几个人都不被槐看重，出于抱团取暖的原因，他们相互之间走的很近，其和益之所以放下身段结交李琦，当然是因为李琦受到芒的重用，因为信鬼神，芒在十多年前就视李琦为心腹了，作为未来的大王，身边自然不会缺少投靠的人，但是芒只是对李琦另眼相看，其和益当然不能熟视无睹了。对于这个未来要做大王的侄儿，他们当然要靠近些，因为再失去新大王的宠爱和信任，就他们的年龄来说，没有机会了，所以结交李琦就是为了让李琦能够在芒面前给自己说好话，最后这个目的达到了，因为李琦不做孤家寡人，也需要在朝廷大臣中有自己的帮手，这两位王爷虽然不是朝廷重臣，在朝臣中威望也不高，毕竟是当今大王的叔叔，辈大，资历老，一般大臣还是给面子的，出于共同需要，三个人就走的很近。

今天芒在朝会上提出给先王造墓，需要十万银子，他们本来会以为凸冉等人会反对的，以凸冉在朝廷上的地位，威望和能力，如果他带头反对，会有很多大臣追随的，那样一来，很可能事情做不成，大王脸上会不好看。按照其的估计，凸冉是会给芒下马威的，因为槐临终的时候把朝廷的主要权利交给了他，他怎么可能放弃权利被芒拿走？结果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凸冉没有提出反对，天大的事情就这样轻轻松松地通过了，大王第一次亮相就让大臣们明白：谁才是朝廷的主人。

在他们看来，芒的胜利就是他们的胜利，而且是关键性的一步，自然值得庆贺，因此下朝之后，李琦就约其和益到自己府邸，让家奴烤全羊招待他们，几个人一边喝着美酒，吃着烤羊肉，一边谈天说地，谋划未来怎么让大王一步步地夺权。

两个王爷之所以下嫁结交李琦，自然是为了个人利益。二王爷其天性贪财，虽然不缺少才干，但是因为人品太差，一直没有被槐鄙视，经常说他披着王族的高贵外衣，内心肮脏，龌龊的像小市民那么贪婪，如此的一个人，槐这样讲究道德品质的帝王自然不会委以重任，因此在朝堂上，让他负责对外邦交。就当时的社会环境来说，哪里有正常的对外邦交，那个时候国和国之间，国和部落之间所谓邦交都是大帮欺负小部落，夏朝又是一等一的强国，周边的部落谁敢捋虎须，因此无事可做，不过是个牌位而已。

三王爷益则是个典型的王族至上主义者，在他的认识里，大夏朝就应该是他们王族一家的天下，而事实是，朝廷的关键权利并不掌握在王族手里，这让他心理的天平不平衡，常常抱怨槐是“吃里扒外”的大王，槐自然对他的抱怨嗤之以鼻，感觉他的心胸太过狭窄，如果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朝廷将失去所有的人才，那样一来，大夏国何来昌盛？何来富强？大夏国如果不能够昌盛富强，在这到处被丛林法则统治的世界了，生存就是问题了，因此槐从心理看不起益的短视，当然就不会让他占据朝廷的重要职位，如今益的主要权利是管理商业，这让他一直有屈辱感。因为商业在当时的社会上几乎没有重要的社会地位，他去管理一个没有社会地位的行业，自己当然也就对朝廷大事失去了话语权，这当然让他愤愤难平。

两个内心对槐不满的王爷，当槐不再了，不可能甘心寂寞，因此和李琦交往是必然的，这叫臭味相投。

“大王既然同意了重建墓地，一定会让李大人负责这项工程，我身边可不缺少建筑方面的人才，如果李大人需要，只管开口，本王爷一定会全力以赴的。”酒杯刚刚端起，闲话没有说几句，其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正题。

李琦当然知道其话中的意思，但是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端起一碗酒喝到了肚子里。他当然知道其是个贪婪的，目光短视，黑眼珠就认识白银子的王爷。这种人虽然不能成事，但是容易坏事，属于那种做糖不甜，做醋很酸的小人，在朝堂上，这样的人是不能得罪的，只能笼络，况且这次重修墓地是个十万银子的大生意，这里面的油水至少有百分之四十的利润，如果他自己独吞了这部分利润，非但咽不下，还会惹出天大的祸事来，到时候不但凸冉等正派官员不能容下自己，就是其这样的邪派官员也会成为自己的敌人。为了区区几万银子，四面树敌，最后葬送了政治前途，怎么说都是赔本的买卖。既然其要插手，到不如对芒举荐，让他牵头，银子的大头归他，最后一旦出了事，他是王叔，芒不会认真计较，那些正派官员也只能把火力对准其，而芒为了维护王族的脸面，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凸冉他们吃瘪，如此一想，李琦明白应该怎么样答对其了，因此放下酒碗后就笑笑说：

“既然二王爷对建筑有兴趣，又内行，下官就像大王举荐，由二王爷主管这件事如何？”

“李大人此话当真？”听见李琦这样说，其的眼睛要瞪出眼眶了，感觉从天上掉下金元宝，激动的嘴唇都颤抖了。

“下官怎么敢和二王爷开玩笑？”李琦一脸认真地说。

“好，本王爷这里谢过了。”其笑容满面地说。

六

在李琦和其演戏的时候，益一直没有说话，他从心理鄙视二哥其的小家子气，作为一个分量不轻的王爷，为了银子就差点给李琦这个大巫师下跪，太丢王族的脸面，目光太短视，在他来说，相比于权利，银子算什么，如果朝廷由他们说了算，夏国所有的银子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他之所以愿意联合李琦，就是想夺回属于王族的权利，因为李琦是大王跟前的第一宠臣。

“二哥就是对银子感兴趣，其实相比于银子，权利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没有权利去追求银子，容易出事不说，还可能输掉底裤。”

益虽然是其的弟弟，但是对于这位哥哥，一向是很少尊重的，因此和他说话要么直来直去，要么阴阳怪气，其已经习惯了，因此也就见怪不怪地笑笑，反正在他的心理，只要银子到手，自己就拿到了实惠，嘴头子痛快没有用。

李琦的反应当然不同，他结交他们的目的，也是为了掌握朝廷的权利，因此就饶有兴趣地看着益说：“三王爷的话自然是对的，只是不知道三王爷有什么高见？”

“大王今天虽然出手了，也占了上风，其实离一言九鼎还差的很远，朝廷的真正权利都在先王留下的旧臣手里，只要他们在，就不会改变先王的执政原则。”益脸色阴沉地说，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大王取得的胜利其实很小，离实际掌握权利相差甚远。

“不见得吧？如果他们不是畏惧大王，根本就不会同意重修墓地的，要知道，丧事从简是先王留下的遗嘱，他们完全可以拿先王的话做挡箭牌。”其显然不同意益的说法，进行了反驳。

益感觉其在权谋上幼稚，看事情只是看表面，就撇撇嘴说：“如果他们那样做是找死，就不可怕了。”

“为什么？”其问，因为他的确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第一，今天是大王上位后第一次提出自己的主张，如果被凸冉他们否决，大王的脸面何在？权威何在？要知道，今天的朝廷是姒氏的朝廷，不是他凸冉的朝廷，他当众打大王的脸，不是故意在和大王叫板？会有好果子吃？你应该明白，凸冉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大王是可以罢免他的，他有权利对大王不敬？那就是谋逆。第二，大王之所以这样做，是出于对先王的孝道，在道义上占据上风。现在朝野上下都在宣传孝道，因为大家手里有了银子，白事的规模越来越大，有的富户家里死了老人，墓地修建的堪比王宫，就是平常百姓在办白事的时候，也是尽可能地花费，大王这样做是顺从民意的，在人心上占据了制高点。凸冉当然了解这一点，所以他聪明，没有做出任何反对的表示，这件事足以说明，他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这件事就不仅仅是大王的胜利，也是凸冉他们的胜利，最多是双方打个平手，谁也没有吃亏。”

益说到这打住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似乎要看他们，对自己的分析是不是听懂了，如果听懂了，就不应该得意忘形。

李琦当然听懂了，因此听的时候连连点头，看见益不再说话，就接过话说：“三王爷分析的入木三分，下官受教非浅。如此说来，他们并不是不想反击，而是知道不该和大王发生直接碰撞的时候故意退避，寻找合适的机会进行反击？”

“大巫师说的不错，我们和凸冉他们的较量刚刚开始，如果我们想赢，一定要抓住大王这颗大树，一步步地夺取他们手中的权利。没有真正地话语权，你的嗓门再大，只能吓唬小猫小狗，对于老虎，狮子是没有任何威慑力的。”

益这话算是画龙点睛了，当然是他这些年积累的经验。

“三王爷是说，我们和凸冉等人的博弈，能不能取胜，关键就在大王身上？”李琦问，其实他知道这个问题不需要答案，只是想弄明白，大王为什么会支持他们，和他们形成统一战线，他们和大王之间有什么利害关系，他自己对于这个问题当然有认识，但是也想知道，三王爷是不是比他更明白。“凸冉等重臣各个都是管理国家的干臣，这一点大王是清楚的，大王也不可能不使用他们。”

因为和芒的关系走的近，李琦知道芒虽然不是个圣明的大王，但是也不是昏庸的大王，并不希望国家乱七八糟，也希望把国家搞好，那么想搞好国家，凸冉他们就必须要用，因为他们都是会做事，能够做事的大臣，这就是让李琦挠头的地方。如果对方是贪官污吏，无能之辈，劝导大王罢他们的官职当然容易，但是这些人是清官，能吏，大王并没有昏庸到好坏不分的地步。

“李大人说的没有错，在做人方面，他们无懈可击，就是大王想治他们的罪也找不到口实，何况大王也不会这样做，哪个做大王的，会做自毁长城的事情？除非这个大王昏了头。”

益说到这故意笑了笑，其实笑里面是苦涩，和这样的一群人争夺权力的确困难，但是缝隙并不是没有。

“我们要从大王和先王性格和对待生活的态度着手。”

李琦听到益这样说，顿时有了醍醐灌顶的感觉，立刻想到了槐是个无神论者，生活严谨，不大喜欢享受，全部精力都用在国事上，理政的能力突出，在他任上，之所以出台了许多对民众有意义的政策，是因为他的宅心仁厚，爱国爱民，所以他选择的大臣，几乎清一色都是和他类型像似的。他的这些优良品质和出色的治政能力，芒不具备。芒非但重视鬼神，而且非常信，喜欢权利但是并没有槐的治政能力，像凸冉他们这样的能臣，他是没有能力驾驭的。但他是想驾驭的，这就是双方矛盾的交点，除非凸冉等人适应大王的需要进行改变，或者大王自己进行改变，在李琦看来，这是不可能的，双方都很难改变。大王在生活上喜欢享受，不愿意像先王那样做个克勤克俭的大王，至于做苦行僧就不可能了。让大王把全部精力用在工作上，等于要了他的命。或许是三王爷看明白了大王这个人，所以才有了刚才那番话。

一个念头就在此刻，闪电般地出现在李琦的脑子里，明白了大王和凸冉等人的矛盾焦点在钱的使用上，凸冉他们和先王一样，认为朝廷的钱财不是个人的，只能用在国计民生上，国库充盈是防备天灾人祸的。如果他让大王扩大享受规模，让大王明白，国库的钱财是大王自己的，如何使用只有他才拥有这个权利，他们双方之间的矛盾就不容易解决了，这个时候他自然就可以火中取栗，趁势打压凸冉他们，最后夺取权利。

宴会结束后，李琦就走进了后宫，他已经等不及了。再说他也需要看看芒对今天这件事的反应。

芒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在朝堂上，轻而易举击败了凸冉等人，实现了显示权利的第一步，是高兴的，就和王后妃子在后宫饮酒。说实在的，做了二十多年太子，今天才知道做大王有多好，如果自己还是太子，提出这样的建议，毫无疑问会被大臣们否决，因为他做的事情是违背先王的意愿的。虽然在先王的领导下，国库充盈是前所未有的，国家富裕也是前所未有的，但是先王还是生活朴素，克勤克俭，物资生活不如一般的富豪富足，他做太子的时候，曾经对于这一点提出过异议，告诉先王，生活奢侈固然要不得，但是生活清贫就失去了做大王的意义，大王给天下人带来平安，富足，理所应当去享受，而不是做个为别人看家的守财奴，结果遭到了父王严厉斥责，并因此三个月没有和他说话，把他吓的半死，因为他知道，一旦真的惹恼了大王，继承人就可能换人了，因为他上边有好几个哥哥，他们正急着做候选人呢？现在想起这件事还心有余悸。

不过现在一切都成为了历史，自己现在是大王了，想吃什么，穿什么，过什么样的生活，没有人可以干涉。甚至自己提出，一次性地动用十万银子为先王重修墓地，凸冉等人也没有反对，这说明大王的权利是至高无上的，那么以后就可以拥有、享受权利了。当然了，只要凸冉等人不为难自己，自己也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因为他并不糊涂，他们都是治理国家的人才。自己要想稳稳当当做好大王，这样的人是不可或缺的。

听说李琦求见，芒的眼睛亮了，告诉内侍让李琦进来，今天这件事的成功，他感觉最需要感谢李琦，看来这个大巫师果然非同凡响。原来，就在这件事之前的三天，王宫正门前几百米处，一株千年古树在响雷之后被烧焦了，很多人都认为是不祥之兆，芒自己也这样认为。因为这株古树枝繁叶茂，高耸入云，没有任何不好的征兆，结果就被雷劈了，烧焦了，这当然预示着有大祸发生。就命令李琦卜卦看看主和凶吉？

李琦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他多次在那一带浏览，散步，怎么可能不注意到这样一颗高大的树木？在外表葱绿的掩盖下，他早就发现，这株树里面空心了，不知道是自然老化，还是被虫子蛀空了，反正是有了大毛病，而它鹤立鸡群，个子太高，容易被雷电击中。但是他不会把这一切告诉芒，戏法之所以灵验，就是它的未知性，如果被拆穿就分文不值了。所以他装模作样地拿出龟片和蓍草，表情严肃地占卜起来，随后脸上露出惊喜若狂的神情。

“大王，喜事，天大的喜事？”

“喜事？孤王有什么喜事？”芒自然是一脸疑惑，因为这几天他正烦恼，晚上睡不着，反反复复权衡厉害是不是要在朝堂上推出重建先王墓地的圣旨，如果凸冉等人反对怎么办？这个可能是有的，虽然他打着孝义的旗号，但是凸冉等人可以拿出先王的遗嘱。如果自己认输，大权独揽的脚步只能被迫停止了。

“小臣也不知道是何喜事，但是卦象说，大王最近要做的事情百分之百会成功。”李琦说着笑眯眯地看着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