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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5/29 11:49:42

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六章,葛飞进驻海州之后全面负责拆毁三家联合,因为决策正确,战术对头,加上个人魅力,葛飞很快取得了计划的信任。因为自己身份是商人,不容易引起计划怀疑,还因为投其所好,葛飞所作的生意正是计划感兴趣的,这样在感情联络上增加了可信度,因为当计划想知道夏朝朝廷正在做什么,葛飞就有选择地告诉计划一些秘密,这让计划感觉葛飞这个商人有用,可信。既然夏朝没有攻打东夷的计划,既然夏朝的军队战斗力强悍,计划悟出了保全海州九黎族的主意:不要过度刺激夏朝朝廷,安享太平是眼下最有用的办法,因此当木桩和他研究三家合并的时候,就委婉地对木桩说:“当家的,这件事应该缓一缓,如果真要合并也不是现在。”

“二当家的既然这样说,请说出理由。”对于计划这样有恩于自己,又有战略谋略的二当家,木桩的尊重是发自内心的,因此对他说话从来不用指令性的语言。

“如果眼下被夏朝攻打,或者夏朝准备攻打我们,因为我们部族弱小,和夏朝对抗必死无疑,在确保自己无虞的条件下,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参加三家合并,用报团取暖的方式对抗朝廷,毫无疑问是正确的选择。虽然那样做,不一定是夏朝的对手,至少多了几分胜算。但是在夏朝没有攻打我们的计划,大家相安无事的时候,我们加入三家联合,就会大大地刺激夏朝朝廷,说不定夏朝一怒之下起倾国之兵来攻打我们,先不说胜负,就算我们能够抵抗住夏朝的攻击,损失也会惨重,这样做就不够明智了,当家的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二当家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夏朝早晚有一天会来打我们的,那不过是时间问题。”木桩搬出了疏狂的观点对计划说。

“早晚有一天是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计划反问道。

木桩有些瞠目结舌,他怎么能够知道是多长时间?夏朝的大王又不是他,而且疏狂也没有给出具体日期。

看见木桩没有话说了,计划就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我觉得这个说法是厨艺他们拿来吓唬我们的,是个伪命题。如果夏朝真的想打我们,现在就可以,为什么要等十年,二十年?季柕可以拿出国库的银子修筑黄河沿岸大堤,如果想打我们,把这笔银子用来打仗足够了,而且我们三家现在并没有联合。”

计划这段话绝对有说服力,木桩听后不能不信服,事实正像计划说的,朝廷如果想打他们,挪用修筑大堤的银子就够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这样做。

“二当家的说的有道理。”

看见木桩信服了自己的分析,计划又说:“假如就像厨艺,疏狂他们说的,夏朝有一天会来攻打我们,我们会灭亡。但是当家的想过没有,如果三家合并,当家人一定是厨艺,我们氏族立刻就不存在了。天无二日,地无二主,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那么当我们和夏朝打仗的时候,谁的氏族会冲在前面做替死鬼?当然是我们,或者是大道他们,绝不可能是厨艺自己的族人。”

“这个到没有关系,疏狂说了夏朝地大物博,好东西多的是,到时候我们三家平分。”木桩似乎找到了新的理由。

“这是画饼充饥?当家的难道不知道,季柕自己就是出名的战将,在战场上有万夫不当之勇,寒浞两个能打仗的儿子,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夏朝人口众多,兵员充足,挑选士兵苛刻,因此士兵的战斗素质一流,至于物质条件,我们就更没有办法相比了。还有,夏朝有天下无敌的车骑兵。我们有么?论兵论将,我们都很难抵得过夏朝,所以我认为,在夏朝不想打我们的时候,保全自己的最好方式是让朝廷忘记了我们,而不是提醒他们重视我们。”

计划举出的这些理由,一多半都是葛飞灌输给计划的,当然计划也认为葛飞的话可信,因此就照本宣科地,对木桩说了一遍。听见这样的讲述,木桩第一感觉是掉进冰窖里,浑身上下从里往外冷。本来他对合并就不热心,因为不合并,自己在族里是老大,合并后可能**的位置都坐不上,因为大道领导的兖州九黎族,实力强过自己。可是疏狂的一番描述,让他看见了希望,如果三家分夏,得到的土地,物质人口会是极其丰厚的,这样一算账当然有利可图,既然有利可图,暂时做老三也就无不可了。现在听见计划说的夏朝的军队如此彪悍,而他早就知道夏朝的大王能征惯战,战争胜负拼的是实力,面对这样的军队,没有胜利的把握是一定的,那么和夏朝开战那一天,就可能是死期定制的一天,这种买卖注定是赔本的,作为当家人,他没有理由葬送整个氏族。幸亏身边有计划这样的高人,如果自己冒冒失失地答应了厨艺的联合,就成了族里的罪人。

“我明白了,二当家的,眼下不能合并。”

看见木桩被自己说服,并且当场表态,计划心理是得意的,因此到葛飞店铺闲坐的时候,就把底牌亮给了葛飞,他当然不知道,这正是葛飞最需要的信息。既然海州九黎族不能参与合并,葛飞料想厨艺的合并不会成功,就把消息发给了京城的季柕,他知道季柕在等待他的确切消息。随后为了稳妥起见,葛飞又派人了解大道九黎族的三位长老,同时把了解到的三老收受厨艺贿赂的事情透露给大道。原来三老爱财,图利,经过南飞的侦查,告知葛飞他们对合并三家的事情投赞成票,葛飞起了疑心。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他们应该反对才是,因为厨艺真的建国了,对他们是不利的,他们在大道手下都有非常重的话语权,可是厨艺建国后,他们的话语权就被剥夺了,没有了话语权,就得不到实际权利,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情,他们为什么要赞成合并,还起劲的劝说大道。事情反常必有妖孽,葛飞料定是疏狂或者厨艺对他们做了特殊工作,至于这个工作是什么,葛飞不得而知,因此命令南飞搞清楚这件事。南飞就抓了疏狂身边的一个跟班,以死要挟,这个跟班怕死,说出了厨艺对三老的许愿,如果三家合并,建国之后厨艺封他们三个为上卿,世代相袭。同时还送给三老一人一对玉璧。

葛飞看见自己判断正确,又抓住了三老的把柄,就有了主意,命令南飞把消息透露给大道之后,派人盯着大道的举动。果然,一连几天大道没有任何动作,葛飞料定大道起了疑心,说不定在暗中进行调查,至于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他只能耐心地等待,只要大道一天没有动作,事情就存在变化的可能,因此葛飞只能等待。

葛飞一方面帮助季柕处理外部事物,一方面也在关注京城内部,毕竟季柕身边只有向坤一个心腹,吏治整治又是非常惊险的事情,葛飞不可能完全放心,因此和京城的信息来往极为重要,葛飞每天可以通过秘密联络方式,获得消息。

这天早晨刚刚吃过饭,信使就送来了让他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信使送来的消息是河南地区突降暴雨,河水瞬间大涨一尺多,季柕连夜出京,奔赴洛阳去了。葛飞听完这个消息,立刻就有了雷霆万钧的感觉,因为向坤的预见兑现了,虽然朝廷已经筹够了修筑大堤的银子,筑堤的工程也开始了,但是暴雨来临提前了,肯定有不少大堤没有来得及加固,如果大水冲垮大堤,河南遭受洪水袭击,对于朝廷就是致命的打击,非但赋税征集不上来,朝廷还要拿出银子赈济灾民,而国库里没有银子。这样的消息厨艺不可能不知道,他要是乘人之危,联合三家出兵攻打夏朝,朝廷就会雪上加霜。

葛飞就把南飞和葛猛找来,告知这个消息,他们两个的惊讶和惶恐当然不比葛飞小。尤其当他们知道大王去了洛阳,京城现在是向坤大夫在主持,更是觉得惊慌失措,不约而同地和葛飞想到了同一个问题:厨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因为他身边的疏狂会提醒他。

“葛大人,如果厨艺出兵我们该怎么办?”南飞问葛飞,他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因为厨艺不是个庸才,何况还有疏狂做军师。在季柕回不到京城的情况下,向坤是外来牧正做的宰相,能不能镇住京城的官员,谁也说不好。加上厨艺突然出兵,灾难会是空前的。

“要我说,趁厨艺还没有出兵,把厨艺干掉。鸟无头不飞。”葛猛说了一个主意。

“办法倒是不错,但是我们没有机会下手。”南飞皱着眉头说,因为经常出入青州,他对厨艺的情况比较了解。“厨艺是个警觉性很高的当家人,几乎没有个人单独出外的习惯,也没有不良嗜好,晚上露宿在哪里,我们不是很清楚,因为他有几处歇息的场所,夜晚寄宿非常随意,变化无常。”

“他原来就是这个样子?”葛飞问,他觉得刺杀厨艺当然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认为葛猛的提议的确是解决当前困境的好办法,如果一击得中,厨艺军中会大乱,就不可能有精力出兵打仗,也就自然化解了眼前的危机。这样的做法虽然下作,顾不得了,事急从权。

“不是,是我们的人夜里几次进入厨艺大营,后来被发现了,引起了厨艺的警觉。”南飞回答说。

“既然如此,这个办法不能用,容易打草惊蛇。”葛飞说,其实他还有一个忧虑,怕因此激怒了厨艺,导致厨艺不顾一切地出兵报复。

“那怎么办?”葛猛焦急地问。

“别慌,沉住气。厨艺在没有说服木桩和大道之前,不大可能单独出兵,因此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情是盯死木桩和大道两个氏族的行踪。南大侠,你的人要看住计划,只要他没有变化,木桩就不容易同意合并,有消息立刻报告。葛猛,你的人盯住大道,不能让兖州九黎族出兵助力厨艺,如果大道同意出兵,立刻采取极端措施,不惜一切代价刺杀大道。”葛飞严肃地说。

“知道了。”两个人回答后同时走了出去。

葛飞吩咐完了,心理在暗暗祈祷:老天爷,让大雨停下来吧!

玩政治的,都知道机会比实力更为重要。河南下暴雨,季柕亲赴洛阳治水第一线,这些重磅消息对于厨艺当然是巨大利好,他明显地感觉到是天赐良机,因此得到消息的一刹那,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攻打夏朝,浑水摸鱼。既然老天爷帮忙,错过机会就等于犯罪,立刻就把疏狂找来商量出兵的事。

疏狂的感觉和厨艺一样,正好刺客死神已经请到,因此就要求厨艺批准刺杀计划,对他来说时间就是生命,绝对不能拖一分一秒。厨艺听说死神已经到位,没有迟疑下达了行动命令。

葛飞既然预感到厨艺会有大动作,计划又是破坏厨艺谋略的关键人物,当然担心厨艺狗急跳墙,对计划不利,因此事先命令南飞派人暗中保护计划,南飞也的确派人了,只是南飞没有想到,这一次来的刺客是死神,因此当死神出手的时候,南飞派出暗中护卫计划的侠士,首先遭了毒手,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的计划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因此最近一段时间采用了减少外出的方式来保护自己。他居住的府邸是豪华的庄园似的住房,里面玩乐的条件应有尽有,在生活物资上,计划是不会亏待自己的。庄园四个大门,计划命令关闭了正门,其余的大门则加派了家丁,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巡逻,当他必需走出庄园的时候,也是护卫前呼后拥,在他看来这样的安全措施绝对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受到袭击。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有人在监视,然后把消息透露给疏狂派出去的暗探。因为他住的庄园里面还有小庄园,名字叫天赐园。当然天赐园是他最喜欢居住,游玩的地方。这是一座拥有江南建筑楼台亭榭集天下温柔和秀美于一身的庄园,院子里伺候的仆人,姨太太,是清一色的年轻貌美,地窖里则储藏着美酒佳肴,就是一年不走出天赐园,也不会耽误他品味美味佳肴,拥抱美人。园子里花卉繁盛,小桥流水环绕,池塘的观鱼品种繁多,住在这里的确是惬意的。但是这里的安全隐患却是多多,因为到处是花草树木,容易隐藏人,只要有人事先潜伏进来,十天半个月都不容易被发现,至于说大门紧锁,只开正门,哪里能够防住死神这样的暗杀高手?

死神接到暗杀命令之后,经过侦查,发现晚上墙外巡逻家丁尽职尽责,倒是不容易翻过围墙,索性选择白天,进入后就隐藏在花丛里,等到计划午睡的时候,偷偷进入卧室将计划杀害。

葛飞接到计划被杀的消息那一刻,立刻有了天塌地陷的感觉,顿时明白前期的工作白做了,这个时候埋怨南飞已经无济于事,因此就带着南飞和葛猛去了计划家里,因为他必须搞清楚杀手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对计划下黑手。当他们来到院子里的时候,木桩已经先于他们到达,正在雷霆爆发般地训斥计划的家人,还把负责保护计划的家丁都捆绑在亭柱上,等待发落,他并不认识葛飞,因此看见葛飞带人走进来,顿时大怒。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请自到?”

“当家的,我是个生意人,是计划的朋友,听说计大人遇难就赶来看望,因为我不知道像计大人这样的好人,为什么会遭遇刺客?当家的请别怪我多嘴,计大人有仇家么?”此刻的葛飞已经顾不得喧宾夺主,暴露身份了,因为他必须找到刺客的踪迹,和计划被害的原因。

听说是商人,计划的朋友,木桩怀疑的目光解除了,到觉得不应该凶暴暴地对待葛飞,神色和缓下来。

“你们谁知道,二当家的有没有仇人?”木桩这话问的是旁边的管家和仆人,因为只有他们对于计划的行踪最为了解。

“要说不喜欢主人的人肯定有,但是说到仇人肯定没有,因为主人做事从来都留有余地,不会和别人结仇的。”回话的是管家,计划死去之后,他在计家地位最高,平时也和计划接触最多。

管家的话音刚刚落地,还没等木桩发话,一直在查看尸体的南飞走了过来对木桩和葛飞说:“当家的,杀害计大人的是武功高手,是职业刺客,一刀毙命。伤口上的血都没有流出来。”

“职业刺客?就是说,是有人雇佣的,什么人?”木桩问。

“当家的,我知道是什么人?”随着话音,疏狂和厨艺走了过来,说话的是疏狂。“当家的,我们听说二当家的遇害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请当家的理解。”

看见厨艺出现,出于礼节的需要,木桩只能暂停了问话,和厨艺去打招呼,然后才问疏狂。“先生刚才说知道是谁干的?有什么凭证?”

“当家的,这个不需要凭证,只要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当家的请想,谁最希望海州出现混乱,不希望三家联合?”疏狂故意不把话说破,但是用意又十分明白,葛飞顿时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厉害角色,就有意识地看了疏狂一眼。

“先生是说?”

“不错,当家的,自然是季柕派人干的,几天前我见到二当家的时候,谈到三家联合二当家的是满口赞同的,一定是被季柕知道了消息,指派了刺客来暗杀二当家的。”疏狂这话明白着是信口雌黄,胡编乱造,但是在此时此刻却容易混淆是非,因为管家已经说了计划没有仇家,而最不喜欢东夷三家联合的当然是朝廷,有能力雇佣刺客的也是朝廷,这个先入为主的有罪思维方式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只要选择了特定时间进行引导,没有人可以摆脱这种思维。虽然木桩知道二当家的并不同意三家联合,但是海州和朝廷作对却是不争的事实,那么朝廷派人杀掉他的助手是可能的。

看见木桩眼里的神色还有怀疑的成色,疏狂又说:“季柕不只是对二当家的下手,几天前我们当家的也遇到了刺客,只是刺客搞错了对象,杀死的只是一个很像当家的的家奴。”

疏狂又在编故事了,反正这种故事木桩没有本事去求证,不妨把鬼话说的和真话一样,何况他料定厨艺会给自己做补充。果然,他的话刚刚落地,厨艺就说:“那个刺客杀人的手法也是一刀毙命。”

听说厨艺也遇到了刺客,还死了一个家奴,木桩自然信了,而葛飞只能暗暗叫苦,他现在的身份是商人,是计划的朋友,当然不能给朝廷辩护,虽然知道疏狂和厨艺的双簧漏洞百出也不敢戳穿,只能是牙掉了往肚子咽。看来这个屎盆子季柕是摘不掉了,待下去意义不大,不如赶紧回去想对策,因此葛飞只能告辞了,带着南飞和葛猛回到了店铺,刚刚进屋,葛猛就发出了哀嚎:“大人,养大的孩子被猫叼去了,原来的功夫白费了。”

“卑鄙,无耻,摆明了,这件事是厨艺他们做的,目的是拿掉绊脚石,却把屎盆子扣在朝廷身上。”南飞愤愤地说。

“不错,我们都心知肚明,但是木桩是不知道的,我们没有证据就没有用,甚至不能对木桩说出我们的怀疑。”葛飞虽然最生气,但是大脑仍旧冷静,因为他明白,自己气死了也于事无补。

“证据会有的,只要找到了刺客就有了证据,但是这需要时间。”南飞虽然知道葛飞说的有道理,只是感觉远水不能解近渴。

“南大侠已经有了目标?”葛飞问,因为他从南飞的抱怨里听出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如果可以找到凶手,就有翻盘的可能。

“江湖上有个独行侠,叫死神,是大家公认的一流刺客,虽然我不敢肯定这件事是他干的,但是我敢肯定,他的嫌疑最大。”南飞回答说,都是江湖人物,各方面的顶级高手,大家都耳熟能详,这个是没有秘密的。“只是这个死神居无定所,行踪飘忽,找到他很难。就算找到,他不承认也没有办法,一对一的较量,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他就是依仗自己的功夫绝高,才敢单打独斗的。”

“既然有这样的目标,尽全力去寻找,南大侠,你放下手里的所有工作,集中你的人马去做这件事。”本来已经非常绝望的葛飞,被南飞的一席话唤起了新的希望,而且眼前的事实是,没有真凭实据,他们就没有办法说服木桩,甚至无法和他接近,那么后果就是显而易见的。没有了计划的反对,阻挡,凭疏狂的造谣本领,说服木桩不会很难,一旦海州加入,兖州就不可能独善其身,这盘棋他们就输定了,因此不惜任何代价,葛飞都必须挽回来损失。

“好,我立刻去做。”看见葛飞下定了决心,南飞当然不会再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葛猛,你亲自去计划的家里,想办法把计划的管家请到这里。”葛飞随后对葛猛说,这会功夫葛飞已经从极度沮丧地失败境地里苏醒过来,决心做最后一搏,他不能让季柕严重失望。

“大人,找计大人管家做什么?”葛猛不解地问。

“死马当成活马医。南飞说的不错,等他找到凶手,可能是生米做成熟饭了,但是我们仍旧不能放弃,因为我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我是想把事情的真像,我们的怀疑告诉管家,如果管家能够信我们的话,就会对木桩说的。虽然木桩不一定会相信管家的猜测,但是心理有疑忌也是好的,这样他投向厨艺大营的时间就可能延后,为我们赢得必须的时间。”葛飞回答说。

“哦,小弟明白了,立刻就去。”说完葛猛也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葛飞一个人,他开始了自我反思。虽然猜测出计划可能遇到凶险,也让南飞派出人去暗中保护计划,悲剧还是发生了,弄得现在非常狼狈,这说明,自己的工作还有漏洞,对于厨艺和疏狂的狡猾阴狠认识不足,现在虽然在做亡羊补牢的工作,但是有几分胜算一点把握也没有,如果事情失败了,厨艺的三家联合就可能成功,而且很可能就是这个结果,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葛飞这样一想,顿时冷汗从脖子后面淌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不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应该把这一切告知季柕,让季柕回到京城,全力准备对东夷的战争。如果京城没有准备,一旦东夷大军杀到,后果就不堪设想,因此急急忙忙给季柕写了封信,派出信使立刻出发,不能再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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