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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9/27 16:24:50 本来是说奴隶这个群体的事情,葛飞想告诉槐,他为什么不能依靠这个群体原因,却在无意中说到了自己的身世,拨动了凄惨的心弦,因此弄得葛飞心理酸酸地,忍不住就对槐说了自己的身世,算是无意中对槐进行了忆苦思甜教育。后来葛飞发现自己的话离题了,不好意思地**了季柕一眼,还好,季柕眼里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而是态度温和地,静静地听着,这才没有感到惶恐。 当然季柕也是第一次听到葛飞述说自己的身世,同样受到了震动,因为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父王少康,少康之所以早早离世,就是小时候吃的苦太多了,他和葛飞两个人有共同之处,都是不甘寂寞的人,上苍也算公平,在给他们制造苦难的同时也给了回报,至于某些奴隶为什么一直在受苦?和他们没有去拼搏,付出,所以没有巨大收获有关。 “殿下,刚才离题了,现在书归正传。”葛飞重新开始,打断了季柕的沉思。“奴隶这个群体,逆来顺受的多,认命的多,多数奴隶都是祖祖辈辈就做的,习惯了听天由命,这种人数目多。殿下去想,一个群体被这种人占据主流,哪里还有生命力?一贯的逆来顺受等于是大脑残废了,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主个人主见,没有独立思考,不愿意学习别人的优点,这些人除了活着,没有任何欲望和志向,当然,更没有抱负。说点直接的,这样的人其实就是木头。如果殿下的朝廷官员都是木头,能做成什么事情?如果军队士兵都是木头,如何去攻城拔寨,战胜敌人?当然还有一种人是只会看着主人的眼色行事,溜须拍马,偷奸耍滑,玩小聪明,这种人虽然不多,在奴隶群体中却受到普遍羡慕,因为他们得到的好处比一般的奴隶多,背后给主人当耳报神的就是他们,为了得到一点点好处,出卖良知是家常便饭,因此在奴隶群体中,经常为了针尖大的好处大打出手,互不相让,嫉贤妒能比比皆是。他们似乎认为如果生活不好大家都不好,假如你比别人好,就会被穿小鞋。鼠目寸光的人是普遍的,很少有人去想明天的事情,当然也就少有人有责任心,包括对自己家里人。他们分不清甜瓜和芝麻谁大谁小,常常为了芝麻大的利益打得头破血流,而置甜瓜大的利益于不顾。手里不能有银子,有了宽松银子就要吃喝玩乐,飞快地花掉。为了钱,不讲江湖义气,仁义道德,翻脸比翻书还快,银子就是一切。哎,总之一句话,很难找到这个群体的优点,因此这个群体人数再多也是废柴,怎么可能做朝廷的支柱力量?” 说到这葛飞收起了苦笑,眼睛里在冒火,似乎恼恨自己为什么出生在这样的人群里。 槐则听的目瞪口呆,因为他绝对没有想到,他从心理一直给予同情的人群是如此的垃圾,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明白自己是被母亲给误导了,幸亏父亲是深明大义的大王,不然的话,有一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葛大人的话你听清了,作为大王也不可能做到什么事情都一碗水端平,感情上和实际需要上的倾斜总会有的,问题是往哪里倾斜,如果总是让你依靠的人受伤,众叛亲离就不远了,江山就不再属于你了。所以谁是必须依靠的人,谁是不用理睬的人是不能马虎的。”季柕看见葛飞停止了说话,接过话去,他看见槐的确受到了震动,或许是感觉刺激的不够,又加重语气说了后面的话,因为槐的未来是要做夏朝江山的主人,季柕知道做好这个主人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一个人善良是说你品质优秀,但是弄到是非不分,一味的怜贫惜老就是愚蠢了。” 槐知道季柕这话是有所指的,低下了头没有回话。为了进一步让槐明白社会,明白人性,季柕又说:“例如,看见一个可怜兮兮的乞丐,你的第一感觉是这个人可怜,应该帮助他,对不对?” “当然。”槐回答,帮助弱者是他从小就接受的教育,母亲就是这样教育他的,没有感觉这样的教育有什么不对。 “如果你是个一般百姓,这样做没有错,最多是损失些物质,但是你是作为大王的继承人,朝廷工作的管理者,这样做就欠考虑了,因为你的眼睛欺骗了你,分辨事情的真伪是用心。不是用眼睛。”季柕严肃地说。 槐没有回话,因为他不认可季柕的道理,但是因为季柕是自己父王,不能反驳,只能采取不回话的策略来表明态度。 “我知道你心理不服,好,我们就来分析分析这个老年人为什么会沦为乞丐。”季柕说到这不仅看着槐,也看着葛飞,看见他是不是明白自己的意思,葛飞微微地点点头,表明他知道季柕要说什么,季柕脸上露出了慰藉的笑容。“槐儿,父王问你,这个老年乞丐有没有过年轻力壮的时候?” 这话就是小儿科了,任何人都是一点点地长大的,谁也不可能生下来就成为了老人,回答说:“当然有?” “好,父王问你,这个人年轻力壮的时候在做什么?是不是能够吃苦耐劳,善于学习,责任心强,为了养家糊口赚了很多钱?儿女教育的不错,假如他有儿女的话。”季柕问。 “这个?孩儿不知道?”槐惊异了,心说自己又不是算命的,怎么会知道老年乞丐年轻时候的事情? “我知道你想告诉我,你不是算命的,不可能知道对方年轻时候做过什么,成没有成家,有没有孩子?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事情就是没有耳闻目睹也可以用逻辑推理的方式去排解啊!”季柕表情严肃地说,有些不满,因为槐的回答过快,说明他没有动脑筋,这是他不能允许的,因为槐是大王继承人。 槐发现了季柕不高兴,有些诚惶诚恐了,但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更不明白技术说的逻辑推理是怎么回事。 “你可以用心想一想,如果这个老年乞丐年轻的时候勤奋地劳动,拼命积攒钱财,到他年老力衰的时候会一无所有的去讨饭?如果他年轻的时候勤俭治家,忘我奋斗,好好管教儿女,儿女们会一事无成?不孝顺他抚养他?”季柕口气严厉地说,似乎在责怪槐,这样简单的推理为什么想也不想就给出了答案? 槐这才明白季柕要说什么,因为季柕的推理是有道理的,这个道理并不深刻,只要想想每个人一生走过的路,为什么有人成功,有人失败,最根本的问题,就是你有能力赚钱的时候浪费了时间,偷懒耍滑,吃喝玩乐了,因此年老无人养,自己没有积蓄,儿女不孝最后沦落到要饭地步是必然的,而造成这一切恶果的原因不是别人,是自己。就是说,这个老年乞丐非但不值得同情,还应该遭到别人的唾弃。当然,如果你看不明白这里的原因,就会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就会觉得他可怜,值得同情,因此会施舍给他钱物。 “父王,儿臣明白了,不能用眼睛看东西,而是应该用心来识别人和事物。”槐惭愧地说。 听见槐这样说,季柕笑了。“做个大王并不难,难的是做个圣明的大王。作为人不犯错误是不可能的,大王也是如此,但是要做到少犯错误,不犯致命错误。例如在我们的朝廷里,谁是可以依靠的力量,谁是可以借用的力量,谁是可以使用的力量,这些事情,丝毫不能糊涂,这是关系到王权能不能保证的大是大非问题。” 季柕在旁边教育槐,葛飞却深受感动,他已经结婚,也是做父亲的人,却从来没有想到如何去教育孩子,季柕的行为给他上了深深一课,让他想到了自己。自己脱离了奴隶和贫民队伍,自己的儿子起步比自己当初好很多,但是没有好好教育,尽管拥有了很好的起步,却不一定能够成为大才。季柕是面镜子,照出了自己在儿女教育上的愚昧和无知。 “好了,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水面风光看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上岸走走?”季柕看见槐深受触动,明白他需要时间去咀嚼,消化,然后用事实去印证,这样才可能做个合格君王。 季柕发话了,他们两个当然不会反对,就由槐滑动舢板,小船慢慢地靠岸了,卫士在岸上等着他们,看见他们上岸,就给每个人递过来一个水罐,里面是干净的凉水。在太阳底下游湖,虽然可以看见旖旎的风光,晃动的涟漪,但是嘴里还是容易干渴的,因此他们接过水罐,每个人都喝了不少水。 几个人正准备离开河岸,突然看见一群猎人迎面走来,奇怪的是,他们不是把兽皮拿在手上,而是披在身上,有的兽皮上还有血迹,他们的手里则拎着大小不等的动物。来到河边后就开始了清洗,剥削,季柕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情景,触电般地惊了,看了片刻之后快步地走到猎人身边。 “诸位好汉,你们这是刚刚打猎回来?”季柕问,表情有些急迫。 “不错,不过运气不好,我们本来是去猎熊的,结果熊没有看见,就收拾了些小动物。”领头的大汉回答说。 “你们身上披的狼皮是准备猎熊的时候用的?”季柕又问。 “客官好眼力,正是如此。熊这东西力气太大,熊爪又锋利无比,我们就把狼皮披在身上当护身符,这样一来,身体就算被熊抓了一下不至于毙命。”还是刚才说话的大汉回答。 “这样的狼皮你们那里很多么?”季柕又问。 “我们屯子是以打猎为生的,各种各样的皮子很多,不止是有狼皮,还有羊皮,豹皮和熊皮呢?只是熊皮太重,所以我们选择了狼皮做护身符。”对方回答说。 “谢谢你,好汉。”季柕说完忍不住笑了,心说这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一直在想如何让攻城的士兵抵挡东夷的利箭,始终没有想到办法,几个猎人的出现,让这道天大的难题迎刃而解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走,我们回王府,研究攻打东夷的事情。”季柕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向停在河边的马车,弄得葛飞和槐莫名其妙,虽然不解也只能跟着走。 四 作为一个早早带兵的将军,季柕在军队打滚的时间很久,因此养成了熟悉士兵,爱护士兵的习惯也属平常,其实不然,根子在他拥有于仁慈的天性。将军中不乏为了胜利,用士兵鲜血去堆砌的例子,而且这样的将军很多,因此后世才有“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说法,当然也有爱兵如子的将军,轻易不会让士兵去做无畏的牺牲,季柕就应该属于后一种将军,所以他宁愿在连水城下吃瘪,承认失败,丢面子,也不愿意用士兵的生命去买自己的胜利,所以他就撤兵了。在厨艺看来,季柕的撤兵是他使用战术得当的胜利,却不知,是季柕不想用巨大的牺牲来换取惨胜,他们是两种不同的人文境界。 回到京城的季柕,给出征的部队放了一个月的大假,看起来是要偃旗息鼓,罢兵休战了,其实不然,季柕是蛰伏的狼,在没有找到最佳攻击时机的时候,宁愿隐隐不发,也绝不轻易暴露牙齿,失败对于匹夫是坏事,能够打击士气,但是对于季柕这样的智者是好事,它会激励他自己找到失败的原因,寻找到合适的时机,然后发出致命一击。在动物群里,狼独有这种本事,瞄准猎物的时候,只要时机未到,会忍受一切饥渴,食物的诱惑,个性的贪婪,绝对不会轻易出击去浪费体力,因此在动物世界里,狼的体积不算大,奔跑的速度不算快,体能上持久的耐力也不是很强,却能够在充满杀戮,没有公理的动物世界里占据一席之地,就是因为拥有超人的韧性,捕捉机会的天赋。 季柕不是狼,但是他身上拥有狼的天赋,品质,所以他的耐力足够强大,当然敏锐的目光一流。既然没有找到抵抗东夷利器的护身符,他不会让士兵白白地送死,只有忍耐地等待时机,机会不到,那就等下去,哪怕是地老天荒。老天爷当然是偏爱有耐心的人的,甚至有些妒忌他们,因为他们自己并没有足够的耐心,因此就在别人以为季柕忘记了复仇,忘记了国家一统,马放南山的时候,却不知道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关闭,时刻在寻找着,这一次果然被他找到机会了,而且看似无意,其实是有意找到的。 “猎人披着狼皮去猎熊,那么狼皮既然可以抵抗黑熊锋利的爪子,难道不能抵挡金属做成的箭簇?”回到王宫后院的靶场,季柕命令侍卫找来狼皮,狗皮,山羊皮,甚至还有狐狸皮等,把军用仓库里最锋利的箭簇拿出来,分别在这些动物皮子身上做实验,而且是亲自试射,因为季柕臂力过人,能够拉硬弓,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季柕简直要乐疯了。 “葛爱卿,你看见没有?” 本来葛飞被季柕叫来后宫观看射箭还莫名其妙,因为他不明白季柕发什么神经,练习射箭居然需要观摩者,只是当他看见一张张悬挂空中的动物皮子时明白了,季柕要实验,用动物的皮子进行检验,看看动物皮子是不是可以抵挡金属箭簇,结果季柕的实验获得了成功,因此当季柕喜不自胜地问葛飞话时,葛飞当然是满面笑容地恭维说:“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终于有了可以抵挡利器的剑盾了。” “爱卿说的不错,我们攻打连水,士兵死伤惨重,就是没有办法抵挡城墙上射下来的利箭,现在我们可以用动物皮子做成军服,攻城的士兵只要穿上皮子军服,就不用怕东夷的利箭了。”季柕喜滋滋地说,这是他近些日子做梦都在想的事情,现在有了结果了,当然是无比高兴。 “大王,您想过没有,动物皮子固然可以抵挡利箭,但是它们的分量过重,如果在春夏之际穿上这种衣服,不用说行军打仗,就是站着不动,士兵也会热的受不了,因为皮子本身不仅分量重,而且不透气。” 葛飞这话看似在给季柕泼冷水,其实是在提醒季柕,选择战争的季节重要。 “葛爱卿提醒的是,不过孤王早就想到这一点了,这就是朝廷大军撤退回京城,没有任何举动的原因。”季柕说着用嘲笑的目光看着葛飞,似乎在猜测葛飞是不是看明白了他要在什么时间用兵。 “哦!大王原来推辞用兵,不仅仅是为了麻痹东夷,是有了锦囊妙计,莫非要在冬季用兵?”后一句话葛飞之所以用怀疑的口气提出来,是因为按照一般的军事常识,冬季是不用兵的,因为冬季打仗有两个困难不容易克服。一个就是宿营的问题,冬季行军途中偶尔也需要在野外宿营,面对寒冷的天气,士兵如果没有办法保暖,就会被冻坏,出现非战斗减员,这是战争指挥者最害怕的,因为士兵是他们能否取得胜利的根本。第二个原因是草料。因为冬季草地枯黄,甚至死亡,给部队运输粮草的马匹,将军的坐骑,尤其是驾驶车骑兵的战马。都需要大量的食草,没有青草的供给,单靠干草料喂养,负担太大,因此多数战争都不会在冬季进行,物资供给同样是取得战争胜利的重要原因。 “葛爱卿的话没有错,战争胜利很大程度上在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果我们在冬季发动对东夷攻击,他们一定不会想到。当然,我们做准备的时期,要保守秘密。”季柕笑着对葛飞说,因为有了决胜的把握,因此季柕的心情非常好。 但是葛飞对于能否保密持怀疑态度,因为再一次攻打东夷是需要动员举国之力的大仗,这样的大仗动用的人力物力是空前的,很难做到保密,如果做不到保密,冬季打仗就弊多利少了。 “大王,如此大规模的动员,怎么可能做到保密?” “你说的没有错,如果我们叮嘱军官和官员保密,只要他们知道了我们的意图,的确不可能做到保密,但是战争这种东西,从来就不是老实人的游戏,假如我们的官员,将军,并不知道我们的战略意图,那么他们泄露的消息就不会给我们造成伤害了。”说到这,季柕打住了,转而大笑起来。 “大王的意思微臣不明白,微臣愚钝。”葛飞的确不知道季柕要干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地承认猜不出季柕要干什么,怎么做。因为就军事谋略来说,葛飞照比季柕还是有距离的。 “来个瞒天过海就可以了。”季柕回答说。 “如何做到瞒天过海?”葛飞问,这个词的意思他懂,但是如何运用就不明白了。 “告诉大臣和将军,我们要对南夷动兵。”季柕又说,然后看见葛飞仍旧是一脸疑惑的样子,知道葛飞不明白,就继续说:“南夷这些年发展很快,大夏国的南边,经常侵扰我们的边界,我们可以夸大这种侵扰,让国民知道,不打南夷是不行了。爱卿请想,南夷离我们路途遥远,打南夷,粮草准备不充足怎么行?大家是不是容易相信我们的话?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做到保密了。当然,我们收集皮子这件事必须秘密进行,因为打南夷士兵穿皮衣就成为笑话了,鬼听说都不会信。可以找几个可靠的商人去做这件事,朝廷官员不出面,这样就容易瞒住东夷,包括加工皮衣,都必须在绝对保密状态下进行,这个还是能够办到的。” 季柕早就把一切想好了,和葛飞说,只是想征求葛飞的意见。防止自己的部署中存在着漏洞。葛飞听见季柕这样说,稍稍想了一下,感觉可行。但是随后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就问季柕。“大王,就算我们一切都能够保守秘密,但是当朝廷部队出兵的时候,需要过很多关卡才能够到达青州,厨艺的密探还是会得到消息的。” “爱卿说的不错,如果我们按照以往的打法,亦步亦趋,按部就班,没有到达青州,厨艺早就发现了我们的企图,但是孤王不会给厨艺这个机会的。这一次撤退,孤为什么留下部分兵力固守鲁镇?就是为了保护入口。通过鲁镇,前边是连水,厨艺会加固连水城池,甚至加派人马,上一次我们在连水城下折戟沉沙,他们肯定吃惯了这一口,认为我们大军路过鲁镇之后,还是会攻打连水,但是这一次孤王偏偏放弃连水,派大军直逼青州城下,直接包围厨艺部族的主力,来个釜底抽薪,看他厨艺往哪里跑。”季柕说到这,狠狠地挥动了一下拳头。 葛飞当然知道厨艺领导的九黎族,百分之七十的民众、物质都在青州,能够直接包围青州,自然是釜底抽薪了,但是青州外围有连水城阻挡,难道朝廷军队可以绕过连水去攻打青州? “爱卿是不是想知道,朝廷的军队如何能够绕过连水去包围青州?”看出了葛飞脸上的疑惑,季柕就把这层窗户纸捅开了。 葛飞点点头说:“是的,大王,臣是不明白。” “这次撤出连水,孤王之所以没有着急撤退,就是为了对周围地势进行考察,在考察过程中,孤王得到一个惊人的秘密。”季柕说到这,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这些年来他之所以总是打胜仗,和他的工作作风不无关系。在他心理做出决定,直接攻打青州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如何饶过连水,因为涟水城锁住了主要通往青州的大道,但是没有办法锁住河水,连水城西面是大河,季柕就想在这条大河上做文章,因此派人找到了当地的老年渔民,给予了银子之后,渔民告诉季柕,这条河直通青州,每年三个季节水势旺盛,但是冬季枯水,水面很浅,而且常常会结冰,季柕听到这个秘密,当时就喜出望外,这才拿定主意把战争时间延后,放到冬天进行。季柕现在把秘密告诉了葛飞。 葛飞听到这样的消息,大吃一惊,暗暗地佩服,心说季柕做事情的确是滴水不漏。“大王,如此说来,只要河面结冰,我们的大军就可以畅通无阻了?” “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就算冬季不结冰,只要水浅,大军同样可以趟河,因此这次可以打厨艺措手不及,拿下青州不是问题,只要吃掉了厨艺的九黎族,大军乘胜进军,再拿下海州和兖州的九黎族就不再话下了。”季柕满脸笑容地说。 “大王高明。”葛飞听到这真心佩服地说。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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