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景颜色:
- √白√灰√蓝√黄√红√绿
- 字体大小:小中大
-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夏朝传说第二百零八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0/6 16:31:33 夏朝传说第二百零八章 很多时候,战争的胜负就是赌博,最硬的赌注当然是胆量,就是魄力。伟大的三军统帅都具有超人胆魄的,所以他们总是可以做出看似不合乎常规的事情,又总是最后的胜利者。 季柕当然知道,派孙康带领先头部队包围青州其实是在冒险,因为青州城里的九黎族部队的人数,远远多于孙康的先头部队,如果他们发现了他的意图,立刻突围,孙康的部队虽然可以斩杀一批九黎氏族士兵,多数士兵是可以突围的,这样一来,他就不能消灭厨艺的主力部队,最后就算夺取了青州,也不过是空城一座,意义不大,因为逃出去的九黎氏族士兵,在厨艺的带领下,和他们在崇山峻岭中周旋,玩起游击战,战争结束就没有日子了,而他率领上万大军在寒冷的冬天去追逐熟悉地形地势的九黎氏族,胜利是遥遥无期的事情。他之所以决定在冬季偷袭青州,就是要把九黎氏族主力一战消灭,这样就没有了后患。 可是他又不能把上万军队同时开进青州城下,因为那样一来,就是下多大功夫,也很难保守秘密,而不能保守秘密,一旦被厨艺知道他们准备攻打青州,厨艺就可能弃城逃走,这次战争的准备就只能是劳而无功,因此想来想去,季柕还是决定冒险,让孙康率领少部分兵力,偷偷进军,趁厨艺没有防备,兵临城下,堵住青州城内九黎氏族逃跑的道路。为了迷惑城内守军,季柕命令孙康在城外多设帐篷,和后来的增灶减兵一个道理。当厨艺他们看见城外帐篷很多,按照帐篷数数,得出的人数其实是假的。这样一来,对方就可能不敢突围,这当然是赌,季柕就是要赌厨艺见朝廷军队多不敢突围,或者不愿意突围,这样一来,当他率领的后续兵团来到城下,对方就是发现上当也来不及了,因为这个时候的主动权已经掌握在季柕手里了。 季柕的这步棋只有疏狂看出来了,但是他说的不算,只能干瞪眼睛等待失败,优秀的参谋人才,最怕的就是遇到糊涂的主人。厨艺在很多事情上的确听从疏狂的意见,但是往往在重大事情上犯迷糊,这就把疏狂害死了,因此他虽然有王佐之才,因为遭遇非人,只能留下终身遗憾。 为了不让厨艺看出来他带来多少士兵,傍晚的时候,孙康命令士兵去野外的树林里遍插旌旗,到处点火,做出有数万大军烧火做饭的架势,本来厨艺就不想突围,看见对方军队如此之多,更不想突围了,因此从孙康他们到来开始,就驱动城内百姓,加固城墙,多多准备滚木雷石,至于工匠作坊,更是日夜不停地打造弓弩,守城时候弓弩是最有威慑的利器。只是让他奇怪的是,城下的守军似乎并不忙于攻城,难道他们住在冰冷的雪地里很舒服? 厨艺当然猜不出为什么,因为孙康带的人马太少,在等待季柕的大兵团到来,眼前他所能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吓唬住城内的士兵,只要厨艺他们不突围,他就阿弥陀佛了。在焦急的等待中,三天后的一个中午,季柕率领的大队人马,踏着城外的冰河出现了,行走的士兵,骡马一眼看不到头。站在城上守护的士兵首先发现了这个情况,急急忙忙去报告厨艺,厨艺疑疑惑惑地走上城墙高处,当然看见了眼前这一幕,脑袋顿时像被冰水灌顶一般,冻醒了,明白自己被骗了。城外的军队不来进攻不是不想进攻,是在等待后面的大部队,看来自己上当了,如果自己看明白这点,会不会弃城而逃?厨艺觉得不会,但是会凭借城里人数多,和城外军队打一仗是可以的,虽然不能消灭对方,灭灭对方士气也是好的,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就在厨艺登上城墙的时候,疏狂已经站在了城墙上,望着朝廷部队轻装前进的士兵和士兵后面望不到头的辎重队伍,只能发出无奈地长叹,明白没有底牌了,这次输光是肯定的。现在的问题是选择生还是死,如果选择死,用什么方法去死是需要研究的。 坐在马车上的季柕看见了高大的城墙,虽然看不清城墙上的人影,但是也猜的出来,厨艺一定站在城墙上,观看他们这支沿河而来的奇兵,嘴角上荡起了蔑视的笑容,现在的一切告诉他,这次大赌他赢了,厨艺的九黎族已逃脱不了灭亡的命运,国家的统一很快可以实现了。 “葛爱卿,我敢说,厨艺就站在城墙上看我们呢?”季柕得意地对葛飞说。 “大王果然料事如神,就知道厨艺不会突围。”葛飞用敬佩地口气说,原来他最担心厨艺看破,再说厨艺身边还有一个疏狂,他不可能看不破啊?如果看破了,在大军没有到来的时候,破门出城和孙康的大军拼死一战,鹿死谁手难说了,现在看来一切都没有发生,整整三天时间,他们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厨艺是个枭雄,为什么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疏狂应该能够看出一些东西来啊?” “爱卿说的没有错,疏狂的确能够看出来,但是孤王赌的是厨艺不会听从疏狂的劝告。你看,孤王是不是赌赢了?”季柕说着大笑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厨艺听从疏狂的劝告,他的统一大计就会推迟,这就是他一直担心的。 “可惜了疏狂,一个大才子,没有找对主人,最后满盘皆输。”葛飞咂咂嘴说,为疏狂感到惋惜。 “这就是命了,人强命不强也是白费,所以古人云:人不能和命争。”季柕一脸严肃地说,正要继续和葛飞说闲话,孙康派来的传令兵飞马而至,来到季柕面前跳下马来,恭恭敬敬给季柕行了个大礼说:“大王,孙将军请大王直接去王帐休息,孙将军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你去告诉孙将军,在王帐等孤,孤到大帐之后要开会。”季柕说。 “是,大王。”传令兵说完,上马飞奔而去。 “大王不需要休息休息?”葛飞诧异地问,感觉季柕过于着急了,大军刚刚到达就开军事会议,太匆忙了。 “孙将军的大军已经在野外住了三天,虽然我们的帐篷是用皮子做的,但是也不一定能够抵挡夜里的严寒,早一天攻城,士兵就早一天离开野地。”季柕一脸严肃地说。多年的带兵打仗,让季柕在心理和士兵产生了共鸣,很多事情上都为他们着想,这已经成为习惯了,这就是为什么士兵爱戴他的主要原因。“一个好的将军,一定是爱惜士兵生命和身体的将军。” 葛飞没有亲自带过兵,所以没有亲身体验,听见季柕这样说,不免感觉两颊发热,心说自己是奴隶出身,反而不如季柕能够体谅下层民众,实在是不该,由此平添对季柕的敬意。其实一个优秀的领导人,不需要刻意去为民众做什么,因为他们的心理始终装着民众,这就是他们之所以得民心的原因之一。就像去年攻打连水,看见大量士兵死在东夷的强攻硬弩之下,而自己的士兵没有防护的衣服,季柕就果断地命令撤兵,而不顾及自身的声望,如果按照两军的实力,不大顾及士兵的伤亡,按照季柕军队的战斗力,拿下连水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一丝仁爱之心让季柕做出了撤退的决定,后来果真找到了抵御强弓硬弩的衣服,这才重新起兵,这样的统帅,士兵当然要爱戴。反过来看厨艺就不同了,为了保住当家人的位置,不顾及灭族的危险,将部族百分之八十的军民囤积在青州城里,想凭侥幸抵抗朝廷大军,他就不想想,一旦失败,整个氏族面临灭亡的危险,这个可能是存在的。 这时季柕看见佟将军和记将军的人马已经到了,就命令两个人来到中军大帐,和先期等着的人一块开会,研究下一步的行动方案。虽然将军们刚刚到达,本部的许多事情还需要安排,但是大王的召见是第一位的,因此两位将军只能把安营扎寨的后事交给副手,自己来参加会议了。季柕当然没有时间和他们说废话,因为他知道,士兵在冰天雪地的野外多待一天,就会造成不必要的非战斗减员,因此部署战斗安排是刻不容缓的。 “诸位爱卿,将军,你们可能没有想到,刚刚来到青州城下,出气还没有喘匀,孤王就把你们招到中军大帐开会,是不是孤王太冷酷了,缺少人情味?” 说到这,季柕故意做了停顿后笑了笑,随后又说:“冬季作战能不能取得胜利,关键在于时间,大家应该明白,我们的部队是不可能在野外长时间居住的,虽然我们事先准备了防寒的服装,医药,那也不行,因为我们是凡胎肉体,不可能是老天爷的对手,所以抓紧时间攻破青州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大王,道理我们知道,请大王部署作战指令吧!”佟将军抢先说道,他本来就是急性子的人。 “佟将军着急了,好,孤王就书归正传。青州有三个城门,东南西,北面是河流,没有城门,我们就分别攻打这三个地方。有孙将军率领主力兵团做正面进攻,佟将军攻打南门,记将军攻打西门,记住,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我们拿不下青州,大军必须撤退,说明我们失败了,因为三天拿不下青州,三十天就更拿不下青州了,我们的数万大军不可能长时间屯聚在坚城下,喝着野地的北风。” 三位担任主攻的将军,听见季柕只给他们三天时间,感觉太少,因为第一天攻城,只能是试探性的攻击,你不知道厨艺军队守城的弱点在什么地方,知道弱点后需要调整军力部署,这样一来,三天时间的确不够用。 “大王,三天时间是不是少了?”因为身份的关系,只能是少康抢先说,毕竟他是小王爷,是季柕的亲弟弟。 “不行,就三天,你们立刻去准备,明天算第一天。”季柕冷着脸回答,没有照顾孙康的情绪。 佟将军和记将军看见孙康吃了鳖,自然不敢再提要求了,互相看看对季柕说:“大王,末将告辞。” 孙康看见两位将军都走了,明白自己再说也是废话,告辞后离开了中军大帐。季柕看着他们的背影,无声地笑了,随后看看葛飞,葛飞正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 六 开完了简短的军事会议,季柕并没有休息,而是带上护身侍卫和葛飞,骑着白马去青州城下巡视。葛飞以为季柕是为了寻找城墙守护士兵的破绽,在季柕没有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开口,只是他没有想到,走出营地不远,季柕的马踏上一块突出的高地就收住了脚步,随后季柕下了马,看着远处的城墙说:“葛爱卿,你是不是也觉得,孤王给将军们破城的时间太短了?” “是,大王。”葛飞并没有回避内心的想法。“厨艺的多一半人马都在青州,青州的守护肯定严密,厨艺等主要官员也在城里,他们拼死守城是一定的,青州肯定难打,大王只给将军们三天的破城时间,的确是少了。” “爱卿说的看似有道理,其实没有道理,爱卿想没有想过,孤王就是给将军们三十天时间,青州的城防能不能改变?答案是不能,因为厨艺和他的当家人都明白,这次战斗是关乎脑袋能不能存在的问题,他们除了拼死一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当然,他们可以选择投降,但是很难。厨艺早就做了固守青州的准备,否则他们在我们大军没有到达之前,为什么不突围?事情既然是这样,我们只能在部队士气最好的时候才可能破城,时间拖的越久,就越容易师老兵疲就不容易破城。” 季柕的话还没有说完,远处就出现了孙康和佟将军,记将军的马匹,他们同样带着卫兵在巡视城墙,季柕看见这个情景,眼角里露出会心的笑容。“看见没有,将军们在抓紧时间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大王对时间控制的紧,将军们就不敢拖延,否则他们就一定会慢半拍的。” “大王是说,给将军们感觉,拿下青州并不用很多时间,只要一切准备的好。”葛飞似乎明白了季柕的用意说。 “战争打的就是谋略,结果你会看见的,我们用不了三天就可以拿下青州。现在我们应该想一想,厨艺在干什么?他们会怎么做。” “厨艺?当然是加强城防,调配兵力了。”葛飞回答。 “或许厨艺会这样想,但是不要忘了,城里面还有疏狂在,此时此刻的厨艺看见了我的大军,明白了我不会给他生还的机会,他一定会像疏狂讨教办法的,在青州城里,我们真正的对手是疏狂,因此我们必须去想疏狂在想什么?”季柕说着收回目光,看着葛飞说。 葛飞摇摇头,他实在猜不出疏狂有什么办法可想,青州已经被大军围困的水泄不通,现在就是想突围也不可能了,除了拼死守城,他还能够怎么样。 “如果我是疏狂,就不能单一的去想固守,因为守株待兔过于被动,如果采用斩首战术,或者可以转危为安,对,绝对有这个可能。”想到后一点,季柕感觉后脖颈发凉,用肯定的口气说。 “大王是说,偷袭大王的中军大帐?这个好像不容易,因为几处大门都被士兵监视的死死地,就算一只老鼠出来也不可能不被发现。”葛飞怀疑地说。 “疏狂不会那么蠢,大门不能走,难道他们不会坠城而出?何况小股部队坠城是不容易被发现的。孤看有这个可能。你回去后,悄悄地告诉葛猛准备人马,做伏击敌人的准备。” “为什么要悄悄地准备人马?为什么不用三位将军的士兵?”葛飞根本就不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对季柕的做法更为不解,因此问。 “大部队明天要攻城,不能让三位将军分心,何况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如果敌人没有来,不是搞的大家很疲劳,明天的城就没有办法攻了。而且孤料到,就算城里派出暗杀孤王的人马,一定是死士,人数不会多,有葛猛的卫队对付足够了。”季柕解释说。 如果用志大才疏来形容厨艺应该是不错的,他这个人对于政治的目标足够远大,就这一点来说,不亚于季柕,如果有个足够大的平台,他是能够做出大事情来的。但是作为帝王类型的人物,他是不及格的,心胸不够宽阔,目光不够锐利,尤其在看待人才,使用人才上,和季柕的差距是巨大的,季柕手里的葛飞,向坤虽然不是超一流的人才,但是在季柕的手下,因为使用得当,每个人都能够超水平的发挥。而他手里明明拥有超一流的人才疏狂,却总是在关键时刻不能重用,不够信任对方,因此疏狂的实际能力,连五成也没有发挥出来,如此的领导人,焉能够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识人,用人是衡量一个卓越领导人是不是合格的最佳标尺,厨艺恰恰在这个关键点上不合格,那又如何是季柕的对手? 疏狂之所以反对厨艺固守城池,以碉堡对碉堡的战术对抗朝廷大军,是看见了双方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厨艺在这一点的认识上,就是普通农民的视野,怕坛坛罐罐被打碎,舍不得自己的地盘,根本就不明白,人在地盘在,人亡地盘亡,只有保住了青州九黎氏⑩族的主要力量,才可能把丢失的东西拿回来。反之,当九黎氏族的主要军事力量被季柕的军队歼灭,所有的地盘都是守不住的,这样的格局,其实说穿了,是小市民的格局,如何能够匹敌季柕?疏狂之所以反对这种做法,就是要扬长避短,明白只要朝廷军队进攻不能打垮青州九黎氏族的主力,时间长了,朝廷大军是不可能在外面久留的,一旦朝廷大军撤走,他们就可以卷土重来,收复失地,这样看似简单的道理,疏狂却无法说服厨艺和他的部下,这是他的悲哀。 后来当厨艺看见季柕的部队大批地涌入城外,知道自己小看了季柕,被季柕骗了,明白疏狂的建议是对的,因为他已经看出,这次朝廷是“倾家荡产”而来,毫无疑问,季柕是铁了心要拿下青州,那么青州能够守住么?厨艺心慌了,因此下了城墙后,就派人去请疏狂到自己家来,但是疏狂已经心灰意冷,不肯应招,躲入到城东南角的天王寺庙,做起了出家人。这一下厨艺慌了,因为事实证明疏狂是有远见的,他的谋略比起他们这些人加起来还高明,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疏狂背离他而去,青州九黎氏族就只能是万劫不复了,因此就带着卫兵,匆匆忙忙地来到了天王寺庙。 城东南角上的天王寺庙,是九黎氏族祭祀用的寺庙,庙里的当家人叫做骨灰道人,据说已经一百多岁,但是从面相看起来并不衰老,有着仙风道骨般的外表。整个青州城里,他唯一看得起的人就是疏狂,也曾多次劝疏狂出家,要把主持的大位让给他,因为自己年龄大了,说不好哪一天就归天了,需要继承人。但是疏狂六根不净,始终不肯出家,他这次不是彻底失望,不忍心看着九黎氏族灭亡,也不会躲入天王寺庙。自从他走进寺庙,骨灰道人就开始做他的工作,但是疏狂料定,季柕大军全部到达后,厨艺会来找他,因为这个时候的厨艺应该明白自己错了,因此就没有答应。果然,这天正在和骨灰道人谈论天地玄黄的道理,厨艺带人走进了寺庙。 “军师,大战在既,你怎么到天王寺庙躲清静了。”厨艺掩饰心中的焦虑,故意用开玩笑的口吻说。 “我要出家了,跟着骨灰道人修行出家,不再过问凡尘的事情了。”疏狂口气淡淡地说。 “军师如果想出家,我不反对,不过那也是打退朝廷大军的时候,是不是?如果青州沦陷,天王寺庙不再是清静之地,军师如何在这里修道?”厨艺仍旧面带笑容地说,只是那笑在疏狂看来,比哭好不了多少。 “当家的这样说,岂不是要绑架我?当家的应该知道,我能够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没有用的话我也不想说了。而且季柕的大军到位了,青州被围困的如铁桶一般,我就是想帮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当家的不用费心了。”疏狂一脸苦笑地说,他这样说到不是矫情,实际情况就是如此,既然季柕在数九寒天倾全国兵力来攻打青州,没有必胜的把握怎么肯冒这个险?青州的城防原来所依靠的是强攻硬弩,但是他现在看见了,季柕的士兵身穿着皮子制成的军服,他们的强攻硬弩没有多大用处了,那就只能拼士兵的战斗意志和武功技巧,朝廷的士兵是精选了全国的精华青年人的,清一色是职业军人,而青州的士兵良莠不齐,职业兵很少,如此的不对等,这样的仗怎么可能打赢?这个问题疏狂早就看的一清二楚,可惜厨艺和他的下署骄傲自大,以为靠勇敢就可以打胜仗,典型的无知。现在厨艺或许意识到不是季柕的对手,请他出山,但是他有本事回天么? “我知道军师说的有道理,也知道我们错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感情还是有的,我没有亏待过军师,请军师无论如何给我们指出道来,总不能看着青州九黎氏族,最后连种子都不会留下。”厨艺说到这,泪水差一点流了出来,此刻他已经意识到,因为自己的固执和愚蠢,很可能要葬送青州九黎氏族的未来,这样一想,心理就像针扎一般地难受。 疏狂这个人自负不假,骄傲也不假,但是有个致命的弱点,看不得别人使用感情子弹,尤其是看见厨艺快流出的眼泪,于心不忍了,毕竟厨艺对他是不错的。他之所以要离开厨艺,是恼恨他的小农意识和浅薄,不肯听从良言,可是他后来进一步想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厨艺的思想境界就是如此,某些事情某些人只有看见了棺材才会落泪,这是自身能力的问题。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让朝廷撤军。” “军师请说。”厨艺听说有办法,眼睛亮了,此刻的他就是溺水的人,抓到稻草也是好的。 “除掉季柕。”疏狂说。 “除掉季柕?”厨艺失望了,如果能够除掉季柕,他就能够打败官军了,何必如丧考妣般地难过。 “派出小股部队,组成杀手小队,夜里坠城而下。今天季柕刚刚到达,不会想到我们会有这一手的。”疏狂说。 “好,谢谢军师,如果暗算季柕成功了,军师就是九黎氏族的再生父母。”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