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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3:陶亦轩暴戾恣睢 不牵连无辜司徒承认身份

小说:梅林埠子 作者:一炉茶烟 更新时间:2019/5/25 15:57:35

陶亦轩像一条疯狗一样,急得在原地团团转,胸中的那股愤怒急于找一个出口。林立豪一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陶亦轩的不淡定,他从内心有点看不起他,但是他又不能表露在面子上,毕竟进入蓝衣社,陶亦轩真的出不少的力。

“去把前段日子我们抓捕的**负责打前站的探子给我带来,我让他逐个逐个指认,我就不相信把潜伏在教师中间的**揪不出来。”陶亦轩气急败坏地对着身边的特务命令道。“组长,这个人虽然招了,可是他不认识学校里这名**员呀,只知道他是一名教师,**很狡猾,他们之间都是单线联系,这些审问的时候他都说了,你忘啦?”林立豪尽管不愿意,他还是及时地提醒了陶亦轩。

“我不管,说不定这小子跟我们耍滑头呢?我就是让他当面指认,如果他不把这个**指认出来的话,我就杀了他。”陶亦轩的真的疯了。林立豪听了他的话,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所有的教师再次被集中到学校的礼堂,大家已经知道陶亦轩的守株待兔计划彻底的失败,陶亦轩此刻已经如笼中困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大家面面相觑小声的议论着,气氛一下子降到了零点。学生们正好刚上完上午的课程,也被特务们圈进了礼堂,站在教师们的后边,陶亦轩就是让学生们进来观看,一是让所有的学生们看一看**人的下场,起到震慑的作用;二是让学生们进来看一看他们为人师表的教师,在这种面临生死抉择的面前,是怎样的不堪一击,他就是要挑战人性的脆弱。

攸文和攸武也站在所有学生的最前面,此刻,他们的心也是忐忑的,不知道陶亦轩会玩出什么样的花招。

约莫半个时辰,负责打前站的人被连推带搡地带了进来,身子趔趔趄趄地走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了身形。身上的血迹未干,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看起来在此之前也受了不少的酷刑。

“王连志你仔细看一下,这些人中究竟谁是**?”陶亦轩睃了王连志一眼冷冷地问。

“陶组长,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们上下都是单线联系,我只知道这所学校教师中间有一个是**,至于是谁我根本不知道呀!”王连志急切地替自己辩解。

“不要跟我耍花样了,你们**人我还不了解,今天如果你不指认出谁是**,我立马就枪毙了你。”陶亦轩迅速地跨上前一步,咬牙切齿地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了王连志的脑袋。

“我真的不知道……”王连志吓得抱着自己的脑袋,连眼泪都下来了。

“我可没那么多的耐性跟你逗猫猫,我数到三你再不指认是谁,你就没机会了。一……”陶亦轩根本不给王连志说话的机会,已经板下了手枪的扳机,缓缓地从齿缝间数出了第一个数。

教师们也没想到陶亦轩会以这样的方式指认**,站在前面的都锁着脖子向后面缩,大家低着脑袋,生怕王连志指到自己。一时间气氛异常的紧张。

“二……”间隔了大约三十秒,陶亦轩又数出了第二个数字,教师们更紧张了。

已经被吓傻的王连志发出一声哀嚎,闭着眼睛随便向人群中指了指。

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那个人浑身禁不住地哆嗦。校长张宏远指着他说:“冯占书,你隐藏还蛮深的嘛!”冯占书瑟瑟发抖地辩白:“校长,我冤枉呀!我在这个学校这么多年,我是不是**你最清楚呀。”“你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一个人,给学校带来多大的灾难。”“张宏远,都这个时候了,我不求你替我说一句公道的话,尽然还落井下石,你就是一个小人……”冯占书见张宏远这么说,鄙夷地瞪着张宏远,似乎恨不得生吃了张宏远,张宏远不待冯占书把说完,转过脸去再也不看冯占书。

陶亦轩哈哈地扬天长笑,然后得意地冲着手下的特务挥了挥手:“把他带下去,好生给我伺候,直到他开口承认为止。”特务们立刻会意地冲了过去,把王连志随便指认的那个人从人群中拉了出来。那个教师一边诚惶诚恐的挣扎,一边指着王连志拼了命地大骂:“陶组长我不是**,我不是**……王连志,你不得好死……”

礼堂**台的**,冯占书被绑在又粗又大的柱子上,两个特务用**轮流的抽打,一边打一边嘴里嚷嚷:“我看你招不招?”冯占书身上的长衫不一会便血迹斑斑,凄厉的哀嚎声在礼堂里来回的飘荡……下面的师生看着冯占书被**抽打,每一次**抽打都令人不寒而栗,中间夹带着冯占书的每一声哀嚎,都让大家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心中固然有些不忍,可是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说话,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还是闭嘴的好,否则就是引火上身。

两个特务累得筋疲力尽,冯占书开始还大声地哀嚎,打了一会便没了声息。一个特务小步跑了过来对着陶亦轩说:“组长,冯占书昏死过去了。”

“啊?”陶亦轩有些惊愕,皱了一下眉说:“妈个巴子,这个不禁打,把他给我用冷水泼醒继续审问。”

“是,组长。”特务又跑了回去,一盆凉水泼在冯占书的身上,冯占书打了一个激灵,嘴里‘哦’了一声醒转过来。“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冯占书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我又不是**,我招什么招。”说完,头又低了下去。

“继续打,我看是**硬还是你的嘴硬。”陶亦轩咆哮着大声地说。两个特务又开始继续抽打,冯占书弱弱地哀嚎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没了声音,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停,停……”陶亦轩赶忙连声喊停,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如果继续打下去的话有可能会出人命的,当作嫌疑人审问没问题,万一真出了人命,会给自己添加很大麻烦。

“千万不能把他打死,打死就不好玩了。”

说完这句话,陶亦轩又把脸转上了王连志:“王连志,看起来你是弄错人了,他一个文弱的教书先生,要是**他也早招了。是不是你记错了,你再仔细想一想,把真正的**指认出来。”

“陶组长,我真的……”王连志的话还没说完,陶亦轩已经又把枪对准他的脑袋:“还需要我继续数数吗?”

王连志吓得立刻就跪着地上,转身随手一指:“就是他。”这一指不要紧正好指到了校长张宏远的身上。校长张宏远吓了一跳,用手指连连地点着王连志:“王连志,我跟你也不认识,一无怨二无仇,你不要血口喷人。”

林立豪到现在目前为止终于弄清陶亦轩的目的,他再玩一场冒险游戏,就是要通过王连志的狂乱指认把**逼出来,只要这个**不跳出来,这个游戏就会没完没了,也许三十六个教师人人过堂一遍,虽然有点冒险,但是这也是唯一可以逼出**的最好方法。起初,陶亦轩像一条疯狗的咆哮,让林立豪心生有点看不起陶亦轩,现在林立豪倒有点佩服陶亦轩的计谋,即便是心狠手辣一点,能逼出**总是好的。

台下一阵骚乱,看着台上冯占书奄奄一息,有人开始故意的说:“谁是**,赶快站出来,不要牵连无辜好不好?”“是呀,敢当**,为啥就没有种承认自己,害得大家都被株连受罪……”声音越说越大,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是想告诉所有人,我不是**,积极地都想撇清自己。

“好啦!大家安静。”陶亦轩冷冷地对着乱哄哄的台下面喊了一声,大家迅速地又安静了下来。

对于王连志的胡乱指认出张宏远,也有点让陶亦轩吃惊,随即陶亦轩禁不住哈哈大笑,指着张宏远学着他当初说冯占书的腔调说:“张校长,你隐藏倒是蛮深的嘛,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来人,好好伺候张校长。”说到最后,陶亦轩的脸一冷。既然陶组长发了话,特务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上来两个人把张宏远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陶组长,陶组长,我请你好好想一想我怎么会是**呢?”张宏远讨饶地祈求陶亦轩。

“我想什么想,现在**无孔不入,我又能保谁个不是**呢?”陶亦轩看了一眼张宏远坏笑着说。

张宏远见祈求无望,索性也撕开了脸:“陶亦轩,你别忘了,怎么说我们的级别都是同级,即便你是蓝衣社的人,你也不能仅凭一个疯子在这里随便说我是**就是**,别说随便动刑审问我,就是调查我你也需要请示汇报,否则的话,我到民国委员会控告你。”

“哈哈……”陶亦然又是一阵狂笑。“张宏远,你还别说我今天就动刑审你,我也告诉你别说国民委员会了,自从国共两党分裂以后,蒋委员长就曾经说过,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今天打的就是你这又臭又老的贱骨头,你爱上哪哪告去。”说话间,两个特务已经把张宏远绑在了另一根柱子上。

陶亦轩似乎说得不解气,走过来从特务的手里抢过**,狠狠地抽打在张宏远的身上。张宏远发出鬼哭狼嚎凄惨般的叫声,一边哭叫着一边挣扎地喊:“陶亦轩,除非你今天把我打死,否则的话老夫一定去南京政府去控告你。”张宏远本来已经六十多岁,那经得起陶亦轩这样豺狼般的狠命抽打,也就几下便瘫软地昏死过去。见张宏远昏死过去,陶亦轩扔下了手中的**,嘴里还愤愤地说:“不知死活的老家伙,还跟我叫什么劲,找死。”

“王连志,王连志给我继续指认,今天不找出**,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去。”陶亦轩岂止是疯了,打完张宏远以后,似乎连心理都变态了,他就是要通过这种极其变态的行为逼出那个**,然后再通过**的嘴找到那个从南方来的党委员。

看着陶亦轩的嘴脸,攸文和攸武打心底感到一种从未有的不寒而栗,讲究**的国民政府,竟然这样讲究**的,丝毫不夸张地说就是草菅人命。如果说前一刻攸文和攸武对国民党还抱着那么一丝丝希望,甚至考虑将来毕业后如何报效国家;而后一刻,他们兄弟俩对国民党已经心灰意冷,不是他们亲眼所见,他们真的很难相信,满嘴讲着三**义的民国,原来这般的黑暗。

倒是觉得以司徒老师这些**人,倒是处处为民所想,不论是同志的革命情谊,还是上下级间的关系,寻常之间见真情。想到了**人,攸文下意识地看了看站在教师中间的司徒老师,此时的司徒老师双眉紧锁,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的陶亦轩。

经过了两轮,王连志似乎习惯了这种随意的指认,尽管看着台上的两个人被打得死去活来,心里也有那么一丢丢自责,想一想自己为了保命而出卖了革命的同志,此刻自己所做的也不过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已,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王连志麻木地又是随便一指,这次他指的赵大可,赵大可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也不说话主动走出了人群,走到王连志的跟前,一下子扑了过去狠狠地掐住王连志的脖子不撒手,一边掐一边狠狠地说:“我让你害人,我让你害人。”

谁也没想到赵大可会来这一出,如果王连志被掐死的话,下面的游戏就没有办法继续了,陶亦轩不由慌了,连忙命令特务们过来制服赵大可,此时的赵大可已经豁出命去了,岂是别人随意可以把他的手从王连志的脖子上随便移开,眼见着王连志不住的翻白眼,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呯’的一声尖锐的枪响过后,礼堂里的人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赵大可缓缓地倒在血泊里,几个特务才从赵大可的手里把王连志抢了过来。陶亦轩吹了一下还冒着烟的枪口,把手枪匆匆地收在腰间,走了过来问:“人,怎么样?”特务们又是掐人中又是捶打王连志的胸部,王连志才连连咳嗽了几下,人也醒转过来。

见赵大可很随意的被枪击,潺潺的鲜血顺着胸前不停的流淌,死亡的恐惧一下子充斥着整个礼堂,一些胆小的学生已经吓得蹲在那里哭泣。有几个老师吓得瘫软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他们不知道下面陶亦轩会玩出什么花样,也许死亡正朝他们一步一步的走来。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味道,陶亦轩更兴奋了,踏着赵大可的尸体走到礼堂**台的**,冲着下面大声地喊:“告诉你们,今天不查出谁是**,我不会善罢甘休,哪怕把你们全部干掉,我也在所不惜。王连志,我们的游戏继续,你大胆的指认。”王连志此刻还没有缓过劲来,刚才赵大可就死在他的身上,胸前半个身被赵大可的鲜血染红了,此刻王连志像傻掉了一样茫然不知所措。

林立豪走过去,端起半盆水对准王连志就泼了下去,王连志好像这才醒悟过来,刚要随便指认,就听见人群中一个爽朗的声音大声说:“不要指认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攸文和攸武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司徒老师,司徒老师拨拉开人群缓缓地走到了**台前。看着昔日的同事在自己的面前受着酷刑,赵大可一个鲜活的生命,为了这该死的**王连志倒在了陶亦轩的枪口下,作为一个**人的司徒,内心备受煎熬,他决定了不再牵连无辜。

“哈哈……终于还是把你给逼出来了。”陶亦轩一边鼓着掌一边走下**台。

就在司徒老师承认自己是**的瞬间,攸文和攸武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兄弟俩潜意识里很大声地‘啊’了一声,引起周围的同学都很诧异地看着他们俩,还好台上的特务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司徒老师的身上,谁也没有在意站在最后面的学生身上。

就在司徒老师走出人群以后,教师的人群里也是一片哗然,这个文质彬彬的司徒谁也不相信是**,不管怎样司徒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承认自己,无疑是救了大家,不然下面会发生什么,大家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牛魔王陶亦轩还会玩出什么新花样,也不得而知。

“我早就应该站出来了,是我的懦弱害死了赵老师。”司徒老师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赵大可,一脸的悲戚。

“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陶亦轩阴阴的坏笑。

“司徒致远。”司徒老师爽快的回应了陶亦轩的问话,他认为这个时候了,没必要跟他兜什么圈子了。

“爽快,那你能告诉我那个南方的党委员,现在藏在哪里?”陶亦轩见司徒致远这么爽快,眉心一挑嘴唇间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哼。”司徒老师嘴角轻蔑地哼了一声:“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别白日做梦了。”司徒老师哈哈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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