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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章:受伤绝望奔池塘·悲鸣雪丽更绝望小说:敢问情为何物 作者:安奇趣记 更新时间:2024/5/26 16:55:28 袁雪丽:“难道李哥是木头吗?扎一千锥子不见血没有反应吗?我更不愿意一辈子守着一个傻木头,我们就此两分手,分手吧,李仁河。” 李仁河彻底灰了心,即恼又恨而又爱,而又舍不得,最后还是恼中生爱爱代替恼,忽然泪光满面,语里生悲:“袁雪丽呀,我叫你,你能答应吗?你这话是真的吗?你这是啥意思?啊?我知道我不配你,配不上你。可是,我的心里实在是太爱你了啊,曾然以前我有千错有万错,全是我不好,你也不应该对我今天映射着和直接说出这样的话,这就是你心里真正的实话吗?对吧?今日我们在一起,由此看来你这是纯在玩弄我的感情,是不是?袁雪丽,我到底那里不好了?那里今日做错了?你给我指出来,我改,我马上改,立刻改。如果我的错你确实不能原谅不可原谅,你给指出来错在那里,我胆小在那里?我木头在那里?蜗牛在那里?我傻在那里?我们确实到了你要与我分手的地步吗?再不可容忍的地步了吗?如果是这样,我回头马上碰到池塘里淹死了也心甘,那时我死了也心里明白,也知道我到底是啥错让你不可原谅到这种地步。” 袁雪丽忽然泪珠滚滚,强忍住心里的难受,看着他,接着咬牙说:“没有人让你去死,没有必要让你明白,从今以后你我各东西,各走各的路,以前咱们真情也好,假意也罢,权当都是做梦。你以后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你我各不相欠,谁也不应该为谁去悲去怜,这是我自己情愿,我的选择,我不能舍所爱而去从不爱痛苦一生。” 李仁河只道袁雪丽句句这是在说他,句句似万根钢针在扎他的心,他痛苦难受,流泪望着袁雪丽。袁雪丽虽流泪满面却仍咬牙切齿,李仁河忽然见她这副面孔,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他不愿意看到袁雪丽正在毁掉自己形象眼下的样子,他猛一回头痛苦的直奔池塘。 袁雪丽一看不好,连忙惊的大叫:“李仁河,你要干什么?” 谁知,李仁河头也不回。她见他头也不回越跑越急,就一下子惊得慌了,猛然放声大哭大叫:“你要死让我先死了吧。”其声音又惊又大又急而又悲,似是一下子雷霆万钧震疼了李仁河的耳膜,和他的心,让他一下子站住了,猛一回头,见袁雪丽直向一棵电线杆弓头冲撞过去。李仁河一惊,猛转身直冲向袁雪丽。 袁雪丽头几乎快碰上电线杆,李仁河一下子拦腰抱住了她。袁雪丽一惊,回头一看见是李仁河,一下子惊得扑到李仁河的身上哭了。 李仁河连忙似触电似的松开手闪到一边,袁雪丽先是呆了一下,又惊得放声再大哭,“李仁河,李仁河啊!你原谅我吧,刚才是我不对,是我玩笑开的太大了,我不该这样考验你。” 李仁河瞬间,又似恍然,心里似是一下子如释重负,猛然瞬间感到踏实了许多。虽是有惊却无险,瞬间转悲为喜:“袁雪丽,袁雪丽呀,你惊死我了,你刚才把我吓坏了,太让我痛苦了,我都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你说出来的,我又不敢相信你刚才的举动,这一切好像完全是真的。”说着,放下的心似经受住了考验胜利过关后天真的高兴,脸上展露的笑容又是那么的轻松而自然纯真。 袁雪丽见李仁河突然高兴的象一个天真的孩子,心就似碎了。难怪李仁河这样,她此时的内心世界李仁河又怎么会知道?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李仁河都会看成是真的。她不忍心再这样了,不忍心再去伤害爱她这样深的李仁河了,只有盼望着她的爸爸不会拆散他们。她说:“李仁河,刚才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你可别老是记在心里恨我啊。” “袁雪丽,你这是说的那里话,我高兴还来不及,你是一个即聪明又心好的人,我也高兴我用我的真心经受住了你的考验。” 袁雪丽笑了。此时她的心似是再什么也不想了,不想一切的笑了。笑着,她见这时忽然阴上天来,就说:“天不早了,别再下雨,你还有那么远的路,咱们骑上赶快走吧?” 李仁河一看天果然阴上来,象雨就要立刻下来,就说:“好。” 二人再骑上自行车,向前赶了一段路。这时天忽然电闪雷鸣掉起雨点来。三月北方的天本就寒冷,二人见一下雨就忙找地方躲雨,且喜雨没有立刻下大,袁雪丽忽然记起前面转过一个山嘴,有个凉亭,就说:“李仁河,快走,前面拐过去有凉亭,我们快到凉亭躲雨。” 二人急忙骑着自行车奔往凉亭,拐过一个弯凉亭隐隐就在眼前。乌云飞快满天上来布满天空,大地霎时黑下来,似大雨立刻就要来临,这时路上似乎再没有行人。二人急匆匆奔进凉亭,刚放好自行车,瓢泼大雨顷刻倾盆而降。 二人眼巴巴望着如水柱般的雨,这时觉着身上好冷,大脑似乎也跟着清醒了许多。李仁河脱下一件衣服披在袁雪丽身上,袁雪丽不披,脱下来又给李仁河披上。李仁河又脱下来她不披不行,硬是给她披上。也可能男人比女人抗冻,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总是男人脱下衣服来给女人披上,也可能在这时男人才会觉着这样心理平衡,和自己更象个男人。 “雨不知啥时才能停?”她发急的说。 “下吧,反正有这凉亭,再下也不怕。”他毫不在乎的说。 她瞅瞅他,见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心里也再不去想别的了,也不急了,反正已经这样了。她这样一想,反而觉着心里轻松多了,似乎一切的一切就似过眼云烟,不复存在了一样。现在存在的只有她和李仁河,再没有别的一切,眼前更没有一个别人。她再望望李仁河,李仁河仍是很专情的望着雨。 一会儿他很自然的说:“好大的雨,昨天也没看天气预报。” “我看了,我知道今天有雨。” “那你怎么没带雨衣?” 她不敢找雨衣,她怕找雨衣引起爸爸和妈的注意,所以她说:“我们两个都没带那不是风雨同济吗?” “也是,多亏有这亭子,要不雨下这么大,真不知该怎么办。我道不要紧,关键是你,要是淋了雨我心里实在看不下去,会不踏实不安。”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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