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章：灾难开始早上饭·夫妇相争不相让

一位农村的老人，这是一位老大娘，她穿着一身已经很旧退了色的黑衣裳，艰难的涌进了深刻的视野中。

她走在农村的小道上，道的两旁树木苍翠，鸡鸭之声显示着这是一副农村的景象。老人慢慢由远而近，渐渐清楚出她的样子。

这是一个看上去七八十岁的老人，满脸饱经风霜的痕迹刻在了她沧桑岁月的脸上。向这走着，老人停下来喘喘气，抬起头来向上瞅瞅，满脸的皱纹也在此时显的格外明显。

这个老人姓刘，人都叫她刘李氏，又叫她刘老身。在她身上，发生的故事，令人意想不到的心酸而不由潸然泪下。

农村有几句话说的切实，与这个老人的经历真是千丝万缕。

那就是，为人做人从小到大又到老，一步一步那日不是岁月留足迹。年轻时候却不觉，谁知老了老来不是容颜不饶人，大好青春岁月逝去到老年老的不像样，就是身体状况再不能和年轻一样让人看得惯。老来切实感到老来实在老的太太难，老的太艰难。

太艰难，太艰难，谁在她身上不是感到老了太艰难，不是感到老太难，那个不言她为人老了活的老太难？

老太难，活的难，切身体会让人感到为人作人莫作老，一不留神老来作人难。首先感到容颜老了不好看，更是感到老来不受人待见。老来让人感到手脚不灵便，走路生活一大难，成了子女一大累赘还不算，更是老的让子女不耐烦。老来不敢随便言，一言就会令人厌。反正老来处处难，这难那难到处难，要想顺心更是难上难。

为人老来老太难，这位老人的经历更是活的不由让人感到太艰难，这正是为人所为常言说的好，为人老来老太难，在失去（情）爱的子女面前更是难，难的年轻时候怎么会体会到这时难，难的人天天就如活在刀尖上。

挂在天空的月亮，压过树梢把明亮的月光，通过树梢，深刻的透过玻璃窗，让轮廓鲜明的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农村的炕上。一对男女，这是一对夫妻，卧被而躺。画面拉近，渐渐清晰，渐渐的让人看出来，这就是接下来刘老身故事中的一对儿媳，男的是刘老身的小儿子刘申，女的是刘老身小儿媳妇刘申媳妇。

这夫妻二人正躺在被窝里露出上半身小声私语对口工。

刘申媳妇瞬间好像似有所想，忽然对刘申小声：“你说咱娘整天光跟咱养着，这行吗？她可不是光生了你自己一个儿子，咱自己养着，咱大哥大嫂可就脱了八辈子的清闲了。他们脱了清闲不说，肯定还得说咱傻是两个彪子。不行，你得去找找你大哥，看看去问问怎么办？咱不能让他们得了便宜还得说咱傻彪子，你看看要不就让他们先往这拿粮？要不不行就咱两家轮着养？”

刘申看上去有些为难：“咱娘都跟咱这么多年了，我突然就去找大哥，怕话到时候没有理由说不出口。”

刘申媳妇：“你看你这人，咱都养这么多年了，去说让大哥也养老还要有理由？养老的这就是理由，这话你说不出口再谁能说出口？好象天天吃的不是你的粮，好象你的钱和粮是刮大风刮来似的，不是钱。要是这是咱大哥，他早就开口了，那还要有什么理由，那还会等这么多年。”

刘申：“那再过些日子再说吧。”

二人女的虽然后来带气，却也声音还不算大，却声音仍然一句不落的传到了隔壁的里间。隔壁里间月光仍然通过树梢透过玻璃窗，可以斑斑剥剥的看到躺着的刘老身翻来覆去，睁着眼，好似传进来的话吸引着让她翻来覆去进入不了睡眠，而不自主的陷入了沉思，再怎么也无法入睡。

瞬间，刘申媳妇在外间继续传进来的声音越发干脆更是明显无所顾忌的大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不出浓不出血？不行，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要再过到那年那月？还要过上十万八千年猴年马月吗？不行，你明天不去找我去找。”

刘老身忽然用手一摸自己的脸，恍然的心中自问，又自责：“我怎么这么糊涂？小儿媳妇说的也是啊，在理啊，这些事我怎么以往都疏忽了没想到呢？我养了两个儿子，我不能再犯糊涂了，我确实再不能光累惫跟着一个儿子养着了，小媳妇不说我也应该早想到了的，等小媳妇小儿子向我说出来的时候就不好了。不行，我明天······”就轻轻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这才闭上眼，好像又心里非常难受，两行泪明显的从眼缝里流出来了。

早上起来，刘申媳妇到正间一揭锅盖，见锅不冒气，纳闷的自语：“怎么连气也不冒？”再用手一试饭，问：“饭怎么是凉的？根本没烧火？”猛火了，愤怒的仰起脸来大叫：“刘申，你快过来看看，是不昨天晚上咱说话让你娘听到了？怎么到现在了，饭光放到锅里没烧火？也没见你娘影子？”

刘申从东间出来到正间，感到奇怪的：“不会吧？你别瞎想，都下半夜了，咱娘早睡了，怎么会听到呢？再说我看到咱娘早早起来来做饭了。”

刘鸣媳妇：“你听到你娘烧火拉风箱了吗？”

刘申略想了想，肯定的：“没有，可能咱娘有事出去了吧？”

刘申媳妇愤怒的：“她能有什么事？有什么事会突然出去干什么？那会这么巧？分明就是昨夜听到咱们说话了，早上故意起来发洋熊。故意出去躲着不做饭，看咱们起来怎么办，让咱们起来啃冷饭。我还真就不信了，是不你娘那天死了我们还能没饭吃？刘申，即然这样，你还有脑子吗？该怎么办你自己不知道吗？还用我再说吗？到现在了还一点脑子也不长？该动动脑子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去不去找全在你，你娘又不是光养你自己。”

刘申为难的：“老婆，老婆大人，你不是说你要去找吗？”

刘申媳妇火冒三丈：“你不用叫我老婆大人，你还有点脑子吗？你这样我还偏不去，必须得你去，今日你不去找谁去找？”

刘申没精打彩的低下头：“突，突然这样，我，我更不去。”

刘申媳妇越发刚强起来火了：“这个你也会找理由了，还突然这样。我问你，那天不是突然这样？只要第一次去找，那天也是突然这样。你今天不去不行，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老娘今天豁上了，反正都已经捅破窗户纸撕破脸皮就这样了，你再敢说不去？你再说一句。”

刘申只好：“去，不去，老，老婆，今日真不行，要去，得，还是就先你去吧。”

刘申媳妇：“你不去？好，今日老娘就不过了，这日子不过了，没法过了，老娘豁出去了，你个男的白个男的，简直连个闹草包也不如，你这种人还活着干什么？”

刘申也火了，但极力压住火，又忍不住不能不发作：“你，你说谁活着干什么？”

刘申媳妇：“我说你怎么了？你这种人还活着干什么？不如死了，死了老娘还清闲，还可以另找个好样的。”

刘申：“你，好你个老婆娘，你嘴好毒，这就是我，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把你打死了，打死也不中。”

刘申媳妇：“你打打试试，你打打老娘试试，今日老娘就让你打死，你不打死是死（狗）养的。”

刘申气的举起手，举着又不敢打。

刘申媳妇身子发疯的直往刘申身上撞：“你，你打你打，你打吧，今日不打，你就不是人养的。打，你打，老娘今日就让你打死。”

刘老身忽然着急的从门外进来，见二人争吵成这样，就大声的呵斥儿子：“刘申，你要干什么？”

刘申看看自己的娘刘老身，连忙把手放下。

刘申媳妇猛转向刘老身：“今日你都看到了吧？我今日要让刘申打死，他今日不打死我就不是人，老娘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让人打，我今日要让刘申打我一下看看。”

刘老身看看刘申媳妇，再对刘申十分生气的呵斥：“刘申，你好不知歹，春朋妈这么好你还要和她争吵？你还举着手要打她？你要气死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