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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一十三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26 11:14:55 少康是个拥有大智慧,又有战略远见的政治家,能够预见到这一点的可怕,因此在制定新的法律,政策的时候,听信了季柕意见,亲民的条文增加了很多,暴戾的压迫减少了不少,尽可能地缓和民众和朝廷之间的对立情绪。尤其在如何处理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关系上,少康废除了很多对奴隶极端苛刻的条文,因为少康意识到,这些年在寒浞的统治下,因为政策失误,经济凋敝,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豪强对民众的过度欺凌和压榨,导致大批的贫民加入到奴隶队伍中,奴隶本身成为了一个阶层,而且是人数众多的阶层,如果一个统治阶级,成为这个特大阶层的对立面,国家想安定就是笑话了,因此他必须缩小和奴隶阶层之间的矛盾。少康开始准备这样做的时候,是遭到孤鸿和伯靡反对的,他们一致认为,奴隶阶层是个低素质,好逸恶劳的阶层,对于这样的一群人,任何讲道理,温柔的举动都是徒劳的,他们只配享用**和棍棒,只有在主人的严厉看管之下,才会规规矩矩地干活。如果给他们留下太多活动空间,他们非但不会知道感恩,还会顺着竿子往上爬,用百姓的话说,就是蹬鼻子上脸,法律就是为这样的人制定的。 少康虽然知道他们的话不无道理,但是还是耐心地给他们进行了深刻地解剖,把他在市集上看见的情景对他们描述了一遍,最后总算说服了他们,让季柕负责修订的法律尽快地颁布了,下面的问题就是如何推行下去了。但是法令颁布不久,少康派出的调查员反馈回来的消息让少康大为恼火,原来大部分州郡的主要官员,都在阳奉阴违的虚应故事,很少有州郡认真推行新的法律。有些边远地区的州郡,根本就不公布朝廷的新法律,一切还是按照原来的法令执行。少康这才明白,治理一个规模巨大的华夏皇冠体育投注:,远远要比治理土口子和纶地复杂的多,艰难的多。按照一般的道理,既然这些地方官员拒绝执行**朝廷的法律,就应该撤职查办,另换他人,但是事情并不这样简单。因为少康刚刚回到朝廷**,威权远远不够。这些地方大员都是一方诸侯,手下民众众多,钱财丰厚,地方保护势力就是他们的后台,一旦采取极端措施,说不定有的官员就敢于聚众造反。而目前少康接管的朝廷只是个空架子,因为国库没有银子,而各地需要花费银子的方面太多。还有更重要一点,朝廷原来的军队,在和少康组建的民军交战的过程中,战斗力不如民军,因此进城后,为了减少国库开销,少康下令裁剪一半朝廷原来的士兵,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把自己的民军变为朝廷的正规军。如此一来,原来的士兵,军官、民军和士兵,军官之间就不断地出现**,双方做到真正统一,合作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这个磨合过程究竟需要多长时间,少康吃不准。如此的一支军队,究竟有多大战斗力可想而知了,这个时候如果发生战事,显然,对少康是不利的,因此如何在保证国家不出现混乱的情况下,让新法律得到执行,是少康必须解决的问题。过激容易引起反叛,过缓恢复经济又不允许。 无奈之下,少康只好召集孤鸿,伯靡和季柕一起商量,就目前来说,这几个人是少康的左膀右臂,商量大事只能和他们交流。会议一开始,伯靡就亮出了自己的观点。 “大王,自从黄帝创立华夏,经过五帝的治理,各个民族的融合已经经历了数百年,主流的氏族是统一的民族了。在禹王和启王创建了新的制度——奴隶制之后,朝廷一直在强调**统一制度,这些年,很多地方政权之所以处在独立和半独立状态,地方种族势力有扩大的趋势,主要原因两个,一个是几位先王不务正业,喜欢奢侈,造成民众反感,最后丢失江山。第二个原因是弈和寒浞篡夺大夏国政权之后,荼毒百姓,用暴力压迫的方法控制民众,导致民众普遍不满。更由于他们任人唯亲,有意识地提拔重用本族的官吏,致使其它氏族离心离德,因此造成**统治空心化,某些地方官员对朝廷的指令是阳奉阴违,消极怠工,实际上当地民众遵循的是州郡法令,这种现象是因为大弈和寒浞昏庸造成的。大王既然复归,又立志恢复祖上的光荣,就不能允许乱象继续,就要采取雷厉风行的手段,让各个地方的诸侯明白,大夏国是个统一的国家,这个国家只能有一个当家人,不能自立山头,当家人就是大王自己。” 伯靡说到这喘了口气,停下了,毕竟他的年龄太大了,如果不是少康刚刚回归京城,需要重臣帮忙,早就该退休了。他之所以开宗明义表明态度,就是想让少康在恢复**集权制上,步伐快一些,因为启真正建立奴隶制国家之后,大权独揽,那个时候的条件当然不会比今天更好。 作为大王,少康当然想**集权,但是多年的执政经验告诉他,尽管他是大王,也不能为所欲为,有些看不见的擎肘,势力是非常可怕的。因为大弈和寒浞都把本氏族凌驾于其它氏族之上,就造成别的氏族只能报团取暖,纷纷收买本氏族的子弟,这种现象延续了四五十年,整整一代人了,那些后出生的人,当然要认本氏族的当家人为主人,因为只有他们可以保护自己的利益,这种观念一旦形成,各个不同氏族的当家人,其实就等同于大王,而这些“大王”也作威作福惯了,现在少康要剥夺他们的权利,难保不会遇到反叛的。朝廷眼下贫穷,百废待兴,哪里有钱打仗?如果出事不出兵**,就会出现某些人跟着学的大问题,如此一来,朝廷就更没有威望了。这些事情伯靡可以不考虑,凭观念和感情做事,少康却不敢这样想,因此伯靡话音落地之后,少康并没有接话,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孤鸿和季柕的脸上。 季柕则是一脸兴奋,伯靡的话说出了他的想法。很小的时候,少康就没有少给他讲三皇五帝的故事,当然,讲的最多的,还是大禹和启的事情,因此大国梦,做大国的主人就是他的志向。现在,姒氏已经夺回了领导权,正是可以圆梦的时候,如果继续允许地方诸侯各自为政,那么夏国的国王就是空的,这是他心理上不能接受的。所以当伯靡说到一切权力归**,就说到了他的心理,因此看见少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毫不迟疑地说:“父王,儿臣认为伯大人说的有道理。我们既然成为了大夏国的主人,就应该行使主人的权利,就像天上不能出现两个太阳一样。现在的大夏国不是有两个太阳,是有很多太阳,我们必须制止这种情况继续发生。” “太子的话说到了点子上,**集权制就是要在形式和内容上完成国家的真正统一,不能再让地方官各行其是。大王只要想一想,我们这一次从纶地能够快速进军,来到京城,一路上路过的州郡,几乎没有遇到麻烦,如果寒浞拥有**集权的真正权利,那些地方诸侯当然不敢这样做。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们不能给心怀叵测的人留下机会,拨乱反正就要彻底。利用这次颁布新法的机会,让天下人知道,大夏国只能有一部法令,法令只能出自大王的手里。谁不服从,阳奉阴违就撤谁的官职,谁反叛就灭谁的九族。” 季柕的话音没有落地,伯靡就接过话去说。意思很明白,不管是谁不遵守**的法令,就动用武力灭了他。 少康听到这,不安地皱起了眉头,伯靡后来提到的动用武力,正是他担心的,因为国库没有银子?动用武力平叛是离不开银子的。因此少康把目光投向了孤鸿,想知道孤鸿有什么想法。 孤鸿看见少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知道必须说话了,略略做了一下思考后说:“太子和伯大人有一点说的没有错,一个国家不能有多部法律,而在寒浞的领导下,其实是多个州郡都把朝廷的法律当做聋子的耳朵——摆设,符合当家人的想法就用,不符合的就另搞一套。寒浞并非不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一直在装聋作哑。他执政后,因为生活的奢侈荒唐,需要大量的财物供自己挥霍,因此他感兴趣的,是地方州郡能够给朝廷提供多少财物,反之,对于其它事情并不重视。这就等于给各个州郡打开了大门,他们只要答应朝廷需要的物资,不公开高举反旗,其余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如此一来就形成了多套的管理体系,导致很多州郡都搞自己的法律。几十年来一直这样做,民众也习惯了以州郡的法律为法律,这个问题非常严重。但是我们应该明白,当某个人患了重病的时候,不能一下子用猛药,这可能导致病情加重,甚至死亡。因此,最佳的治疗方式是循序渐进,保住性命之后,才能够想办法根治。目前大夏国的整个国家就像患了重症病情的病人,如果一步到位去治理顽疾,可能出现死人的状况,所以我的意见是,为了国家的安定,暂时不应该使用快速的治疗方案。” 孤鸿这番话阐述的忧虑,是少康一直在担心的事情。从原理上说,他知道季柕和伯靡的想法没有错,一个国家只能有一部法律。问题是道理上可行的事情,在现实中不一定会行的通。 孤鸿把国家目前的状况比喻成为重症的病人,他感觉贴切,孤鸿提出的,重症病人不应该使用猛药也符合实际情况,因为刚刚建立后的政权,安定是第一位的。但是他也不想把事情拖的太久,因为拖的时间长,会给某些地方诸侯造成错觉:新朝廷和寒浞朝廷一样,拿他们没有办法,不敢真正地动他们的奶酪。某些地方州郡之所以热衷于使用自己的法律,而不是使用朝廷的法律,其实都和当地诸侯自私的心理有关系,他们当然希望自己下辖的州郡民众,把自己当做大王,以自己的意志为意志,如此一来,他们在当地民众面前就可以一言九鼎。而让民众产生这种心理,奉行并遵守自己制定的法律,当然是最好的渗透方式。 当民众习惯于遵守州郡的法律,对于朝廷的记忆就会越来越模糊,归属感会非常差,因此一旦州郡当家人有需要,民众会群起响应。故此很多大的州郡,远离京城的州郡当家人,并不畏惧朝廷的权势,他们知道关键的时候,民众会听从他们的指挥,而不会听从朝廷的命令,所以大夏国明面上是一个国家,其实朝廷真正可以负有全权的地域是很窄的。季柕和伯靡就是看见了这种潜在的危机过于巨大,才想快刀斩乱麻,恢复五帝时期尤其是禹王和启王时候的权威。 少康平衡了孤鸿和伯靡的意见后,很快有了自己的主意,决定先把推行法律的事情放一放,在摸准有多少个地方诸侯认可**朝廷的情况下,再决定颁布新法的时间。 要摸清地方诸侯对于新朝廷的政治态度,眼前就有一个机会。按照新旧政权更迭的规律,当新大王上任之后,会召集地方诸侯来京城朝拜,少康之所以迟迟没有召集地方诸侯,是因为他对大夏国的情况比较生疏,需要时间去了解。因为他过去的足迹走的不远,尤其是没有到过京城,因此必须通过实地考察的方式,对京城进行了解。还因为少康没有预料到,自己发兵之后,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摧毁了寒浞政权,夺回了祖先失去的领土,因此某些需要做的工作并没有准备好,事情就拖了下来。现在到了召集地方诸侯来京城朝见的时候,只有探明了诸侯的态度,做到心中有数,重大的法令才能够颁布。 六 少康是从基层做起的领导人,治理地方的经验告诉他:某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某些事情又必须当机立断。加上他的天资聪明,因此就能够把握住节奏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现在几个主要大臣把意见贡献之后,他的脑袋清晰了,明白什么事情要先做,什么事情可以延后。但是不管做什么事情,自己都必须抢占道德的制高点,不能给民众留下嘲笑的口实。 “有一件事情我们应该提上日程,就是召集地方诸侯进京朝见这件事,你们觉得怎么样?” 伯靡听见少康这样问,首先一怔,心说新法的颁布问题还没有结论,怎么少康又提到召集诸侯进京朝见的事情了。因为这件事同样是大事,需要准备时间,需要考虑方方面面的问题,因此就不解地看着少康,眉头皱了起来,没有说话。季柕同样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少康要干什么。但是孤鸿明白了少康是在转移目标,清楚他要推辞新法公布的时间,所以用转移话题的办法来应对。自己既然也是这样的观点,当然就要帮助少康解困了,就说:“大王进入京城的时间不算短了,该做的工作也做了不少,和诸侯的见面是该提到日程上了。我提议,由伯大人全面组织这次活动。” “伯爱卿以为如何?”听见孤鸿的话音落地,少康趁势对伯靡说。 伯靡看见少康对自己下话了,当然不可能拒绝,但是因为没有思想准备,心理是不高兴的,就问少康。“诸侯朝见大王,参照哪一个版本?” 伯靡虽然不大高兴做这件事,但是作为忠臣,不会明显地反对大王的意见,就提出了让少康也会费心的问题,因为从黄帝创建华夏开始,每年一次的诸侯朝见必不可少,但是因为历代的帝王喜好不同,对于地方诸侯的要求不同,方式方法自然就大不一样。黄帝因为是开创者,还因为刚刚统一华夏,各个氏族都还保留自己氏族的习惯,而地方诸侯基本都是氏族的当家人,因此为了笼络氏族的当家人,在他们朝见的要求上比较宽松。如果第一当家人有病,或者托病不来,黄帝也故作不知,照样友好相待,文武相待是黄帝的主打,加上黄帝本身文武兼备,尽管并没有用威慑手段钳制诸侯,诸侯还是服服帖帖的,这是因为内外实力决定的。地方诸侯都知道,自己没有蚩尤那个本事,蚩尤都不是黄帝对手,自己还是规矩的好,直到黄帝死去,并没有诸侯敢于闹妖。 到了颛顼和帝喾时代,基本上沿用的是黄帝办法:连打带拉,因为两个人都是贤王,诸侯也没有闹妖的。后来到帝挚的时候不同了,帝挚本身荒唐,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每一次诸侯朝见,都要求他们供奉珍珠奇宝,珍禽异兽,甚至是美女佳人,这自然引起了地方诸侯的不满,最后导致集体背叛,后来在各个地方诸侯的联合逼宫下,尧趁机驱逐了帝挚,完成了新旧大王的交替。因为两个人都是帝喾的嫡亲儿子,算不上改朝换代,所以帝挚虽然因为荒唐退位,并没有生命之忧,退位后还享受侯爵待遇。有人说这是因为尧仁德,宽宏,也有人认为两个人本是一奶同胞,但是尧上位以后的做法和帝挚完全不同。 尧的上位是地方诸侯推上去的,当然,也因为他本人就是仁德的,宽厚的,勤俭持家的大王,所以他不要求地方诸侯朝见的时候进贡丰厚的物品,而且贡品没有数目限制,完全凭自愿。但是尧鼓励地方诸侯像朝廷举荐人才,不分氏族的大小,只要诸侯举荐了人才,都会在朝会上受到嘉奖,因此很多诸侯乐意给尧推荐人才。当朝廷**聚集了更多的精英之后,实力当然大增,朝廷的工作做的也出色,受到了百姓的拥戴,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每一次诸侯朝见大王,都是举荐人才的盛会。聪明的尧用这样的方法聚集了各个氏族里的精英,他的统治当然是稳如泰山。舜继位之后,继承了尧的宽厚和仁德,甚至走的更远,诸侯朝见的时候,完全不用带礼物,因为舜的生活照比尧更清苦,这当然和他出生在畸形的家庭,从小饱受歧视有关系。舜要的只是诸侯他们对待朝廷恭敬,是他们在国家遇到灾难的时候,能够同心协力。因为道德的感召,事实上很多诸侯就是这样做的。 但是禹就不同了,这是因为鲧的惨死,使他在不情愿的情况下,承担了治理洪水的大任,这是一件在当时看来,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禹在治理洪水的过程中,走遍了九州十三川。充分领略了地方诸侯本位主义的痼疾,也看清了地方诸侯各自为政对国家的伤害,从此意识到,一个弱势的**集权,遇到自然界重大灾难的时候是无能为力的。现行的社会制度必须改变,国家要加强**集权。因为地方保护的原因,在大禹治水的时候,某些州郡非但不出人力物力,还处处捣乱,视朝廷指令为无物,给他治水制造了巨大的麻烦,因此当大禹占据大王位置的时候,首先做出了改变政体的决定。废除了运行五千多年的原始社会制度,变成了现在使用的奴隶制度,大王成为权力高度集中的政体。为了显示大王的权威,震慑群候,在茅山大会,大会群候的时候,不惜杀人**。理由是对方迟到了。在他之前的历代君王中,主要都是安抚,就是从禹开始,诸侯朝见变成了威慑。事实证明,大禹的威慑效果奇佳。那些自以为是的地方诸侯,在大禹做大王的时间里,一直都规规矩矩,没有人敢闹独立,敢于背叛朝廷。启基本上继承了大禹的衣钵,对于诸侯同样采用高压政策,对奴隶制度进行了彻底地完善,公开打出了大夏国就是奴隶制国家的旗号。奴隶制的特征就是主人拥有统治国家的一切权利,而他启,毫无疑问是最大的奴隶主,是大夏国所有人的主人,任何诸侯不服从就杀无赦。启的强力统治同样保证了江山的稳固,尽管他晚期昏庸和奢侈,遭至了很多诸侯和大臣的不满,却没有人敢于产生异心。 这些历史礼仪伯靡在过去做官的时候就是熟知的,因为他是主管朝廷礼仪的大臣,但是少康却不知道,少康没有在旧朝廷里做过大官,当然就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但是少康这个人太过聪明,立刻告诉伯靡:照比前王,采用哪一种方法召集诸侯,他可以自由选择,最后通知他就可以了。 伯靡本来因为不满意少康丢掉颁布新法律的大事而另起炉灶,故意用这件事难为少康,却没有想到,少康只是轻轻一脚,皮球就回到了自己的脚下,心理在苦笑之后不能不佩服:知道他的大王的确聪明过人,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做,既然大王选定了自己,自己都必须去做,还不能出现问题,这是有关国体的大事情,作为丞相,出现了问题,就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了。 伯靡看见不可能再讨论新法律的问题,就只能把自己掌握的,历次不同的朝代,诸侯朝见大王的不同礼仪说了一遍,然后交给大家讨论,因为事情太过重大,他不想自己承担全部责任。 听完伯靡的讲述,少康有些懵登了,因为他没有想到,诸侯朝见有那么复杂。根据五帝和禹启的做法,大致出现了截然不同的三种情况,一个是以黄帝为代表的恩威并施,一个是以尧舜为代表的宽厚安抚策略,再有一个就是自己祖先禹启为代表的震慑方式,应该说,他们使用的方法虽然不同,但是无一例外的都获得了成功,因此就很难说孰优孰劣。一时之间自然拿不定主意了,就把绣球抛给了孤鸿,问他是怎么想的。 孤鸿虽然在旧朝廷中做过大官,只是并没有接触过礼仪之类的核心问题,当然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因此就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好办法。 从黄帝开始,召集诸侯进京朝拜,政治目的远远大于经济目标,多数帝王是不需要地方诸侯点缀似的的贡品,但是政治意义却是重大的,这不仅表现出全民族的一统,还可以弘扬天朝的强大,能够融合各个不同氏族的血液,因为聪明的帝王都明白,国家的强大首先在于人口的众多,而这众多的人口聚集在一起,不能散沙一片的首要原因就是有共同的信仰,风俗和语言,因此,各个氏族当家人的表率作用就是必须的。只有氏族的当家人都聚集在话,华夏氏氏族之下,拥有共同信仰,一同崇拜上天,才不会导致国家混乱,所以从黄帝开始,到启结束,这一段历史长河中所演绎的诸侯朝拜,其实目标就一个。当然,在他们之后,某些大王由于生活奢侈,骄奢淫逸,造成国库空虚,百姓民不聊生,大王们为了自己的花天酒地,开始对地方诸侯进行敲诈是有的,这一点做的最厉害的就是寒浞,因此当少康起兵的时候,地方诸侯众叛心离是必然的。 既然是政治目的是第一位的,当然就要使用政治手段来慑服群雄。黄帝和大禹是用威服的手段来牵制群雄的代表,但是两个人的情况并不相同。黄帝之所以敢于采用威服的手段,是因为他的帝国是靠他带领本氏族本氏族一路上征服起家的,而在征服诸侯部落的过程中,黄帝先后吞并了大大小小的许多部落,尤其是凭借武力打败并收复了炎帝和蚩尤,这是两个同样强大可以彪炳清史的人物,只是因为和黄帝生活在同一个时代,这就不幸了,因此他们成为黄帝建立丰功伟绩的参照物是必然的,由此黄帝最信奉的是武力征服,如果就大脑和拳头之间做选择,黄帝会选择拳头。因为当时的人类进化不够,大脑普遍不够聪明,因此展示强悍就必须使用原始的野性和功能,那么拳头自然是首选。像黄帝这样聪明绝顶的人物,自然会选择最好用的方式,因此每一次黄帝召见诸侯的时候,都命令画匠在行宫周围涂满了战场激战的画面,让诸侯们看见自己的赫赫战功。这些画面描述的,是真实的历史战绩,黄帝在这些战绩之中战绩彪炳,诸侯看后自然是胆战心惊,只能在黄帝的威服下服服帖帖。当然,不服黄帝的也有,例如夸父和共工,只是他们最后都做了黄帝的刀下之鬼。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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