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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虎威小说:精忠无悔 作者:六元堂主 更新时间:2023/11/10 23:35:21 自从冯思南夜半**引发了的意外的‘失密事件’之后,看起来的‘坏事’居然便成了冯思南和杨明这两个一心向往走上光明道路的好事。也是正因为冯思南的夜半**,才促使了赤色特工行动负责人齐长忠为赤色特工部门引进了新生力量。 在齐长忠经过上级领导的批准,把冯思南和杨明吸纳发展成为赤色特工之后的两个多月,冯思南和杨明这两个进步的青少年之间有了共同的理想,他们加深了战友之间的忠诚,相互间走的越来越近乎了。 冯思南和杨明两个人突然之间的加强了密切联系,出现了热络友好交往的现象,杨明本是个一向性情憨厚内向的人,他近期出现的变化,引起了西北武装集团首领虎帅杨将军以及身边人的警觉。 在虎帅杨将军夫妇,还有虎帅的一众部下对杨明这个虎帅的长子深切报以未来的期望情况下,杨明和冯思南两人之间这种类似历史上北宋杨家将阵营里的名将‘焦不离孟’的这种不寻常现象,难免引起了西北武装集团首领虎帅杨将军身边人的注意。 对于杨将军的长子杨明身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至交好友少年冯思南,他们产生了疑问,深度怀疑是敌对阵营派虎帅内部来卧底潜伏的特工暗线,或许在某个时刻会发生劫持杨明公子的恶劣事件。 西北武装集团司令部情报部门之一的政战副官处相关人员,受到虎帅的二夫人谢女士亲自交代,对此时进行密切关注,受命负责密查此事并在暗底下保护大公子杨明的一个虎帅贴身手下便衣卫士,名字唤作焦六生,他主要专门负责调查冯思南。 在紧紧盯实了冯思南近半个月的时间之后,焦六生发现与虎帅大儿子杨明最近以来经常交往极度密切的少年冯思南,他的来历有些怪异。于是焦六生花费了一些时间调查了近几年冯思南的经历,发现了一些他认为模糊的事情。这个岁数不大的少年冯思南看起来来历有可疑的地方。 不过,这个负有特别调查任务的便衣卫士焦六生,并没有及时把他暗自调查出来有关冯思南的情况,向虎帅夫人谢女士禀报细节。而是思忖了一番,拿定主意独自先行悄悄来到了虎帅杨将军的身侧,把他掌握的一些情况向虎帅作了汇报。 据焦六生他这几天来缜密认真的调查,了解到这个被怀疑的特情对象少年尕娃冯思南是在长安城内的西北高等师范学校读书的学生,他在上学读书的同时还兼做于棱校长在学校内的办公地点校长室的勤杂事务仆工。他的来路是,落籍在渭河流域南城州西关镇,是南城州西关镇团防所团练武尉冯冠渊的小儿子,其祖父叫做秦原,原在清末时是个南城州府学堂从七品教谕文职小官清亡民兴以后,在民初以来当过华州县里公立学堂的执事,十几年后一直在华州城里闲居,算上是士绅人家。 前些年华州城里奇异的发生了一场大火,秦原和他的两个儿子儿媳均在这一场火灾里丧生,据事后华州刑事部门对火灾调查的结果,疑是冤仇相报所致,后来此事因受害人的亲属追究不力,时间一久,案情便淹没了。 这个冯思南和他的几个姐姐在火灾中侥幸死里逃生,再后来冯思南深恐再受到仇人杀害,于是他小小的年纪就敢一个人远途跋涉数百里逃亡,他一个十岁的尕娃居然大胆的独自涉徒数百里去南城州寻父,回到他亲生父亲所在的南城州西关镇生活,之后在西关镇上的私塾读了几年书,后来突然失踪了一段时间,再往后就出现在长安城里,听西北高等师范学校的于校长讲,这个尕娃是经他在渭河一带的一位朋友介绍,专门来长安城投奔他的,来的时后年纪小,不能直接在高等师范学校读书,就让他先在学校的校长室里做勤杂仆役,直到近一年多来,他的年龄大了一些,才安排在学校正式上学,于校长担保这个尕娃老实本分,觉得我们有点儿过度紧张了,无须耽心。 焦六生简单把冯思南的一些情况介绍到此,虎帅开口问道:“只有这些?说说你的看法。” 刚刚心情松弛下来的焦六生,神情一肃,回答道:“虎帅,卑职认为,冯思南现在和大公子杨明是同学,正好两个人都有练武的爱好,经常在一起切磋,所以走得越来越近,只是这个冯思南似乎还和成立的大井帮头子齐老黑齐长忠这个江湖大豪走得比较亲近,依卑职的揣测,他和大井帮的七老黑之间或有蹊跷之事,还是要防着一点的好。。。。。。。” 焦六生一边说一边偷看虎帅杨将军的脸色,见杨将军不动声色,他便又接着说道:“卑职觉得,这少年娃冯思南是和另外三个秦河流域的乡娃一起来长安府城的。说是到府城里的西北高等师范学校求学,可是在几年前初来的时候,这娃当时才不过是十二三岁,并没有资格进校就学,只是在西北高等师范学校的校长室做个烧茶炉打水清扫的杂役,虽说是于校长的一个乡亲介绍来的,于校长当时看着他年龄幼小孤苦伶仃的,本着怜悯之心,就把他留在了学校的校长室做了烧水打杂的小佣工,只是那于校长一向是冷清之人,怎会对一个乡间来的尕娃子如此上心?卑职记得,咱们的杨公子去进学,您虎帅还亲自摆了一场大宴席请客,这才让于校长破例收了年幼的大公子进学,这小小的尕娃子冯思南是何人?之的于校长如此的关照?此事实实的令卑职不解。” 虎帅听到此处,眉目间微微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色,口中吐出几个字:“你接着说下去。” 看到虎帅终于重视了自己的看法,焦六生提高了声音说:“去年的下半年,这个杂役少年乡娃冯思南已开始每天用半天的时间到教室听课。其他多半的时间里还是在校长室做杂役,虽说是杂役,但很多涉及于校长的私事,他也敢私自做主而不会受到于校长的斥责。平常的日子里,与他经常来往的学生几乎都只限当年与他同来长安的三个少年,而其中的一人竟然是经二夫人亲自介绍进入到咱们总部的副官处做电讯副官的武枫,这个武枫这两年是有一点赤色背景,这件事虎帅您也是知晓的。” 听到说道了副官出的武枫,虎帅此刻把微闭的眼睛睁开了,随手指了一指桌上的茶杯,焦六生见状,赶紧的欠身过来,为虎帅的茶杯续上了热茶,看到虎帅微点了一下头,他明白虎帅还要继续听下去,便继续的说道:“冯思南的另一个同学好友叫做杨阁,曾经多次的跑到长安城里的闹市区街面,借着反对‘抗御外敌’,参加一些集会撒传单,据说是连长安城内的央统嫡系中枢性质的‘兰衣’机构,也即将对其采取措施!大概是他牵扯到了赤色背景,或许是他背后的主使人决定,或是他自己也觉得处事不慎,参与了赤色力量活动的事情可能泄露了,导致他匆匆离开长安,逃往了西北边疆,冯思南还有一个好友叫做李壁,也是当年和冯思南一起来长安的秦河流域乡娃之一,这个李壁经常与一些社会上不明人士有所来往。据了解,这个叫做李壁的学生有在学校组织宣传赤色信仰活动的迹象,现已有我方的长安城总部和央统‘兰衣’机构特工人员对他实施了有效的监控。另外,再有一个人就是卑职刚刚说的,在咱们西北武装总部直属电讯科任职的副官武枫,这个人也是和冯思南他们一起来到长安城的,前几年经谢夫人的亲自推荐,他进到了虎帅您司令部的直接下属机要部门电讯科当副官,这一段时间以来,从表面上看,他还算安分,只是他也有一些动向不明,而且发现武枫叶在不断地接近大公子,其心思所用尚待观察。” 听到焦六生不断的提到二夫人谢女士,虎帅脸上的神色似有不快,他用缓慢低沉的声音说道:“六生啊,你要记住,二夫人的话就是我的话,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不可置疑!关于冯思南小娃子的这些事,你要专门的向二夫人再做一次详尽的汇报,不要向其他人泄漏半句!你对此事还有啥可说的情况吗?” 焦六生的心里一惊,自己还是大意了啊,怎么就先来找虎帅汇报呢?应该直接向汇报二夫人谢女士汇报才是。擦了一把冷汗,只好硬着头皮续说道:“这个冯思南,最早就是通过电讯科副官武枫的介绍,在学校认识了大公子杨明,并频繁接触的。最近冯思南和大公子杨明经常在朱雀门附近‘大井帮’的那个‘大掌桶’老大齐老黑齐长忠所住的院子里聚会。从表面上观察,他们平常也似乎只是一起练武闲聊,其它的情况不明。 至于‘大井帮’这个‘掌桶’齐老黑齐长忠,此人据查也是个不凡的人物,他原本是民初时期北洋武装军伍出身,他在十几年前,曾经在冯大帅的队伍里当过一任营长,在战场上杀戮无情能征惯战。就是此人心肠极为硬朗,对敌下手杀伐狠辣,征战中多次的出现过违规杀俘,后来他因为这些违犯军纪的行为被上峰长官把他从营长降职到副连长。 此后,他又因为所在的冯大帅军伍里,在战事上遭受失败,他在作战时身受枪伤过重,无力继续作战,遭致被整编遣散。对此,他心中或许怀有不满,就领了几个逃兵流落到了长安城,近二十年来一直在‘大井帮’混日子。 平时里也不见这位齐长忠有多少的恶行,只是听闻,在民国十九年与莲湖街武馆发生纠纷时,双方经官府备案,立下了生死状比武,这个齐长忠在擂台上失手,将武馆馆主陈虎打死,犯下了命案,后来花钱具保才销案,这几年来并不见他有与赤色分子牵连的迹象。” 把上述的情况依次详细的向虎帅杨将军作了当面汇报后,沉吟了一下,便衣卫士焦六生又犹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一件事:“不过。。。。,虎帅,曾经有人发现这个‘大井帮掌桶’,老大齐长忠的手下,有几个人都拥有短枪,还是俗称二十两连响的德式机关匣子炮,这可是有杀伤力的杀人利器,这个人不可不防。而且卑职怀疑他可能还有重型武器。。。。。。。” 虎帅杨将军听完便衣卫士焦六生近一个小时的汇报,感到自己的精神上有些乏累,他微闭双目沉思良久,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打听到的这些事情里,关于大井帮那个齐老黑的事情,先不要去与夫人多讲,你继续观察他们。现在你去让人到学校去传个话儿,让大娃明儿今天晚上抽空儿回家一趟。”说完,随后杨将军垂首闭目,再无一言。 焦六生明白自己应该离开了,微微一鞠躬,后退几步悄然的从房间退了出去。 早晨,长安古城的钟声在半空中震荡,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西北高等师范学校的于棱校长,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是有些不太舒服,便决定暂停办公,独自闭门休息。让杂役少年尕娃冯思南不必在校长室里外忙乎,可以自行的去教室听课。 又可以去听课读书了,少年冯思南对此很是高兴,他连忙的匆匆收拾完校长的房间,诸事完毕后,冯思南就匆匆往学校的教学房走去。 此时正逢每天上午课间操时间,冯思南刚刚走到了高年级学堂的这一侧,就被好友杨明大声的唤住,杨明喊道:“冯思南,今天下午我没有课,你也去请个事假,下午陪着我一起回趟家,我‘大’有个事要问你。” 冯思南闻声停下了脚步,奇怪的问道:“杨明,我又不认识你‘大’?平白无事的,他这个虎帅大将军找我一个小娃儿做甚事?我胆小,你可不要诓我。” 杨明见冯思南并不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心里有点不快的说道:“你胆小?我咋觉得你胆大包天呢!别和我废口水,我说让你去你就去呗,咋就像个女娃子不爽快?还有哈,我今天听说,就在今天的上午,军需处大伙房在兵营的操武场上宰杀了两头病弱的秦岭黄牛,你娃想想吧,这一宰就是两头牛!这个口福你不要去么?” 一听是有这样吃黄牛肉的好事,馋娃冯思南的口水立时涌满了口中,点着头连声的说道:“去去去,有牛肉吃,我要是不去。。。。。。不去的是狗娃!” 长安城外的西北武装集团驻军司令部直属卫队军营内,今天虎帅杨将军要来兵营里视察。上午司令部卫队在军营操武场上进行了实兵演练,让杨将军观后觉得很是满意。 今天的上午军需处大伙房宰杀的两头黄牛和二十只滩羊也已炖在大锅里,中午食用了一半,另一半准备被用在晚饭食用。 “天凉好个秋!”虎帅杨将军慨然一声长叹,接着又是一句“寒冬又复来。”大儿子杨明站在一旁发笑,并不惧怕他‘大’,闻声接口说道:“您又没读过几天书,怎么这两年比我还要拽文?我觉得您都越来越像东北武装头子丘八张宗昌那个诗霸了。” 杨将军闻言儿子所言,哈哈大笑道:“混帐的傻娃子,和你‘大’咋说话咧,找打。”杨明此刻拉着冯思南在一旁坐下,问道:‘大’,你把我这个好朋友冯思南传来做甚?你想让我俩尝尝黄牛肉,让人送去就是,跑这一大来回串串儿地,我们不累吗?” 点了点头,将军这才又转过脸来看着冯思南开口说道:“该走的早走了,该来的也跑不了。冯思南,我来问你,你‘大’是南城州的秦渊?当过南城州团防局的团练使?民国十七年,南华等地大乱时他不愿去剿匪,借囗不愿给南城州境内的乡党父老加税,拒派团丁巡乡清缴,所以被撤降了职务?” 冯思南慌忙站起说道:“回禀虎帅老叔,家父历年里辛勤为百姓做事,平日的所作所为自有百姓论议,小子我那时年幼一概不知,只是自小知道我‘大’从未禍害本乡本土,似乎他在早年时也与虎帅一样,亲手屠丧了不少恶霸的‘犬命’!” 哈哈哈,又是一阵开朗大笑,将军虎目一睁,大声说道:“虎父岂有犬子乎?我听杨明这娃说,你略会武艺,你的小棒锥棍棍还耍得不错。卫士,去把我的那一杆包铜白蜡杆子拿过来交给这个奶凶奶凶尕娃儿,我老汉今儿个高兴,闲着也是闲着,我要和这个尕娃子对练几个回合,让这个渭河好汉小尕娃子展现一下武功,给老子耍个凶煞的五花棍来看看!” 虎帅杨将军转过头来又对着大儿子杨明说道:“你去拿一把未开刃的斩马刀过来,今天你大老爹我也活动一下。”虎帅眼神发光,哪里像一个平日里气沉如山的大将军,呼出了一口气,自叹道:“岁月不饶,老喽,也不知我这一条睡虎还能想当年藐视群雄舞刀如风不能!”杨明一听父亲之言,大惊失色,惊叫道:“不可!‘大’,不可!这冯思南一个学生娃娃哪里能是您老人家老英雄的对手?您老人家要想看看他的功夫有多少水儿,我来动刀行不?今天早上我说他或许是个少年英雄的话,是我替他吹牛的,不可信呐!” 只是此刻杨明再说出这个话来,似乎已经是为时已晚了。一身灰衣风啸孤影的虎帅立在操武场上,阴云遮日寒风卷衣,虎帅杨将军气恃泰山,目光中霸气横流,他凝视着眼前手中随意提着他刚才吩咐手下地过去的自己练武时的包铜白蜡杆,矗立在呼号的西风中的这个少年尕娃子,冯思南站在那里肃然凝目沉吟不语,一身白衣似雪,无论是身躯还是面容,此刻都显示出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状态,居然让虎帅杨将军觉得面前的不是一个文弱学生,更像是一个从横江湖的猛汉。 而此时的冯思南的心里却是一阵阵的发颤,他恍惚间在严重看到了一头威怒的猛虎时刻欲扑,虽然从小先后随祖父和父亲习武精炼,这两年也多少跟着齐长忠学了一些致命厮杀的霸烈手段,自信即便是江湖上的杀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今对面的可是曾经横行西北江湖未曾落败过的枭雄刀客,尽管是老一辈儿考较晚辈儿的场面,冯思南还是有小命将休矣的垂危之感。 这个小鬼娃子,终究是基因里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咬了咬牙关,恭敬的垂首鞠躬,敬语道:“恭请老叔指教!” 一语完毕,此时此刻,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冯思南眼睛里一时没有了什么将军虎帅枭雄刀客,只有一个对他充满敌意的劲敌要与他生死相搏。 虎帅见状,不仅赞道:“好一个少年英雄猛娃子,无须学酸秀才碎念,且将棍棒使起来,难道还要老叔我先动刀不成?” 两军相逢勇者胜!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冯思南掂了一下手中的铜皮包头的白蜡杆棒,似有合手的吃重感,觉得手中的杆棒真的是十分的趁手,他哪里知道,当年横行陕北的这一位独行刀客当年在道上一道一棍百战江湖无敌手有多么的暴烈! 冯思南不管不顾的双手抖起白腊杆棒向虎帅的身躯胸前挑了过期挑了过去,这不是厮杀的棍棒之法,而是金枪之法,以示对面前对手的尊重。 虎帅将军见状欣喜,微微一笑道:“好!这个鼐娃子有点儿路数,小小年纪不骄不躁有点儒将的风范,难怪我家小子杨明推崇与你。来来来,你这娃子且与老叔尽情倾力一战,不许耍滑藏私!” 一时之间,操武场上刀来棍去风烟滚滚,这一老一少在这操武场上如同疯虎恶狼般的厮打了个昏天黑地。周边的一众将士也被眼前的这个诡异场景惊懵了,两个厮杀的身影已是让人分不出灰白衣谁是胜负。 就在混淆难解的厮杀之中,此时忽闻虎帅将军突然一声长啸大喝:“开!”,那一团风卷的身影骤停,尘烟萧萧落去,操武场上灰白人影两分。 依然是气恃泰山杨将军,只是那勇悍的渭河小娃儿冯思南,手持两截包了铜皮从中断开的白腊杆棍棒,浑身大汗的呆立当场。 良久,冯思南带着一丝哭腔说道:“服了,我服了。若是帅叔刚才不及时的退后一步,我这一条小命必然不保。谢谢帅叔不杀之恩!” 将军笑骂道:“你这个憨傻娃儿,我杀你作甚?和你试棍,我自有用意!只是,唉,可惜了我这一条随我多年的白蜡杆。。。。。。。” 冯思南闻言心中惊恐不已,低头向自己手中的白蜡杆棒看去,这白蜡杆棒韧性最强,就是快刀也轻易斩不断,这一位凶猛的虎帅竟是用一把未开刃的斩马刀把白蜡杆棒劈为两段,何等的威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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