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景颜色:
- √白√灰√蓝√黄√红√绿
- 字体大小:小中大
-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夏朝传说第二百四十二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11 17:32:43 夏朝传说第二百四十二章,聪明的帝王都拥有穿透世界的眼光,能够看见死后一段时间,朝廷的政治走势,权利之争,为了朝廷大局的稳定,他们会做出相应的安排,目的当然是为了阻止不应该发生的变故,希望自己创下的基业,会按照原来的轨道继续行驶,但是他们不是神仙,很多事情的发展,变故还是会超出他们预料的。 槐终于还是没有熬过冬天,在新春到来之下倒下了,因此朝廷这个新春充满了愁云惨雾,没有了喜庆气息。没有人会否认,在槐执政的四十多年时间里,让大夏国变得富裕强盛了,但是不否认,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会同意槐的执政理念,尤其是在他执政的这些年里,对于有关放松对于奴隶的管制,压榨所作出的法律修订,是让很多贵族,王族不满意的,因为奴隶在他们眼里就不是人,甚至不如动物,因为某些动物可以成为主人的宠物而备受优待,奴隶则很难享受这种待遇。 就像今天的某些爱狗人士,他们宁愿把全部爱和金钱用在狗身上,也不肯给自己的儿女,丈夫,及其他亲人施舍金币一样。这种畸形的爱恋导致他们瞧不起奴隶,槐之所以要在最大限度上解放奴隶,自然是从经济,政治人文等角度出发,希望奴隶中的有识之士,可以成为国家需要的人才。多数贵族子弟,王族贵戚都没有这样的素质,因此对于槐的不满是一定的。之所以槐在的时候,这种不满没有表现出来,首先是朝廷的权利掌握在槐的手里,朝廷中的重要大臣都是非常拥护槐的,其次是并州大捷,消除叛乱之后,槐在朝堂上,在民间的威望如日中天,他们不敢螳臂当车,因此只能是忍忍不发。民众真心拥护槐,贵族,王族真心怨恨槐,槐在生前就知道了,所以临走的时候,为了朝廷的安宁,国家秩序不至于走样,把政治,司法,军事这三种最大的权利,交给了信任的三个人之中,可这三个人恰恰是王族和贵族最不喜欢的。 从少康开始,一直到槐离去,朝廷的中枢权利,从来没有交给王族和新老贵族,这是帝王术的需要,当然王族和老贵族中,没有诞生杰出的人才是重要因素。而这三个大王,都是有志于让夏国强大的,一心想做事情的人,这样的大王治国需要精英,原有的亲族观念自然就要退居二线。当槐离开世界,一直感觉受到冷落的王族和贵族,当然想要收复失地,这当然是人之常情。权利,谁不喜欢? 十岁不到就被立为王子的芒,等了二十多年,终于轮到自己坐上大王的位置了,算是喜忧参半。虽然他现在是大王了,但是他明白,朝廷中掌握权利,能干的官员,都是先王留下的,如果随便地发号施令,改变先王留下的秩序,朝廷动荡是小事,自己能不能坐稳位置也说不好,因此自己这个大王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王,他不高兴事实是这样,不想夏氏江山让别人来掌舵,不想自己这个大王只是摆设,为了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难道还要继续等下去? 几天里,在为槐守灵的日子里,他的脑袋里萦回的东西就是这些,想要回属于大王的权利,但是又苦于没有要回权利的妙招绝技,因为父王留下的重臣,非但各个能干,在大臣,尤其是在民间威望极高,如果和他们发生冲突,会影响朝廷的稳定,国家也会动荡,这又不是他希望看见的。因为他明白自己有多大本事,治国需要干练的官员,没有这些人,朝廷就会混乱,百姓就会闹事,周边的外族就可能起风波。他需要强大的王朝,只是希望王朝的掌舵人是自己,希望自己能够像父亲那样,一言九鼎,被万民拥戴。 现在摆在他眼前的第一件大事就是为父王发丧,进入墓葬,因为从少康开始,红白喜事奉行节俭,大王的墓穴不是很大,丧事也比较简单,礼部按照原来的程式,准备按部就班地埋葬槐,槐自己也留下遗言:丧事从简,墓穴不能大于前代大王。他本来对此没有什么想法,准备批准司礼官员的建议,一切按照既定方针办理,可是此刻一个人出现了,表示反对,这个人就是被芒最为信任的大巫师李琦。 巫师这个行业是世袭的,而且历史悠久,曾经在黄帝之前的历史中非常辉煌,权利有时候还高于大王,部落所有的大事必须先问巫师,没有巫师的许可,大事就无法进行,因为巫师是神仙鬼怪的代言人,得罪巫师就等于得罪鬼神,那是会遭到惩罚的。这个潜规则就是到了今天,仍旧威力无穷,只是名称改成了卜卦,当今的达官贵人,土豪富户,演艺界名人,很多人都拜倒在他们脚下,把他们奉为神灵,这就是历史的遗传作用。 但是黄帝的出现打破了这种规则,黄帝不信鬼神信上天,而他认为本人就是上天的代言人,因此从这个时候开始,巫师的权利就部分走下了神坛,变成了一种职业,朝廷每年的祭祀,他们出来充当礼宾司的司仪,仅此而已。黄帝之后的历代有作为的大王,比如五帝,能干的大臣也都不大信奉巫师,巫师整体的失落是让他们愤恨的,不甘心的,总是在寻找时机找回失去的权利。 权利这个东西比美女更容易迷惑人,掉入权利陷阱里面的人,即使知道有一天会粉身碎骨也会无怨无悔地去拼搏,世界上少有人可以摆脱权利这个美女。李琦自从成为芒的军师,就一直处心积虑去做夺回权利这件事,只是他明白,没有大王权利的支撑,自己就是拼掉了脑袋,也只会是空忙一场。但是槐太厉害了,为了自己死后,限制大王乱用权利,人事安排滴水不漏,朝廷上掌握权利的重要官员,无一不是槐留下的亲信,因此即使槐不再了,他留下的秩序也很难被撼动,芒虽然名义上是大王,其实并没有多少权利,既然连芒都没有多少权利,自己这个依附在大王身上的蛆虫,就更不可能获得更大权利了,他明白自己想拥有权利,首先是要芒掌握权利。 那么如何帮助芒建立威信,夺回权利就成为李琦要干的头等大事。可这件事想想容易,做起来难度不小,因为按照建功立业,治国有方的原有秩序去做,第一时间太长,第二更主要的是:芒没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开疆扩土的本事,就不能轻易发动战争,战争本来就是双头刃剑,既可以为大王增光添彩,也可以把大王送进地域,这条路风险太大。当然芒也没有槐的治国天赋和治民心智。如此看来,只能是另辟蹊径,重塑芒的形象。那么从哪里入手,就是李琦必须考虑的问题。 就在李琦冥思苦想,如何帮助芒掌握权利的时候,负责殡葬的官员送来了程序安排,看见这个安排,李琦脑子里电光石火般地有了主意,就对芒说:“大王,大王的丧事不能这样安排。” “为什么?”芒不解地问,因为过去的大王葬礼都是这样做的。 “大王,臣只想问大王一个问题,大王是不是准备做真正地大王?”李琦看着芒说,他当然知道芒现在的处境,知道芒在想什么,希望得到什么,但是因为槐对他能力的不信任,临死之前,对于朝廷的权利构架进行了调整。显然这个调整是对芒不利的。 “你想告诉孤王什么?”芒并没有正面回答李琦的问话,而是进行了反问。 “大王应该知道,照比你的爷爷,父亲,大王的才能,威望都没有优势,如果大王想夺回优势,只能另辟蹊径,不能事事按照前人划出的道儿走,必须要有自己的做事风格,这样才会让大臣 们感觉到大王和先王不同。否则大王就会生活在先王的阴影里,大臣和民众就只能遵循先王留下的国策,大王自然就没有了自己。” 芒虽然知道李琦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并不明白李琦的话和此次殡葬有什么关系就说:“爷爷和太爷爷都是丧葬从简的。” “此一时彼一时,时代不同了,国家的强弱也不同,殡葬大王是王气延续的头等大事,本来就不应该草率,当初之所以这样做,是大王不相信鬼神在阳间,阴间的巨大魔力。二是那时的国家不富裕,朝廷花费巨资修建墓地困难,是经济原因造成的,两代大王被草草安葬,这种方式不能继续下去了,要进行修正。”李琦振振有词地说。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孤王知道,大臣们不会同意的。”芒面无表情地说,他知道国库虽然丰盈了,但是槐在的时候还是奉行节俭,朝廷中的重臣都按照槐的样子做,掌握国库银子的权利在主管户部的官员利民手里,他是凸冉一手提拔的,也是被槐最看好的管家婆,他这一关很难过。 “那要看我们的理由是不是充分。”说到这,李琦诡秘地笑了笑。其实他自己并不相信把墓地建造大了,辉煌了,夏氏的江山就永固了,但是他需要一个题目来和凸冉等重臣叫板,在他们和芒之间制造矛盾,如果朝廷像现在这样,总是发出同一种声音,他就不可能有机会掌握权利,不能够掌握权利,就无法获得利益,这是一个链条。再说了,他们巫师行业被压制的太久了,该轮到他们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少康,季柕和槐,都不大看重巫师的话,但是芒不同,他不但偏信鬼神,而是从小就信,因为王后超级信鬼神,芒是在王后身边长大的。榜样就在那放着,芒怎么可能不信?鬼神是子虚乌有的不假,卜卦是骗人的把戏也不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假的变成真的,让人们相信它们就行。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是假做真来真弈假,一切都看变数。 “说说你的理由?”芒看见李琦一脸神秘的表情,疑惑地问。 “孝道,大王这样做是为了宣扬孝道,为天下子民做楷模。”李琦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大王要想成为真正地大王,就要在某些事情上做引领者。尧舜当大王的时候,最讲究孝义,因此被称做最仁慈的大王,得到万民拥戴。尧舜之后因为战乱不断,灾害横行,不少人抛弃了孝义,这不利于朝廷的长治久安。大王正好借这件事情,堂而皇之地宣扬孝义,天下的愚民会首先响应,如此一来,大王作为天下人的父母,自然就应该首先得到尊敬和仰慕,如果有大臣反对大王,可以以大不敬治他的罪。” “好办法?”芒没有想到李琦会找出这样的理由,自然要叫好了。 四 既然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槐就撤掉了原来礼宾司负责殡葬的权利,换上大巫师李琦主持丧事,为了让大臣心悦诚服,槐为此专门召集群臣开了个朝会,在朝堂的会议上,槐告诉群臣:从今天开始,孝义是治理国家的大纲,任何人触犯孝义都要受到法律的惩处,包括黎民百姓。对于道德的评判标准,孝义排在第一位,天下的臣民都必须无条件地孝敬父母,尊崇大王,因为大王是天下人的父母。随后槐就大讲特讲先王槐的丰功伟绩,告诉群臣,作为槐的儿子,他有义务孝敬先王,既然先王活着时候节俭一生,死了之后的葬礼就不能草率,必须厚葬。 大臣们听后面面相觑,不知道芒要干什么,几代先王的葬礼都没有奢侈,他居然要改变这个流程,标新立异。但是没有人反驳,因为芒打的旗号是孝义,为了孝义要厚葬父亲的,在道德上占据了制高点,谁敢反对孝敬父母?那不成为了天下的公敌了?虽然很多大臣都感觉事出突然,芒的话里面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却没有正当理由进行驳斥,只能是牙掉了往肚子里咽。 随后芒让李琦上堂,告诉群臣,新的葬礼首先从修建新坟开始,这个新坟要听从风水先生的指教,从新选择地势,面积大概有几百米长短,地穴修建清一色用花岗石,因为花岗石不容易腐烂,棺材要选择坚硬的金丝楠木,而且要做几层,里面能够放下先王生前喜欢的物件,器皿,还要用奴隶做陪葬,至于数目多少,看墓地工程修完再定夺。当然,后面还有修建墓地园林等事项。有的大臣听后就在心理默默计算,按照目前的计划施工,没有十万银子是下不来的。当然十万银子可以够大中型赈灾了,相比于前几个大王,毫无疑问,槐的墓穴豪华程度,至少大于他们二十倍左右。 凸冉在朝堂上,对于槐的旨意,没有做出不快的表示,散朝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坐在会客厅里一边喝着鲜茶,一边在想对策,心理清楚,该来的一定会来,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样快,用的题目如此高超,知道遇到对手了。按照规律,新旧王朝的更替,朝堂绝不会太平无事,一朝天子一朝臣是规律,何况这样的争斗,先王没有死的时候,已经隐伏了,这就是凸冉一开始不同意接受槐的旨意的原因,因为他知道,在朝堂上,田间山野,王族,老贵族对他们这些新贵族的不满由来已久,但是因为槐对他们的绝对信任,加上他们几个主要大臣,人人都是做事情的高手,他们尽管不满,只能牙掉了往肚子里咽。现在就不同了,先王已经死了,继位的芒本身就需要权利,他当然也想像先王那样一言九鼎,总览朝政,而依附于他的新贵当然会借助大王的力量,进行反把倒算,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凸冉知道,麻烦也是迟早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出现只不过在告诉他凸冉,他的感觉是对的,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凸冉并不担心失去权利,他本身是豁达的性格,把权利的大小得失看的不重,因为二十岁出仕就得到槐的重用,站在权利的高峰已经二十多年了,早就有了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如果有合适的人选,他早就要解甲归田,隐居田园了。恋权从来不是君子所为,凸冉相信自己是君子。但是自己让出权利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被别人夺去权利就等于在战场上打了败仗,这不行,何况自己接受了槐的临终重托,保护夏朝江山不变色,不换人。大丈夫一诺千金,既然做出了承诺就必须兑现。对手出的这一拳很刁,首先抢占了道德高地,名正言顺地高喊为了孝义,给先王修筑墓地,芒的行为体现的是做儿子的孝心,如果他公开反对,首先就落下了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骂名。因为天下人都知道,槐生前对他恩义极隆,死后难道不应该享受厚葬?这种授人以柄的蠢事当然不能做。那个躲在暗处的对手,也许巴不得希望他和芒发生正面冲突,他自然不会给阴谋家创造机会,但是自己也不能听之任之。因为挥霍浪费,奢侈消费一旦开头,朝廷国库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不够踢腾的,既然阳谋不行,就不如采用阴谋对阴谋来较量。 对于凸冉这种拥有大智慧的人来说,世界上能够束缚他的条条框框本来不多,仁义道德是个什么东西,他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他明白世界上所有看似光华艳丽的东西,其实都是阴谋者手里的工具,既然这个工具别人可以用,自己为什么要放弃?想到这凸冉笑了,既然叫阵的人早早亮出底牌,那就来好了,认输不是他凸冉的习惯。 这时候下人来报,费玉清,屈完和利民一块到了,求见丞相,问他见是不见,他当然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来的,哪里会不见,就让下人请他们进来,同时命令女仆准备几套茶碗。 片刻之后,他们几个人联袂走了进来,作为纯正的军人,屈完是不习惯朝廷内部的争权夺利的,脾气正直,因此刚刚坐下,茶水也没有喝一口就对凸冉说:“丞相,大王要干什么?先王尸骨未寒,他就要改变先王的做事风格?” 屈完之所以能够成为南北大营第一将军,成为重臣,首先是凸冉的举荐,其次是槐的慧眼识英,破格重用,因此对于槐崇拜和爱戴,任何人做出对不起槐的事情来,都是不能忍受的,这里当然包括芒。在脾气倔强这一点上,他和父亲屈也非常相像,说是一脉相承不为过。 “干嘛这样大的火气?”凸冉笑笑说,随后看着大家。 “这不是败家么?先王生前节俭,留下遗嘱也是丧事从简,大王却打着孝义的旗号来败家?这样干,对得起先王?”屈完并不掩饰内心的愤怒,心理想什么就说什么,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凸冉一再给他使眼色,做手势,他真的会在朝堂上给芒难堪。 “屈将军说的极是,修建墓地,初步预算要花费十万以上银子,这也太奢侈了,国库里的银子再多,也不能这样花吧!”利民是管钱的,当然要从银子的角度看问题,作为一个好管家,朝廷的银子什么地方该花,什么地方不该花,花多少,这些年来,每一笔账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节省的日子过惯了,看见芒刚刚坐上大王的位置就这样大手大脚,自然心痛,所以他是极力反对的。 “费大人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凸冉并没有回答他们两个的轮盘轰炸,反而把目标对准了费玉清。 费玉清出身贵族,算是老贵族的家里人,但是出世之后,常年和凸冉配合工作,思想早就转变了,已经成为老贵族中的叛逆,或许正因为这样,反而被槐发现,费玉清不但打仗是好手,也有治事的能力,就一步步提拔,现在已经坐到了右相的位置上。对于今天的芒,不打招呼的发难,感觉风雨欲来,按照一般道理,如此重大的问题,芒就是不和大臣商量,至少也应该咨询两个丞相,结果他和凸冉都事前不知,就把炸弹扔了出来,而且不容大臣辩论,就直接下旨让李琦代替了原来负责丧葬的官员,这种独断专行让他不舒服。但是因为凸冉在朝堂上并没有公开反对,所以自己也就没有说话,因此散朝之后,屈完约自己来凸冉家,跟着就来了。 “在下感觉事情不简单,不仅仅是银子的事情。”费玉清回答。 凸冉听到这笑了,心说费玉清虽然比他们年轻,看问题的能力却比他们老到,难怪先王会让他做自己的助手,死前破格提拔他做右相。 “费大人说说道理?”凸冉问。 “大人,如果大王只是想表现孝心,多花几个银子修建墓穴其实也无所谓,凭朝廷现在的财力花的起。问题是大王要标新立异,事先又不跟大臣们打招呼就做出来了,在下感觉大王是想给臣下传递信号,大夏朝是自己当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大的事情也不用通过朝议,大臣们要做的事情是服从。” “费大人是说,大王要独揽朝政?让先王留下的朝臣成为木偶?”屈完听费玉清这样说,吃惊地打断了他的话问,如果这是事实,按照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规律,他们这些人要让贤了?这当然比花费几个银子的事情大多了。“天要变了?” “这是我的感觉,不知道对不对,请丞相大人指教。”费玉清说着把目光投到凸冉的脸上,他相信自己都能够看明白这里面的把戏,凸冉更能够看清楚,对于凸冉的才干,智慧,费玉清是钦佩的,尽管凸冉的岁数不算很大,但是处理朝政的老辣,绝对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费大人没有看错,这的确不是银子的问题。”凸冉笑笑说。“这个结果先王早就洞若观火了,不然为什么临走的时候,免去了原来的右相,提拔了费大人?还让屈将军进入了朝廷中枢?” “哼!江山是先王打下来的,也是在先王的领导下,夏朝才有了今天的国富民强,如谁想破坏这个局面,大臣们是不会答应的。”利民属于做技术的官员,听见两位丞相这样说,才知道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但是他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想什么就说什么,因此就把自己的观点亮出来了。 “大王想收回权利,本身并没有错,问题是他收回权利是要专心治国?还是要以权谋私,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凭我对大王的了解,打着孝义旗号来夺权,显示权威,这样的好主意大王是想不出来的,他身边有高人。”凸冉说着又是一笑,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槐在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就有过交锋,凸冉感觉李琦属于城府很深的人,脑子也算好使,不是平庸角色。 “这个出点子的人,一定是李琦。这个人打着大巫师的旗号,一向装神弄鬼的,做事也从来是阴阳怪气的。除了他,谁能够拿出当婊子要立牌坊的事情?”屈完气呼呼地说,他想到了是李琦干的。 “屈将军说的没有错,一定是他。”费玉清接过话去,他对李琦有一定的认知,只是看不起他的所作所为,因此尽管李琦屡次巴结他,他却总是不冷不热的,不想和他结交。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