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网帮助添加收藏

手机版

铁血读书>情感>梅林埠子>NO.34:陶亦轩严刑逼供未果 恼羞成怒枪击司徒致远
背景颜色:
绿
字体大小: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NO.34:陶亦轩严刑逼供未果 恼羞成怒枪击司徒致远

小说:梅林埠子 作者:一炉茶烟 更新时间:2019/5/26 15:49:42

司徒老师那轻蔑的笑容一下子激怒了陶亦轩,他也随即哼了一声:“那是你没有见识过蓝衣社的刑法,来人呀,先帮司徒致远松松筋骨。”话音未落,两个特务像饿狼扑食一样把司徒老师生生地拖上了**台,把奄奄一息的冯占书从柱子上松了绑,然后拖拽到一边狠狠地摔在地上,转身又麻利地把司徒老师结实地绑在柱子上。

两个特务刚要准备用**抽打,陶亦轩及时地制止住:“这个对司徒老师没用,得这样搞。”陶亦轩阴阳怪气地指了指地上木桶里的水,两个特务立马会意,赶忙把水桶提在司徒老师的身旁:“**蘸水有你瞧的,我劝你还是招了吧,省的受皮肉之苦。”

司徒老师冷眼旁观,很鄙夷看了一眼那个特务:“废什么话,尽管招呼就是了。”

“好,我就成全你。”特务取来**,在水里沾了沾,然后对着司徒老师狠狠地抽打起来,每一鞭都用尽了十成的力气,**所到之处皆是皮开肉绽,司徒老师咬紧牙关,只从喉咙里发出浅浅的闷哼。一会功夫,司徒老师的长衫被鲜血尽染,一个特务累得实在打不动了,另一个特务接过**继续抽打。直到水桶里水已经被浸染的通红,司徒老师的**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到了最后已经没了声音,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声响。

攸文和攸武站在**台下,看着司徒老师被折磨成这样,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滑落过脸庞,他们怒目圆睁,双拳紧紧地攥在一起。暗地里恨自己无用,眼睁睁地看着司徒老师被折磨,竟然无能为力。

“组长,司徒晕过去了。”特务停下了手中的长鞭,转过身对着陶亦轩说。

“用冷水把他泼醒。”从始至终,司徒在被行刑期间,没有发出任何的哀嚎和哭爹喊娘的声音,这一点让陶亦轩打心里佩服,同时心底也涌现一丝恐惧,**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信仰?可以让一个人可以如此忍住肉体上的折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说陶亦轩都不会相信,今天亲眼目睹了全过程,让他心有些恐慌,如果**人都像司徒这样,那么**人终将变成铁板一块坚不可摧。可是他不能就这么认输了,他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通过撬开司徒的嘴,可以找到南方党委员的下落,上司对于这次的行动给予了很大的厚望,如果就这样空手而归,显现自己真的是太无能了。

一盆冷水泼了下去,司徒老师悠悠地醒来,看见陶亦轩站在自己面前,缓缓地又闭上了双眼,根本不予理会他。

“司徒致远,现在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陶亦轩的话刚说完,司徒老师的眼睛睁开又看了看他,一句话也没说,又把眼睛闭上,司徒老师像是在沉思什么。“不要硬撑了,下面的刑法你更难扛,与其受那么多的罪,不过现在痛快的说出来。”陶亦轩此时似乎很有耐心。

“好,我就跟你们说一说。”司徒老师突然变得很配合的样子。

“这就对喽!”见司徒老师要开口,陶亦轩也跟着兴奋起来,毕竟忙碌了一天一夜马上就要有结果了。

“九一八事变以后,皇冠体育直播:在东北蓄意制造了一场侵华战争,是你们的蒋委员长下令不抵抗,还提出什么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放弃皇冠体育直播:侵略者不去消灭他们,还集中三十万的军队对我党在江西建立的根据地进行大规模的围剿,白白地放弃了大把阻止皇冠体育直播:侵略的时间,才让皇冠体育直播:侵略者有了**机会,短短的两年的时间,皇冠体育直播:侵略者就轻而易举地拿下了东三省,成立所谓的伪满政权,大好河山被你们这个所谓的政府弄得七零八落风雨飘摇,让我们都沦为亡国奴,这就是目前国民政府的嘴脸……”司徒老师的话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铿锵有力,他的话语迅速地感染了在场所有的人。

不知道谁在下面带头喊了一句:“停止一切内战,枪口一致对外,还我河山还我东三省。”大家迅速地积极响应,共同喊起了口号:“停止内战,共同抗日,坚决不做亡国奴!”不论是学生还是教师,大家群情激昂,共同举起右手喊着口号,一时间礼堂变成了宣传抗日的会场,震耳欲聋的声音在礼堂里汇成一股不可抵挡的洪流。

本以为司徒老师会供出有价值的信息,没想到他借助这个机会,说出这些反动的言论来。“快,快,堵上他的嘴……”陶亦轩没想到礼堂的人会这么胆大妄为,让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势头朝着失控的方向而去,再不及时**的话,很有可能会激起民变。他一边指挥着特务们堵住司徒老师的嘴,一边慌乱地从腰间掏出手枪对着上空连续开了三枪,会场上的人才被压制下来。

“同胞们,觉醒起来吧!皮将不在毛之焉存!现在弄得国不是国家不是家,只有国共合作一致枪口对外才能救皇冠体育投注:呀……”司徒老师努力地挣扎着,三个特务一起上才勉强按住司徒老师,用一块破布终于把司徒老师的嘴堵上。见下面安静下来,陶亦轩大步走到司徒老师的面前,举起右手狠狠地抽打着司徒老师的耳光,鲜血顺着司徒老师的嘴角流了下来。

明明是一场审问司徒老师的会场,偏偏不经意间变成了司徒老师宣扬抗日的会场,而且还得到了大家的积极响应,本来留下学生就是为了让他们看到这样的场面心生惧意,从此不敢反抗国民政府,现在一切却反了过来,从大家的情绪上看,大家明显对国民政府不作为的行为已经严重不满,这要是传了出去,不是他陶亦轩所能承担得了的。

“来人呀,把老虎凳搬上来。”陶亦轩知道坚决不能放过司徒老师,如果这个时候审不出一个结果来,势必成为蓝衣社的笑柄,自己回去也不好交差,不管怎样今天务必要打开司徒的嘴巴,从他的嘴巴你知道南方党委员的下落。

不一会儿,两个特务搬上来一张特制的凳子,把司徒老师从柱子上松绑,然后架在老虎凳上,同时绑住了司徒老师的上半身和双腿,就开始一点一点加砖块,只见司徒老师痛苦地闭上双眼,额头上豆大的汗水密密麻麻地在脸上肆意地流淌。

“组长,已经加到四块砖了。”一个特务转过脸紧张地问陶亦轩。大家都知道四块转意味着什么,四块转已经到了人体韧带的极限,如果继续加砖的话,司徒老师的这双腿就保不住了。

“你说还是不说?”陶亦轩走过来问,司徒老师睁了睁他已经有些迟缓的眼神,很轻蔑地笑了笑,就再也不理会陶亦轩了。“继续加,我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陶亦轩咬牙切齿地说。

随着第五块砖加上去,司徒老师凄惨地叫了一声,双腿的韧带和骨头被硬撑起的砖块生生地撑断,双腿软软地耷拉在那里。司徒老师又再一次的晕了过去。“你们这是审问吗?太惨无人道了。”会场又不知道是谁实在看不下去了,冲着**台大声地喊,会场里的气氛又一次被点燃起来。

“反对烂施酷刑,反对惨无人道。”大家齐声呐喊,礼堂沸腾了。目睹了一场又一场的惨无人道,简直就是拿人命如儿戏。陶亦轩掏出了手枪向空中放了三枪,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枪声很快的淹没在大家的口号中。而且大家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大有冲上**台的意图。所有的特务紧张起来,一起从腰间掏出手枪,诚惶诚恐地看着下面已经疯狂的人群。

此时的陶亦轩似乎没了主张,也惊恐地看着下面失控的场面不知所措。林立豪快步走到陶亦轩的身旁,附在陶亦轩的耳畔叽咕了几句,陶亦轩频频点头。挥舞着手里面的手枪对着手下的特务说:“对准他们的前面一起开枪,一定要**住他们。”他的话说完,二十个特务二十把手枪一齐开火,在涌动的人群前面交织成一张火力网,生生地阻止了下面人群的脚步,大家用手掩着头一起蹲下身子,会场又恢复了安静。

“今天我们正常履行审问程序,如果谁再趁机煽动捣乱的话,与通共一样处理。”见大家消停下来,陶亦轩恶狠狠地对着下面说。下面的人敢怒不敢言,赤手空拳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也只能选择缄默。

司徒老师又一次被冷水泼醒,经过两次残酷的酷刑,司徒老师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了,两只眼眼无神地微微张开了一下,又无力地闭上了。“快说,南方党委员到底在哪里?”陶亦轩猛地把堵住司徒老师嘴的藏布扯了下来,司徒老师无力随着陶亦轩的力道摇晃了几下,脑袋低沉着不说话。

“开口说话呀!”陶亦轩大声地吼。

半天司徒老师才晃晃悠悠地抬起了脑袋看着陶亦轩笑,仿佛在讥笑他的无能。陶亦轩被司徒老师的表情彻底的击败了,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拽着司徒老师衣领疯狂的摇摆:“你到底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

司徒老师随着他的摆动有气无力地摇晃,突然司徒老师积聚了所有的力气,趁着陶亦轩摇摆的空隙,猛地抬起头对准陶亦轩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陶亦轩猝不及防的被唾沫中夹杂着血水喷了一脸,恼羞成怒的陶亦轩从腰间掏出了手枪,林立豪看情景不对,对着陶亦轩大声喊:“组长,不可。”已经失去理智的陶亦轩哪里还听进别人的进言,对准司徒老师一顿狂射,直到把手枪里的子弹打光。

司徒老师仰起脸面带着笑容,每一粒子弹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司徒老师都不由自主地抖动和,看着陶亦轩把手枪里的子弹射尽,才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直到临走的那一刻都面带笑容。

攸文和攸武第一次看见用枪杀人的场面,而且枪杀的不是别人,是自己心底最敬佩的司徒老师。攸文和攸武的位置正对着司徒老师,司徒老师临死前的笑容意味深长,仿佛在向他们告别,又仿佛再向他们交代什么……

看着司徒老师的尸体,陶亦轩有几分后悔,后悔自己太冲动,司徒老师一死,那么南方党委员的行踪,将成为永远的谜底。

“组长,接下来怎么办?”林立豪走向前问。

“什么怎么办?所有人全部撤。”陶亦轩没好气地说。

听说陶亦轩他们要撤,王连志走过来说:“陶组长,你们撤了一定带上我,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们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王连志死皮赖脸地祈求着陶亦轩。

“带上你?”陶亦轩反问。

“陶组长,求求你了,现在也只有您可以收留我了。”王连志见陶亦轩问,忙频频点头。

“你的存在已经没有丝毫价值了,还是我送你一程吧。”说完把手伸向了林立豪,林立豪会意地把腰间的手枪递了过去。

“陶组长,你不能这样卸磨杀驴呀,我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母……”王连志的话刚说到这里,陶亦轩的手里的枪就响了,子弹正中王连志的脑袋,王连志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断气了。

陶亦轩走了,走得有些狼狈。

林立豪是最后一个走的,他走到攸文和攸武的面前:“攸文攸武,还不跟我一起走。”攸文和攸武摇了摇头:“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们现在走不合适,毕竟死去的有我们的老师,怎么也帮学校里料理一下后事。”攸文对着林立豪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以这样作为结尾,不过以后你们的日子不会好过的,要不跟我走吧,我带你们直接加入蓝衣社。”

“立豪哥,为什么我们日子不好过?”攸武有些好奇林立豪的话。

“因为今天他们都看到你们跟我们在一起,通过今天的事情,他们会很反感蓝衣社,又会误以为你们是蓝衣社的人,你想想你们的日子不会好过的。”林立豪笑着解释道。

“立豪哥,即便他们恨我们,我们也可以理解他们,最起码他们有基本的分辨能力,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今天蓝衣社的行为已经让他们彻底的失望了,那么蓝衣社也一定不是一个什么好组织,不管因为什么,立豪哥从今以后就不要劝我们了,蓝衣社断然我们不会加入的。”攸文毅然决然地回绝了林立豪的邀请。

“也不要把话说死,有一天你要是想加入的话,欢迎你们随时来找我,毕竟我们是同乡,大家彼此又这么熟悉,在一起总是有个照应。”林立豪说完,转身跟特务走了。

因为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学校休课三天。

第三天攸文和攸武去学校上学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气氛让兄弟俩彻底地懵了。事情真的像林立豪说的一模一样,不论是学校的老师还是同学们见到他们兄弟俩都避而远之,以前很要好的同学,本来说的好好的话,只要他们一加入,大伙立刻就散了,背地里同学们对他们也是指指点点。

司徒老师死后,学校里又专门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新的代课老师,不管是语文老师,还是其他科目的老师,对他们兄弟也是恭恭敬敬,唯恐因为照顾不周而糟临大祸临头。一切都是那么的奇怪,他们的课桌上经常莫名其妙地被人用粉笔写上蓝衣社的小崽子几个大字。

更有甚者,他们用餐的餐具里会莫名其妙地被人恶意地吐上几口浓痰,真是令他们啼笑皆非。

关于司徒老师的事,他们知道不能解释,更不能告诉大家,虽然那件事情结束以后,按照蓝衣社的惯例,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对学校的监控,学校的环境也会越来越凶险,只要他们稍微不慎,或者口风不紧的话,随时有可能被蓝衣社的人带走。

攸文和攸武像是一块被人孤立的真空地带,他们忍受着无比寻常的压力,尽管此刻他们心中无比的苦闷,那些已经生根发芽的委屈不知道该向谁去倾诉,不过有一点他们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地,不解释不反抗也许是他们最安全的生存方式。

没有鉴别就没有对比,前期对司徒老师和陶亦轩之间的党派认知只是流于表象,那么礼堂上**裸的两个党派之间的斗争,像一盆冰水彻彻底底把攸文和攸武泼醒,一个党为了达到某一种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草菅人命;一个党为了不牵连无辜,不惜冒着生命的危险站了出来救了大家。

也是从那天起,彻底地改变了攸文和攸武的思想,两个党派之间的所作所为,如果让他们去选择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司徒老师站在一起,因为只有这样的党才能想人民所想,只有这样的党才能承担起未来皇冠体育投注:之命运。

0
QQ客服 书友交流 在线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