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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是一只不屈的小精卫

小说:小甜甜复仇记 作者:天之助 更新时间:2018/9/29 8:50:08

命运又一次捉弄了我,再一次在送给瞬间的幸福的同时,又一次将灾难降临到我的头上,我的妈妈刚从昏迷中清醒,得知爸爸已经被杀死的情况后,脆弱的生命无法承受巨大悲痛的打击,便匆匆地、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我又一次感受了从九霄云端坠落在十八层地狱的反差,我又一次遭受了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人最悲痛的不是希望的遥遥无期,而是希望的完全破灭。如果说过去老妈在深度的昏迷历程时,还有着苏醒的希望,仍能带给我那种与妈妈牵手上公园的憧憬,那么现在给予我的却是永远的幻灭。

当我发出凄厉的痛苦的声音,竭力地呼喊着妈妈的时候,我的老妈睁着眼睛就这么走了,永远地走了。

一切就如一场梦,一场可怕的噩梦。遗憾的是这不是噩梦,而是现实。我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啊,噩梦尽管恐怖,吓人,可一旦清醒后,那些惊险和恐怖,顿时烟消云散,无论多么的可怕,都能恢复到原样,可现实就不是这样,发生的事,就如一道深深地烙印,留下了永恒地痕迹。

我悲痛地沉思,如果老妈苏醒之后的就是死亡,我倒愿意选择让老妈永远的沉睡,深度昏迷的老妈,虽然一无所知,可是依然有着生命,只要生命还在就有希望。可现在老妈已经失去了生命,也就失去了任何哪怕是极为渺小的希望。

我凄凉地想:刚刚经历了老妈苏醒的惊喜,脸上的笑容还在绽放,很快又步入了老妈离开人世的悲惨世界。无论我是如何的坚强和刚毅,也无法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打击。

我痴痴地望着安详睡去的老妈,紧紧凝视着老妈脸上那没有血色的苍白,我拿着老妈那渐渐失去体温并逐步变得僵硬的手,我没有哭泣、没有眼泪、也忘记了悲伤,我感到眼前弥漫着一层薄雾,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一个虚幻的梦、一个令人惊吓的恶梦。既然是梦,就会有梦醒时刻,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摆脱梦魇的纠缠。我的眼前呈现出一幅灿烂的画面,一个霞光绚丽的早晨,我左手牵着爸爸,右手拉着妈妈,兴高采烈的往公园里走去,清新的风吹拂在身上,好凉爽好凉爽,一路上小鸟唧唧喳喳地唱着歌,树木在用力地朝我们招着手,一朵朵鲜花也不甘寂寞地绽放着它的美丽,倾吐着它的芬芳。我沉浸在这个灿烂的幻想里,脸上溢满了幸福,手用力地拉着妈妈的手,忘情地摇着、摇着……。

外婆含着眼泪拉开了我的手,我依然沉湎于我编织欢快中,只待旁人将老妈送往火葬场,我还是处在那种亦真亦幻,似梦非梦的意境中,直到老妈的身体即将被推进炉膛一瞬间,我才从浑浑噩噩中猛然清醒,这才意识到那个张开的吐露着红红火苗的血盆大口,在吞噬了老爸后又要开始吞噬我的老妈啦,我想我必须冲上去,要用自己的身体堵住那张罪恶的口,保护着老妈的身体不被伤害。

于是,我猛然发出了一声凄厉地惨叫,不顾一切地朝老妈的身体扑去,我想阻止老妈的身体滑入那魔窟般地炉膛,我想用心灵的呼唤再一次将沉睡老妈唤醒,我想再亲眼看一看老妈慈祥的容颜,我想……,我的想法实在太多太多,然而时间迫在眉睫,只要再一犹豫,老妈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我抛开脑中纷至沓来的思绪,身子就如离弦的箭,爆发着强大力量,刹那间就突破了栅栏的障碍,猛地向老妈的遗体扑去

这种行动突如其来,令大家始料不及,大家眼睁睁地看着我,有些人发出了惊讶地呼喊。我就如一位高超的短跑运动员,正以惊人的速度奔向终点,就在我快要扑到老妈的身上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将我抱住,是刑警队长刘强。我力图挣脱刘队的手,脸色涨得通红通红,两眼也是红红的。

郑医师走了过来,在我的背上重重的击了一掌,我“哇”地一声,吐出一口痰,这才平静下来,刚叫了一声“郑叔叔”,就觉得眼前一黑,人便倒在地上。

我匆匆地行走在一条窄窄地小路上,四面都是黑黑的,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星光,甚至连烟头大的火光也没有看见。我抬头看不见云彩,低头看不见路径,伸手看不见五指,整个时空都被浓浓的黑夜裹住,我不由自主地机械地迈动着双腿,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四周十分的静,静得有些凄凉、有些沉寂、有些冷漠,听不到人的说话、鸟的鸣唱、狗的吠叫,甚至连知了、蛙、虫也停止了它们的唠叨,整个世界陷入无边无际的寂静。

我感到十分害怕,这么黑、这么静、这么大的空间,仿佛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行走,我感到凉飕飕、阴森森的,一种莫名的恐怖从心底冒了出来,在心里弥漫,在脑海扩散。我觉得有些冷,这种冷特别特别的古怪,不是冬天里的寒风,也不是雪霜冰冻的刺骨,而是那种来自心底出自体内的寒气逼人阴气刺人的透骨寒冷。

我觉得有些抗拒不了这种寒冷,只好将身上的衣服裹了裹,只可惜穿的衣服太薄根本抵御不了寒气的侵袭,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忽然感觉到前面有股暖气吹来,身上的寒气顿时驱除了许多。抬头往前看去,前面有一个火把,虽然火光不大,而且还是闪烁不定,但毕竟带来了一线光明,尤其在这黑暗沉沉日月无光的环境里,尤为显得珍贵。

我把住时机,急忙往火光闪烁的的方向走去,我似乎觉得正跨过了一座桥,还听到脚下河水的流淌声,当我走到桥中间时,听到前面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寻声看去,心中一喜,是老爸老妈向我挥手呢。

见到老爸老妈,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提步飞快地往前奔去,却听见老妈大声说:“小甜甜快回去,要为你爸报仇,抓住凶手。”我一愣,忽然刮来一阵冷风,前面的火光吹灭了,老爸老妈的身影不见了,一切又恢复到黑暗和凄冷。

一丝恐惧朝我袭来,我大声地喊着:“爸爸!妈妈。”我的声音在暗黑的空间回荡,可眼前又变成了浓浓的夜,我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寒冷的空气挟着寒冷的风,发出“嗖嗖”地声音,我重新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恐慌里。我只有大声地呼唤着:“爸——!妈——!”我的呼声被沉沉地黑暗所吞没,回应我的只是桥下河水发出的流淌声,就在我感到孤立无援孤苦无助的时候,只听老妈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甜甜,快回去,抓住凶手为爸报仇。”我刚想转过身,就觉得老妈在我的背上推了一掌,我觉得自己被从桥上推了下来,身子就如一片树叶,轻悠悠地往下飘荡,我吓得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清醒后我忘记了梦中的一切情景,只记下了一句话:“抓住凶手为爸报仇!”

如果说苦难也是一所大学,那么小小的年纪的我,就已经历经磨难成为一名毕业生。

自从老妈去世后,我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直保持着乐观心态的我,此刻显得成熟而又沉默起来。我平日里洋溢着灿烂微笑的笑脸,现在已堆满了深沉与忧郁。我常常一个人抬头仰望着天空,静静地凝视着天边的流云,让思绪随着云彩飞扬。尔后,便是长长地紧锁眉头,似乎在深深地思考着琢磨着什么。

的确,现在充塞我脑子里的,只有八个字:“抓住凶手为爸报仇!”这种思绪有如发酵的酒糟,变得愈来愈浓烈,只是因为我一直没有找到着手的突破点,所以还未能诸行动。

埋葬了老妈后,我没有流一滴眼泪,不是心中不悲伤,而是伤心欲绝。想当初苦苦地努力了整整一年,就是因为对老妈寄予了深切的希望,自从失去了老爸,老妈可是心中唯一的依托,即便老妈昏迷不醒,也依然能够在精神上给予有力的支撑。

可惜老妈还是走了,老妈竟然不管不顾的撇下了我,一个人悄悄地离去。可怜而又孤独的我,拥有的精神支柱就在那刹那间,一下子倒塌了,我也几乎被这极大的不幸所击溃。连续三天里我没说一句话,紧闭的双唇里,却涌动着一颗无法遏制的跳动的复仇之心。

我曾询问主管此案的刘队,可他含糊其词,因为始终没有找到破案的线索,此案只能成为悬案。我曾询问过我周围的邻居,向他们打探那位戴着墨镜高大汉子的行踪,可惜回答我的只有一问三不知。我当然不知道,这种经过精心设计的谋杀,当然不可能留下一丝线索的。虽然我陷入了毫无头绪的迷宫里,可是我绝不甘心,不甘心老爸被杀害一年多了,凶手依然逍遥法外;不甘心老妈因此受尽折磨,含恨离世;不甘心一个温暖的家,就这么支离破碎;不甘心自己的幸福就这么白白断送。冤有头、债有主,造成这些罪恶的,就是那只沾满老爸鲜血的黑手,就是这个罪恶滔天的凶手,他不仅杀害了老爸,也摧残了老妈的生命,并使我从此变成了孤儿。杀父害母,不共戴天。我下定决心:不抓住凶手,誓不罢休。

每当夜深人静,我的耳边仿佛不停地回响着一个声音:“抓住凶手为爸报仇!”而且这声音随着时光的推移越来越响,甚至变得振聋发聩。每每夜深人静,我常常在睡梦中,被这种声音震醒。醒来后的我,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的望着屋顶发呆,失去老妈后,我曾感到心中空落落的,而现在我觉得心里开始充实起来,因为我有了新的奋斗目标。我知道实现这个目标是十分的艰难,在茫茫的人海里,警方都无能为力,我,一个小女孩能够办到么。

我感到茫然无助的时候,老爸讲的精卫填海的故事又重新走入了我的记忆:炎帝有个女儿,名叫精卫,性格开朗活泼,喜欢打抱不平。一天,她走出小村,找小朋友玩耍,看到一个大孩子把小孩子当马骑。小孩都累爬下了,大孩子还不肯罢休。

精卫走过去,指着大孩子的脑门怒斥道:“你这个人太不知羞耻,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你有力气,去打虎打熊,人们才会说你是英雄呢。”

大孩子见精卫是个小姑娘,生得单薄文弱,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他从小孩背上跳下来,走到精卫面前说:“我是海龙王的儿子,你是什么人?竟敢来管我!”

精卫说:“龙王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炎帝的女儿呢,以后你少到陆地上撒野,小心我把你挂到树上晒干。”

龙王的儿子说:“我先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往后少管小爷的闲事。”说着动手就打。精卫从小跟着父亲上山打猎,手脚十分灵活,力气也不小,见对方蛮横无礼,并不示弱,闪身躲开对方的拳头,飞起一腿,将龙王的儿子踢个嘴啃泥。

龙王的儿子站起来,不肯服输,挥拳又打,被精卫当胸一拳,打了个仰面朝天。

龙王的儿子见打不过精卫,只好灰溜溜地返回大海。

过些天,精卫到海中游泳,正玩得十分开心,刚巧让龙王的儿子发现了。他游过来,对精卫说:“哪天在陆地上让你捡了便宜,今天你跑到我家门前,赶快认个错,不然我兴风作浪淹死你。”

精卫倔强地说:“我没错,认什么错。”

龙王的儿子见精卫倔强,根本没有服输的意思,立即搅动海水,掀起狂风恶浪,精卫来不及挣扎,就被淹死了。

精卫死后,变成一只红爪白嘴的小鸟,立志要把大海填平。她用嘴衔来石头与树枝投向大海,并发出“精卫,精卫”的叫声,像是在激励自己。她年年月月,永不停歇。

我觉得就要学习精卫填海的精神,即便力量薄弱,也要锲而不舍地坚持下去直至成功。

不久,我在报纸上看到一篇《七年漫漫追凶路》的文章,很受启发。一位青年的父亲被人杀害,凶手隐姓埋名不知所踪,警方无法抓住凶手,这位青年只好自己追踪凶手,在缉拿凶手的漫漫七年里,青年历尽艰险受尽苦难,终于让杀父仇人伏法。

我从这位青年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

不过,我意识到自己比那位七年追凶的大哥哥要困难得多:一、大哥哥认识凶手,而我却不知道谁是凶手;二、大哥哥知道凶手的大致地方,而我却一无所知。但是,我和大哥哥有着同样的决心:决不放过凶手。

我回忆起老爸讲过的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我想:自己虽然不知道谁是凶手,可并不是没有一点线索,尽管刘队对自己提供的线索表示了怀疑,可是我的的确确在家门口撞到了那位脸上有一块胎记身上有一股狐臭味的大个子男人,那个家伙为什么会来到家里,为什么走得如此慌慌张张,这里面不就充满了疑点么,为什么不能从那个家伙的身上着手呢。

我微闭双眼,那家伙的模样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尤其是脸上那块具有独特标记的红色胎记,十分醒目的呈现在眼前,凭直觉我感觉到,这家伙就是凶手,我不知道刘叔叔为什么不能发出通缉令。

我再次找到刘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刘队十分耐心的解释,因为没有线索和资料,警方没办法发通缉令。刘队犹豫了一下,还是带我来到办公室,打开了电脑。

刘队用鼠标点击了几下,荧屏上出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头像,尤其是左脸上的那块红色胎记,十分强烈的唤醒了小甜甜的记忆。

刘队问道:“是这个人么?”

我十分仔细地看了一阵,回答说:“像,很像。”不过凭直觉我觉得这不是撞倒我的那个人,我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有些微差别的,只是一时之间我无法找到差别所在。因此,我点点头说:“很像,但我无法断定究竟是不是这个人。”

刘队宽厚地笑笑:“当你画完那张人头像后,我就觉得十分的面熟,回到屋里我便查阅了档案室的资料,找到了你画的这个人。”刘队说着,又用鼠标点击了一下,指着屏幕上的文字说:“这个人名叫田虎,三年前因入室抢劫,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陈校长被杀时,这个家伙正在监狱里服刑,而且因为打架被关了禁闭,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因此完全可以断定,这个人不可能出现在现场。”

刘队看了我一眼,说:“陈晓甜同学,我对你的讲述进行了分析,因为这个田虎当年作案时,曾闹得整个县城鸡犬不宁,家喻户晓,而且抓住田虎后,在县城召开了声势浩大的宣判会,我知道很多人都将田虎视为邪恶的化身,罪恶的代表,是不是你因此也留下了深刻印象,而产生了这种联想。”

我一听,心里凉了半截,搞半天警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讲述。我想要解释,一时间却无法说清,嗫嚅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我又狠狠地盯了田虎的画像一眼,直觉里感觉到这个田虎,并不是那个与自己相撞的人,只是两个人实在太像,几乎是毫无区别。

我突然灵光一闪,说道:“这个田虎还有兄弟没有。”

“没有”刘队十分肯定的回答。“我调阅了他的所有材料,这个家伙就只有一个人,别说兄弟,就是姐妹也没有一个,因此我们的线索完全断了。”

刘队停顿了一下,歉疚地解释说:“当然,这个案子我们不会放弃,已经立了案,就会查下去,只要发现蛛丝马迹,我们就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

我十分失落的走出了县局,回到了那所空荡荡的家。外婆因为妈妈的去世,一病不起,已经回去了,本来舅舅也要将我接去,可我坚决不肯,我要留下来守候着这所充满老爸老妈气息的老屋。

坐在屋里面对着老爸老妈的相片,平日里充满坚强和自信的我,显得十分的孤立和无助,我哭诉道:“爸,妈,我真的不知道凶手在哪里,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指点我。”

伴随着一阵低声地啜泣,我又进入朦胧的意象里,我好象又回到了那个上午,回到与那个人相撞的时刻,那人站起来,不顾倒在地上的我,反而是恶狠狠地朝自己瞪了一眼,就在他瞪眼的那一瞬间,那块红色胎记十分显眼的显露出来,哦,我恍然大悟,找到了与田虎画像的差别,那人的红色胎记是椭圆的,而田虎的胎记则是圆形的。

我想将这个发现告诉刘队,可一想这毕竟只是我个人的感觉,做不了证据的,也不会引起警方的重视。她想必须千方百计找到真凭实据,才能具有充分的说服力。

只是用什么办法去找真凭实据,却令我煞费苦心,为了找到这个办法,我几乎是绞尽脑汁,而我的好朋友林洁无意中讲起的一个故事,却给我指出了一条途径。

林洁说她在网上看到一则求援骨髓的信息,想不到没几天就有许多人响应,这真让人惊奇不已。言者无心,听着有意。我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既然别人能在网上发贴求援骨髓,我为什么不能通过网上请求帮助,缉拿凶手呢。

于是,我立即来到一家网吧,就以复仇小精卫注册,在网上发贴:身负血海深仇,父母均遭毒手,凶手逍遥法外,精卫叩首求助。我将凶手的头像发在网上,希望广大网友能够提供凶手的线索。

虽然这种希望十分渺茫,但是毕竟是在毫无头绪的茫然中,找到了方向,就如在茫茫长夜中,看到的一点星光。我十分地期待,期待奇迹的出现,期待有人能够发现杀人凶手踪迹,我甚至还常常将这种期待,融入沉沉地梦里。我想一只小小的精卫勇于用它微薄的力量来填海,我,为什么不能缉拿凶手,于是这种激情,在我的体内燃烧起来。

我眼前出现一种幻觉,我变成了一只小鸟,正衔着一个一个小石子往海里扔着扔着。于是,我骄傲地向世人宣告:我就是一只不屈的小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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