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与卓玛姑娘热恋

国俊继续梦境。他在放牧中，结识了一位牧羊姑娘。这位牧羊姑娘和当年王洛宾相爱的牧羊姑娘是一样的名字，也叫卓玛。此时，卓玛正是情秦初开的17岁少女。那时金银滩上有个说法：“草原上最美的花儿是格桑花，青海湖畔最美的姑娘是萨耶卓玛。”在藏语中，萨耶有保佑之意，卓玛是仙女的意思。

卓玛是个非常漂亮的藏族姑娘。圆圆的脸庞泛着红晕，活像山野开放的鲜花。两只乌亮的眼睛，闪着明亮灼热的光。好像秋夜明媚的月亮；长长的乌发梳成十多条细细的发辫披在身后。金丝镶边的彩色藏袍，裹着健美的身躯，她骑在枣红马上，映着蓝天白云，踏着绿色草地悠然地放牧着羊群。

国俊和卓玛姑娘经常并马而行，唱起那动人的歌曲。他们俩尽情地唱着《敖包相会》：

（男）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

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

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女）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

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

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

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国俊和卓玛唱青海民歌《花儿与少年》：

春季里到了这

迎春花儿开，迎春花儿开，

年轻的女儿家，踩呀踩青来。，小呀哥哥

小呀哥哥小呀哥哥手托着手儿来。

迎春花开放，千呀千里香，

女儿家的心上起波浪。小呀哥哥

小呀哥哥小呀哥哥，扯不断情丝长。

国俊和卓玛纵情歌唱电影《草原上的人们》插曲：《草原牧歌》：

（女）百灵鸟双双的飞，是为了爱情来唱歌，

大雁在草原上降落，是为了寻找安乐。

啊哈嗬咿，我们努力地工作，是为了幸福的生活。

（合）啊哈嗬咿，我们努力地工作，是为了幸福的生活。

（男）我们打死野狼，是为了牛羊兴旺，

我们赶走敌人，是为了草原解放。

啊哈嗬咿，我们驰骋在草原上，建设着祖国的边疆。。

（合）啊哈嗬咿，我们驰骋在草原上，建设着祖国的边疆。

国俊和卓玛纵情歌唱《草原情歌》：

草原的情歌随着风飘过

弯弯的小河流淌着传说

草原的毡房里奶茶飘香

马背上的阿哥爱永不变

骏马在奔驰牛羊满山坡

牧归的人们快乐的生活

美丽的草原辽阔的牧场

那就是我心中的天堂

天是那么蓝

碧绿的草海

花儿那么香

鸟儿在歌唱

月亮露着笑脸

太阳如此温暖

草原上的人们

有爱有信有望

草原的情歌

随着风飘过

弯弯的小河

流淌着传说

草原的毡房里奶茶飘香

马背上的阿哥爱永不变

骏马在奔驰

牛羊满山坡

牧归的人们快乐的生活

美丽的草原辽阔的牧场

那就是我心中的天堂

天是那么蓝

碧绿的草海

花儿那么香

鸟儿在歌唱

月亮露着笑脸

太阳如此温暖

草原上的人们

有爱有信有望。

有一次，卓玛让国俊和她一同骑在她的枣红马上。国俊拘谨地坐在卓玛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抓住马鞍。卓玛忽然纵马疾驰，国俊被突然一颠，身子向后仰去，惊慌中本能地拦腰抱住了卓玛，这才没有落下马去。

跑出了很远，卓玛放松马缰，咯咯大笑。原来是她有意捉弄国俊。然后，她仰靠在国俊的怀中，把马缰递到国俊手中，任国俊扬鞭跃马，似乎把自己的命运也交给了国俊。国俊和卓玛俩人依偎在马背上，随天上的白云浮游，陶醉在梦幻般的境界中自由飞翔。

黄昏牧归，草原上夜已降临，一顶顶帐房升起缕缕炊烟，晚风送来一阵阵牛粪燃烧的温馨，令人心旷神怡

国俊随着卓玛清点羊只入圈。羊儿就像听话的小孩，咩咩叫着，有的还舐着卓玛的手背乖乖地进入栅栏。卓玛用牧鞭轻轻地点拨着羊只，如同亲吻在羊儿身上。

国俊木然地站在羊圈在栅栏旁，忘记了牧羊人的职责，自顾痴痴地望着披着一身晚霞的卓玛。仿佛卓玛就会化做一朵彩云飘然而去，国俊要拽住她的裙角，一起飞向虚无缥缈的空际。

卓玛感觉到那一双异族青年的眼睛驻留在自己身上，那炽热的目光穿透厚实的藏民袍融入她的心。她避开国俊的视线，慢慢地关闭栅栏。许久许久，她缓缓地转过身来，把那张绯红的笑脸对着国俊，两只眼睛跳动着火苗，举起手中的牧鞭，轻轻地打在国俊的身上。卓玛转身跑去，远远的留下一串“咯咯”的笑声，伴着衣裙上金属物碰撞的叮当声，划破了草原上夜的寂静。

国俊依旧木然地立关栅栏旁，痴痴地望着消失在夜幕里的卓玛，**被卓玛的牧羊鞭打过的地方。

是惩戒？是抚慰？一个天真，俏皮，美丽的藏族姑娘，在国俊身上留下了终身难忘的一鞭。

在金银滩大草原的一个夜晚。国俊和卓玛俩人默默地踏着洒满月光的草地，走向卓玛的帐篷。卓玛告诉国俊：这是他们相聚的最后的一个夜晚。明天，她就要走了，去到那遥远的地方。

。夜是那么静谧，草虫细碎的叫声像是窃窃私语，唱出了他俩人心中的千言万语。卓玛掀起毡帘，半个身子探进了帐篷。她侧转身来，回眸一望，眼睛里带着几分惆怅，圆圆的脸颊绽开两朵笑靥朝国俊投来最后一瞥。

毡帘落下来。国俊和她分隔在两个世界。

鸟群鸣叫着掠过低空，飞回青海湖中的鸟岛。半个月亮爬上来，大草原笼罩着朦胧的月光。国俊徜徉在草原上，不停地，回头张望着卓玛的帐篷……

一夜之间，恍若隔世。天亮之后，国俊朝着卓玛的帐篷望去，那里已是一片空寂。卓玛赶着羊群回她的部落去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和卓玛在一起的日子，纺织了一个彩色的梦。每当想起卓玛，国俊就情不自禁地唱起《在那遥远的地方》：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她的帐篷，

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她那粉红的小脸，

好像红太阳。

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

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愿抛弃了财产，

跟她去放羊。

每天看着那粉红的小脸，

和那美丽金边的衣裳。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每天她拿着**，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国俊梦醒，哪里有什么大草原？他正躺在自家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