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节：失落的情感蜕变

面对自己的儿子（1）

天香每天夜里都会听到秋良不断传来嚎哭声，秋良的哭声听在天香的耳朵里，有着揪心的难受。

有一天夜里，又传来了秋良的嚎哭声，天香终于熬不住，便光着双脚悄悄来到允月的房门前，对着房里倾听，听到房内传出秋良的哭声不对，用钥匙猛然间打开房门，看到允月正在用手掐秋良，用牙咬秋良的屁股，秋良痛的哇哇大哭。天香看到允月恶心对待秋良，吓的双腿都在打颤。接着一股愤怒涌上心头，也不知道天香哪里来一股子劲，朝着允月扑过去。就在允月一愣之际，天香已经从允月的手中抢过秋良，紧紧的抱在怀中。天香的目光禁不住朝着秋良的身上看去，看到秋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天香禁不住痛的眼泪滚滚而下，天香的心在颤抖，怎么也不会想到允月的心会这样歹毒，恶心虐待自己的亲生儿了，天香恨允月，把牙齿咬的沙沙作响。

“你……你这个毒女人……”泪水顺着天香的眼眶里流出来，悲愤使天香说不出话来，稍顿了一下心情，说：“允月，你的心太狠了，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毒手？为什么要虐待自己的亲生儿子？还算人吗？你不是人。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宋妈来的房门口。

“我不想要他，我恨他，我要让他死，我要让他死。”允月冷漠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像悍妇一样冲过去，要从天香的怀中抢回秋良。

“宋妈，快来。”天香怕秋良有闪失，弄不过允月，大声叫来了佣人宋妈。

宋妈实际上早就站在了门口，听到天香的召唤，立马跑了过来，天香连忙把秋良递给宋妈，“宋妈，你赶快把秋良抱走。”

允月还想去抢秋良，天香玩命的拦住允月，并且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允月不放。允月急了，返过身，一下捉住天香的左肩膀，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咬的天香鲜血淋漓，痛切心菲的天香没有喊一句。

“小月，我知道你内心有着痛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恨男人？为什么恨我的孙子？你赶走了我的孙子天眼，可秋良是你亲生的儿子，才几个月大，他是无辜的，虎毒还不食儿呢，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自己亲生的儿子？你还是女人吗？还是一个妈妈吗？你不配做妈妈，也不是个好妈妈。小月，我对你说，你恨，可以恨我，是我促成你和天眼的婚姻，是我让你生下了秋良，你可以把气出在我的身上。”天香忍受着痛苦说：“你想咬，再咬吧，如果能解你心头之恨，咬死我吧，你可以咬死我。但我请求你不要恨我的孙子天眼，更不要残害自己的亲生儿子秋良，秋良是你亲生的儿子，你不能弄死自己亲生的儿子。你想发泄，朝着我身上发泄吧，可以再咬我，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会什么时候让你咬，你可以咬死我，但你不可以伤害自己的儿子秋良。”

“天香，我恨你，是你用钱逼迫我，是你用钱逼着我跟你孙子结了婚，是你天天看住我，逼着我为你生下了重孙子秋良。”允月咬着牙对天香说。

有人逼我杀你（2）

允月气愤的仍然说：“我不喜欢你的孙子，也不喜欢自己生下的秋良。天香，我更加恨你。我没有想到你会护犊，你不说你的孙子不好，处处与我为敌，还说我不好。我说你的孙子不是人。天眼跑出去了，到现在也不回来，他根本没有把这个家当成家，他没有把我这个老婆当成老婆，他如果把我当成老婆，他会任我打任我骂也不会离开我的。他现在抛弃了这个家，他根本没有把我当成老婆，他抛弃了我。他心中也没有儿子，他连儿子也给抛弃了。”

天香不高兴了：“你胡说，我的孙子不是那种人，他是爱你的，他是被你逼迫走的。”

允月咬牙切齿的说：“天香，你敢骂我，我恨你，我恨你的孙子，也恨我跟你孙子生下的儿子秋良。天香，告诉你，有人要杀了你，那个人天天逼着我杀死你。好，我告诉你，我的不幸是你造成的，这个人为了杀你，他给我动了手脚，让我人不人的活着受罪……他给我不知吃了什么东西，然后控制住了我。拍下了我的不雅照片，还灌制了我的不雅录像带，我的一切都掌握在他人手里，他拿着这些东西威胁我，让我杀了你。天香，今天你也来逼迫我，我要保护好自己的名誉不受到侵犯，我要杀死你。你今天跟我过不去，是你让我对你起了杀死你之心的。我早就想杀死你了，一直在寻找机会杀你。好，今天是你成全了我，是你找死，我成全你，让你去死吧。”允月说完随手拎起身旁的一把椅子，朝着天香的头上砸去。

天香倒在了地上，血顺着天香的额头往下淌。

允月看到天香如此，心中还是不解恨，又冲进厨房，拿起一把厨刀朝着天香冲过去，冲到天香面前时，看到满面是血的天香躺在地上，仍然慈眉善目的对着她，处之泰然的祥和目光看着她。允月静住了，一下怕了起来，一下扔掉手中的厨刀，扑在天香的怀中，痛哭流涕：“奶奶，奶奶，我怎么啦？我怎么啦？你是好人，你是好人啦，我怎么可以杀你。我疯了，我疯了，我对不起你，我……”

天香伸出颤抖的手，想去抚摸允月的脸，一下晕了过去。

允月看到天香昏倒在地，而且头上鲜血直流，一时间吓的不知如何是好，急忙打电话给医院，救护车很快来了，把天香送到仰州人民医院的急救室。

“小月，你不要怕，奶奶知道你心中有仇恨，有解不开的痛苦。小月，你如果相信奶奶，对奶奶说出你心中的痛苦吧，奶奶喜欢你，奶奶会帮助你摆脱心中痛苦。”当天香从病床上清醒过来，看到允月在服侍自己，撵走身边的人，抓住允月的手说。

允月看到天香依然慈祥和高贵，更有着慈母般的胸怀。

允月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痛苦，泪水象洪水一样冲出眼眶：“奶奶，我恨世上所有的男人，因为男人会欺侮女人，男人也欺负了我，我见到男人就恨，想杀死他们。”

“我知道你心中有痛苦，从第一次见到你，从你的眼神中看出憎恨男人。孩子，你的这种想法在我心中也有过同样遭遇，我也憎恨过天下所有男人，想痛杀过天下的男人。”

允月惊讶了：“奶奶，你是一位白富美的富贵女人，怎么也能有痛苦？你怎么能也恨天下的男人？这些可恶的男人也欺负过你？你也有我同样的想法？真的？奶奶，你说的是真话？我……”

天香点点头后，对允月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孙子是个好男孩，你为什么要这样恨我孙子呢？”

允月说：“你的孙子是好人？他怎么会是好人？我遇到的男人都是坏男人，在我的眼里没有一个好男人。”

“你的想法在我的过去也有过，我非常的恨过天下所有的男人。可是，我现在对男人的想法改变了，因为天下是有好男人的。允月，你可不能一**打死天下所有男人，你再恨也不能恨你刚刚生下来的儿子啊，虎毒不食子呢。”天香语重心长的说：“你对秋良怎么能下的了手。”

“你说天下有好男人？真的有好男人吗？我不信，我不信。”允月痛苦的说。

天香对她说：“天下真的有好男人。”

允月痛苦的说：“我不信，我不信。”

允月听天香这样说，再也忍不住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恨世上的男人，往事的际遇来到她的眼前：

允月的美可以用如花似玉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可她的命运却与她的美丽是背道而驰的，命运却是如此的不济，她的命运坎坷，也是因为父母的离婚而惨遭人生不幸，不能不是她的悲哀。只到她22岁时已是满心疲惫……

不正当的检查（3）

在允月的记忆里，父亲和母亲十分的恩爱，他俩的关系一直很好，后因父亲受到工伤，父亲的下肢瘫痪卧床在家，不能工作了。母亲却担起了家庭的重担，每天早出晚归的辛辛苦苦工作，父亲却对母亲的感情产生了怀疑，对母亲的感情产生了裂变。可母亲仍然深深的爱着父亲，任劳任怨地服侍他，还要无端的遭到父亲猜疑和辱骂，这使平日里少言寡语的母亲十分的痛苦，母亲更加少言寡语了，这更加激怒了父亲，认为母亲是瞧不起他，是有了外遇造成的。父亲的脾气变的更加坏，心态发生了变化，每当允月出了纰漏，父亲就会对她大打出手。母亲就不是这样，母亲从不动手打她和妹妹允晴，允晴跌倒了，母亲总是狠狠地拽她起来，再用白眼来惩罚她，或者把允晴拖到桌前，拿出书来放在允晴面前，罚她去背书、抄书。

父亲的脾气变的很坏，是因为心态上时时刻刻怀疑母亲对他感情不忠，母亲的内心也发生了变化，也用不屑一顾的目光对待父亲了，母亲似乎再没有对父亲满意过，用冷淡嘲笑父亲。以往父亲身上的优越感早已经荡然无存，他俩之间的言语，永远是那些鸡毛蒜皮的男女之间的私下生活问题，什么话可以激怒对方就捡到什么说。每次战争爆发，然后杯盘齐飞中拳脚相加下收场。

母亲要出去工作，父亲不让去，父亲宁可一家人在家活活饿死，或者让允月与允晴出去讨饭回来给他们吃，也不愿意让母亲出去工作。母亲还是坚持去工作了。从那时起，父亲憎恨母亲，总在怀疑母亲会在外面不学好，会有外遇，怀疑母亲在外面行为不贞，会干出见不得人的勾当，会干出对不起他的混账事。允月有一次听到房内的父母吵架，无意中在门缝隙看到房里面父亲逼着母亲，让其站在他面前，他总在检查母亲的人身羞羞，总想在母亲的身上检查出在外面的行为不贞，是不是做下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是不是在外面与别的男人做了合合苟苟之事。这次母亲受不了，反抗的拒绝了，遭到了父亲抬手打来的一个嘴巴，还是强行让母亲按照他的方法让他进行着有损人格身上的检查，忍辱负重的母亲为了证明她的清白，只好依着他，站在父亲的面前，让父亲对她进行着人格的检查，父亲认真检查着母亲，如有稍许的怀疑，都会对着母亲的抽上几巴掌……

父亲检查母亲，是想在母亲身上找出一些问题，不属于他的蛛丝马迹问题，父亲总在怀疑母亲对他的不贞，怀疑母亲在外面有着外遇，父亲是种变态行为。

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差，打骂母亲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心理变化的爸爸让妈妈看到他害怕，让胆怯的允月与允晴常常躲藏在房里的角落，碎心的听着门外的世界一点又一点的崩溃。允月只好拉着妹妹跪在床前祈求，各类神祗的名氏皆是喊了一遍，特别是那普渡众生的女菩萨，然而一无所用，小小年纪的她，又用喃喃咒语，用极其不堪的语言，狠毒字眼诅咒，天地人事无一幸免。她搂住妹妹哭泣，泪水可以将妹妹的头发完全浸湿。

父母的离婚（4）

允月始终扮演匍匐的角色，在她和父母亲之间声嘶力竭。直到有一天，母亲真的受不了父亲的行为了，父亲和母亲之间都达到了感情沸点。

那是允月仅有的一次反抗父亲，那样不留余地反抗父亲。父亲对母亲的暴力一直让允月害怕。那天下午，疲惫的母亲下夜班从外面回来，刚走进房里，父亲便把门给关上了，允月害怕父亲打母亲，偷偷从门缝往房里看，听到父亲命令母亲给他做检查，让他对她进行每天的例行检查，那天母亲在父亲面前不肯让父亲检查，父亲见母亲对他反抗，越加怀疑母亲的行为不贞，一下抓住母亲的头发，把她摁在床上，强行对母亲进行暴力措施检查……

他的思想扭曲，深深怀疑上了母亲的行为不贞，每天都要对母亲进行着检查，有一天，母亲下班回到家显得很累，连晚饭也不想吃，直接走进房里想睡觉。可是父亲见母亲走进房里，当时就要对母亲进行人生检查。母亲告诉爸爸，说他让她已经受不了了，说她今天的工作非常的劳累，自己今天很疲劳，真的很想休息。母亲在给他做着解释。他不听，一边发狂的甩打母亲嘴巴，一边用野兽般的声调吼着：“我没用，我没出息，你这贱骨头，你学坏了，我让你不学好，你让我戴了绿帽不是人，我掐死你，掐死你坏人精。让你去寻找男人的欢乐，我今天弄死你。”

父亲的嘴里面喷出浓浓的脏话和臭味，甚至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蠢话。

母亲受不了父亲对她的不实指责：“请你不要胡说，请你不要侮辱人。”

父亲的拳头巴掌像暴风骤雨般砸向母亲，更恨不能把她撕裂成两半。父亲变态了，变态的发泄和残忍，让母亲受不了。父亲失常了，失去控制，整个手抓住母亲的头发，把母亲摁在床边，让母亲脱不了身，母亲由歇斯底里的叫喊转为着低哀的**，进而无声抽搐。眼看着母亲会死在父亲的手上，允月不顾一切地用手推开害怕躲在自己怀中的妹妹，用肩撞开门，冲了进去，扑到父亲身上，双手用力想掰开父亲抓住母亲头发的手，父亲有力的手紧紧抓住母亲不放开，允月狠狠地便咬住父亲大拇指，用牙和手用力往外扳父亲的手，下死命的咬住父亲手腕，直到父亲的手淌出汩汩的血来，强迫父亲松开手的刹时间，妈妈才挣脱出父亲的魔掌。

“小月，小晴，我是正派的，我没有不学好，他变态了，我受不了他了，我需要工作。没办法，我需要钱养活你们，我在外面打三份工，我要养活这个家。”母亲挣脱了父亲的手，恐惧的拉着允月逃出房间，对允月泪如雨下的说道。

允月那时还小，听不懂母亲对她说话的意思。

母亲那天伤心地哭了，哭的好伤心好难受，她好几次朝父亲冷酷无情的脸看去，父亲没有理睬她。从那时起，父亲失常了，变态到失去控制。

过去半年，母亲和父亲办了离婚手续。

允月与允晴理所当然地选择母亲，跟着母亲走了。因为父亲情况的脾气很坏，父亲照顾自己都照顾不过来，怎能照顾好她们？父亲暴怒的脾气始终是她们的阴影。母亲走的时候又哭了，哭的还是那么伤心，她想向父亲说什么，可父亲却用碗子朝她头砸去，母亲双手捂住了头，从母亲的指缝中流下的血，浸染着母亲的脸，母亲还是用手捂着脸走了。

搏斗（5）

没过上两个月，凶狠的父亲被人送进了精神病院，以后行踪就不知道。

允月那年才14岁，没有责怪母亲的想法，知道母亲的变心和离婚是由父亲心理畸形造成，另外母亲也是为了生活，为了她们，总不能为了父亲的面子，一家人都在家中给活活饿死吧！母亲只能选择离开。母亲，可怜的母亲再也不能忍受父亲的打骂，再也受不了父亲对她的羞辱，再不离开父亲，母亲迟早会被父亲折磨而死，允月为母亲不平，没有在心中种下仇视母亲的种子，是父亲不好造成的离婚悲剧。

又过了一年，母亲重新嫁了个男人。

允月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痛苦的人生从此拉开……

是个可怕碎心的晚上，天空下着倾盆大雨，天上的雷犹如霹雳连珠似的串联着暴响，震的允月心神恍惚。

母亲生病住院了，允月去给母亲送饭，回家很晚，掏出钥匙开门，门被从里面反锁起来，任她如何叫喊，门就是没有人来打开。

“晴妹，在家吗？开门。”允月有所恐惧，以为允晴害怕天上下雨打雷，躲藏在被子里焐着耳朵睡觉。

“晴妹，开门。”允月来到允晴的窗前，大声喊道。

允月从窗口听到屋内发出一种恐怖的怪响，害怕的允月凭着直觉出了事，找来屋角处的一截木棍，不顾一切的砸碎窗玻璃，从砸开的窗户朝屋里面爬进去。

允月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时，双腿都吓得发抖了。继父正在用绳子捆住吓得魂飞天外的允晴，正在准备糟蹋允晴。

“爸爸，放了我，放了我吧，求你了，我可是你的女儿呀！”允晴颤抖的用手捂住瘦弱的自己，整个身体卷曲到肚子下，双手环抱着双膝，泪流满面地哀求继父。

继父恶毒的笑着，“允晴，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让我放了你，我还要求你呢，让我跟你在一起做做好事吧。今天告诉你，你们一家人吃我的，用我的，你今天要听我的话，今天也是你来回报我的时候。允晴，不要害怕，听我的话，不要叫不要喊，爸爸是对你好，不要怕，爸爸今天只想跟你呆在一起做游戏，和你好在一起做交流，加深父女之间的感情。今天只做一次游戏，今后你如果不愿意，爸爸保证以后不跟你做这种事了，爸爸向你保证，今天只是你我进行感情交流。你今天必须听我的话，你若不同意，我今天杀了你。”

允晴吓的脸色雪白，浑身瑟瑟发抖。

“爸爸，不可以这样。”允月平时很害怕这个继父，今天也不知那来的胆量，从窗台跳进房里，不顾一切的对着继父冲过去，去掰继父抓住允晴的手，以此来阻挡继父对允晴不是人的做法。她见继父仍然不放手，操起床边的一根木棍对着继父的头击打下去，继父身体只是摇晃了一下，血顺着他的脸往下淌，他摸了摸脸上的血，失声大笑起来，这一笑使他越发显出了恐怖。允月拉起允晴朝外跑，打开房门，把允晴推了出去，正想自己也逃出去，继父已经摇摇晃晃的挡在了房门口，朝允月逼近，允月害怕的往后退。

母亲对女儿的保卫战（6）

继父一下抓住她，恶魔般的大笑道：“哈哈，允月，你不知死活，今天敢阻止我，好呀，你在找死。”

“你是爸爸，怎么能胡来，求你放了我俩吧，我和妹妹可以做牛做马侍候你。”允月推开继父，害怕的浑身发抖。

继父没有放过允月，朝她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的脸色残白，捡起地上的木棍再次朝继父头上打去，继父伸手夺下她手中的木棍，接着神秘而又恶心地笑起来……

她的脸色残白，弱小无助的她遭遇到继父的糟蹋……

身心受到伤害后的允月哭了，她害怕，想妈妈能来救她，她在想只有妈妈能救自己。她在想最多的是病中妈妈与允晴妹妹，她疼痛难受，在想会不会因为受到此事而阴阳相隔离她们而去。她想着一切，越发哭的伤心了，竟然到了嚎啕大哭起来，她那可怜的哭声却被雷雨、电闪的鸣声遮盖住，使她的悲鸣声犹如闷在菜坛子里似的，凄惨而又凄凉……

继父大笑着打开房门，看到门口瘫在地上的允晴，对着允晴咬了咬牙，允晴害怕的闪开了，浑身瑟瑟发抖的爬进房里，允晴看到允月脸色残白，允月看到允晴害怕的哭了，伸手把站在面前哭声不止的允晴搂进怀中，像死去似的一样躺在地上，她一动不动的说：“妹妹，妹妹，他不是人，我要杀了他。”

允晴抱着姐姐失声痛哭：“姐姐，我怕，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害怕继父，我要姐姐保护。”

允月看到允晴害怕的浑身发抖，心里很是不安，只能对允晴说：“好，小晴，姐姐不死，姐姐要坚强的活下去。从今天起，我要为你活着，会尽自已的一切来保卫你，一定让你长大**，过上幸福美满日子，妹妹，要争气，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姐姐一定会让你成为人上人。”

允月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点点头，嘴唇被咬出了血，血在往下流。

允晴认真地点头后看到姐姐的嘴上在淌血，叫了起来：“姐姐，你的嘴在流血。”

允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妹妹搂在怀里，她的眼泪滴在妹妹的头上和脸上。允晴抬头对着姐姐看去，允月用手撸去脸上的泪水，双手抱住妹妹的脸看着。

允月内心疼痛不止，一直在害怕中过着日子，希望妈妈早点回来。

母亲第二天出院，是自己回来的，母亲刚进门，姐妹俩一下扑在母亲的怀里失声大哭起来。当母亲知道疯狂的男人对允月做了不是人的事，气愤的浑身发抖，抱着允月痛哭不已。

“你这个畜生，遭雷劈的，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怎么可以祸害我的女儿，你不是人，你是连狗都不如的人。”气愤的母亲朝继父扑去，扑打嘶咬继父，“怎么可以这样糟蹋我的女儿？我和你拚了，我要咬死你这个不是人的畜生坏东西。”

继父的耳朵被母亲咬住后，痛的直跺脚，恼休成怒的继父对着母亲大打出手。母亲为了保护女儿，又一次不顾一切的勇敢朝继父扑过去，继父对着母亲的肚子踢去一脚，身体虚弱的母亲栽倒在地。

母亲的死（7）

允月连忙跑过去搀扶母亲，母女俩抱头痛哭。母亲又一次朝着继父扑过去，疯狂的继父双手掐住了母亲喉咙，并把母亲的头朝墙壁上撞，母亲挣扎着。允月与允晴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允月双手揪住继父的头发往外扯，想逼迫继父松开手，允晴也在扑打继父，她们想救下母亲，继父又一次朝着扑来的母亲脸上一拳捅去，母亲栽倒在地时，头撞在床角上，鲜血从额头淌下来，允月扑在母亲身上，呼喊着母亲，只见母亲双腿蹬了几下不动了。

“继父，你打死我妈妈了。”允月惊惧的失声叫起来。

继父跑到母亲面前，伸出手探了探母亲的鼻息，不见有动静，他稍为愣了神，快速的起身，从柜子中翻出钱和一些值钱的东西揣进口袋，转身就朝门外跑。

“你不能逃跑，”允月见继父要逃跑，一下抱住他，“你这个坏蛋，把我妈妈送医院抢救。”

继父愣了一下，接着一拳朝允月脸上打去，骂道：“见你妈鬼去吧。”

继父逃跑了。

允月抱住母亲，看着母亲纸一样苍白的脸，允月声泪俱下，只到现在她才休会出母亲对她与允晴的爱和慈祥，爱的生命都可以付出。母亲曾经对允月说过，如果不是为了她与允晴，自己早就自杀过一百次了，母亲的活着只是为了她俩活着，母亲这一切苦难都是父亲造成的。母亲的死是继父造成的。母亲知道女儿的被糟蹋再没脸活在这个世界里，为了保护允月与允晴，母亲与继父殊死搏斗，结果被继父打死。母亲曾跟她说过，请她原谅母亲重新嫁人，只是为了养活她俩，求她以后也要担起抚养允晴的职能，她当时不知道母亲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原是用心良苦。母亲说当初对她俩瞪眼睛都是无奈之举，只恨她俩不能早日懂事，没有成才的打算。允月到这时才理解母亲，理解母亲之时，母亲却永远地扔掉了她们走了，走的那么匆忙和痛苦。母亲是把女儿的荣誉看得神圣而不可侵犯，为了女儿的荣誉，母亲以死来保卫她们。母亲走了，允月在想她该怎么办呀？拿什么保卫允晴呢？允月的内心悲伤和难受，心内发誓一定要杀了继父这个王八蛋，让他血债血还得到应有的下场。允月去公安局报了案，继父一个月以后在海岛被抓回，很快被枪毙了。

母亲撒手走了，允月与允晴成了无主的孤儿，继父家是不能蹲下去了，允月带着允晴回到了老家，家里布满了尘埃，冷落的家中，又没有生活的来源，允月痛苦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幸好遇到好心的邻居良大妈，良大妈是居委会主任，她同情俩姐妹的遭遇，把允月弄进一家服装厂工作，勉强维持着家庭的生活。允晴自从家庭的变故以后懂事了，认真学习，学习成绩优异，允月做梦都想让允晴将来考取国家重点大学，做个国家**，可以给家中扬名立万。可要凭借她微薄的收入培养允晴上大学，那是极其不可能的事情，也是天方夜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