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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危险小说:精忠无悔 作者:六元堂主 更新时间:2023/11/26 22:33:31 在长安城内外江湖道的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当中,长安和秦河流域赤色特科特科行动先锋队队长齐长忠,也算得上是一个知名人士。只是这长安城内外江湖中赫赫威名的齐老黑,江湖同道上下都不知他的真实身份是隐匿在赤色组织特科部门,主管长安和秦河流域的特科行动组组长,潜伏在长安城里已经十多年之久。 在这十几年的岁月里,齐长忠以长安城南门大井帮‘掌桶’的名义隐藏在市井之间,做着赤色组织特科部门交付的绝密工作。而且还在这十几年间,他带领着特科行动执组的战友多次保护救援了赤色组织的高层负责人,向组织上传递了大量的绝密情报,护送了许多赤色组织的重要人物,每当赤色组织内部出现了危机,他都能在多次的‘锄奸’行动中,坚决无误的执行上级组织意图,多次完美的完成重大任务,不出纰漏的严惩了内部奸细和叛贼。到目前为止,他所领导的锄奸行动没有一次的失败! 然而,就在最近这半年内,敌我双方的斗争形势越来越复杂残酷,齐长忠和他的赤色特科行动组一段时间以来,面临着极度危险的境地。 在赤色特科组织上级领导的安排下,半年来他组织了几项半公开的对敌作战行动,虽然是这些对敌斗争行动都不同程度的取得了好的效果,却也在一定程度上让他和特科行动组不慎暴露了行踪,致使他们特科行动组在长安城里,面临着极大的存在危险,动摇了根基。而齐长忠为了掩藏他的真实身份,不宜再在大井帮以‘大掌桶’的面目出现。一矣失去了大井帮‘大掌桶’这个江湖帮会头子的身份,加之他又半公开的参加了‘兵谏’外围的活动,于是引起了敌特组织的严密监视,逐渐使得他身上的保护层有了裂纹。 目前他已经成了敌特分子关注的对象之一。即便就是‘大井帮’这个卖水的民间帮会,也被敌特机构列为赤色嫌疑组织。 尤其是在前时捕捉‘敌酋’的‘兵谏’事变中,他以维护社会稳定的名义,组织一批人协助杨将军的西北武装队伍抓捕了一批跟随‘敌酋’反动集团的敌特分子,致使自己隐蔽的身份有所暴露,如今在长安城里他很难公开露面。 鉴于这种事态不断的扩大,不久前齐长忠奉赤色组织特科上级核心领导人的指令,他在张—杨两大军事武装集团组织‘兵谏’事变结束后,忍痛亲自解散拆分了新成立的赤色特科先锋行动队,以此为基础集结了千余名赤色地下组织武装人员,决定北上长途行军赶赴陕北高原赤色组织武装的根据地。 在此行出发前,齐长忠曾说,他可能由洛川向西寻访赤色组织西路军的征战状况,也可能任务会出现变化,那么他还可能半路提前会回来。 当时,冯思南认为齐长忠只是那么随口一说,不过是为了安抚留下来的赤色特科成员。没料想,此后在时隔不久齐长忠还真的回来了。齐长忠此刻由于知晓了老更夫种佐武是杨将军二夫人谢女士的手下,自然对他给予信任,但是仍然对师范学校这里的环境和其他人员保持着高度警惕。 清晨黎明时分,齐长忠让冯思南去校门口,把巡更值夜的老更夫种佐武请过来。齐长忠和种佐武这两人不愧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军伍,双方一见面,相互之间无需遮掩,便都是无所遁形。不过这样也好,两人之间可以真诚的相互交流。老更夫种佐武爽朗的对着齐长忠张口就是五个字:“有困难直说。” 齐长忠慰然叹道:“老种啊,我齐老黑多年在江湖和军伍中厮打,做的很多的事情,相信在你的眼中一定是透明的,面对你这样在也是多次在死人堆里挣出命的人物,我没有必要隐瞒自己,更是无须说谎。现在呐,我所的处境非常的艰难,已经是身处生命危险的旋涡之中。我不知道躲在暗黑中窥测我的人究竟有多少是敌特,多少是往日江湖军伍在杀场上的仇人,抑或是关心我的一些朋友。我该怀疑谁?又该信任谁?现在我这次从陕北回来后,才突然的发现,我居然是处于流亡的状态无路可去!如果我不是凑巧知道了你的底细,如果不是冯思南几次在赤色‘锄奸’行动中的特殊表现,我今天是绝对轻易不敢到这里来的。实话告诉你,我是刚刚从陕北洛川自己人的刀口下逃脱回来的。要说起来,这里的一些事情很复杂,我本灰心沮丧,不想说太多。这一夜也只是和冯思南说了个大概,此刻对你已经无须隐瞒了。” 接过老更夫递过来的盛着烈酒的皮囊,齐长忠和了一口烈酒,换了口气,续说道:“我不久前奉命带一些赤色武装人员护送已经暴露的赤色组织成员组队去陕北,交接地点是洛川,却在半路上就遭受到了不明武装的袭击,一场不知对手的战斗下来,战斗中我们的队伍牺牲近百人,受了轻重上的更是达到了三百余人!这样一来,队伍几乎被打残了。在我们地下赤色组织的帮助下,几经波折之后,用了几个昼夜的时间,我们终于到达了北进预定的地点:陕北洛川。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一到那里,就被我们赤色组织自己的队伍把我们解除了武装,全部的实施就地看押。对一些不能接受他们这种错误做法的同志,他们竟然直接开枪,有不少的同志没有倒在与敌人作战的战场上,反而倒在我们自己的根据地,可悲可愤!他们还让我们特科行动组所有的人员,都要接受当地赤色组织成立的审查组逐一对我们进行反复的审查。从我们本身从事的特科工作性质来说,被审查这种事也是应有的程序,我和同志们很坦然的愿意接受审查。只是在审查的第二天,就有十几人被悄悄地处置。这些人我都十分的了解,十几年来他们几经生死,抛家舍业,妻离子散!为了我们的崇高信仰和事业甘洒热血,从无怨言。死在他们手下的敌特分子不计其数,他们怎么会背叛我们的赤色信仰?我深深的怀疑,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由于有几个被处置的人,指出我可以为他们做证明人,所以审查组人员就要求我把长安城和秦河流域的赤色组织特科部门的组织结构和人员都讲清楚。要知道这些事情我是不能说出来的,要说出来,也是有相当级别的赤色特科负责人才有资格听我汇报,否则就是泄密!我当然是拒绝回答,并要求他们停止这种没有根据的审查。同时提出:我要立即去陕北赤色组织特科部门找最高负责人去申诉!第二天的晚饭时,送饭的伙夫端了一碗兔子肉给我送去,他对我说,跑得快的兔子活了,跑得慢的兔子就被炖成了小碗肉。我一听,这是暗示我快跑,所以我饭也没吃,就跑了出来,我当时在想,活着未必能解除冤屈,可是人如果死了,那是永远也难以鸣冤的。以我的身手,他们那些人也别想追得上我。大概那些人以为我会往陕北瓦窑堡的方向逃跑,这些人纷纷的向北方追了过去,他们小看我这个老特科了,我没有往那个方向逃跑,而是反其道而行之,连夜从当地的一家富户老乡家里偷了一头骡子,骑上骡子绕着圈子跑回了长安城的外围地段,一直到了昨天的傍晚,我才经过化妆翻过城墙进了城。思来想去,只有师范学校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冯思南这孩子我信得过,毕竟是在一起并肩和敌特拼命杀戮过,我还是他加入赤色特科的引路人,不信他又能信谁?至于别的人那里?呵呵,我还真的不敢去,不是说那些人有问题,是因为不知他们是否接到了狙杀我的命令。我并不怕与敌人厮杀战死,而是不愿不明不白的愿死在自己人的屠刀之下。” 说到了这里,齐长忠的神色异常的悲痛,他语音悲怆深沉:“种老哥,不瞒你说,我从来不怕敌人的凶残,不惧舍命与敌特厮杀!但是我这么多年来对内部多次的的无端怀疑,清洗,和自我残杀,极为的反感。但是,即便是这样蒙冤,死在自己人手里我也认了,就是不甘心会死在隐藏在我们组织内部的敌特奸细分子手中!” 老更夫种佐武坐在那里一声不语,听完了齐长忠的述说,他沉吟了良久,同情的看着齐长忠,种佐武叹了口气说道:“今时和以往,大不相同了,看来你的那个‘大井帮’是真的回不去了,虽说这个长安城里现在据说是有着一百多万的人口居住,藏起个把人,就如同粟入仓海。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像你齐长忠这样在江湖上有威名的豪杰般的人物,很难藏身,除非白天绝不出门,‘大井帮的大掌桶’在这长安城里谁人不识?你老哥是一个出了名的人物呐!依我看,你东躲西藏的终不是稳妥的事情。现在我倒是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是不知你现在是自己做主还是要请示你的上级领导?我估计,即然是在洛川时,对你审查的如此严苛,而且已经采取了最为严厉的处理方式,我就直白地对你讲,如今上上下下对待你,唯一的可能就是追杀!以我对赤色组织内部肃反的情况了解,恐怕你的直接上级不要说保你,就连他自己也难自保。如今你大概是敌我双方都欲置于死地的人!其实,我也是刚刚的才知晓,现在就是我,面临的处境也几乎是和你一样。” 一直在旁边听他们二人对答的冯思南,听到连老更夫种佐武也出事了,惊呼一声:“种大叔,你这是在开玩笑?不会吧?” 老更夫种佐武转过头来,面对着惊呼声连连的冯思南,他凛然一笑,十分伤感地说道:“你这个尕乡娃子,我老种不是个孩子,怎么会拿自己的这一条老命开玩笑?自从不久前捉蒋‘兵谏’事变,在那期间,我曾经前去鼓动虎帅杨将军二夫人谢女士给杨将军出主意,趁机杀掉‘蒋酋’!不想此事被谢女士她身边的人不经意的泄露出去传得沸沸扬杨。由此,引起了虎帅杨将军的误解,杨将军怀疑的认为,我当初是私心公用,才造成了此事外泄。让张帅的一方有了准备,把那个最高敌酋有给保护了起来。虎帅他认为我是心怀叵测不堪重用。赤色组织领导人也认为我的建议是不顾当前大局,与最高核心唱反调,破坏团结。敌特部门更是要致我于死地,只是他们以为我一直在谢女士手下活动,不知我匿藏在学校里做更夫,目前,敌特组织也在到处查找我。” 多国齐长忠手里的酒囊,仰脖喝了一大口烈酒,种佐武对冯思南爽声说道:“还有,冯思南你们那个学校里近日往来密切的男青年李岭,这个人目光闪烁斜瞳视人,让我有所感觉,似是有不详之兆。我有个多年的好友在晋地阎部当军需官,此人忠厚可靠,老齐你干脆随我一起走。事不宜迟,最好咱们两个人今夜就走,出了长安城以后,向着晋地方向去,咱们先去晋地找个地方躲藏一时,等待风声小了,再图后谋!” 这两个人说话赶的,一波推一波,冯思南以为,这两人本来就是偶遇之间做一番闲谈,等他们了透彻了,冯思南可以顺便把组长齐长忠留在自己和种佐武的更值房住下,匿藏搭伙住上几天,没想到这位老更夫种佐武眼光很毒,一眼就看穿了这位齐长忠目前处于逃亡状况,正好他今天事遇突发状况也要逃匿。于是,干脆立刻就约了齐长忠同去晋地躲藏。 冯思南还是年青,社会经验不足,而像种佐武这类久经杀戮的人,处起事来果断利索,从不拖泥带水。 事情发展到了这样的状况,冯思南觉得这种情形不便再挽留二人。在送别了齐长忠与种佐武两人之后,冯思南的紧张心情暂时得到了一些缓解,他知道像齐和种二人遇到的这种境况,他是无法处理的。只是他不知道,设若是此时有赤色上级组织下令,让他对齐长忠和种佐武二人进行严厉的特别处置,他该怎么办?杀,还是不杀?如是由他自己做决定,可能是不杀吧?那岂不是违背了特科的纪律? 近期让冯思南苦恼的是,他和赤色特科上级组织似乎是失去了联系,本来他不是十分重视师范学校赤色地下组织学生支部的工作,因为他这个人从根子上是赤色特科组织的正式成员,是处在赤色组织最高核心最信任的力量当中,每当他见到了组长齐长忠,心里就踏实了许多。 但是前两天,齐长忠的半夜来访和紧接着又与另一条秘密赤色组织成员的种佐武逃匿,让冯思南他对自己的旧有作为重新的有了颠覆性的认识。 他自己的内心深处在这一时期,异常的清晰。时势艰难的时刻最考验人,冯思南明白对信仰的忠诚不是几句空话就能体现的,真正的忠诚是要用血肉铸炼而成! 就在这种熬人的蹉跎时光中,迎来了又一年的清明,冯思南向师范学校的老师请了几天假,准备去一次南城州西关镇给自己的祖父扫墓,到家里看望一下父亲和姐姐们,同时也想见一见哑夯和盲杖等人。 早上,冯思南雇了一辆行脚大车店的小驴车去临潼镇,那里的骡马行雇车便宜,他准备到那里换车去往南城州西关镇。 一路上的旅途很顺利,冯思南到了临潼镇,觉得自己有点饥渴,他起身便下了驴车,结清了车钱,放驴车返回长安,他准备吃过饭后再重新在临潼镇租一辆骡马车去南城州。冯思南抬头四顾,看到在不远处有一家不大的羊骨汤棚子,他走了过去要了一大碗羊骨汤,洒了辣子,又锯开一块祸盔饼,慢慢的吃了起来,这时他发现这羊骨汤棚的棚主靠近了他,正要抬头问话,耳边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别抬头说话,我是‘盲杖’小东,你要装作不认识我。注意,你稍停一会儿,自己悄悄地往棚外路对面的茶棚看,那里有个人在盯着你。还有,你这次来是转达齐组长指示?” 冯思南道:“不是,我是从学校请了清明节的假期,想回家去到南城州西关镇扫墓。” ‘盲杖’小东一听,立刻是严厉斥责,冯思南你这是违纪,齐组长说过,这几年禁止你去南城州,你是想把你父亲也暴露吗?趁着没造成伤害,赶紧的返回吧! 这时冯思南低下头喝汤时悄悄的往棚外路对面一暇瞥,大吃一惊,那个**盯着他的人,竟然是学校赤色地下组织学生支部里的李岭,尽管他换了装扮,还是被冯思南一眼看穿了,看来这个男青年真的像老更夫种佐武说的那样,李岭不简单,是敌特分子的嫌疑很大! 此时的情况,冯思南也不能马上就返回长安,这件事该怎么办?‘盲杖’小东看出了他的难处,过来递过十块银元,说道:“这里的烤烟叶很有名,你走时买一些烤烟叶回去,就说是你为了感谢你们于校长平日对你的关照,听说这里的烤烟叶质量好,专门前来购买的。这样,等你回去了学校,也许就能遮掩了你为何要来临潼。不过,你先不要急着走,跟踪你的这个人,咱们还要采取一点特别的措施,等完成以后再看你是不是可以回长安城里,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说不好这个长安城你就不能回去了。” 冯思南听到‘盲杖’小东说的这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他此时回想了自己最近的所处环境,有一种自己是身为‘网中鱼’的感觉,又想起了老更夫种佐武和齐长忠联袂出逃,他的心里荡起了惊悚。。。。。。。 (作者的话:本章写的艰难,含糊的废话字词也不少,很抱歉,我也没办法,有些情节和人物名称以及字词,如果写清楚了,就会被审核时封删,不许发表,唉!只能让读者朋友们受委屈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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