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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七十三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8/27 12:01:36 夏朝传说第一百七十三章,向坤当然知道季柕不可能给出数目,为了不让他难堪,就接过话去。 “我说顾老板,你的眼睛长在屁股上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形式,谁在做大王?头些年的朝廷,过问过黄河大堤的事情?告诉你。本官每年去京城朝见,和寒浞提起黄河要闹水的事情?请求他派人来查看大堤,你们知道他是怎么回复我的?寒浞告诉我,闹水是不可能的,就是闹,有大禹修筑的堤坝在也不怕。我告诉他,年头太多了,很多堤坝破旧了,根本就挡不住洪水。他老人家就训斥我在制造紧张空气,最后不耐烦地时候就对我说,你要是想修堤自己修,朝廷没有钱。看看,同样是大王,新大**刚上任一年多,听了我的汇报,就把太子爷派来了。如果你的眼睛没有瞎就应该明白,新大王才是为我们着想的大王。面对这样的大王,就算朝廷一个钱不出,我们也应该义无反顾把大堤修好。难道你家的地,房子不是在洛阳城里?不怕大水冲击?有这样的朝廷,你还要疑神疑鬼的,我看你一把年纪活在狗肚子里。” 向坤这话说的厉害,连损带骂,直接就压住了某些富户不愿意出线的气焰。台下顿时没有了声音,因为当地的富户都住在洛阳城里,向坤是他们的父母官,得罪向坤是需要代价的。 “向大人说的没有错,大王听了向大人的汇报之后,立刻感觉到事情严重,随后就叫来了主管天象的大巫师,大巫师就告诉父王,河南地区会有暴雨。父王就把孤家派来查看堤坝。孤家亲自观看了堤坝,发现很多地方已经破旧,如果不在大水到来之前修好,后果是不可预料的。因此向大人就建议召集大家来商量。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一定要赶在大雨到来之前把破旧的大堤修好。朝廷会竭尽所能地出钱出物。问题是,就算朝廷砸锅卖铁,现在也拿不出修筑大堤的钱,因此才希望你们都出出力,希望大家不要让朝廷感觉心凉。” 季柕的话说的诚恳,甚至算得上语重心长,但是下面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反应,这让季柕非常生气,却又有点无可奈何,只好匆匆忙忙地结束了召见。回到自己下榻的临时府邸,当然不会感到顺心,就对葛飞苦笑地说:“先生,你的高见或许不灵。” “多数富户本来就爱财如命,让他们拿出真金白银自然是不高兴的,何况他们知道即将拿出的银子数目还不小,那种感觉就是割肉,反应迟钝是正常的。但是太子殿下打招呼了,这就是先礼后兵,如果某些人不识抬举,那就怪不得朝廷了。”葛飞说到这停住了,眼里射出冷冽的光芒,只是这光芒很快就消失了,随后又说:“银子他们必须要拿,对于某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富户,我们当然不用客气。当然,后面的脏活需要太子殿下回避,由在下和向大人操作就是了。” 季柕当然明白葛飞话里的意思,想想就说:“霸王硬上弓孤家并不反对,但是朝廷不是强盗,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面子上必须站在道德,法律的制高点上,不然的话,大王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这个自然,小人并不会去明抢,也不会去逼宫,那是强盗的做法。”说到后面的话题葛飞笑了,正要对季柕解释他将要采用的办法。伺候季柕的下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葛飞只好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看看下人带来什么消息。 “太子爷,大王派人来了,见还是不见?”下人说。 季柕一怔,不知道这个时候少康派人来见自己要传达什么信息,但是不管传达什么信息也必须要见的,就命令下人把来人请进来。自己则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襟危坐地等待了。片刻后,来人走了进来,季柕看见来人是少康的贴身仆人,知道事情不小,就挥挥手,让葛飞等人离开,因为朝廷内部有自己的潜规则,大王给太子传递消息,一般人是不允许听见的。 “好了,你可以告诉孤家,父王有什么话让你带给孤。”看见葛飞等人走出屋子,季柕问来人。 “太子殿下,大王招殿下回京城。”来人谦卑地说。 季柕吃了一惊,洛阳的事情刚刚开始,少康就让自己回去,京城一定有大事发生,就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殿下,京城并没有发生大事。”来人回答。 季柕疑惑了,京城没有出事,少康却招自己回去,这可不是好兆头,难道少康改变主意,不再治理黄河了?他略微想了一下,又猛然一惊,目光严厉地看着来人。“告诉孤家,是不是大王出事了?” “是。”对方小声地说,目光怯怯地避开了季柕的脸。 “出什么事情了?”季柕急了,声音自然就提高了。 “殿下,大王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来人迟疑了片刻,可能被季柕的问话口气吓坏了,因此就期期艾艾地回答说。 季柕听见这样的噩耗,顿时目瞪口呆,半天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出京的时候,少康的身体还好好地,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在这内忧外患都有重大危机的时候,少康如果出现危机,对于朝廷就是重大灾难。 其实季柕并不清楚,少康的身体早就出现了示警的信号,只是少康这个人非常要强,不愿意对外人表现出来,即使对自己的亲身儿子,也不愿意示弱。这些年来,少康呕心沥血地工作,就是为了光复夏氏王朝的江山,根本没有办法顾及自己的身体。工作量大的惊人,心理负担格外沉重。就像一个练习长跑的人,没有跑到终点的时候是被亢奋在支撑,但是一旦跑到了终点,憋在心里的那口气也就自然泄了,那么在练习长跑时候造成的伤兵就会找上身来。少康打下京城,成为夏氏王朝的新主人,的确兴奋了很长时间。但是当他着手治理这个王朝的时候突然发现,寒浞父子给他留下了一堆堆很难铲除的大山,整个新朝廷面临的困难堆积如山,而且很多困难都是必须解决的,但是因为国库空虚,人心涣散,他并没有能力去解决这些问题。这种新出现的焦虑是他没有准备的,受伤的心理就形成了一座座大山,一把把利刃,让他夜不成寐,茶饭无味,加上这些年的积劳成疾,身体就感觉支持不住。偏偏这个时候,他出生之后就以为精神支柱的后缗因病去世,那种感觉就是大山倒了,内心空荡荡地,不知道再遇到巨型灾难,谁来支撑自己。 少康虽然本质上是刚强的,但是就像每一个高大,刚强的伟人都有自身的弱点一样,他的软肋就是需要精神支撑,而这些年来,每到他遇到过不去的危机,后缗都会伸出大手帮他化解危机,如此一来,后缗就成为他内心世界里的定海神针,精神支柱,因此后缗的离世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这种打击不仅仅是感情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在后缗去世后的几个月里,少康白天照常工作,装作没事人一般,但是一到了夜里,他就彻夜难眠,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全是后缗,他就是用尽全力也无法排解,这样一种恋母情结现代人也解决不了,何况远古时代的少康。当一个人无法保证睡眠,身体的消耗当然就是惊人的,铁打的身体也会被掏空,何况少康的身体早就提前透资了?一个人进入了油尽灯枯的进境,其实就等于签下了生死簿,想逃离生天是不可能的。 季柕当然不了解这种情况,因为在他的心理,少康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英雄,当然不会倒下的,因此听见这样的消息,心理遭受的重击就是泰山压顶,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好久才问:“父王的病是不是很重?是不是很久了?” “是的,大王已经多少日子没有睡一个囫囵觉了。”来人回答,随后又说:“殿下是不是立刻回去。” “当然。你出去吧!把葛飞他们喊进来。”季柕有气无力地说,这个打击对他来说过于巨大,有些天塌地陷的感觉。因为他不同于少康,从小生活在比较富裕的环境里,这些年虽然没少做事情,但是身后有少康这样强大帝王做靠山,在精神上有支撑,因此并不担心什么。现在不同了,如果少康不在了,这个巨大的国家需要他独自支撑,他感觉是迷惘,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能力支撑起新朝廷的大夏,而他又必须支撑起来。他的弟弟妹妹虽然不少,可是看不出来谁可以成为自己的帮手。 葛飞首先走了进来,看见一脸灰败的季柕,吃惊的程度一点也不比季柕少。在他的眼里,新主人是个充满自信的王子,无比强大的巨人,不知道是什么消息,让季柕变得如此地沮丧。可是在季柕没有告诉他之前,他是不能问的,因为他只是季柕的仆人。 “父王来信了,让我回京城。”片刻之后季柕对葛飞说。 葛飞自然又是一惊,不由自主地说:“殿下离开洛阳,大水不治了?” “大水一定要治,这是千秋功罪的大事,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季柕口气严厉地说,或许是发现自己不该把无名火发在葛飞身上,季柕随后就停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平息内心的焦虑,过了一会才对葛飞说:“孤家走了之后,治水的事情非但不能停止,而且要加快,尤其是要尽快筹到款项。这件事就由你来做。” “殿下是让小人负责治理洪水?”对于季柕这个决定,葛飞大感意外,因此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不仅是因为自己没有任何治水的经验,还因为筹款面对的富户,巨商,各个都是难剃的头,而自己是个没有品级的临时官员,完成这样一个任务,难度是不可想象的。 “你害怕了?”季柕目光直视葛飞问。 “不,不是害怕,是担心做不好,耽误了治水。”葛飞回答说。季柕的目光已经在告诉他,这个任务他必须完成。 “我走之前会告诉这里的官员,你是代替我在做这件事。我知道你不缺少能力,只是缺少信心。但是我会给予你做这件事的一切权利,你会做好的。”季柕说着,眼睛里恢复了笑容。 “好,既然殿下信任我,我就竭尽全力去做。”葛飞知道不能认怂,因为季柕眼睛里已经有了杀气,他别无选择了。 四 葛飞虽然聪明,但是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让他发蒙,毕竟他没有做过这样的大事,也没有拥有过巨大的权利。权利肯定是个好东西,问题是对谁来说,有的人因为拥有权利这个舞台而一飞冲天,成为盖世英豪,而有的人因为肆意操弄权利而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所以准确一点说,权利是柄双刃剑,用好了就鸡犬升天,用差了就坠入地狱。 葛飞虽然不知道这个道理,却有种感觉是站在悬崖边上,因此当季柕离去之后,他在府衙的办公室里,把自己关了一天,思考下一步该干什么,从哪里下手。虽然季柕走的时候,说的很明白:筹款是第一位的,没有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再好的想法也不能实现。道理明白是一回事,具体操作又是一回事。不错,他现在是筹款委员会金正,负有全权,那又如何?富户不把钱送来,他敢去抢?去抓人?当然不敢,因为法律不允许。那么磕头作揖如何?也许会有人出于怜悯,送来几个小钱,但是对于加固堤坝这种事情来说,杯水车薪的银子没有任何用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但是事情还必须做,因为弄不来银子,加固堤坝就是空话,完不成这个任务,就可能被杀头,季柕手上的剑是喝过血的。 到了傍晚时分,脑子开始清晰一些了,葛飞就决定把向坤找来,和他商量办法去弄钱。因为他已经想明白了,就算他是强龙,筹款这件事,包括后面的筑坝,离开向坤这个地头蛇是玩不转的。只是他把葛猛叫来,刚要发话让他去请向坤,侍役跟班去走进来报告,向坤出现在府邸外面,请求见面。这让葛飞大喜过望,因为他最怕向坤因为看不起他的奴隶出身而瞧不起他,那时候两个人的合作就会非常困难。在大夏国的官场上,重视门第已经很有历史了,因此很多出身贵族的庸才,一样可以享受高高在上的待遇,就是在民间也是如此。陌生人交往总是先报姓氏,出身,然后才是官阶,如果是正牌的贵胄子弟,身价百倍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如果向坤也是这样的人,两个人合作就非常困难,没有向坤的支持,他的独角戏也就很难唱。现在向坤居然会主动上门,葛飞立刻迎出门去,他知道向坤的举动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向大人,怎么敢劳您大驾,屈尊寒舍?”看见向坤后,没有等向坤有所表示,葛飞就主动屈身行礼,这对他来说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向坤出身贵族,本人是朝廷高官,管理着一方土地,算是诸侯级别的。而自己虽然被季柕任命为筹款委员会的金正,有职务而没有品级,说穿了,不过是季柕的奴仆,论身份地位的贵贱,远远不如向坤。 但是向坤并不这样认为,在官场打拼几十年的向坤,见惯了势力小人一朝得势的奴才嘴脸。尤其是某些出身低微的人,一旦有机会攀附上权贵,立刻就会露出鸡犬升天的嘴脸。官场上一向有宰相家人七品官的说法,葛飞是季柕的跟班,高参,身份当然是非同小可,有些娇狂是可以理解的,因此他才决定先来拜见,这是其一。其二,向坤并不知道季柕为什么匆匆离去,不知道少康为什么召回季柕,当时的感觉是心理拔凉拔凉的,认为少康变卦了,所以才要召回季柕。为了修筑黄河沿岸大堤,这些年向坤一直在对朝廷呼吁,在四处奔走,眼看新大王一改前任的不重视,亲自派来太子做这件事,向坤的心理是分外感动的,所以季柕来到之后,只要是季柕吩咐做的事情,他都竭尽全力去做。哪知道事情刚刚开始,治水主帅就撤离了。就像两军打仗,大炮都架好了,子弹也上膛了,到了该吹响冲锋号的时候,主帅丢了,这叫什么事情?所以向坤是真的着急,不把大堤加固的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向坤晚上睡觉都不敢闭眼睛,生怕一个疏忽,倾盆大雨突然而至,大堤决口,洪水肆虐,十万户居民被洪水冲走,万亩良田变成荒原。因此听说季柕留下了葛飞,让他负责筹款的事情,哪里还敢耽搁,就想来见见这位葛大人,看看他是真神还是妖孽。 但是葛飞这个作揖打消了他心理的疑虑,只要葛飞不是那种狗仗人势的官员,他就有决心把这件事情做好,因此立刻还了一个礼,非常客气地说:“葛大人说的是哪里话,大人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手上握有治水的大权,向某人自然要高攀,理所当然的前来拜访。” “向大人太过客气了,请屋子里说话。”向坤的谦逊客气等于拆除了两个人之间的堤坝,葛飞当然要礼尚往来,所以随着话音,身子闪在一边,把主要通道让给向坤,用这个动作告诉向坤,自己是他的下属,而不是他的主人。 向坤这一次并没有谦让,在葛飞的陪同下走进了屋子,坐下后就有仆人倒来了茶水,当然,还有水果,点心,因为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葛大人,有一句话不知道能不能够问。” 向坤并不喜欢过多的客气,扯皮,加上心理的疑惑不排除就坐卧不安,因此刚刚喝了一口热茶,就直奔主题了。 “大人是想知道,朝廷的治水国策有没有变化?”葛飞接过话说,向坤一张口提出问题,他就想到了向坤需要的答案,因此给予了回答。 “葛大人是个爽快人,在下就是为这件事坐卧不宁。”向坤坦率地回应了葛飞,和聪明人打交道,最聪明的做法是直来直去,向坤自己也是聪明人,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 “太子殿下临走的时候,把筹款的全权交给了在下。”葛飞说到这打住了,目光温和地看着对方。因为有时候话不在多,关键是不是说到点子上,葛飞的话里有“全权”二字,就等于在告诉向坤,太子虽然走了,但是替身留下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如此说来,朝廷的策略并没有变?”向坤兴奋地说,有了葛飞这个答案,他今天晚上可以安然入睡了。 “大王历经劫难,就是从治事起家的,当然能够把握事情的大小,缓急,大王做出治水的决定,并不是头脑发热,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怎么可能朝令夕改?”葛飞故意用不高兴的语气说,这是给向坤一定的提醒,他葛飞是可以接触到大王,能够掌握大王心思的人。 “既然葛大人这样说,在下就彻底放心了,请葛大人划出道来,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去做,在下会全力配合葛大人的。”向坤虽然听见了葛飞语气里的不高兴,但是自己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做出兴奋的表情,对于他来说,只要朝廷愿意治水,让他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可以的。 “这件事情太大,应该是我们两家联手去做,而不是把责任都交到在下的身上吧?”葛飞并没有接向坤甩过来的高帽子,一来筹款的确是大难题,二来他不希望把向坤搞成自己下属,甚至希望向坤多做一些事情,毕竟他是洛阳地区的主人,治水也比自己内行。 向坤没有想到葛飞会主动让权,当然就有些发愣,因为官场的游戏规则是,让天让地,不让手中的权利,这个葛飞这样说,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在试探自己。他们双方没有在一起共过事,治水又是一桩天大的事情,双方都有巨大的责任,只能胜利,不能失败。对于葛飞来说,这是投靠季柕之后,第一次独立做大事,如果演砸了,前途就毁掉了。对于向坤来说,如果治水失败,自己领导下的洛阳就可能变成泽国,因此两个人都没有退路,都真心要把事情做好。葛飞想做好这件事,没有向坤的帮助是不可能成功的,向坤想治好大水,没有朝廷的牵头也是不可能的。共同的厉害关系,加上人格都不差,因此在最敏感的权利上,双方都不想**。当向坤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当然就不会再谦让了,决心和葛飞共同承担这个使命就成为必然。 “葛大人说的好,就让我们共同携手,完成这次重大的使命。” “好,这是在下最希望看见的。”葛飞脸上露出欣慰地笑容。 “那么大人是怎么打算的,请大人明示。”向坤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就开始直奔主题。 “在下是这样想的,如果黄河两岸的民众,都知道大水一定会来,当然会关心自己和家庭的命运,因此大造舆论是首先要做的事情,当民众都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的事情,就不会做旁观者了。” “大人是想让普通人也出钱筑坝?”向坤明白了葛飞的意思,只是有些疑虑,因此才打断葛飞的话问。 “是这个意思,因为洪水来到之后,是不会分穷人富人的,富人固然会受害,穷人也免不了会颠沛流离,妻离子散。”葛飞回答说。 “道理没有错,但是穷人没有钱啊!”向坤皱起眉头说。 “没错,多数穷人是没有钱,但是他们有力气,力气也是银子。”葛飞笑着说,笑容里面蕴含着深意。 “大人的意思是,让穷人出工干活不拿工钱?”向坤问。 “是这个意思,如此一来,治水就可以节省很多银子,因为付给民工的工钱是一笔不小的开资。当年大禹治水就是采用的这个办法,因为朝廷没有丰厚的财力,只能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了。减少这一笔开销,富人拿出的银子就会少很多,我们的工作是不是就好做一点?”葛飞虽然用询问的口气对向坤说,其实答案是不言自明的,哪一个有钱人愿意从兜子里面往外掏钱?不得已掏钱的时候,当然是越少越好,这是常理。 “好,我会命令下辖的所有官吏都出动去做基本民众的工作,大街小巷都会贴满告示,让专人去宣讲,告示民众治水是荣辱与共的事情,谁也不能做看客。”既然感觉葛飞的话有道理,向坤就明确表态支持葛飞的提议,反正他手里不缺官吏。 “如此最好。大人还需要做一件事情。”看见向坤同意了自己的提议,葛飞就趁热打铁了,提出了另外一个要求。 “葛大人请说。”向坤回答说,一点也没有迟疑。 “把洛阳地区各个不同行业的富户代表做成名单。”葛飞说。 “富户代表名单?这是何意?”向坤不解地问。 “打蛇要打七寸,捐款需要带头人啊!”葛飞提醒向坤说。 “啊!明白了。”向坤的眉头舒展开了,清楚葛飞是有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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