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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十二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3 10:04:40

夏朝传说第二十二章,老实说,奴隶社会开始的时候奴隶主是比较温和的,他们开始的时候是因为生产的需要才购买人口的,因此奴隶们虽然把自己卖了,失去了人身自由,生活上却有了稳定的饭碗,等于走进了避风港。奴隶主不但管他们工作,吃饭睡觉,还要管他们结婚生育,因为人口需要传承,奴隶是他们的私有财产,包括奴隶的子女。因此禹的圣旨下达之后,并没有遭到社会的普遍抵抗,包括朝臣反对的也不多,因为他们中多数人都是有产阶级,同样可以享受到拥有奴隶给生活带来的便利。还因为奴隶的大量出现,劳动力短缺的现象得到了缓解,随后大型,超大型的地主,作坊主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了,大型工业和商业的出现,给社会带来了巨大繁荣,虽然这种繁荣是建立在奴隶牺牲的血腥之上的,其实说穿了,人类文明至今,哪一种文明出现不是建立在血腥之上的?如很多人推崇的西方文明,就是靠抢掠别国的财富和“跑马占地,羊吃人”建立的,他们杀的人照比奴隶主多的多,不是仍旧被某些人奉为盛典么?同样一种道理,能不能说通,就是看谁的嘴大拳头硬。

大禹的“牛刀小试,”效果不错,很快得到了多数大臣拥护,当然,契和伯夷两位道德君子是反对的,甚至辞职回到了封地。这对禹来说是好事,他们空出的位置可以让给新人来填补。禹就趁热打铁,出台了严厉的刑法进行补充,开宗明义的告诉大臣,德政治国必须终止,从现在开始,实行王权治国,法律治国,彻底否定了舜的治国方略。其实禹这样做是受到联通的提示开始的,联通对禹说,人性的本能是恶,是自私,靠道德教育就是对牛弹琴,甚至主张发现官员**受贿后,把他们看做恶人,用刑律来约束和惩罚他们,而不是把他们看做普通人。联通举例说,如果刑律松散,**受贿成本过低,多数官员都会成为贪官,坏官,因为这是人的本能,所以用道德约束,教育官员是个伪命题,是虚伪的,只有刀子高挂在官员的脑袋上,让他们感到恐惧,知道作恶后付出的本钱太高,才可能收敛一些,百姓也一样,没有严刑峻法看管,他们的自私本性就会成为不受约束的野马,偷盗抢劫,撒谎欺骗,欺行霸市,横行霸道的人会比比皆是,只有让他们看见刑律严苛,才可能规规矩矩。

当时联通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是大禹治水时期,,是由某件事引发了联通对舜德政的不满,联通发的牢骚,禹后来回忆联通这段话的时候,有了一针见血般的感觉,只是那个时候他还在朝廷的中枢之外,对于主要朝政没有发言权。现在权利有了,又想改弦更张,不由自主就把联通的理论拿了出来,因此主张王道治国,刑律治国。这是从根本上修正舜的政治体制,朝堂上当然又是一番没完没了的争论,最后大禹只能乾纲独断拍版:就这样了。于是争论才烟消云散了,因为两位道德卫士契和伯夷辞官了。禹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抛出理论,是准备建立九州之后,对于官场的秩序重新梳理,为了震慑官员们的贪赃枉法,大禹明白,舜制定的刑律对于官员们过于温柔,很难产生震慑作用,没有快刀在空中高悬,官员们是不会害怕的。而想建设强大的国家、朝廷,官员必须能干,畏惧法律,百姓必须遵纪守法,害怕法律。

当然了,在进行试探性变革的时候,禹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他明白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威望,主要靠前期治水时候积累的,可是这些功绩不可能永远被人记起,如果没有让朝廷官员震惊的功绩不断地出现,治水的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人们渐渐地淡忘,那时候的人们自觉不知觉地会拿他和舜进行比较,舜有德政做依托,普通人是买账的,普通百姓,对于国家是否强大是不大关心的,他们主要关心的是眼前的利益,津津乐道的是舜的轻薄赋,匀贫富,舜在道德上留下的点点滴滴美德是他们喜欢谈论的话题。禹既然不想走舜的旧路,就要拿出自己的东西,要重新选择民众的感兴趣的政绩,至于选择精英感兴趣还是普通民众感兴趣的东西,禹是会选择前者的,尽管前者的需求和普通民众的需求有时是对立的。

皇冠体育投注:古代的多数统治者,几乎无一例外地选择了精英治国这条道路,应该说始作俑者是从禹开始的,因为禹在治水的时候感觉到了,真正关注国家,可以为国家付出,有能力治理国家,有政治远见,经济能力的,是很少一部分人,而国家之所以能够强盛,就是靠这很少的人在支持,在支撑。这些人有野心,不安分,勇于探索和创造,对于建立大中华热心,对于个人,家族生活追求高质量,高品质,富裕,发达,在他们身上少有小富即安,不富也安苟于现状的想法,他们是社会活跃的主要动力,如果这部分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社会就会停滞不前,甚至倒退或者出现动乱,至于普通百姓不过是羊群,精英的追随者和使用者。这个思想变化因为沉积的时间太长,因此遇到合适的土壤,一定会爆发出来。

禹的这种思想转变最后付诸了行动,并取得成功,其实是有社会基础的。不同于舜统治的时代是,禹执政的时候,因为黄河被治理已经几年了,社会的经济得到了极大的恢复和发展。而不是像尧舜统治时期河水经常泛滥,经济凋敝,多数人挣扎在温饱之中。此刻因为经济较之前有了快速发展,富于的物资越来越多,只要愿意劳动,吃饭问题是可以解决的,这对于人本质内的占有欲是最大的启发,因此不安于现状的底层精英,最先发起了造富运动,地主希望拥有更多的土地,作坊主希望作坊不断地扩大,官员希望生活条件得到彻底地改善。这一切一切的变化如果能够得到满足,都需要国家政策的支持。禹正是看见了这股洪流,心理明白,再像过去那样大家都居于贫困而守道德地生活,势必和精英唱反调,而当朝廷遇到大事,需要他们支持的时候,就可能放空炮,朝廷就会处于危险之中,因此顺应历史发展,大力发展经济,建设强大的政体让相当一部分人过上富裕的生活这个新出现的阶层就是他要依靠的对象。一句话,国家要富裕强大,不能依靠普通民众,必须依靠底层精英和高层精英这些人必须过上人上人的日子。因此给精英阶层松绑是必须的,因此禹在修改某些刑律,法律之后,下了一道让所有官员都开心的事情:大幅增加官员的俸禄和待遇,在社会上制造官员高人一等的社会氛围。

在尧舜时代,尤其是舜的时代,因为朝廷执政的主导思想是道德第一,而追求物质富裕,生活高水准是不被允许的,包括舜自己和后宫妃子,常年都穿布衣,吃着简单的饭食,官员自然不敢追求奢侈食物穿细布衣服。在道德的绑架下,勤俭贫穷被认为美德,其实多数官员的心里是反感这种生活的,因为人性的本能是吃好穿好和玩好,没有人骨子里就喜欢过贫穷的生活。之所以在舜时期,多数官员要遵守这一规定,是因为当时的物资条件过于匮乏。当物资条件极大地改善之后,继续这种生活实际上已经不可能了,因此某些官员开始利用权力为自己谋利益,也有的官员是半官,半商,就是为了追求更高品味的生活。

当禹的这一提议颁布之后,尤其是下层官员和普通衙役是欢呼雀跃的,因为俸禄的增加,他们和普通民众之间拉开了生活档次、社会地位,受到大家羡慕也就成为必然。每个人都有虚荣心,这是精神需要。禹给了他们物资富裕的同时,也给了他们精神富足,尤其是在京城周边的官员是最先受益的,因此他们特别拥护禹,让禹的威望不长时间就超过了舜。京城周边稳定了,禹在朝廷的地位当然就牢固了,这时候禹的心当然更野了,因为他要做的不是五百里地,一千里地的主人,是要做九州的主人。然而现实是,九州虽然划定,但是只有三个地区的州牧上任了,因为怕其余的州不接受这种分配制度,禹只能延迟其余州官员的指派,这个现实无论如何是禹不愿意看见的,因此禹希望立刻迁都,如果把京城迁到土地肥沃,商业手工业比较发达的中心地区,本身就利于他的手臂伸长,利于他对不大臣服朝廷地区的氏族管理,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不服从**的部落朝廷可以动用**,关于这一点,禹是清楚的,他绝对不会对于这些地区一味采用温柔,仁慈的手段,因为他不是舜,也不想做舜。

在禹的督促下益的新筹建设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设之中,按照目前的情况,年末就可以搬迁,因为许昌地区遭受洪水肆虐较小,经济恢复较快,加上上佳的地理位置,这里富户非常多,城内的道路在益没有去的时候,已经基本形成网络状态,算的上是四通八达。因为这些路,一多半都是商家自愿出钱修的,既宽阔,又平整,道路两边绿茵成行。城内的商业区早就自成格局,大大小小的商埠,作坊星罗棋布,井然有序。而城内的主要居住区分为城南,城北两个大区,城南是富人居住区,清一色的青砖瓦房,别墅区则是花团锦簇,绿茵遍地,护城河在城中间穿过,环境优美,地理条件优越。而城北区多一半居住的是普通市民,当然也有做小生意的,独立的小作坊加工业,房屋以草房为主,这样泾渭分明的居住格局是禹时代的典型特征。因为主要的城市格局已经具备,加上完善的道路状况,益来到之后不用大动手术了,这样非但为朝廷剩下大笔的银子,也节省了新都建成的时间。尤其是道路建设,污水处置管道建设既需要时间,也需要钱财。

益是个做事情能力比较强的人,而且做事认真,能够吃苦,做某件具体事情的时候,能力是富富有余的。所欠缺的是总领大事的魄力,心胸不够宽阔,但是作为大臣,无论人品还是能力,都是一流的。这个在配合禹治水的时候已经表现出来了,否则禹也不可能把修建新都这样重大的事情交给他来做。他选择的王宫所在地是城东,首先帝王向东这是王家内部的秘密,大概和太阳东升西落有关系,所以王宫一般都选择在东方。

其次城东属于未开发的**,基本不用涉及拆迁和征地,又有大片的空置区域,不但可以兴建王宫,还可以兴建**属下的各个**的办公地点。在它们外围,可以建造官员们的居住区域。最后有利的是,一旦王宫在这里兴建,城东会迅速地热络起来,商家会闻风而动的,那么城东的经济就会被带动起来。许昌城南北早就成型,差的是东西城,如果东城再热闹了,剩下一个西城就容易被带起来了。

禹对于益的设想是满意的,因此全力支持益的工作,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在不断接到工程进度的同时,禹明白,搬迁工作应该提前进行,毕竟朝廷搬迁工作量大。再三权衡之后,禹把这个工作交给了龙来负责,如此重要的搬迁,没有朝廷重臣统一调动是会出乱子的,自己也在秘密准备之中。

其实禹最挂怀的还是荒服的战事,因为启能否取得胜利是进行下一步政治布局的关键,如果启取得了胜利,哪怕是小胜,他就敢推开体制改革的第二步了,把其余六个州的州牧指派下去,这样他的大中华区构想就容易实现了,真正实现了九州一统。如果此刻再有不识相的地方豪强不服从朝廷约束,自然就会想到朝廷会用武力解决,因为带兵平叛的可能是启,他可是禹的亲生儿子,本人又有军事才干,他们一定会衡量,自己是不是朝廷军队的对手,是不是启的对手。如此一来,有邪念的豪强就可能会收手,只要没有地方豪强反对,朝廷派下去的州牧就容易行使自己的使命,重新命令地方官员,原来地方官员被部族头人担任的规则就可能打破,地方实际割据的局面也就不存在了,这样朝廷的权利才会做到真正的统一,九州就是真正的一统,这是禹的奋斗目标。

禹可以允许地方官员犯错误,哪怕是**受贿,但是不会允许他们占山为王,分裂国家,他要的是天朝实际上的一统,而他这个大王是统治九州的大王。如果华夏变成了九州独自治理,他实际上只要管住九州州牧,天下就容易稳定了。地方豪强也很难再有势力和朝廷抗衡。

第二,如果启能够拿下整个荒服,就是说天朝的军事潜力是惊人的,战斗力是彪悍的,凭着天朝强大的军事力量,禹可以亲征,或者命令别人带兵继续开疆扩土,扩大天朝的版图,在他的任上,天朝版图必须大面积的增加,为子孙后代打下雄厚的基础。

当然,还有一个不能说出口的原因,如果启这次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他在天朝臣工的心理威望就会大增,既然启有出色地能力,就可以进一步培养,如果他拥有帝王的素质,天朝的大王当然可以由他来担当,这个因素不能宣之于口,是禹内心中最核心的部分,所以禹非常希望启能够凯旋而归。那么启那边的实际情况如何?

启带领部队首先进驻的是蕲州,州牧是蕲族的当家人,对朝廷是比较友好的,看见启只带领三千人马感到失望,因为荒服四周部落的人马加起来是他们三百倍还多,对方就算是绵羊,只是凭人数就可以把他们挤死了,所以根本就不看好。不过他倒是可以省心了,因为军队 人少,需要的草料粮食器械就少,凭蕲州的经济能力,供给是不成为问题的。因此在接风宴会上,州牧简单地介绍了些荒服情况,双方酒也没有尽兴就撤席了。

回到自己的营帐,启把联通叫了过去,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联通叔叔,你看见了,没有人看好我们。”启嗑着葵花籽说。

“那么你是不是也没有看好自己?”联通喝着茶水反问。

“怎么会呢?如果自己都不看好自己,我还敢带兵出来?”启瞪大眼睛奇怪地问,感觉联通的问话有些蹊跷。

“这就是了,管别人干什么,自己看好自己就行。至少你老爸是看好你的,否则不会让你来带兵。这个世界,多数人看好的事情有几次是对的?”联通鄙夷地说,随后又道:“如果大家都看好我们能够打胜仗,我看就玄了。”

“叔叔这话后面有玄机,侄儿想请教其中的道理。”启知道联通前面的议论是有所指的,他一向坚信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所以对于大家都认可的东西很少感冒。因此更关心联通后面的言语,因为那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你想一想就明白了,我们的对手不是瞎子聋子,我们来到蕲州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后得出相反的结论,一定会全力以赴,我们是不是危险了,双方的实力相差悬殊。”联通解释说。

“没错,如果荒服地区的部族因为害怕,联合起来,统一指挥,咱们的士兵就是再能打,好虎架不住群狼,我们还是吃不消的。”启信服地说,然后眼睛看着联通,他到现在也弄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的叔叔,怎么看问题就是独树一帜,总是和别人不同。

“算了,不研究他们了,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打胜仗还要靠自己的本事,你对这部分部队是怎么看的?有多大信心?”联通换个话题问。

“这些士兵是于飞将军挑选出来的,在天朝的部队里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部队了,论单兵作战能力,普天之下没有对手。”提到带来的士兵,启自然是眼睛发亮,在部队一年多了,哪只部队最有战斗力当然清楚。而于飞绝对的够意思,把南大营最强悍的部队给了他,算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了。

“一个对付一个是优等兵不行,我们需要的部队是以一当十的部队,因为我们就这些士兵。”联通提醒启说,然后又道:“想做到这一点,提升士兵士气是关键的。一支不怕死,士气高昂的部队才是无敌的。”

“如何做才可以让他们做到叔叔说的这一点?”启感觉纳闷了,因为他觉得平日里自己对士兵不错,没有官架子,也从来不鞭笞士兵,行军走路和士兵同甘苦,共患难,这也就做到极处了,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办法去提升士气。

“你记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人性最根本的地方。”联通看见启不明白,就提醒启说。

“赏赐银子?叔叔,父王就给我们这些银子,数目你是知道的。”启苦笑地说,作为将军,他哪里不知道赏赐的重要性,但是禹为了排除大臣们的非议,不引起大臣们的注意,活动资金给的很少,这个情况联通是知道的。

“我们没有,荒服有啊!”联通意味深长地说。

“荒服有?”启开始没有明白联通这话是什么意思,因此说了半句停住了,但是他毕竟聪明,很快明白了联通的用意。“您是说,让士兵去抢,抢来后归士兵所有?”

“就是这么回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告诉士兵,抓获的俘虏可以作为奴隶奖赏给他们,大王对于人口买卖已经解禁了,俘虏就是白花花的银子。”联通笑着说。

“把俘虏做奖品,当银子?叔叔,您的这个主意是前无古人了。”启说着苦笑了一下,心说联通的确邪的可以,什么招数都可能想出来,不过这个招数也许真的好使,这样做能够减少杀戮,可以试一试。京城的奴隶价格的确在涨,如果身体强壮的奴隶,个保个可以卖上好价钱。

“俘虏是低等人,低等人当奴隶可以保住命,已经是造化了。上苍有好生之德才会这样做。”联通略带嘲笑地说,在他的眼里,这个世界的高等人没有几个,因为多数人他都不喜欢,不佩服,当然也就谈不上尊重了。

“是不是请示给大王?朝廷还没有这样的先例。”启担心地说。

“别,千万别,一请示,朝臣就知道了,那些迂夫子一定会反对的。什么不仁慈了,破坏军规了,等等话题就多了。记住一点,打仗这玩意只有一条真理,就是打胜仗。只要赢了,大粪都是香的,如果输了,就是神仙来帮忙也没有用。”联通立刻反对了启的提法。

启低头想想,感觉联通的确看透了事情的本质,不再坚持了,就换了另外一个话题问联通。“我们用什么战术去打第一仗,是先打弱的,还是先打强的?”

“具体怎么打仗,我是门外汉,还是你自己来。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先打弱的,第一是练手,第二是提高士气。但是在荒服地区,有几十个部落,如果我们先挑弱的打,一个个地打下去,够麻烦的,只怕两年也打不完。算了,这个主意还是你来拿,毕竟你打仗比我懂行,对于军队也比我了解。”联通说了一大堆,最后还是报屁认输了,对于他来说,这是很少有的事情。

联通虽然没有提出具体的建议,但是他的话里“打两年”却提醒了启,先打弱的,再打强的,就要一家一家的打下去,按照荒服占有的地盘,加上他们散居在方圆五百里的地方,就算最后打赢了,全部打完,两年也不一定能够做到,那会把大禹急死的。

“我感觉还是先打硬的,就拿祭族联盟开刀。”

“哦!”联通深感意外,因为在荒服地区,祭族联盟是最大的一股军事力量,部众有几十万之多,就是青壮男子也有七八万,双方兵力对比相差有二十多倍,就算启的部众各个以一当十,也不能以一当二十吧?“你有把握?”

“没有,但是我想试一试。如果打败了祭族联盟,剩下的部族可能就没有战心,望风而降了。”启沉思后说。

“道理没有错,但是这是打仗,是你死我活的,不能存在侥幸心理。”联通严肃地说。对于联通来说,很少讲话用严肃的口吻。只是联通说话一向嬉闹惯了,严肃起来也看不出严肃的韵味,因此并没有起到肃杀的作用。

“我没有侥幸。”启进行了反驳。“部队作战人数多的一方固然占便宜,但是组织不好就成为乌合之众了。祭族部落的战争套路还非常原始,没有队例,没有层次,士气正旺的时候一哄而上,逆势的时候就会兵败如山倒,羊群效应非常明显。如果我们开始的时候就能够给予对方重大杀伤,产生极大的震慑效果,他们的军心就会乱,军心一乱,部队就没有战斗力了,这个时候我们趁势掩杀,对方就会成为等待屠宰的羔羊。事情一定会这样地进行。”启口气不停地对联通解释说。

如果在现场的是禹,或者是朝廷上任何一个重臣,听见启这样的分析问题,第一感觉都会觉得启对于兵事不知轻重,是胡闹,根本就不会允许他往下进行,但是启幸运的是,他遇到的偏偏是联通,联通偏偏是那种骨子里就喜欢破局的人,因此听完启的叙述之后,非但没有感觉这里面有很多想象的,不确定的成分,反而感觉启说的有道理。因为摆在堂面的东西,联通会经常感觉是胡说八道,而在多数人看来是胡说八道的东西,联通会感觉有道理,这就是他的思维习惯。

“好,既然你这样有把握,干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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