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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2 10:04:36

夏朝传说第二十一章,大禹根本就没有想到,朝堂上,他刚刚提出对荒服用兵,就招来朝臣的一片反对声音,这让他感到郁闷,下朝后回到后宫,饭也不想吃,一个劲地喝闷茶解闷,这个时候联通到了,他是来给启打听消息的,只是他的话一如既往地不受欢迎。

“大王,听说你吃瘪了,特地来看看你。”走进会客室,联通笑嘻嘻地说,仿佛大禹遭罪是件开心的事情。

“你敢拿孤开涮?越来越放肆了是不是?”禹绷紧脸说,目光并不看联通,注视着茶碗。

“我早就说过,做大王的不能学尧舜,遇到大事情要学会乾纲独断,不要和朝臣商量,你就是不听,这样下去遭罪的时候在后面呢!”联通说完大刺刺地在禹对面坐了下来,伸手拿起茶碗,自己给自己到了一碗水,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你懂什么,朝廷有朝廷的规定,遇到军国大事必须交给大臣讨论,这个习惯从尧时期就开始了。朝堂是讲规矩的地方,不能胡来。”禹继续斥责联通说。

“规矩哪里都有,百姓家里也不少。不过在我看来,既然规矩是人定的,破坏规矩的也一定是人。前人立的规矩,就是给后人破坏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舜大王为了遵守破规矩遭了几十年罪,大王还要继承传统?”联通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说,他早就看不惯这些礼仪之类的规矩了。自从倡导德政之后,舜在皋陶和伯夷的辅佐下,在朝堂上下制定了很多礼仪,后来这些礼仪慢慢地进入民间,现在民间的规矩也多了起来,例如死人了,结婚了,有了重大喜事了,都需要举办各种各样的仪式,仪式的形式越来越繁琐,联通是自由散漫惯的,哪里受的了规矩约束,就把所有的礼仪定位为狗屁。但是因为他是禹跟前的红人,没有多少人敢于和他计较。如果他还是当年那个一贫如洗的联通,现在遭到的冷落,讥讽要比过去多上十倍不止。

联通虽然是随随便便地说说,却没有想到触动了禹的心思,因为禹见证过舜在朝堂被大臣难为的,现在轮到了自己,难道真像联通说的,为了遵守规矩,必须事事受到大臣的擎肘?

“你告诉孤王,出兵攻打荒服是不是对朝廷有利?各位大臣为什么反对。他们的理由虽然五花八门,主要一点就是告诉孤王,舜先王在位几十年,从来没有主动发动过战争。听听,这就是很多重臣的观点,他们似乎在告诉孤王,舜没有做过的事情,孤王一概不能做。当然,也有的大臣怕靡费钱粮,损伤士兵,造成杀戮。还有的担心会打败仗,理由是天朝军队很久没有打过仗了,如果败了,会惊动国本,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天朝的军队一如往日的彪悍。”

禹越说越有气,话就越来越多,越扯越远,这样的心里话和别人不能说,憋在肚子里难受,因此有了倾述对象就一定要说。帝王的孤独是古往今来一大难题,所谓圣心难测就是这个道理。帝王们一方面不希望被别人看破内心世界,一方面又渴望遇到知己,让对方能够听听自己的苦难,这是极为矛盾的心理。

“大王说来说去就是没有看明白,大臣们之所以反对打仗,是多年来安于现状造成的,所以一定要找挡箭牌,没有什么奇怪的。其实大王只需要一把利剑,把挡箭牌刺穿了,一切伪善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复杂的事情也就简单了。”

联通这番话的意思是说,大禹你不用抱怨,问题就出在你自己身上,如果你有魄力,不听他们叫唤,我行我素就完了,事情本来不复杂,是你自己把事情搞复杂了。你之所以要和大臣研究,根子在于你对启带兵打仗信心不够,怕万一失败了没有办法交代,承担责任,先找几个垫背的,大家一块承担责任。如果你信心十足,出兵就是了,只要战场凯旋,所有的大臣都会闭嘴。朝廷的事情永远是这样的,胜者不揪。某些反对者当然不想承担责任,或者认为自己比别人高明,事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胜利了,闭上嘴巴就是,没有损失,失败了,证明自己有先见之明。

大禹听见联通这样说,怔了片刻,因为联通的话的确戳中了自己的软肋,现在的自己的确缺少一剑封喉的勇气。而不是像当年治水那样,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看来官位是害人的东西,地位越高,患得患的失心态就越重。

“如何使用利剑?”禹最后问。

“出兵啊!启不是说了,他只需要三千兵马,出动这点兵马根本就不会惊动朝野,甚至后勤供给都不需要从国库里调拨,让边界重镇益州去准备就可以了。”联通回答说。

“启是个孩子,不知道打仗是凶险的事情,他的对手是数十万民众,你觉得出兵三千可以扫荡荒服?”禹说到这,目光变得严厉起来,他不想拿朝廷的声誉,儿子的生命去冒险。

“大王,账不是这样算的。荒服地区有数十万民众不假,但是称的上的军队有多少?五分之一还是十分之一?这些部族很多人使用的武器是木棍,石块,至于军事训练就更谈不上了。整体战斗力还处在野人狩猎时代,和朝廷部队没有可比性。再说了,打仗拼的不光是勇力主要是拼智慧,拼战略战术,启绝对不会等他们所有人聚集一起的时候发动攻击,会采用各个击破,或者擒贼先擒王的战术。他麾下带走的士兵,一定是以一当十的精兵,所以人数虽然不多,战斗力并不弱,打败荒服完全有可能。反之,如果朝廷出动几万大兵去征剿,胜了谈不上有多光彩,因为用几万训练有数的天朝大军去攻打基本上算是由百姓组成的氏族士兵,有什么光彩可言?”

联通侃侃而谈地说,为什么启会使用这样少的兵马,胜算如何,事后启对联通和盘托出,进行了仔细分析,联通感觉启分析的有道理,就把启对他说过的话,照本宣科地对禹讲了。

禹又是一怔,他是个能够听懂话的大王,的确感觉联通的话有道理,虽然心并没有完全落下,但是已经没有有力量的话反驳了,就想了想说:“你想告诉我,出兵的事情因为规模不大,不需要知会大臣,孤家独断专行就可以?”

“事实就是这样,自己能够做主的事情,为什么要放权?”联通说。

“看来你非常看好启。孤就派你去帮助启如何?”禹故意将联通的军,说完微笑地看着联通,因为他知道联通没有打过仗。

“多谢大王,这正是我希望的。”联通笑嘻嘻地回答,因为启曾经要求联通对禹说,和自己一块去出征,他答应了启。结果机会就这样出现了,当然要顺水推舟了。

禹傻眼了,自己只是信口说说,目的是堵住联通的嘴,没有想到联通玩真的,反过来将了自己一军,当然要踌躇了。

“联通,你非但没有打过仗,也没有在军旅中历练过,打仗不是闹着玩,是会死人的。你不是告诉过孤,你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脑袋搬家,这一次怎么不怕了?”

“现在还是怕,但是我知道这次我们会大获全胜,死亡的概率百分之一,所以我就不怕了?”联通回答。

“你就这样相信启?”禹不能不目瞪口呆了。

“我是相信自己的眼睛。”联通回答。

禹感觉没辙了,因为他知道,表面上看起来联通做事喜欢胡闹,但是在大事上,他的脑袋从来不糊涂。每次关键时刻拿出的主意都能够扭转乾坤,如果没有八九分把握,他不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把自己和启捆绑在一起的。如此看来,自己并不了解启,至少不如联通了解,说不定联通和启会给天朝创造奇迹,如果启真的带领三千兵马扫荡荒服,最后大胜而归,不但为天朝立下不世奇功,也证明了启有大才。如此一想,禹感觉心里发热,一个深深潜伏心底的念头水剑似的冲了出来:可以培养启做未来的大王,如果最后启当上大王,禹的家族就有了保障,崇族自然也会发扬光大,这的确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作为启的父亲,禹当然希望有朝一日启登上王位,只是碍于禅让制的祖规,不敢这样去想,但是不代表他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现在联通的话似乎打破了这层禁忌,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好,孤相信你的判断,就派你和启出兵。”

“大王错了,是启和联通,主帅是启。”联通纠正禹的话说。

禹一怔,知道自己口误了,连忙改口说:“没错,启是主帅,你是付帅,襄助启出兵。”

联通开心地笑了,这是他来这里的目的,现在目的已经达到,还待在这里就失去了意义,他要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启,因为他知道启在等待消息。

联通离开之后,禹下朝时候的所有烦恼无翼而飞了,浑身感觉说不出的轻松,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个巨大的难题,就因为联通的一番胡搅蛮缠,全然而解,就像联通说的,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就可以了,世界上之所以有许多事情非常复杂,看起来都是人在作祟。

禹命令侍卫去军营把于飞请到王府,对他下达命令,因为禹不想拖了,怕夜长梦多,自己过后又动摇了。一个时辰之后,于飞飞马来到,走进了王府会客厅,就是联通刚才喝茶的那间屋子,禹告诉于飞,自己决定了,让启带兵出征,让于飞拣选最棒的三千兵马交给启。

于飞一直没有得到禹的指令,又听说在朝堂上,多数大臣反对出兵,以为这事泡汤了,没有想到来到王府是这个结果,当然高兴,因为于飞也看好启的军事才能,希望能够给启机会,如果这次启能够凯旋归来,自己就是首功,因为是自己举荐了启。事后不但大禹会更加器重自己,启也会万分感激自己,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因此走出王府连忙就去安排了。

世界上有没有先知先觉的人,科学上没有定论,至少大禹不是先知先觉的人,准确地说,他是个实干家。很多经验是在实干中总结出来的,包括很多想法。

禹上台之后,为了稳定朝政,对于朝臣宣布自己不会改变舜的执政理念,在当时来说是必要的,也是必须的,因为在朝堂上最有发言权的重臣,都是舜时期留下的,这些人要么是三朝元老,要么历经两个朝代,身后都有庞大的社会力量和家族力量,安抚不住他们,朝堂必乱,所以在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立刻做出了让朝臣放心的举动:选择伯益做自己的继承人,这件事在告诉朝臣,自己不搞家天下,禅让制还要继续。这个最醒目的标记打出之后,朝臣无一不松了口气,因为这是尧舜以来定下的规矩,也是朝廷不改变旧有规矩的象征。

第二点是每逢大事要集体讨论,禹不专权,也是舜治国时候的最大特征,禹就是要给重臣们一定的话语权,满足他们事实需要和心理需要。禹照做了,说明他无意于改变现行的运行体制和规则,重臣们最怕的就是禹改变现行运行体制,因为他们一个个都鹤发童颜了,精力和思维不许他们去改变,如果按照原来的套路出牌,那是轻车熟路,可以一直走下去。大禹的选择满足了他们的需要,自己的位子也就稳固下来。只是大禹明白,这是个暂时的局面,因为他清楚,原有的制度和管理,存在着不少弊病,如果不从根本上解决,他这个大王当的会非常寡味,因此变是必须的,不变是暂时的。

大禹采用的方法是每一个政治家都会用的方式:大量的提拔新人,让他们一步步进入朝廷政治核心,这些新人和自己的思想接近,会遵从自己的指令,这种“偷梁换柱”的方式,看起来是老生常谈,但是在官场上屡试不爽。

政治本身就是谋略,大禹在提拔新人进入朝廷中枢的时候是很有头脑的,因为在治水过程中,禹接触了大量的地方官员,知道哪些地方官员可用,哪些不可用,因此在选择上不困难。选择地方官员进入朝廷是非常有利的一张牌。这些官员在地方上是土皇上,一旦离开地方氏族就成为了无根之木,想在朝廷站住脚跟,必须依靠大王,离开了地方氏族,指挥地方的权利没有了,算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禹在政治方面是有天赋的。后来当自身的权利渐渐稳固,有了自己的权利集团,做起事情来就不会缚手缚脚了。如果没有这样的变动,联通的提议再正确,大禹也不会用的,因为坐稳椅子是头等大事,没有可以行使的权利做靠山,一切都是空谈。

当禹按照联通的建议,在没有大臣通过的情况下,暗暗地发动了对荒服的战争。这时候的禹,心理是忐忑的,怕他的举动激怒了朝臣,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除了听见几声嘲笑,朝臣基本上没有反应,因为在多数朝臣看来,启带领三千士兵远征荒服是很小的军事行动,不能算是国家战争,既然不是国家战争,就没有必要进行干涉。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荒服地区的实际情况,也不明白大禹的真实用意,就不可能愿意发声,因此大禹获得了成功。准确一点说,是联通的计谋骗过了朝臣,给大禹乾纲独断提供了条件。只要启的部队没有失败,禹就赢定了。因此禹只能寄希望启不要打败仗,哪怕是小有收获都可以。

启出兵这件事还带来了另外一个好处,就是禹开始正视启的能力,不再把启当成孩子,当然这也给禹带来一份私心:如果启的确是可造之材,天朝的天下可以交给启,于公于私这样做都不算错,有了精神上的支撑,禹的心理就平衡多了,在暗暗地转变,开始思谋把禹往大王的哪里培养,让“公”天下变成家天下,这是他自己当初都没有想到的。但是这个时候他不但想到了,而且准备那样做了。当然,凭着禹的政治素养,不会明睁眼漏地做,而是要细雨润无声地实行。

想达到家天下的目的,现有的社会结构必须改变,每一次社会制度的变革,首先是社会结构的改变,这是没有异议的。舜所指定的社会结构是道德第一,而舜的道德在社会上的最大体现是人人有饭吃,不至于饿死,至于吃的好和不好不用去管,这叫仁德,善良,是对生命的爱护,或者叫平均主义。因此在京城四周,没有巨富,没有大商家,没有大作坊主,贫富差距不大,多数人满足,少数人怨气冲天,但是朝廷不会去考虑少数人的利益,这就造成了身为京都的平阳,城郭建设,市容整齐,商贾云集,经济规模只是一般,被很多中心城镇超过。看起来其乐融融,其实严重桎梏了经济发展。如果这种社会结构延续下去,实行家天下是困难的。

现实告诉大禹,要想让社会富裕,经济高速发展,必须让少部分人富起来,平均主义的社会结构必须摧毁,只有财富上出现了高低差,人的积极性才可能被调动起来,过度的同情贫苦人,就会伤害创造者的积极性,因为多数贫苦人既没有志向,也不勤劳,心胸就更谈不上了。换句话说,社会结构的主要支撑应该是富有的官僚知识分子阶层,而不是贫穷的无知阶层。

禹的这个观念的形成,虽然经过了一年多的阵痛,但是最终完成了自我思想的救赎,最终对于奴隶社会的形成,起到了奠基礼的作用。我们后来的多数史学家,在肯定了禹治水的功绩的同时,忽略了禹对于社会进步作出的巨大贡献,这是不应该的。

此时的禹已经知道,解放生产力不是养懒,而做不到解放生产力就谈不上社会财富的高度积累,没有社会财富的高度积累,人们只能从事低级别的体力劳动,因为社会没有闲钱去养活科研创造人员,而每一次的创造发明都需要巨额财富投入,小民既没有这个财富,也没有这样的认识,钱财只有集中在精英手里,才会发挥出应该有的作用。这个认识在治水的时候。路过某些州县,看见大地主,大商家的分工生产,流水线生产,尤其是看见某些大地主,已经在使用牛耕地,当时的新鲜感觉现在还挥之不去,而驾驭牛耕地的奴隶必须有技术,某些专业培训看起来需要花费本钱,其实是划算的,因为牛耕地的速度照比最好的劳动力也提高了很多,而且牛老实,听话,这同样节省了人力管理费用,减少了人和人之间的**,内讧,这就提高了劳动效率。禹虽然不知道是谁发明的牛耕地,但是他知道是有牛的人家才可能发明,就当时的经济状况而然,有牛的人家一定是富裕的人家。至于在制陶工厂看见的情景就更让他震撼了,因为禹看见的这家治陶业工厂分工明确到每个人,因此个人在每一到工序上都是大师,最后做出的产品又快又好,卖价又高,按照老板的话说市场上还供不应求。而这个老板之所以能够进行科学管理,是工厂的工人多数是签过卖身契的,所以老板不担心他们随随便便地走掉,从而影响工厂的生产。最后老板告诉禹,工厂使用的很多雕刻工具,制作机械,都是工厂技工发明的,就是说,老板专门养了一群搞技术的工人,当然,这些人也必须是签过卖身条约的,否则老板不会在他们身上投入。

类似这样的镜头,当禹要进行社会结构改革的时候,就不断地出现在脑子里,给他以力量、支撑,因此在内心中禹被一个个声音不停地呼唤着:解放劳动力的关键在于富人拥有使用劳动力的全部权利。这说明禹的变革的愿望来源于社会实践,而朝中的某些大臣因为和社会脱节时间太久,只能是抱残守缺,不思进取。于是禹下了一道旨意:关闭京城多年的施粥粥棚,逐步驱赶在京都乞食的流浪者和乞丐,至于理由说是为了整顿市容,还京都本来面貌,而且把这个工作交给重臣伯垂负责。

当然,这个旨意下达后,大臣中反对的不少,什么施粥是仁政的体现,这样做会影响朝廷的形象。会饿死人,饿死人就等于推翻德政了等等。但是这一次面对反对的声音禹没有示弱,在全体朝臣面前公然下旨:懒汉,不劳而获愿意饿死的人不用考虑获得怜悯,朝廷的粮食是给劳动者准备的。德政不是给无德的人准备的,靠别人施舍活着的人,本身就是无德。

或许没有人想到禹的态度会变的这样坚决,因此在禹下达旨意之后,朝堂之上到没有了喧嚣,如此一来,下面的事情就容易进行了。伯垂的工作也算得力,他指挥的衙役四处驱赶乞丐和流浪者,时间过去不久京城的闲杂人员明显减少了。但是时间不长,垂就找禹来诉苦了,因为积重难返,还有一些吃惯闲饭的流浪**乞丐在和他打游击,他说自己管辖的衙役人数有限,各个弄的筋疲力尽,还是不能肃清乞丐和流浪汉。禹心理明白,用驱赶的方法不能解决根本性的问题,必须要大刀阔斧出台新政了,于是就发布了第二道圣旨:废除尧舜时期制定的土地不准买卖和人口不准买卖的政策。对于不肯劳动的乞丐和流浪汉只要抓住就强制关押,成为官奴,让他们彻底失去人身自由,随后送到奴隶市场拍卖。

新政策出来后,这些人真的怕了,因为他们明白如其成为官奴,不如自己把自己和家人卖了,不但能够得到钱财,还可以找到比较好的吃饭地方,虽然这样做同样失去了自由,但是比成为官奴好多了,因为成为官奴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会被送到哪个主子的手里,而自己卖自己,至少可以选择,凶恶的主子那里可以不去,能够挑选一些善良的,真正缺少劳动力的主子。京城的人力市场本来劳动力就少,是可以把自己和家人卖个好价钱的。当然了,回到原来的家乡也是一条出路,只是对于多数流浪**乞丐来说,身上一贫如洗,回家的路费都拿不出来,而且长期离开家乡,家里的房屋,地产早就面目全非了,就算土地没有消失,回去种地连种子钱都没有,种地也不现实,因此综合考虑后,还是在京城把自己处理了比较划算。

大禹见此情况就命令在集市中心建立了奴隶市场,先期出卖自己的人,几乎都卖到了好价钱,因为劳动力不足是京城多年前就存在的问题,因此无论是地多的地主,作坊开大的工厂主,纷纷前来选人,一时间京城里最红火的生意变成了奴隶市场。这样一来,剩下的乞丐就是老弱病残了,能够值钱的都被地主,作坊主买走了,大禹就命令京兆尹为老弱妇孺建立救助院,算是解决了他们的生计问题,延续尧舜的仁政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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