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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一百一十三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1 18:09:06

五帝正传第一百一十三章,这时候在中体县发生了一件事成为了催化剂,一户性耿的人家,户主被称为耿大彪的人,因为好吃懒做,弄得家里生活无法延续,决定把家里原有的几十亩土地卖给姓富的地主,而且签订了秘密契约,但是后来遭到儿女的反对,结果双方只能对簿公堂。

朝廷法律有明文规定,土地不准私下买卖,但是在民间有自己的“法律,”就是市场潜规则,只要双方签订了契约,就算没有经过衙门,契约是被承认和遵守的,就当时的社会条件来说,有时候民间认可的规则,影响力远远大于法律。这里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法律制定的不够合理和全面,一个是百姓有事情多数不愿意求助法律,这本身就说明,法律的公正性不够。在民间来说,作为一家之主的耿大彪既然摁下了手印,就拥有了实际法律效应,作为儿女的只能服从。

县令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感到缠头,因为对阵双方都有道理,县令是直接接触下层百姓的,对于民间认可的,超越法律的规则比朝廷高官要清楚,再说从现行的法律来说,儿女告父母也触犯了孝义,在舜的德政体系中,孝义的分量是重的。可是耿大彪卖出自有土地,又是国法不允许的,这样一来,双方都有违法的行为。最后县令还是倾向于遵守民间契约,判定状告父母的儿女败诉,耿大彪可以执行契约。

这套历史系列小说分为三部,《五帝正传》为第一部,今天结束了,然后该第二部《夏朝传说》,第三部是《商朝故事》话说耿大彪的儿女不服,直接跳过地方衙门,来到京城敲御鼓,官司的解释权最后只能落到了舜的手里。舜执政后继承了尧的衣钵,在朝堂外面架设了允许百姓告状的大鼓,本意是为了方便百姓告状。

舜只能亲自审理这个案子,开始认为县令偏袒耿大彪。这有几方面的原因,首先舜对于耿大彪这样不学无术,就知道吃喝玩乐,对家庭不负责任的父亲非常反感,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这个阴影伴随舜的一生,所以舜虽然提倡孝道,但是对于混蛋的父母极为痛恨。其次是认为既然国法规定了土地不准买卖,耿大彪的行为是在故意触犯国法,任何个人行为,民间规则,一旦和法律碰撞,他首先要做的是维护法律的尊严。因此舜不但要处理耿大彪,还要处理私自买田地的地主富龙。富龙自然感觉冤屈,他有贵族背景,就通过亲属找到了禹去倾述,禹觉得舜处理富龙没有道理,就找到了舜,请求舜撤销对富龙的处理。

舜对禹的行为反感,认为禹干涉了他权利内的事情,但是舜的性格又不可能和禹发生争执,也不可能不给禹的面子,舜就提议把事情交给朝堂,让大臣讨论后做出决定,因为舜相信,多数大臣是拥护自己的。因此一件民事纠纷的案子,最后闹到朝堂之上,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其实这场不同意识的争论早早晚晚会出现,只是需要导火索罢了。舜所主导的道德第一,物资其次的治国思想,随着皋陶等人的离去,物资生活的丰富发展,人们的思想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变化。以禹为代表的官员和贵族,并不认为聚敛财富是可耻的,在他们看来,只要是通过劳动获得,聚敛财富是道德的,反过来压制人们的享受欲望才是不合理的,他们之间是两种不同的对道德的认识,很难说谁是谁非。因此在朝堂上,当舜把耿大彪的案子摆出来,禹就抢先说话了。

“耿大彪的案子,看起来他们父子双方都触犯了法律,很难说谁对谁错,这其实给朝廷提出了新的问题,就是朝廷制定的土地不准买卖的制度,是不是合理?如果合理,为什么在民间,私下买卖土地的农民很多,而且大家认同这种买卖合理。民间潜规则的形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一定有其合理性。例如,有的农民占有上好土地,并不肯好好种地。过日子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的是与非,没有长远规划,这种人占有土地资源其实是浪费。而某些地主之所以需要土地,聚集财富,因为他们想把事业做大,做好。我在治水的过程中,走遍了九州,看见很多地区的手工制造,农业技术的发明发展都是这些地主在做,而多数普通农民只管埋头种地,很少去想做工具改良生产力,去发明创造。那么问题就出来了,没有雄厚的资金,发明者是很难安下心来进行创造的,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当下绝大多数的发明创造不是来源于普通的劳动民众,而是地主贵族。因此我提议,废除不准土地买卖条例,让喜欢种地的,会种地的人掌握更多的土地,更多的资源,拥有更多的财富,打破平均主义,实现谁勤劳,谁发财的社会需求,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想发财,想发明创造,改造眼下的生产力体系已经很有必要了。”

在禹讲这番话的时候,所有的大臣都没有插话,都在静静地思考,因为禹提出了一个劳动致富,劳动可以发财的大胆想法,这个想法很多官员平时也都想过,但是受到道德制约,总是感觉聚敛财富是不道德的,追求物资享受是可耻的。问题是遇到真金白银的时候,他们不会不动心,因此这种被道德压制的致富想法只能锁在笼子里,但是它们偏偏锁不住,看见富户坐着高大的马车招摇过市,心理是不平衡的,因为自己的付出并不比他们少,却不能享受他们的生活。今天禹的这番话,等于直接捅破了窗户纸,就是劳动致富光荣,是道德的,合理的,追求财富本身没有错,禹替大家说出了他们心里想说的话,因此当禹的话音落地,很多大臣站了起来,纷纷发表意见,支持禹的观点,这是舜没有想到的。

此刻舜的心理是悲哀的,甚至有些凄凉,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禹,会亲手打碎他描绘的理想蓝图,在舜的脑子里,富有者总是和奢侈,挥霍,为富不仁捆绑一起,因此他才要建立一个平均主义的世界,让社会做到耕者有其田,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社会,每个人都道德高尚地视金钱如粪土,追求高尚地精神生活,这样社会就会**,就会安宁,而想做到这一点,官员和贵族必须起到模范的引导作用。哪里知道,这些年的引导,其实是空忙一场,原来这些官员都想成为财富的拥有者,都不甘于过贫民似的生活。原来在他们的思想深处,对于财富的渴望,远远超过对于道德的追求。看来自己的想法一直是在做乌托邦似的大梦。

那么舜是大王,是不是拥有绝对的权利,可以否定禹的观点,甚至罢黜禹的官职,独往独来地把自己的主张进行下去,答案是否定的。因为舜的王位是尧禅让的,他并没有深厚的社会根基,就是说,没有家族力量的支撑,没有贵族力量做后台,而当时的社会力量都掌握在贵族和官员手里,如果舜和这批精英整体对抗,失败的一定是自己。再说了,禹已经不单纯是个官员,他因为治好了洪水,无论在官场,在贵族圈子里,还是在民间,都拥有了绝对的力量,在很多人眼里,禹是个符号了,这个符号是无所不能的,凭舜现在的力量,想砸碎这个符号,基本没有可能,官员不会支持,贵族不会支持,连民众也不会支持。那是自取灭亡。

看清了这一切,舜当然不会逆天而行,明白自己该离开朝廷了,因为禹的羽翼丰满了,既然他的能力足可以领导大臣,主张被多数人接受,国家就应该交给他来管理了,因此舜批准了禹的提议,并且几天之后宣布由禹来主掌朝廷的一切,自己和尧一样,准备出游了。

只是舜在临走的时候,和禹进行了推心置腹的谈话,舜直接问禹:“当你执掌国家权柄的时候,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最先做的事情又是什么?”

“大王,是加强王权。”大禹回答。

“你感觉现在的王权权力不够?”舜没有想到禹首先要解决的是这个问题,因此有些诧异。

“是的,大王。大王是通过禅让获得的王位,如今又要通过禅让的方法把王位交给微臣,大王虽然在位的时候,已经做了加强王权的事情,对于各个州牧的任免下手了,但是接任的还是他们本家的人,并不是从朝廷官员中选拔的,因此各个氏族还是相对独立的,拥有的权力仍旧很大,他们并不会完全听从大王的指挥。这一次臣去治水就遇到过类似的问题。”禹回答说。

“你没有告诉过孤。”舜说。

“因为是过去的事情,臣不想说,如果大王问起,臣会说的。例如有的州牧,臣到当地治水需要人力,物力,他们为了地方的暂时利益,根本不配合,可是臣是大王派出的官员,大王说了,在治水过程中,需要做什么,地方官员必须全力支持,但是有些地方官员根本就不执行王命,如果不是臣身边带有卫队,强制执行,他们中的某些人根本就不会服从。其实这些氏族的官员在骨子里认为自己是本地的大王,在当地耀武扬威,感觉朝廷是山高皇帝远,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臣当时就觉得,大王对他们过于仁慈了,所以他们才敢对抗大王的指令,臣认为这样的情况不能持续下去。”禹用坚定地口气说。

当时的情况是,在大禹治水的时候,如果这个地区经常遭受洪水的袭击,地方官员就非常支持大禹的治水,要人给人,要物给物,如果这个地区被洪水肆虐差,让他们出人出物就非常困难。而这些遭受洪水肆虐差的地区,相比于经常遭受洪水肆虐的地区要富裕很多。治水是需要动用全国的人力物力的,这些官员地方观念强,少有全局观念,给禹制造了不少困难,因此禹才把集中**权力看做头等大事,舜因为没有亲自去治水,自然感受不到大禹的窘迫,现在听见禹这样说,知道自己的仁慈实际上成为这部分官员的保护伞了。

“按照你说的情况,的确应该加强王权。”

“有大王这句话臣就可以放胆去做了。”看见舜理解了自己的想法,大禹欣慰地笑了,当然这是客气话,就是舜反对他也会做的,禹觉得,如果做大王的说话下面的人阳奉阴违,这个大王做的太失败了。

大禹的王权论对于舜来说是醍醐灌顶的,可惜他听到的晚了,因此当大禹停住话头的时候,舜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他的思想已经溜号了,知道天朝这个就要上任的领导人,在政治的敏锐性上比自己出色多了,这样重要的问题自己一直懵懵懂懂,所以才只能狼狈地交出权柄,问题是,这一切怪谁呢?他执掌天朝的权柄那么多年,有的是时间为自己建立王权去做工作,但是自己什么也没有做,直到成为孤家寡人这一刻才明白王权的重要,但是一切都晚了,上天不可能给他第二次机会。

其实组建**的王权很难么?当然不是。不过这需要改变现行的管理体制,舜当然没有这个魄力,如果舜上台之后,不是留用尧留下的全班人马和制度,而是进行大换血,用自己人,亲属或者朋友做重臣,危机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人替自己挡子弹?自己为什么会迷信禅让制,相信道德可以改变一切,忘记了人性中,从来不缺少丑恶的争权夺利。现在的舜,最想狠狠地给自己一顿耳光,骂自己愚蠢透顶,但是他不可能这样做,因为他的思想体系还是尧治理国家的那一套,根本没有想过改变社会制度,即使做些小修小补,也不会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况且做人的自尊他是不能缺少的不敢动尧留下的制度和管理体制是一定的。

“问你一个真实问题,希望不要说违心的话。”半天之后舜说。

“大王请讲。”禹诚恳地回答,面对一个死老虎,禹没有必要欺骗,何况禹对舜是感恩的,虽然舜处死了自己的父亲,但是却给自己施展才华缔造了最大的舞台。对于人才来说,最需要的不是金钱,物资,是舞台,因为有了舞台,一切都会有,因此禹感激舜的信任是发自内心的。至于鲧的死他认为是咎由自取,谁让他故步自封,凭经验做事,自以为是,最后浪费了朝廷的大量钱财一事无成。如果换做自己是当时的大王,也不可能饶恕这样的庸官。

“你做了大王之后,也有年老力衰的那一天,你会用禅让的办法去寻找接班人么?”

这个问题问的非常残酷,禹是可以不回答的,但是他想了片刻后说:“不会,至于为什么,大王不要问了。”

舜要的是答案,他不可能去问为什么,因为自己的悲剧在告诉自己,禅让是最最愚蠢的决定,虽然这样做看起来漂亮,但是留给自己的是漂泊,是孤独。他没有给家人,亲属带来任何好处,他们当然有理由不去关注他,得到他好处的人是素不相识的百姓和大禹,他们都不会感谢他的。是的,自己这样做无愧于天地,只是对不起自己太多,活生生的例子就在面前,所以像大禹这样的聪明人,怎么可能重蹈覆辙?

“这句话问的很蠢,其实我已经想到你不会这样做了。”舜苦笑地说,然后又道:“你这个人并不贪财,也不好色,做事情还勤勤恳恳,为什么要为贪心的人争口袋?”

大禹知道舜说的是废除土地买卖,如此一来,就可能会形成有钱人越来越富有,穷人越来越穷。但是他知道,朝廷的政权是靠这些有钱人撑起来的,国家的栋梁也是这些有钱人,有出身的人,如果失去他们的信任,大王的位置就岌岌可危。而这些官员,贵族都想变成富有的人,都想过上豪华的生活,而不是想克勤克俭的做个普通人。他们可以奋斗,吃苦耐劳的精神远远超过普通人,但是有一点,他们需要回报,而舜的做法是让他们无私奉献,这对于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可能得到高分的答卷,因为这里涉及到人性的问题。舜不懂,或者是不想懂,所以他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大臣们的拥戴,因为他们需要他这样的代言人。但是这样的话说出去过于刺耳,大禹不能对舜说,因为过于刺激舜是残酷的,是不仁道的,所以大禹想想说:“我在下面走路的时候,遇到很多豪富和官员,越是离京城偏远地区的官员和豪富,越是生活的阔气和豪奢,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自己辛苦赚来的银子,当然要享受。一个窖厂老板,手下有几百个员工,几十个技工,他对他们的工作监工达到了严酷程度,但是生产效率提高了三倍多,照比别的窑作坊新产品诞生增加了三成,效益当然是翻倍增长了。而他当初是从独立小工做起的,一个人做了十年小工,积攒了第一笔钱,开始雇人帮工,后来则是直接买人做工。”

“买人?”舜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了禹的话,他并不知道在天朝居然有人口买卖的情况。

“是的,有些欠债多的人,还不起本息了,就自愿卖身为奴,或者把家人典当为奴隶了,在下面这种事情很多。大王或许不知道,奴隶早就有了,因此奴隶主也早就出现了。在奴隶主做主人的工厂和庄园里,分工明确,劳动技能提高的快,创造的钱财当然越来越多,因此更多的有钱人在加入这个阵营,尽管他们是在地下运作,但是已经成了规模。”大禹解释说。

“朝廷是有明文规定的,不准做人口买卖,他们为什么敢这样干?”舜气坏了,没有想到在太平世界的粉饰下,社会的道德不是走向昌盛,而是在走向堕落,这让他感觉悲凉。

“这是民间自发形成的,朝廷并没有力量阻止,也阻止不住。”禹严肃地对舜说,因为他知道,如果朝廷真要采用法律手段制止奴隶阶层的出现,会有大批人没有事情做,成为社会流民,会给社会造成极大的不安。一旦奴隶主阶层没有了,资金的积累就不存在了,生产经营将难以扩大,奴隶主失去了赚钱的机会,没有了体现价值的舞台,很多发明创造人才就会自动消亡。他和舜说的这些现象很多大臣都知道,但是他们明白舜是奴隶主的反对者,因此不跟舜说,对于民间人口买卖的行为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出事,就没有官员愿意管,其实是在默许。

舜见禹这样说,才知道社会的发展变化早就超出了他的预计,实际上他主张的道德第一,物资其次的管理哲学注定是要失败的,因为这违反了人性中的贪欲第一的原则,社会永远不会成为他设计的,道德至上,每个人都变得干净,社会成为无私的社会,而他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接受了大禹的挑战,现在盖子揭开了,难怪在朝堂上,那么多大臣都支持禹的观点,看来是自己脱离了社会实际,在梦幻里建设理想的家园,失败是一定的。看来社会早就不属于自己认识的社会了,趁着身体还没有衰朽,退出历史舞台正是时候。

舜结束了和禹的谈话后,面对身后宏伟的宫殿,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是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决定去道观里见长春因子,既然自己已经成为社会前进的阻力,思想行为背离了时代发展,让出舞台是必须的,下面的事情就是和长春因子云游世界,这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大千世界,总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看见脱下王袍,一身布衣的舜突然出现在道观里,长春因子的感觉是既陌生,又熟悉。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眨眼间两个人都满头白发了,虽然天空还是旧时的天空,青山还是照旧碧绿,溪水还在不停地流淌。但是他们已经不是旧时的他们了

“道长,你从此多了一个云游的伴侣。”舜的脸上略带仓憷地说,然后摘下肩上的包裹放在石阶上。

“有些悲凉是不是?”长春因子揶揄地问,鹤发童颜的脸上并没有同情的表情。“人类的荣辱对于历史就是微粒,无足轻重,何必在乎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对于历史长河来说,我们就是匆匆过客,历史有自己运行的轨迹,没有人可以改变它。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大王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只是没有想到一切来的这样快。”舜苦笑地说,显然有些不甘心,因为自己的梦想是建立一个没有剥削,压迫,人人平等,大家都有饭吃,有衣服穿,相互之间友爱谦和,和和睦睦的社会,结果如一场大梦,梦醒了才发现,自己一直在进行徒劳的挣扎。“我没有想到,人类改造是如此地艰难,看来我所提倡的道德至上是痴人说梦,是不被人类接受的,一生的空忙只是落下了笑柄。”

“不然。”长春因子摇摇头,一脸严肃地说。“人类的文化道德刚刚处于启蒙阶段,认识问题的能力还很肤浅,但是不要忘了,历史是在往前走的,人类对于生活的认识也是往前走的。随着人类对生活认识的不断提高,随着物资丰富不再成为奢求,人类就会自然而然去寻找另外热点,那就是精神需求,对于道德完美的追求会越来越强烈的,因为人类有着比野兽更高的追求,到那时候,大王留下的精神财富就会被万人推崇,敬仰,甚至是膜拜,这是一定的,是不可逆的,所以大王不需要灰心丧气,而是应该感到自豪,因为大王留下的财富是人类取自不尽,用之不竭的。”

“道长是这样认为的?”舜听见长春因子用这样的高度夸赞自己,眼睛里顿时爆发出浓烈的火花,一个人的追求对于社会有利,能够得到历史认可,是历史对这个人最好的褒奖。尤其长春因子在舜的眼里是世外高人,能够得到他的评价,心理的创伤就平复了很多,所以就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长春因子的。

“我是不是这样看无所谓,历史会这样看的。”长春因子淡然地说。作为真正通晓道术的人,长春因子的眼睛是可以穿透历史的,因此人世间的一切荣辱与利益,在他的眼里不过是过眼云烟,没有真实的意义,他更看重的是自我修身的高度,是未来世界的发展。“世界会变,自然界会变,人们的生活态度也会变,变是根本,不变是浮云。人类走向高级是不可阻挡的。但是能够创造高级精神财富的人是凤毛麟角的,人类怎么可能忽视这样的人?”

此刻长春因子的话简直就是犀利的宝剑,劈碎了舜心理所有的阴霾,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通畅无比。“道长的话如拨云见日,既然历史已经做了安排,我们还等什么?”舜说

“好,起行。”长春因子大笑地说,随后把台阶上的包袱递给舜,拿起竹节拐杖,两个人并排走出了道观,长春因子根本就没有回头,因为他心中无一物,自然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舜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看道观,心理明白,这是永别了,未来的驻足之处在哪里,自己不知道,哎,一切随缘吧!

随着舜的出走,禹王登上历史舞台,五帝的故事该谢幕了下面进入另外一幕,大戏主角禹王既然出现了,锣鼓就该敲响了,原始社会随着五帝的离去,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下面要演义的是《夏朝传说》这部历史小说精彩的在后面,各位看客要有点耐心慢慢地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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