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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七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8 16:51:35

夏朝传说第七章,随着路途的不断推进,治水的大目标越来越清晰,但是禹和联通伯益之间的矛盾开始出现了。因为联通知道禹有更大的政治述求,主张用最快的方式结束治水,用成绩给朝廷,给百姓一个交代,就是我们习惯于说的,用政绩说话,这是官场同行的一贯做法。

联通主张尽快结束治水是希望大禹尽快上位,摘去治水总督的帽子。这个职位看起来位高权重,其实是站在风口浪尖上,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何况有了鲧的前车之鉴。成功了,不一定有多大益处,失败了会成为千古罪人,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不得超生。

他们观点的主要分歧是速胜和持久战。如果想快一点的见到成果,事情相对的简单,就是找到黄河源头之后,按照黄河水原来冲击的路线,延着两岸修筑提坝,适当的挖通附近的河道,让黄河水流进入宽阔的河道里,这样即使以后会形成灾难,程度也会减弱不小。只要以后的黄河水为害,不是大面积发疯,治水就算成功了。

大禹的观点是根治黄河,就是说,要彻底控制黄河水流的任意疯狂。如此一来,某些黄河原来的流向必须改道,要按照大禹为它设定的路线走,就是说,靠人的力量打破大自然的习惯。如果这样做,原来黄河运行的道路,很多地方就不再能够通行。大禹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原来黄河通行的地区,很多是城市的中心区,或者是大片良田的种植区,以广阔的平原为主。大禹要让黄河把这些地区让出来,让它们走荒山野岭。如果这个想法能够实现,黄河的确可以被根治,会给天朝增添万顷良田,会让很多城市脱离洪水的肆虐,会给子孙万代带来无限的福音。

“禹大夫,你这个想法的确美好,但是在我看来有点像似看画饼,是我们的人力无法做到的。”伯益首先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只是话说的委婉。

“我看禹大人是疯了,把自己当成了上帝,要改变上天运行的轨迹,当心上天会要你的命。”联通的话就说的难听多了,甚至发出了诅咒。

“联通,不要这样对禹大夫说话。”伯益不满联通的口无遮拦,但是随后还是在劝导禹。“你想过没有,如果按照你的计划,朝廷的经济是不是可以负担得起?”

“这的确是个严重的问题。”禹皱着眉头承认地说,他当然在心理计算过朝廷的财力,但是脑子里另外一个声音同样强烈,那就是长远的利益。“开山挖沟的确会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给朝廷的财政增加负担,百姓的生活水准会严重下降。但是伯益大夫你想过没有,一旦我们这样做了,会拯救多少城市,抢回多少亩耕地,未来的天朝会巨大受益,这是长痛和短痛的问题。”

“什么长痛短痛,百姓生活困难就会骂娘,他们是不会去想明天的,至于子孙万代和他们更没有关系。他们要的是今天生活好一点,是现在就可以享受,而不是未来为别人做嫁衣裳。醒醒吧!我的禹大人,不要太天真了,把百姓的觉悟想的过高会付出代价的。”联通又是一阵机关炮射了出去,而且是用讥讽的口气说的。和禹说话,他从来不会去想禹的感受,什么痛快说什么。

伯益虽然不满意联通对禹的说话态度,但是心底里是认同他的看法的,知道联通看明白了普通百姓的素质,他们的确不会愿意自己做出牺牲,为后人栽树乘凉。

“一旦百姓的生活水平严重下降,社会就会动荡,只怕大王也承受不了这个压力。”伯益提醒禹说。

禹听到这,心中不能不猛地一跳,因为他知道,舜的性格是贫民化多于贵族化的,如果经济极度下滑,真可能承受不了重压,反过来就会责怪自己胡乱作为,那么自己的**就可能结束了。但是如果按照联通和伯益认为的那样去治理,朝廷花费了大量银钱,并没有根治黄河,说不定哪一天黄河又会闹妖,百姓又会遭受大难,国家也会继续遭殃,这些花出去的钱打等于了水漂,现在所作的功课就是在做无用功。一想到这一点禹的心理就有了刀绞般的感觉。

“我会像大王汇报的,争取大王同意。”禹想了一会,还是用坚定的口气说。“不能根治黄河,我死不瞑目。”

益和联通没有想到这一次的禹,态度坚决的可怕,根本听不进去他们的规劝,眼睛直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联通就瞪眼睛看着禹,看了一会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一扭头走掉,不再劝说了,这似乎不大像他的性格,但是他就是这样做了。面对我行我素的联通,伯益看看禹,禹没有反应,伯益只能望洋兴叹了。他虽然想劝说联通遵守官场起码的规矩,在禹面前规矩一些,毕竟禹是他的主人加恩人,如果没有禹的关照赏识,伯益很难想象,像联通这种不通事务到极点的人,如何立足于江湖之中,更不用说在官场有所作为了。但是想想还是放弃了,因为伯益发现联通的脑袋有时候是花岗岩做的,油盐不进,固执的要命。

几天前的路上,两个人闲谈的时候,伯益大肆赞美舜的道德治国,对联通说,就因为舜在提倡道德,宣扬道德上下足了功夫,而且以身作则,朝廷高官无一例外地把做人的道德做为首选,官场内的争权夺利明显减轻,京城市民受到官员熏染,社会风气开始改变,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家庭亲人之间对簿公堂的案子几乎降到了零,因为很多人都知道这样做是可耻的,而自愿帮助别人的贫民在增多,京城的每一个区域都有这样的模范。

讲这番话的时候,伯益是带有自豪口气的,作为朝廷高官的他明白,朝廷官员之间的内讧是对国家最大的杀伤,而贫民百姓之间的锱铢必较是造成亲友之间冲突的原动力,现在这种现象在减少,社会自然就稳定多了,这就是舜提倡道德治国的成就之一,而且这个成就很可能影响后世。

就在伯益讲的兴趣盎然,滔滔不绝的时候,话题被联通打断了,联通想说什么话,是不会给你任何反应时间的。

“何谓道德?”

益听见联通的发问突然一怔,心说自己说了半天的道德,还举了官场和民间的例子,感情是白废吐沫了,联通是充耳不闻,否则为什么会提出这样幼稚的问题?

“道德就是爱护他人,大公无私,对人友善。当然还有很多。”益生气地说,因为他不明白,联通为什么要提出这样荒唐的问题。

“那是你们的道德,不是我的道德。”联通激烈地反驳说。

“道德还分你们我们?”伯益差一点被联通气笑了。

“当然要分,一百个人有一百个道德,谁也不要拿自己的道德去绑架别人,谁也没有理由说,我的道德是最好的,狗屁。”联通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不屑一顾的。

“你这是谬论,道德是有统一标准的,这个标准是朝廷制定的,连大王都必须遵守标准。”益严肃地反驳说。

“大王遵守是他的事情,他不能代表我,我就不愿意遵守。”联通硬邦邦地做了回答,根本就不去想这样说话是对大王的不敬,是容易触犯法律的。

“你这是混账话。”话已经冲到喉咙口,被伯益生生地咽了下去,他毕竟是有修养的人,心说本来是在闲谈,如果为了观点不同就反目成仇,是为不美,也不够道德,就故意笑笑说:“也罢,就说说你的道德观。”

“很简单,做人诚实,对国家贡献大。”联通回答。

“诚实没有错,为什么把对国家贡献大也例为道德标准?”后一条伯益不能理解,在他心理,道德是精神范畴的东西,而贡献似乎是物资范畴的。

“对呀,这就是我的道德观。你看我,从来不说假话,不做虚伪的事情,心理怎么想就怎么说,怎么做,不受利益左右,不去因为照顾别人情绪就说假话,至于后一条就更重要了。比如一个种地的农民,心地很好,也乐于帮助别人,但是受能力限制,他就是拼劲全力去种地,除了养活自己和家庭,能不能有剩余就难说了,就算有也很有限,就算他愿意帮助别人,能够做多少事情?一个作坊老板就不同了,他的作坊开的越大,就越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不但家里人都有事情做,亲戚朋友也会受益,当然还可以给很多闲散的人提供赚钱机会,谁对社会贡献大?显然是作坊老板,谁的道德高尚,显然是老板。因为农民不需要种地的时候,有多余时间去享受,老板睡觉都在工作,他的脑子不能休息,是农民付出的多,还是老板付出的多?对社会付出多的人,道德自然就高。”

联通的这一番“高论”惊的伯益目瞪口呆,他感觉联通完全扭曲了道德的评判标准,但是又很难用符合逻辑的理论驳倒他。这次的谈话让益进一步认识了联通,知道这个人尽管浑身悖论,但是有时候的悖论却让你很难驳斥。

既然脑海里出现了这个画面,伯益自然就放弃了追回联通的想法,反而对大禹说:“这件事还是要慎重。”

大禹明白伯益为什么要他慎重,只是笑一笑没有回话,他知道伯益的心胸和眼界不能和自己相提并论。他固然想在政治上有所作为,但是和国家民族的利益相比,他更看重后者,尤其是当两者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不可能选择前者,他相信,自己这样想,舜也会这样想。

“如果朝廷财力不够,可以动员地方力量做奉献。我准备召开黄河沿线地区的官员会议,让他们都知道这次治水不仅仅是朝廷的事情,也是他们不容推迟的责任。”

“你想让地方财政出血?”伯益问,随后感觉禹的想法不无道理,因为根治了黄河,最先受益的就是地方,他们中,说不定会有目光远大的人。“这个方法不错,可以让大王下旨意,给他们参与治水的荣誉。”

“这个办法好,我同意。”禹高兴地说。

这个世界上,高人和高人之间一定是心心相通的,就是俗话说的,英雄惜英雄。禹之所以不想按照黄河原来流淌的河道进行治理,就是着眼于长久的根治,抱着人定胜天的思想,给后世留下一个安宁,祥和的环境,告诉后人,只要人努力,不惧老天,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人的。

这样的认识,这样的做法,在短时间里,付出的代价可能很大,甚至可能背上“好大喜功”的恶名,而失去政治前途,但是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政治家,不会因为个人的荣辱而选择谨慎,禹就是这样的政治家,他知道舜也是,因而相信舜,所以在拿定主意之后,不顾伯益和联通两大臂助的反对,违反官场潜规则“稳”字当头,毅然决然地派人通知了舜。

舜接到了禹的治水方案,第一反应是对禹的气魄的欣赏,第二反应是宁可丢掉暂时可以获取的政绩,为子孙后代留下一条不再闹妖的黄河,因此没有一分犹豫,召开了重臣会议。在舜当上大王之后,朝廷上就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遇到国家大事,必须交给群臣讨论,舜在听取大臣的意见之后再做出决定,这一次也不例外。这种**行事的做法,直到启做了大王才改变,这或许就是奴隶社会和原始社会在君权问题上的本质不同。

朝臣中不少人支持伯益的意见,求稳。认为以现在的国家财力,不适合做“贪多。”工程,能够部分治理黄河已经迈出了一大步,因为尧在的时候花费了大量的朝廷财政,结果却是劳而无功,现在能够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了不起了。

一向喜欢听取大臣意见的舜,这一次和禹一样固执,力排众议地同意了禹的意见,随后给禹送去了指令,明确规定,为了彻底治理黄河,在黄河沿岸的所有地区,禹拥有使用一切权利的权利,毫无疑问,这个新任命是对禹最大的支持,所以最后禹能够治好黄河,舜的功绩应该排在禹的前面。

禹随后派出信使,通知黄河沿岸的官员去天水开会,共同商讨治理黄河的大事情,至此他们由单纯的受益方,变成了参与方。禹的这一手大出地方官员的预料,虽然有的地方官员对于这样的荣誉并不感冒,但是不可否认,想上进的官员还是占据多数的,他们并不想一生在本地区当土皇帝,何况治水本身会给地方带来巨大好处,这样的参与又有名誉,又有地位,又能够给地方带来利益,还容易被朝廷认可,在官员队伍里面增加知名度,属于多方利好的事情,所以看明白事情,主动做贡献的官员不少。

伯益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结局,心理上对禹的敬佩不仅增加了几分,知道如此一来,朝廷财政可以少花不少钱,因为在治水上面,人力成本是花费是最多的,而黄河沿岸的州县,尤其是甘肃青海一线,富裕的州县虽然不多,但是不缺劳动力啊!最大的利好获得者当然是禹,因为禹的举动获得了官员的认可,他们自然对于禹要另眼相看。后来的一切进行的顺利,官场的渠道没有任何阻力,治水的工程就全面的展开了。只是让禹和伯益都没有想到的是,一件意外事情的出现,差一点扭转了整个治水历史,毁掉了华夏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之一——禹。

原来他们走到青海地界,一个叫猫儿破的地方,禹带领的先头部队突然遇到了土匪,结果被土匪绑架了,而土匪放回的工作人员带来信息是,缴足一千两黄金和一万斤粮食可以放人,给予的日期是十天,十天东西不到就撕票。猫儿破附近百里都是牧区,连像样的集市都没有,朝廷对于这里的管辖其实一向是鞭长莫及,是名义上的,因此这里的人还不明白种地是怎么回事。别说十天,就是一个月也不可能筹集到万斤粮食,再说千两黄金也是天文数字,他们在短时间里不可能筹集到。联通就大骂土匪不是东西,他们来帮当地治水,土匪却把他们当成了肥羊来勒索,连基本的人性都没有。同时也埋怨禹不该逞强,带着几个人就去探路,别说遇到土匪,就是遇到兽群他们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伯益这个时候却显示出了大将风度,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脑子在飞速地旋转。他知道,不管代价多大,救出禹是必须的,因为没有禹,治水就成为了笑话,朝廷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损失。但是附近的州县都非常穷困,短时间里不可能拿出土匪需要的黄金和粮食,真正要解决问题必须自己想办法。

“联通,骂够了没有,如果骂人能够把禹大夫骂回来,我就和你一块骂。”为了不扰乱军心,益首先出面阻止了联通的疯狂,随后把向导叫过来。“你说说这股土匪的具体情况?”

“严格地说,他们不是土匪,当地人都叫他们是野人。”向导说到这做了停顿,看见伯益没有插话的意思,就继续说下去。“当地人叫他们是羿族,因为这个族里的男女老少都喜欢在头上插一根野鸡毛,谁的官位大,谁头上的野鸡毛就多。这个族就住在猫儿破附近的野人山上,主要靠狩猎为生,当然也会下山抢粮食。州官老爷多次派人请他们下山,加入当地的族群,他们就是不肯。双方也因为这个打过仗,他们打不过官军就往山上跑,跑到山上官军没有办法,因此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是独立在官家之外的氏族。”

“野人山的地势你熟悉不?知道不知道羿族的大本营在哪里?”伯益听到这已经对羿族有了一个大概了解,因此打断了向导的话。

“野人山很大,路径我不是很熟悉,但是听说羿族生活在野人山的西北方,那里的山上有一块冲积平原。”向导说。

一直站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的于飞明白了伯益问话的用意,立即加入进去,详细地询问野人山的地势地貌,随后把伯益叫到了一边问:“大人是不是准备让在下率领部队偷袭野人山。”

“我仔细想过了,时间太紧,我们没有可能筹集到对方要求的赎资,唯一的方法是出其不意地偷袭野人山,救出禹大夫。”伯益回答说,随后看看脸色凝重的于飞。“不知道将军有没有这个胆量?”

“胆量没有问题,就是怕失手后,禹大夫会遭到加害。”于飞担忧地说。

“只要计划细致,成功的希望应该不小。羿族既然居住在山上,说明他们还远离文明,武器装备不会很好,对于天朝的人员的作战素质和能力根本就不知道。而我知道你手下的士兵虽然不多,但是各个都有一技之长,可以做到以一当十。如果正面对敌,对方人数太多,当然不可能有胜算,但是偷袭就不一样了,可以发挥出部队精悍的特长,出其不意地打对方措手不及。找到禹之后不要恋战,安全撤出就是胜利。”

于飞最后同意了伯益的安排,马不停蹄地让向导引路出发了,因为路途不远,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就来到了山下,然后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登到山顶,此时的阳光还是猛烈的,虽然山上树木茂密,但是他们并没有费力气就找到了羿族的所在地。这是因为野人山地势特点鲜明,分布在四周的四个主峰特别突出,因此在主峰的下面就形成了低洼谷地,这片谷地面积很大,足够几万人建筑房屋,居住,因此目标是明显的。

于飞对于打仗是有经验的,看见这样容易找到了羿族的营地,并没有发动攻击,因为他明白,就他手里这五六十个士兵,如果被对方发现,尤其现在是白天,对方很快就会把他们包围,到时候不用说救出禹,连自己脱身都困难,因此行动必须选择夜里,目前要做的事情是知道禹被关押在哪座房子里,把目标锁定,靠近,夜晚的时候进行袭击。就在于飞准备命令士兵出击,抓俘虏问口供的时候,一个让他惊喜的画面出现了,因为透过树枝的缝隙,他看见了在山下走步的大禹。

原来羿族人的目的不是要大禹的命,因此并没有严格地看管大禹,也没有给他上枷锁,因此他可以在头人的院子里随便走动。禹的智商是足够高的,他之所以没有待在屋子里,并不仅仅是因为屋子里阴暗,憋闷,而是想到了伯益和于飞会想办法救自己,因为羿族的头人没有隐瞒告诉了禹,只要他的手下准备好了赎资,他就可以安全地回去。禹明白,对方的胃口太大,伯益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满足对方的需要,十有八九还是要靠武力争夺,因此他有意识地走出屋子,就是为了给于飞他们指定目标,尽管他不知道于飞他们是不是已经来了,但是他相信他们一定会来。有时候人对人的信任理解就会产生默契和奇迹,这或许是第六感应产生的效果。

于飞看见了禹的身影后,当然是大喜过望,明白成功的可能性增加了五层,因此命令部队就地潜伏,不准发出声音,等待天黑下来后再突击。为了让突击的效果更好,于飞把所有的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担任主攻,直接去救人,另外一部分担任掩护,一旦部队被发现后进行佯攻,就战略战术而然,于飞的能力显然比羿族那些野人高很多,因此虽然是兵力占据绝对劣势,于飞却一点也不担心。

漫长的等待其实是熬人的,考验部队指挥官的耐性,比拼耐性有时候比战斗本身更残酷,但是真正的将军必须要过这一关,于飞当然属于真正的将军,潜伏的时候,他会像狼那样一动不动。太阳虽然懒洋洋地挪动,最后还是落山了,此刻整个大山进入到静默和压抑之中,夜晚对于熟悉山里生活的人不是障碍,对于在城里生活的人却是很大的障碍,于飞是幸运的,因为在漆黑的夜里,他突然看见了火光,而且火光就出现在大禹居住的院子里,于飞明白,这是大禹在为他们指示目标,虽然他不知道大禹为什么会知道他们会出现,但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猜测了,命令部队立刻行动。因为攻击部队只有二十几个人,目标小,加上深夜的掩护,不走近十米距离内,根本就不可能被对方发现,因此于飞和手下卫士行进的很快,当他们接近了营寨,才被巡逻的士兵发现,但是已经晚了,因为于飞手下士兵的行动更快,他们队伍中还有神箭手,因此胜利的大门只能对他们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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