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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二十九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16 15:59:43 槐走后,葛飞把凸冉留在了身边,仿佛不认识似的看着凸冉,这个不暗人情世故的儿子曾经让他非常操心,因为多年的官场经验,社会生活告诉葛飞,一个人可以没有专业技术,但是一定要熟悉社会礼节,尤其是贵族的生活习惯,人情往来。他们家虽然出身奴隶,但是经过这些年的打拼,自己已经坐上了朝臣当中的头把交椅,算是跨进了贵族队伍的门槛,自己的后代必须脱离奴隶和平常百姓的思维,习惯,在行为启坐上靠近贵族,毕竟朝堂上的多数官员都是贵族出身,如果不能融入其中,一旦自己失势,家族很容易被打回原形,因此在这个方面没少熏陶凸冉。哪知道这个儿子冥顽不化,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把凸冉送到军队去历练,但是效果并不好,让他常常感到失望。 可是今天凸冉的表现,完全打翻了自己的认识,原来醉心于谋略和政治的凸冉,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无能之辈,居然解开了他和大王,屈也三个人都没有解开的困局,在让他震惊之外,自然也非常欣慰,因此葛飞决定改变自己的看法,可以和凸冉讨论重大的政治问题了。 “冉儿,老实说,你今天的表现完全超出了父亲的想象,也帮了父亲的大忙,既然你认为,这些反贼是被某个人收留的,这个人是谁?他真的想要造反?这里没有外人,和父亲说实话。” “父亲想想,谁能有这样大的能力,收留上万人的反贼?这些反贼隐藏起来是需要自然条件的,至少他们要活下来?就算这个人要利用他们,但是没有造反之前,他们每年会消耗大量的粮食,他也未必供养得起,最大的可能是让这些人自食其力。那么在中原一带,哪里有这种世外桃源?”凸冉启发父亲说,没有把话说明说透。 “唔,你是说,这些人的去向是远离中原的边外地区?”葛飞问。 “事实一定是这样的,因为离开中原,大夏国还有很多蛮荒之地,在那里隐藏一万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驻守边界的诸侯都是谁,父亲是知道的,掩藏叛贼的人,就是他们中的某个人。”因为对朝廷官员的情况不是很熟悉,凸冉不可能说出具体的名字来,所以只能做这种推测。 葛飞对于这些王侯叫什么,在哪里驻守,甚至性格如何当然都知道,凸冉的话说完,他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孙康的影子,但是并没有说了出来,毕竟没有证据去怀疑王叔是要犯大罪的。 “冉儿,大王看见了你今天的举动,或许会启用你,让他去他身边工作,如果大王让他去他身边,你知道怎么伺候大王么?” 葛飞没有接续刚才的话题,而是换了一个题目,但是并不想教给他怎么去做大王的宠臣,因为这个方面的常识,不是教教就可以的,全凭自己的悟性,因此他想让凸冉的路自己走。 “孩儿并不在乎在谁身边工作,只要有平台就可以。忠于国家,忠于大王,当然是做臣子的本分。即使有了那一天,父亲也不用替孩儿担心,孩儿只会凭着本心去做事。”凸冉回答说,或许是生在丞相家里的原因,从小就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官员,凸冉的心理没有对于任何人有敬畏感,这或许就是见识广阔的缘故。“父亲也没有高贵出身,如今却做到丞相的高位,凭的还不是一颗本心?” 听见这样的话,葛飞瞪大了眼睛,突然发现凸冉情商并不差,他能够看明白自己如何做得了好官,那么轮到他自己做官,想必也不会差哪里?如此一想,葛飞就安心了。 父子俩个谈话的第三天,槐果然把凸冉叫到了王宫。“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去军营了,在我身边做个文案,如何?” “多谢大王提拔。”凸冉回答说,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喜,这让槐感到奇怪。 “怎么。你已经想到了会来到孤王身边工作?”槐问。 “没有。”凸冉否认到,不能把父亲的猜测说出来,因为随便猜测大王心理是对大王的不敬,这个道理凸冉懂。“能够得到大王的赏识,自然是天下仕子的最大荣耀,小臣只怕能力不足会惹大王生气,最后连累了父亲。” 听见这样的回答,槐笑了,他已经见识到了凸冉的本事,难得的是他并没有骄傲,这说明自己并没有看错人。“你就不用谦虚了,虽然你和相国都是孤的臣子,但是我们是父一辈,子一辈的感情了,就是一个一差二错,孤也会放手的,只要你忠于孤。” “大王是天下臣民的定海神针,忠于大王就是忠于臣民,小臣当然不会做出背叛大王的事情来。”凸冉回答,话说的滴水不漏,很老到。 “那天你的提议朝廷已经采用了,屈大人撤回了全部密探,在你看来,下一步朝廷应该做什么?”槐说,旧事重提,他之所以欣赏凸冉,当然和他那天的一番话有关系,这件事又是槐的心病,重新提出来也属正常。 “大王,小臣料定,这些人很快会安定下来,而收留这些反贼的那个人,在一段时间内会非常谨慎,在他没有准备好之后,不会造反。毕竟眼下的大夏国民众不喜欢战乱,这个时候他贸然起兵是在找死。” “那么假使有这样的一个人,他会在什么时候动手?”槐之所以使用了“假使”这个词,是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他们父子都是爱民的君王,在他们执政之后,国家统一,安定,老百姓生活提高不少,刑法,赋税也减少不少,可以说人心思静,如果谁在这个时候,高举反叛大旗,怎么可能争得民心?二是,当今天下诸侯虽然不少,但是在父亲做大王的时候就已经规定,最大的州府养兵不准超过一千,金银铜锡这样的战略物资又朝廷严控,兵器装备不准诸侯买卖,拥有,而国家军队,警察都控制在大王手里,可以说,眼下的国家统治不利于造反的人,而利于执政的人,这个时候想要反叛,岂不是吃错药了?所以他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 “大王,那个人什么时候造反,主动权不再他手里,在大王手里。”凸冉回答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孤王还会叫他造反?”槐说完皱起了眉头,感觉是受了侮辱。 “大王当然不会叫他造反,但是有一天大王不愿意做圣明天子了,想做昏君,天下的黎民百姓对大王有了怨气,民不聊生,那个人就有了机会,这就是臣所说的,大王叫那个人造反。”凸冉认真地说,算是胆大包天,他的话里其实暗含着,槐有一天会成为昏君的诅咒,这话换做一个老臣来说,槐一定会大怒,但是凸冉还是一个孩子,刚刚来到自己身边,说话信口开河,没有禁忌也就正常了。 “那他们得等。”槐说完,脸上露出讥笑的表情。 “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们就只有等天灾了,例如闹水灾,旱灾,虫灾,地里颗粒不收,老百姓沿街乞讨,背井离乡。”凸冉又说。 这一次槐没有笑,因为他明白,老天爷的事情,自己说了不算,从黄帝立国到现在,大夏国经历的天灾人祸数也数不清,父王在世的时候,去黄河沿岸加固堤坝就差一点造成大祸,如果不是父王亲自战斗在洪水第一线,说不定大祸就来了。当大堤决口,肥沃的中原又可能变成无人区,那就没有后来的平复东夷,这件事槐记忆犹新,时刻不敢忘记。 “孤王明白你的话了,只要国泰民安,谁造反就是自寻死路,要谨防天灾人祸,是不是?”槐问。 “大王,其实人祸更甚于天灾,这就是先王上位,国家百事怠兴,先王也要搞吏治的原因,就算朝廷下发的条例有利于百姓,但是贪官污吏横行,百姓还是很难享受到朝廷的雨露润泽。只要大王平时有准备,天灾并不可怕。”凸冉又说。 “你这话不错,说说道理?”槐惊讶了,不能不对凸冉刮目相看,因为这样的话,哪里是二十岁的孩子能够说出口的。 “吏治清,贪官污吏少,老百姓的怨言就少,这样的事情做好坐怀就在于大王,是大王完全可以做到的。至于抵抗天灾,大王只要心里有,也可以未雨绸缪。大水没有来的时候就可以加固河堤,就算大水来了,因为河堤坚固,也不可能造成大面积灾害。旱灾没有办法,以朝廷现在的财力,也没有能力解决旱灾,但是可以储存粮食,让国库充盈,如果国库充盈,就是遇到地理的庄稼绝收,朝廷也可以保证大部分民众不至于饿死,这样一来,国家还会保持基本稳定,那个想造反的人,还是没有机会。” “说的好。”槐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了凸冉的话,心说这个人的出现,是上苍赐给自己的,他哪里是做文案的才俊,简直就是治**邦的大才,小小年纪就思维深远,透彻,如果历练十年八年,只怕葛飞也不如他。 “看来孤王不能睡大觉,满足现状,应该做的事情很多。” “是的,大王。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也必须秘密着手,这件事就是建立一支能够长途奔袭,能够打苦仗,恶仗的军队。”槐说完,认真地看着槐,因为天下太平,槐把南北大营的士兵裁撤了不少,留下的士兵多一半是贵族子弟。更因为不打仗,多数士兵都变的安逸了。凸冉在军队做文案,当然了解这个现状,因此才提出这个建议。 “你是说,孤王要准备一支平乱的部队?”槐明白凸冉的意思。“那你就给孤王推荐一个带兵的人选,士兵招募容易,将军不是一两天就能够培养出来的。” “臣觉得屈大人的公子屈完能够胜任。”凸冉毫不犹豫地说,也没有忌讳,举荐将军这种大事一向是朝廷重臣才拥有的资格。 “屈爱卿的大公子,孤王也听说过这个人。好,明天你就带他来见孤王,如果合适,就命令他来担任这支秘密部队的主将。”槐高兴地说,感觉今天的谈话收获良多,对凸冉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决定不让他做文案,而是做幕僚。 八 凸冉提出的潜在造反者引起了槐的不安,自然也准备采纳凸冉提出的,组建秘密军队的建议,但是这件事太大,涉及到动用国库的钱粮土地等事项,槐还需要和葛飞屈也等重臣商议,而且为了判断不至于失误,槐甚至找了已经隐退的向坤。 向坤半退之后,虽然挂着太师的高衔,但是基本上是不上朝的,除非朝廷有重大事件需要咨询才会到场,这几年除了葛飞不时地来光顾,像他请教一些事情,朝廷官员也没有谁来找他,和当日门庭若市比较起来,现在算的上是门前冷落车马稀。但是向坤是个阔达的人,对这样的状况非但没有怨言,而且自得其乐,活的非常快活,身体保养的更胜于退休之前。眼下他的生活,主要是养养花草,种点自留地,看看书而已,当然,最快乐的还是逗弄孙子,教他如何做人,做官,因为在向坤的思维中,向家祖祖辈辈都是贵族,都有人做官,不能到了他手里,断了做官的香火。 槐和葛飞走进他居住的院子里,满园的果香就迎面飘来,他正仰头注视着树上的家雀,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看见槐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离开给槐行礼,然后大声喊着仆人准备茶水,瓜果,一阵忙活之后,才把槐迎进了正堂。因为做了多年的官,向坤已经习惯于做事情讲究规矩,因此在槐落座之后,自己才坐在下手。伸手请槐品尝自己种的梨,桌子上的梨今年是头一年接果实,水分很足,只是因为光照不够,算不上甘甜。但是槐却吃的津津有味,因为走了一路,早就口渴了。 “大王日理万机,怎么有时间造访寒舍?”向坤首先说话,他是主人,按照朝廷礼节理当如此。 “孤王是有事情来咨询爱卿来了,当然也想看看爱卿的身体如何,看见爱卿精神矍铄,孤就放心了。”槐没有先说来探望向坤的身体,这样说话显得诚实,也证明槐对向坤的信任。 “老臣的身体没有问题,大王这样说,难道朝廷最近出了大事?”向坤说到后面的话,目光落到葛飞的脸上,似乎在责怪他没有给自己通个消息。 “相国大人说的是。”葛飞就把采石场俘虏**的事情对向坤说了。 听说是这件事,向坤脸上出现了愧色。“大王,说到这件事,老臣是有责任的。当初这些俘虏聚集在采石场一个地方,是老臣的主意。老臣以为东夷被灭族了,这些人又不能杀掉,就想给他们一碗饭吃,让他们通过劳动自食其力。先王曾提醒过老臣,说是一个族的俘虏都聚集一起,容易出事,老臣以为他们家都没有了,如果闹事就是自己找死,因此没有听从先王的劝告,现在看来,还是先王有先见之明。” “老相国不要自责了,孤王来到这里并不是来追求谁的责任的,只是想问问老相国,这些俘虏会隐匿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朝廷派出了那么多的密探,却找不到他们的踪迹?”槐打断向坤的话说,他的确不是来问罪的,因此不想让向坤为难。 “如此之多的俘虏能够安全逃逸,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逃跑之后朝廷居然找不到踪迹,说明他们有高人指挥。”向坤略微想了片刻说,随后又道:“以老臣看,他们要想部落痕迹的隐藏起来,只有一个办法,化整为零。” 听见向坤的分析和凸冉的分析如出一辙,槐就看了葛飞一眼,心说姜还是老的辣,一下子就找到了事情的根本。 “如果事实如老相国所说,这些人也应该有个地方生活,他们会不会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大夏国的各地?”槐问。 “如果有外人帮助就不会,因为这个帮助他们的人,应该是有利可图才是。如果是他们本族的残余分子做的手脚,他们肯定愿意这样做,只是这上万人出逃后,没有强大的银钱支持,就只能靠打家劫舍为生,既然事实不是这样,就是指挥他们**的人,有着雄厚的财力,所以才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把他们送到目的地。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这样干?他需要这样多的俘虏干什么?” 向坤说到这突然打住了,眼睛盯着槐看,随后斩钉截铁地说:“这些俘虏只有一个用处,就是可以做士兵,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士兵。那么什么人用士兵?他们想干什么?” 槐听到这看了葛飞一眼,因为向坤的分析和凸冉的分析如出一辙,就把凸冉的分析对向坤说了一遍,还说出了凸冉提出的欲擒故纵的方法,葛飞随后补充说,朝廷准备组建秘密军队,将来用来对付叛军的事情。 向坤看见朝廷已经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准备了应敌措施,就长出一口气说:“这样做很对,一旦叛军暴露目标,朝廷就必须以雷霆之力将他们毁灭。” “办法是不错,只是组建一支秘密军队,需要花费朝廷的很多钱粮,而且在叛军没有暴露之前,朝廷要一直养着这支军队,而孤王执政后,为了减少国库的消耗,刚刚裁撤了不少军人,这些被裁撤的士兵,多一半是贵族和王族子弟,他们会不高兴的。”槐对向坤说,这也是他来找向坤的原因,毕竟朝廷中,王族和贵族官员占多数,他们如果抱团闹事,朝廷就不可能安定。 “朝廷为了应付突发事件,一直有一笔归大王自己支配的银子,叫内氅,只要大王不再京城招募新军,人数不是很多,朝臣不一定知道,就算事后知道了,大王用的是内氅银子,他们也无话可说。”向坤回答,毕竟做了多年丞相,对于朝廷的事情非常清楚。“只是大王,这一次募兵既然是秘密行为,保密就是第一等重要的事情。” “老相国,招兵本身就是泄密,如何能够保密,而且京城里各路人马众多,各种人是八仙过海,各个本事都不凡,王族,贵族子弟拉帮结派,走动频繁,如何可以保守秘密?”槐说到这,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是一道驱不散的雾霾。 “大王,以往朝廷招兵,主要是在京城地区,因为京城地区王族,贵族子弟最多,这样一来当然不可能保守秘密,只是规矩是可以改的,因为这一次招募的秘密军是将来突击叛军用的,这支军队要训练刻苦,生活单一,只怕王族,贵族子弟难以忍受这份辛苦,所以臣的意思是,这一次的招募要远离京城,以招募贫民子弟为主,名义上是招收警力,或许用这招瞒天过海的计策可以瞒过世人的眼光也未可知也。当然了,招募完士兵,训练场也必须离开京城,选择一个不大引入的村庄驻军,如此一来,就可能保守秘密了。还有,带兵的将校一定要治军严厉的,否则他自己不能以身作则,不能做到军法如山,如何能够控制士兵违法乱纪。控制不住士兵,耐不住寂寞的心,就不可能练出一支无敌之师。” 向坤这番话把如何招募新兵,如何选择场地,如何做到严格管理的办法都说了出来,让葛飞感觉新奇,因为葛飞知道,向坤在担任丞相的时候,并不知兵,也没有待过兵打仗,他的思想意识是如何产生的变化的。其实葛飞并不知道,因为向坤担任丞相的时候,主要是季柕活着的时候,因为季柕是难得的军事人才,无论是上阵杀敌,运筹谋略,管理军队,季柕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向坤自然不用操心,因为他明白,凭自己的天赋,无论如何去努力,也达不到季柕的高度。但是季柕死后,自己退下来,槐成为大王,向坤明白,槐对军事兴趣不大,也缺少战场磨炼,如果国家有战事,需要一位懂军事的将军,这个任务槐是承担比起来的,因此常常焦虑。虽然自己已经退居二线,但是爱国的情怀一日也没有退却,反而更胜,因为他明白,打江山不易,保江山更难,国家没有武备是不行的,反正自己现在也不用上朝了,精力富裕,就开始研究起军事来,以备大王需要,咨询的时候贡献出来,因为是有目的的做功课,向坤的心血没有白花,果然由不熟悉军事,变成了熟悉,所以当槐真的来咨询自己的时候,就说出了这样一番有条有理的建议来。 “相国,你看老相国的建议如何?”槐其实已经在心理认可向坤的建议了,但是还是要征求葛飞的意见。 “大王,老相国提出了招募士兵的新思路,又告诉我们如何选择练兵地点才能够做到保密,臣觉得完全可行。”葛飞说到这,一脸钦佩,似乎明白了什么叫老骥伏枥,真是个榜样。 “当然,老臣退归二线之后研究军事得知,战场上取得胜利的因素虽然多多,变化也多多,但是有一个最关键的因素始终起到主导作用,这个主导因素就是将,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就是这个道理。老臣因为平生对军事不大在行,因此这些年来,细心研究了黄帝,颛顼,启等大军事家的战略战术,发现他们领兵对敌,好多时候都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为什么能够做到,后来老臣总结出来,就一个原因,因为统帅太强。” 向坤说到这脸上放光,因为在回顾这些历史的时候,他似乎和这些了不起的人物重新聚会,浑身都沾染了他们的智慧,因此才津津乐道,乐此不彼。 槐听到这,感觉听了葛飞的话,来咨询向坤真是太及时了,就用欣喜的目光扫射了葛飞一眼,随后把目光重新落在向坤的脸上问:“老相国提醒了寡人,只是不知道,老相国能不能给孤王推荐一个领兵的大才?” “大王,臣原来不知兵,这些年又离开朝廷,对于军队将领谈不上了解,实在不能举荐高才,只是老臣有一个思路,大王既然要训练一直奇兵,将来要执行特殊任务,这个统帅就不能使用老将军,因为他们的作战方法已经形成了套路,如果不能出新,如何能够适应新战术,新的打法?” 听见向坤这样说,槐明白自己原来的想法不可用,脑海中就浮起了凸冉推荐的屈完,心说:“难道孤王真的要启用这个**臭未干的年轻将领?”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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