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保护自己

牛保伦第二天起的比较晚，在街尾吃了一碗晋阳酸汤面，吃的一头白毛汗、舒服极了，然后打车去皇冠体育投注：经济文化联络处。

查尔斯亲自出来、很热情的把牛保伦请了进去，昨晚，钱安娜听说是把她安排到后勤部、做一个二级负责人，一辈子没当过官、上学时都没当过小组长的她，高兴坏了，对查尔斯那是相当的殷勤、相当的好。

牛保伦来到查尔斯的办公室坐下后，接过查尔斯递过来的咖啡，用调羹搅拌着咖啡，他不知道，查尔斯请他来的目的，所以尽量不先开口。

查尔斯跟牛保伦闲聊了几句之后，才问牛保伦对皇冠体育投注：的看法。

这个可难不住牛保伦，尽情吹捧皇冠体育投注：、想尽一切办法抱皇冠体育投注：人的大腿，阔民党和思普利特党只有在这一条上完全一致，要说区别，那就是谁吹得皇冠体育投注：人更开心、谁抱大腿、抱得更紧！

官样的话、说起来太假，牛保伦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他痞气十足的言论、让查尔斯觉得很真实、可信。

牛保伦粗鄙的比喻，让查尔斯觉得很新鲜、很受用。

牛保伦露骨到肉麻的艳羡，让查尔斯觉得这就是他的内心真实表露。

牛保伦如果有来生、定要投胎到皇冠体育投注：的说辞，让查尔斯彻底放下心来，他对牛保伦进行过秘密调查，知道他是靠砍刀、钢管打下的现今地位。

即便牛保伦为思普利特党做出了那么多贡献，如果不是查尔斯他们帮忙，从思普利特党内部传来的消息，他很快就会完全失势，这一点，查尔斯相信牛保伦自己也知道，牛保伦今天的话，应该是他真实想法。

如果没有吴实坚的遗嘱，也许真如查尔斯所想。

“牛！你愿不愿意为美利坚工作？”查尔斯突然问道。

“我都不会英语，去皇冠体育投注：？啥也干不了啊！”牛保伦一时没有听明白查尔斯的意思。

“NoNoNo！不是让你去皇冠体育投注：工作，是请你为皇冠体育投注：工作。”查尔斯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解释道，他知道牛保伦文化水平不高。

“为皇冠体育投注：工作？我除了打打杀杀，其他我也不会呀，玩电脑、都是因为要到网上骂人、才学会的。”牛保伦现在明白皇冠体育投注：人帮他的原因了，但是，他可不觉得自己、有皇冠体育投注：人可以利用的价值。

“你太谦虚了，据我所知，思普利特党的网军、就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查尔斯说道。

“那个不值一提！随便一个高中生都比我做的好。”牛保伦自嘲道。

“NoNoNo！你不应该。。。王子肥波!发现网路宣传的作用和重要性，充分利用这种宣传手段，这才是你的价值体现！”查尔斯恭维了牛保伦一句。

“你们。。。需要我帮你们做网络宣传？”牛保伦试探着问道。

“这种小事儿会有人做的，你的菜花、可不能浪费在这种小地方。”查尔斯说道。

“才华？您可真是谬赞了，愧不敢当呀！我真想不出自己能为皇冠体育投注：做点儿什么。”牛保伦实话实说道。

“NoNoNo！你对我们很重要！”查尔斯很严肃的说道。

“难道是新成立的委员会，有什么值得怀疑的？”牛保伦故意说道，难道皇冠体育投注：人发现吴实坚的秘密了？这是牛保伦最害怕的，自己还没动呢，就被皇冠体育投注：人发现了，那还调查个屁呀，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我们对那个不感兴趣，我们只对你感兴趣！”查尔斯说着、起身给牛保伦续了一杯咖啡。

“需。。。需要我做什么？”牛保伦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只对我感兴趣？这是什么意思？冷汗不期而流。

“别紧张！不会让你作冒险的事儿，相反，我们还会对你进行暗中保护。”查尔斯依然没有说出要让牛保伦做什么。

“谢谢！我愿意为皇冠体育投注：朋友效犬马之劳！”牛保伦满脸诚恳的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牛保伦知道自己没法拒绝、干脆主动投效。

“很好！你先把这张表填了，今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查尔斯说着、递给牛宝伦一张表格，还好，不是英文的。

牛保伦跟赌徒一样，既然要下注、就绝对不犹豫，现在加入中情局、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他趴在茶几上、很快就把表格填完了。

“恭喜你加入皇冠体育投注：**情报局！”查尔斯看完表格后说道。

“谢谢！”

“一会儿我会叫签证科的人来这里，我们一起见证你宣誓、加入美利坚合众国国籍！”查尔斯说道。

“这里的保洁、杂工，有的可能是江南特工！”牛保伦小声说道，要是蔡崇日知道他加入皇冠体育投注：国籍，虽然不敢动他，但是也不会再信任他了，那么就更难接近思普利特党的核心，去调查“晖计划”了。

“你放心，他们看到的、听到的，都是我们想让他们看到、听到的！”查尔斯非常自信的说道。

宣誓仪式很简单、也很简短。

“为了你的安全，你所有的皇冠体育投注：身份的档案、证件，都会由我保管。”等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查尔斯说道。

“明白！需要我做什么，您只管吩咐！”反正已经这样了，牛保伦想套出皇冠体育投注：人到底为什么要找他。

“现在，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件事注意保密就好了。”查尔斯说道。

“我自己最了解自己，真是啥本事都没有，您要是不给我交个底，我怕到时耽误贵国、不，皇冠体育投注：的事儿，那我可就成国家的罪人了！”牛保伦貌似诚恳的看着查尔斯说道，不探个实底、牛保伦实在不安心。

“很好！你这么快就能做到身份认同，我很高兴。”查尔斯说道。

“你就给我透个底，到底为什么找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这样可以做到临事不慌。”牛保伦执着的说道。

“你的勇敢，你的组织、协调能力，都是我们需要的。”查尔斯不可能现在告诉牛保伦那个计划，只能这么笼统的说道。

“我愿为皇冠体育投注：效忠！”牛保伦把誓词又说了一遍。

“牛！放轻松一点儿，要不要来一杯？”查尔斯边说边打开酒柜，到了两杯威士忌，递给牛宝伦一杯。

“Cheers!”

“干杯！”

两人又坐回沙发上继续闲聊，牛保伦把中情局给自己的薪资，让查尔斯代领、代管，其实，两人心领神会，这就是变相送给查尔斯了，毕竟，他的开销大。

查尔斯在皇冠体育投注：有家，他以工作危险的理由，把老婆、孩子留在皇冠体育投注：，每月需要给家里留生活费，这是他手头拮据的主要原因。

牛保伦光棍一个，跟查尔斯在一起的时候，他买单比较多，这也是两人“色友”的渊源，只是牛保伦想不到会有今天的因果。

有了牛保伦的这个许诺，两人关系更上一层楼，谈话更亲密了。

两人聊了很多、聊了很久，谈到牛保伦的新职位时，查尔斯随口提了一句，让他有机会，到《南科院》去看看，所谓的“潜舰自造”，进行到什么阶段了。

谈这个主要是因为，阔民党前一段时间爆料，说《南科院》根本没能力设计、建造“潜舰”，是跟非洲一家公司购买相关图纸、资料，而这居然是一家新注册的皮包公司，怀疑《南科院》内外勾结、侵吞公帑。

除了那家公司的注册资料、双方合约，阔民党就没有其他证据了，所以，占据舆论优势的思普利特党一个反击，就把这个爆料给淹死了。

皇冠体育投注：其实对这个并不是很在意，查尔斯说，他主要是天天没事儿干，也没有可以上报的重要情报，既然牛保伦可以管到《南科院》，路过时、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牛保伦一口就答应了。

快到午餐时间，牛保伦婉拒了查尔斯的邀请，告辞、离开了联络处。

牛保伦没有打车，漫步在街头，边走边思考《南科院》的事，不去当然短时间内没问题，查尔斯说的也是顺路去看看，但是，《南科院》可是相当于军事单位的保密机关，这会不会是对自己的一次考验？

去《南科院》的事，肯定瞒不了人，现在在那里主政的也是蔡崇日的心腹干将、核心圈子里的那种，贸然前去，跟捋虎须差不多、就是找死！

“凭什么别家能摆，我家不行？还抢我的餐车？”一声凄厉的女声传进牛保伦的耳朵。

“凭什么？凭‘转型真理’条例！”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声叫嚣道。

“大家来给评评理，我在这儿摆摊十几年了，卫生费、垃圾费没有少交过一分钱，凭什么不让我摆摊，不摆摊、我们全家就得饿死！”女摊主哭诉到。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痞声男瞟着餐车上的阔民党党旗说道。

“没法活了！还有没有王法呀！”女摊主大声哭喊道，行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人上前劝阻，这种事儿几乎天天上演，人们都有点麻木了。

牛保伦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走开了，帮得了一人、帮得了一时，能改变现状么？保护好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保护好自己？牛保伦知道该怎么做了，一下子步履也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