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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前线枪炮声令马师长惊魂,马师长欲返回前线道路被堵

小说:红雨雪 作者:承水 更新时间:2023/7/17 16:58:13

陈月娇随“陈家班”来到峄县古城。她不仅京剧唱得令人惊叹称奇,人也长得美,楚楚动人心弦。

她刚到峄县,正值中秋季节。

陈月娇穿着一身正红色印暗花的旗袍,裸露出白晃晃的小腿。走在闲逛峄县中心街上,她与众不同的气质引来众人目睹。倾刻间街上出现拥堵,引来了几个警察前来维持秩序,疏通人群。

从此,陈月娇在峄县古城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

陈月娇长得漂亮,穿着时尚,自然引来多少怨妇的羡慕嫉妒、流言蜚语甚至是辱骂,骂陈月娇是狐狸精,狐仙变成的人形。

街头巷尾流传的胡编乱造的消息灌满了马师长夫人的耳朵。

峄县城那么多地痞、二流子,没有哪个敢在陈月娇身上打坏主意的。

几个月前,在安徽来安县发生的那件事被传得有鼻子有眼,演义成英雄救美的故事了。

在峄县城有整编师的中将师长在天上罩着,哪个还敢对陈月娇有非分之想,还有敢在太上皇头上动土的人?那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月娇早己上过马师长的床了”!流言蜚语在峄县城满天飞。

古语云: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难过卖酸摊。

马师长的太太,端庄娴雅,内敛沉稳。她临时住在整编二十六师后方师部所在的峄县鲍家大院。

一天,她听说济南城唱京剧当红女主角陈月娇又再闲逛街,有几分好奇,想一睹芳容。

她带上警卫和贴身丫环,走到峄县中心大街上,挤进人群里。

她看到漂亮出众的陈月娇时,禁不住地赞叹:这个丫头,果然长得眉清目秀、国色天香、楚楚动人!怪不得,她那么响名,只要是长着两条腿的男人,哪个男人看见到她都会动心酥心!

马太太站在人群里,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心里琢磨:再也不能让丈夫和陈月娇接触了,这个陈月娇是千里挑一美女狐仙,她是“狐狸精”,把男人的魂能勾走。

元旦佳节,马师长从前线回到峄县,张罗要听“陈家班”的京剧《玉堂春》。

马太太不动声色找到陈班主,要求改戏目,把《玉堂春》改为《风波亭》?

陈班主心惊肉跳的回道:“马师长点的《玉堂春》,小民哪有胆敢更改马师长亲点的剧目?”

马太太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说道:“我不难为你,马师长怪罪下来,你就说《风波亭》是我点的?”

陈班主心想:古语说的好,宁可得罪皇上,不能得罪娘娘!连忙陪笑、双手抱拳,说道:“我听马太太的。”

元月二日,下午的宴后。

峄县城的天主教堂内,一阵锣鼓喧天!京剧《风波亭》,拉开帷幕:

场景:南宋京都临安监狱。

隗顺狱卒,双手端着屠苏酒,来到岳飞面前敬酒:(白)今日除夕,备得屠苏酒,与**辞岁!

岳飞,转过身。

唱:见屠苏想起了黄龙痛饮

满江红班师诏历历前尘

捣贼巢原当在寒冬岁尽

却不料除夕夜冷狱森森

雪夜中又何来人声沸鼎

隗顺:(白)此乃临安百姓到处散发揭帖,要与**鸣冤。

马师长正襟危坐在前排,看见戏台上岳飞蒙冤,蹲进临安京城大狱,心头掠过一丝不祥之念,他心里有些不悦,又不便与夫人理论。于是假借外面方便离开剧场。

警卫营长兼副官引导马师长走进教堂一个房间休息。

这时牛副参谋长慌慌张张走了进来,他报告师长:“卞庄、向城、太子堂、尚岩、凤凰山寨、伏山口、西马寨同时遭受共军攻击!”

马师长一听像被电击了一样,一下子从太师椅上弹了起来,脱口而出:“不会吧?近几天怎么会没有任何先兆?”

牛副参谋长,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说:“后方师指挥部通往前线师司令部电话,也打不通了。郑参谋长是通过峄县国民党党部的电话,向您报告的消息!”

马师长:“啊!”的一声,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他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念头:立刻返回到前线马庄师司令部!

“快!快!快!赶快准备车辆,把师部警卫连带上,另外,再调一个连的兵力,随我返回前线师司令部!”

牛副参谋长,提醒似地说道:“恐怕共军早有准备,他们极有可能在途中拦截我们!”

马师长惊?失措地说道:“我一定要冲过共军的拦截、封锁,回到马庄前线师司令部!”

“是!”牛副参谋长,见马师长意志坚决,不再劝说,他跑步出了教堂,集合队伍去了。

“奶奶的!‘陈家班’在元旦佳节,唱《风波亭》这场戏就不吉利,讨霉头!那《玉堂春》戏的结局,王景隆和玉堂春是大团圆,多么喜庆!夫人啊夫人,你小心眼,搅得我心神不定,怕啥来啥!马师长沮丧气馁、抑郁寡欢地走出天主教堂。

半个小时后。

马师长坐在美制吉普车里,身旁坐着牛副参谋长,副驾驶座上还坐有贴身侍卫。

吉普车的前面有辆美制中型吉普,上面坐的都是警卫人员。

中吉普前面有二辆美制十轮大卡车。

马师长的吉普车后面,有十二辆美制军用十轮大卡车,十轮大卡车上面乘载着二个步兵连。

车队前面,五辆日制九四式轻型坦克开道,部队从峄县东城门出发,疾速东进。

武装车队行进了二十分钟后,他们听见看见西马寨三个村枪声、炮声大作!火红的炮弹划过夜空,映红了半边天!枪弹像无数条火蛇飞舞,在三个村庄里乱窜!人的喊“杀”声和人凄惨地叫声,响彻夜宵!整个世界在恐怖中震撼摇晃!

马师长的车队不敢停留,他们从村庄南边快速通过。

牛副参谋长对马师长说道:“根据密集的枪炮声判断,共军有二个团的兵力,包围我们的一个营。照这个局面打下去,我们这个四十四旅的一个营凶多吉少。”

马师长气急败坏地说道:“共军用两个团攻打驻守在西马寨整编四十四旅的一个营,我们其他部队面临的危机岂不会更大?共军调动这么多部队进攻我们,我们怎么事先怎么没有察觉到呢?我们师的情报侦察系统不灵,徐州方面的情报部门也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吗?前几天徐州方面还说共军正在向鲁南遗逃呢?现在看来那些都是共军瞒天过海、暗渡陈仓的障眼法?”

让人没有想到马师长的话末落地,迎面飞来了几枚迫击炮弹,彗星般的炮弹划破夜空,拉的哨声打了过来。

第一辆美制十轮大卡军车,驾驶室中弹起火。

随后,重机枪、轻机枪、步枪,吐出的火舌扑面而来!

前面的美制大卡车中弹起火,有几个士兵被枪弹打中,鬼哭狼嚎、大声呼救!

子弹打在日制坦克上,迸溅出火花,振耳欲聋!

马师长和牛副参谋长,跳下吉普车,躲到吉普车后面。

牛副参谋长,对马师长说道:“这是共军派出小股部队,在峨山口阻击我们?”

马师长恼羞成怒地说道:“牛副参谋长,你来指挥那五辆坦克,还有这两个连的兵力。”

“我们要冲过去!冲过去!我们要冲破这股共军的阻拦,我要回到前线的师司令部!”马师长歇斯底里地叫喊!

“是”!牛副参谋长立刻回答。他找来警卫营长和警卫连长、留守的一连连长和坦克连连长,命令道:“警卫营长带一个排,负责马师长的安全。坦克连的五辆坦克,负责攻击正面的共军,一连连长带领全连协同坦克连向正面的共军发起冲锋,闯过共军的阻击。警卫一连随我去攻占峨山,从山上绕到共军后背打,我们给共军来个两面夹击!”

“是!”四人齐声回答。

牛副参谋长带领师部警卫连,向南迂回,企图从南面抢登峨山,神不知鬼不觉给阻拦他们的共军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突然打击,期望收到奇效。

二十几分钟后,牛副参谋长带领警卫连,刚爬到山的半腰。

从山上飞来的子弹,“啪!啪!啪!啪!”雨点般的迎面而来,枪声响彻整座峨山。

牛副参谋长,被面前的枪声打懵了!他想给共军来个出其不意的打击!没想到自己却被共军迎头痛击!“撤!撤!”牛副参谋长边下命令边往山下撤,狼狈地丢弃下十几具尸体和伤兵,他带着警卫连又回到马师长身边,对马师长报告道:“山上有共军!”

五辆日制坦克摆开品字阵势,向前方推进!坦克上的机枪不停地喷着火舌:“嘟!嘟!嘟!嘟!嘟!”每辆坦克后面紧跟着二十多个猫着腰的士兵。

打头阵的坦克肆无忌惮地向前冲去,距离加强营的战壕前沿阵地还有不到一百米远。加强营点燃起了成捆高梁秸秆,火借住风势,像一条火龙拦住坦克前进道路。

第二辆坦克灵活机动,迅速把坦克调整方向,坦克向北攻击前进,企图绕过燃烧的高梁秸秆。

刘大洪营长对身旁的通信员尚铁石命令道:“快去找营特务排排长乔万启,让特务排的突击班想办法阻拦住坦克!”

“是!”通信员尚铁石在矮浅的战壕里猫着腰去传达命令。

这时,借着高梁秸秆燃烧的火焰,只见三个战士连滚带爬向那辆坦克追去!

天太黑,坦克驾驶员不敢把坦克开得过快,害怕开进共军挖得壕坑里。

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被对方射来的枪弹阻击的跟不上坦克。

这时,一个战士把手提着陶土瓷罐点燃罐口捆帮浸汽油的布条,投向坦克!

坦克里的驾驶员和机枪手心里紧张,夜黑,他们两眼只顾得前方,不知道有共军士兵接近坦克的右侧。

“砰”的一声,陶罐投在坦克上方,撞得粉碎,里面的汽油洒散到坦克车体,“轰”的一声,坦克上方燃烧起大火,坦克继续行进!

另一个战士顺手把手榴弹捆绑一起的炸药包投向坦克前面两米远的地方。

坦克正在行驶,又是“轰”的一声,爆炸声震耳欲聋!坦克跳了一下,履带断了。

坦克上方的舱盖打开了,有人刚要坦克舱里爬出来,“砰”的一声!那个刚露出半个身子的国军被击毙!坦克舱里的人再也不敢出头了。

这时,跑来几个战士,他们抱着捆绑的高梁秸秆,堆靠在坦克周围,熊熊大火燃烧起来。

跟在后面的坦克,害怕遭到同样的命运惨状,急忙调转坦克方向,向后方退去。

其他坦克驾驶员没有准备,当前面的坦克突然调转方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停下了车观望。待弄明白战况,纷纷调转方向,败下阵去!

坦克后面的步兵,没有前方坦克的遮挡,不得不趴到地上躲避的子弹。

燃烧的坦克“轰”的爆了,爆炸声惊天动地!大地都跟着颤动!坦克舱里的弹药被引爆!

其它四辆坦克头也不回地溃逃!

打爆坦克的三个战士爬回战壕。

通信员尚铁石看清了他们是谁:加强营特务排的乔排长、突击班的张班长、突击班战士程继良。

那些趴在地上的国军在连长的督促下爬起来又来一次正面冲锋。

冲锋在前面的士兵像打捆的麦秸秆,被对面战壕里射出的子弹撂倒七八个,冲锋的士兵再一次趴倒在地上,然后向对方射击!

马师长把战场上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垂头丧气,自言自语:“共军的首脑,给咱马某人设下了陷坑,他们把每个细节都算计到位,他们在峨山口这么个山头,都设下了伏兵,看来我马某人插翅也难飞到马庄师司令部……”

牛副参谋长沮丧地说道:“师长,咱们还是返回峄县城,您再向徐州方面请求增援!如果共军拿下了西马寨,我们再想返回峄县的路恐怕就会被堵住了!”

马师长十分丧气地说道:“我不甘心呐?峄东几十公里地面上有我手下近三万多个弟兄,他们同时受到共军地攻击!这个时候,我不能在前线与弟兄们,同生死共患难!我愧对党国,对不起几万弟兄们呐?”

牛副参谋长劝道:“我的马师长啊,您都打了一辈子的仗,什么阵势没见过?这会儿不是懊悔的时候,您再不撤回峄县,就来不及了!您听,西马寨方向的枪炮声,没有刚才密集了!”

“撤退吧,撤回峄县吧!”马师长无可耐何、十分丧气地下达命令。

刚才,刘大洪营长带领一连二连正打的激烈,听到峨山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不由地暗喜,对身旁的二连长说道:“瞅瞅,国军这帮小子们,想抄老子的后路,咱刘大个子,早布下了天罗地网,想钻咱刘大个子的空挡,做梦呢?”

加强营的二连长向刘大洪营长建议道:“刘营长,眼前的敌人不过有三百人,你让通信员,把三连四连的兵力也调过来,咱给敌人来个包饺子,弄好了,可能俘获国军的长官!”

刘大洪营长摇摇头,表示不同意,说道:“你不懂,那野司的首长,神机妙算、料事如神。项师长从红军时期到现在,与国军打过不下几百场仗。他们都没有交待瞅住时机,抓住敌人的长官,他们只是下死命令,不让敌人的长官回到前线司令部。那座峨山顶上,还有师部派来监督俺的袁副科长,俺刘大个子有几个脑袋也不敢违抗上级的命令呀?咱守住这峨山口,就完成师部交给咱加强营的任务了?”

西马寨的枪炮声仍然响个不停,只是比刚才稀疏了不少。

马师长带着警卫部队调转车头,返回峄县。

国军在峨山口遗留下几十具死尸和被枪击中的伤兵。

加强营有七人负伤,牺牲了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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