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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8/15 16:15:36

第一百六十一章

寒浇没有想到季柕敢于和他硬碰硬,结果是季柕并没有受伤,而自己到感觉手臂有些麻酥酥的,当然吓了一跳。罢战的心理就更浓了,随后就是势大力沉的一锤砸下,目的当然是希望季柕知难而退。但是季柕既然能够架住寒浇的重锤,当然明白寒浇的力气已经消失不少,此时应该是此消彼长,正好可以用硬碰硬的办法消耗寒浇的力气,因此又一次用双棒挡住了寒浇下击的铜锤。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硬碰硬,对于寒浇信心的打击极大,因为内心的慌乱,他根本不可能去想,季柕之所以和他硬碰硬不落下风,根本的原因在于自己战术的失误,昨天晚上没有正常的休息,早晨又没有吃饭,和季柕对阵,一上来又是猛攻,力气消耗过大,身子也处在透资边远,如此的状态,就算他原来是铁人,此刻的身子也被掏空了,再加上急于摆脱季柕,回去看守城池的心理作怪,如何能够像平时一样天下无敌?因此在季柕抵挡住他的攻击之后,首先造成的是心理崩溃。

一个经常打胜仗的人,和一个经常打败仗的人,对于失败的免疫力是差距巨大的,经常失败的人,总会在失败之后寻找自己的原因,因此就一次比一次有进步,最后会成为胜利者,历史上最典型的代表人物是刘邦。他和项羽作战算得上是百战百败,但是最后赢了,而项羽是百战百胜,只是最后被韩信打败了,就自刎乌江,所以古人说,失败是成功之母,骄兵必败。此刻的寒浇就处在后一种人的心态之中,接受不了失败,因此在局势不利的情况下,不是稳定情绪,想出办法继续战斗,而是心浮气躁。如此的心境如何能够打败季柕。如果季柕和他的功夫相差甚远也就罢了。在两个人情绪都正常的情况下,季柕是打不过寒浇的,这是实情。虽然季柕打不过寒浇,但是寒浇赢季柕也要拿出全身力气。现在去情形是相反的,寒浇一晚上没有休息,连晚饭都没有吃,属于负气作战。季柕则是有备而来,气定神闲,就精神状态而然,显然季柕占有优势,因此决斗一开始,季柕就心平气和,扬长避短和寒浇周旋,发现局势对寒浇不利,立刻就调整了战术,身体和心态都处在最佳状态,这样一来,其实不用打,季柕已经稳操胜券了,因此季柕看见寒浇已经气急败坏,明白寒浇就要成为强弩之末了,当然不会给寒浇以**之机,因此在荡开寒浇的重击之后,顿时发起了反击。

季柕的反击同样犀利,他的狼牙棒法得自于孤鸿的真传,不仅力量十足,而且招数奇巧,变化多端,因此,一般人根本抵挡不住。寒浇虽然不是一般人,武功的路数也别具一格,但是因为体力不支,很多奇妙的招数就用不出来,只能靠硬碰硬的战法和季柕较量。问题是,当他的强项,力量打折的时候,这种战法看起来就非常笨拙,因此当季柕反击,一招双龙摆尾攻来的时候,就非常狼狈,虽然免礼用铜锤把季柕的狼牙棒挡了回去,但是后脊梁开始冒虚汗。寒浇当然知道这是就要脱力的表现,脸色大变。就咬紧牙关,拼劲全力发出最后一击,使用的招数是非常费力气的“苍鹰搏兔,”身子跳起来,凌空下击。如果在寒浇力量充足的时候,这样的招数的确威力奇大,季柕是不敢硬挡的,但是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使用这样的招数其实是在玩火,因此当他的铜锤凌空下击的时候,季柕没有躲避,而是迎头而上,反过来用威力最猛的一招“猛龙出海,”两股巨大的力量就这样发生了碰撞,寒浇当时的感觉就是遇到了海潮撞击,胸口憋闷,铜锤虽然没有脱手,一口鲜血却吐了出来。如果这个时候,季柕让他喘匀了气息,寒浇还是可以抵挡一会的。但是季柕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随后就是一招“哪吒脑海,”两只狼牙棒以上一下打了过去,寒浇已经没有力气进行反击了,当然挡不住季柕的狼牙棒,就听“砰”的一声,寒浇的脑袋像熟透的西瓜似的,被季柕的狼牙棒砸开了瓢,五颜六色的血浆淌的满地都是。

这个结果是季柕的军队士兵和寒浇的士兵都没有料到的,从两个人对阵一开始。两方的士兵其实一边倒的,认为胜利者会是寒浇,因为寒浇是大家公认的第一猛将,而季柕不过是刚刚出道的将军,因此这个结果一出来,两方士兵都惊呆了,整个战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是几秒钟的沉寂之后,最先醒过来,发出暴雷一般欢呼的,是季柕的士兵,而寒浇的士兵则仍旧目瞪口呆地伫立着,似乎不想接受眼前的事实。就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柕已经举起了狼牙棒,身先士卒地冲向他们,随后是季柕身后的部队潮水一般地涌来。这当然是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因为季柕的胜利,让士兵们信心爆棚。

反过来,寒浇的士兵精神世界顿时垮了,因为寒浇在他们心里是战无不胜的战神,如今战神已经变成了死尸,整个精神世界就被摧毁了,因此当季柕和他的部队冲过来的时候,很多士兵不是抵抗,而是立刻抛弃了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举起了双手投降了,从心理上就放弃了抵抗。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季柕留下一部分人去歼灭少数仍在抵抗的士兵,大部分军队就冲向城内,就这样,季柕很快占领了过城。毫无疑问,季柕的胜利,寒浇的死,就等于打开了胜利的大门,对于剩下的朝廷部队的打击,瓦解是巨大的,因此正在围攻寒戏固守的戈邑的部队来说,就是一剂强心剂。那里的指挥官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士兵,而当寒戏的士兵听见这个消息,士气遭受了严重的打击,因此寒戏的灭亡,戈邑的陷落就是不可避免的。

寒浇和寒戏的死亡,过城和戈邑的沦陷,京城外面的城堡就不复存在了,这样一来,京城就孤零零地裸露在少康大军的眼皮子底下。那些开始观望的氏族和官员,就算是瞎子也知道,寒浞的覆灭就在眼前,少康的复国势不可挡,因此出现墙倒众人推的现象就成为必然。随后的几天,就在少康调配兵力,准备攻打京城的时候,各个地方的诸侯赶潮一般地往少康这里汇聚,似乎生怕来晚了,连残羹剩饭也吃不到了,少康开始对于这种现象是不理解的,甚至是鄙视的,感觉这些所谓的上层官员和氏族头人太没有品格,就是想趋炎附势也应该做的含蓄一些。倒是孤鸿见怪不怪劝说少康一概接受,因为他明白,人性就是这样的。雪中送炭的人永远是少数,锦上添花肯定是大众心理。在他们没有看明白谁是最后胜利的时候,驻足观望也是人之常情,就把这个道理对少康说了,少康的心气才平静下来,也就欣然地接受了他们。如此一来,少康的军容立刻变得无比强大,整个京城的正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营帐,到也为少康的大军壮大了声势。

寒浞在接连听到寒浇和寒戏战死的消息后,第一感觉就是末日到了,死亡的恐惧让他几乎瘫倒在地,但是寒浞想活的欲望太强烈了,让他从恐惧中苏醒过来,因为他明白,虽然已经进入了高龄,但是并不想死,因为他从一个穷小子,能够走到大王的位子,享尽了人间的幸福,这是老天爷的垂怜,否则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机遇?既然上苍一直在帮助自己,怎么可能在他危难的时候把他抛弃?

寒浞就来到庙堂,虔诚地给上帝上香,上完香后,似乎得到了上苍的抚慰,心态果然平静了不少,就把南北大营的将军们和丞相毒抗找来商量守城的事情。城外的驻军虽然被少康消灭了,但是京城里的驻军还有五六千人,在寒浞看来,这股力量只要真心对抗少康,还是可以一战的,况且这些年来,他虽然对老百姓非常恶毒,对军队还是非常关照的,眼前执掌南北大营的将军,都是在他当政时期提拔的,他们应该会对自己忠心。

因此会议开始后,寒浞掩饰了沮丧的情绪,故意表现出和少康决死一战的决心。

“诸位将军,废话孤王就不说了,少康领导的叛军已经兵临城下,攻城就是这几天的事情,我们当然不会坐守待毙,必须拿出拼死一搏的精神,才可能保住京城,只有保住了京城,才会保住大家的富贵。因为诸位将军都是孤家的爱将,一直受到孤家的崇信,如果被少康这个贼子夺了孤家的江山,孤家固然完蛋,大家也不会好到哪里?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历史留下的规律,想必诸位将军都明白这个道理。”

寒浞说到这,故意打住了话题,用昏花的老眼扫视了将军们一眼,在官场打拼了一生的他,知道将军们在想什么,需要什么样的提醒。他绝对不会从维护自己大王的利益上去说,甚至都不会流露出一点点这样的心思,寒浞这番话在告诉将军,守不守住京城,不仅仅是我个人的需要,更主要的是你们的需要,因为你们的职务,富贵,是我领导的朝廷给的,当这个朝廷不存在了,换了另外一个朝廷,你们的官位就没有了,没有了官位,你们的荣华富贵也就自然没有了,就是说,我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大家都会完蛋。此时此刻,局势危如累卵,想让将军们卖命,只是赏赐金银已经作用不大,因此寒浞首先在心理上击败他们,让将军们主动和自己捆绑在一起,才可能挽狂澜于巨倒。因为只有征服他们,京城才可能守的住,打仗需要将军,他寒浞已经是风烛残年,不用说打仗,连正常走路都费劲。

“虽然眼下看来,少康的军队是占了上风,但是风水是轮流转的,没有人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再说了,你们手里还掌握着强大的部队,又有城墙做屏障,只要抱定拼死一战的决心,打败少康的部队是可能的。朝廷的军队是真正的职业军人,而你们几位都是久经沙场,能征惯战的宿将,应该也可以成为少康的对手,何况你们身后有京城的巨大支持,人力物力都比少康指挥的部队要强。或许你们可能会说,连寒浇和寒戏都不是少康的对手,我们行么?其实他们的失败孤王是负有责任的,我的这两个儿子,过于相信自身的武功,就是说,太骄傲了,骄兵焉能不败?而且在战术上孤王也犯了错误,不应该让他们分兵把手,因为兵力分散,给了少康各个击破的机会。这一次再对阵就不同了,我们可以集中兵力和少康作战,别忘了,我们的车奇兵一直没有发挥作用。”

寒浞这番话的用意是在给将军们打气,至于后面说的,车奇兵一直没有使用的确是他最后悔的事情,因为寒浇和寒戏只是守城,没有野战的机会,车奇兵当然就没有用上,而在朝廷的军队中,毫无疑问,车奇兵的战斗力是一流的,但是固守城池车奇兵就不如一般的步兵了,因此寒浞对寒浇和寒戏的安排,等于在丢掉了长处,事后他是真的后悔不已,因此他才决定,这一次不单单是守城,那样过于被动,也发挥不出车奇兵的战斗力。

“要利用车奇兵的战斗力,就必须在野外和少康的部队作战,所以你们不要只想着如何守住城池,更要去想,如何能够击败少康。”

“大王是要我的部队出城作战?”说话的是将军孤雁,寒浇离开南北大营之后,他是朝廷军队的主帅,一直受到寒浞器重,对于寒浞也算忠心,只是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眉头皱的很紧,信心明显不足。他知道,在军队接连吃了败仗的今天,尤其是寒浇和寒戏战死,对于军队的士气打击是巨大的,整只部队士气都很低落,在这种情况下,走出城堡发动主动进攻,是不是明智?虽然车奇兵战斗力一流,但是他仍旧没有信心战胜少康。

“将军认为不可以?”寒浞当然看出了孤雁心理在想什么,就用严厉的口气反问道,因为对于寒浞来说,越是在倒霉的时候,越需要保持威严,越不会允许部下不服从自己的指挥。

看见寒浞变脸,孤雁没有继续自己的话题去申述,就回答说:“只要大王认为可以,末将遵从命令就是。”

寒浞看见孤雁服从了自己的指挥,脸色就变回来了。“孤王知道将军有些担心城池的安危,其实大可不必。只要将军在城外打败了少康的军队,他就没有力量来攻城了,这一招叫做据敌于国门之外,比一味固守要好很多,也能发挥车奇兵的优势。寒浇和寒戏之所以失败,就是过于依仗个人的勇力,没有做到扬长避短,发挥出朝廷军队真正的战斗力,希望将军可以替孤王挽回这个损失,德胜归来,孤王会重重赏赐的。”

听见寒浞这样说,孤雁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孤将军带领大军出城作战,你们几个就负责看守城池。至于怕士兵不够用,丞相新招募的一营士兵也归你们使用。”寒浞安排完了孤雁,就对另外几位将军说,他的这种安排多多少少有些自相矛盾,刚才还说相信孤雁的本事,可以打败少康,现在又派剩下的将军守城,其实是在留后手。一旦孤雁战败,少康的大军来攻城,不至于没有人固守城池,看起来聪明,其实是犯了兵家大忌。本来军队就不足,又要进攻,又不肯放弃防守,这样一来。造成进攻的部队数量不足,防守城池的部队也不够用,很容易西瓜芝麻一块丢掉,虽然有人看出来不妥,但是并没有人提出来,因为他们知道,寒浞不允许别人反对他的旨意,因此提出质疑,除了遭到训斥,没有任何益处,谁愿意给自己找别扭?

“丞相,京城的粮草准备的怎么样?”看见军事安排完之后,并没有人提出反对,寒浞就把目光对准了毒抗,自从少康大军出现在京城外面之后,他就担心有一天少康会攻城,城池要想守住,只有军队是不行的,必须有充足的粮草,因为粮食没有了,不但军队会乱,城里的老百姓因为没有饭吃也会造反,所以寒浞早早就安排毒抗去做这件事情,现在战事就要开始,他当然要关心粮草的事情了。寒浞明白,京城能够固守多少天,很可能决定于粮草的储备。

“大王,储备足够数月之用。臣担心的是兵力不足,因为少康的部队,不再是本族的人马,据可靠消息,正有越来越多的氏族在投靠少康,因此臣认为,大王应该下一道严格命令,十六岁至六十岁的男人,都进入预备兵役,朝廷可以随时征调。”毒抗虽然知道这道命令的下达,很可能引起很多老百姓的不满,甚至给社会造成混乱,但是一个更严酷的问题就摆在面前,相比于少康的人力物力,原来稳占上风的朝廷,现在居于全面的劣势,随着越来越多氏族的加入,少康的人马会加速膨胀,而朝廷只依靠眼前的军队人数,很难守住城池的,所以知道饮鸩止渴,也不能不提出这样的办法。

寒浞当然知道京城的部队根本不够用,他未必不想大批量的招收新兵,问题靠自愿当兵,朝廷根本就招不来,如果强迫,最先遭到不满的,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贵族和富户,因为京城的青壮力量,一多半由奴隶组成,普通贫民人数很少,而拥有这些奴隶的奴隶主,要么是贵族,官员,要么是富户,如果寒浞把这些人逼急了,或者招致他们严重不满,出现**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们不是胆小怕事的普通民众,手里有人,有钱,如果闹事,朝廷就只能派军队去**,这样的风险在眼下京城被围困的情况下,寒浞如何敢冒?因此明知道毒抗说的有道理,明知道京城兵员不足,还是拒绝了毒抗的提议。他虽然对普通老百姓敢于下刀子,真要惹恼贵族富户还是心存忌惮的。

“这件事先放一放,我已经命令孤雁带兵出城,迎战少康的军队,等候有了结果再说。”

听见寒浞把希望放在孤雁打败少康身上,毒抗虽然没有敢公开反驳,但是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经过几天的筹备,少康已经把各个氏族的部队进行了整编,由他进行统一指挥,少康之所以敢于像帝王一样的下达指令,是因为由“买家”变成了买家,因为越来越多的氏族和官员加入,他已经不怕某些氏族因为不高兴而离开他的阵营,所以当主客易势的时候,需要的是**和当机立断。虽然重新组合军队,很难保证一碗水端平,少康还是这样干了,结果就是,尽管有的氏族头人不高兴,但是没有一个氏族离开了大队,因为这些人都明白,寒浞政权的垮台,就是眼前的事情,这个时候背叛少康,离开大营,当然会导致少康的不高兴,那就不用说少康回归之后去吃肉,连汤也没得喝,所以服从是必须的。

少康把全部军事力量分成了三分,分别由自己,孤鸿和季柕各自统辖一路大军,分成东西南三路大军,从这三个方向发起全面进攻。虽然某些氏族头人,看见三路大军的统帅分别由少康的人担任,心理不舒服,也有人提出异议,要求召开**会议进行研究,但是被少康不给情面地驳回了。少康不客气地告诉他们:这是打仗,不是分蛋糕,打仗是需要真才实学的,如果谁认为自己的军事才能比上述三个人强,并保证可以获得胜利,可以提出申请,立下军令状。到时候失利了,按照军法从事。

少康这一手果然厉害,那些只是想争权夺利的人,并没有谁比这三个人有真本事,也没有这个勇气立军令状,因此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但是这件事却给少康敲响了警钟,那就是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不能和大家讨论,研究,只能在最小的范围里搞定,或者自己独断专行。

分配完军事力量,少康的大军还没有开始动作,女艾已经从京城里给少康送来了情报,告诉少康,寒浞也召开了军事会议,最后决定,让孤雁统帅大军,出城和少康的大军决战,而且女艾特别提到了,孤雁指挥的这支大军中有车奇兵。少康看见寒浞居然命令部队主动出击,而且出击的部队中有车奇兵,立刻找到孤鸿研究,决定从新部署军事力量,首要的任务由攻城变成歼灭孤雁的大军。

“看来寒浞这个贼子还没有老糊涂,居然有这一手。”孤鸿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用戏谑的口吻,心理还是佩服的。

“他想变被动为主动,明知道固守城池也是灭亡,不如放手一搏。”少康笑笑说,他已经猜到了寒浞这样做的目的。“朝廷的军事力量,最强悍的就是车奇兵,如果龟缩在城里防守,车奇兵就只能当步兵使用,这就等于放弃了优势,寒浞执政几十年了,军队一直是他的宝贝,当然会懂得这个道理。”

“大王说的没有错,这个人的确厉害,由一个混混,做到今天的大王,连弈都死在他的手里,没有几把刷子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年纪大了,双方对阵,胜负还真不好说。”孤鸿真心佩服地说,在华夏国的历史上,由贫民做大大王位置,没有任何贵族血统,他是第一人。

“才干肯定是有的,如果不是心术太坏,也不会走到今天。一个人只有才,没有德,早晚要众叛亲离的。”少康虽然也认可寒浞的才干,但是却点出了寒浞必然失败的死穴。“我们就给寒浞一个机会,把孤雁的军队歼灭在野外,这样会让京城的抵抗力量彻底失去信心,当我们攻城的时候就不用费多大力气了。”

“臣同意大王的意见,就由大王率领主力部队在南门外面列开阵势,摆开硬碰硬的决战架势,臣则率领一支偏师埋伏在一边,突然冲出把孤雁的部队截做两半,让孤雁的车奇兵和步兵脱节。大王则把车奇兵引入道路泥泞的山谷地区,多多使用弓弩手,不进行直接交战,进行围困。”孤鸿说到这笑了,随后看着少康。

“妙及了,寒浞的灭亡就在眼前,车奇兵的确应该保存下来。”少康同意孤鸿的打法和远见,知道孤鸿不舍得毁掉了朝廷的车奇兵,因此才决定使用计谋战胜孤雁,而不是硬碰硬的和车奇兵对阵。

随后两个人研究了细节就开始了军事部署。第二天早晨十点钟左右,少康率领的大军出现在南门,京城南门的城门立刻打开了,孤雁指挥的三千军队,排例整齐的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一千人的,威武雄壮的车奇兵,步兵跟在车奇兵的后面。孤雁自然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因为他明白,今天能否取得胜利,关键在于看他有没有取胜的信心,如果他不能够取得胜利,部队遭到重创,京城是不可能回去了,因此他必须传递给部下一个信念:有去无回。

少康方面也有车奇兵,虽然数量很少,只是少康并没有派出车奇兵,而是率领着清一色的步兵,他则率领着将军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来将可是孤雁将军?天兵到此,寒浞的暴政已经走到了尽头,将军何不弃暗投明,加入正义之师?”少康首先发话,话是对孤雁个人说的,真实用意其实是在告诉孤雁的士兵,应该悬崖勒马了。

孤雁当然明白少康是在蛊惑人心,打击部队的士气,因此立刻进行了回击。“少康逆贼听了,朝廷的大王是寒浞,你们反抗朝廷就是造反,造反是要被诛九族的。本将军率领大军到此,还不下马受缚,等待何时?”

“将军此言差矣,夏国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天下,是禹王和启王打下的江山,寒浞贼子利用阴谋诡计夺取了政权,却不知道爱民,反而荼毒百姓,戕害利民,早就遭到了万民唾弃。本王替天行道,拨乱反正,正是上应天时。下和黎民百姓,难道将军对此会熟视无睹,要陪昏君一起殉葬不成?”少康大声地说,随后跟他一块出战的将军就发出一片哄笑。

孤雁感觉少康的语言过于犀利,说服力又非常强,如果斗嘴是很难占到便宜的,而且会让少康的煽动扰乱军心,就准备结束这种不可能赢得胜利的斗嘴,因此对身边的将军说:“谁敢出战斩杀反贼?大王说了,杀死或生擒少康者封万户侯。”

第一百六十一章,站在孤雁身后的两员大将在孤雁的话音落地之后,应声而出,这两个人是兄弟,一个叫薛立龙,一个叫薛立虎,曾经是山中猎户,因为武艺高强,身强力壮,在寒浇管理军队的时候,去山里狩猎的时候被发现,随后被寒浇收归部下,一步一步地提拔,做到了校尉的高官,一向对于寒浞父子感恩戴德,忠于朝廷,听见孤雁说,杀死或者生擒少康可以或封万户侯,立刻就冲了出来。两个人使用同一种工具:托天三股叉。

少康还没有说话,季柕就冲了出去迎战了,他当然不会让少康去和对方对战。于是双方就在阵地前沿进行了厮杀。从身体外形来看,季柕处在明显弱势,因为他的身体偏瘦,个子也不高大,而对方却是虎背熊腰,个子高大,手上的托天三股叉分量也不轻,因此他们兄弟根本就没有把季柕放在眼里,认为一两个回合之内,就可以要了季柕的性命,因此双方一照面,兄弟两个就是一招“双龙出海,”左右夹攻,托天三股叉,同时刺向了季柕的前胸。看那直取中宫的架势,似乎想一招之内要了季柕的性命。却不料,季柕非但没有躲避,反而一招“飞龙在天,”硬碰硬地把对方的托天三股叉挡在了外面,而且让对方感觉到了双臂酸麻,这样一来,兄弟两个才明白,眼前这个看起来瘦弱矮小的对手,其实力气蛮大,气焰顿时矮了不少。

季柕自从和寒浇硬碰硬的交战之后,对自身的力量和武功已经有了充足地自信,明白当今世界,除了父亲少康,他已经鲜有敌手了,因为自信心的增强,哪里会把这兄弟两个放在眼里?因此一招就荡开对方的托天三股叉之后,根本就没有收手,随后就进行了反攻。先是一招猛虎出山,随后就是泰山压顶,两个招式一气呵成,顿时逼的两兄弟连连后退,虽然最后勉强收住了脚,但是已经花容失色了。因为这两兄弟在军营里是很自负的,除了不敢对阵寒浇和寒戏,其余的人就没有放在眼里过,平时一对一的较量,也几乎没有对手,这一次是两兄弟同时攻击季柕一个,结果却是几招之后就非常狼狈,心理自然不会服气。因此站稳脚跟之后,两兄弟在第一时间进行了反攻,把叉子当做棍棒使用,用相同的招式使出了一招饿虎扑食,力道都用足了,如果季柕抵挡不住,前胸就会被戳出透明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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