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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25 10:05:50

夏朝传说一百一十二章,奴隶这个阶层初期出现之后,对于社会经济发展而然,的确起到了重大作用,因为劳动力这一重要的资源,可以集中在少数有钱人手里,他们会对这些人进行科学管理,有组织的劳动,合理分配劳动力。这对发挥出奴隶自身的潜能,为个人和社会创造财富,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就当时的社会状态而然,很多拥有奴隶的奴隶主,并不是仅仅把他们当做会说话的工具,在管理上有不少的人文措施,因此当时的奴隶和奴隶主之间的矛盾并不严重。某些奴隶本来就不愿意动脑筋,喜欢单纯的某一项体力或者技能劳动,不喜欢和社会上各个部门的人打交道,不喜欢处理繁杂的社会事务,甚至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这种人在当时的社会上来说,比例是很大的,因此他们喜欢被主人管理,在主人的管理下进行单纯的劳动和生活,至于繁杂的动脑筋事情,人际交往是可以省略的,一切有主人代劳。而主人因为有了充足的劳动力,当然乐意从事脑力劳动,因此双方的关系还是比较**的。

至于后来为什么奴隶和奴隶主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这当然和人类大脑进化,对生活质量的要求提高有关系,更主要的是和财富的提高有关系。人类自私的本性决定了,条件越好就越要追求享受。而当时的社会物资生产,只能满足极少部分人去追求享受,这些能够追求高级享受的人,当然是少不了别人创造的财富来供养。当这种撕裂变的越来越严重的时候,奴隶和奴隶主之间的矛盾就越难调和。尤其是当初奴隶主的后代,因为有父辈,祖父辈积累的财富,包括留下的规矩,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是因为命运眷顾,所以出生在富人家庭,理所当然地就应该享受,奴隶为他们创造财富是天经地义的,奴隶是他们拥有的财富的一部分,他们当然不用考虑这些人的感受,需求,只要他们不饿死,有力气劳动就可以。但是奴隶毕竟是人,不是机器,随着脑力进化的开始,某些奴隶不在甘于像祖父辈那样,把自己当成机器了,不再满足于能够吃饱,能够生儿育女就可以的生活了,就是说,他们自身对生活的需求也在提升。如果奴隶主能够意识到这一点,对待奴隶宽容,理解一些,双方之间就不会产生太激烈的矛盾。问题是,这种明白事理的奴隶主后代开始变少,物资生活的富足,奴隶主阶层中开始了攀比,追求奢侈生活成为时尚,尤其在贵族圈子里,浮夸风气越来越盛,那么对于奴隶的盘剥就必然加重。而在寒浞统治时期,为了帮助奴隶主对奴隶的统治,对于奴隶的处罚力度又加大不少。例如过去法律上没有明文规定的。不准奴隶有受教育的权利,不准私自婚配的权利,不准在没有主人授权的情况下,脱离体力劳动,进行脑力劳动的权利等。总之就是加大了对奴隶自由的限制,这样一来,某些有思想,想摆脱奴隶身份的奴隶当然就会感觉分外的压抑和不公平,当然要从心底里生出反感,而这样的奴隶往往都是拥有威望和头脑的人。

葛飞就属于这样的一种人。偏偏他的主人郝鹏是个又愚蠢,又固执的笨蛋,最不喜欢比他聪明的人,因此对于葛飞打压就是必然的。可恨的是,他祖上给他留下的田产非常多,因此家里拥有了几百个奴隶。奴隶多了,当然要有头儿来管理,他就根据自己的喜好去选择奴隶头儿,他选择的奴隶头儿首要条件是绝对听话的,对他惟命是从的。但是历史已经证明,这种惟命是从的人,就是没有脑子,最不适合做领导工作的人,除非他的主人是个聪明的人,偏偏郝鹏不是,这样闹笑话,出乱子就不可避免。可是地里的活计需要奴隶去做,这本身就是繁重的体力劳动,如果奴隶付出了劳动,最后没有收获,郝鹏会大怒,这个时候他不会怪自己瞎指挥,而是要把怒火撒在做活的奴隶身上,对于他们死命的鞭打,甚至不给饭吃,奴隶们当然会心生怨言,他们虽然不敢反抗主人,但是会对奴隶头儿不满,消极怠工是一定的,更要命的是,因为集体反抗奴隶头儿的瞎指挥,最后造成生产效率低下。

种地这种工作是和节气有关系的,很多农作物什么时候下种,什么时候除草,浇水都必须能够准确地掌握时令,农作物才可能获得丰收。但是因为天时经常变化,不能跟随节气变化就把握不准时间,收获的时候歉收是一定的。还有,需要准确地把握市场行情,才会让土地上种植的作物不成为“大路货”而卖出高价,这个更需要准确判断,郝鹏自己不下地,只能凭借以往的经验,问题是,他的经验本来就不是自己得来的,又不能适时应变,当然不会有好的结果,最后还是要迁怒他人,就会有奴隶无端地遭受毒打。这种事情发生多了,多数奴隶就一定要寻找自己心目中有本事的带头人,也就是俗话说的强将。跟着强将做事情,犯错误少,容易让主人满意,少挨鞭子。葛飞的威望就是在一次次地准确预判中产生的,因此郝鹏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奴隶头儿,实际上指挥奴隶的权利却始终是葛飞,他这个无冕之王是凭着真实的本事赚来的。郝鹏发现了这个情况,他不认为是自己愚蠢,放着手下的人才不用,反而认为葛飞在背后捣鬼,就找理由鞭打葛飞,甚至不给葛飞饭吃。

出现这种事情,如果换了窝囊些的奴隶,像主人认错也就过去了,只要葛飞满足了郝鹏的霸王欲望,郝鹏未必非要和葛飞过不去。但是性格注定了葛飞不会这样做,屈辱地承认不属于自己的过错,那等于用钝刀子在剜心,他宁愿遭受责打,也不愿意承认不属于自己的错误。这种倔强导致了郝鹏更加嫉恨葛飞,不信任葛飞。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事,让葛飞的忍耐爆出了底线,决心逃离郝鹏的奴役,找个没有人管束的地方自生自灭。

在郝鹏家土地的地界的旁边有一条水沟,水沟就像楚河汉界,把郝鹏家的土地和另外一家奴隶主的土地给分开了。葛飞他们做工到河边的时候,经常已经累的不行,喜欢在河边休息片刻,借机喝些生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听葛飞讲古论今。葛飞虽然没有经过老师的教授,但是凭着超人的记忆,硬是一点一滴地积累,从郝鹏等人哪里偷学了不少知识,因此在这没有文化的奴隶堆里,他是个唯一有知识的人,就因为这,他触犯了奴隶管理条例,差一点被郝鹏打死,因为朝廷的法律上有明文规定,奴隶是不准学习文化的。尽管因为偷学了文化,遭受了荼毒,葛飞并没有放弃,只要有机会,他还是照学不误,所以他知道的事情,思考问题的方式,说话的哲理性明显高于众人很多,自然就成为大家心目中的中心,因此只要不做活大家围坐在一起,他一定是中心。

河道东边的奴隶主姓度,他的地块紧挨着郝鹏的地块,不过他拥有的土地财富对比郝鹏相差很远,所以在手下奴隶下田劳动的时候,为了节省人力,自己也参与劳动。久而久之,他就注意到了葛飞,就有意识地和葛飞有了接触,交谈之后为葛飞的有思想,看问题的能力折服,因为成天和奴隶打交道,他当然知道一般奴隶是什么素质,那里遇到过葛飞这样的奴隶。尤其是接触后的第二年,葛飞告诉他,今年会出现大旱,那时候华夏大地虽然早就有了天文,但是那是普通老百姓不能涉入的禁区,属于王家专有的秘密,他一个奴隶,居然懂得天文,开始他是怀疑的,就问葛飞凭什么这样说,葛飞告诉他,是自己夜里观星象发现的。他就感觉更加惊奇了。因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葛飞这个奴隶居然会观天象,他相信了葛飞的话,提前做好了准备。在他拥有的田地里,种上了耐旱的庄稼,结果春天之后,老天爷就不再下雨,一连大旱了四十多天,郝鹏地里种的庄稼大面积歉收,而紧邻郝鹏的姓度的田地里,庄稼基本上没有减产,这一下让他对葛飞格外地佩服,就想把葛飞弄到自己家里。多次找到郝鹏,告诉郝鹏,自己宁愿拿两个身强力壮的奴隶交换葛飞,但是被郝鹏拒绝了。

郝鹏并非不知道葛飞在奴隶堆里是个拔尖的人物,但是嫉贤妒能是他的本性,打心理不喜欢葛飞这样的聪明人,因此就是自己不重用葛飞,也不想给葛飞出头的机会,后来葛飞知道了这件事,对郝鹏彻底地死心了,更加蔑视郝鹏的飞扬跋扈。如果事情仅仅如此,也不至于让葛飞走到反叛他的路上。他的才干就像珍珠不可能永远埋藏在地下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光辉是遮挡不住的。虽然郝鹏千方百计地打压,但是葛飞在郝家的奴隶队伍中的威望却是如日中天,多数奴隶对他的信任开始走向了崇拜,因为他的很多预测最后都兑现了,事实证明他是个能人,因此葛飞引起了郝家一个特殊人物的观注,这个人就是郝鹏的小女儿金子。

金子在郝家的地位相当于皇冠上的明珠,这不仅是因为她绝顶漂亮,还因为她知书达理,因此郝鹏把她当做了掌上明珠。早就发出话去,非王侯之家不肯嫁女,如此一来,就把她的婚姻拖延了。二十出头还没有婆家。这当然和当时的社会潜规则有关系。郝家虽然富有,但是从祖上开始,郝家就没有人做官,当然走不进贵族行例。而在贵族眼里,地主这个阶层只能算是土财主,土财主想跨进贵族队伍是非常困难的,按照今天的说法就不是门当户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金子注意到了葛飞,双方有了接触,相比于某些有钱无知的男人,毫无疑问,葛飞是占有优势的。尤其是因为郝鹏的平庸,和他来往的男人不可能拥有多大的学问,多大的本事。如此一来,金子就觉得葛飞这个奴隶非同小可,是男人世界里的精品。但是她也明白,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鸿沟是天堑,父亲是绝对不会允许她这个金枝玉叶嫁给奴隶的,何况葛飞还是郝鹏讨厌的男人。但是感情这个东西本身就是毒品,一旦被它侵入,很难摆脱的。因此明知不可为,两个被爱情羁縻的年轻人,却不顾一切地走到了一起。

结果当然是纸里包不住火,最后被郝鹏发现了,郝鹏气的发疯,命令家丁,暗地里处死葛飞。谁知道郝鹏做事不够机密,被金子知道了消息,金子就偷偷地通知了葛飞。葛飞明白,此时再留下来,只能是死路一条。但是孤身一人逃走,在山里也没有办法生活,于是他就做出了叛逆举动,鼓动郝家的奴隶和他一同逃走,因此就上演了一出奴隶逃亡的叛逆大戏。

从奴隶社会建立之后,奴隶逃亡的事情就没有间断过,但是在京都地区,像郝家这样大规模集体逃亡的事情还是没有过的,因此这样的事情一出现,对于整个京都奴隶主阶层的震撼和打击是前所未有的,因此当郝鹏请求京城的奴隶主和他一道去官府告状,出于唇亡齿寒的原因,很多奴隶主加入了。负责京城治安管理的京正吓坏了,当然不是被奴隶主集体来告状吓坏了,而是被事件本身吓坏了。这种事情如果产生连锁反应,就可能出现奴隶**,最后受到威胁的,是整个奴隶制度,这是任何一级朝廷官员不敢轻视的,因此京正不但派出了大批衙役去搜捕葛飞等人,还请求京城的驻军前去支援。

葛飞当然知道事情不会善罢甘休,知道他的举动不但会惹怒郝鹏本人,也会惹怒官府,大兵进剿是一定的。因此进入大山之后,一方面尽可能隐藏自己的行踪,一方面做好军事抵抗的准备。他们虽然没有金属制成的兵器,但是山上树木却是现成的,因此每一个奴隶手里都准备了合手的枣木棍,也用竹子制成了部分弓弩。军事训练就由葛飞的族弟葛猛担任指挥官。葛猛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了他一副熊健的身板,造就了他一身的神力,加上天生喜欢习武,硬是靠自己的悟性,悟出了一套盘龙棍法,他就把这套棍法教给了逃跑的奴隶。因此当官家军队找到他们,将他们包围的时候,他们硬是靠着手上的简陋武器,打伤了许多官军。

葛飞虽然预见到了官府不会放过他们,还是准备不足。按照葛飞的想法,只要他们躲在山里三个月不露面,官家对他们的搜捕就会放松,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不了了之了,因为他们只是郝家的奴隶,逃跑受到损失的只是郝鹏一个奴隶主。做一般事情上,官府的确是没有长性的,葛飞的判断没有错,但是他忽略了,他们这个举动威胁的是整个京都的奴隶制度,官员本身不可能懈怠,因为保证这个制度的存在,和每个官员的自身利益有关系。在尧舜统治时期,官员之所以没有太大的优越感,就是因为双方的制度有着本质诧异,因此在尧舜时期,很多民间才子并不愿意做官,也不把做官看做是多么荣耀的事情。而到启建立了奴隶社会,这样的例子就少了,因为国家法律明确地把人分成了不同等级,毫无疑问,官员和贵族是最高等级,奴隶是最低等级,因为等级的不同,享受的法律待遇就是天上和地下,所以每一个进入官场的人,从本质上说是拥护奴隶制度的,是要维护奴隶制度的,凡是触及到这个制度的核心问题,所有的官员,贵族和奴隶主,毫无疑问的要坐到一条船上。

因此官员们,在没有抓到他们之前是不会放松追捕的,而葛飞他们一百多号人躲在山里,本身就有不可克服的缺陷。吃的问题可以通过狩猎,种植采诘野菜来解决,但是食盐等生活日用品必须到山下集市购买,而购买食盐的银子,只能通过出售山货来换取,因此完全和外界隔绝办不到,官员派出的衙役侦探并不都是草包,自然有人会想到这一层,有的衙役就不停地在集市上转悠,时间长了,就发现了某些蛛丝马迹。后来他们下山售卖野兽的人员被衙役发现了,进行了秘密跟踪,就找到了他们居住的巢穴,结果他们就被大批的官军和衙役围剿了,虽然他们这些人有着足够的勇敢,和官军进行了殊死抵抗,但是武器不行,人数又少,战败就是必然的。

当葛飞跑出人群,跪在少康面前说话的时候,少康是有些吃惊的,因为一般人第一次见到大王,是战战兢兢,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何况他们是罪犯?但是葛飞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惧色,反而侃侃而谈地讲述他们逃跑的理由,条理清晰地控诉着郝鹏对他们的压榨。总之一句话,就是他们之所以要背叛郝鹏这个主人,是郝鹏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朝廷制定的制度,不给奴隶活路。尤其是:葛飞举例说,启和太康时期的奴隶制度,和大弈到寒浞制定的奴隶制度有哪些不同的时候,少康更是吃惊了。因为这些刑律上的不同,根本就不应该是奴隶出身的人应该观注的,多数奴隶也分不清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这个葛飞不但知道,而且能够一条条指出后来加进的制度有多么残暴,扭曲,不合理。最让少康震惊的是,葛飞告诉少康。大夏国是禹王和启创立的,因此他们有权利制定刑律,而大弈和寒浞是乱臣贼子,他们掌握权力之后加进的条款不能作数。这一条从法理上来说,葛飞说的没有错,也是季柕提出要修正刑律的地方。就是说,葛飞和季柕想到一块去了,这哪里应该是奴隶应该懂得的知识?思考的问题,少康就此产生了爱才心理,就冷笑地对郝鹏说:“郝当家的,你的家里有这样的人才,你不重用也就罢了,居然逼他造反,该当何罪?”

郝鹏做梦没有想到,少康会把矛头指向自己,冷汗就从后脊梁上滚了下来,嘴上语音不清地说:“大王恕罪,小民不知道大王说的人才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个混蛋,应该下地狱。”没等少康说话,季柕抢过话去,他早就被葛飞的辩解打动了,和少康一样,看好了葛飞是个人才,而他手里恰恰缺少葛飞这样的人才,因此早就有了替葛飞开脱的心思。如今看见少康嘴里露出帮助葛飞的意思,哪里肯放过机会?“葛飞他们逃跑,都是因为你的为富不仁,残酷暴戾。你为了一己之私,迫害人才,逼迫农庄的奴隶集体逃亡,给朝廷工作造成巨大损失,给京城治安带来巨大的负面效应,让军队遭受了损失,论起来,你比葛飞的罪行大多了。如果他们应该拉倒奴隶市场开刀问斩,你就应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大王,小王爷饶命,小民罪该万死。”郝鹏被季柕这番话骂傻了,吓死了,无论是季柕还是少康,谁要他的命,都是一句话的事情,哪里还敢为自己争辩,只是一个劲地给少康和季柕磕头,很快,额头就出现了青紫包。

“区正,按照朝廷法律,你准备把这些人送到奴隶市场?然后在那里如何处置?”少康把目标转向了目瞪口呆的区正,因为他从骨子里讨厌郝鹏这样的土财主,所以不愿意和他多说话。

“大王,如果仅仅是逃跑,按照朝廷法律,没有死罪。罪行大的,要挖眼睛,砍胳膊,剁手,随从逃跑的,要打板子。但是他们反抗了官军追捕,打伤了不少官军和衙役,这就是逆天大罪了,不但个人要被处死,像葛飞这样带头的,还要灭九族。”区正战战兢兢地说,深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像郝鹏那样,遭到少康的训斥。如果再因为处置不当,被少康撤职查办就更屈了,因此话说完了,不停地擦额头上的汗珠。

“这些人可都是上好的劳动力啊!郝财主,你真舍得?”少康这次没有对区正说话,而是把目标对准了郝鹏。

郝鹏当然是不舍得的,因为重新购买棒劳动力,要花费不少的银子,而且买来的奴隶如果是没有做过农活的,劳动效率会大打折扣。但是这些奴隶抵抗了官军,这是死罪,不舍得也没有办法,官家的事情当然不是他能够做主的。现在听见少康这样问,脑子里就是电光石火的一闪,心说自己是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大王有啊!他一句话就可以赦免了他们,而且少康的话里似乎有这样的意思,立刻磕头对少康说:“求大王开恩,饶过他们的死罪,小民会对他们严格管理的,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你是说,不杀死他们?能够保证他们不再造反?”少康故意问,其实少康的话是说给区正听的,因为少康明白,作为官员的区正,为了保护刑律的严苛,是不会在乎杀死几个奴隶的。

“能,只是这两个人人小民不要。”郝鹏听出少康的话里有答应自己要求的意思,顺着竿子就爬了,但是提出不要葛飞和葛猛的要求,因为他知道,只要这哥俩在他的庄上,真正的主人就不会是自己。自己又没有本事制服葛飞,因此要把葛飞踢出去。

“区正大人,既然郝大财主为他们求情,是不是放他们一马?也好给郝大财主省几个银子?”少康和颜悦色地对区正说,其实他完全有权利直接下达命令,之所以要问区正,是为了安抚区正的情绪。

“大王认为可以,下官自然无话可说。不过这些人打伤了不少官军,朝廷不处置他们,就没有义务拿出抚恤金给伤者家属,这笔钱应该郝大财主出。”区正不敢反对少康的提议,只是心理并不认可少康对葛飞等人的宽宥,就要把怨气撒在郝鹏身上。他认为正是因为郝鹏的管理不善,才造成大批奴隶逃亡,逼使朝廷动用了军队,士兵伤了好几个。而肇事者郝鹏没有丝毫损失,这让他感觉不公平,因此就想出了刁难郝鹏的办法。

郝鹏听见区正这样说,苦水就流到肚子里,知道是区正是在报复自己。伤亡士兵的补偿,当然不是个小数目,如果区正狮子大开口,说不定这笔生意没有赚到钱,还会倒贴,但是区正是他的父母官,他哪里敢得罪,就把目光投到少康的脸上,希望少康说话,免除了这笔银子。

少康本来就讨厌郝鹏,怎么可能帮助郝鹏,见区正提出的额外建议,心理高兴。让郝鹏这种为富不仁的有钱人出血,正合他的心意,只是他是大王,身份高贵,即使讨厌郝鹏,也不能够公开地表现出来,区正这样做,等于帮他处置郝鹏,他当然不可能帮郝鹏的忙,就装作没有看见郝鹏求救的目光,对区正说:“区大人的主意甚好,郝大财主对朝廷忠诚,当然愿意出银子了。”

郝鹏听见少康这样说,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说出一个字,只能连连点头说:“愿意,愿意。”

“父王,既然事情处理完了,葛飞葛猛这两个人郝大财主不愿意要,人归我处理如何?”看见火候到了,半天没有说话的季柕接过话去,他早就在打葛飞的主意,只是没有想到少康也欣赏这个人,

随着少康的驾临京城,大夏国的王朝回归了正统,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本来,京城的民众已经忘记了姒氏的荣耀,这不仅是大弈和寒浞盘踞了京城几十年,京城的原住居民整整地换了一茬人,还因为从少康的太爷爷太康开始,留给京城人的印象就是昏聩,荒唐和无能,民众没有品味到任何恩泽,整整三代人,早就把大禹和启留给京城人的美好记忆挥霍光了,因此京城人不再记起姒氏的荣耀是正常的。不止是继承人,包括大部分夏国人,已经忘记了谁是正宗的帝王继承人,谁是大夏国的真正主人。这对新任统治者的少康,毫无疑问是个天大的难题。如果得不到夏国人的认可,他们虽然占领了京城,也不过像大弈和寒浞一样,是个靠武力抢夺江山的入侵者,民众当然没有归属感,没有归属感就没有信任和倚重,而这两种东西,是新任统治者必不可少的。否则的话,此刻再有叛逆者出来抢夺江山,民众就会没有倾向性,就可能认为他们不过是列强之间的争权夺利,不可能有保家卫国的愿望。就像他们攻打京城的时候,之所以兵不血刃就拿下了京城,是因为寒浞早就失去了民心,没有人愿意为他出力流血,最后导致了民众集体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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