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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仙侠>缱绻修仙路之九界传说>十九 行辕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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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行辕缠绵

小说:缱绻修仙路之九界传说 作者:长风酒剑生 更新时间:2019/3/28 19:28:51

待得夜色稍退,空中出现了淡淡的朝露,晨曦将现,顿时叫厉三娘等人稍稍心安。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水瀑外一人陡然窜进了水帘洞,却是连葭盈到了。

后面尾随着梵象梵蝎,同时追了进去,两僧咆哮登时惊醒了在水帘洞的诸人。

两僧看到山洞里还有不少人,而这大对头符熲临赫然在目,两僧同时念道:‘梵天圣法,妙谛无边。’

同时两僧同时杀奔了慌急间躲避的连葭盈身侧,毫无留情,一出手就是杀招。

连葭盈一时无法,登时挥舞起这手中的水仙杖,四下光芒乱窜,十分惊魂。

在巫灵气劲的攒动下,到处是十分惊人的玄影气劲,倒逼得两僧稍稍忌惮,同时携手后撤。

那时,一道人影陡然窜来,却是那葛石蛤到了,一时单掌如刀,削向了面前连葭盈。

连葭盈无法间,当时挥起了水仙杖,当先迎了上去,豁然一声,水仙杖杖头球茎登时出现了破损。

这水仙杖杖头球茎带毒,而且十分坚韧,轻易不会被毁,可惜这葛石蛤内力如刀,宛如利刃划过,登时把这球茎削去了边角一片,宛如削苹果时稍重,留下了平平的外皮相似。

那时,球茎被削去一片,立时剧毒外泄,眨眼间喷溅到了葛石蛤的右袖上,接着迅速上窜,到了肩头,几达右面锁骨,才稍稍遏制。饶是如此,都惊呆了周围所有人,想不到这水仙杖杖头球茎之毒,如此剧烈。同时这葛石蛤都觉得半身发麻,宛如中了剧毒,一时抬不起来,登时惊诧诸人。

一时,连葭盈暗道侥幸,一时倒着窜出了水帘,直向瀑布下深潭跌落而去。

诸人骇异望去时,这连葭盈早已没入了潭水中,不知去向了。

这球茎之毒吓得葛石蛤和两僧同时窜去,一时逃遁,没再回头。

这一幕深深震撼了面前的厉脂鹭诸人,心道这是什么毒,如此霸道难缠。

当时,那边的褚羽,和丛媛嘉,连同阎登途也看到了这里的中毒下的葛石蛤,匆匆到了僻静处,服下了三颗解毒丹,一时坐下驱毒。那边来了那呼延听月,看到他如此,过来询问。

那时,葛石蛤叹道:“哎哟,这是水仙杖之毒,是我太大意了,居然挤破了这水仙杖球茎,致使剧毒外泄,险些废了我这条胳膊。‘呼延听月说道;”嘿,想不到水仙杖还真是杖如其名,果真球茎带毒。“

葛石蛤说道:“如此一来,一般人就难以靠近这水仙杖了,而巫灵道原本不畏剧毒,是天下皆知的。此时到了她连葭盈手里,这剧毒就是至宝,真是意想不到的。”

呼延听月低低说道:“看来这妖道果真是不怀好意,意图叫我们为他开路,而他在此坐收渔利,真是歹毒心机。‘葛石蛤低低摸了摸她的手臂,说道:‘此事不可说,你我自知即可。’

呼延听月低低的媚笑一声,说道:‘你废了这手,那时候不碍事吧?’葛石蛤啐了一口。

呼延听月和他暗地里眉来眼去的,倒叫褚羽几个人暗自狐疑,想不到他们还如此**。

幸好葛石蛤从小就和毒物为伍,故而对水仙杖球茎之毒,稍稍的可以抵住,暗道侥幸。

但是,这条臂弯也要养上三五天,才可痊愈。

那时呼延听月笑着扶着他,走下了山道,两个人倒是低低叙谈,宛如亲密情侣。

褚羽看看丛媛嘉,说道:‘想不到他们还有如此的情缘。’丛媛嘉说道:‘西华州四圣,又不是神仙菩萨,怎么不能有七情六欲呢?“褚羽笑了。

一行人缓缓下了伏牛山,渐进鲁山地界,继续向东,直至城中安歇。

十三 行辕倾述

此地虽然不大,却是地形关键,西连伏牛山,东面比邻许昌,临颍,襄城,北面是郏县,汝州,汝阳,禹州登封等处,南面遥望南阳,西北遥瞰嵩县。

鲁山县历史悠久,夏商时,鲁山县初称鲁县,后改称鲁阳,春秋时属郑,后来隶楚。

楚肃王三十年(公元前374年),魏伐楚取鲁阳,鲁阳属魏,西汉置鲁阳县,归南阳郡。

三国时,属魏,晋代,属南阳国,南**永初年间,属南朝宋。公元487年,北魏孝文帝南巡,改名山北县,并置鲁阳镇。太和十八年(公元495年),为荆州治所,又为广州治所。太和二十二年(公元499年),兼鲁阳郡治所。

隋大业初(公元617年),改名鲁县。唐武德四年(621),为鲁州治所。贞观元年(627),废州,改鲁县为鲁山县,隶属伊州。贞观八年(634),属汝州。

几个人在此投站时,就一看到这汝州王的军马,带队的正是二王子李铮云。

李铮云号称貌似潘安,倒也到处留情,在这一带堪称是遍地开花,无所不利。

而李铮云却不似大哥李铮梁那么霸道嚣张,故而此一点也深受小姑娘的喜爱。

军旗高飘,云朵淡淡,山端叠翠,风丝连绵,无限风光在此间。

一处鲁山行辕,一个人掠进了李铮云的住所,却是个姑娘,此女稍显纤细的神采,却也妩媚动人。

那时,李铮云笑道:‘你可来了,等得我好心焦啊。’这姑娘笑吟吟的和他抱了抱,说道;‘你总是东奔西走的,想找到你并不容易啊。“李铮云笑道:’你是不是等不及了,就从晋城赶来这里了?”

这姑娘啐道:‘别笑我,我有事啊,所以来晚了。’李铮云掐掐她的粉嫩面颊,说道:“哦,最近怎地瘦了,我心痛了。‘这姑娘拨开他的手,低低说道;’我无法在火乾道呆了,大姐二姐看不上我,老四厉三娘都找到了归宿,我真是思来想去,还是来找你吧,起码可以安身啊?”

这女子却是厉三娘的三师姐任虔栗。

李铮云搂着她的蛮腰,坐到一处吊椅上,缓缓飘荡着说道:“你的归宿就是我这里,你放心,你可以安心在此呆着。‘任虔栗叹道:”没想到,厉三娘如此好运气,真是始料未及啊。那次我开罪了她,被她认出来,可是我咬死都没认,谁想到时隔不到一月,她就遇到了这个傻汉符熲临,哎,真是姻缘来了,什么都挡不住啊。“

李铮云说道;‘乖,你想多了,既然当时你咬死都没认,厉三娘就算下次遇到你,也会稍加礼让,起码你是她师姐,她现在心情好,所以不会计较的。嗯,反而是你现在心情郁闷,不宜出行啊。‘

任虔栗笑着锤了他一下,说道:‘什么不宜出行啊?你是不是翻过了黄历啊?“

李铮云笑道:‘你近日出行,可能得遇贵人,来年会生个大胖小子,所以需要及时躲闪。“

任虔栗红着脸,说道:‘我倒是心甘情愿为你生子,可是唯恐你父兄不能见容啊。‘

李铮云岔开话题,说道:‘对了,你们大师姐二师姐那边如何,需要我帮你摆平此事吗?“

任虔栗说道:“嗯,此事我还要和你说起,我怀疑我师尊是被人谋杀的,何人所为,我不说,你也许得知一二了。所以我希望此人可以收敛,而你恰恰可以传话给他,不然的话,我们都很被动,哎,我也是无路可走,才和你小王爷提及此事,真的,我没办法了。‘

李铮云同情的吻了吻她的面庞,说道:‘我懂你,我也知道是何人所为,这件事绵延至今,我也只好和他提及此事,希望他可以暂时收手。其实当初也是为了劫夺水仙杖,可是不曾想人杀了,而这水仙杖却无果,造就了今日的混乱局面。‘他其实等同于告知杀人凶手就是为了劫夺水仙杖而突起杀机。

任虔栗说道:‘哎,中四道里觊觎水仙杖的,恐怕数不胜数啊,另外还有上三道的诸人,葱岭南岭,天南蜀州各路豪强都不例外,如今这水仙杖还是巫灵道手里,一时恐难易主啊。“

李铮云抱着她的香肩,说道:‘嘿,巫灵道是不好惹,一个小辣椒,就一帮人都不能搞定。出动了梵天诸僧四人,都被人搞得筋疲力尽。唉,此时,欲夺水仙杖之人多如牛毛,十分庞大的人马蓄势待发。单单这西华州四圣即是首当其冲,名为帮我,其实都是各怀鬼胎啊。’

任虔栗说道;‘你也小心,这成不弃可不比沈孤冷,这是个唯利是图的家伙。’

李铮云笑道:‘亲,你多虑了,我的思路和你稍显不同,其实唯利是图的人是最好利用的咯,而貌似侠义而淡泊名利的人,最不好驱使约束,你想对不对?“

任虔栗娇笑一声,露出两个小酒窝,淡吻了他一口,说道:‘可是,终究小人易悦而难共处,可是叫人十分不安的,稍有风吹草动的,投靠他人出卖旧主都是此类人等啊。“

李铮云笑道:‘这庞大的中州仅有我父一个汝州王,再远的王都在晋阳以北,天水之畔,和徐州之侧,庐州,荆襄巴蜀等地,所以没事了,起码他还有依靠我们,才可成事哦,对吧?“

任虔栗说道;‘也是,这里却是人杰地灵,所以都会在此扎堆虎踞,不可不察。“

李铮云说道:‘现在无论是成不弃,还是西华州四圣,投奔我们也是幌子,其实都是为了谋夺五宝。可是,如今只有水仙杖是真,而白玉圭,阳泉杯和金元杵都可能是赝品随处可见,那火海棠为何物都是个谜团,还能指望什么呢?所以争夺水仙杖成了当务之急了,哈哈。“

任虔栗低低说道;‘不,最近闻得当时机缘巧合之下,褚羽得到过一个阳泉杯,看来是真的,他的朋友阎登途算是个行家,鉴定过后得知看来是真的。‘李铮云一呆,说道:’这事倒也是初次听闻。‘

任虔栗说道:‘此时老四厉三娘一时依附于旧亲厉家,此时算是暂时投靠了师君瑶的浅语轩。嘿,中州的三帮,洛阳千家帮,开封浅语轩,信阳鄙陋堂,看来都是对此十分上心的。“

李铮云说道:‘厉家人脉甚广,北至北海,南抵商丘,西至黄河两岸,东至大海,都有亲眷弟子归附。而这钟天葵因为旧事,而没和浅语轩翻脸,其实是顾及到厉家的势力,和当初厉脂鸢被坑害一事,与他脱不了干系所致。而这信阳的鄙陋堂,却大有陋室铭之感,十分有趣。“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而恰闻这鄙陋堂也有一幅铭文,挂于中堂之上:“岁月峥嵘,山水相依。青葱几何,佳人几许?唯吾鄙陋,见云旖旎。崖顶有青翠,潭底多游鱼。谈吐自淡雅,挥手多瑰丽。可以读经史,瞰子集。无浮华之铿锵,无奢靡之音律。信阳有一堂,中州比方玉。诸皆云:何简至此?“

这是仿制陋室铭所做,稍显叫人笑话的文笔了。

任虔栗也知道这鄙陋堂的铭文,笑道:‘这个大笑话,不过这堂主姬多忱,就叫人笑不出来了。据说这鄙陋堂还真是藏龙卧虎,轻易不出手,出手即是杀招,故而中州三派,以他最为难缠。“

李铮云说道;‘此事早有耳闻,你看今时今日各处都动起来了,简直动如脱兔,可是这鄙陋堂还是守如处子,十分蹊跷,看来他们还是在酝酿或在观望等待,蛰伏待机而已。“

任虔栗说道:‘中州一带,这地方想来卧虎藏龙,你看这嵩山菩提禅院,高手如云,南面南阳,西边洛阳,东面许昌临颍,再就是开封商丘,信阳,濮阳,安阳等地都是暗藏豪杰,不可尽数。“

李铮云说道:‘故而此时夺杖都显稍早,可谓是此举方兴未艾,水仙杖落谁家,都是未知之数啊。“

任虔栗说道:“无论如何,这几宝都是诸人志在必得。你看这羽成三剑客何等孤傲,都来觊觎此物。加之这高丽沩仰宗,和荥阳临济宗的阎登途都来争夺,想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直奔这昆仑仙境去的。”

李铮云说道:‘自从始皇帝求仙东海,在秦皇岛一带造势,加之云游方士鼓动,所以十分甚嚣尘上。“任虔栗说道:”此时之事,虽然造势很大,可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李铮云说道:‘有些事一旦有利可图,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任虔栗说道:‘家师当年就该早立继任掌门归属,也许今日就少些纷扰。市井货物皆可买卖,而无争扰,而山野树叶都熟公产,皆可劫掠,这即是我们火乾道此时面临的困境。“

李铮云叹道:‘乖,你想简单了,这山野树叶虽可劫掠,而市井货物有主却也难免恶意夺之,欺行霸市者,暗地哄抬物价,挤兑对手者,都比比皆是。而你火乾道,就算明令规定是公输斑华继位,可是你就可以保证二师姐乔英芮不去干政吗?那不是痴人说梦吗?’一时闻言,任虔栗默然。

说到底,是乔英芮脸皮够厚,在大师姐默然继承的份上,还是死皮赖脸的去干扰政务。

而任虔栗和厉三娘其实除了在继承权上,稍显弱势,其余论心机和武功,思虑深远,可能都超过了两位师姐,简直是后起之秀皆为蓝,长江后浪尽拍案啊。

两人渐渐低语温存,在吊椅上十分亲密,发出了呜呜的响声,口唇相接,肢体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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