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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篇 贪嗔痴膨胀葬送青春季(三)

小说:谶语警言(卷二) 作者:滁州徐舟 更新时间:2023/1/20 12:35:47

大柳树村惊天秘密揭开后,端木春好像变成另个人,不再风风火火,喜欢一人静静地沉思,苏小曼毕竟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亲妹,她的遇难对端木春无疑一次沉痛的打击。同时也佩服发小同学刘伟的先天瞻前的八卦,此后,不止一次追问刘伟,你怎么会在毫无证据的前提下,看出我和苏小曼有血缘关系。

刘伟得意洋洋说:“这回在事实面前心悦诚服了吧。”

“不过我还怨恨你,当初为什么没有加以透彻明说。”

刘伟大呼:“冤枉,你以为八卦百分之百把握,依我的预感只有五成的准确率,必须以后的现实验证。”

端木春清晰记得,第一次带苏小曼介绍给刘伟认识,刘伟两眼像探照灯似的不住地在她脸上照射,以至于从小喜欢在男生堆里混大的苏小曼面红耳赤。端木春妒忌拽拽他的衣袖:“不许这样没素质地盯视人家女孩。”

刘伟尴尬笑笑,事后郑重其事和端木春进行一次长谈。

“我觉得那位女生不适合你,从外表看惊艳貌美,但姿色里透露出几分狐气,你是本分人,日后驾驭不了她。再说咱们的职业,已经确定将来一生当警察别无选择,不可能有雄厚的经济支撑,一旦满足不了她奢侈的欲望,这辈子会幸福吗?”刘伟开诚布公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

端木春曲解老同学善意,以为从中阻拦自己已好见缝插针。其实他对苏小曼没有一点眷恋之情,非份之想,只是有种说不出的亲近之感。

刘伟进一步又亮出他的八卦之长:“我看出你们言谈举止,有许多相同之处,说不定五百年前同出一家。”

端木春打断他的话头:“别给鼻子就上脸,越说越离谱了,她在大柳树咱在谯城相差五十多里,八棍子够不着的两姓人怎么会有牵连?“

刘伟说:“八卦不是胡扯,有科学根据,有闲空的话不妨查查血型,有预感就有可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与其相信有,不可相信无,免得浪费青春,浪费感情,老同学出自好心才一再提醒。”

现在端木春觉得这种提醒太肤浅了,应该深入剖析,触及他的灵魂有种肌肤之痛。

苏小曼走进大学只有漂亮的容貌值得自信,其余都不如人家,家庭地位经济天壤之别。同宿舍的四人就她条件最差,她们宿舍端木春去过,《百家姓》里云苏潘葛四姓排列,年龄大小也按照顺序。苏小曼向室友介绍他是同乡表哥。云慧说:“得了吧,男朋友就是男朋友,说表哥糊弄谁呀,咱表态不会抢走你的白马王子。”

潘晓说:“二姐有眼光,先打只兔子别在腰间,再慢慢遴选。”

葛芳说:“这叫普遍挂钩重点选择,骑驴找马,好经验值得推广。”

云慧接着说:“据说,咱们班主任冯老师,条件都好眼光太高,想要一步登天,结果挑来拣去把自己挑剩下来了,成了无人问津名副其实的老剩女。”

潘晓说:“也不能歪瓜裂枣尽往筐里拾,滥竽充数呀。”

云慧问:“你那位表哥在哪里高就?”

苏小曼接过话头说:“公安大学的穷学生。”

立刻引来宿舍一阵哄堂大笑。

端木春很反感。

后来约会,苏小曼告诉他,宿舍的三位女生都有男友,且一个比一个富有,身价千万以上。

端木春问:“你羡慕她们了?”

苏小曼说:“那个姓云的女生谈的男友家中开两个工厂, 父亲准备退居二线,把两个厂交给他接管当老板。”

端木春笑说:“首先申明我们可不是谈恋爱呦,普通朋友不敢高攀。”

苏小曼试探问:“你为什么看中警察这行,那是又苦又累高风险的职业。”

端木春笑笑:“公安大学毕业就有工作,不必为工作东奔西走。再说我喜欢这行,能展示男人的雄威。”

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次约会不欢而散。接着秦涛主动结交苏小曼,端木春似有解围的轻松感。

实习期间,秦涛向他诉说,苏小曼脚踩两只船,和冯老师争夺男友。端木春听后一点不吃惊,这种唯利是图的女孩子,在金钱利益面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端木春想起那个男友曾经见过,他刚上班几天,突然接到苏小曼的电话,说要引见一位要好的朋友,最好穿上新发的警服。

端木春问:“会见什么样的朋友,非要穿着警服?是男是女?”

苏小曼笑说:“见面你就知道了。”

见面地点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那天是周末,端木春也想试试实习期新发的警服,尝试一下警察的感觉,他如期赴约。苏小曼在大堂等候,见面亲热地迎上前,挽起他的胳膊搀扶进餐厅包间,偌大的包间摆放一张十四人的餐桌,一位中年男人西装革履呆愣坐在里面,见两人走进,慌忙站起身。

“怎么就一个人,你哥的家人呢?”中年男人失望地问。

“俺哥哥还没成家呢,刑警队著名的警官,破案很有一套。”苏小曼海阔天空的往他脸上贴金。

端木春纠正她的介绍:“警校毕业刚实习。”

苏小曼把他按在首席低声说:“在这里一切听俺的。”

那个中年男人自我介绍:“鄙人郭枫前年海归留学生,就职一家国际商贸公司副总,很

高兴认识苏小曼小姐。”

端木春白她一眼,秦涛话千真万确没有冤枉她。苏小曼又惯使伎俩撒娇摇动他胳膊,俺们是普通朋友。

端木春一本正经说:“男女交往能随便结朋友吗,秦涛吃醋了。”

“他是个醋罐子,囊中羞涩,对俺还管得紧,俺非要打破他那个醋罐子。”苏小曼恼羞成怒。

郭枫打开手提包,拿出一套高档西服推到端木春面前,再取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是一串黄金项链。

“初次见面不成敬意。”郭枫卑躬屈漆一副奴才相。

这时端木春的手机响了,他起身:“对不起,有急事先走一步。”对礼物不屑一顾,转身就走。

端木春辗转反思,感到苏小曼不可小觑,虽然从闭塞的山村走出来的孩子颇有心机,他在郭枫面前还不知怎样海阔天空吹嘘,抬出这么个当警察的表哥,无非拉虎皮当大旗,让郭枫不敢欺负她,特别是那身刚穿上身的警服,精神百倍神采奕奕。

第二天,苏小曼珠光宝气来到他的面前,开口一句话:“哥,昨天真威风,做妹妹的脸上都感到光彩。郭枫说了商家最需要警察这样的哥们,这样相互都有照应。”

端木春哭笑不得。

就这样端木春依然没有切肤之痛,可能是那种相同血液的流动。

端木春找一处僻静处,沉浸往昔的回忆,他必须认真梳理,关于所了解苏小曼每一个细节都不能疏漏,从中找出她思想流动的轨迹,尽可能发现蛛丝马迹。他的思想无意识跳出秦涛和郭枫这对冤家,他们会可能为情敌谋杀吗?这个意念刚闪出立即被否决,不会绝对不会,苏小曼不知使用什么手段,能使两人化干戈为玉帛,不但没有成为情敌,反而变成好友,三人形影不离,同吃同住比亲哥们还亲,以致发展到郭枫跳槽单独办公司,秦涛心甘情愿被雇佣为他们打工。

这是毕业后两年的事,端木春纳闷,苦于紧张集训无暇顾及,也不想多烦他们那些扯不断理还乱的破事。

郭枫新公司开业那天,苏小曼连打十几个电话,端木春碍于情面,才驱车几十里赶到城乡结合部参加他们开业庆典。郭枫俨然十足大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整理案头工作,苏小曼和秦涛忙前忙后,像无头苍蝇杂乱无章,他俩见端木春赶来,同时迎上前说:“你能参加开业庆典,门庭生辉。”

端木春把秦涛拉倒一边悄声说:“你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被你闹闷了。”

秦涛脸红一下欲言又止。

秦涛不止一次向端木春诉苦,说苏小曼真不是玩意,明里与他谈恋爱,暗地又相好一个,他曾亲眼看见苏小曼与一个中年男人,手挽着手亲密无间逛大街。秦涛真想上前扇她一耳光,晚间他把苏小曼叫出来,开口质问;“那男的啥时认识的?”

苏小曼嬉皮笑脸说:“结交一个男朋友还要向你报告?”

秦涛说:“你已经有了男朋友,那个男朋友就是我。”

苏小曼说:“啥文件规定女孩子一生只能交一个男朋友。”

秦涛说:“我们在谈恋爱懂吗,你那是脚踩两只船。”

苏小曼把眼一瞪说:“谁在和你谈恋爱喽,人没人钱没钱,相识这么长时间你给俺买

什么,是钻石戒指还是白金项链,看中一件时尚的服装,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没有钱

就明说了呗,吓得缩头乌龟躲起,猫头不见猫影,你还有点男人气概吗!”

秦涛本想抓住把柄狠狠训斥,结果被苏小曼糟鄙一顿。秦涛有气无力说,那个中年人有钱吧?苏小曼说有钱无钱无须过问,初次见面就给俺一条白金项链见面礼,比你大方。秦涛哑口无言。

端木春说:“这种金钱交易的爱情没啥留念,就此了断谁也不伤害谁,将来还是朋友。”

秦涛说出心里话:“毕竟相处一年多了,产生感情舍不得丢。苏小曼冷似一块冰,爱如一团火,他从别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

端木春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秦涛和苏小曼在争争吵吵中度过大学四年。没想到后来秦涛和那个中年男人成了好朋友,苏小曼夹在中间游刃有余,三人和睦相处互敬互爱。

秦涛不是急功近利的人,他和端木春谈过自己的理想抱负。他打算大学后,考研考博,争取做一名高等科技人才。金教授也对他很欣赏,多次劝导报考他的学科,金教授说生物化学前景广阔,人类还有许多疾病没有攻克,比如癌症、艾斯病这些世界性的课题,需要一大批科学家不懈努力。在金教授的指导下,秦涛的毕业论文,被国内一家权威刊物录用,很多新的观点引起业内权威人士关注,单凭那篇论文可以免试进入研究生。不知什么原因,秦涛不去就读,而是混入就业大军四处漂泊,最后沦落到郭枫公司里打工,端木春判断苏小曼是决定因素。这种公开化的三角恋,出于男性的本能,表面风平浪静,暗里激流险滩,是否存在情杀?

端木春向我细说了,我立即表态,当务之急要先找到秦涛和郭枫了解实情。

端木春把以前所接触的情况前因后果梳理清楚明白,大胆断定有可能情杀,不是秦涛便是郭枫,两者居一。我不敢苟同,认为这种可能的因素不大,既然三人能够和平相处,其中一定有某种粘合剂,把三人紧紧粘合一起。至于什么粘合剂,我一时说不清楚。为了慎重其事,我又两次深入现场细致勘察。在现场偶尔意外的发现一枚烟蒂,经过雨水浸泡,有些发黄膨胀,我拿出一只新塑料袋,将检材包装好带回检验,刘伟检测后,意外发现烟蒂上居然还存留有秦涛和苏小曼两枚模糊的指纹。

端木春喜出望外,更加坚定他杀的判断。从烟蒂上指纹推断,端木春描绘出这样场景:

两人在河滩上起先是友好的交谈,秦涛掏出自己的香烟递给苏小曼一只,苏小曼接过点燃,在河滩上来回踱步沉思什么问题,留下不规则混乱的高跟鞋印,这时秦涛突然蹿上掐住苏小曼的脖子,致她昏迷,然后倒上预先准备好的汽油点燃。苏小曼疼痛中苏醒,下意识求生欲促使她往河中心跑去,跑到约十米,火势凶猛才将其烧死。脸部烧伤严重,故看不见被双手掐昏的痕迹。秦涛谋杀苏小曼后,随手把汽油桶带走,没留下任何痕迹。

端木春的分析似乎有道理,我提出质疑,秦涛谋杀苏小曼的动机能成立吗,既然成为公开的三角恋爱,且三人欣然接受和平相处,有必要下这样的毒手吗?杀人者偿命,这是最简单道理,秦涛是明白的。

端木春一时无语。

他也不相信秦涛会对苏小曼下毒手,端木春可以说对秦涛的禀性了如指掌。在苏小曼的问题上,他们不止一次交换意见。端木春主张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干脆和苏小曼断绝关系,免得日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秦涛把苏小曼比喻鸡牞,食之无肉,弃之不得,他十分留念初恋那一份真挚的感情。他说,他们初恋时,苏小曼不是这样的,他们花前谈情说爱,畅谈各自的未来和理想,相信凭着他们的智慧和勤劳,小日子一定会红红火火。苏小曼的理想是做外企的高管,白领阶层,收入丰厚。秦涛的理想是做一名药剂师,为人类解除痛苦,攻克如癌症和艾斯病一类的世界性疑难病症。像弗雷德里克·格兰特·班廷那样伟大,发明创造出胰岛素,为数以万计的糖尿病患者延长寿命,让患者永远记住那个不朽的名字。月下恩恩爱爱亲密无间,他们肆无忌惮的亲吻抚摸,享受到男女间那种从未享受过的**。后来苏小曼变了,变得那样贪欲唯利是图,秦涛也曾想过分手,再去寻找一份新的爱情。他试图做了,结交过几位女孩,她们的外表长相绝对不次于苏小曼,可是接触交谈大相径庭,再也寻找不到心灵间的融会和满足。经过痛苦的挣扎,不得不厚颜无耻卑躬屈漆,求得苏小曼宽容重归于好。端木春骂他软骨头,没有一点男人的尊严。秦涛竟然不知耻辱说:

“甭说难听话,苏小曼说了我是她的对象合法丈夫,郭枫只能算是男朋友。”

“说千道万,既然你是合法丈夫,甘心情愿戴一辈子绿帽子?”端木春毫不留情直截了当说。

“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放弃苏小曼,要么就这样凑乎着过。我不能失去苏小曼,那样我会成为一具没灵魂的行尸走肉。”

话说到这份上,端木春思索三人交往的每一个的细节,偶尔想起冯老师曾经找过他。不知从哪里探寻到端木春是苏小曼的表哥,且又是秦涛与苏小曼认识的的介绍人,像沉溺在大海中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不顾大学教师的斯文去公安局把端木春叫出来。

“你是苏小曼的表哥吗?”她气势汹汹像审问犯人一样问道。

端木春莫名其妙地望望她,很礼貌问:“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要找苏小曼的表哥,说明白一点就是秦涛与苏小曼认识的介绍人。”

“我正是,名叫端木春,既是苏小曼的表哥,也是穿针引线使他两人相识的介绍人。”端木春毫不隐晦承认。

“苏小曼吃碗扒锅脚踩两只船,既和秦涛藕断丝连保持恋爱关系,还生夺硬抢从我手中夺走男朋友,世上竟有这样厚颜无耻不要脸的女人,你知道吗?”她气急败坏语无伦次。

“你是冯老师吧?”端木春为了避免影响,把冯老师拉倒僻静处。

“这么说你知道了?”冯老师听后,更是火不打一处来。

“岂止知道还从中劝说过,恋爱吗要规规矩矩的谈,不伦不类伤风败俗有损大雅。他们不但不听,却热衷旁门左道寻找刺激。”端木春一竿子到底,冯老师无需追究,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一种感受。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本人,该说的说了,他们我行我素乐此不疲玩耍这种人生游戏,只能听之任之。冯老师有什么高明办法,劝说阻止这种玩火烧身损人害己的危险游戏?”

冯老师一时无语。

“我是老师,担心这些年轻人不得善终。”冯老师冷静一会,重新披上教师的外衣。她说出一件离奇荒诞事情。

冯老师联系实习单位,那家国际商贸公司,接待的是一位副总,冯老师第一眼看中那位名叫郭枫的副总,两人同年相仿年近四十岁都有高学历,何况郭枫还有海归的镀金外衣,冯老师非常满意,她这样过了茬的老姑娘犹如漂泊在海洋中的孤舟,遥望无边悔心绝望之际,突然遇到一处平坦绿荫的岛礁,哪有不舍命登攀的道理,顿时陷入爱河欲罢不能。她每天都打几个电话问候关心,就在急速升温欲罢不能的时候,冯老师隐隐感到好像剃头挑子一头热,郭枫有些木纳无动于衷。经过调查了解才知她的学生苏小曼插上一脚,两人相比苏小曼年轻漂亮,狐媚中透露出无限魅力,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她还得知苏小曼有男友。一个女人怎么能贪婪两个男人?她把这信息第一时间透露给郭枫和秦涛,然而不但没有拆散这畸形的三角恋爱,相反增加三人相敬如宾和睦相处的友情。一次应约,冯老师兴致勃来到郭枫豪华的别墅,丑陋的场景使冯老师惊呆了。三人化妆游戏。

郭枫嬉皮笑脸来到面前:“真好玩,冯玲你也来参加吧。”

冯老师啐一口骂道:“活流氓!”扭头就走。

端木春听后,也非常生气,他找到苏小曼本想好好教训一番,当他看见苏小曼珠光宝气手挽着秦涛走出校门,火上浇油。

“端木,你怎么站在这里?”秦涛眼尖,环视的余光扫视到端木春,他挣脱胳膊快步迎上前。

“我特地来找你们的。”端木春冷冷地说。

“哥,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刚才秦涛还提到你呢,最近哥们应该经常聚聚。”苏小曼嗲声嗲气嚷道。

端木春白她一眼,严肃问道:“你们在玩什么名堂?”

秦涛莫名其妙,苏小曼抢先搭话:“你问什么名堂呀?”她装起糊涂。

“你们那叫谈恋爱吗?”端木春一双锐利的目光似一柄利剑直刺秦涛。秦涛羞愧地低垂着头不敢正视端木春。

“你是关心俺俩的事?俺和秦涛好着呢。”苏小曼代替回答。

“你不要插嘴,我在问秦涛。”端木春的眼光一直盯视着秦涛。

秦涛被逼到南墙吞吞吐吐说:“一切正常呀。“

“你和郭枫是什么关系,朋友哥们,还是情敌?“

秦涛又憋气不吭。

“哥,别拿警察训话的口吻问话好吗,秦涛胆儿小,一咋胡他就昏头。“苏小曼嬉笑说,代替回答,”俺们三人是哥们朋友,和睦相处好着呢。“

“你们哪叫恋爱?是乌七八糟违背常理的胡闹。”端木春怒斥。

“哥,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必冤家路窄冤冤相报何时休,化干戈为玉帛。秦涛青春活力是俺的白马王子,郭枫有雄厚的财力属于俺灵魂,人无完人,最大公约数合并同类项,这样不是更好吗,秦涛你说呢?”苏小曼津津有味谈论她的逻辑。

“蛮好蛮好,一家人似的。”秦涛附和。

端木春哭笑不得,恨铁不成钢,怒气之下真想把秦涛狠揍一顿。数日后等到端木春把秦涛单独约出来,秦涛才说出实话。

“事情发展到这种结果,我有什么办法。”秦涛无可奈何苦笑笑。

“你还是个男人嘛,是男人都有血腥气,你那不叫恋爱,,违背正常人的生活。”端木春语重心长地说。

“这些我都知道,可我有什么办法,在金钱高于一切的今天,由我选择只有一条路主动离开放弃。我不能,不能像一条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走,放弃我曾今热恋过至今还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我做过努力,也曾与苏小曼赤夜长谈,我发奋读书读研读博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挣大钱。苏小曼说你那是理想期盼,现在人很现实,贪图眼前利益,郭枫能满足俺,他给俺一笔可观的资金在大柳树村盖一处农家庄园,别说方圆百里绝无仅有,就连谯城也属独一无二。他还打算跳槽单独办公司,凭着他的才华和实力,不久的将来定会成为世界型的跨国大公司。经济势力我无法比拟,一个穷大学生望叹莫及只能委曲求全。”秦涛一气猛抽几根香烟。

“苏小曼固然漂亮,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死了张屠夫就得吃带毛猪,没有苏小曼难道你打一辈子光棍?这样的女人无才无德早离开早好。”

“可是她有无限的魅力摄魂掠魄,她的音容笑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血液中,我无法摆脱她,如果没有她我将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驱壳。

“正因为你没有做人的骨气,苏小曼才这样拿捏你玩弄你拿你不当人待。”端木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凶手?端木春不敢相信,但是生物检材上,真真切切存在着秦涛的手指纹。端木春决定深入谯城大学,全面了解苏小曼有关的情况,当然包括她的男友秦涛郭枫还有她的班主任冯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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