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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把柄

小说:真定风云 作者:遨游红尘 更新时间:2024/7/31 9:04:05

夜色浓,眼前黑,在那个对面不相见的晚上,汉将军耿纯亲率队伍衔枚疾走,他们蹑手蹑脚悄悄地埋伏在距离城门不远处一片树林子里,借着灯光,就能把城门口的动静看得清清楚楚。

前半夜之际,突然,城头上出现了三盏红灯笼,并在空中转了三圈。耿纯见状喜出望外,便推测肯定是苏公放出的信号。转瞬间,但见李恽军营人影晃动,感觉有人马向这边走动,等到了城门口,耿纯这才看明白了,队首一员战将身披银盔银甲,手持长戈,来人非为别人,正是王朗手下猛将李恽。士兵们紧随其后,步履匆匆。

斯时,一声“吱呀呀”划破夜空,城门随之被打开,城内走出一彪人马,正是苏公。

六步,五步,四步,三步,越来越近了。耿纯见时机成熟,突然高声喊道:“弟兄们,往前冲!杀呀!”言罢,他捷足先登手舞战刀杀向敌人。

李恽就在愣神之际,战马前面突然弹起一根粗绳,受到羁绊的战马一声惊叫,便把李恽掀落马下。

“冲呀!杀呀!”耿纯又一声断喝,接着其战马铁蹄铮铮,窜出树林。李恽惊魂未定,还没有站起身,就被赶到跟前的耿纯一个猛不防,只见大刀高擎,寒光一晃,当即就把脑袋给搬了家。他张开嘴没有出声便命赴黄泉。

这时,苏公被吓得目瞪口呆,可等他定神分辨,才看到将军李恽身首异处。于是,他手抡家伙招呼手下立即包围耿纯要生擒活捉。

耿纯看到敌人气急败坏张牙舞爪扑向自己,便振奋精神与敌人厮杀在一起。就这样,双方征战激烈,纠缠在一起。

刘秀押后的队伍也及时赶到,看见先遣队跟敌人交上了火,遂擂鼓助威号角震天,并一路掩杀过来。但见刘秀身披甲衣,头戴银盔,脚穿战靴,跃马挥刀,冲在了队伍最前面。余众紧随其后,挥舞着手中兵器杀向敌群。

刘秀擅长不打无把握之仗,这次抓住了有利战机,将防不胜防的李恽队伍打得一败涂地落花流水,纷纷如丧家之犬四散逃命而去。

苏公看到战况不利,登时心慌意乱。就在他迷瞪之际,耿纯瞅准机会一刀将其斩落马下。

这时,鄗县令也率吏卒赶到,杀向苏公兵卒。战斗结束后,鄗县令率领手下一起归降刘秀。

日上三竿,鄗县城头上升起了“汉”字旌旗,随风飘扬。刘秀率部进驻鄗县。部将刘隆喟然长叹道:“幸亏大司马英明决断,用兵如神,否则,要是我军不能及时赶到,让李恽占领了鄗县,人家居高临下,我军强攻的话,那付出的代价不可估量。”

刘秀昂首挺胸,来到县衙坐定,对着部将自谦道:“决战鄗县固然重要,可它不过是一个小地方,我军搞定它还不费力。”

众将认为刘秀分析中肯,战略战术运用得当,遂一致首肯并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可是,前面困难依然重重。”刘秀不无担忧道。

王霸朗声道:“大司马打仗一往无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何来惧哉?”

刘秀听罢,绷着嘴,环视众将,道:“众位将军,我们目前就面临着一座大山。”

众将军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这时,刘秀目光炯炯,并掷地有声道:“我们的眼前就是真定王刘扬的辖地,拥兵十万,可谓兵多将众,如今听命于王朗,阻隔我军北上的道路,你们应该知道,这可是一块硬骨头。来来来,各位将军给筹谋划策,看看怎么能够吃掉它。”

部将刘隆听罢,率先发言道:“大司马,真定不值当动刀动枪。”

“此话怎讲?”刘秀追问道。

刘隆娓娓道来:“真定王刘扬也是汉室宗亲,即汉高祖刘邦→汉文帝刘恒→汉景帝刘启→常山宪王刘舜→真定顷王刘平→真定烈王刘偃→真定孝王刘由→真定安王刘雍→真定共王刘普→真定王刘杨,如此看来刘扬是高祖九世孙,倘若与大司马比起来,可能还要近一些。”

“嗯--嗯---?”刘秀鼻音道。

刘隆登时涨红了脸,讪笑道:“明公,小的说话吐露嘴了。”随即低下了头。

刘秀心眼子多透妥(俚语,想得开),他听了部将刘隆自责后,马上给出了笑脸,并朗声道:“都是一家子,一脉相承,没有谁远谁近,要真是论的话,那就是谁复辟汉室情系高祖,谁就是关系近。说到底,亲弟兄不说话不通商闹掰了的大有人在,还不如邻居街坊近乎呢?众将军,刘某说的在不在理。”

众将军听罢,一齐赞誉有加地说道:“明公英明,一语中的。”

刘隆乘机提议道:“明公不妨先给刘扬修檄书一封,然后接着派遣使者前去招降,刘扬也是一个明事理的一个人,他不会不识相。”

刘秀沉吟道:“俗话说,十个手指头,不一般齐。一家子当中,也是良莠不齐。既然刘扬归附王朗,恐怕难以回归汉室。”

刘隆道:“明公,不妨试一试。”

随即刘秀依当家子刘隆计策而行,派遣使者携带巨资重礼前去真定府招降刘扬。

刘隆,字元伯,南阳安众(治今河南省邓州市)人。汉朝安众侯刘崇的宗室。他早年游学于长安。起初投靠更始帝刘玄,授骑都尉。更始二年,投奔刘秀,出谋划策,久经战阵,且屡立战功。

两天过后,使者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撇咧着嘴,赤手空拳回来了。刘秀看见使者满脸挂着彩,血印子纵横交错,便心疼地问其故。

使者看见刘秀,就仿佛孩子见到了大人,满肚子委屈致使他哽咽不得语。

刘秀急切地问道:“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使者一边哭叽着一边摸着眼泪道:“大司马,这个刘扬真他娘的不是物件,恨慌得很,他拿着大司马写的檄书连看都不看,就给扔到了地上。不仅如此,他还喝令侍卫驱赶我,你看,我脸上的伤就是被他用竹鞭子给打的。”

“希望大司马速派部队前去**,并看下刘扬这个狗东西的脑袋。”使者继言道。

“嗯嗯嗯,”刘秀安慰道,“你受委屈了,先回营休息。”

于是,使者心里得到了安慰,便如释重负回营休息去了。

这时,刘秀胸中燃起熊熊烈火,早已按捺不住气愤,他环视着众将,怒不可遏道:“刘扬这个混账东西,数典忘祖,悖天附逆,神人共愤,我刘秀率军来到此地,倘若不给他点眼色看看,老天爷也不会答应。”

刘秀说罢,便下令发兵讨伐真定王刘扬。

刘秀听闻使者一番遭到真定王刘扬的侮辱之后,气的二目圆睁咬牙切齿,心的话,我刘秀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随即,号令众将士马上发兵讨伐刘扬,不消灭不足以平我愤,不铲除不足以平燕赵。

他爆火子脾气一见性,现场一度沉寂了下来,一旁的将军们准备回归各自部队准备参加讨伐。

“明公,且慢!”部将刘植从人群中走出来建议道,“兵法上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刘秀惊愕道:“伯先?你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刘植,字伯先,是右北平郡昌城人,是当地豪强大族,王莽末年,天下大乱,刘植与弟弟刘喜、堂兄刘歆纠集了宗族宾客数千人拥兵自保。公元23年(更始元年)十月,更始帝刘玄派遣刘秀以大司马的身份北渡黄河,镇慰河北诸州郡。但在十二月,王郎在邯郸称帝,并悬重赏追捕刘秀。刘秀被迫从蓟县南逃。王郎起事之后,河北大乱,刘植与刘喜、刘歆就乘机率领手下的数千人占据了昌城县城(治今河北冀州西北)。公元24年(更始二年)一月,刘植听说刘秀从蓟县回来了,马上打开城门迎接刘秀,刘秀就任命刘植为骁骑将军,刘喜、刘歆为偏将军。

刘植站出来表示大司马不可莽撞,并说:“有道是,化干戈为玉帛。大司马,咱们能文斗的不能用武斗,团结一切可以联合的队伍。”

刘秀目光炯炯,反问道:“伯先,你不用打圈子绕弯子,有嘛就说嘛。说说你你怎么就能去的理由。”

刘植施礼道:“属下跟刘扬都是老乡,咱们也都是汉室宗亲,再说也给他打过交道,在一起坐过。”坐过,这是当地的口语,比如吃过饭,喝过酒,聊过天等,简单的词句,却蕴含着丰富的内容,也许,这就是老百姓简明扼要的表达方式。

“伯先,不妨说个明白。”刘秀按捺住刚才胸中的怒火,温言道。

刘植再次施礼道:“明公,根据我跟他交往,知道刘扬是一个侠胆义肠之人,深具燕赵之遗风。”

“嗯?”刘秀鼻音道。

刘植如数家珍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有一句古来语,那就是自古燕赵多慷慨,习文则文质彬彬,习武则赳赳武夫。这就是燕赵人好爽与忠诚,是不折不扣的直肠子。”

“你这么说来,别的地方就是弯弯绕了?”刘秀对刘植偏颇观点反问道。

“明公,属下只是想表达这块地方的人没有小九九,都是一些老实巴交有一说一之人。”刘植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刘秀悦色道,“伯先,此行说服刘扬有几成胜算?”

刘植笑着说道:“这个我不敢说,观点不同认知也不一样,可不管怎么样,明公,属下定当尽最大努力说服他,倘若不成功,到了那时,我们再出兵讨伐也不迟。”

“伯先,还真有你的。”刘秀感叹道,“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先礼后兵,推翻挡在面前的这座大山。”

刘秀不无担忧道:“伯先,刘扬要真是泛起混来,那就糟了,此去就怕凶多吉少,我觉得还是算了吧,别冒这个风险了。”

刘植朗声道:“明公,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这是一次大的生意,有很大的利益关系,倘若属下真能劝降刘扬,那明公可就赚大发了,那可是十万雄兵呀!”

这时刘秀一边听一边点着头,脸上露出了悦色和微笑。

刘植继言道:“这些年来,我常去拜见他,彼此都很熟悉,少了见面沟通的环节,几乎没有什么危险性。见面后,我再分析一下天下大势,晓以利害关系。我认为合兵的可能性是极大的。得到刘扬,也就得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比如地方大势力的拥护支持,这对于孤立王朗消灭敌人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刘秀首肯道:“伯先此去定要小心才是,以确保自身安全为要。”

刘植说道:“明公,属下此去虽死犹荣,诚心明公允准。”

斯时,刘秀被刘植光复汉室义举所感动,他殷切地嘱托道:“伯先,无论如何也要小心翼翼,我这就给你准备厚重礼物,让人护送你赶赴真定。”

刘植摇摇头,说道:“刘扬这个人我知道,他重情义,你给他一份真诚,他加倍还给你,因此,只要心诚,礼物不礼物无所谓。如今要做的就是让他打消疑虑,这个做到了,劝降才会奏效,好了,属下一个人去就沾了。”

刘秀认为刘植说的话在理,就跟众将出营为刘植送行。

斯时,刘植脱下将军服,换上儒生打扮,并跟刘秀以及众将拱手施礼进行告别仪式。然后,他飞身上马,鞭策连连,径往真定府驰去。

骁骑将军刘植一路风尘仆仆,来到了真定府。他放慢马速环视着四周,但见青砖砌成高大城墙,瞭望楼哨兵站立笔直俨然成一座雕塑,一个个威严勇猛。他一边察观一边连连颔首,心的话,刘扬治军有方。及至一个大型广场,只见旌旗猎猎迎风飘扬,那翻滚的旗面上,宛如滚滚波涛奔腾不止。丽日下,一队队战士站姿挺拔,横成行,竖成列,整齐划一。大比武,对练杀,场面蔚为壮观,嘹亮的厮杀声凌云跃宵,气冲斗牛之间。

刘植正在全神贯注之际,有一小校发现了这个峨冠博带的儒生,便立即上前让其赶紧离开现场,这是军规,外来人员禁止闯入军事重地。

刘植这才把魂魄敛入囊中,讪笑道:“不是经人的,不好意思啊,致歉!”

小校枕着脸,严肃道:“赶快走开,免得找不自在。”

于是,刘植悻悻地离开了练兵场。

随后,刘植拿着帖子让传令官呈给真定王刘扬,这才忐忑不安地进了刘府。

刘扬看到是自己老友要求见面,便满面春风在府衙大门口迎接故友。二人相见,热情之状溢于言表,笑口常开。

“伯先弟,这是那股风把你吹来?”刘扬府衙大厅坐定问道。

刘植品茗道:“是煦风吹来的,久日不见,今天来到宝地有要事相商。”

刘扬听伯先开门见山便直言,顿感事情的重要性。于是,他屏退左右,严肃地说道:“贤弟在昌城,发展一帆风顺,前程锦绣,如此大好环境,难道出了什么问题吗?倘若是这样,愚兄定会倾力相助。”

刘植忽闪着眼睛,说道:“老兄,不妨愚弟直言,那日汉室大司马刘秀向我发来檄文招抚燕赵,我见刘秀相貌堂堂,美髯俊气,观相之,认为日后必成大业,随带领数千步骑,一举归顺了刘大司马。”

刘扬听罢,不悦道:“俗话说,有枪就是草头王,为兄不想受到别人的掣肘,你归降或归顺那是你的事情,跟我说没有用!”

刘植看到刘扬生气了,便温言道:“贤兄胸怀大略,愚弟钦敬之至,只可惜明珠暗投,岂不可惜?”

刘扬问道:“愿闻其详。”

刘植娓娓道:“贤兄是一位大德之人,只可惜你归依王朗,王朗何德何能?他不过假借刘子舆,簪越王职号令天下,其狼子野心暴露无遗。”

刘扬鼓起了腮帮子,大声说道:“俗话说,人各有志,不能强勉。伯先弟,你别怪为兄不尊重你,你要事再一意孤行,可别怪不客气了。”

刘植讪笑道:“贤兄若果觉得老弟不地道,那你直说无妨,我在哪方面对你不友好?”

刘扬经刘植这么一问,便想起了刘植的种种好处,想当初,二人情同骨肉,一方有难,另一方尽力相助,为此,在各地武装林立的今天,二人的同盟关系坚如磐石。即便如此,刘扬对于刘植立场选择方面,不干涉,不反对。没有想到,刘植这次是来做说客,这让我难以接受。

刘植继续启蒙道:“贤兄,你跟着王朗干,那不是从事着推翻刘家王朝吗?”

这一句话,如醍醐灌顶,刘扬心里咯噔一下子,嘴角痉挛了一下子。

刘植问道:“你跟着刘秀干,那是光复汉室,是挽救刘氏王朝。贤兄,你觉得立场哪个重要?”

刘扬枕着脸,沉吟道:“贤弟不提醒倒还蒙在鼓里,经你这么一说,看来,刘扬立场没有站在汉室的角度,如此一来,我刘扬真乃糊涂透顶,助纣为虐。”

刘植笑着说道:“贤兄,果然俊杰也。”

刘扬不置可否,疑虑道:“要说我们高祖后裔应该紧密地团结起来,跟逆贼贰臣革命到底才是。”

“这不就对了吗?”刘植赞许道。

刘扬翻了一下白眼,说道:“要按辈序而言,我是汉景帝第八代,他刘秀是第九代,比我还小一辈呢?”

刘植说道:“贤兄比刘秀还近呢,这句话没有毛病,如今,天下大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刘秀是一个宽厚待人,忠诚报国,光明磊落,襟怀坦白之人,可以说,复辟者是俊杰,且后生可畏。”

刘扬眉毛一挑,心的话,你老小子刚才还说我是俊杰,这会又这么成他刘秀来呢?想到这里,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有道是,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他微笑着说道:“伯先弟所言极是,只是......”

刘植见刘扬心里起了反应,有了回转,便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作为长辈给后生加油助威,风雨同舟,彻底推翻伪朝政权,光复大汉江山。”

刘扬笑了,这种笑发自肺腑发自醍醐灌顶。

接着,刘扬低声问道:“伯先弟,让我归顺刘秀可以,那总得有个捉头,才会让本王放心呀!”捉头,是一句地方方言,是得有凭证或把柄,如此一来才会有挨靠。

刘植一听,瞬间明白了刘扬的疑虑:他是怕成为水中之浮萍,根基不稳,飘忽不定。于是,他问道:“贤兄有何打算?直说无妨。”

刘扬站起身,在屋里踱来踱去,嘴里一个劲地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贵妇人容禀道:“晚餐做好了,几时吃饭呀?”

“姊姊,知道了,等会就吃。”刘扬回复道。

“好唻。”

刘植抬眼观瞧,只见这个妇人迈动三寸金莲,款款地走出了大厅。

斯时,刘扬顿感心花怒放,便眉飞色舞小声囔囔道:“有了,有了,我看着这样办就挺好。”

刘植听罢,一头雾水,便看着刘扬的无厘头,翻着白眼脱口问道:“有了,什么有了?”

刘扬重新坐下来,凝视着刘植,笑着说道:“伯先弟,你回去跟刘秀说说,我有一个外甥女,要模样是模样,要才华有才华,行动举止彬彬有礼温文尔雅。”

刘植听罢,心里一喝慑,说道:“这事能成吗?”

刘扬沉吟道:“这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要是成不了,那咱俩之间的谈话就当是耳旁风,就当嘴上抹打灰---白说。”说吧,站起身就想拂袖而去。

刘植一看,心的话,哦,难道这就是捉头吗?是也,非也,吾之奈何?

可明公去年跟心仪人结缡,如今碰上了保媒的,这事可怎么办?此刻,他心里犹如二十五个小耗子——百爪挠心。

刘秀左也等,右也等,夜里都睡不着,辗转反侧。他唯一担心,就怕刘植被刘扬给小鞋穿。就这样,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这时,军营中议论纷纷,猜测刘植是不是被杀害了。刘秀想到这里,心里便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乱转。动手好呢?还是不等呢?孰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刘秀准备下命令出兵之际,大将军邓禹劝慰道:“不管伯先是凶是吉,这会情况尚不明朗,千万不要头脑发热,采取过激行为。让我们再等等看。”

斯时,刘秀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即便如此,他不得不假装镇静,任凭心潮澎湃无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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