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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军事科幻>为爱沉默>第四十四章 禽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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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禽兽不如了

小说:为爱沉默 作者:叶听花 更新时间:2023/11/20 17:30:03

虽然好好没说为什么,但我大概猜到了她说为什么后悔。

我没搭话,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紧紧抱了她一下。

“好好,咱们在一起这么久,虽然开始时因为各种原因没走到一起,但现在咱们的感情不一样越来越亲,越来越近,就像亲人一样。没有人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爱人被欺负不是?所以我愿意为你挺身而出。你记住一点,今后不管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这个世界上始终有这么一个傻瓜在爱着你,关心着你,愿意保护你。”

说罢,我低头凝视着好好的眼。好好同样仰起头凝视着我,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我知道好好这个动作的含义,但我没动继续凝视了好好片刻。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用手在她的发间摩挲了几下,把她的头再次靠在我的胸膛前。

我感到好好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口,和我的手在她发间摩挲一样,她的手也在我的胸前轻轻摩挲着。

同样,我清楚地听到怀里传来一声低低地轻叹。

又过了片刻,好好离开了我的怀抱,带着歉意地说到:“坐了这么久,你的腿冷了吧?咱们回去吧。”

说罢她从我怀中站了起来,伸出双手拉着我的手。

我没马上起身,拉着她的双手,看了她一会儿,才慢慢起身。无他,做了这么久,屁股和双腿真的是又冷又麻,需要缓一下。

还有一点,抱着好好这样美丽的女孩在怀,总会有些正常的男性生理反应。

“现在这么晚了,你回哪儿都不合适。干脆回小窝将就着睡一觉吧?”

“不呢!我现在不想睡,我想喝酒!刀儿,你陪我去蹦迪吧?明天早上我再回姥姥家,好不好?”好好拉着我的手撒起了娇。

“好吧,不过不许多喝。”

我想了想,答应了她的要求。倒不是要纵容好好喝酒,只是现在的她需要宣泄。刚才已经彻底哭了一通,再去蹦蹦迪喝些酒发泄一下,有助于她彻底把不开心宣泄出来。

以好好平时的性格,只要让她足足地睡一觉,醒来的时候,或许就把不开心放下些了。

我们开车回了城,直接去了离小窝不远的“糖朝”迪厅。

从亭子里起身,到进了迪厅,整晚后来的时间里,好好的手几乎没松开过我的手。我们两个手牵着手,像恋人一样。

我知道,好好这样不是在向我传递**信息。她是在告诉我,我是她心里的依赖。

起码在今晚是这样。

有我陪伴,好好一向玩得很嗨,今晚也一样。不仅喝了四支啤酒,还不时拉我到舞池里蹦迪。慢慢地,她看起来心情好了些。

我本来不爱蹦迪,无奈每次好好都非要拉着我一起跳。

好好的身材好,动作也舒展协调,蹦起迪来十分养眼。她一下场跳起来,周围总会围起不少臭男人。我不放心,便只能下场陪着她“跳大神”。

过了午夜一点,迪厅终于停了劲爆的迪斯高,进入了慢摇时间。第一首曲子放的是《壮志凌云》的主题曲《TakeMyBreathAway》。

好好再次拉着我进了舞池,也不管别人怎么跳,她双臂环在我的脖子上,和我头抵头相拥着,任我随着节奏带着她慢慢摇摆。

跳到最后,她把头靠在了我的肩头。看来,她终于累了。

好好在我耳边轻轻说到:“刀儿,我困了。带我回家吧。”

没有半分犹豫,我抱起着困意十足的好好离开了迪厅。

回小窝的路上,好好安静地坐在后座上,双手抱着我的腰,趴在我背上,像是睡着了一样。我小心地单手开着车,生怕把好好摔下去,为此还绕远走了平坦的路。

好在小窝离得近,很快就到了。停好车后,看着眼睛已经睁不开的好好,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看来,我只有背好好上楼了。

唉!小窝可是在四楼!小窝怎么就在四楼呢?

回到小窝,把好好安置在卧室休息。她真的是又累又困了,坐在床上就倒头睡去,连衣服和鞋袜都是我帮她脱的。

把好好安置好,我也困了。简单冲了个澡,直接躺在客厅里的大沙发上睡了,连沙发床都没有拉开。

一夜无事,一夜好觉。

早上,我随着独立连的晨号醒来。

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看了看,好好还在睡。因为暖气热,被子被蹬开了。好好像一只小猫一样,蜷在被子边上睡着。

我开了衣柜,拿了锻炼穿的衣服,轻轻地出来。换好衣服后边出门锻炼,顺便买了早餐。

晨跑的路上,我回想了一下好好家的故事。直觉得好好娘仨够坎坷可怜的,作为秘密工作者的家人居然付出和承受这么多!

想到这些,又想起自己一直向往做这行,我不由地一阵唏嘘。

我不断地自问,如果换做我是好好的父亲,我能舍得这样离开筱雨,让她和孩子承受这些么?

我觉得我不会这样做,我觉得应该会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可想来想去,总觉得无论是哪种办法,都或多或少存在给筱雨带来危险的风险。最后,我也想不出该怎样才好了。

唉,算了吧。这事儿又不是马上要发生在我身上的,等真有可能的时候再说吧。

买好早点回到家,刚七点,好好还在睡。我把早点热在微波炉里温着,然后进了书房看书复习。

又过了快一个小时,好好才睡眼惺忪地醒来。

听到动静,我从书房出来。

“睡好了?去冲个澡吧。你头上都是烟味,冲个澡舒服。”

我从衣柜里帮她拿出她的浴巾和浴袍,拉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

早餐的时候我问她是回她姥姥家,还是跟我回家,或者我送她回学校。

她想了想,让我送她回学校。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不回姥姥家,也没问她姥姥姥爷对她爸爸回来这件事怎么看。

她选择回学校,除了这会儿回去她姥姥家有点儿太突然的因素,估计她心里还有些坎儿没完全过去,或是还有些别的原因。

她想怎样只要说了,我陪着她,支持她就好了。

这是我对筱雨的一贯原则,对好好也一直是这样。

吃罢早饭我们准备出门的时候,好好拿着我的围巾不好意思地说;“刀儿,这条围巾被我弄脏了。我带回去洗好了再给你,好么?”

我初中起就是哥哥的粉丝,高中看了《纵横四海》后,花了很长时间找到了一条和哥哥同款的围巾。说起来这是我自己买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也都四五年了呢。

我接过围巾,帮好好围好,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到:“这可是我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和哥哥在<纵横四海>里的那条同款。现在上面都是你的鼻涕眼泪,当然得由你负责洗干净。送给你保管了,好不好?”

我们学校北门平时不开大门,只开了侧门供行人通行。骑车或者开车进文科区,要么得从理科区的两处校门进,要么得沿着金河两边的滨河路从文科区南门进入。

把好好送到滨河路的文科区南门后,我没把车开进去。

好好下车要往学校走时,我想了想,叫住了她。又叮嘱了一下最近让她保持小心,少自己出去,少和陌生人接触。让她有任何事情都要随时打电话或者发传呼给我。

类似的话,之前让筱雨向好好转告过。现在我又这样提醒她,好好有些疑惑。

“你不是让筱雨跟我说过么?刀儿,你说实话,是不是元旦那天的事情还没完?”

“那事儿早翻篇儿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别多想。只是我觉得快过年了,各路坏人都出来突击挣钱了。你长得漂亮,那么招人,多注意些没坏处。”

听了我的话,好好把头凑到我的头盔前,戏谑地说:“我那么招人呢?那也没吸引到你啊?给你机会都不敢有行动,真是禽兽不如。嘻嘻!”

嘿!我一个谦谦君子,到她这成禽兽不如了!我这冤找谁说?

“挑衅啊?有种你别走,等我摘了头盔,看我怎么把你亲到求饶。”我当仁不让地和她斗着嘴。

在一起这几年,这样相互斗嘴开玩笑,早已成了我们之间的常态。

“怕你啊!有本事你摘了头盔呀?亲就亲,你不怕在学校门口被围观,我更不会怕呢?”好好挑衅着扬了扬头,满脸得意洋洋地坏笑。

看着她一副耍赖的样子,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打着了摩托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快走,顺便冲她嘟囔了句:“当真是女人坏起来,流氓都害怕。真够呛!”

“你太绅士了,也就敢嘴上装装流氓。真怂!没劲!”说罢好好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冲我挥了挥手。

回家的路上我拐去了趟省军医院看了看侯觉的妈妈,送了些水果和营养品。确认她还不错,又跟她们约好,周一来听主治大夫介绍情况后,我才离开。

原本想着回家后把脏衣服洗一下,结果老娘一早就帮我洗好了。

有妈在就是好,什么事儿都给操心安排好了,连我喜欢吃的菜也都准备好了。

进屋换好衣服,收拾好一切,陪老娘说说话,给他们做做饭。午饭时陪老头喝了点儿酒,聊了聊学校的事情。就这样不知不觉中,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种平静的日子真好!

要是筱雨也在,就更美好了!

晚饭老头和老娘有约,去我干爹那有活动。

老娘走之前专门交待,我远在边疆军区的堂哥托人带来了些葡萄干和酸奶片。老娘觉得筱雨应该爱吃,让我记得多带些去学校给筱雨尝尝。

老两口不在家吃饭,我自己在家没意思,简单打扫了一下剩饭,便骑自行车回学校了。

骑车沿着金河两边的滨河路从文科区南门回学校,大河饭店是一个必经的地方。

金河两岸改造以来,两边的滨河路每个十来米就建有新式路灯,每天到点儿便会点亮。有了路灯的映衬,晚上的金河倒也有一种流光掠影的美。

美中不足的是,大河饭店南墙外有几十米长的一段路灯几乎从来不开。每到晚上,河两岸的灯带在这里便断了一截,不仅看起来很别扭,附近居民晚上的出行也因此很受影响。

刚回商大上学时,每天早晚出来锻炼经过这里时,我也奇怪为什么单就这段路的路灯不开。后来每天都经过,观察的多了,我逐渐发现了问题的可能性。

大河饭店是商都市接待外宾的涉外宾馆之一,市里和周围单位的来访外宾都会被安排在这里住。对于住在这里的外宾,经常有市警安或特安的外勤盯点做“外围保护”。

饭店临近河岸的围墙开有一个小门,小门不远处常年停着一辆贴着黑色玻璃膜的昌河小面,想来是外勤们的用车,或是一个点。

有时候昌河小面的前后也会多停放一辆辆各种普通民用车辆,白天晚上车里都坐着人,应该是临时来盯点的外勤。

这段滨河路路灯不亮的原因,想来是为了不让这些蹲点儿的车辆晚上引人注意。

之所以会这样推论,是因为曾经早上跑步经过时,我看到车上下来的人身上的枪套。

着急早点赶着回学校给筱雨通电话,我一路把自行车蹬得飞快。还不到九点,我就到了大河饭店后墙的附近。不耐烦骑车爬坡,我推着车上了滨河路往学校走。

走到大河饭店的后门处时,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平时外勤停车的地方。

除了那辆常年都在的昌河小面,今天还多了两辆车。一辆是深色的桑塔纳,一辆是改装过的依维柯工具车。两辆车没开灯,应该是熄着火。影影绰绰能看出工具车后面的车窗像是都封死的,车顶上有一个不大的飞碟型东西,不知是不是接收器还是换气设备,后门的边上好像树着一根长天线。

这辆车改装痕迹这么明显,莫非里面都是监听监控设备?

好奇心驱使下,我又习惯性地看了一下工具车的车牌。予A90371,号儿还真不错,跟商都市的长途电话区号一样。

由于没有路灯,看不出依维柯是黑色还是蓝色的,不过深色车身上印着的“工程抢修”四个白字倒是能勉强看清。

这时依维柯副驾的车门打开,一个人打着手机下了车,边打电话边踱向了同样是深色的桑塔纳。桑塔纳的车灯闪了一下,车门用遥控器开了。那人并没有着急上车,而是继续站在车旁通着电话。

一下子,这勾起了我的兴趣。

市面上平时常见的桑塔纳都得靠钥匙开车门打火,这辆车居然改装了遥控车锁。要知道光加装汽车防盗器就得大几百,好一些的甚至上千。改加遥控车锁比装防盗器更复杂,价钱更贵。这钱都舍得花,想必这辆车的发动机或者其他关键部件也都做了改装。

当然对于警安和特安来说,有自己的汽修厂,他们的工作车辆改成什么样都不足为奇。

不过这个细节,还是让我对打电话的这个人小小感兴趣了一下。

因为距离远,这个人的相貌和打扮看的并不真切。不过他打电话时的声音不算小,即使我本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没有刻意去听,只言片语还是传到了我耳朵里。

这人先是说着普通话,紧接着说了句“那就好呢”。这句话听着像是西北那边的方言,尤其是最后的“呢”字发音突然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一边骑上车往学校走,一边琢磨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哪儿听到过呢?

骑车进到校园里,我下意识地往熊猫楼看了看。

也不知道好好现在在干嘛,心情是否好了些?

经过昨晚的深入交流和了解,我对好好的认识多了一层,感情上也多了一些新的感觉。

一直以来,我俩之间的感情既复杂也简单,归纳起来,应该是哥们、知己、搭档加亲人情感的综合。虽然我一直把好好当做亲人一样处处维护,但总是和对筱雨的爱和呵护不一样。

从昨晚开始,我心里却多了一种想要尽力把好好保护好、呵护好的念头,就像对筱雨那样。

虽然我觉得好好的爸爸当年接受任务,离开亲人时心里也一定很痛苦。但对于由此给她们母女带来的影响,不知他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好好的父亲时,脑子里忽然闪现了一下吴岩的影子。突然,我想起刚才那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是在那里听到的了。

第一次在高老师家里听吴岩说到“呢”字的时候,我就觉得听起来有些熟悉,那发音和腔调几乎与好好一样嘛!

虽然刚才那人说话的内容听得不真切,但他的音色、声线等声音特点真的几乎和吴岩一模一样,就连那个“呢”字的发音细节也一样!

好好说过,“呢”字那样上挑着发音,算是她家的“家庭特色”之一。

可为什么吴岩和这个人说这个字儿的时候,会跟好好家的发音习惯一样呢?

不过我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这哪儿跟哪儿啊?

怎么可能!

好好容貌漂亮,个子高挑,皮肤像象牙般白皙;吴岩长得那么普普通通,虽然身姿挺拔但个头中等,不算高,肤色还偏深,一点儿不白。

最重要的是两人从相貌外观看,一点儿像的地方都没有嘛!

这一点应该只是巧合,或许吴岩家乡的说话习惯恰好也是这样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吴岩的话,那么那辆改装的依维柯应该是省特安的监控车。能让吴岩这么一个处长亲自跟着,看来大河饭店里有他们格外关注的目标啊。

想到这里,忽然想起来这两天好像在校园里没见到过小马哥。也不知道把侯觉交给他们后,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侯觉所说都是真的话,按说小马他们这个时候应该有所突破和进展。

  可如果大河饭店外那人是吴岩的的,这事儿我又有点儿想不明白了。他们不去查共荣公司,跑这儿蹲点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大河饭店里的目标,跟共荣公司有什么牵扯?

思来想去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最后觉得自己有些好笑。竟然为了这点儿事,快把自己整魔障了。

这样猜来猜去瞎闹心,除了让自己闹心睡不好,完全于事无补嘛!反正迟早会有一个结果,到时候总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是静下心来好好准备期末考试和托福考试,同时操心保护好筱雨和好好更重要。

守着主场静观待变,总好过被对手掌握着节奏好。再怎么说,不论对方是什么背景,什么势力,也不敢轻易到大学校园里闹事。

想清楚了应对原则,我心里轻松从容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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