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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零三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0/1 13:58:08

夏朝传说第二百零三章,葛飞说动了季柕走出悲伤,季柕按照向坤的计谋,调孙康去鲁镇当全权指挥官,孙康欣然前往了,并没有想到这是向坤的谋略,不过一切安排都是单独进行的,大臣和百姓并不知道,因此厨艺和疏狂得到的消息是,季柕被刺后已经死亡,泰山五兄弟被拘捕,后面的消息对于他们没有了任何意义,因为泰山兄弟的使命是刺杀季柕,既然完成了任务,他们的死活对于厨艺来说,意义不大,因此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厨艺把身边的官员叫到一起,大家饱餐一顿,各个喝的酩酊大醉。对于厨艺来说,季柕死了,最大的危险消除了。但是疏狂冷冰冰地告诉他,夏朝不会看着自己的君王被刺杀而不管的,他们一定会报复,东夷大祸临头了。

“好啊!要打就打好了,我正感觉部队没有事情做,正好拿夏朝君臣打打牙祭。”厨艺大笑地说,他感觉季柕死了,天下已经找不到对手,如果继任的是槐,那是个奶毛没有退的孩子,哪里知道战争是怎么回事?

“当家的,如果夏朝起倾国之兵来报仇,我们是不容易抵挡的。要我说,不如趁着夏朝混乱,主动出击。”二当家的说,他并没有被这件事冲昏头脑。

厨艺看看疏狂说:“先生以为二当家的意见如何?”

“很好,可以叫上海州和兖州一块出兵。”疏狂说。

“他们会参与?”厨艺怀疑地问。

“会参加的。”疏狂蛮有把握地说。

“好,我立刻安排人去请,然后开会研究攻打夏朝的步骤。”厨艺高兴地说,随后就指定二当家的去海州,让三当家的去兖州。

夏朝这边,季柕的病情还是没有起色,仍旧处在昏迷之中,但是好消息是,病情没有加重,而且槐在葛飞的说服下出山主政了。第一次朝堂会议上,槐召集了所有在京城主要的官员,报告了季柕被东夷派来刺客刺伤的消息,只是在说到季柕病情的时候,槐按照葛飞的叮嘱,告诉大臣,季柕的病情正在好转。大臣多数都知道季柕被刺,但是具体的病情并不知道,过去听到的都是马路消息,现在总算听到了官方的消息,听说季柕只是被刺伤,生命无忧,人心安定了。

槐随后宣布了第二个消息,在大王养病期间,朝政由自己负责,规矩和过去一样,一三五上朝,二四六休息,有特殊情况另行通知。朝廷大臣,没有得到许可,这段时间,不许离开京城。朝廷政务负全责的,仍旧是宰相向坤,负责刑律治安的,是屈也,负责军队指挥的,是自己,当然,自己不能常驻军营,自己不再的时候,有亲兄弟栎主持日常事务,这后一条是葛飞的意思,他认为军权不能掌握在别人手里。

朝会开的时间不长,但是效果奇佳,安定了朝臣之心,其实就是安定了民众之心,因为民众的思维是跟着官员走的,这一点葛飞是清楚的,因此在槐答应出来主事之后,葛飞就要求槐给大臣说话,作为大王的继承人,要想得到朝臣认可,首要的条件就是朝臣认可你。

“葛大人,朝会开完了,下面需要我做什么?”走出王府大堂之后,槐留下了葛飞,如今葛飞是他的主心骨。

“殿下需要做的,是监督大臣工作,自己先不要做事。比如放风筝,风筝是各种各样的,有的飞的高,有的飞的低,但是不管风筝怎么飞,线绳必须攥在殿下手里,这样殿下就不用担心风筝会跑。”葛飞对槐说,看见槐听见自己说的这个比喻后笑了,知道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进一步说:“殿下现在可以安心,臣和丞相研究过了,丞相主抓朝廷内务,臣主管外部事情,只要内外不出大事,殿下就可以安心地等候大王醒过来,熬过了这段时间,到大王醒来,看见殿下可以支撑起朝政,一定高兴,因为大王最担心是后继无人。”

“葛大人说的不错,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槐高兴地说。

葛飞并没有感觉轻松,因为他知道,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他猜测,厨艺有疏狂这样的军师做高参,不可能放弃如此好的机会,虽然孙康奉命去了鲁镇,但是葛飞担心的是 ,孙康过于自负,不肯听从他的坚守不出的建议,如果厨艺大军来攻打,孙康贸然出击吃了败仗,丢掉鲁镇,厨艺领导的东夷就打开了进入中原的大门,边界的战火就不能不燃起了。眼下朝中最重要的大臣就是自己和向坤,但是两个人对军事都是外行,向坤照比自己还不行,这个不能不防,一旦战事起来,军队支援是必须的,但是用什么办法能够吓住东夷大军,使他们不至于冒险轻启战端?

“葛大人在想什么?”看见葛飞不说话,眼睛看着远处出神,槐感觉奇怪就问,他自己也不愿意回王府,总觉得离开葛飞心理不踏实,因此希望和葛飞在一起多待一会,但是葛飞不说话他也受不了。

“东夷不会老实的,这个机会多好啊?”葛飞自言自语地说。

“葛大人是说,厨艺他们肯定会出兵?”槐这才知道葛飞担心边界战火,问葛飞。

“厨艺有疏狂这样的高参,臣猜他们不会放过眼前的机会。”葛飞回答,面色比较沉重,因为他知道,自己虽然不乏谋略,但是没有真正带兵打过仗,不一定是疏狂的对手。

“孤家已经派小叔带两千精兵去鲁镇了,鲁镇原来还有一千士兵,应该能够守住鲁镇的,小叔没少打仗,是个懂军事的人才。”槐安慰葛飞说,当然也是在安慰自己。

“臣就是担心他不肯老老实实地坚守城池。如果小王爷依靠城墙坚守不出,厨艺真就没有办法。但是臣担心小王爷经不住疏狂诱惑,或者被激怒后出兵,后果就令人担忧了。”葛飞说着皱起了眉头其实他还有没有说出的忧虑,那就是孙康有野心,想抢功,给自己建立政绩,主动出击,这才是致命的。

“小叔打仗是有办法的,就是出战不一定会输给东夷吧!小叔指挥的是朝廷正规军中的精兵,战斗力是一等一的。”槐不大担心地说,他本来就佩服孙康打仗的本事。

“殿下,臣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当今天下来说,除了大王,没有人的军事谋略高于疏狂,或者说是疏狂的对手,臣和他打交道有年头了,也交手过几次,大大小小都吃了亏。”葛飞一脸严肃地说。

见葛飞对疏狂评价这样高,槐才知道自己轻视对手了,因为他知道,葛飞是有本事的人,这一点连父王季柕也多次表扬过他,如今他在疏狂面前自愧不如,说明这个人真的了不起。槐明白,评价一个人有没有本事,不是看有多少人说这个人本事大,主要是看说他本事大的是什么人,如果是有本事的人赞美他,这个人就一定有本事。

“如果真如大人说的,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事先做好准备?”

“应该的,殿下果然聪明。”葛飞发出了由衷的赞许。“我和殿下明天去南北大营,挑选一部分士兵做预备队,如果鲁镇方面出了问题,臣就和殿下一块带兵支援鲁镇,就是不知道殿下怕不怕打仗?”

“打仗孤家虽然不算内行,但是也跟着父王上过战场,害怕是不会的,只是孤家军事谋略,武功都很平常。”槐实话实说地告诉了葛飞。

“只要有殿下在,就可以当个兵团使用。”葛飞笑了,只要槐不怕死,剩下的事情葛飞觉得自己可以应付得了。有槐在军中,士兵就有了主心骨,有时候这对战场胜负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其实葛飞并不真正了解生在帝王家里的子女,他们从小受父亲,祖辈,建功立业的影响很深,只要不成为纨绔子弟,都有征战沙场的愿望,不会惧怕生死,槐作为年轻人,又出生在一个爷爷,父亲都是沙场名将的家庭,怎么可能惧怕战争?他之所以没有在战场上扬名立万,当然是因为自身的军事天赋不足,也因为爷爷少康和父亲季柕过于出色,给自己的机会不多而已。

看见槐并不惧怕去战场,葛飞暗暗地松了口气,因为在葛飞的未来战争模式里,槐是重要的棋子。两个人正在闲聊,南飞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原来葛飞决定出山,主持外面对东夷的战事,第一个想到的问题就是搜集情报,而做这个工作的最佳人选当然是南飞,何况季柕受伤后,躲入王宫内室恢复身体,四周防卫措施极为严密,用不上南飞等侠客暗中保护,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因此让他离开京城,没有太大的妨碍,因此葛飞就派人找到了南飞,对下一阶段的任务进行了部署,南飞就带着自己的人马出发了。虽然他是不在编的朝廷工作人员,工作却一点没少做,这一点不仅葛飞有数,季柕同样心知肚明,因此给南飞和他的手下下了一道密诏,大意就是他们自己,包括儿女,如果有一天触犯了朝廷法律,就是犯下忤逆的大罪也不能判处死刑。按照后来的说法,就是皇帝给他们颁下了免死铁券,这不仅是荣誉,也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

看见葛飞和槐在一起,南飞首先给槐行了君臣大礼,然后才把说话的目标对准葛飞,告诉他,他的预见准确,厨艺派出的特使到了海州和兖州之后,木桩和大道都同意出兵,三家就要召开联席会议,准备出兵鲁镇了。

“葛大人,你是如何判断出木桩和大道会加入联军的?”听完南飞的报告,槐忍不住问了,因为他知道,这两家的当家人,一直防备被厨艺吞并,因此反对三家联合,为什么这次又同意了?

“王子殿下,这件事和我们有关系。去年大王征讨厨艺虽然没有成功,但是把他们吓了够呛,尤其是海州和兖州,他们没有想到朝廷真的会出兵收拾东夷,出于唇亡齿寒的原因,他们当时是准备出兵帮助青州的,只是大王的军队在连水受阻,后来撤军,这才没有给他们出兵援助青州的机会,但是这件事提醒了这两家的当家人,厨艺的青州九黎族虽然凶狠,但是真正威胁到东夷存在的是朝廷,因此这次大王受伤,他们看见机会难得,当然愿意响应厨艺的号召,趁大王不能领兵,先把朝廷灭了再说。”葛飞解释说。

“葛大人说的极是,这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东夷得到的讯息是,大王归天了。”南飞接过葛飞的话说。

槐“哦”了一声不说话了,因为一切都明白了,既然季柕不再,他们就没有对手了,朝廷的领导层塌了半边天,他们当然不用害怕了。

再说东夷三家联军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总算联合了,事实又一次见证了疏狂的预见,因此当三家军队像鲁镇进军的时候,军事总指挥就成了疏狂,疏狂当仁不让地担当起了主要角色。当然他也知道,真正打仗的时候,海州和兖州的部队是指望不上的,但是有他们摇旗呐喊可以壮大声势,这是好事。疏狂之所以愿意做联军总司令,是想在战场上打败朝廷的军队,从而让季柕真正认可自己的本事。

联军分为左中右三军,他率领的青州军是主力,居于中间,海州的部队担任左路,兖州的部队担任右路,三支部队齐头并进像鲁镇进发,如果拿下鲁镇,进军夏朝的大门就打开了,因此鲁镇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成为必然了。

如今镇守鲁镇的大帅是孙康,当槐指派他来镇守鲁镇的时候,他是不愿意来的,因为季柕生死未卜,一旦季柕归天,朝廷内部就会剧烈震荡,作为夏氏一族后代中,最有才干,最有影响力的他,远离朝廷中枢,一旦朝廷有变,他就是想出力也是鞭长莫及,因为他觉得槐过于软弱,不是人君的材料,只有自己才可以支撑起没有季柕的朝廷。可是槐当时的态度非常坚决,葛飞又告诉他,季柕的病情见好,这个时候最大的麻烦是外患,而保证朝廷的安宁,必须有人去阻止东夷可能带来的骚乱,这个任务非他莫属。如果在大王危机时刻,他不能为朝廷分忧,一旦季柕醒来,他是会受到责怪的。

听见葛飞这样说,孙康分析利弊之后回心转意了,同意带兵去鲁镇镇守国门。来到鲁镇之后,看见这里地势险峻,鲁镇城池虽然不大,但是城墙像样比较坚固,自己统帅的三千人马兵强马壮,开始感觉槐和葛飞是杞人忧天,认为东夷不敢来犯,就派出探子深入青州。结果探子报来的消息打消了他原来的想法,知道槐和葛飞的判断是正确的,厨艺非但要来犯鲁镇,而且在联合了三家人马。这个时候的孙康心理发生了变化,感觉是自己建功立业,扬名立万的时机到了,如果自己率领的鲁镇守军,打败三家联军,那么不但可以为朝廷立下大功,还可以成为季柕之后,姒氏一族中,最能打仗的将帅。

当立功,扬名的感觉代替了原来的思维,孙康当然不可能一味地固守城池?就命令原来的鲁镇守将带领原班人马,做固守城池准备,他则要率领后来支援鲁镇的两千生力军做出征的准备。因为后来支援鲁镇的两千步兵是他亲手训练过的,战斗力绝对不俗,武器装备一流,孙康对于打胜仗有信心。

但是孙康不明白的是,他的对手不是只会舞刀弄枪的屠夫,而是精于谋略的疏狂。疏狂并不是匆匆忙忙就组织部队来攻打鲁镇的,他派出的探子首先对孙康个人的性格,家庭,武功进行了全面了解,因此疏狂已经知道,孙康性格中很大一部分有孤傲的成分,勇力够用而谋略不足,多多少少有些好大喜功。这样的人做统帅是不会固守城池的。当然,他指挥的三千士兵清一色是朝廷军队中的主力部队,战斗力一流,这一点疏狂不能小觑。

因为疏狂知道,自己率领的联军是半职业军队,论单兵作战能力抵不过孙康部队的,因此要想战胜对方,首先要把对方引出城来,让孙康和他的士兵失去城墙工事依托,然后利用城外的地形地势,利用人数多于对方几倍的优势,出其不意地进行攻击,这样才可能打垮对方。疏狂事先设定了战术,然后分派人马,当他指挥的大军来到鲁镇外面五里地的时候,命令安营扎寨,但是没有立刻组织进攻,当天下午召开军事会议,指定左路军的海州当家人,带着部队打头阵,明天去城外挑战,如果孙康的部队出城应战,许输不许赢,被打败后撤往鲁镇西北方向的大路,如果孙康的兵马一路追来,继续逃跑,跑过槐树林就地驻扎,准备堵截孙康败兵。如果孙康的兵马并不一路追来,就地休息,等候指令,当天的战事暂时结束。

当然战事第二天会照常进行,这次去挑战的是右路大道指挥的兵马,要求和左路兵一样,許败不许胜。第三天是中路军主力去挑战,同样是許败不许胜,所不同的是,疏狂认为,这次孙康的部队可能会一路追下来,部队就直接往柳林方向跑,看见柳林后进入树林,然后和事先埋伏的左右两路军一同出击,此刻就算不能全歼孙康部队,他们也会损失惨重,然后大军去围城,三路大军同时攻打,一举拿下鲁镇。战术设计好了,布置下去之后,疏狂反倒没有什么事情了,就和厨艺带着卫兵去附近的山上打猎了。

孙康当然不知道疏狂的战斗部署,但是他已经拿定主意,不会一味地固守城池,至少要给对方一点眼色看看,最好是能够逼退东夷士兵,他认为达到目的就是大功一件,因此当哨探来告诉孙康,东夷三路大军逼近鲁镇,安营扎寨之后,孙康就命令士兵休息,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准备厮杀,因为他知道,今天晚上不会有战事。果然,当天晚上月明星稀,双方相安无事,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早晨,孙康命令士兵饱餐一顿,准备好刀枪去厮杀。

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很高的时候,木桩率领的左路大军优先来到了城下,因为接到的指令是打败仗,木桩没有压力,如果是许胜不许败,木桩可能就不会接受命令了,因为他明白,自己部族的士兵是抵不过朝廷士兵的,如果只许胜利,那等于是疏狂要他的脑袋,这种傻事当然不会做。这次之所以答应厨艺出兵,木桩是感觉有油水,没有危险,准备分一杯羹才来的。因为最让他忌惮的季柕死了,夏朝没有能征惯战的大将了,国内又处在混乱时期,这个时候不趁机捞一把,机会就错过了。因为带有投机心理,所以木桩打定主意,不准本族人马遭受损失,局势有利就打,局势不利就跑回海州,绝对不把本族的生死和青州人捆绑在一起。

按照疏狂的部署,木桩的人马在城下叫阵的时候,采用通俗的骂阵方式,如果孙康不想打这一仗,这种常见的骂阵方法是不容易凑效的,木桩也不想过分激怒朝廷,因此太伤人的话没有命令士兵说。问题是,孙康根本就不想当缩头乌龟,哪里会龟缩在城堡里,听见城下叫骂,披挂上马,带着士兵就杀出城去。

“嘟,大胆狂徒,居然敢反叛朝廷,犯我边界,送死的拿命来。”

木桩接到的指令是必须打败,就是说,真打,但是要表现出打不过,而不是见到孙康就逃跑,因此也大喊一声:“神兵到此,孙康,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

孙康听见木桩自称神兵就有气,对于他来说,除了朝廷的部队,任何一家部队都不能使用神兵称呼。听到后一句让他下马受缚就更来气了,心说你们这些草寇,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的,今天必须让他认识认识大爷厉害。“大爷我没有功夫和你们斗嘴,咱们用手上的家伙定输赢。”脑子里这样想,手上的动作和脑子比不慢,沉重的凹面锏就砸了过去。木桩一看孙康真横,门面话不说完就动家伙了,立刻命令身边的李树将军前去迎敌。

这个李树将军手持开山斧,是个力气大的家伙,看准孙康的凹面锏就砍了下去,他不是砍人,而是砍锏,足见是个狠辣角色,想用以力降力的方式,一招打败孙康。哪知道孙康虽然使用的是单锏,但是力道十足,看见开山斧砸来,生生就是硬磕,两件重金属兵器发生碰撞,当然是火星四冒,再一看李将军的开山斧,前面被凹面锏崩开了一个口子,变成了豁牙子,难看也就罢了,关键是两臂酸麻,李将军这才知道不好:别看对方年轻,身材不是十分高大,但是力气却是不小,打马就往回跑。

孙康看见只有一个回合,对方就落荒而逃,感觉不过瘾,就蔑视地说:“来两个会打仗的,别让送死的,丢人现眼。”

孙康的话音刚落,木桩阵营里真的冲出两个手持长枪的大汉,看长相应该是兄弟俩个,也不说话,一左一右,上来就是一招“双龙闹海。”枪招很快,枪尖还抖动,显然这一招并没有使出全力,随时会有变化。

此时的孙康已经不是过去的孙康了,战场经验照比过去丰富多了,看见阵势知道对方的枪招有变化,因此纹丝不动地等着,并不出招。这兄弟两个看见孙康看破了他们的招数,顺势刺来,化虚为实,这一招蛮厉害的。孙康自然是会者不忙,看准对方枪杆就砸了下去,左边的枪被荡开之后,随手对准右边的枪又砸,一瞬间就化解了两柄枪的凌厉攻势,双方就这样打在了一起。虽然对方是两个人,孙康是单数,但是双方的武功不是一个层面的,仅仅打了四五个回合,这兄弟两个就差一点把枪丢掉,只能是败下阵来。这次孙康没有给木桩机会,随后对自己的阵营挥挥锏,官军大叫着冲了过去。

木桩率领的部众,任务是诱敌不假,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孙康是如此地勇猛,片刻间就打败了手下三员猛将,诱敌就变成了真跑,哪里敢指挥部众和官军对敌,因此当朝廷大军冲过来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有抵抗,按照疏狂制定的撤退路线,一个劲地狂奔起来。他的部众打仗的功夫不怎么样,但是逃跑的功夫是一流的,因此孙康的部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追了一个时辰也没有追上,孙康看见前面是槐树林,怕对方有伏兵,就喊住了部众,不再往前追了。

孙康虽然作战勇猛,但是也不是那种顾头不顾腚的匹夫将军,明白自己的主要任务是守护鲁镇,别说追不上木桩的人马,就是可以追上,距离远了也不会去追,如果他只是有勇根本无谋,季柕也不可能把他当三军大帅来培养。

第一次交手,以官军大胜,孙康勇冠三军而收兵,回到大帐之后,手下官员,将校自然要恭维孙康,中军也早就准备好了美酒佳肴,这样的庆功宴没有人不高兴参加,因此孙康就敞开了肚皮和将校们痛饮一番,因为他明白,今天是不会再打仗了,喝好了,吃足了,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准备明天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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