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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秃子被锁入监狱小说:净坛局长猪八戒传奇 作者:碧薇萍 更新时间:2025/4/7 11:17:17 话说猪八戒师徒在玉门关牢城营调查时,又听到一个秃子的控诉: 我不幸头上长了秃疮,头发都脱落了,光光的脑袋比陈佩斯的还亮,比葛优的还光。兰州府锁拿和尚的时候,不由分说,也把我当做和尚锁来。我说,我是秃子,不是和尚。那些班头衙役哪里肯听? 在看守所,借着解手的机会我翻墙跑了,往五泉山的山坡上跑。结果捕快衙役们提着刀枪棍棒追我,我吓得腿都软了,被他们抓回去,打个半死,转天就把我送到了玉门关牢城营。 我在牢城营的境遇还算是好的。我体魄好,身手灵活。我从小就跟着父亲进戏院子,懂京剧,能唱能表演。到了牢城营,在大田劳动了几天,就被抽出来参加演出队,演戏。我还能画能写。我的爷爷是举人,开家馆,写得一手好字。父亲是秀才,也是写一手好字。母亲是大家闺秀,也识文断字。出生在这样一个书香门第,我当然也是能写能画。 由于能写能画能演能导能画布景,经常做零工做杂活,所以我到牢城营一年的时间里没受太大的苦,身体没有累垮,也没太挨饿。我和橱子们的关系好,去食堂打饭就打得多。 我在牢城营熬了一年零几个月,我就觉得熬不下去了。我非常想我的未婚妻,夜夜都回味着我和未婚妻唯一的一次****。我对未婚妻的思念把我折磨得很苦,什么也不想干了,觉得活着没意思了,就想逃跑了。想去看一看未婚妻,见一面,和她叙一叙思念之情。更想着和她再来一次热烈的亲亲她。也想告诉她我已经进了牢城营,正在做苦役,你还爱我吗?如果她说还爱我,愿意等着我,我就回来再接着熬。她要是变心了,我就再也不回来了,我宁愿到处流浪,漂泊…… 我的未婚妻名叫石淑敏,是兰州府石员外的千金。我父亲和石员外是好朋友,两家来往密切。我和石小姐从小就在一起玩,青梅竹马,很有感情。两家大人看见我们相爱,就给我俩订了婚。未婚妻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她虽然年龄还小,但的确是个美人,千里挑一**挑一的美人,窈窕的身材,妩媚的脸蛋,真是漂亮极了。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识文断字、温柔贤淑,对我十分钟情。她真是从心底里钦佩我,看上了我。当然,我也喜欢上了她。 我父母很喜欢她,说她有眼色,勤快,嘴也甜。她见了我母亲叫娘,对我父亲称爸,俨然是我们家庭的成员了,乐得我母亲合不拢嘴。她在我家和我姐住一间房。她性格活泼,爱画画,还会弹琴。我姐也很喜欢她。我那时候还不秃,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她成了我的未婚妻,我和她有了**。 后来,石员外去天津做官,把家眷都带了去。他的女儿——我的未婚妻自然就跟了去。相隔千里,也就中断了来往。后来,我们家遭了官司,家道中落,我又被当做和尚被锁拿,更是雪上加霜。父亲一病不起,含悲去世。 在我被锁拿的前几个月,忽然接到未婚妻一封托人捎来的信。 信中说:我是真爱你的,你不要不放心。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到兰州去和你结婚,以表心迹。就是我父母亲拦我,我也不听他们的。 她在信中称我为“我的夫”。她还在信中说:将来我们有了孩子,要把他培养成一名才子,让他考中状元、探花、榜眼,至少也是进士,让他光宗耀祖。 我也托人给她稍了回信,称她为“我的爱妻”,让她等着我,我要很快的去天津迎娶她。可是,我正准备去天津迎娶她的时候,我被当做“和尚”被锁拿了! 流放到玉门关牢城营之后,我对于她的思念愈发强烈了,那一次的**战斗的情景总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在土窝子里,在寒冷难眠的长夜里,我经常想起她妩媚的面孔,想起她阿娜白嫩滑腻的身体,想起那次**她的娇态,想起她弹琴的情景,想起她那感情炽烈、情意绵绵的书信…… 终于,我对未婚妻的想念发展到了不能遏止的地步,我想逃跑去看她。那时候我什么都不顾了,心想一定要见她一次,然后叫我去死都行……… 离着春节还有一个星期,我逃跑了。那天夜里睡觉,我躺下装睡,没脱衣裳。睡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就爬起来了。把一只皮箱塞进被窝里,枕头摆好,枕头上还放了一项前两天拣来的破棉帽子,用被子遮住一半,造成一种假相——我睡在这里。如果牢头或小牢子进来查夜,不拉被子是发现不了的。这样,天亮之前不会有人发现我逃跑了。 那时候夜里院子里有人值班巡逻,防止和尚逃跑。为了预防逃跑,牢城营每到夜间就派牢头和小牢子值班、巡逻。为了避免遇到值班巡逻的,我把棉帽子、水壶和几个存下的干馍馍藏在贴身的棉袄里边,外边披了一件蓝棉布袍子,装成上厕所的样子进了厕所,然后从院墙上翻过去落在营部大院的外边。 我没敢走大道,顺着一条羊肠小道穿过卯家山口,走到清水河边。由于是三九隆冬,河上结了厚厚的冰,我踩着白冰过了河。穿过一片田野,又走过同样是冰封雪盖的北大河,我的脚就踏上了往东去的大路。 当然我不敢大摇大摆地顺着大路走。我仅仅沿着大路快速地走了几公里,使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离得牢城营远一些,然后就下了大路,在长满了芨芨草或碱蓬的荒原上前行,深一脚浅一脚的。我还不能离大路太远,以防迷失道路。我不得不在荒野上赶路:一旦农场发现我逃跑了,牢城营就会派人骑着马追上来。 我原计划在天亮之前走到酒泉县的,可是天已拂晓了却还看不见县城,只有黄沙铺就的大路和残雪映衬下显得黑楚楚的耕地在我面前坦坦荡荡展开。两辆拉麦草的大轱辘车吱吱咕咕地行驶在大路上,还有赶车的农民。 又走了两个小时,我才走进县城。 进了城,我立即在一个小旅馆里住进了一间房子。我估计牢城营已经发现我逃跑了,派出的牢头和小牢子们已经骑着马往县城来追捕我了。他们估计我不敢进旅馆,我却偏要住在旅馆里。 在旅馆藏匿了一天一夜,转天清晨,我估计追捕我的人已经走了,就奔向天津的大路。我心急如焚,日夜兼程,不必细述。 到了天津,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来。翌日,我先去洗了澡理了发,然后去市场买了两只鸡提到旅馆。白天,几经周折,我打听到未婚妻家的住处,我未来的岳父已经卸任,在家里赋闲。我的气色难看,一直等到天黑,我才提着鸡去上淑敏家走去。 当时,月光皎洁。真是太巧了,我刚走到淑敏家门口,就遇到了两个姑娘正走出门来,像是要出门。我和她们走了个迎面,借着月光一看,啊!我的心几乎激动地跳出来。这两个姑娘正是我的未婚妻淑敏和她的姐姐。几年不见,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丽的女青年,模样依旧,只是更显成熟,更加妩媚,我一眼就认出她来。她也一眼就认出我来,惊讶地叫了一声:“呀!这不是祥年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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