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道士下山

龙牙还注意到一般有道观的名山相对都有一座尼姑庵，就像在庙山上水道道观与靖安尼姑庵就相对相承，尽管两座寺庵相距十几里，但距离不是问题，就像汇仁道长和无染师太不就常常会面在一起么？

龙牙有这种想法和看法，但绝不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能随便说出来的，那可能都是自己的不成熟和无知，要澄清明白这一切是需要时间的。

龙牙不仅固执地认为无染师太是双叶妙光的母亲，还有小时候的一次经历相佐证，记得龙牙在五岁的时候，跟着汇仁道长到靖安尼姑庵去玩耍，当时汇仁道长和无染师太在禅房里说话，龙牙跟妙光就在斋院里玩耍，龙牙很奇怪这个叫着妙光的妹妹尿尿地方跟自己不一样，龙牙就很好奇，龙牙就跟着妙光看。妙光比龙牙少一岁，事实上仅仅是小一个月，一个月的时光让龙牙赚了一个哥哥当，妙光小的时候一直叫龙牙哥哥，十多岁之后两个人才师兄师妹相称。

当时，龙牙五岁妙光四岁，妙光却显得比龙牙要知道的多，龙牙要看妙光尿尿的地方，妙光就有些害羞，躲着不给龙牙看。龙牙为了显示公平，不白看，就亮出自己尿尿的鸡鸡给妙光看，并还做示范地撒了一泡尿给妙光看，妙光一再声明自己不要看，却也没见她转过脸去不看，妙光显然也对小龙牙的鸡鸡也很好奇，也觉得他们两个都有一样的胳膊腿，谁也不比谁多长了什么，干嘛就尿尿的地方不一样呢？由于好奇，妙光就伸过手来扯着小龙牙的小鸡鸡挣，妙光的手扯住了小龙牙的小鸡鸡，小龙牙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小龙牙很受用，妙光就扯了一下又一下，小鸡鸡却很没有道理地肿大起来，小龙牙不明道理，妙光也觉得非常好奇，扯挣中不觉就加大了力度，妙光是想看看这个奇怪的、比自己多出来的东西是不是被粘在小龙牙的肚皮上面的，由于妙光扯挣的力度加大，小龙牙感到了不适，就加紧了小腿用手捂住了**不允许了妙光的扯挣。

小龙牙觉得妙光看也看了，扯也扯了，就有些 理直气壮地要看妙光尿尿的地方，妙光不给看还用两手挡住那个地方，这有些不讲道理，小龙牙就动手用力拿开妙光的手，妙光被小龙牙逼急了就要逃掉，在逃跑中不经意地喊了出来：“妈妈，快来救我！”

听到妙光的喊声，最先从禅房里跑出来的是无染师太，无染师太从禅房里急急忙忙地跑出来，无染师太从禅房里跑出来的时候有些惊慌失色。无染师太看到向她跑过来的妙光就问：“怎么回事？”

妙光委屈地告状说：“龙牙哥哥来欺负我！”

无染师太没有进一步地跟问龙牙是怎么欺负的，妙光当然也没说，这个时候汇仁道长也出现在门口，汇仁道长说：“两个孩子在一起玩没有不打架的，男孩子比女孩子就是顽皮。”

龙牙被妙光告状了，龙牙当然就没敢再造次，当时汇仁道长还教导龙牙说：“哥哥什么时候都要让着妹妹，不可跟妹妹争高低，明白么？”

龙牙说：“明白。”

龙牙嘴上说明白，心里却怎么也不明白，凭什么妙光做事不守规矩，没有诚信，就是因为先告状就有理了？龙牙心里不痛快，心里有话，却没有表达出来，龙牙从小就有些不善言辞，是那种心里可以装很多事的孩子，这大概就是男女之别吧。

龙牙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捡来的孩子，汇仁道长不是他的亲爹。而无染师太却是妙光的母亲，尽管这件事龙牙没有证实过，也从来没人跟他说过，可他从小到大一直就是这样认为的。当时，无染师太将妙光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无染师太神色慌张对妙光说：“这孩子，怎么能随便乱称呼呢，谁是你的妈妈，叫师傅，是师傅明白么？”

无染师太这样说着还在妙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妙光没有哭，无染师太却流下泪来，就从那一刻起，龙牙就认定了了无染师太就是妙光的母亲，尽管无染师太那样的极力否认，但从神色和眼泪上龙牙就完全肯定了这一判断。

龙牙从小就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孩子，并根据自己的观察做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判断。当时无染师太反应的有些激烈，失态，而汇仁道长却是很是神态自若，他们三个人一起回了禅房，只把龙牙一个人留在院子，那一刻龙牙忽然又发现了另一个秘密，龙牙明白了妙光不但由母亲，还有父亲，汇仁道长就是她妙光的父亲，他们实际上就是一个三口之家！

龙牙当时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忽然觉得自己很孤独，龙牙当时就很想念他的父母，他的父母在那呢？他的父母这个时候又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很想念自己的孩子呢？

那一刻龙牙是十分想念自己的父母的，尽管汇仁道长和无染师太一直对龙牙很好，对他的关怀胜过了父母，妙光之后也从来再没有叫过无染师太一声妈妈，但龙牙那一刻的想法和判断根深蒂固地埋在了他的心里，一直都没有更改过。

转眼十几年都过去了，如今的妙光小师妹已经出落成了一个水灵灵英姿飒爽的大姑娘了，尽管龙牙如今已经忘了当时为什么事情被师妹妙光状告，但那件事情已经在龙牙的心理留下了一道抹不掉的阴影，尽管在庙山上龙牙和妙光没有什么其他小伙伴玩耍，两个人都成了彼此的唯一，可龙牙一直对这个妙光小师妹不冷不热的，尽管妙光看起来很健忘，好像已经完全忘却了当年那件事情，对这个师哥热情似火，却总有些热脸贴冷屁股的尴尬，妙光小师妹好像对此并不介意。

龙牙打死了白狼，一个人徒手打死了一只独狼，要不是汇仁道长及时制止的话，龙牙只要再一用力，这只被打死的白狼就会被龙牙撕成两半。

龙牙看到汇仁道长和无染师太都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并且亲自检验了自己的武功功底，都赞许地对自己点头，龙牙就问：“道长、师太，龙儿斗胆敢问一句，龙儿的武功如何，打死了独狼算不算过了关？”

道长说：“还得历练，打死一只狼应当不算什么，因为你下山以后要面对着人的社会，有的人心比狼狠、比蛇毒，你有了过硬的武功还不行，还必须有一个聪明的头脑。”

龙牙回答说：“道长的教导，龙儿会永远铭记在心！”

龙牙已经从汇仁道长的语气里听出来了对自己的武功认可，并答应了他可以下山的请求，但为了证实确认这件事，龙牙就又问了一句：“这么说来，道长是同意了我下山的请求了？”

龙牙在庙山上练功习文十几载，能文能武，已经感觉到了庙山这里的世界很小，他要到山下更大的世界去闯荡一番，因为汇仁道长从小就跟龙牙说过男人志在四方，男子汉顶天立地，如今天下大乱，乱世出英雄，英雄是是龙牙从小就立下的人生目标，龙牙每日每夜都在奋力地苦练武功，勤奋习文，所做的一切都在为着能有下山的这一天做着准备。

但这一天真得来领的时候，龙牙又很怕面对，因为下山就意味着失去，失去了今生今世再次登上庙山的机会，因为汇仁道长不止一次对他说过：“下了庙山，在你的心里就要从此忘掉这座山，要知道你回山之日，就是我命丧之期！”

汇仁道长说这话时每次都很决绝，龙牙相信汇仁道长说到做到，汇仁道长的用意有些偏激龙牙又很是理解，因为在庙山上就有这样一种鹞鹰，在雌鹰小的时候老鹰百般呵护，老鹰可以将猎来的食物毫不保留地喂进一只只雌鹰张开好像永远都没有饥饱的大嘴中，老鹰辛劳的可以累成了一把毛，但雌鹰一旦长成，羽毛渐丰，老鹰就会毁窝覆巢，毫无怜悯之心，赶走所有的雌鹰，老鹰也从此消失！

龙牙既盼望这一天到来，这一天的到来他可以像鱼归大海，鹰回蓝天，又惧怕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的到来龙牙不仅失去了再回庙山的机会，还会永远失去了父亲一样关爱着他的汇仁道长，还有母亲一样慈祥的无染师太。可不管怎么说，该来的挡不住，该走的也拉不回，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无奈！

汇仁道长发话了，汇仁道长说：“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你可以下山了，不过，不是你一个人，还又一个人要跟你一起下山！”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出现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她就是龙牙漂亮的小师妹双叶妙光，双叶妙光已经收拾妥当，手提青龙宝剑身背一个小包裹，双叶妙光看到龙牙的第一眼就喊：“小道士，我们可以一起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